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阮瑾瑜楼萧然的小说免费阅读,长女谋心乱皇都大结局,长女谋心乱皇都(阮瑾瑜楼萧然)小说无弹窗免费,阮瑾瑜楼萧然大结局阅读,阮瑾瑜楼萧然小说名叫什么,阮瑾瑜楼萧然无错版免费全文在线阅读,智能火网为您提供主角是阮瑾瑜和楼萧然的古言佳作《长女谋心乱皇都》又名《长女谋,君心策》,是由作家九歌倾心创作,小说讲的是阮瑾瑜是阮将军府嫡出长女,却沦落到连下人都欺负的地步,一场高热之后,阮瑾瑜突然看淡世间冷暖,只想远离纷争度余生,可权倾天下的国师大人楼萧然却偏偏不让她的日子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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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的看着房门,一只大脚已经迈了进来。
让我跟一个陌生的老男人苟合……我不如现在就死!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扬手咽喉——咚的一声,天地都安静了。
我扶着墙,踉跄起身,只见那老男人晕倒在地上,他身边站着一个手握木棍的蒙面人。
是他把老男人打晕了?
我该喊救命,还是谢谢?
那蒙面人却是蹭的跳进屋子,用一团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扛在肩头,拔腿就跑。他跑的飞快,我的脑袋磕在他坚硬的脊背上,眼冒金星。
他身上的温度,和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却让我觉得舒服。
他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他跑了一阵子,进了某间屋子,猛地把我甩在地上。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去。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好受些……
他身子一僵,硬把我拉开,拔出我嘴里塞着的布团,顺势往我嘴里扔了一颗药丸。
我张嘴就要吐出来。
他却手劲儿极大的托住我的下颌骨,迫使我闭上嘴,他另一手掌在我背后猛然一拍。
咕咚,我把药咽了!
他蒙着脸,只露一双眼在外头,这双眼黑沉沉的,如古井深潭幽暗可怕。他往我手里塞了个纸条,没等我回过神,他就纵身跳出了窗子。
药丸滑入腹中,有股清凉凉的感觉,我身上那股燥热急切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浇了盆冷水在上头,刺啦一声,欲火都熄灭了。
我这才有精力环顾四周,咦,这里是?我爹的书房,蒙面人把我扛到我爹的书房做什么?
我低头打开手中的字条,熟悉的笔迹,字体略显潦草,只有“沉默”两字。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再没找到其他提示。
就连沉默两字,也在渐渐变浅,院中忽然传来喧闹之声,纸条上的两个字,也倏而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我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网罗陷阱之中,眨眼之间就要粉身碎骨。
一张张字条,一幕幕奇怪的景象。似乎正带领着我,奔赴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蒙面人看似是在救我,却又处处透着似乎不可告人的目的……
“去找!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跑到哪里去?”院子里传来爹爹的怒吼之声,“无法无天,今日找到她,看我不家法处置!”
听闻家法两字,我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爹爹口中的“小丫头片子”,说的是我?
我抬眼瞟了瞟墙上挂着的那条长鞭,辫子上带着无数细小的倒钩,每个钩子尖利无比,寒光凛冽。这就是他的“家法”,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每个小钩子上都能刮掉些肉。
咣当,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我浑身一激灵,翻身跪在地上。
门外的天光倾泻进来,在地上投出几个拉长的人影。
“瑾瑜!?你怎么在这儿!?”爹爹的声音,惊讶的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张嘴想解释,猛然想起字条上的提示“沉默”。我一次次不相信纸条,结果落入险境,不如就相信一次!
我闭紧了嘴,额上已经冒出汗来。
“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爹爹的声音,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抬头,偷偷往门口瞟了一眼,这么一看,简直魂飞魄散,浑身冰冷。
房门口,站在最前头的不是我爹爹,而是闯入我院子的那老男人!
老男人身后是个瘦高的年轻男子,带着一张银面具,只露出眼睛和嘴,再后头才是我爹。
“你这不孝女!聋了吗?生辰之日不来向我磕头谢生养之恩!却将圣上诱至你院中击晕!你想干什么?看我今日不打死你!”爹爹一把夺下墙上的长鞭,鞭子裹着狠厉的风,冲我而来。
我惊得脑中一片空白……不是因为他要打死我,而是,他说被敲晕的是谁?圣上?当今天子吗?
我猛地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向那老男人的脸。
眼中一阵刺痛,像是有尖刀,扎进了我的瞳仁。太熟悉了,这张脸,我像是已经见过了无数次……可这怎么可能?
狠厉的风已经扫到了我脸颊,长鞭却骤然停下,只有鞭子末梢,落在我的脊背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疼。
我的眼泪涌出眼眶,额上的汗却滴进了眼,眼目酸涩。
“东平将军息怒。”带着银面具的男子缓缓开口,“等圣上问清楚了,再行发落。”
我爹赶紧收起鞭子,躬身行礼,退到一旁。
银面男扶着圣上落座,抬头问我,“你可曾见过圣上?”
我张嘴要说话,又猛地闭上,仓惶的摇头。
“先前这一段时间,你在哪里?”他声音不紧不慢的,随和的像是在聊天。
我大气不敢喘,闭紧了嘴,一声不吭。
啪,我爹狠狠一巴掌落在我后脑勺上,“说话呀!”
我扑倒在地,鼻子一酸,冒出一股腥味儿。
银面男嘶了一声递给我一张净白的手帕。见我不接,他竟把手伸到我脸上,一抹,手帕上一片殷红的血迹。
他的手指恰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温热滑腻的触感。
我心头一颤,慌忙拿过手帕摁住鼻子止血,并跪着往后退了两步。
银面男哼笑一声,“瞧她这会儿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又岂敢打晕圣上?东平将军别随随便便拉来一个人,就做了真凶的替死鬼呀。”
“这……微臣不敢。”爹爹慌忙拱手作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是她。”圣上忽然开口,书房霎时一静,“朕微服而来,得知此事的人不多。去看看她房中可有失窃?”
一般贼人光天化日岂能入得我家府上?况且,那贼是有多不开眼,才会去偷我那小破院子?
我有许多为自己辩解的话,此时都憋在肚子里。
“与她无关,叫她走吧。”圣上抬手指了指我,却没看我。
爹爹踢了我一脚,冷声说,“还不谢恩,去找你母亲领罚!”
我欲哭无泪……还不如让我在这儿挨顿鞭子算了!我到了继母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我朝圣上磕了头,颤颤巍巍站起来往后退。
“等等!”圣上突然朝我伸手,我顿时僵在那里。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阵子,书房里的人都屏气凝声,大眼瞪小眼。
我心头发紧,生怕他认出我来。
“哦,不是……”圣上的语气透出失望,手背朝外摆了摆,叫我离开。
我勉强撑着自己退到书房外,腿一软,就往地上跪去。
等在一旁的老嬷嬷,一把拽住我,“要跪,等到了夫人面前再跪不迟。”
她朝我一笑,满脸阴森,“这次,可是你自己撞到夫人手里的,怪不得旁人。”
浑浑噩噩的我被带到继母面前,嬷嬷一推,我便噗通跪在地上。
我旁边还跪了一个人,侧脸一看,竟是继母房中的大丫鬟,给我送燕窝银耳羹的那个。
“夫人饶命,婢子当真亲眼看着她把一碗羹都吃了!”丫鬟哭哭啼啼的,她抬头哀求望向继母时,却把我吓了一跳,呵,清秀的小脸儿这会儿肿的跟红烧猪头一样。
我生生打了个寒颤,心已经凉透了,我今日怕是……活不成了吧。
“瑾瑜,”继母突然唤我的名字,“那碗羹,你吃了吗?”
我咬住牙,闭紧嘴,心里默念着,“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真的吃了!婢子眼睁睁看着的!”丫鬟哭道,“小姐你说话呀!你说呀!”
掌刑嬷嬷狠狠一个耳光,将丫鬟扇趴在地。
我闭上眼,心里继续念着“沉默,沉默,沉默……”
“她这是怎么了?”继母问带我来的仆妇。
仆妇赶紧躬身答,“怕是吓傻了,在书房里就一言不发的,怎么问都不吭声。”
“呵,她当年那么大胆,她的女儿,竟就这点儿胆量?”继母语气透着嘲弄。
她?谁?我娘?
“瑾瑜,你可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你若是吃了那羹,这会儿就已经伺候了圣上了……圣上自会把你带进宫里,日后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现在呢?唉……”她缓缓起身,抬手指着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长长的白绫扔在我面前,我看了看白绫,又瞟了眼继母的脸。
她没有得意,反而一脸失望。
继母第一次看见我,就说要割下我的脸皮,做人皮面具拿着玩儿……当年我才七八岁,把我吓得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荣华富贵这样的好事,她怎么舍得给我?
现在我得罪了圣上,惹恼了爹爹,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她反而挺失望的?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还有,我脑子里出现的那些清晰的,似乎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一幕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抱着白绫,回到我的院子。
一推门就听见莲嬷嬷悲戚的哭声,她坐在地上,屋子里乱成一团。我为数不多的衣服,胭脂水粉,七零八落的被扔在地上,上头还印着许多肮脏的大脚印子。
莲嬷嬷听到声音,抹了把脸,抬头见是我,惊得从地上跳起来,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小姐呀,小姐!活着就好!回来就好!”
“不好,”我摇摇头,握紧手里的白绫,做鬼也得做个明白鬼,“莲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莲嬷嬷比我还茫然,她吸了吸鼻子,“老奴从井里打了水回来,这院里院外就站了好些人。有个带银面的,问我小姐去哪儿了。我见他是个男人,又口气不善,不敢说实话,说小姐去给老爷请安了……”
幸好我在书房里沉默,一言不发!莲嬷嬷的话,正好为我作证,表明我当时不在院中,不可能打晕圣上。若是我开口为自己辩解,事情反而更糟。
可是……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白绫,心里一片苦涩酸胀。
证明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难逃一死?
“老奴不敢去找小姐,便在这里求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小姐平安无事。谁知又冲进来一伙儿人,强盗一般,拿着个单子在这里东翻西找,说少了一对儿耳坠子。还说是夫人的耳坠子,小姐你见过夫人的耳坠子吗?”莲嬷嬷瞪眼问我。
这会儿她才看见我手里拿着的白绫,她猛地一激灵。
“嬷嬷别怕,我不能连累你,今日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深吸了口气,勉强对奶娘笑着,把继母如何算计我,想让我伺候圣上,圣上却被打晕在我院中的事情告诉她。
莲嬷嬷抓着我的手,抓得我生疼,她眼目里含着泪,泛着红血丝,“还不如……不如……就成了呢!那可是圣上啊!虽说年纪大了些,可小姐若是真能得了宠……日后谁还敢欺负小姐?!”
她竟这么说,我不由得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靠那种手段得宠?我宁可干干净净的死。圣上那年纪,当我爷爷都嫌老。
我没告诉莲嬷嬷的是……在我脑海深处,我似乎真的伺候了圣上,而我也真的入了宫……
我踩着凳子把白绫扔过房梁,打了死结。
莲嬷嬷扑上来抱住我,死活不让我把脖子往里套,“要死,也是老奴先死!夫人临终把小姐托付给老奴,老奴没保护好小姐,老奴对不起夫人……”
“莲嬷嬷,你是杨家的奴婢,没了我,你就能回杨家去。”我朝她咧嘴笑,“阮家真的挺苦的,你日后要好好过,把我俩的日子,都挣回来。”
莲嬷嬷抱着我的腿,泣不成声。
屋子里悲悲戚戚,外头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喊,“阮小姐跪迎接驾——”
声音尖利,不男不女。
吓得莲嬷嬷腿一抖,撞翻了我脚下的凳子,咚的一声巨响,我和凳子一起摔在地上。
外头人受惊,冲上来,咣当踹开房门。
最先进门的,竟是那个带着银面的年轻男子。他凝眸看我,又抬眼看了看悬在梁上的白绫,“这么着急死?”
他的语气里尽是嘲弄,鄙夷。
我耳朵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又羞又怒。他们一个个权势滔天,怎么会理解一个没娘孩子的孤苦可怜?
“先别忙着死,你母亲的遗物找到了,贼人欲在当铺出手,人赃并获。”银面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阮小姐日后可以安心睡觉了。”
他走到我身边,亲自伸手把我拉起来,他掌心温热,握在我手上有粗砺感。
莲嬷嬷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男女授受不亲,他、他、他……
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了,可我爹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我似乎也不太敢甩开他。
我刚站稳,他便松了手。
他提步出门,站在门廊外那老男人……哦不,是圣上,他站在圣上的身边。
莲嬷嬷莫名紧张,我搀扶了她几次,她都腿软的无法起身,我只好独自来到院中,屈膝跪下,朝圣上磕头。
“你看看,这可是你母亲的遗物?”圣上缓缓开口,语气沉甸甸的,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脖子上。
太监把一只精致的金丝楠木盒子放在我手中,盒子里躺着一对绿的透亮的水滴形耳坠子。
这耳坠子说是玉,却又比玉清透的多,绿得纯粹鲜亮,色泽明丽喜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宝石。更别提这耳坠子的做工之精湛了,上面缠枝的银丝纤细如发,银钩柔和生光。
我心里发颤,这是我娘的东西吗?我娘有这样的好东西我怎从没见过?
院子里分明站了许多人,此时却一个个盯着我,安静的能听见风从耳畔拂过。
我心里砰砰跳的很快,生怕说错了话,再惹祸上身。猛然想起字条上“沉默”两字,我索性闭紧了嘴,眼泪却悄然滑落。
“阮小姐这是睹物思人了吧,也是可怜……”银面男子轻叹一声。
“这耳坠子乃是祖母绿,虽十分罕有,但以她的性子,朕以为她早扔了……”圣上语气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怅然和伤感,“那贼人倒是识货……她既留给了你,你就好生收着吧。”
盒子和耳坠子此时却显得格外沉重,几乎要压断我的手腕。
圣上举目看着我所住的小院子,忽而转向我爹,“这是你与杨氏的女儿?”
我爹看了我一眼,垂头躬身说,“是。”
“你就让她住这样的院子?!”圣上忽然间抬高了声调,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我爹的腰更弯了几分,“这院子里连个看门的婆子都没有?也难怪贼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堂堂东平将军府,竟如此寒酸?是朕亏待了阮爱卿吗?你府上若是困窘,不若朕从宫里给你派来些人伺候?”
圣上脸上带着笑,出口的话却句句戳心窝子。
我爹噗通就跪下了,“臣不敢!臣……节俭惯了,倒是忽略了这些,圣上恕罪!”
这话不嫌寒颤?阮府上下,除了这个院子,哪里不是雕梁画栋?他都不觉的这话打脸吗?
“给她换个大点儿的院子,独一个老婆子伺候成何体统?叫人知道了也要笑话阮爱卿。”
我爹连忙答应。我很是一愣,这简直是……喜从天降啊?
圣上长叹一声,坐上步撵,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去。
我这窄仄的院子,一下子又空荡起来。我按着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裙子,抬眼瞧见我爹还没离开,他正瞪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爹爹……”
他猛然抬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力道之大,把我掀翻在地,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却没解气,抬脚踢在我身上,“贱人!贱人!”
“老爷,你会打死她的,她是你的骨肉啊……”莲嬷嬷从屋里跑出来,拼了命抱住我爹的腿。
我觉得他刚踢得两脚,像是把我的骨头都踢断了,疼得呼吸都得小心翼翼。我大概根本不是我爹亲生的,继母带来的那女孩子才是他生的吧。
“贱蹄子!住大院子?派人伺候?你配吗?”他气喘吁吁,气得不轻。
看看,哪有父亲这么骂自己的女儿?
我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跪好,“爹爹息怒,别为我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呢。”
我倒并非是故意气他,是他老教我,要孝为先、孝为先。我这是孝顺他呢,他却被气得踢开莲嬷嬷,又一拳打断了院里的玉兰树,愤然离开。
我们主仆两人,像两片枯黄的落叶,各自趴在地上。
到底是我年轻,恢复的快,我喘了一会儿身上就不那么疼了。我搀扶着莲嬷嬷从地上起来,扶她回屋里坐着。
她问我伤势,我摇摇头,打开那只金丝楠木的首饰盒子,祖母绿的耳坠子熠熠生光。
“嬷嬷,你见过我娘有这对耳坠子吗?”
莲嬷嬷凑上来看,她眉头皱了好久好久,却最终是摇摇头,“没有,从没见过。”
我琢磨着,明日得回外祖家一趟。我娘出嫁以前的事情莲嬷嬷或许不知情,关于这对耳坠子背后有什么事,我总得回外祖家问问清楚。
还有给我字条那蒙面人,他果真去当铺里出手这对儿耳坠了吗?他从哪儿来的耳坠?他如今是不是已经被抓了?
我脑子里有一团乱麻,还没理出头绪。夜里又被爹爹传唤。
这会儿都亥时了,府里上下也该洗洗睡了,他又叫我过去干什么?白日里还没打够?夜里再补一顿胖揍?
“烦请小哥哥带路。”心里千般不满,我还是垂头跟着爹爹身边的小厮去了。
谁知竟看见我爹在书房喝的烂醉如泥,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哭道,“爹爹对不起你……”
我吓得赶紧去摸他的头,喝酒喝进脑子里了吗?
“是我没本事,是我对不住你娘,是我先对不起她……”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膀,“这些年苦了你了,明日爹就给你换大院子……府上最机灵的丫鬟,可你挑!”
这是唱的哪一出呢?
我反倒比白天,他踢我,骂我贱人时还紧张起来。
“爹爹别这么说,都是女儿的错……”我话没说完,他就趴在酒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我和小厮扶他在书房里歇下,才回来睡觉。但心头的不安,却越发的明显。
爹爹酒后醉话岂能当真?但这话要是传进继母的耳朵里,不知她又会怎么对付我呢。
次日天刚亮,我就爬起来飞快的洗漱好。
“嬷嬷你在家看着院子,我今日要回外祖家一趟。”我怀里揣着那对耳坠,如揣着一团炭火般。
嬷嬷连连摇头,攥紧了我的手,“那不成,乙氏不会让你去的,万一叫她知道……”
乙氏就是我继母,“顾不得那么多,昨日险些死在她手里。这对耳坠叫我翻了身,我回去问问清楚,日后她再欺负我,也好知道用什么法子来对付。”
嬷嬷见我主意坚决,眼含担忧的放开手,叮嘱我速去速回。
我穿了件最好的衣裳,却还是没有继母房中丫鬟的衣服鲜亮。
趁着天将亮,我往西院角门小跑而去。
“站住!”几株桂花树后猛然传来一声轻喝。
眼看角门在望,我怎么甘心被拦住。我卯足力气甩开步子快跑。
“给我堵住她!”桂花树后的声音,威严凶悍。
角门口蹭蹭蹿出两三个粗壮的仆妇,张开双臂,抢食的母鸡一般,朝我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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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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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抱怨国家不好 但在外人面前容不得半点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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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什么时候更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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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开新坑了,一定要来支持的呀!!!祝新文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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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写的太好了。推荐大家都一起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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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喜欢你的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