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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溪司马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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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8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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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云溪急忙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司马靖直到他脱完了最后一件。

  露出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过来,上药。”

  “哦……”单云溪羞的脸红,她扔了被子下床去,弄了半天原来是上药啊,她还以为是什么一晚春宵被里翻红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单云溪乱想,都怪她在的那个世界,乱七八糟的电视剧,王爷皇上什么的没事就临幸个妃子,然后……

  谁知她一下床就腿软跪倒在地,看这情况,就像是朝着司马靖行了跪拜大礼一样。

  “王妃免礼。”

  单云溪被气得发笑,我免你个王八蛋!

  司马靖却不苟言笑的样子,指了指他带过来的东西,有金疮药,也有上次她没找到的赶紧纱布。

  “你这伤口怎么裂开了?”单云溪拆开布条,心头顿时火起,她辛辛苦苦给人包扎治疗,他倒好,一天没过去就又整成这样了!

  司马靖撇过了脸:“无妨。”

  “无妨个毛线!”单云溪用一旁准备好的干净纱布戳了戳伤口,有些烦躁的道:“你皮糙肉厚不怕疼,那就找个大夫折腾去。有事儿没事儿来折腾我算怎么回事儿?下次再让我给你处理伤口,我可是要收钱的。你们王府钱不少,我的诊金也不贵,一次一百两就成。”

  单云溪边上药边念叨,照她以前那个脾气,碰到这么不听话的病人早就开骂了。

  但现在面前这个可是王爷,她在这个世界只是他的王妃,不得不向权贵低头啊。

  不过自己这脾气有多爆,她心里跟明镜似,偏偏这王爷又是一个随便就能让人牙根儿痒痒的主。她还是打发这位爷祸害别人去,省的哪天自己忍不住出言不逊,让人拿刀抹了脖子。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她来这里可不是来送命的。

  司马靖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这思考从没有停止过。

  良久,才听他淡声说道:“此事不能为外人所知。”

  单云溪不由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这王爷话不多,秘密倒还挺多,受个伤还见不得人了。

  看来这王府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连王府里的王爷受伤还不能被人知道,她还是得赶紧想办法回去才行。

  只不过这几日,她对着丫鬟们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也在王府里转来转去转了个遍,最大的收获就是不会再迷路了,至于回去的办法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千万别让这伤口再裂开了啊,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下次再这样别怪我真的翻脸。还有,你让大夫把你金疮药里面的金银花和鱼腥草都多加两钱,这样可以抑制伤口发炎。”单云溪想了想又道,“就是可以让你这个伤口不会溃烂的意思。”

  司马靖依旧板着脸,虽然没有点头同意,但是也没有斥责单云溪的不敬。

  他这幅死鱼一样的表情,让身后苦口婆心的单云溪很是不爽。这人真是没心没肺,白瞎了自己的一片好心。

  单云溪手下的力道随着心情逐渐加重,司马靖顿感后背一痛,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上药呢,你别乱动啊。”单云溪说着继续“用力的”给他的伤口上药。

  让你给我装没听见,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装!

  司马靖的后背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这痛苦甚至比受伤时感受到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云溪能感觉到,司马靖的后背在自己手下疼得微微颤抖,但她却丝毫没有放轻手法的意思,有些人就是不教训不知道痛。

  突然间,有只手抓住了单云溪的手腕,司马靖反手将单云溪压在桌上。

  她一下就撞进司马靖那双深墨色的眼眸里,他的额角流下一滴汗水,顺着眉角流到下颌,然后从下巴上滴落,落在了单云溪的手背上,烫得她一惊。

  “你你你……你快放开我!”单云溪顿时变得慌乱起来,在司马靖的手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她对上的却是司马靖,在这个武功卓绝的人手里她简直就像只小猫,半天也没挣脱开。

  司马靖看着单云溪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的,她柔软的身躯蹭着自己的胸膛,司马靖毕竟也是正常男人,没多久便觉的身体燥热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放开了单云溪。

  单云溪惊魂未定,愤愤地回头看向司马靖,只看见他宽阔的背脊,还有半边冷峻的侧脸。

  “你可知,依照大魏律法,谋杀皇亲国戚是要诛九族的?”司马靖说着斜眼瞥了单云溪一眼。

  单云溪一口哽在喉咙里,这人敢情以为自己要谋杀他了是吧!她就觉得搞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啊!

  “上好药了!你自己缠纱布!别想着我再帮你了!”单云溪将纱布一扔,就要往外走。

  司马靖一把拉住单云溪,手下一用力,单云溪就被他拉住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微热的气息顿时缠绕在一起,单云溪觉得自己的脸热的像火烧一样,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单云溪用力一推司马靖,他忽然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一双如墨的眸子看向单云溪:“伤口,裂开了……”

  她单云溪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等到好不容易帮司马靖处理完伤口,单云溪已经累得不行,她今天还不折不扣地跪了六个小时呢。

  晚膳的时间也过去了许久,她干脆直接走到了床边,朝司马靖挥了挥手便一头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头。

  “那啥,王爷我就不送你了啊。”她踢掉鞋子,用被子将自己滚起来,真的累到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你不打算留下本王?”

  司马靖看着床上打了个大呵欠的单云溪,眼眸沉了几分,里面的想法无人能知。

  “不留了不留了,你赶紧把伤养好就行。”单云溪在床上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司马靖看着她平稳绵长的呼吸着,沉默了半晌,转身去了书房。

  次日一大早,单云溪就醒了。

  “到底是谁啊!这么一大早的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单云溪顶着一头乱发,衣衫还乱七八糟没来得及整理,就猛地拉开大门冲着外头嚷了起来。

  司马靖手里拿着剑,不过是瞥了单云溪一眼,就又继续开始练起剑来。

  “姐姐,你怎么才起来啊……”江别情扭着腰身走了过来,一看见单云溪这造型小嘴就圆成了o型,“哎哟王妃姐姐,你怎么衣衫不整的,这可是大不敬啊!”

  “你谁啊,我让你说话了么?”单云溪被人吵起来,正在气头上,别说是个江别情,就是天王老子都别在这时候惹她。

  “你……”江别情瞥了一眼正在练剑的司马靖,话音一转,又扮起了柔弱,“都是别情的不对,姐姐千万不要责怪妹妹。姐姐在家想必是闲散惯了了,来到这王府偶尔没规矩也是正常的,妹妹知道姐姐累,这才一大早陪王爷练剑的……”

  “行了行了,被你这么一恶心,我连觉都不想睡了。”

  单云溪关上门,把江别情直接关在了外头,等她在丫鬟的服侍下换好衣衫梳洗完出来,司马靖也练完剑了。

  “哇啊,靖哥哥好厉害啊!”江别情拍着小手,一脸的崇拜,“靖哥哥,你刚刚那个是怎么弄的呀,能教教别情么?”

  一声嗤笑传来,单云溪正倚在门边,手里拿着个啃了两口的苹果,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别情和司马靖。

  “江大小姐,王爷这都是多年习武练出来的身法,你以为一下子就能学会的么?”

  单云溪走上前,用没拿苹果的那只手一把从司马靖手里拿过剑,果然沉得很。

  她随手甩了甩,“你看,连我都耍不动,你肯定也不行。”单云溪顺手就像剑递给了下人,还不忘瞪了司马靖一眼。

  一大早练剑,也不怕伤口崩开!

  司马靖皱着眉没说话,他自然知道单云溪的意思,但是他却有他的计较在里头,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这样的简单。

  他受伤的事,暂且不可被外人知晓。

  可在江别情看来,这两人分明就是在当着她的面眉目传情!

  她怎么可能让单云溪比过去,就她这么个连下人都不如的低贱之女!

  “谁说的!只要靖哥哥教我,我就一定能学会的!”江别情的小手抓在司马靖的衣袖上,眼神不停地对着司马靖暗送秋波。

  只可惜司马靖看也没看她一眼,她这秋波直接送到了空气里。

  单云溪反而皱着眉,上去就一把拍掉了江别情的手,司马靖在那附近也是有一道伤痕的!

  江别情顿时有些难以置信,她猛然瞪向单云溪。

  “看什么看,人家王爷每天那么多事,哪有时间教你。你要是想学的话自己去找个师父,又不是没钱……对了,你之前欠我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啊?”

  单云溪越说,江别情的小脸就越红。

  江别情从小到大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样的骂,她气得浑身发抖,指向单云溪怒道:“你……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低贱之人的女儿也只会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没有半点礼仪家教,有你这样的王妃,真是给靖哥哥丢脸!”

  司马靖皱眉,刚想说话,却有个顶着一头乱发的人抢在了他的前头,正是在啃苹果的单云溪。

  “骂完了?骂完了就来让我说两句啊……”

  她将啃完的苹果往后一扔,学着江别情的样子小手叉腰,指着江别情就骂起来。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兵部侍郎的女儿说的话听起来也没好听到哪儿去!就你这小样儿也好意思说自己的大家闺秀,劝你好好照照镜子吧。没有你这样的王妃,真是你靖哥哥烧高香了!”

  江别情被单云溪说得连连后退,左右一看索性往司马靖身上扑去。

  “靖哥哥,你看她……”不过是转瞬之间,江别情的眼睛里就盈满了泪水,她的态度也骤然转变,“都是别情的不对,别情不该这样说姐姐的……但是姐姐也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说我父亲……”

  单云溪被江别情的一顿操作看傻了眼,就准她江别情说自己的娘出身低贱,就不准她说江别情了?

  这什么逻辑?

  “别情知道王妃姐姐向来没规矩的,今天实在忍不住说了她几句,谁知道王妃姐姐这么没有容人之量……”江别情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衬得她越发柔弱,看得十分惹人怜爱。

  “哎哎哎,你可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啊,我什么时候没有容人之量了……”单云溪去看司马靖的脸色,她可是知道这古代的男子向来不喜欢自家的女人争风吃醋的。

  司马靖的眸子突然冷冷扫向单云溪,就在她说“容人之量”的时候,他眼眸里的温度明显冷了好几个度。

  “胡闹!”司马靖一甩自己的衣袖,将江别情甩开,转身便走。

  江别情边喊着“靖哥哥”边追了好几步,看人都走远了,江别情才愤愤地转头看向单云溪。

  “做什么,这跟我又没关系?”单云溪耸耸肩。

  “单云溪,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占着个王妃的身份就能为所欲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王妃的位置,一定是我的!”

  说完,江别情就用肩膀狠狠地撞了她一下,从她身边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单云溪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说实话,她还真就没想过做什么王妃。

  她还觉得倒霉呢,莫名其妙到了这里,原主还是一个超级无敌苦命的主。她这边还没来得及找回去的办法,就碰上接二连三的麻烦。

  她也很冤好不好!

  到了晚上的时候,单云溪一脸不爽地坐在了司马靖的身边。要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镇南王,哪里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现在可别提有多烦司马靖,是个不听话的病患不说,身边还有这么一只惹是生非的花蝴蝶。

  单云溪还没吃上两口饭,小丫鬟突然进来禀告。

  “王爷,王妃,江小姐刚刚突然晕倒了!”

  “你说啥?白天还中气十足的,突然就晕倒了?”单云溪满脸地不相信,还能不能让她好好吃个饭了。

  “大夫正在给江小姐看诊,请王爷一定要过去看看呢!”小丫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单云溪就看向司马靖,他脸色略显沉郁,依旧是微皱眉头的样子,也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司马靖放了筷子,看了单云溪一眼,便起身出门了。

  单云溪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起饭来。她才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反正她要吃饭。

  梁嬷嬷上前一把打掉单云溪手里的筷子:“哎哟我的王妃哟,王爷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吃什么啊!”

  “他又没说让我也去啊?”单云溪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爷走之前不是看了您一眼么,您快过去吧!”梁嬷嬷推着单云溪站起来出门。

  就那个千年不变的眼神,鬼知道是让她也跟过去啊!

  单云溪被梁嬷嬷推出了门,发现司马靖还真的就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她。

  她只好跟上去,两人一起进了江别情的屋子。

  “王爷,王妃安好。”大夫跟他们行礼。

  “如何了?”司马靖皱着眉头问。

  “江小姐本来身体就虚弱,加上被王妃责骂一顿动了肝火,急火攻心才晕倒的。小人开了一张方子,先煎一副服下,之后万万不要再让江小姐动怒了!”大夫跪在地上,偷偷瞄了一眼单云溪。

  单云溪一脸无语,这居然也行……她还真是没见过这种古代女人之间争宠的方式,说实话还挺有点儿——新鲜。

  “是王爷来了么……”床上响起一个有气无力的柔弱声音。

  江别情伸出了一只无力的手,司马靖冷冷地看着那只手,一动不动,旁边的竹韵立马扶住了那只手。

  “小姐,正是王爷!”

  看得单云溪不由在心里暗暗赞叹,这接腔的丫鬟看来也是个老戏骨啊。

  “王爷……”江别情被竹韵扶着坐起来:“你别怪姐姐,她向来是这样的,是别情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没想到这样就病倒了……”

  单云溪看着江别情这装模作样的小样儿,嗤笑一声坐到了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降火茶。

  她一口喝完那杯茶,放下来的时候,瞅见了桌上的药方。

  “那个谁,大夫啊……这就是你说的急火攻心的药方?”单云溪一手捏着那药方,抬起来抖了抖。

  大夫跪在地上,悄悄看向江别情。江别情避着司马靖狠狠瞪了大夫一眼,大夫就浑身一颤。

  “回王妃的话,这确实是江小姐的药方。”

  江别情虚弱道:“姐姐不必亲自给我抓药的,把药方给竹韵,让她去抓就是了。姐姐目不识丁,这药方,想来更是为难。”

  她嘴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早就听说单府的二小姐在柴房长了十多年,从小没看过什么书,能看得懂药方可就怪了。

  还装模作样的看什么药方,可不就是贻笑大方么!

  单云溪笑得直摇头,所以说这江别情还是太嫩了,别说她能看懂这张药方,她就连江别情得了什么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根本就是妥妥的脑残啊!

  “江大小姐……”单云溪轻咳了一声,拿起那张单子缓缓开口道:“人参效用大补元气,复脉固脱,补脾益肺,生津,安神,属大补之物。江大小姐你急火攻心切忌强补,敢问这位大夫一句,开这味药是想让我们虚不受补的将大小姐血气逆流而死么?”

  单云溪朝那大夫眨了眨她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大夫和江别情都愣住了。

  司马靖闻言,冷然一瞥向地上跪着的大夫。

  整个屋子里都没人敢吭声,只剩下大夫将头抵在地上抖抖索索的。

  “小人、小人不敢啊……这都是……”大夫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江别情。

  “王爷!”江别情立马压住了他的话,在床上拉着司马靖的衣袖,眼中含泪,“靖哥哥,王妃娘娘片面之词不可全信啊,您想她不过是个深闺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些药材之事!一定是王妃她瞎说的!”

  “江大小姐,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我呢在单家一直不受宠,自小这些大病小病什么的都得自己抓药,这久病自然就成了良医。老实说跟这位大夫比起来,我那可是靠谱太多了!”

  单云溪看似是随口瞎侃,实际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道明了她学医的缘由,又证明了她对药方的所言非虚。

  司马靖斜眼看了单云溪一眼,他漆黑的眸子看得单云溪心里砰砰直跳,似乎是在思考她这番话的真实性,但不等单云溪想明白他眼中的思考结果,司马靖已经移开了眼睛。

  他脸色低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大夫,声音冷若寒霜:“把这庸医的手脚打折了,丢到府外面去!”

  他的话说完,立马就上来两个侍卫,将大夫强行押了下去。

  听着大夫的哭嚎,单云溪不禁吞了吞口水,坐姿也变得正经了许多,这点小事儿,就要断人的手脚,这人也太残暴了,看来她还得重新估思量司马靖这个人才行。

  “王爷!”

  江别情眼看着大夫被押了下去,她直接眼睛一翻,倒在了床上。

  她的丫鬟竹韵立马就领会了自家小姐的意思,急忙扑上去,“小姐!小姐您醒醒啊!这可如何是好……王爷,求您给小姐再找个大夫来看看吧!”竹韵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给司马靖磕头,连单云溪都不禁觉得这丫鬟当真是忠心可鉴。

  司马靖皱了皱眉:“再换个大夫来。”

  “别啊,换一个大夫还要花钱,这点小病我就能治!”单云溪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通常她有些什么心思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只见她走过来大手一伸,就搭在了江别情的手腕上。

  江别情的手腕明显颤了颤,她也没想到单云溪居然会过来给她诊脉。可她现在都晕过去了,骑虎难下,总不能现在把手抽回来吧。

  单云溪诊着脉,先是轻皱了皱眉头,半晌后突然露出恍然的神情,接着却再次皱紧了眉头,没过一会儿又长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王妃可看出什么问题?”竹韵疑惑地问了一句。

  单云溪张嘴想说,却又欲言又止,边叹气边摇头,看了看竹韵,正准备要说些什么,可话都到了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竹韵急得不行,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自家小姐真的有什么重病?

  “王妃,奴婢求您了,您就赶紧说吧,到底我家小姐情况如何?”

  “你家小姐这个情况啊……”单云溪长长叹了口气,一副让人准备后事的表情,“病体难治,现在又虚不受补,怕是已经无药可治了……就这个虚弱的样子,怕是不可能嫁进王府了。”

  “你胡说!”江别情怒极,将手腕一把抽回来,“我才不信你这人的满口胡言,我要真正的大夫来给我诊病!”

  单云溪眼角带笑,指着江别情朝司马靖道:“你看,我治好了。”

  “你!”

  “江大小姐啊,你装病也装的像一点嘛,下次装病记得找我帮你开方子,千万别再找这种庸医了啊,我呢收费虽然贵点,但胜在靠谱啊。”说着单云溪跟江别情竖了个大拇指,露出一排白牙。

  她伶牙俐齿,江别情说不过就拉着司马靖的衣袖娇声道:“靖哥哥,你看她……”

  司马靖轻轻一甩,便将衣袖从江别情的手抽了出来,他冷冷看了眼江别情,又用同样的眼神看了眼单云溪,转身走了出去。

  单云溪耸了耸肩膀,她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看了床上愣愣的江别情一眼,装模作样地捏着嗓子道:“靖哥哥,你看她……”随后自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摇着头走了。

  “单云溪!我跟你没完!”江别情猛然一锤床板,咬着牙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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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加油!结局甜吗?

  • 智能火网友

    星辰女团的宝贝们来签个到阿!

  • 智能火网友

    很好看,不错不错,继续更新吧,我会永远支持你

  • 智能火网友

    师傅,为了RMB冲鸭!给师傅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来晚了宝贝,老子好爱你啊!!!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祝大火?o!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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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继续更新我友持你

  • 智能火网友

    我很看好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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