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火提供昔我有梦大神最新作品《我在古代当医女》新书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我在古代当医女最新,我在古代当医女无弹窗,《我在古代当医女》是由昔我有梦原创所著,主角叫谢幼柒孔厉,讲述了谢幼柒因为一场医闹,穿进了一本书里,成为了书中被害得很惨的谢家女。穿越后版谢幼柒决定改变命运,她自强自信,聪明伶俐,一张巧嘴和一颗玲珑心让一切阴谋在她眼前化为乌有!她医者仁心,却也会忙中偷闲,带着老爹和娘亲做个悠然的种田人。却没有想到,她这些改变,悄悄地入了那人的眼底。他在背后一点一点看着她转变,渐渐发现,默默为她在暗中帮助,已经不能满足他渐渐想要靠近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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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话音刚落,好些人就忍不住出声认同道。
“对啊对啊,仁怀堂的大夫们开的方子都是这样,就他们自己认得上面写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我之前就说那张方子好像哪里怪怪的,现在一想,那字迹也太秀气了,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写的,可是这当大夫的,写字不这样啊!”
“我也说哪里不对呢,你这一说,我就觉得确实不对劲了。”
群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下他们齐刷刷扭头盯着那男人和公子哥,眼神古怪无比。
谢幼柒心里只想谢谢刚才那个跑去找了仁怀堂老大夫过来的大哥,她深吸一口气,冲着老大夫鞠了个躬,然后板正脸义正言辞地看着那个闹事的男人。
“你说我开方子治死了你那婆娘?那你说说,这上面的字迹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可知道,这方子是安胎药,你那婆娘肚子里的孩子早就没命了,我又怎么会给她开这么一副安胎药!”
她的话掷地有声,那男人眼神闪烁有些慌乱,想要去看身边的公子哥又猛地收了回来。
那仁怀堂的老大夫也上前来看了一眼那药方,摸着山羊胡子道。
“不错,这张方子上确实是一张安胎的方子。”
得了他这句话,谢幼柒底气更足了。
她冷眼看着那个男人,“你婆娘的尸身可还在?你若是执迷不悟要赖我害了她的命,你可以把她尸身带过来和我对质,我倒想看看,昨天我看她还有几日的命可活呢,怎么今天一下就死了!”
话音刚落,围观的群众顿时哗然。
“哇,不是吧?按这么说,难道这人的婆娘,是他害死的?”
“那可是他婆娘,肚子里也有过他的孩子,不至于这么歹毒吧?”
“可是他都来害谢家小姐了,人家可还好心去救命,虽然说虎毒不食子,可是这个人,怕是黑心肝的,连畜生都不如吧。”
畜生不如四个字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他勃然大怒,“胡说!胡说八道!就是你治死的!这就是你的字迹!是你开的方子!”
他还要狡辩,谢幼柒却不想和他纠缠了,她眼下眼前发黑,早就站不稳当了。
“我谢幼柒行得直坐得正!今天你污蔑我谋害你妻儿的事情,我可以看在你亲人丧命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如果再来纠缠陷害我,到时候我也不怕和你对证在公堂之上!”
一声娇喝中带着无比的自信和魄力,那男人嘴唇蠕动再三,竟然猛地撒腿就跑了!
“嘘——!”
围观群众一看这情况,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唏嘘不已起来。
谢幼柒摇晃了两下,那白衣公子哥就靠了过来,像是要伸手掺扶她。
“别!”谢幼柒连忙喝道,“你靠后点,你刚才和别人一起差点就要让我背了黑锅,现在再靠过来你心里不觉得心虚吗?我要是你,我就立马自己有多远走多远去!”
她虽然还没有理清这个男人的身份,但是他肯定是这位谢幼柒小姐的同伴没错。只是作为同伴却轻松的帮人害她,估计是别有用心的同伴可能性更大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公子哥听她这么说,总觉得越发的古怪了,这个谢幼柒,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假惺惺作态道。
“我知道你还记着刚才那一幕,只是那字迹确实和你平日给我的信件是一样的字迹……”
“打住!”
谢幼柒冷汗津津地吼了出来,她一双美目里带着深深的巡视盯着这个公子哥,靠!这男的什么意思?是一心要害死她了?这种话也能在大街上随便说出口?
古代一个女子给男子送信件?这分分钟要被人说是私相授受的!没好果子吃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今天说的荒唐话,我只当做没听过,你现在立即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就在这里,就现在,我们不管从前是什么交情,立马恩断义绝!”
最好你别走!我好把你直接给断了!
谢幼柒含着一分期待地想。
“你!你竟然如此无情!今日你心情不好,我便先不与你计较了!”
可惜的是,这个公子哥只是愤愤了几下,最后还是给自己一句话当台阶,匆忙离开了。
艹,你有骨气你计较啊!
谢幼柒暗骂了一声,眼角看见了之前借了纸和笔给她那人还站在原地看着她,想了想,上前一步。
“这位、兄台,”她琢磨了一下称呼,对人鞠了一躬,那人连忙闪躲了一下,她笑了笑,然后继续说,“这一礼是对你主家的感谢,你回头帮我和他说一声,谢谢他特地让你过来送我纸和笔。”
这人脸上的表情一滞,仿佛在说,你咋知道?
谢幼柒把头上染血的帕子拿下来看了一眼,边说道。
“我喊的时候盯着看呢,你一开始没在人群里,后来才过来的,自然是有人命你过来的了。”
不知道那人是好心还是为了看好戏,但是讲到底,确实帮了她一把。
见自己被拆穿了,这人只能点点头,连忙立即离开了去。
乖乖,再不走,万一坏事了怎么办?
人群散了大半,谢幼柒还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她这脑子里还嗡嗡作响,想要迈开步子,问题是这脑子里暂时也没个记忆告诉她,这和她同名同姓的小姑娘家住在哪啊!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老妇人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叫住了她。
“谢家小姐,这、你今日可还就诊?我这家里儿媳肚子和那黄三家的肚子一样尖尖大大的,我总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安,你要是得空,能不能先给我那儿媳看看?”
谢幼柒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
这老妇人身上挺素的,也没什么金银玉之类的,但是收拾得很干净,衣服齐整,说话也客气,她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头。
“看诊是没问题,但是我现在这头,再不处理怕是我就要倒在你们家里了。”
老妇人一惊,谢幼柒又连忙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麻烦你去给我先抓点药,我把我这头处理一下,再看诊,这药材钱就抵了诊金,你看怎么样?”
“那哪行!”
老妇人立即摆摆手,“诊金还是要给的,那我们,先去抓了药?”
她询问着带着点催促,谢幼柒看得出她急,也不推辞,跟着她去了那仁怀堂。
仁怀堂那老大夫也刚回到,见她过来抓药,像是对她有个好印象,主动过来招呼。
“可要老夫给你看看?你这伤在后头,自己怕是看不准吧。”
谢幼柒连忙谢过了他,“我这里还有位婶子家里等着我去看诊,先给我先伤药吧,看诊完了,我再过来让您看看。”
“也行,看你还站得住,应是伤得不重,那我让人给你点上好的伤药。”
上了点药,后脑勺依旧疼,但是疼得安心多了。
那老妇人很是主动给她付了那点药钱,然后连忙带着她往家里赶。
一路上,谢幼柒倒是趁着这点空闲,领略了一下这里的风光。
眼下不冷不热,看着应该是过了夏快入秋,她对古代认识不多,唯一一点知识就是平日里休憩的时候看的几部古装戏,但是多是清宫戏,这里肯定不是清朝,毕竟这里的男人们,都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他们穿着的衣服布料看着也鲜艳多彩,街道上铺着的石砖挺干净,看起来像是常有人打扫。
路两边的店铺有好些都竖着旗帜,在风中招摇着,字体她也认不出是哪朝哪代,就、唏嘘。
学渣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老妇人住得偏远,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手机没手表,谢幼柒只能在心里哼着歌计时。她一路哼了九首半,这歌三分五十六秒,所以大概就是花了半个小时。
“到了,谢家小姐,这就是我家里了。”
老夫人到底也有点年纪了,这么疾走了一路,难免喘了几口。
“好,病人在哪?带我过去看吧。”谢幼柒也不含糊,直接奔入正题。
“就在西厢房,你随我来。”
踏进这房子,谢幼柒的眉头就狠狠地皱了起来。
这西厢房,阴冷阴冷的,走进来她就觉得有股莫名的寒气往骨头里钻。她这身子骨也就十五岁还好,那孕妇双身子,可受不了这种阴寒。
绕过了一个花门,又绕过一块影壁,那屋总算到了。
老妇人小心翼翼地上前去,“老大家的,你睡下了吗?”
谢幼柒站在门口,左右打量了好一会儿。
过了有些功夫,里面才透了个轻轻的声出来。
“没呢,怎么了吗娘?”
老妇人一听,连忙说道,“我请了个大夫给你看看这身子,我开门了啊?”
“嗯。”
谢幼柒跟着老妇人推开了门,眉间都快要挤出小山堆了。
这老妇人看着挺整洁的啊,这孕妇房里,怎么湿哒哒乱糟糟的?
床榻上,一个脸色憔悴的女人侧着脸看她们,“我身子重,起不来,失礼了。”
“没关系,双身子的人嘛,可以理解。”
谢幼柒抢在老妇人前面先应了声,一屁股坐在了她床榻边上,冲她伸出手。
“先让我把把脉吧。”
她刚说完,就看见孕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咬着唇去看老妇人。
唔?谢幼柒也扭过头看老妇人,老妇人见状,老脸上闪过一丝谢幼柒看不懂的情绪,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就给她看吧,你这肚子里,可是我们老梁家的金孙啊。”
这么肯定是男孩?谢幼柒一瞬间倒是只想到这个。
女人见老妇人发话了,手藏着掖着好一会,还是颤颤巍巍地伸了出来。
一伸出来,谢幼柒心里就咯噔一声。
怪不得这女人之前不肯伸手呢,这根伸出来的胳膊上面,竟然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这痕迹谢幼柒见得再多不过了。
那些个医院里头被家里男人家暴的女人们,身上总是有这样的印子。
深深看了一眼满脸写着懦弱的女人一脸,谢幼柒三指搭上她的脉,闭目了好一会儿。
老妇人看着那痕迹,悄悄转过头去擦了擦泪花。
倒是那女人见她伤心,还比着口型劝她莫哭了。
等了好一会儿,谢幼柒才微微睁开眼睛。
“她这个问题,不太严重,不过有另外一个问题,比较严重一些。”
老妇人一听,急了,“什么问题?怎么就严重了?”
谢幼柒把女人的手扶着,示意老妇人搭把手。
“你这媳妇问题不大,这是她肚子里是双身子,所以这肚子才特别大。”
“双身子?”
老妇人顿时惊喜地僵在原地,女人憔悴的眉眼里也露出一丝欣喜,“当真?”
谢幼柒掺扶着她下床,“真,回头我给你开点安胎药,或者你们就去仁怀堂老大夫那里抓一份也行,不过嘛……”
她顿了一下,老妇人连忙接话,“不过什么?”
谢幼柒示意她看看地上和外头,“这有了身子的人,不能住在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容易让肚子里的孩子沾了污秽。还有这西厢房我看着也太阴森了点,阴气太重了,”她顿了顿,说笑似的补了一句,“这万一阴气太重肚子里的男娃娃变成了女娃娃,你们可就亏大了。”
老妇人和女人双双身子一僵,老妇人更是惊道,“那不成,那不成,等会儿你就住到娘屋里头去,我那有日头晒着,阳气足!”
女人也难得铁骨铮铮了一回,“对,对,那我去娘那里住!”
谢幼柒见她们听进去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和女人说了好些让她多走动的话。
这孕妇肚子里两个,再不经常走两下增强身体,也算是让产道开开,到时候怕是分分钟一命呜呼了。
女人听了她的话,约摸着是为母则强,立马就自己要挺着大肚子说是自己走走。
谢幼柒正好拉着老妇人走到了另一头,脸色凝重得老妇人立马就有些慌了。
“谢家小姐,可、可是还有什么不对?”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谢幼柒才低声开口说道。
“我问你,你家老大,就是她夫君,可是天天不务正业不求上进,在外面常常喝了酒受了气就回来打她?你可别骗我,这很重要的!”
老妇人如同被人当头棒喝,半晌才颤巍巍地看着她,“是、是这样没错,难道是我家老大,出了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谢幼柒脸上的表情有些神秘莫测,卖了好一会儿关子,看老妇人都快急的要哭了,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可曾想过,你家老大,以前是没有打女人这毛病的?”
闻言,老妇人浑身一震。
她一双满是褶子的眼皮强撑着看着谢幼柒,里头眼珠子里写满了的都是,你怎么知道?
谢幼柒痛心疾首地说道,“他是不是开始打他老、婆娘之后,就不务正业,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也没什么人品过得去的朋友,就这么浑浑噩噩过日子?”
老妇人哆嗦了,“这、这没错啊!这是怎么了呢?这得了什么病吗?”她越听越害怕,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他出了事,这一家大小,要怎么活啊!
还能是什么病,家暴就是病啊!
谢幼柒心里有些无奈,但是看着老妇人的眼神,又想想那女人低头时后颈上的掐痕,只能狠心继续说下去。
“不瞒你说,这病,问题太大了!”
当下,谢幼柒就将现代一个家暴男家暴老婆,最后老婆怀着孩子一命呜呼,结果家暴男这事被老婆娘家兄弟知道之后,直接打了个半身不遂,最后生不如死的例子稍微改了改,改成她发现那个家暴男的病之后,震惊地发现他家暴老婆是因为他不行了,尤其是他总出入一些阴气重的地方,就没了生孩子的功能。男人一没了这功能,哪里还能上进?他就忍不住家暴起老婆来了!
但是他老婆肚子里头的孩子是他最后的香火啊!所以后面治病之后,家暴男回心转意好好对老婆,好好工作一心一意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福攒钱阳光向上过日子的故事。
说完,谢幼柒发挥自己平常在医院里骗小孩打针不疼那影后级的演技,痛心疾首道。
“婶子,我看你那儿媳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就是你们老梁家最后的香火了!你若是不盯着你那儿子改过自新,只怕是……”
她最后拖着恐吓人的调子,那老妇人一听,却没有如同她想象中落下泪来,反而目光愈发地坚定了。
“我绝对不能让老梁家香火就这么断了!既然是病,那我日后一定要管好他!哪怕、哪怕打断了他的腿也不会再让他发病打人了!”
听到这句,谢幼柒心里轻松了一点。
古代不同现代,有当妈的肯管着,起码,那孕妇和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应该都能平安过后面的日子了吧?
“那、那他改好了,可还有得治?”
老妇人心里下了决定,只是依旧对自己儿子不肯放弃,还是忍不住问谢幼柒。
看她心底当妈的那一丝不肯放弃儿子的慈爱,谢幼柒只觉得酸涩得很。
但凡那个男人看一眼他妈,也不至于……
唉。
“这病得了也有好些年了吧?要完全治好,至少也要十年,才能彻底好了,不伤身子。”谢幼柒说着,又看见这西厢房里的一口井,她转念一想,又说道。“这其中有一味特殊的药引,就是这井里头的水,每天亥时用这井水冲澡,坚持上一年,这在外头烟花地里沾染的阴气,就能冲去一半,再一半慢慢将养着,多去些阳气重的地方,也能好快一些。”
这么扯着不着边际的谎,她都觉得自己心虚得很,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那孕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就觉得,撒谎就撒谎吧,谁还没撒过几个善意的谎言呢?
她这么撒谎也是有用意的,十年过后,那两小孩也大了,古代十岁的孩子也能去找活干了,不怕这个当爹的再家暴什么的了。
至于这亥时用井水洗澡就更简单了,这西厢房阴森,井水肯定也冰凉得很,每天大晚上地冲一冲,有什么歪念全冲掉了,家暴也好,上窑子也罢,但凡这男人还能刚得住一两天,他也刚不住天天这么来啊。
时间一长,就等同于这家暴的毛病给治了一半。再有他妈盯着,但愿吧,但愿这男的把家暴的劲头拿去工作挣钱,也别再走回歪路了。
说定了之后,谢幼柒在老妇人思考的表情中被送走了。
诊金老妇人给了她一百文钱,谢幼柒不知道这算是多还是少,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她真不知道这身体住哪啊!
谢幼柒站在这老妇人门前好一会儿,才试着迈步往来的路回去。
实在不行,她去那个仁怀堂先抓个药,然后,然后让老大夫帮忙请人来送她回家?就说是她太晕了,走不了?
她想得很美好,只是高估了这副身体的素质。
十五岁总在家里蹲着的大家闺秀,受伤失血之后又走了这么长的路,可能饭也没吃呢,她才迈出两步,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
“你说她昏倒了?没人看见吗?”
“那边本来就偏僻,这个点也没什么人出门。”
“唔。你去找个马车,就说是谢家小姐之前自己叫好去接她的,把人给送到谢家府上去。”
“是,主子。”
好一会儿后,男子低喃了一句。
“往日里倒是看不出来,是个聪明的,竟然知道那纸和笔,是有人特地送的。”
*
脑子发胀,一阵一阵扯着生疼。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子里的感觉不怎么好,谢幼柒接收了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女孩的记忆,却只觉得唏嘘不已。
生而为谢家独女,本应该继承百年杏林医术后发扬光大,过着医者仁心的生活,却没有想到,这种平静的生活中,闯进了一粒老鼠屎。
那老鼠屎不是别人,就是今天要帮忙害她那个公子哥,孔麟。
记忆里的少女有一次出门,被坏人围着要劫色,刚才这位孔麟从天而降,就像是白马王子,哦,不对,古代是英雄。
英雄救美之后,美人自然一颗心就放在了英雄身上。
只可惜,谢幼柒不管怎么看,那一场英雄救美都充满了算计,就像是今天一样。
好在这美人也还小,除了被救了之后总喜欢围着那‘英雄’打转,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还好。
只是谢幼柒不明白,她来到了小姑娘的身体里,那这个小姑娘,该不会去了她那快要退休老医生的身体里去吧?
其实她日子也过得不错,挂她的号还是专家号呢,在医院里也有威望,买了房也买了车还有存款,虽然一直醉心医学没空谈恋爱结婚,但是收养过几个养子养女,家里有猫有狗的,乡下还盖了一栋楼,有几块农田和小院子,也保养得不错,出门只会被以为三十来岁。
谢幼柒浑浑噩噩地想着,顺带下意识把脑子里不算太多的记忆翻了又翻。
也不怪美人被救之后对英雄倾心,这十五年的记忆里面,大多数都是在家里窝着看医书什么的,日复一日,忽然来了个不一样的日子,自然,就很容易被骗了。
啧,只能怪那渣男,这么小的小女孩居然也下得去手。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谢幼柒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火炉里面烤着,喉咙干得够呛。
“水……”她努力张嘴大喊,却不知道自己这声音听着就和小奶猫咪咪叫唤似的,坐在床边的美妇人听着眼泪不住往下淌。
“夫人莫哭了,我不是说了,只是失了些血又受凉了才起热罢了,等会儿药熬好喝下去睡一觉就没事了,你莫要担心了。”
梳了美髯的中年男人坐在美妇人身边搂着她的肩头劝慰,看着床上那个揪心的疼,看着身边这个哭也觉得揪心的疼,只能再三温柔先劝着这一个哭着的。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听听,那送过来的人可是说了,今天要不是我们小七聪明,就要被人陷害她害了人命!头还被人推得撞破了也没人理!”越说她的泪越发落得快了,“还有那个什么孔家的嫡子!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的!小七今日差点就要被他害了!还不送我们小七回家!我就知道他不是好的。不然那庶长子的名声怎会被传成那般坏?我就说了不要让小七和他来往,你偏不信,偏说他是个好的,还起了心思要把小七嫁给他!我、我恨死你了!”
美妇人说到最后,趴进儒雅男人胸膛里大哭,一双玉手锤在他心口,只哭得让他觉得心都要碎了。
“好好好,是我识人不清,日后那孔麟再敢上门来我就让门房把人给扫出去,行吗?你先莫要哭了,我看小七像是要醒了呢。”
他刚说完,美妇人就带着泪转头焦急看着床上的少女,一脸关切。
“小七、小七,你醒了吗?渴不渴?娘亲给你倒杯水。”
谢幼柒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还有些发懵的被喂了两茶杯的水,喉咙才觉得没那么火辣辣的烧得慌了。
她看了一眼还满脸泪痕的美妇人,又看了一眼儒雅男中年,半晌,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嘶!痛!看样子,这真不是做梦,这两个,就是‘谢幼柒’的双亲了吧。
“诶,别摸别摸,刚上了药。你爹说了,你这几日在家里先养养,别碰水,等这伤口好了再洗头,不然留了疤就难看了。”
连忙抓住了她的手,美妇人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谢幼柒只觉得心里一软。
她倒是,很久没有这样被亲人念叨过了,她想。
见她不说话,美妇人一双秋水似的眼眶里又盈满了泪,只以为她是受了惊受了委屈。
谢幼柒看了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子心疼来,她的记忆里最是看不得这美妇人落泪了,因为她深深爱着自己唯一的孩子,对‘谢幼柒’很好很好,好到‘谢幼柒’打小看不得她委屈。
“娘亲别哭,小七今天很厉害,那个人想害我没害成,我还救了一个肚子里怀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呢,你要听吗?”
谢幼柒试图靠转移话题来让美妇人不再伤心,这招还真的管用了。
“听,娘亲要听的,你爹也听。你慢慢说,不着急。”
握住谢幼柒的手,又伸手去握住谢父的手,谢夫人脸上立马换上了笑容,温温柔柔地看着谢幼柒,满眼都是鼓励。
谢幼柒这才慢慢开口将今天的事情说了起来。
“……我想着,虽然骗人不好,但是与其让那个男人生生把他夫人打死,倒不如用个办法让他娘亲管着点他,爹爹、娘亲,你们说,我这样做,对吗?”
谢幼柒一点一点说完,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在现代,她说什么做什么,只有她自己可以问。
但是现在,她不一样了。
谢父和谢夫人对视了一眼,谢父稍稍坐到了前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
“父亲觉得,你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不然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微微一愣,谢幼柒诚实地点头,她身为女人,确实有些看不过眼男人家暴这件事情的,所以才想了这样的点子帮那个孕妇。
“既然如此,父亲有一句话送给你。”谢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凡事但凡你做了,怕不要后悔,你只要确定自己往后不会后悔,杜绝所有后患,便可以了。”
谢幼柒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谢幼柒吃了点白粥,喝过药,又沉沉睡了过去。
孔府。
“你说她还带着伤去看诊了?”孔麟看着来回话的小厮,一脸不敢置信。
小厮连忙道:“是啊大少爷,我看得真真的,那……之后,有个老婆子请那谢幼柒去看诊来着。”
孔麟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那个娇生惯养的谢幼柒,怎么会忽然就变了性子?她能忍着痛就为了给人看诊?
一种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来,孔麟想到今日他的安排被谢幼柒亲手的打破,本来要让谢幼柒背的罪名也逃脱了去,还意外给她添了美名,这真的是、真的是,太不对劲了!
事情不应该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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