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似锦书寄年华,殷舒曼江凌宴全文目录,谁似锦书寄年华小说,殷舒曼江凌宴免费阅读,《谁似锦书寄年华》是一本言情类小说,小说主角是殷舒曼江凌宴,作者墨汀汀不易一字就能把故事写得又快又好,智能火带来精彩内容节选:结婚三年,殷舒曼一直是江凌宴身边的摆设,她无法反抗直至逐渐绝望,而后来,江凌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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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舒曼抿着唇去了江凌宴的母亲陈氏的住处。
每走一步,腿间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醒来的时候她甚至抱着一丝期盼,期盼江凌宴就在身边,他们四年之间的隔阂和猜疑能在昨天的结合中消散,毕竟那是最亲密的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江凌宴在陈氏那里,卓茵就住在陈氏那里。一早起来,他就去找了别的女人。
殷舒曼的心凉透了,昨晚那样亲密的事情成了屈辱。
“太太,先生和老太太还有表小姐正在吃午饭,任何人不能打扰。”
殷舒曼刚到陈氏的院子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她神情淡漠地笑了笑。多好啊,他们三个在一起吃午饭,她像个外人一样。“你们敢拦我?还不让开?”
“表嫂来了啊,怎么不多休息休息?”这时候,卓茵走了出来,高跟鞋在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殷舒曼不屑与她维持表面上的和气,直接说:“我是来见江凌宴的。”
“可是表哥说了,不想见到你。”卓茵看了她一眼,压低了些声音说,“表嫂昨晚是不是惹表哥不高兴了?”
不愿意看到卓茵那种得意的眼神,殷舒曼淡淡地反问:“我怎么不记得?”
“可是我听表哥今早跟我抱怨说你无趣,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卓茵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周围几个下人都听到了。
他们捂着嘴偷偷笑着,还有两个小厮暗中用轻浮的眼神看她。
殷舒曼涨红了脸,气得发抖。江凌宴连这种事情都要跟卓茵说?他知道她最在意的是面子,所以他就让卓茵、让下人们把她最在意的东西踩在脚下?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示众一样。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卓茵像得胜者一样,眼中带着得意和挑衅。
殷舒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忽然,她上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给了卓茵一个巴掌,冷然地说:“轮不到你这么下贱的人来说我!”
清晰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卓茵诧异地捂着自己的脸,愤恨地看着殷舒曼说:“你敢打我?”
她下意识就想要还手,却被殷舒曼冰冷的目光给震慑住了。这让她想起了四年前第一次见到殷舒曼,那时候殷舒曼高贵的样子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蝼蚁。
殷舒曼看向愣在旁边的下人,说:“还不请表小姐回去用饭,要让先生和老太太等她多久?”
下人们回过神来,立即点头。
殷舒曼透过院子的大门朝里面看了看,然后在卓茵和几个下人面前转身离开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挺直的脊背,高贵不可侵犯,却没有人注意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已经隐隐有了血迹。
这个江宅,还有江凌宴,她都不留恋了。
他给她的羞辱就是最好的临别,那是把她的骄傲踩在地上,足够她铭记一辈子。比起这样的耻辱,腿间的疼痛不算什么了。
没什么好跟他说的了,罢了。
殷舒曼木然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太太,您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一夜了。”
殷舒曼回到房中,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然后从旁边的首饰盒里取出了一个荷包说:“秀儿,跟我出一趟。”
出去?
秀儿满心疑惑。
殷家世代是书香门第,殷舒曼是个传统的闺阁女子。她在殷家的时候就很少出门,嫁到江家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抛头露面。
秀儿憋了一会儿,在出了江宅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太太,我们这是去哪?”
殷舒曼平静的语气里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定:“去报社,要我登报离婚。”
如今许多大户人家或者人脉广的人家都会在报纸上刊登结婚和离婚启事,这是非常时髦的事情。但是女子单方面登报宣告离婚还是苏城第一次,而且被离婚的对象还是跺一跺脚整个苏城都要抖一抖的的人物——江凌宴。
苏城早报上离婚启事的内容是这样的——
江凌宴先生鉴:你我结婚四载,今因意见不合,誓难偕老,乱世男女离合,本属寻常,嗣后男婚女嫁两不相涉,永无瓜葛。殷舒曼谨启。
离婚启事刊登出来后,江凌宴和江家一声不吭,像是默认了。
四年前结婚的时候三媒六娉,风光无限,现今离婚只需报纸上一则启事。就这样,江凌宴和殷舒曼四年的婚姻结束了。
在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殷舒曼已经带着秀儿租了间小房子住了下来。
那天去过报社后,殷舒曼就没有回江宅。她登报离婚做得很突然,很怕自己在听到江凌宴的冷嘲热讽后软弱下来。
在旅馆里住了两天后,她就找到了适合暂住的房子。
她的父母都在平城,可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根本没脸回平城。那里人的思想不如苏城的先进开放,她要是回去,必定会让整个殷家被人嘲笑。是以她只给家里发了个电报,告诉他们她已经安顿了下来,不用担心。
“太太,往后我们怎么办?”秀儿担心地问。
她们搬过来已经有十来天了,殷舒曼大多数时候都坐在院子里出神,有时候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她每天都让秀儿去买报纸,想从报纸上看到一点点江凌宴的回应,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们往后真的就永无瓜葛了吧。
“以后啊……”殷舒曼的声音有些悠远。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或许她应该改变一下了,离开苏城找一份生计活下去。
忽然,大门被敲响。
“应该是报童来送报纸了。”秀儿走过去开门。
“陆、陆少爷?”
殷舒曼看过去,惊讶地站了起来问:“陆衍,你怎么来了?”
陆衍提着许多东西走了进来,说:“是伯父伯母给我发电报,让我来看看你的。看见你的离婚启事的时候我们都很担心。”
他们有四年没见了。四年的时间里,陆衍的变化很大,一身灰色的西装显得他特别优雅精神。
“我很好,你怎么回来了?”殷舒曼心中有些感慨。
“我毕业了,总是要回来的。”陆衍深深地看着殷舒曼,心疼地说,“舒曼,你瘦了许多,这四年过得不好吧?”
他温和的语气让殷舒曼有些哽咽。她避开了他深情的目光,抑制住了情绪,说:“还行吧,谢谢你来看我。”
或许是四年之间他们的变化都很大,又或许是有些情愫没办法说破,他们虽然聊了许多,但是气氛总是有些压抑。
临走的时候,陆衍给秀儿塞了一些钱说:“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怎么好要他的钱?
殷舒曼从秀儿手中把钱拿了回来,追到了门口说:“陆衍,我钱够用,你拿回去吧。”她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可是她的心已经被别人伤得支离破碎了,不想给他错觉、耽误他。
陆衍把钱塞回了她的手里说:“这钱是伯父伯母让我转交给你了,收下吧。”
他怎么也不肯把钱拿回去,在大门口这样推搡又不好,殷舒曼只好把钱手下说:“谢谢你。”
“舒曼,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看着陆衍离开后,殷舒曼转身回去的时候感觉到弄堂的拐角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目光给她的感觉像极了江凌宴。
她看过去,却发现根本连人都没有。
是她感觉错了吧。
怎么可能是江凌宴呢?
她安顿下来后只把住址通过电报发给了父母,其他没人知道她住在这里。
回去后关上大门,殷舒曼又忽然转身,径直走向了弄堂拐角。
秀儿跟了出去,看她站在那里,疑惑地问:“怎么了?”
殷舒曼自嘲地勾了勾唇,转身说:“没什么,回去吧。”
她并没有注意到墙角有一滴刚刚落下没多久、还未干的鲜血。
实际上,殷舒曼手头现在并不宽裕。那天从江宅带出来的荷包里的钱在她住了两天旅馆又交了房子的租金后已经不剩什么了。
她必须要回江家一趟,把她的嫁妆还有行李拿走。
殷舒曼挑了一个晚上去了江宅。
知道即使是晚上来还是有可能碰到江凌宴或者卓茵,在来之前,她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
“夫、殷小姐?”守门的人看到她,满脸惊讶。是江凌宴特意吩咐江家上下改口的。
“殷小姐”三个字提醒着殷舒曼,她已经不是江凌宴的妻子了,或许这时候江家上下已经改叫卓茵“太太”了。
殷舒曼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我来把我的东西拿走,不用惊动别人了。”
今晚的江家特别热闹,刚走进门,殷舒曼就听到了乐声。“今晚江家有客人?”她问。
守门的小厮回答说:“今晚表小姐办了个派对,请了很多人来。”
那正好,没人会有时间搭理过来拿东西的她了。
殷舒曼回到了自己之前住的院子。这里比以前暗多了,似乎走廊上的灯都不点了,隐约的歌舞声衬得这座院子格外萧条。
院子里的丫头小厮看见她也是一副诧异的样子。
殷舒曼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些衣物、嫁妆。发现少了个首饰盒,她皱了皱眉,叫来了院子里的丫头问:“我走后,有谁来过这里?”那一盒首饰是她出嫁的时候带过来的,是她的祖母留给她的。
“先生来过,表小姐也来过。”
殷舒曼心里有些诧异江凌宴也来过。他来干什么?
江凌宴不可能拿她的首饰,所以只有可能是卓茵了。她连她的东西也敢动?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殷舒曼望向音乐传来的地方,抿了抿唇,对身旁的秀儿说:“走,我们去大厅。”
江宅的大厅里灯火通明,衣香鬓影,一片华丽。伴随着优美的钢琴声,中间的舞池里,穿着洋装的男男女女正在跳舞。
“殷小姐,等我通报了您再进去。”
门口的人哪里拦得住殷舒曼?
她进去的时候,所有的人停了下来,就连钢琴声都戛然而止。
这么多人里,她一眼就看到了江凌宴。卓茵就在他身旁,挽着他的手臂,动作看起来亲密极了,也特别刺眼。
“这位是?”有人问。
卓茵回过神来笑了笑说:“这位是我的前表嫂。”她特意着重了“前”字。
“就是那个乡巴佬?”
卓茵没有回答,但是表情和眼神说明了一切。
“果然穿得很土。还有那发型,我都多久没看到过了。”
“我看不是她想跟江先生离婚,是江先生不要她了吧?这么半死不活又寡淡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太无趣了。”
卓茵请来的都是她的朋友,当然是帮她的。而且现在苏城的有钱人都流行穿洋装。
在场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洋装,唯独闯进来的殷舒曼穿着一身旧式袄裙、绣花鞋,与派对格格不入。大家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她,眼中带着嘲笑,甚至还有人用相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
所有人的眼光和话语都是羞辱,像是在一脚一脚践踏她的骄傲,把她踩进泥里。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做派和衣着传统被说成是乡巴佬了。
在嘲笑她的人面前,她不愿意露怯。退却了只会得到更多的嘲笑和低看,她不愿意!
殷舒曼绷紧了身体,挺直了脊背,冷冷地看着卓茵说:“我来要回我的东西。”她紧紧地看着卓茵像是能把她身上盯出个洞来,因为她不敢去看江凌宴嘲笑的样子。
“什么东西?”卓茵问。
“我的一盒首饰。那是我的嫁妆,就算离婚了也不属于江家,你要是喜欢可以让你的表哥给你买别的,不要跌了江家的份。”
殷舒曼说得理直气壮,卓茵当即心虚了起来。
“卓茵,还给她。”忽然,江凌宴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
殷舒曼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晶灯照的,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平时还要苍白一些,看上去病气很重。
卓茵脸色有些不好:“表哥!”
江凌宴干脆叫了身边的小厮去卓茵的住处取。
“多谢江先生。既然如此,我就去外面等,不打扰了。”说完,殷舒曼转身离开了大厅。
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个让她难堪的地方。
走到大门口,面对着外面深吸了口气,殷舒曼松开了袖子里紧握的手。指甲戳破了手心,但是她已经疼得麻木了。
没多久,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殷舒曼正准备回头的时候,听到守门的人喊了声“先生”。她的身体僵了僵。
没想到是江凌宴亲自把首饰盒送过来了。
“你们都先下去。”他开口,声音里依然听不出情绪。
下人们都离开后,只剩他们两人。
这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说话。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种像是要把人吞噬的愤怒和压力让殷舒曼再次攥紧了手心。她看向了别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生怕自己绷不住露出了软弱的样子让他小瞧了。
被单方面宣告离婚他果然是生气的。那一晚被他强占了身体、被下人嘲笑是她输了,但是离婚这一次,是她赢了。想到这里,她迎向了他的目光。
他不开口,她也不说话,两人像是在无声地较量。晚风吹过来有些凉,她不由地看了看他有些单薄的衣服。
过了许久,江凌宴终于开口了。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说:“离婚了终于可以跟陆衍在一起了,你很开心吧?”
明明是他强要了她的身子,然后让卓茵羞辱她,为什么又要提陆衍?好像离婚的事情就怪她一样?
若是他真的在意,为什么这么多天一点声音都没有?
殷舒曼冷冷地说:“我没有。”
江凌宴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冷笑了一声说:“没有?难道这些天你没有见过陆衍?”
不可否认,确实见过。
但是他始终认为离婚是她的错吗?
江凌宴是个敏感多疑的人,他认定的事情几乎无法改变。
殷舒曼累极了,真的累极了,不想再跟他这样互相折磨猜疑。她平静地说:“你说是就是吧。”反正都离婚了,今晚之后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谁知江凌宴忽然更生气了。他捂着唇猛烈咳嗽了一阵,咳得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恨极了地说:“殷舒曼,我最看不惯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半死不活”这四个字戳到了殷舒曼的痛处。刚刚在大厅里,有人那句“这么半死不活又寡淡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始终在她心里回响着。
全身所有的戾气和骨气都被江凌宴说出口的这四个字激发出来了,殷舒曼倏地笑了起来:“是啊,我是半死不活,哪里比得上你的卓表妹?”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终于红了:“江凌宴!四年前你毁了我的清誉,后来又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一辈子,我恨你!我殷舒曼若是再踏进江宅一步,就不得好死!”声音凄厉很决。
她是多傻啊,对一个四年里对自己只有冷眼和嘲讽的男人生出了情愫,对一个无情毁了他清白的男人还抱有期待。
现在,她用毒誓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断了与江凌宴的瓜葛。
若是再踏进江宅一步,她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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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其实你没有get到酷爷的皮?
智能火网友
墨白墨白我来辽
智能火网友
你这里真的好冷清啊,都没多少人
智能火网友
那么,有兴趣续写吗?
智能火网友
嘤嘤嘤,文笔优秀,支持好文
智能火网友
好恶心的作品
智能火网友
今天还更吗?
智能火网友
你又开新书了
智能火网友
催更催更吖
智能火网友
₍ᐢ •⌄• 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