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訾岳庭小说最新章节列表,火爆婚恋宠文(林悠訾岳庭)小说无错文字版免费全文在线阅读,智能火网提供小说《荒庭春草色》最新章节免费阅读,这篇小说是枼青衫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男女主角分别叫訾岳庭林悠,主要讲述的是十年前,訾岳庭背着画板上了山区支教,一场地震袭来,他放弃了自己最爱的画,拿着手开山凿石,救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十年后的訾岳庭再次回到山区,唯一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一个林悠,小姑娘在他身边巧笑倩兮:“十年前,你救了我一名,十年之后,我许诺,将会陪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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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岳庭冲了一泡蒙顶山茶,茶室里甘香四溢,水汽如云烟升腾。
“好端端的姑娘,为什么非要干警察?”
林文彬叹一口气,“填志愿时我就劝过了,没成功。女孩子干这个,能有什么前途?可我的话她听不进去。别看她文文静静的样子,其实犟着呢,自我意识很强。这孩子,骨子里还是像她爸的。”
訾岳庭若有所思,“挺有性格的。”
报案那晚,他心中烦乱,对林悠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做完笔录时她那一通反驳“报警无用”的理论。不难看出,她对这份工作是有热忱的。
人能找到一份自己喜欢并热爱的工作,并不是件容易事。
林文彬有些拿不准,“你觉得俩孩子有戏吗?”
“我看许彦柏挺喜欢林悠的。”
“你能瞧出来?”
訾岳庭心里有数,“要是不喜欢,他吃完饭就说要走了。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时候现实多了。”
二十年好友,訾家的情况林文彬都清楚。訾老爷子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平日里没事就干着急,想要个孙子,晚年能在身边作伴学画。
訾崇茂年轻时也算是巴蜀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加上拜师名门,才华横溢,风头几盛。他教出来的徒弟个个都功成名就了,反倒是自家门内,无人能继承他的衣钵,着实遗憾。半截身入了土的人,所图所求无非是些俗事。
原本这份压力不该轮到许彦柏扛,奈何訾岳庭一直不着道,每回被老爷子训过话,訾岳庭还是一模一样的答案。是我的原因,我不想生孩子。
久而久之,訾崇茂也懒得再说。在老爷子眼里,訾岳庭一直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三十几年来,就没顺着他的意思做过什么事情,好似天生就要和他对着干。父子难得见面,全家人过节,坐在一张桌上,訾崇茂都当看不见这个儿子。
四十岁的男人,难处大多相同。事业无起色,婚姻如死水。上有老下有小的,父母养老儿女教育,婚姻家庭职场,没有一件是完全称心如意的。
若要再摊上父母强势,婚姻生活上频频施压,观念问题不可调和,非要干涉你的生活,更是难办。
相较之下,林文彬确实比訾岳庭少了很多的负担。
自青年时起,他和訾岳庭的追求就不一样。林文彬对艺术没有那种病态的执着,毕业后唯一的想法就是挣钱,留在锦城,立足脚跟,彻底离开那座大山。遇到了合适的人,就成家结婚。
而那时的訾岳庭呢,今天要去法国,明天要去支教,像只没有脚的鸟儿,到处飞。
林文彬也曾羡慕过他。安稳有安稳的活法,流浪有流浪的浪漫。不同的选择,不同的生活。
林文彬问:“对了,小檀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在学校里交了些新朋友,昨天视频里说,又学了新乐器。”
訾岳庭自嘲道:“我们现在一年就见两次,跟换季一样。”
“你和肖冉的事,老爷子还不知道?”
訾岳庭摇头,“瞒着。我不敢激他。”
林文彬举起茶盏,表示同情,“你这天天换住处,跟特工似的,真不容易。”
訾岳庭环顾一圈,说:“我搬过来,也是打算和年轻人多待一待,找找年轻时候的感觉。这么多年没画了,要提笔也不是件容易事。”
他们早不再是酒肉之友,而是一泡茶,可以促膝长谈一晚上的知己。
林文彬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暴雨天。天上像积了水,雨怎么下也下不尽。
訾岳庭站在他住的公寓楼下,手臂上还别着一方黑袖章,任由雨水肆意浇灌。
“你没了哥哥,我没了姐姐。我们还能不能做兄弟。”
关于那一天,每一滴雨点的重量林文彬都记得很清楚。掏心窝子的话,訾岳庭也只说过那一次而已。
这么多年过去,林文彬终于能坦然地说一句,“别做兄弟了,做亲家吧。”
林文彬喝了酒,开不了车。訾岳庭交代没喝酒的许彦柏开车送他们回去,顺便也能认认路。
车上,微醺的林文彬倾身向前,一手搭在前座的真皮靠肩上,问:“彦柏,回来找工作了没有?”
许彦柏认真在开车,“找到了。”
“什么公司?”
“电科。”
“经开区那边?”
“对,做新能源的。”
林文彬点头,“挺好。”
许彦柏知道,这些话都是帮林悠问的。
进了小区,许彦柏服务周到,不仅把人送到家门口,还将林文彬的车子倒进了车库,方便他第二天上班。
林文彬很满意,“技术不错。”
车技,条件,教养都没得挑。
停好车,许彦柏把车钥匙还给林文彬,有点不好意思道:“那我先回去了。林叔叔,林悠,下次见。”
换鞋进屋,林悠直线上楼,连声招呼都没和在客厅等着他们回家的汪虹打。
林文彬在后头喊了她两声,也没答应。
汪虹顺着楼梯瞥了一眼,“怎么了?”
“一晚上都这样。”林文彬见怪不怪,“倔劲又上来了。”
林悠锁上房门,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没人知道她这一晚上的情绪跌宕缘何而起,更没人知晓她的心事。
怪只怪她从没与人说过,又怎会有人识破?
林悠从书柜里翻出一本旧日记。日记本自隔页红绳一分为二,一半是空白页,一半被稚嫩的笔迹填满。
最后一篇日记,是5月11号,页中夹着一张早已褪色的宣传卡。
画展的名字叫做《山月》,林悠记得格外清楚。因为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爸爸一起看画展。
尽管她曾小心收放,这张印刷品也难逃岁月洗礼,悄然斑驳失色,唯剩落款章印尚算醒目,依然可见手工篆刻的痕迹。
空白的沟壑连在一起,是两个字——渊渟。
渊渟岳峙,沂水春风。
……
“你为什么画画?”
“人一辈子,做好一件事情就够了。”
在少女的梦里,总是期许自己暗 恋的那个人,恰好也喜欢着自己。
但这显然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
因为他并不记得她。林悠确信。
** **
到了单位,林悠就没有闲过,把自己安排的很满。
小派出所鸡飞狗跳的事情多了,光办案子不算,还得写材料,学习会议精神,隔三差五发一堆的文件下来,根本没得机会你偷懒。
五点半,林悠交完材料准备下班,派出所院里传来了叫嚷声。
“……我干了大半辈子活,就为了攒点钱讨个老婆,哪个晓得我那婆娘跑走了。我不管,你们是警察,你们必须给我做主。”
“人在哪跑的?”
“我们村口。”
接待的民警打发他,“那你要去找你们乡镇的派出所,这事不归我们管。”
“当初娶回家的时候,就是在你这儿办的户籍登记,你们不能不管我这个事,不然就是对人民群众不负责。”
见林悠走出来,闹事的村民眼睛聚了光,一把拉住她,“就是她,就是这个幺妹儿给我办的户籍,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村民穿着双黄土色的劳保鞋,佝偻着背,个头也不高,黑瘦黑瘦的。村民满头是汗,手里也汗涔涔的,抓得林悠的衬衫上一道道水渍子。
同事朝林悠使眼色,“你帮他办过户籍?”
村民逮着林悠就不放了,“我叫王文贵,幺妹儿你莫说不认得我了。就是上半年的事,那时我领着婆娘去了乡镇派出所,也是他们跟我说,她是外国人,要拿着结婚证去市里办居住证。我前前后后跑了三个月,这证还没办下来了,没想到她就跑了。”
林悠仔细看了看王文贵,似乎有那么点印象。年初的时候她的确做过一对涉外婚姻的户籍登记。林悠还记得,那个越南女人本地话说得特别顺溜。
林悠说:“是我给他办的。”
同事原想替她挡一挡,没想到林悠自己认下了,也没法儿说什么,“那你接待他吧。”
林悠把包放回办公室,给王文贵接了杯水,拿着纸笔进到接待室。
“你坐下慢慢说,怎么回事。”
“就是昨天,村口来了一辆面包车,灰色的,我婆娘上车就跑了,全村人追都追不到。”
林悠写下几个关键词,“什么车什么牌照记下了吗?”
“开的太快了,没记住。”
王文贵说着就开始抹眼泪,哭嘶道:“我一辈子就攒了这么五万块钱,全给做彩礼了。现在婆娘没了,钱也没了。警察同志,我想跳楼!”
林悠左手拿笔右手递纸,陪着王文贵哭了一会儿,“那你现在是想把钱追回来,还是把老婆追回来?”
王文贵吸一绺鼻涕,脸上口水哈喇都挂在了一起,一副可怜相,“要婆娘,肯定要婆娘。我喜欢她,当初中间人拿相片给我看,我一眼就看中她。我攒钱做工就是为了娶她回家。”
送走了王文贵,林悠拿着笔记本回到办公室,坐着活动了下脖子。
方才的同事问:“你还真给他备案了?”
“嗯。”
“他是不是智力有点问题?”
“听他说话,逻辑还挺清晰,智力应该没问题。可能就是有点斗鸡眼。”
“其实你打发他回乡镇派出所就行了,反正人都是找不回来的。”
想到刚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情形,林悠叹了口气,“王文贵也挺可怜的。”
同事并不感同身受,反倒数落她,“越南老婆骗婚的,在农村里很常见。有些人没文化,见同村的花钱买了老婆,就跟着买,压根没办法杜绝。你就不应该给他办这个户籍。”
林悠独自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
“……人真的找不回来?”
“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五万块,两万要给中间人,就是蛇头。两万块给女方越南那边的家人。剩下一万块这女的自己拿。你知道两万块人民币在越南能干什么吗?像这样一年骗一次婚,在越南老家盖个乡村别墅,轻而易举。”
林悠皱眉,“这算不算贩卖人口?”
同事摇头,“都是自愿的。之前市公安局破过一个越南新娘骗婚的案子,电视台也报道了,可还是源源不断有人上当。社会有这个需求,没办法。像王文贵这样的人,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林悠越想越郁闷,“为什么我每回遇上的都是这种案子。”
林悠在想,自己在警察学院那几年每天晨起训练,做体能测试,到底是为了什么。
同事笑问:“你想办什么案子?”
林悠说:“能出警的案子。”
“没有杀人放火的大案子,说明社会治安稳定了,是好事。在办公室吹空调多舒服啊。”同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就这还是前年装的,之前咱们所连个空调都没有,大夏天,下午人都能蒸熟了。”
林悠并不否认同事所说的内容。但比起安逸的上班过日子,她更想要在工作上证明自己的价值。
机会说来就来了。
晚上八点多,赵所突然杀到了所里,进办公室扫了一圈,问:“人呢,都哪去了?”
唯一留在值班室的林悠答:“最近出个砸车案,戴哥他们去蹲点了。”
赵所紧了紧帽子,“到了正经抓人的时候,人都凑不齐。”
话里的语气,好像就没当林悠是个“人”。
按规矩,出警至少得有两个人。赵所只有勉为其难,问林悠:“会开车吗?”
林悠的心砰砰跳,她知道机会来了,站起来道:“会。”
赵所把全所唯一的配车——桑塔纳2000的车钥匙扔进林悠手里,“别傻站着了,走吧。” 出警的路上,林悠握着生铁般沉的方向盘,心潮澎湃。
她一直想参与出警行动,而不是整日坐在电脑前管户籍资料,调解些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但平时遇到要出动的案子,只要危险系数超过1%,沈一安和老戴都不带她。
今晚,无疑是向领导展示自己能力的最佳时机。
林悠正想着该怎么表决心。平时她在工作上表现也算积极,虽然没破过什么拿得出手的案子,但是在接待人民群众,聆听诉求方面还是很有心得的。
赵所难得亲自带队,今晚是突然接到电话,要协助东湖区派出所跨辖区抓捕一个嫌疑人,才临时去到所里布置任务的。
林悠挺直了腰板在开车,赵所看她挺紧张的样子,就说了两句,“小林啊,不是我对你有什么意见。你年轻着呢,也没结婚,不能把你当男人那么使唤,该照顾的时候还是得照顾。当然了,我绝对不是搞什么性别歧视啊。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能招进来像你这么有干劲的女孩子,是我们所里的运气。”
林悠点头,“所长,我明白。”
赵所拍了拍林悠的肩膀,“没事,别紧张,不是去抓什么在逃杀人犯。东湖辖区派出所那边的案子,要我们协助,他们也会来人,轮不着你冲前头。”
东湖辖区来了两位同事,一高一矮,一位姓李,一位姓余,穿的都是便服。这两人也没想到会来个女民警,初见面时多打量了林悠几眼。
宾馆外的停车场,李余二人简单说了下案情。要抓的是个诈骗犯,四十岁出头,打着能疏通关系,帮非本地户口的孩子办入学的幌子,骗了人家几十万。这个嫌疑人应该还不知道自己露馅了,所以才敢大摇大摆地来开房,抓捕过程应该不会有肢体冲突,但不排除他有拒捕逃跑的可能。
交代完细节后,赵所说:“小林,你一会儿就跟在后头,好好学习经验。”
林悠答:“明白。”
宾馆外头没有像样的挂牌,看起来档次不高。内里装修也很一般,边角明显能见是翻新过的。四人进去时,前台小妹正戴着耳机在刷抖音,完全没注意到他们。
高个子李警官走在前头,抬手敲了下桌子,直接亮证件,“我们要上去抓个人,406,有钥匙吗?”
看见来的是警察,小妹神色惶惶,“有是有……你们要抓啥子人嘛?”
怕这小妹会坏事,李警官先诈了下她:“你们这里头卖.yin..娼吸毒的,有没有?”
小妹慌了,扯着嗓子说:“这我啷个晓得!我一个打工妹又不是老板,我啥子都不晓得。”
“你小点声。你们老板呢?”
“没在。”
小妹从抽屉里摸出一挂钥匙,“钥匙都在这,你不信,我带你们上去。”
前台小妹带他们去到走廊尽头,客房清扫专用电梯前,“坐这电梯上去就到了,406在最尾边。”
小妹摁下电梯键,“你们为民除害,我就不去了。”说完就扔下钥匙,一溜烟跑了。
警察上了楼,小妹躲进前台用手机给老板打电话,用浓厚的乡音说着:“大哥,哦豁不得了,要遭起。条子都在这儿,不晓得抓啥子人,哎你快点儿来一哈噻,我一个人好害怕,顶不住哟……”
电梯到了四楼,李余两人分工明确,一人打开录像设备,一人准备闯门。
铁环上有上百把钥匙,每一把上面都贴着白胶布,用圆珠笔写着房号。
钥匙的数量太多,很多都脱胶褪色了,四个人傻站在门前,半天也没找着406钥匙。李一时来气的很,“这啷个钥匙开啷个门都不晓得。”
他们接警时,多是说普通话的。刚才那小妹的几句方言,把他们一行人都给带跑偏了。
李干脆往后退了一步,抬脚冲三合板木门狠踹,“嘭”一声把门踹开了。
里头是个标间,两张床,一台电视,还有张小书桌。
林悠第一眼看到的,是房内电视开着,上面播的甚至还是新闻联播。
四人陆续进入房内,踹门的李走在最前头。房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最普通的标间,两张床,一张床上整整齐齐,只放着衣服,另一张床上……林悠目光扫过去,傻了。
另一张床上躺着两个男的,肩靠肩,脸色潮 红。
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任林悠的想象力再如何丰富,进门之前,也预想不到里面会是两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看新闻联播的情形。
有一瞬间,林悠从赵所、李余的脸上,看到了和自己同样的疑惑。
看来这种场面,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作为人民警察,心中要有信念,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慌不能乱。
三个男人将那张躺了人的床包围了起来。房间本就小,林悠只能靠着电视墙站着。
赵所站在两床中间,低头看了眼床头柜的东西。一盒拆开的避 孕套,还有一只男士钱包。
赵所没动那只钱包,反倒拿起了那盒避 孕套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冷不丁说了句,“你们年轻人,玩的花样还挺多。”
床上的男人原本还保持着冷静,终于开口说话,“你们做什么?”
“例行检查。”
两人中有一人完全不清楚他们的来意,尚振振有词道:“我们没犯法。哪个说男人不能跟男人开房了?”
李余两人一时没了词,林悠低头抿嘴。气氛里隐隐透露着一丝不严肃。
这种时候,就要靠老姜出马了。赵所到底是过来人,见过世面,处变不惊,拿起钱包看了眼里面的身份证,“黄友国,是你吗?“
“是。怎么了嘛。”
“你认不认识孙某?”
听到孙某的名字,黄友国突然不说话了,也不理直气壮了。
李问:“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了不?”
黄友国靠着床不动,眼神闪躲,“我不认识你们说的人。”
余接着说:“你在东湖开的火锅店,味道可以,我看生意也不错。怎么想不开要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缺钱用?”
黄友国知道自己玩脱了,老底都被摸了个干净,没确凿证据警察不会找到这儿来抓人。
“还有话说没有?“
黄友国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先起来,做个毒检。”
黄友国还是躺着不动。
“嘿我说你——”
说时迟那时快,赵所一下掀起被子,房内的人都傻眼了。
林悠算是知道为什么自打他们进门,这两人就一直这么躺着,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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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顾兮沫 性别:女 爱好:画画,打网球?,跑步性格:高冷 家庭关系:和妈妈相依为命,和爸爸的关系不好 喜欢的人:穆司阳 学校:育青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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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领积分,一看还剩50,后来又一看有100,立马送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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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冲冲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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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得标点符号,别忘记打了。加油?就是有点,baby,你多添点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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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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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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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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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你写得太棒了吧,感觉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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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吧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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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