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穿书》是玉骨伞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昔日的影后辛楚一朝病故,穿越成了辛家五姑娘,五姑娘生的貌美多姿,可惜姻缘不太美满,未婚夫是个病秧子,随时随地都要咽气儿的那种,可把五姑娘给愁坏了,整日里作天作地吵着要退婚,可谁也不知道,那个病秧子才是未来的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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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丢来绳子,他倾身时,辛楚闻到了车厢里的血腥气。
外面那群官兵就是抓他的吧?
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搞不好真的会杀人灭口,辛楚粗声道:“这位壮士,我把她绑住了,你也未必能逃的出去。”
“你身上有伤口,血流不止,血腥气会把官兵吸引过来。不如这样,我腰间有瓶止血药,你止了血,赶紧逃了吧。我既没看清你的样貌,也不会平白无故去告发你,我们都是良民,不该惹的麻烦绝不会去招惹。”
辛楚表现的老实懵懂,故意压低的话语里,透着几分恐惧紧张。
在被挟持的瞬间,辛楚就有了计较。
她试探的问:“壮士,您觉得如何?”
男人侧目打量着她,借着微弱的光,依稀可见她露在衣领外的一截雪白脖颈。
瘦瘦弱弱,一只手就能掐断。
男人打量了有几分紧张的辛楚,目光转而看向被捂着嘴巴的荷蔓。荷蔓眼睛里充满着提防和警备,但很听话的始终保持距离。
“哦?可是他看到了我的相貌。”男人嗓音低沉,淡淡的道。
辛楚露出些许紧张的慌乱,松开了手。
“小的只听公子的,什么都没看见。你止了血赶快走吧。”荷蔓机灵的没有大喊大叫,顺着辛楚的话让男人安心。
许是车内的动静稍大,外面的车夫提醒道:“公子,就快到了。”
辛楚给荷蔓使了个眼色,荷蔓扬声道:“知道了,你走慢点,我们公子喝了点酒,有点犯晕。”
“好嘞。”车夫爽快的应道。
车厢内,黑衣男人扬了扬唇。
这对主仆还挺识相的。
他的手掌顺着辛楚的腰部摸去,这一摸,发现小少年的腰细弱女子,触感娇软,让他颇为意外,等男人摸到药瓶后,辛楚一张脸早就气的涨红。
登徒子!
不要脸!
“摸够了?”她冷笑,眼眸徒然泛起冷光。
男人不顾她的反应,依旧用匕首贴着她的脖颈,另一手拔开瓶盖,凑近鼻尖闻了闻。
有些意外。
这止血药的气味,竟然像极了他曾在神医那里用过的。
由于自幼身体的缘故,他打小就熟知药石,因此可以确定,这止血药就算不是神医的,也是用了同样配方配制的药膏。
“你认识李神医?”
他该不会是起疑了吧?!
辛楚自然不能解释脑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医术,她有些烦躁道:“不认识,这药我路边捡的。”
“捡的?”
“嗯。”
他怎么没那个运气,随随便便捡个疗伤圣药。
男人目光一闪,问:“你出个门,随身带着止血药做什么?”
“我怕死。”
“……”
看他这副怂样,怕死也可以理解。
辛楚心说他有完没完?看来还是伤的轻。
男人原先还怀疑他认识李神医,可当他问起时,少年并无异样,反而神情带着些烦躁。这可不像是明知故犯,更接近于无知者无畏。
既然她不认识李神医,男人对她的兴趣大为减半。
保险起见,男人并没有用药,而是力道一重,在辛楚细皮嫩肉的脖颈化了一道浅浅的伤口,男人在荷蔓的怒视之下,稳重的从瓶中倒出一点药膏抹在了伤口上。
触手的肌肤细滑,男人略微惊讶,冰凉的手指又摸了摸,凑的近了,男人闻到了小少年发丝上散发的淡雅香气。
那阵香气很怡人,怀中宛如抱得是温香软玉,他竟生出了些许宁静之感。
陡然的,男人清醒过来,脸色如乌云罩面,阴沉沉的,他竟然对一个少年起了异样的心思。
旋即,男人意识到什么,他并未摸到少年的喉结……
怪不得他觉得这少年的皮肤过于细滑白嫩。
男人目光古怪,抿着唇,骤然抬手,一掌打在辛楚的后颈。
“你!”荷蔓见主子晕倒,待她出手,却被男人扼住喉咙,警告道:“恕在下冒昧,不知你们主仆是女扮男装,告辞。”
男人从背后打晕了车夫,侧头道:“不该说什么,你知道吧?”
荷蔓抱着暂时晕过去的主子,神情凝重,不怎么情愿的点头。
男人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辛楚的脸,身形一转,就跑进了巷子里,不多时夜色里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止住了流血的伤口,男人避开官兵的搜查,身影跃进了贤王府的高墙。
“爷,属下去找大夫。”鳞五肃容。
赵恪拦下了他,换掉沾了血迹的衣物,他面色依旧苍白病态,眼神却里燃着一蹙火,冷峻道:“已经止了血,你把鳞四叫来处理下伤口。”
鳞五应声,退出屋内。
“你回来,”赵恪想起一事,把属下叫住,“去帮我查个人……算了。”
说到一半,他摇了摇头。
鳞五眼珠一转,问道:“爷是要属下查什么人?”
赵恪回忆起,那主仆二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怕是五官也做过了修饰,他眼下回忆起来,只记得鼻尖的那缕幽香和纤弱的柳腰。
“算了,你下去吧。”
赵恪觉得今晚自己有些不对劲,想着早点休息,明日一过,只怕京城就要风起云涌了。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药瓶,旋即把瓶子丢进了抽屉里。
却说,黑衣人离开后,马车停在了巷子口。
荷蔓背上辛楚,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一事,她从荷包里摸出一串铜钱,塞到了车夫的手里。“主子说过,干什么都不容易,这钱当是赔偿了。”
黑衣人下手不重,没走多远,辛楚醒了过来。
两人绕到了西宁侯府的墙角下,那里藏着她们换下来的女装,借着天黑,辛楚换好了衣裳,用帷帽遮住偏男性的发髻,草草处理过男裳,两人进了侯府的后门。
看守后院二门的婆子晚饭吃了点小酒,打着哈切,掏出钥匙准备落锁,冷不防门外一前一后走来两人。
“是荷蔓姑娘啊。”婆子眼尖的认出了个头偏高的荷蔓。
那走在前面这位,应该就是五姑娘了。
辛楚掀开帷帽上的薄纱,轻轻一笑:“在外面逛得有些晚了。”
婆子讨好道:“不晚不晚,奴婢才刚要落锁,五姑娘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五姑娘原本就尊贵,府里的下人们无人敢怠慢。尤其是她还敢顶撞李氏,没吃亏不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辛老夫人偏袒五姑娘,府里的下人们更殷勤了起来,平日见到世安苑的荷蔓和莲枝,都会说两句好话。
“荷蔓,我们走。”
“是。”
荷蔓看了眼婆子,快步追了上去。
世安苑里,莲枝见辛楚回来了,一颗心才落了回去。
她没问荷蔓和主子出去做了什么,只关切的提醒以后早些回来。
晚点,莲枝伺候辛楚沐浴,荷蔓接过布巾,乖巧道:“我来吧,姑娘喊你去熏衣服。”
辛楚脖颈受了伤,虽然涂抹了药膏,但血痕很明显,辛楚吩咐荷蔓来伺候沐浴,也是为避免莲枝发现,免得节外生枝。
莲枝比荷蔓心细,思虑的也多。
辛明衍的案子辛楚已经有了线索,决不能受外力的影响半途而废。
入睡前,辛楚在榻上翻着书,荷蔓抱来了铺盖铺在榻上,嘀咕道:“姑娘,今晚真是太凶险了,幸好那人是个讲道理的,您要出点事,奴婢也不活了。”
“是该平日多诵经,免得一身晦气。”辛楚唏嘘。
当时,她戒指里的迷药差点就要用了,但辛楚转念一想,在迷晕男人,和劝服男人两者中选了第二者。毕竟一个晕了的大男人,处理起来也麻烦,万一被官兵发现,她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辛楚闭眼,揉了揉太阳穴。
猛地想起来今晚这一遭,她把刘达给忘了。
辛楚考虑着外面没个能来府里通风报信的人,办起事来着实不太方便。
于是翌日,辛楚去慈堂给辛老夫人请安时,提议想要学习打理家中的铺子。
莞宁郡主过世后,嫁妆都交到了老夫人的手中,老夫人只是暂时代为掌管,一旦辛楚出嫁,那些嫁妆都要悉数还与辛楚。自从辛老夫人不掌家,府里的大小事务和外面的庄子铺面,也都一并落到了李氏的手中。
李氏一听她要打理铺子,于是温和问了句:“五姑娘看上了哪个铺面?”
辛楚笑道:“侄女在打理铺子方面是个新手,却喜欢摆弄胭脂水粉等姑娘家爱用的物件,雀阳街的铺子婶子觉得如何?我可以从最简单的学起。”
李氏心里冷笑。
她攥着二房的庄子铺面,在辛楚嫁人前,是不会轻易交出去。西宁侯府进账最多的铺子里,二房已故二太太的嫁妆就占了五成,将来三姐儿的嫁妆银两,都是要从铺子盈利里出的。李氏想着辛楚是新手,随便给个账面平整,盈利中正的铺子给她打理也就罢了。
心思电转,李氏道:“依婶子看,就正五街的布料铺子吧。”
正五街靠近西宁侯府的胡同,一来一往倒是方便,可辛楚本意是挑中了雀阳街的成衣铺子,雀阳街交通方便,生意兴隆,关键人流量大,和刘达联络起来也方便,距离国子监也才只有两条街。李氏倒是好谋算,赚钱的铺子自己藏着,把她随随便便的打发了。
如果铺子是李氏的也就罢了,辛楚不会争抢,可那是原主娘留下的,凭什么李氏要霸着,当她这个侄女是摆设?
辛楚面上的笑容不减,道:“大婶子,为何是正五街,侄女想要雀阳街的铺面。母亲留给我的嫁妆里有几家铺子就是雀阳街的。侄女思量,我的年纪也不小,该学着打理事务。”
她言笑晏晏,语气却不退半分。
李氏的眼神登时锋利起来。
说了这半天,她就是要定了雀阳街的铺面。
莫不是故意和她作对,好端端的,她管理铺子做什么?
“五姑娘,你可是最近短了银两,你有什么不便,都和婶子说,就算条件不允许,婶子也愿意拿出自己的体己钱去帮你。”
这话说的有几分意思,在辛老夫人面前误导她要打理铺子是缺银子使了。
她一个姑娘,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辛老夫人面色犹豫了几分。
辛楚看向祖母,盈盈一拜:“祖母,孙女最近的花销很够。提出要打理铺面,是想到孙女也到了该学习管家的年纪,将来嫁了人,才不会丢了咱们侯府的颜面。”
辛楚和九皇子赵恪的婚事是御赐的,只要西宁侯府不曾犯下谋逆这类诛九族的大罪,婚事照例会举行。
嫁进了王府,她就是王妃,管家自然是辛楚说了算。
况这两年九皇子在京城露面的时日较多,人前虽依旧有不适,但看着大好,婚期也快到了日子。
辛老夫人想到这层缘故,便道:
“阿楚的思虑也不无道理,总不能嫁到王府里,连管家也不会,倒叫天家笑话了咱们。”辛老夫人看向李氏,和气道:“媳妇,你把二房的几个铺面都找出来,让阿楚挑一挑。”
李氏面色发青,强忍着笑道:“是,婆婆。”
回了修兰院,李氏气的猛灌了半杯茶。
半晌,李氏便让赵妈妈拿了几家铺面的账本去世安苑给辛楚过目。
一共五家铺面,两家脂粉铺子,两家首饰铺子,一家成衣铺子,地段都是极好,生意红火。辛楚早就挑好成衣铺子,拿到了账本,辛楚叫荷蔓去送赵妈妈。
赵妈妈回了修兰院,把情况转达给李氏。
李氏冷笑:“成衣铺子是五家里最不盈利的店面,你说她是蠢啊,还是别有所图?”
经历过素斋那件事,李氏早已察觉辛楚性格大变。
是以,并不能以寻常的思路去揣测她。
“这个老奴不清楚。老奴打量着五姑娘变了个人似的,只怕挑中成衣铺子,还有更深的思量在里面。”
“哼,她一个小孩子,岂知打理铺子的难处,等着吧,有她求我的时候。对了,成衣铺子的掌柜,和你家有些交情吧?”李氏侧目,想起一事。
用过午饭,辛楚就去看了雀阳街的铺面。
掌柜的是个发福中年男人,看上去一脸精明,得知了辛楚的身份,掌柜张成让辛楚先在后院喝口茶,他去取了账目过来。
荷蔓道:“姑娘,这掌柜的看着挺精明。”
辛楚不以为意。
“是挺精明,只不过没用在正道上。”
她喝了口茶润润喉,对成衣铺子的掌柜张成简单评价了一句。
荷蔓不解:“姑娘何意?”
辛楚勾唇一笑,眼睛在屋里打量着:“你觉得这间屋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奴婢瞧着,还不如府里下人的住处。”
辛楚缓缓道:“这间铺子的盈利虽不如其他几家,但也尚且可观,府里会提供店面修缮的银子,这铺子从外面看敞亮华贵,像是近两年才新修缮过,院里反倒随便糊弄,偌大的侯府倒不至于吝啬几十两银子。你刚才见了掌柜,他一身打扮如何?”
荷蔓回忆道:“掌柜穿着绸缎衫,并不昂贵,但也不是寻常百姓能穿的起。”
“姑娘怀疑他动了账面?可仅仅凭着猜测,也不能断定吧。既是掌柜,就是店铺的门面,穿好点也不为过。”
“结论不能下太早,还是先看了账本吧。”
前世,她和太多人打过交道,有没有问题,几乎本能的就有意识。
辛楚说完,掌柜的张成带着伙计搬了两摞的账本放在桌上。
“五姑娘,这是铺面近两年的账本,都在这里了,您过目吧。”张成一双精明的眼睛打量着带帷帽的少女,把账本一丢,他老神在在的负手。
西宁侯府的大太太李氏早就差人捎了信过来,说接手的是府里五姑娘。
张成心里乐开了花,嘴巴无毛办事不牢,她一个闺阁女子能看懂什么账本,少不得她经手后,自己捞的油水比在大太太手底下还多。于是,张成把陈年老账都给她摆在明面上,先来个下马威,让她知难而退。
辛楚放下茶杯,却看也不看落了灰的陈年老账,淡淡的道:“去把这两个月的账本拿来给我过目。”
伙计闻言,看向掌柜张成,等候他的吩咐。
她一个侯府的正经主子在跟前坐着,伙计还要看张成的脸色。
荷蔓见伙计怠慢,不满道:“快去取了来!”
伙计依旧不动,张成笑眯眯道:“是这样的,这两个月店里的生意忙,账本做的不够工整,我想着等整理完了就拿给姑娘过目,您看着也省心不是。”
“等你整理好了,反倒不是我想看的了。”
辛楚微微一笑,吹了吹杯里的茶叶,喊了声荷蔓。
“姑娘稍等。”
荷蔓走到伙计跟前,青春活力的少女好声好气的道:“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吧。”
伙计道:“掌柜的说……”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荷蔓徒然变脸,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伙计脸上。伙计哎呦一声,吃痛在地上打滚。
巴掌声清脆,就连前院铺面里的伙计也听到了响动,有几个探头探脑的藏在墙后。
“这丫鬟真厉害,劲得多大啊?”
“新来的主子看着不简单。”
“你不认识她啊,府里的五姑娘,听说脾气就是个不好的,惹到了她,掌柜的怕是讨不到好。”
张成变了变脸,带着怒气道:“五姑娘,这不太好吧,伙计平日跟惯了我,是个会办事的,打了他,以后很多店里的事就难办了。”
张成仗着和李氏身边赵妈妈的关系,并不把五姑娘放在眼里。
说到做生意,这五姑娘懂什么?现在扯破了脸皮,到头来她还不是要求着他来收拾烂摊子?
“真是奇了,我一个当主子老板的,还要看你们的脸色。”
辛楚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起身,看了两眼年轻伙计,冷声道:“既然他办不了事,就别办了,自有其他会办事的人。”
“五姑娘,你这是何意?”张成眯了眯眼。
那伙计从地上爬起,捂着脸站到了张成身后。
他平日深得张成的信任,是他得力的左右手,便是在一群伙计跟前,也是有掐尖有脸的。年轻人隐忍着怒意,耿着脖子道:“五姑娘,小的虽然是下等人,您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打发了我,我是和铺子签了正经契约的,您还不管不到我身上。”
掌柜的靠山是府里的大太太,还怕她一个瘦弱的小姑娘?
荷蔓啧了一声,抬手就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年轻伙计嗷嗷叫,但他哪里是荷蔓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治理的服服帖帖。
“拿不拿账本?”荷蔓脚踩着他的背心,像个土匪一般双手叉腰。
“拿,拿,我这就去拿!”年轻伙计弓着腰,揉了揉嘴边的青紫,不敢再看掌柜的,扭身就拐进了账房,不多时,取来两本账册恭敬的捧到辛楚跟前。
荷蔓不屑道:“早干什么去了,贱人!”
一身贱骨头,不打不老实。
辛楚真是越看荷蔓越合她的脾气,对待这种逢高踩低的人,就该狠狠收拾。不过这事没完,辛楚是真心打算接手成衣铺子,用它赚钱的,绝对不能留这种会坏事的人。
她心中有了计较,翻开账本看了几页,辛楚摇了摇头,把账本合上。
“机会已经给你们了,可你们不珍惜啊,竟然拿假账本糊弄主家?荷蔓,把他们打一顿,送官。”辛楚冷着一张雪白的脸。
“是!”
一听送官,年轻伙计立刻紧张的看向张成。
“等一下!”张成被踩了尾巴,露出了真面目,他阴阴的盯着辛楚:“五姑娘,你要账本,账本给你了,报官是要吓唬谁呢?我们为府里的主子们兢兢业业的打理铺子,你可不能冤枉我们!”
“是不是冤枉你们,打一顿就知道了。”
荷蔓撸起袖子,照着年轻伙计就是一顿打。
张成眼瞅着要出事,上去阻拦,紧跟着被荷蔓踹了一脚。
“掌柜的,对不住了,我还有家里的老小要养!”年轻伙计是招架不住了,歉然的看了眼张成,冲屋里稳坐泰山的辛楚喊道:“姑娘别打了,我知道真账本在哪,这就给您取来。”说着,就往旁边的屋子跑。
“你你你!”张成气的小胡子飞起,想追过去。
荷蔓横在他身前,抬起一脚揣在他的肥肚皮上,把张成踹了个跟头。
其他伙计忍不住哄笑起来。
荷蔓叉腰,冲院子里其他人喊道:“都看到了吧,从今往后,我们姑娘才是这里的主子,谁敢怠慢了主子,背地里搞小动作,就是这个下场!”说着,一脚踩在张成的手上,脚尖使劲碾了碾。
“嗷嗷嗷————”
听着掌柜的杀猪般的呼喊,伙计们内心肃然。
这五姑娘还真和传闻里一样,是个暴力粗鲁的,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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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兒,嗯,很好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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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发布啦!大大的语言描写很生动,给人带来联想。细细阅读可以体会到,当时人物的心情。一些细微的细节描写,也阔以…… 我在这里给作者大大加油打气呐~ 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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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不定期更新,大家多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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