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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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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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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被抢走也就算了,我的那快玉牌,是家里祖传下来,奶奶去世前留给我的......”

  朋友圈下面,还配着几张照片,照片里的苏瑶,眼睛哭的通红,长发乱糟糟的,裙子被撕破,雪白的香肩上还有几道抓痕,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

  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苏瑶所说的那个人渣,不就是我李志文吗?

  可我什么也没做啊!

  免费给她洗头不说,我还借了她一百块打车!

  她特么......居然跑来反咬我一口?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脸上的冷汗都顾不上擦,我开始仔细回忆在理发店的每个细节,甚至给苏瑶洗头时,我动作都很小心,完全没有占她便宜的举动。

  为什么?苏瑶要这样诬陷我?

  我心里火一下上来了,立刻给苏瑶发信息:“苏瑶,你什么意思?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强行和你好了?”

  “免费给你洗头,按摩头皮不说,我还借了你一百块打车,你忘了?至于你说的那块玉牌,我压根就没见过好吧?”

  “我李志文再穷,也不至于抢你东西吧?”

  苏瑶一直不回话,我又点开那条朋友圈,下面已经有十几条留言了:

  “报警啊!抓他坐牢!”

  “现在社会这么乱的么?是哪家理发店?让我们也见识下。”

  “最恨欺负女孩的垃圾......”

  越往下看,我心里越寒,能瞧出苏瑶的微信好友很多,像她这样的美女,无论现实中还是网上,身边肯定不缺舔狗。

  如果没猜错的话,很快这条朋友圈,就会被转发到各个群里。

  我倒是不怕被警察找,我老老实实凭手艺吃饭,怕个屁?

  关键是我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到处借钱,才开了这家志文理发店,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来我这剪头?

  其实有时候,不是这个社会冷漠,而是人心,实在太坏了,逼得人们不得不冷漠戒备。

  看到老人摔倒,有几个敢上去扶的?万一被讹上,说不定这辈子就毁了。

  当好人的成本,实在太高。

  我李志文谈不上好人,但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成了罪犯?

  这事给我气的一宿没睡,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来到理发店,谁知刚打开店门,一道惨白的鬼影就窜了进来。

  我给这鬼影子吓了一跳,认出对方后,我没好气道:“朱飞越,我今儿心情不好,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朱飞越年纪和我差不多,为人精明,鬼点子多,他在我隔壁开了家面馆,这小子身材瘦高,整天穿件满是油污白色厨师服,一进屋,朱飞越就大声嚷嚷:

  “可以啊李志文,兄弟我还真看错你了,瞧你挺老实一人,想不到胆儿这么肥!”

  “这下你可出名了。”

  我心里一惊,冲上去拽住他:“你胡说什么呢?”

  朱飞越大有深意地看着我:“我要是你,就赶紧跑路,苏瑶那条朋友圈,群里都刷爆了,咱们县就巴掌大点地方,谁还不认识谁啊?新开的理发店,唯独你这一家......”

  我这才想起,昨夜苏瑶那条朋友圈,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她的确提起过,那家理发店是县里新开的。

  而我这家店,才开没几个月,这不摆明了在说我么?

  给朱飞越这么一闹,我像被泼了盆冰水,彻底懵了,照这个情形发展,志文理发店可以倒闭了。

  “你相信我不?”我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朱飞越。

  朱飞越点头:“我当然信,哦对了!跑路前,你能不能把欠我的饭钱结了?”

  “我特么清清白白,跑啥呀我?”我气恼极了。

  朱飞越和我不算很熟,当初开理发店时认识的,算半个朋友,我才从南方回来不久,在县里没几个熟人,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只能找他诉苦了。

  听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完,朱飞越也愣住了:“你真没碰过苏瑶?”

  我苦着张脸:“我就算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啊。”

  朱飞越:“那她为啥诬陷你?讹钱?你小子比我还穷,也没钱可讹啊?”

  我点开微信,把我这些天来,跟死亡轮回的聊天记录给朱飞越看,看完,他脸色愈发古怪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我有种感觉......”几分钟后,朱飞越突然停下脚步,对我道:“死亡轮回,和苏瑶是同一个人,她知道你的理发店不会在夜里12点开门,所以故意设套,让你往进钻。”

  “先拿钱诱惑你,然后夜里来找你洗头,反正没监控,大半夜的又死无对证,她说啥就是啥呗。”

  我寻思朱飞越分析的不错,可我又没得罪过苏静,她凭啥陷害我?

  “这就不好说了,反正坏事咱没做,警察来了咱也不怕,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苏静,一切自然水落石出。”听了我的疑问,朱飞越摸着下巴道。

  以我对朱飞越的了解,他从来不是啥热心肠,但这人对悬疑神秘事件,却一直特感兴趣,没事经常在手机上看恐怖小说,知晓我的遭遇后,朱飞越兴奋的摩拳擦掌,表示要协助我把这事弄清楚。

  我拜托他去打听苏瑶家住址,朱飞越拍着胸口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是在恐惧和不安中度过的,头皮日夜狂跳,这期间,我时刻关注着苏瑶的微信号,发现她把整个朋友圈都清空了,给她发消息从来也不回。

  同时,死亡轮回那边也没声了。

  和我预想的不同,警察并没来找我,可最近我店里,却出现了几个奇怪的客人。

  首先是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进门二话不说,就要我给他剪个板寸。

  我指着他的脑袋,有些无奈道:“大哥你太幽默了,你说你这寸草不生的秃瓢,硬让我剪个板寸出来,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那老男人冲我怪笑了两下,比划了个刀子抹喉的动作,转身就走了。

  这是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吧?

  老男人走后第二天,又来了个中年妇女,这妇女四十来岁,穿了件红红绿绿的大棉袄,面相阴嗖嗖的,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进屋后,中年妇女指着桌上的电推子说:“劳驾你,给我剃光!”

  理发师一般都不愿意给人剃光头,主要害怕剃完以后,客人反悔扯皮。

  这妇女头发挺长的,都垂到后腰了,动手前,我还专门问了句:“大姐,你头发留这么长,也挺不容易的,确定要我剃光啊?”

  中年妇女脾气上来了:“咋地?不能剃?瞧不起人呗?我给不起钱啊?”

  我陪着笑脸开始动手,这妇女头发太长,必须先用剪子修短了,再用电推子,没想到我几剪刀下去,她头发不但一根没少,反而比之前更密了!

  揉了揉眼睛,我都怀疑自己看错了,谁知我越往下剪,就越心惊肉跳!

  这妇女头发就像野草一样,压根就剪不完,我一剪子刚下去,新头发又窜出来了,而且她头发还特密,手伸进去,一层压着一层,后脑勺都快够不着了。

  瞧了眼地上那堆碎头发,再瞅妇女那完好无损的长发,就听砰地一声,我剪刀脱手掉在地上,当时吓得我后退了好几步,正怀疑自己大白天是不是碰上鬼了,这时,只见那中年妇女低着头,冲我嘿嘿阴笑:

  “小兄弟,我劝你句好,不该你拿的东西,别拿!否则哪天丢了性命,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

  这句话听的我莫名其妙,心里也挺气,就壮着胆子问了句:“你啥意思?我什么时候拿过别人东西?”

  那中年妇女也不吭声,扯掉脖子上的白布,大大咧咧地走了,我追出去一看,哪还有她的影子?

  也许是受到苏瑶事件的影响,理发店生意比平常差了许多,每天就零碎着来些人。

  而这两天,我心就跟猫抓一样难受,后来我寻思着,中年妇女所说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苏瑶的玉牌?

  我尝试着理清头绪:死亡轮回,苏瑶的诬陷,奇怪的客人,还有那条并不存在的玉牌......想了半天,我都无法将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

  我正愁眉苦脸地蹲在店里抽烟呢,朱飞越那边终于来了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我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苏瑶死了!

  朱飞越有个表妹,恰好跟苏瑶认识,他从表妹那里打听到,苏瑶是自杀死的。

  至于自杀的原因,表妹说她也不清楚,但我隐约可以联想到,应该和那天......她来我店里洗头有关。

  这样一来,我彻底没办法洗白了。

  甚至我能感觉到,就连朱飞越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我发誓,我真没害过苏瑶,除了给她洗头,我没多碰她一指头......”我抱着头坐地,感觉自己像被押赴刑场的犯人。

  朱飞越反手把理发店门锁上:“我知道你没那胆子,我要是不相信你,早跟你保持距离了,还和你哔哔这些干啥?”

  我目光瞅向朱飞越,绝望道:“可她好端端的,为啥会自杀啊?”

  朱飞越低着头想了想,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苏瑶说的是另一家理发店?毕竟她朋友圈里,也没提店名呀?”

  我俩仔细琢磨了下,感觉这条假设也不成立,首先,小县城,理发店本来就不多,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所有发廊数过来,唯独我这家是新开的。

  而且苏瑶那天离开后没多久,就发了朋友圈,大半夜的,她不可能从我店里出来,又去了别的理发店啊。

  人家姑娘来我店里时,还好端端的,回家裙子就被扯破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这事除了我,还能往谁身上推?

  本来我们的计划是,找苏瑶当面问清楚这件事,现在苏瑶已经自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样没了。

  见我坐在地上发愣,朱飞越扔给我根烟,呲着牙道:“人在做天在看,怕个屁啊?你问心无愧就行。放心,这事我陪你跟到底!”

  “我表妹说,苏瑶明天下葬,刚好咱俩也过去,顺便打听下苏瑶是怎么死的。”

  我点头答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这件事跟朱飞越无关,我不想把他也拉进去,关键明天到了葬礼现场,万一我被苏家人发现,难免要发生冲突。

  “老朱,你就别搅这趟浑水了,明儿个我自己去。”

  朱飞越不乐意道:“不是兄弟我说你,就你摊上这破事,还真特么邪门到家了,这剧情,连小说电影里都看不到,这几天我一宿宿睡不着,夜里都在寻思这事,不查个明白我能甘心吗?”

  看朱飞越一脸兴奋,跟只金毛猎犬似的,我也不好再说啥。第二天上午,我俩在理发店门口碰头,前往苏瑶家。

  路上朱飞越一个劲给我套近乎:“兄弟,你从死亡轮回那也捞不少钱了,咱先把面馆的饭钱结了,成吧?其他费用回头再说。”

  为了开理发店,我欠了一屁股债,一分钱掰两半花,我每天中午都在朱飞越的小面馆里吃饭,一次吃两大碗素汤面条,一天的饭都解决了。

  朱飞越经常骂我抠门,我在他家吃饭从来没给过钱,作为回报,我给他免费洗剪吹,还帮他修过空调。

  “先不提饭钱,你说的其他费用,是啥意思?”

  朱飞越厚着脸皮冲我伸手:“我帮你打听到苏瑶的住址,还陪你一起破案,帮你出主意,安抚你受伤的心灵,多了不说,每天给个三五百的辛苦费,不过分吧?”

  “可以,先记账上。”

  “大哥你别光记啊?哪天结?”

  “我死那天,从阴间给你寄点冥币。”

  朱飞越有些不高兴,骂我又贼又精,还说想看到我李志文掏一分钱,简直比从黄鼠狼身上拔毛还难。

  我跟这人之所以能玩到一起,有个共同点,我俩都抠门,朱飞越鬼点子比我多,但他无论如何也抠不过我,所以每次我俩碰头,吃亏的总是他。

  两个穷比碰到一起,结果就是凄凄惨惨,坐公交车都要猜拳买单。

  一路跟朱飞越对骂,我心情也没那么阴郁了,苏瑶家住在县城郊区,她家自己盖的别墅,下车后,我寻思着要不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一琢磨,不行。

  苏瑶发的那条朋友圈,她家人肯定也看过,如果我被苏家人发现,腿给我打断都是轻的。

  见面肯定要动手,人家闺女自杀,凶手自己找上门,到时候现场乱哄哄的,谁还听我讲道理不成?

  这种情况还要啥自行车啊?等会过去,我们只能躲在远处偷看,等葬礼结束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按照朱飞越表妹给的地址,我俩步行了几里路,周围景色越来越荒凉,天阴着张脸,一阵冷风出来,树林子里飘出一片惨黄色的纸钱。

  空气中有股啥东西烧焦的味道,一闻到这股味,我心里就瘆的厉害。

  这条野外的土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我俩,周围一个活物都看不到。

  我想不明白,苏瑶家为啥要盖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走了没多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个东西在跟着我。

  后脖子起了层寒毛,我急忙回头瞅,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衣,打黑伞的男人,出现在后方。

  这男人距离我有几十米远,瞧不清具体细节,就感觉他个头很高,瘦的像电线杆,而且那把伞可能是纸做的,风一吹哗啦啦响。

  男人的脸藏在伞里,走的很慢。

  我捅了下朱飞越,他也回头瞅了眼那男人,说:“可能也是来参加葬礼的。”

  我们没理会那人,继续前行。土路尽头就是苏瑶家,那是一栋孤零零的三层小洋楼,门口停了几辆高档车,墙上摆着两排花圈。

  她家别墅盖的倒是挺气派,但位置实在太偏了,

  别墅后面,是一片树林子,距离别墅最近的建筑,是数百米外一间土厕所。

  周围是荒芜的黑土地,石头疙瘩,以及一些无人照看的苞谷林。

  我跟朱飞越躲在个枯草丛里,往别墅张望,从远处看,院里似乎挤满了人,气氛却安静的诡异,这些人也不说话,直愣愣站在那不知在干啥。

  我留意到之前那个打黑伞的男人,他居然也躲了起赖,往别墅张望着。

  这个人来路很可疑,显然,他也不想被苏家发现。

  “她家风水不好。”朱飞越皱着眉,指了指别墅。

  我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你懂风水?”

  朱飞越摇头:“我不懂,但我能看出点东西,她家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也说不清楚,就感觉整个建筑的格局,像个坟墓,很晦气,很绝望。”

  不远处有个小山坡,我俩爬到山坡上,这次观看角度更近了,只见苏家院子正中,摆着口木头棺材,上面刷着白油漆。

  苏家在场的,至少有二十来号人,清一色穿着出殡的服饰,每个人的脸色都一片惨白,难看的吓人。

  离白棺材不远处,地上烧着堆火,人们纷纷往火里扔着纸钱。

  看到这一幕,我头皮嗡地一麻,这才真正意识到......苏瑶真死了!

  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我跟苏瑶不怎么熟,但她的死,却和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为被苏瑶诬陷,我之前心里还挺恨她,现在人都没了,我的愤怒也早已被一种绝望的悲伤所取代。

  “你见过白色棺材?”朱飞越转头问我。

  我眼皮一跳:“没见过。”

  朱飞越脸色有些难看:“我活这么大,也是头回见,不过以前听老人说,白棺材是大凶的象征,特别对于横死的人,如果用白棺材下葬,死者一定会诈尸!”

  听完这句话,我倒吸了口凉气,当时心里产生了一种很诡异的想法。

  不知为啥,我总觉这口白棺材,是苏家人故意准备的。

  我们躲在山坡上看了十几分钟,只见两个中年人,抬着一具女尸,缓缓走出别墅。

  那女尸正是苏瑶,她穿了件血红色的寿衣,紧闭着眼,尽管刻意画过妆,但那张脸依旧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其中一个抬尸人,脑袋光溜溜的,正是之前来我理发店的奇怪老男人。

  而那个阴嗖嗖的中年妇女,居然也在人群中,原来他俩都是苏家的人,之前还来我店里讨要过玉牌。但估计他们也没想到,苏瑶会突然寻短见。

  苏瑶的尸身被放入白棺材中,脸上盖一块黑布,棺材盖用钉子封严实了。最外面再绑一朵白色纸花。

  东北农村这边盛行土葬,苏家也不例外,尸体入棺后,人群就开始往外走,光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手里捧着苏瑶的遗像。

  后面跟着四个精壮汉子,抬着那口白漆棺材,中年妇女披头散发地尾随在后,从棉袄袖子里不时往外掏纸钱,洒向半空。

  那场景,像一本尘封多年的恐怖小说,行文荒诞而阴郁。

  离开苏家后,出殡的队伍走的很慢,我跟朱飞越使了个眼色,偷偷跟了上去。

  而在那个打黑伞的奇怪男人,也歪歪斜斜地尾随其后。

  我时不时回头打量,只见那人走路姿势特别怪异,他整个身子是往前,呈45度角倾斜的,四肢的动作也很生硬,像农村皮影戏里的假人。

  就好像他后面牵了好多细线,有啥东西在操纵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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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这几天懒得更,还要补作业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求更

  • 智能火网友

    吃醋也没用了,阿七现在是窝的小猫猫(你接受任何反驳!)

  •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啊啊!今天终于更新了!太难了!

  • 智能火网友

    “星河滚烫,你是人间理想 皓月清原,你是人间曙光 人海冷漠,你是人间炽熬 满眼星河,你是清梦满船” 颜颜想说,自己一直性格不太好 有的时候特别冲动什么的话也很冲 但是师傅一直是祁稚颜的宝贝啊 可能你现在确实不太需要我了 毕竟你已经是大佬了朋友也很多很多 我们这些也只能沦为“以前”吧 小短评而已,没什么意思。 还是祝书大火吧,别忘了你徒弟我。??

  • 智能火网友

    大大今天有事,不能更新了,请多谅解

  • 智能火网友

    我会再接再励的!

  • 智能火网友

    我来了我来了~ 我带着肖战耶啵过来了~ 文笔一流~人美声甜~如此完美的人除了姜厌还能是谁? 不过,你貌似好像那个还欠我一个客串??

  • 智能火网友

    #落雪·箐染 我相信 #梦雪·箐染 看了我们 #寒雪·箐染 的对话 #若雪·箐染 大家一定 #凤雪·箐染 很凌乱 #作者大大 是啊…… 衮!

  • 智能火网友

    你老公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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