情难自禁小说无弹窗,情难自禁小说最新章节,情难自禁小说完整版在哪看,《情难自禁》是由讨酒的叫花子原创所著,主角叫楚云贺西宁,讲述了楚云初初见到贺西宁那会儿,对方刚成年,高高瘦瘦的,有些清冷孤傲,见谁都不搭理,一副淡漠疏离的厌世模样。楼里的居民都说这人惹不得,得离远点。楚云没去惹,但也没远离。或许就是从那一刻起,贺西宁就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埋下了不该有的觊觎。以至于后来,克制隐忍不再,爱.欲疯长,冲破了理智的桎梏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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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九岁的身体清瘦,两条腿长而匀称,腰肢细脊背线明显,背部光洁如玉,弯身时两侧的蝴蝶骨微微凸起,手臂没有赘肉,瘦却有力。
像出土不久的竹子,身形颀长,满带年轻的朝力。
楚云十八岁那会儿也瘦,两条腿跟筷子似的,后来读大学日子过得滋润,工作以后顺风顺水,没压力没顾及,慢慢就长肉了,不过没到胖的那种程度,可能是生活还算自律,加之单身不结婚,随着年龄的增加,这肉都往该长的地方长,挺的挺,翘的翘,比之以前多了成熟的韵味。
贺西宁在衣柜里摸索了两下,拉出一件单衣,又稍稍侧回身摸到床头的小物什穿上。
因为瘦,所以小腹平坦,平时应当经常锻炼,起身时隐隐显出马甲线的轮廓,一字锁骨尤其打眼,给这具年轻的身体增添了两分性感,柔和的白光在落在她身上,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白皙,透着干净的青春味道。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窗外的楚云还是无意看见了,当年读大学时全寝室还一块儿进澡堂赤.条条洗过澡,什么没见过,故而并未有过多的感觉,只是觉得这样站在别人窗外有点不太好,于是放轻步子走开。
快走到房间侧门时,一片叶子被吹到她头发上贴着。
楚云抬手拿掉,搓了搓冻得冰冷僵硬的手指,今年南方的温度似乎更低些,往年这时候都没这么冷。
也许是太久没回来过,不适应。
随手将叶子扔向阳台外,她打开门进屋,想关门,外面风太大,一个不注意,门啪地一声往后打。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抬眼瞅向窗外。
什么声响都没有,天还黑着,小区里寂寂一片。
站了一会儿,实在太冷,也顾不得那么多,她赶快掀开被子回床上躺着,被窝里还是暖和的,舒服得让人闭上眼睛往里缩。
呼啸的风不停,一阵一阵地吹着,吹得老树上的叶子直掉,地面上很快就堆叠了厚厚的一层落叶。
隔壁屋里,贺西宁拿起外套穿上,修长的手指曲了曲,眸光沉得像深潭里不会流动的死水,弯腰把被子叠整齐,薄唇抿着,走到窗后坐下,把窗帘完全拉开,拿出抽屉里的课本和资料,翻开。
树叶随着风打转儿,些许落进了阳台,不时有一两片飞到窗户玻璃上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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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再次醒来时,天都还没亮,对面楼房的住户皆都亮灯,一条街的人家差不多都起了,老城区由沉睡中恢复生机,街道上的声响愈大,行人渐渐变多。
路灯因供电有问题,闪烁了几下。
客厅里有走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她赶紧穿了衣服起来,开门出去,陈君华正在客厅里收拾,贺西宁在厨房煮早饭。
到贺家的第一个早上,吃的是抄手,肉馅是昨晚剁的,今早只用包好下锅煮就行。贺西宁动作快,指节分明的手转动两下,一个抄手就包好了。
“不知道你们去了北方以后还吃不吃这个,”陈君华看见她出来了,说道,“北方叫馄饨对吧,皮儿更薄,还会专门打汤。”
她没去过北方,无从见到更为喧闹繁华的北京是什么样,前二十年呆在小镇上,嫁人以后就一直住过这里,没去过任何别的地方,有关这些南北差异,都是闲聊时听别人说的。
晚这么久才起床,楚云有点过意不去,宛然一笑,回道:“吃的,我妈经常包抄手,去了那边不适应,都是按这儿的饮食习惯做饭。”
不是恭维,确实是这样。
南北各有各的好,但口味很难改变,楚家在北京的吃吃喝喝基本都是自己做,不会请保姆佣人这些,老爷子常念叨,说怎么做饭都没原来那个味儿。
陈君华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有你的信,刚刚送来的,在桌子上放着呢。”
信是北京寄来的,在她走之前就寄走了,昨晚就送到了小区保安亭,时间太晚就早上才送上门。楚云应声,先进厕所简单洗漱一番,再出来拆信,信是朋友寄的,大意是让她照顾好自己,以后有机会了就会来C市,最后是一堆问候的话,她边读信边进厨房。
贺西宁正在煮抄手,闻声,半抬起眼皮看来。
可惜楚云没看这边,脚一踏进门就将信件叠好放进兜里,过来帮忙。
“吃了饭,我跟你一起出去。”她说,C大就在两条街外,正巧会经过她今天要去的地方。
贺西宁揭开锅盖,加了两勺冷水进去,“我九点半才出门。”
第二大节课十点二十上,去早了教室有别的班在上课,不如在家多看会儿书。
“没事,不急,反正跟你一起走。”楚云说,拿三个碗出来洗干净摆上。
贺西宁没说什么,算是答应。
一顿早饭吃得热闹,楚云的到来给这个冷清的家添了暖意,她和陈君华吃着聊着,不时说说小时候,不时聊琐事。
像万千长辈一样,快吃完时,她夸了两句贺西宁,大概就是勤快懂事之类的话。
贺西宁反应平淡,自始至终都闷声听着,倒是陈君华很高兴,眼睛都快笑没了。吃完,楚云要去洗碗,她忙拦下,还让贺西宁洗水果,进厨房后,小声念道:“你楚姨是客人,别那么不懂事,笑都不会笑一下,板着个脸人家还以为你有意见。”
“我没有意见。”贺西宁眉头一拧,低低道。特殊的家庭环境造就了她沉稳早熟的性格,语音颇沉静清冷,脸上没多的表情。
陈君华了解自己的女儿,“稍微主动点,她刚刚来,这样容易误会。”
贺西宁抿紧薄唇,一会儿,“嗯。”
“懂事点。”陈君华说,但不过多念叨,这个年纪的孩子逆反心理强,说多了不爱听,嫌烦。
或许是这一通话起了作用,贺西宁洗完水果端出去,走到楚云面前,叫了声:“楚姨,吃水果。”
态度一点都热切,可语气勉强带着生硬的温和。楚云愣了下,还有点不习惯。
天渐渐亮了,贺西宁在客厅坐了几分钟,等陈君华洗了碗出来,回房间看书。
楚云夸道:“西宁真是自觉,我家那几个小的,只要有时间,不是看电视就是打游戏,要不就跑出去到处野,一年到头除了上课都不会翻一页书。”
这话受用,陈君华爱听,擦干手就过来聊天。
怕打扰到贺西宁看书,两人声音都放得低。快九点半时,贺西宁挎着斜包出来,带着楚云出门,临走前,陈君华喊道:“记得送楚姨到南河街,别抄近路。”
抄近路就不会路过南河街。
街上比屋里冷多了,寒风跟刀子似的往脸上刮,满大街都是飘落的树叶,工厂离这里近,附近的空气质量特别差,走在路上都受罪。
这个时间点街上没多少人,大家都上班去了。
楚云把手揣兜里捂着,忍着冷意问道:“现在都这么冷么,我记得以前都还好。”
贺西宁人高腿长,一起走得放慢点步子,偏头看了眼,说:“去年前年都没这么冷,只有今年是这样。”
“君华姐还在当裁缝吗?”楚云问,风吹着实在是冷,不受控制地缩了缩脖子,往这人身边靠去,挨着胳膊走路。
往前二三十年,裁缝可是吃香的职业,那会子哪家的孩子读书不行,就送去当学徒,跟着老师傅学一门手艺,陈君华学的就是这个。她记得搬走那年,陈君华在镇上已经叫得上名号了,只是这些年机器化逐渐盛行,手艺慢慢行不通,好多人迫于生计都直接南下打工了。
感受到对方正抵着自己,贺西宁垂了垂眼,回道:“偶尔会接两个单子,主要在医院当保洁,一般下午才上班,有空就会去做零工。”
说这话时,情绪波动几乎没有。
楚云却是一滞,知道娘俩过得不好,都没好当面问陈君华问这些,不曾想比她意料中还恼火。她后悔一时嘴快,该问老爷子,不该问贺西宁的。
憋了半晌,她转移话题地问:“在大学还适应吗?”
“适应。”
“大一是过渡期,要用心读书,平时可以适当放松,但别落下功课,学医都辛苦,等毕业出来就好了。”楚云说,拿当年她的长辈们说过的话改改,颇语重心长地教导,长辈的架子端得十足。
贺西宁却没回话,有些沉默,直到走出一段距离,沉声说:“我读大二,下半年大三。”
楚云没深入了解过,知道的一星半点的情况全都是听楚老爷子讲的,自然不清楚,以为十八岁读大学肯定是大一,谁知说错了。
她有点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张张嘴,半晌才道:“那挺好的。”
对方没应声。
越往南河街走,风渐渐越小,可天气依然寒冷,冻得人手脚僵硬。
楚云穿得比较多,贺西宁依旧一身单薄,没穿她买的衣服,她倒不介意,小女生性子这样正常,没什么好计较的。
等走到要进入南河街的拐角处,她喊住这人:“等一下,先别走了。”
贺西宁停下,偏头看过来。
楚云呼了口白汽,不由拒绝地抓起她的手摸了摸,冰冷,无奈地抬头望了下,解下自己的围巾,不由分说给这人戴上,说道:“那么冷都不知道多穿点,你们这些小姑娘就是捱得住,手都冻成这样了。”
贺西宁长得高,围巾又长,她围的时候还得踮下脚,这小孩儿也不主动,看到她踮脚都不知道弯一下,反而有些抗拒,她把人给按住。
“别动,晚上回来还给我就是,明天记得多穿点,我给你买的那些,该穿的都穿上,别不好意思。”
说话时会有热气,薄薄的温热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正巧呼在贺西宁薄唇上。
白色的气一下子就散掉,没有任何感觉。
贺西宁微怔,颤颤眼睫。
围好围巾,楚云放开手。
“时间不早了,就到这儿吧,快点去学校。”
贺西宁的唇都快抿成一条线了,有些不自在,可终究没拒绝这份好意。
她抬手拉拉斜挎包带子,声音有点低,表情仍淡淡的。
“晚上见。”
楚云颔首,目送她离开。
清瘦颀长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走入街道的那一边不见,工作日的老城区冷清,行人稀疏,整条街都十分空寂,一辆黑色的轿车飞快驶过,很快就没了影。她拢了拢衣服,转身,缩着脖子往南河街走去。
楚云去南河街,是去见拜访一个朋友,准确来说是去见初中时期的老同学,女的,其实也有男性朋友在这里,但为了避嫌就算了。女同学早已结婚生孩子,见她到了高兴都不得了,热情招呼留下吃午饭。
她买了不少礼品上门,但没留着。
女同学送她到门口,问:“腊八同学聚会,你去不去?”
她说:“去,肯定去,到时候一起。”
难得回来一趟,不参加可就说不过去了。在这个网络还不发达的年代,楚云跟以前的同学联系虽少,但逢年过节也会相互寄点特产,写封信打个电话问问,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既然有聚会,那必须得到场。
女同学笑了笑,要分别时,感慨:“劳你破费这么多,吃午饭又不肯,下次再见给你带些吃的,到时候可一定要收。”
“行,那我走了。”楚云点头,摆摆手转身。
中午出了大太阳,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浑身暖洋洋,道路两旁的树木叶子在滴水,砖石路上湿答答的,南河街的卫生比城河街还差,一路这么走回去,鞋子面上都沾了泥。
楚云的打扮算比较时髦前卫的,宽松驼色羊毛大衣配深色毛衣,穿包臀裙,脚踩低跟高跟鞋,显身材又不失成熟,看起来一点不轻浮,独自走着,吸引了不少探视的目光。
到了廊桥院子附近,又转到报刊亭那里买水果。
08年的报刊亭卖东西卖得杂,不仅出售书刊一类的物品,还会卖口香糖等小零食,有的也会买亭子旁边支个摊卖瓜果蔬菜。
报刊亭前面有两条长椅,上面坐着闲得发慌的老太,邻里邻居们聚一块儿,免不了闲聊八卦。
楚云没想到会无意听见有关贺家的闲话。
家里的男人早死,两个老的也没了,孤女寡母相依为命,少不了要受这些闲言碎语。老太们年纪大了,声音却洪亮中气十足,尤其是说到贺西宁时,嘴里简直没两句好话,难听得很。
她身形一顿,捡苹果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报刊亭的老板娘是个五十来岁的胖女人,见楚云面生,好奇多嘴问:“新搬来的住户?”
回神,她说道:“对。”
“哪儿的?”
“廊桥院子一单元。”
就在报刊亭五十米远的地方。老板娘朝那边看了看,哂道:“你们那里租房的人多,都是打工的,您不是本地的吧?”
楚云不想聊太多,只敷衍道:“不是城里的。”
听到这话,老板娘脸上的熟络劲儿少了,不再多说什么。
楚云本想买两本杂志的,瞬间打消了念头,疏离地付了钱就走,快走到大院门口,她回头看了看。报刊亭老板娘正在和老太们说笑,一群人聊着聊着,忽然齐齐看过来,老板娘突地发现她也在看这儿,识趣住了嘴。
C市从来都是好地方,如同全中国每一个满带情怀与历史的城市,包容且极具多样性,只是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各有不同,这样的只是少数罢了,不值得在意。
下午陈君华去上班,就楚云一个人在,因为无聊,晚些时候她在附近转了几圈,在花鸟街买了两盆吊兰。
相比之下花店的员工就热情多了,知道她住廊桥院子一单元后,说:“你们那栋楼的贺西宁我认识,读书厉害着呢,经常帮她妈干活,很勤快。”
楚云嘴角一扬,说:“我就住她家。”
员工略吃惊,“您是她亲戚?”
算不上亲戚,但楚云还是就这样应了。
员工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有些话唠,把两盆吊兰包装完毕,送楚云到门口。
C市的冬季黑得早,到家时天空黑蒙蒙的,闪烁的星星都出来了。陈君华还没下班,客厅没开灯,到处都暗沉沉的,一个人都没有。
把两盆吊兰送到侧阳台上放着,在房间里呆了大半个小时,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楚云去厨房做饭。
陈君华先回来,瞅着这饭都快做好了,很是不好意思。
楚云倒不在意,说:“等西宁回来正好赶上吃饭。”
“来的第二天就让你做饭,哪有这个道理,”陈君华说,接过她手里的活,“我来,你先去歇着,看看电视。”
“没事。”她说。
一年的日子长,总得慢慢适应。
贺西宁将近八点到家,学医不像其它专业,下了课可以立马背着包走人,老师偶尔会留堂。
吃完饭,这人进厕所洗头。
只是洗头而已,没有那么多讲究,用不着关门。楚云回房间换了衣服,就在一旁洗漱,然后抹抹精华护肤。
由于只洗头,为了方便,贺西宁把外套和毛衣都脱了,只剩一件宽松的上衣,牛仔裤裤脚也叠了起来,穿得少,看起来更加高瘦,腰细腿长。楚云忍不住多看了下,暗暗羡慕小姑娘腿长,气质干净又舒服。
大概是怕湿了裤子,这人弯得比较下去,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洗头,还得自己打泡沫,看起来很不方便。
楚云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过去打算帮忙,“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贺西宁欲避开。
可惜慢了点,花洒被对方接走。楚云就是拿她当小孩子看待,顺势换了双墙壁下摆得齐整的凉拖鞋,重新调水温,自己试着可以了再帮贺西宁冲水。
贺西宁不太愿意这样,可不好拒绝,于是赶快洗。
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楚云觉得刚刚合适的温度,她觉得有些高,热水在头上轻柔冲着,一会儿又移到耳后和脖子上,热.烫得很,连带着背后都开始出细汗。
耳朵后面有泡沫,楚云帮忙抹了一把,动作十分轻柔,她的手一向暖.热,在温水的冲刷下似乎都变得微灼,明明只是挨了下,却感受清晰得要命。贺西宁不动声色抬手挡开,稍微侧转身,也是那么巧,无意之间手肘就触到了柔软,温.热的水顺着她的小臂流,直接将楚云紧身的灰色上衣润.湿,一下子就显现出一滩深色。
眼里不小心进了水,她闭着眼睛抹了把,退开一些。
楚云帮她冲洗颈后,待泡沫星子都冲干净了,说:“可以了。”
贺西宁拧了拧头发上的水,顺手扯下置物架上的毛巾,擦脸擦头发,轻声说:“谢谢。”
“赶快吹头发穿衣服,别着凉了。”楚云说,拿自己的干毛巾擦干手,继续回到镜子面前抹精华。
吹风机在楚云右手边。
贺西宁嗯了一声,动作很慢,像是故意拖时间。
楚云倒不过多在意这些细节,抹完脸抹脖子,连锁骨那片都不放过,她本就皮肤白,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白了。贺西宁不经意瞥见,很快又别开视线。
她俩出去,陈君华正在削苹果,等两人过去,就拿个盘子出来摆上。家里没沙发,倒是有一张凉板床,类似于后来的折叠床的一种家具,靠背放下可以当床,立起来则做沙发用,看电视时可以窝上面,坐三个人远远足够。
怕坐上去冷,还专门铺了床被子。
“阿七,快来吃苹果。”陈君华招呼说。
楚云过去,见苹果不但削了皮,还给切好了,连连道谢。
陈君华没说什么,让赶快坐着看电视。冬天的夜里一向冷,坐了会儿,她进房间拿了一大一小两张毛毯出来,厚大的那张让楚云和贺西宁盖,自己则盖小的那张。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推辞,楚云接了毛毯,一句话不多说,大半给贺西宁盖上,因为曲腿坐着,她便靠过去一些,与这人腿挨腿肩并肩,这样会暖和许多。这时候的楚云,内心是坦荡荡的,没有多的心思,单纯地将贺西宁当晚辈对待,纯粹到即便对方脱光了躺一个被窝里,都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欲.望和旖.旎念想。
陈君华身体差,不能熬夜,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房间了。
电视里在放《神探狄仁杰》,刚刚演到命案现场,客厅关了灯,光线很是幽暗。
这一年港剧和韩剧都非常流行,楚云看港剧多,但也喜欢这种有悬疑色彩的,她拿了块苹果,可能是电视机的阴森森的场景让人有些不适,便再靠近些挨着。
贺西宁眉头紧蹙,大概是不适应离得这么近,可没躲开。
“要不要换台?”楚云还以为是不喜欢看这个。
“不用,”贺西宁说,“就这个。”
“下次可以看看香港电影,有些港片挺好看的,改天可以买两张回来放,”楚云说,瞅了眼柜台,这才发现竟然没有DVD,于是改口,“有没有喜欢的演员?”
DVD在九十年代十分火爆,直至零几年依然适用,那时候虽然有电脑,但网络的普及力度不强,许多家庭都还在用闭路电视,能收到什么频道就看什么。
贺西宁没有特别喜欢的,想了想,还是回道:“张曼玉,你呢?”
楚云略微吃惊,还以为会说哪个韩星的名字,毕竟现在的小女生都爱俊男帅哥,她笑了笑,说:“我喜欢古天乐。”
95年版的《神雕侠侣》是热播剧,俊男美女的搭配俘获了一大批她这个年纪的粉丝,那会儿的古天乐还是小生形象,白皙俊朗的外表迷倒了大片的女人,其中就包括楚云。即便现在三十二了,看见白古还是觉得帅得惊天动地,不过她不追星,只是在电视上瞧见了,会多看两眼而已。
贺西宁素来话不多,看向电视机。
“张曼玉演的《东方三侠》你看过吗?”楚云问,有意找话聊。
“没有。”
“跟梅艳芳还有杨紫琼一起搭档的,还行,改天可以一起看。”
“嗯。”
电视里,命案场景终于播完,狄仁杰带着李元芳赶往现场,光线亦明亮不少。楚云怕镜头会突然转向死人,有些不敢看,可又好奇狄仁杰会怎么说,这部剧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案发现场分析了。
她大着胆子聚精会神盯着,就怕错过哪个细节。
旁边的贺西宁兴致缺缺,因为以前已经看过一遍,所以不像这样紧张,反倒抵着靠背,将手垂在两侧。毛毯里暖和,热意在两人之间传渡交互,分不清彼此,不知为何,她莫名有点不自在,可说不上原因,不由自主地曲起修长的指节,没了看电视的心思。
剧里,李元芳突然喊了声:“大人!”
楚云无端端吓了一跳,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胡乱之下,手压在了贺西宁的手背上,她的体温似乎高些,掌心很热,像一团跳动的火,包住了对方。
贺西宁没来由焦躁,异常怪异,直接抽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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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才看见,支持晚了,大大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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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针对专门随便编了一个听起来很玛丽苏的名字做特例,没想到这也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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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姓名:王琳凯 张数:20 是否滤镜:十张滤镜 是否关注和收藏:已关注收藏 有偿or无偿: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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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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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0^~努力更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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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鉴于各种威逼利诱!老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