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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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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睁眼,俞锦宛如刚从高空落地,脚下发软,一阵头晕目眩袭来。
“锦心!”
这厉声叫喝把俞锦从虚无缥缈中拉了回来。俞锦抬眼望去,却见自己正弯腰捧着一个镶金嵌银的托盘。
身边的小宫女见俞锦迟迟不肯跪下端起托盘来,便轻轻拽了下她的袖子,圆圆的脸蛋憋得通红。
可俞锦还没搞明白她身处何地,便直起身子来环视四周。
天朗气清,花香阵阵,鸟声婉转。
几排男女各立两边,穿着相同制式的衣裳,垂头站立。再看去,却见空旷的地上摆满了几十座方桌,那方桌上摆满了各式珍馐美食。坐在方桌边的女子个个精心打扮,穿金戴银。
现下她们正轻轻勾起嘴角,看好戏般地看着俞锦。
俞锦往前望去,却见自己捧着的托盘正下方坐着一个穿着一席水蓝色绸缎长裙的女子,长裙袖口和胸口分别绣了朵朵艳丽的月季,如墨的黑发挽成了飞仙髻,却只轻轻插了一支样式普通的玉簪。
这女子不施粉黛,却面若桃花,可她却薄唇微抿,眼眉低垂,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来。
“锦心,还不快跪下,还想杵到什么时候?你竟敢在沈家丞相嫡女面前这般无礼!”似是忍无可忍,这尖细的叫声竟带了几分粗狂。
还未等俞锦反应过来,便有几个身着暗紫色衣裳的小太监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将俞锦的双手钳住,并踢了她的膝盖一脚逼着她跪下来。
俞锦抬头望去,却见正对着的不远处端坐着一个看着不过四十出头的妇人。她着一身丹青色宽袖宫袍,衣裳上的大朵牡丹用极昂贵的金线绣成,保养得宜的手指上戴着用白玉制成的护甲,一头长发被梳成坠马髻,插上一支风尾金簪,端得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这妇人一双三角眼睨了眼面色苍白的俞锦,不禁嗤笑一声:“皇帝啊,这宫女怕是要被你宠坏了。”
俞锦顺着妇人的声音望去,却见妇人身旁坐了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谢之韵!
谢之韵微微敛眉,嘴唇紧绷,目光冷沉地盯着俞锦。
对上谢之韵扫来的冷峻目光,俞锦不禁一阵发抖,瑟缩着低下头。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柔软的双手按在坚硬的地板上,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她不明白,她不是早已死去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宫廷之中,那个自称人间主事的谢之韵却穿了一身龙袍,目光如刀地盯着她。
“此事是朕的错,朕念着她侍奉朕多年,便对她宽厚了些,没成想竟纵得她以下犯上。太后放心,朕定会秉公处理,绝不姑息。”谢之韵终于出声,换了个平静的目光看着坐在她侧边的太后。
太后却道:“皇帝日理万机,没来得连管理后宫之事都要亲力亲为。”她缓了一口气,似是十分为难:“本来哀家该帮着皇帝打理,可哀家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皇帝也该从这一众贵女之中挑出一位端庄大方的,好帮着皇帝打理后宫一切事宜。”
席上的一众贵女忽地听见太后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刷刷地红了脸,忙低下头。
除了俞锦面前的沈家嫡女,这女子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副清冷的模样,仿佛周遭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原来太后借着赏花宴的名头将这一众贵女邀入宫中,众人心知肚明,名为赏花宴,实为选妃宴。众人本也无心觊觎皇后之位,无她,太后早就属意她的侄女沈云宜,沈家嫡女,那个从始至终都装出一副清高做派的女子。
可自见了剑眉星目,器宇轩昂的皇帝后,便各个心花怒放,妄想着能一朝得君王幸,从此冠绝后宫。
谢之韵皱了皱眉头,便道:“太后说的是,来人,先将这宫女押下听候发落。”
几个太监立马应声,将跪在地上的俞锦拖了下去。
众人被太后撩拨得心痒痒,便无视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只盼着尽快进入主题。
太后轻轻咳了一声,沈云宜附近的宫女便十分有眼力见的将俞锦放在地上的托盘重新托起,在沈云宜跟前跪了下来,双手将托盘高举过头顶。
沈云宜终于肯抬起眼来,她神色冰冷,眼神冷漠,似结了一层冰,让人看着胆寒。
她看了看面前镶金嵌银的托盘,随手从发髻上摘下那支玉簪,扔了上去。
“砰”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宴席中显得格外刺耳。
旁边的贵女低下头,掩住不怀好意的笑容。
太后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各家首饰既已收集完毕,便呈上来给皇帝挑挑吧。”她这后一句话是对着谢之韵说的。
谢之韵看着面前的太后,见她抿着嘴唇,眉头微皱,目光冷酷,便知这是对他明晃晃的威胁暗示。
可谢之韵并不恼,他转头看着面前的托盘,略一思索,便将那根普普通通的玉簪撵了起来。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对着一众贵女笑道:“沈家女儿知礼大方,端庄温婉,没想到皇帝竟与哀家想到一块儿去了。”
众贵女早已知晓,并不如何不甘,而是纷纷抬起眼来等着皇帝再挑上一挑。
可太后却遣了钦天监的李大人来:“择个好日子,阖宫上下都得准备准备。”
李大人恭敬应声,退了出去。
太后挥挥袖子道:“哀家乏了,诸位便请回吧。”
众贵女大惊,眼巴巴地看着皇帝,可谢之韵却起了身,扶着太后退了出去。
众贵女心中愤恨不已,齐刷刷地瞪着站在一旁的沈云宜。
沈云宜并不理会,而是理了理衣裳,径直走了出去。
俞锦抱着膝盖蹲在一处密不透光的石室里。这石室漆黑寂静,反倒让她静下心来,理清头绪。
她渐渐明白,她确实是死了的,却因心有不甘,变成化魂,为天地所排斥,如同那小人儿所说,需得再死一回,才能在这天地之间彻底消散。
可那谢之韵却极力劝导她重活一世,她不肯,谢之韵便将她带到这宫廷来了。
石室门忽地被打开,走进一个身穿禁卫军衣裳的男子向她拱手道:“锦心姑姑,皇上请您过去。”
俞锦站了起来,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跟着这禁卫军的步伐出了石室,走过一处阴暗潮湿的巷道,再跨入一座雕龙画虎的宫门,见得空旷干净的平地上坐落着一座宽大的宫殿。
这宫殿用千年才堪堪长有成人肉身般粗细的樊梨木制成,油光黑亮,触之升温。随着他们走进,那雕花镂空的木门被打开,将里面一副富丽堂皇的景象悉数展示出来。
俞锦自小在家里做小伏低惯了,无论见着什么,都能保持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现下她低头不语,绷直身子款款走进,令听从她调遣多年的宫女不疑有他。
禁卫军打扮的男子在一处厅殿外站定,低头静候。
俞锦微微一顿,便继续抬脚走入殿内。
殿内挂满了薄如蝉翼的纱帐,袅袅的熏香在这殿内漂浮,殿内两旁各挂着几幅字画,谢之韵穿着一身龙袍,坐在上首,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俞锦心头一跳,她抬起脚几步就跪在谢之韵的面前:“谢大人,我已无意重活一世,谢大人何必执着。”
谢之韵站起身来,绕过方桌,走到她面前,俯视她道:“你可是不愿争?不敢争?”
俞锦摇摇头:“我已心死!”
谢之韵冷笑一声道:“既已心死,又为何不肯离去?”
俞锦登时一愣,思索许久才缓缓道:“我怨这天道不公,我不争不抢,到头来还是要惨遭抛弃,我那三姐去争去抢,却落个疯傻的下场,而我那嫡姐,皱皱眉头便什么都有了。”
“我怨老天既要造出万物来,又为何将他们分出三六九等,让他们毫无希望地了却一生。”
“错的不是天地,是你!”谢之韵目光悠远,语气冰冷。
俞锦摩地抬起头来,满脸震惊地望着他。
谢之韵轻轻笑道:“这世间朝代更替,规则生灭,哪一个是由天地所创?我问你,若没了这规则,你跟其他人又有什么分别?”
俞锦一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之韵却走上前来,将跪在地上的俞锦轻轻扶起,温柔笑道:“这个世界是假的,是我收藏的话本子,我将你带了进来。”
“话本子?”
谢之韵笑道:“千年来,我遇见许多人,我递给他们一粒后悔药,让他们重活一世,让他们了却遗憾。这一个世界便是其中一人的。”
“这原身是过继过来的宗室子,先帝不喜,太后算计,亲生父母不亲,朝中外戚专政,手无实权,到头来孤家寡人,郁郁而终。”
“我将你带了进来,就是想让你明白,错的是你!”
俞锦听得心惊肉跳,她双手互相捏紧,以克制自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谢之韵见她这副受惊的模样,不禁拍了拍她的肩头,笑道:“你是唯一一个肯真心待原身好的人,你放心,我定让你登上皇后宝座,再无人敢欺辱你!”
俞锦抬眼望着眼前的谢之韵,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眼睛难得露出温柔的光,脸上挂着一抹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俞锦不禁心上一暖,一颗如死灰的心仿佛有了一丝活气,她低声道:“谢大人,我只求保住小命。”
“咳咳,”意识到说得太过的谢之韵赶忙尴尬解释道:“你可别想多,这是原身的愿望,不是我对你的。”
俞锦了然地点点头。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慢慢地舒缓开来。
俞锦还是没适应她现在的身份。
卯时未到,便有宫女跪在纱帐外,低低地唤道:“姑姑该起了,奴婢们伺候姑姑梳洗。”
俞锦睡眼惺忪,望着帐顶的绣花发愣。这是她跟着谢之韵来这王朝的第三日。
有一穿着跟其他小宫女不一样衣裳的女子替她轻轻地打起了帐子。
这女子名唤宝珠,是原身锦心的得力助手,俞锦转了转眼珠,只见她低眉顺眼,动作恭敬得挑不出错来。
俞锦略一抬手,宝珠便十分有眼力价地接过她的手,顺势将她轻轻扶了起来。
再唤一声,账外早端了脸盆,帕子,痰壶的婢子们鱼贯而入,有条不紊地替俞锦梳洗。
俞锦做女儿时并未受到过这样细微周到的伺候,在她嫁给顾捷的九年里,为了替他节省开支,身旁也只有一个近身丫鬟随侍左右。这一下子有那么多的婢子替她梳洗打扮,俞锦不禁有点受宠若惊。
但俞锦此时还没睡醒,便由着她们折腾。
待俞锦彻底清醒过来时,宝珠正在替她梳发。
俞锦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与十六岁的模样别无二致,可旁人却看不出来她与原身有何区别,恭敬又自然地喊她“锦心姑姑”。
原身锦心此时已有二十五岁,从皇帝十岁被接近宫来开始便一直陪侍在皇帝身边。
自皇帝二十岁登基后,锦心也成了这宫中的大红人。
皇帝本有意立锦心为后,可朝中大权几乎全部掌握在太后一脉,皇后这一个宝座,太后怎会愿意拱手让人。
皇帝不肯让步,就这样僵持了五年,直到这一年,太后忍无可忍,威胁要将锦心赶出宫去,皇帝这才妥协作罢。
俞锦暗叹皇帝对锦心用情至深,却不得法,难怪会郁郁而终。
“到头来孤家寡人。”
俞锦忽地想起谢之韵对皇帝的评价,孤家寡人,那么锦心应该没几年就去了。
俞锦想到自己尚还有几年可活,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即便她已慢慢接受事实,她还是盼望着彻底消亡的那一天快些到来。
宝珠替她梳好了头,恭敬道:“不知姑姑要何时用膳?”
俞锦略一思索便道:“现在就呈上来吧。”
宝珠恭敬应声,伸出两手拍了拍,便有一众宫女太监端了方桌,早膳进来,没一会儿功夫,小小的方桌上就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各式早膳。
俞锦看着桌上摆着的十几种早点,不禁呆了一呆,就算是每样早点只有一小块,这十几种吃起来也得撑死呀。
搀扶着俞锦的宝珠察觉到俞锦的异样便道:“姑姑可是身子未好全,吃不得这些油腻的?”
俞锦想了想昨日奉上来的清粥,又再仔细看了一眼方桌,只见方桌上摆了小蘑肉片,鸭丁溜葛仙米,再有一碗燕窝肉丝汤,剩下些都是些精心制作的糕点。
俞锦不禁心中大动,嘴巴里不争气地冒起了口水,如死灰的心岂止是燃起一丝活气,简直是燃起了八成活气。
但俞锦面上却不显,她绷着身子,慢慢地坐了下来,挽起袖子,优雅又克制地吃着。
俞锦忽然想起陪着顾捷在边境的日子,那八年里,顾捷早出晚归,夫妻俩难得说上一句话,可俞锦却开心得很,前十六年里,她约束着自己,不让自己出一点差错,如今,她似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她在这方天地里渐渐生起了希望,就像农民看着自家的宝贝田地,心头盘算着明年的收成。
可现实却给俞锦泼了盆冷水,她嫁了嫡姐不要的夫君,那嫡姐却心生怨恨,一碗参汤断了她做母亲的念头。主母千挑万挑,给嫡姐挑了门好亲事。
人算不如天算,俞家落魄了,顾捷却步步高升,官拜礼部尚书。
主母王氏将俞婉接回家来,一门心思地盘算着如何攀上顾捷。
可显然她们忧虑过头了,俞婉稍一递橄榄枝,顾捷便像狗皮膏药一般地黏了上去。美其名曰二人本在年少时就情根深种,奈何造化弄人。直说得俞锦才是那个狠心拆散他们的罪魁祸首。
那时俞锦才知道,顾捷根本就看不上她,那时顾捷全家获罪,俞家塞给他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在顾捷看来,这比取消婚约还要屈辱,但俞锦做事周到,挑不出什么错处,顾捷便忍了下来。
思及此,俞锦不禁悲从中来,多夹了几块肉吃。
宝珠一直在一旁静静垂手站立,眼见着俞锦今天多吃了几口,一直紧绷着的脸难得地笑了笑,天知道她不知劝过锦心多少回,让她注意保重身体,可每回锦心都是嘴上答应,实际却吃得一日比一日少。
宝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前些日子,锦心忽然对她说:“是不是我死了,那人的压力就会轻些?”
宝珠登时就吓了一跳,好劝歹劝,锦心才微微笑道:“我说着玩的。”
可到底是不放心,宝珠这几日一直精心伺候着锦心,生怕她真的想不开。
思绪漂浮间,俞锦却放下筷子喊道:“我吃完了,收拾下去吧。”
宝珠下意识地想劝俞锦多吃几口,却发现方桌上十几个盘子几乎都空了,宝珠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抬手吩咐宫女们将方桌碟子收下去。
俞锦拍了拍鼓囊囊的肚子,许久没有吃得这么饱,这么满足了,但想起她今日的大宫女身份,又马上坐直身子,端正了脸色。
吃饱喝足,俞锦觉得自己该干点正事了,便吩咐宝珠将锦心每日的工作记录交与她看。
宝珠应声,很快就将这记录递与她。
俞锦坐在书桌前,抬手细细翻阅。
她抬头看了眼桌上的十几本册子,又低头看了看手上捏着的一页纸。
这页纸上字迹清晰,字形工整,小到皇帝每日喝了几次水,大到皇帝每年生几次病,事事详细记载,无一遗漏。
到这时,俞锦才明白,原来锦心也对皇帝用情至深,只可惜,是一对注定做不成伴侣的苦命鸳鸯。
俞锦看完一本就大致知道了锦心每日的工作,便吩咐宝珠将这些册子全部收回放好。
她不敢再看下去,即使每日工作重复,但锦心总能将这一天记出每日反思总结来,字里行间透露着的是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倾尽全心的爱。
俞锦稍微平复了心情便携着宝珠往乾殿内赶去。
按照记录,锦心负责伺候皇帝的日常起居,但皇帝心疼锦心,便特许锦心不必伺候他起身。
是以,俞锦得以在用过早膳后“姗姗来迟”地到达皇帝所住的乾殿。
甫一踏入殿内,却见谢之韵着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裳。
谢之韵望见俞锦赶来,略一招手,笑着对她道:“你可终于过来了。快替她换上。”这一句话是对着他身边的宫女说的。
身边的宫女应声不由分说地簇拥着俞锦进了里屋。
俞锦还没搞清楚状况,却见宫女们手脚利索地替她换上了男子的粗布衣裳,并将她的发髻解了再扎了一个男子的发髻。
谢之韵打量着换上男子装扮的俞锦,略略点头:“倒像那么一回事。”
谢之韵转了个身,语气威严地吩咐道:“除了锦心和齐卓,其余都不必跟来。”
宫人们应声站立,齐卓上前一步跟在谢之韵身后,这齐卓原来就是那日将俞锦从石室带回来的男子,他任职禁卫军,负责保护谢之韵的安全。
俞锦却还没反应过来,杵着没动。
谢之韵转过头来微微蹙眉:“锦心,杵在那儿干什么?”
俞锦忙应声跟上。
一路顺畅无阻地出了宫门,路上见着的宫人们都对他们行礼,似乎对他们这身打扮已经见怪不怪。
谢之韵面色平静,昂首挺胸,心里却暗叹幸亏原主是个喜好出宫游览的皇帝。
不过想想也是,朝政被外戚把持,内宫又有那个老太婆虎视眈眈,任谁待久了都会憋疯。
一开始他出来时,太后还会派人在跟前监视,待连续监视了几回,确认皇帝只是出来散散心,便放下心,由着他了,毕竟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皇帝可比一个有野心的皇帝好拿捏多了。
三人离了宫门,向那繁华的街道走去。
这条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两边摆满了卖糖人儿等各类吃食的铺子,又有人抱着糖葫芦当街叫卖,再往前便是各类装饰奢华的茶楼酒楼分立两旁。
俞锦心头泛着疑惑,但还是紧跟着谢之韵的脚步。
只见谢之韵在一间茶楼外停住,略略看了眼茶楼外的景观,便抬脚踏入店内。
俞锦赶忙跟在齐卓和谢之韵身后。
殿内宾客众多,偌大的殿内几乎找不到一张空桌子。
三人站立许久也不见有小二招呼,齐卓望了望四周,当即就要找小二理论一番。
谢之韵却伸手拦住:“无妨,那一桌食客快吃完了,我们快过去吧。”
齐卓闻言恭敬地低头。
三人便往那桌子走去。
桌上的食客对站在面前的三人并未有任何反应,似是习以为常。
谢之韵定睛望着台上拿了一个响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口中滔滔不绝,略一伸手,又一转头,便引得众宾客大呼“好!”
谢之韵听了一会儿,嘴角渐渐勾起,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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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签约成功啦,晚上12点以后会多发的,亲爱滴小伙伴们爱你们,自己喜欢这个小说才想着写试试看,谢谢大家也喜欢我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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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回路怎能如此新奇,我还能说什么呢?大大的剧情反转是我措手不及,在下佩服佩服,大大好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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