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宁诗婧和钟玉珩的古言佳作《九千岁太后有请》是由作家乔木J所写,小说讲的是前世惨死的宁诗婧如今穿越到古代成了大安太后,皇帝是她便宜儿子,她有着看似最完美的人生,可这背后则暗藏无数杀机,朝廷大臣个个都垂涎她和皇帝的地位,看宁诗婧为保住地位会上演怎样斗权谋齐上手的戏码?宁诗婧疑惑的是这位九千岁假太监为何每日爬上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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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权势滔天,先帝留下的皇子也不少,要再扶持一个傀儡上位,简直不要太容易。
如果她真的像是从前那样躲在永慈宫里不出门,恐怕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娘娘,那钟公公喜怒无常,您这样冒然过去……恐怕有性命之危啊!”瑞珠红了眼眶,心底里忍不住对宁太师也多了几分怨怼。
娘娘在这后宫中已经步履维艰,宁太师为什么还要将娘娘置于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
“起来吧。”宁诗婧淡淡的道:“我就是还想继续活下去,现在才更要去。你放心吧,快给我梳头。”
瑞珠眼里带着些疑惑,却觉得自家那个守礼端庄的太后娘娘,今日仿佛身上的气势逼人得厉害,让人不敢直视。
她不敢多说,忙擦了泪爬起来,老老实实为她梳妆打扮。
“太后娘娘驾到!”
銮驾刚到了勤政殿门口,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三头身跟个小炮弹似的冲了出来,撞得宁诗婧连退了两步。
她家便宜儿子哭得满脸通红,哽咽着撒娇:“母后……母后皇儿好想你……”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撑腰的靠山,哭得越发委屈了。
宁诗婧忍不住叹气,他的靠山能不能活过今天都不好说。
她单手搂住小皇帝,拿帕子给他擦眼泪:“母后过来跟你一起用膳,外面冷的很,陛下先跟哀家进去好不好?”
小太后自己尚且是个孩子,小皇帝更像是她深宫之中唯一的玩伴,她只顾着疼宠,反倒让小皇帝不如宫中其他孩子早熟。
听到她这话,小皇帝还埋脸在她腰间哭泣,却又自以为隐蔽地露出个眼睛,小心翼翼地去打量殿内人的脸色。
勤政殿本就是皇帝处理事务的地方,光线最好的地方摆着宽阔的桌案,案后则是龙椅。
现如今,桌案和龙椅上空空如也,在左侧又添了一张略小一点的桌案,正有一个身姿挺拔、穿着绯红官服的人坐在案后,悠然提笔写着什么。
正是钟玉珩。
他并不像宫中其他太监,因为去势而变得阴柔。相反,他长相俊美却绝不女气,长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嘴唇薄削,轮廓深邃犀利,给人一种薄情寡义的疏离感。
他长得极高,坐姿像是经过严苛的教导,笔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骇人的血腥气。
身为臣子,小皇帝哭得打嗝他仍不理睬,平静地垂眸用朱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
直到这会儿,他迎着两位主子的目光,仍旧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只略略点了点头道:“见过太后娘娘,臣给太后娘娘请安。”
真是狷狂无礼到了极致!
宁诗婧忍不住抿唇,在他的气势下心提了起来,面上却努力维持平静:“钟公公免礼。”
到底还是气他的轻慢羞辱,在“公公”二字上加重了咬字。
说完,她也不去看钟玉珩的反应,揽着小皇帝径直入了勤政殿的隔间。
也就没看到那被她在心里痛骂的人正满脸兴味的勾起唇角,把玩着扳指想道,有趣,吓破了胆子的猫儿竟然也敢伸出爪子来挠人一把了。
宁诗婧将小皇帝抱到椅子上坐下,才沉沉的叹口气:“陛下也该懂事了。”
“母后?”小皇帝还在打哭嗝,闻言也只是似懂非懂地用水润润的清澈眸子看着她,疑惑地道:“皇儿,皇儿很懂事。”
“我是说,陛下该长大了。”
宁诗婧被他看得心都化了,忍不住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颊,却还是硬起心肠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一天到晚只知道哭鼻子哪能行?”
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他一个稚儿坐在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上却没有守护和自保的能力,早晚有一天会被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剁成肉泥。
小皇帝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像是又要哭了:“可,可是……钟大人真的很吓人……”
“那他是打你了?还是说骂你了?”宁诗婧从宫女手里接了湿帕子,给他擦脸。
“都不曾。”小皇帝泪汪汪地瘪瘪嘴:“可,可他回来就将朕宫里伺候的人都拖下去打了板子,小郑子他们叫得可惨可惨了。”
“那你是觉得他们不应该受罚吗?”
小皇帝摇了摇头,小心看着她的神色,不敢说话。
母后今天仿佛比平常举止更亲近些,严肃起来却也让他更加不敢多说什么。
“我倒是觉得,钟公公没有做错什么。”宁诗婧摸了摸他的脑袋,努力放柔了声音低声道:“你早上还要上早朝,小郑子他们非但不督促着你早点休息,反倒跟着你这样乱胡闹。不尽到自己该尽的职责,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见到一向疼爱自己的母后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小皇帝吸了吸鼻子,难过极了。
“陛下你是一国之君呀……”
宁诗婧叹口气,将他小小的身子揽在怀里,轻声道:“你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人。钟大人不能罚你,也不能骂你,所以只能惩戒你身边的宫人。”
“咱们的陛下如果是真的心疼他们,就该严格约束自己,不要贪玩犯错,他们也就不用再受罚了。”
小皇帝愈发可怜了。
他扯住她的衣袖,鼻尖都哭得通红:“母后,皇儿,皇儿不想做皇帝……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在母后的宫里玩耍不好吗?我们跟钟大人说,让他找别人来做皇帝好不好?”
看,就连还不懂事的孩子,都知道能够做决定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
如果不想做皇帝,他们有哪里有活下去的必要?
宁诗婧摇摇头,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可是天下的黎明百姓需要你呀,如果没有了皇帝,他们又该怎么办呢?咱们的陛下最聪明伶俐了对不对?就连钟大人也觉得,只有你才能做皇帝啊。”
小皇帝不懂:“百姓为什么需要朕?”
“因为如果没有了你,就会有人去抢他们的食物和孩子。百姓要过平静的生活,就需要你做一个好皇帝。”宁诗婧问他:“所以你再坚持一下,再努力一下,好不好?”
“好,好吧……”小皇帝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天下的百姓太可怜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做皇帝才能让他们不被欺负,但是他还可以早起一点点,让他们不要这么可怜。
“那我就替天下百姓谢谢咱们的皇帝陛下。”宁诗婧忍不住笑了,吩咐人将早膳端过来。
用过早膳之后,哭了一场耗费不少精力的小皇帝很快睡着了,宁诗婧让瑞珠守住他,自己起身到了殿内,冷声道:“哀家有话要跟钟大人说,你们都退下。”
众人并没有动,直到钟玉珩搁下笔点头之后,他们才迅速而安静地退了出去。
宁诗婧浑身发寒。
也难怪小太后竟然活生生吓死,这宫内几乎已经成了钟玉珩的一言堂,他早已一手遮天、耳目遍布。
可是为了活命,她这会儿就算是再怕也不能怂,只能硬着头皮故作倨傲地抬起下巴,脊背挺直地道:“钟大人。”
那姿态仿佛根本不是她对钟玉珩的无礼毫无办法,而是她心胸广阔不与他计较。
病过一场越发瘦小的骨架撑着太后的冠冕,越发显得袍袖空荡。她却始终保持身为太后的高傲尊贵,不肯显出弱势。
钟玉珩玩味地挑挑嘴角。
他自然看出她的虚张声势,更觉这些皇亲贵族、凤子龙孙越是出身高贵,跌落泥泞的时候就越是有趣。
他近乎愉悦地看着这个被吓得在永慈宫惶惶度日的小太后,散漫地端坐着道:“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宁诗婧攥紧拳头,抬了抬下巴:“陛下如今年幼,又胆子小,正是不懂事的时候。纵然他有做的不足的地方,公公好生劝诫便是,何必如此吓他?”
“娘娘言重了。”钟玉珩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说出的话字字恭顺谦良,神态里却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我不过是个阉人,哪敢吓唬陛下。只是忧心陛xiashen边小人作祟,小惩大诫、以儆效尤罢了。”
一个宫内太监,回太后的话不称奴不称臣,何等嚣张。
太后站着他却稳坐如山,又哪里将皇权看在眼中。
“公公端的是会巧言令色、言辞狡辩。”宁诗婧冷笑一声,试探性地直视他:“便是说得如何冠冕堂皇,哀家也清楚的很。只怕陛下不学无术,才更能称了公公的意。”
钟玉珩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直到她背上爬上冷汗,才意味莫名地轻笑一声:“娘娘何出此言?臣愚钝。”
“公公何必与我装糊涂?”宁诗婧冷冷的甩下袖子,道:“哀家病了一场头脑倒是越发清明了。只怕公公早已明白家父的谋划,这些日子里正暗地里笑话哀家,是不是?”
“臣哪敢笑话娘娘。”
说着不敢笑话,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深,带着说不出的闲适,只觉这个原本只是胜在胆小的小太后伸出了爪子,反倒格外的有趣了许多。
是承认了。
宁诗婧深吸一口气,从脚底窜上几分凉意。
猜测是一回事儿,猜测成真,她就越发感受到小太后跟小皇帝两个不大的孩子,在这皇宫中是如何的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她强撑出傲然的模样,冷笑着道:“公公你也不要太过得意。”
“哀家好歹也是堂堂太后,哀家的父亲更是清流表率、知名大儒,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公公纵使权势滔天,却也堵不住万民之口。”
“纵使屈从公公威的奸佞小人众多,正义之士也绝对不少。家父桃李满天下,倘若公公对家父下手,只怕惹了众怒民怨,惹得天下读书人唾骂。”
“哦?”钟玉珩执起桌上的暖手炉:“娘娘为什么说臣要对宁太师下手?臣,怎么听不明白?”
装的倒是挺像。
“公公何必装糊涂?”宁诗婧横眉道:“世上谁人不知,如今天下与其说是皇族的,倒不如说都掌握在公公的手里。公公向来独断专横,难道还容得下心存异心的家父?”
“听过公公前些日子才将谏院的谢大人入狱,哀家也不妨提点公公一句,历来文臣不以谏获罪。公公将这样一位清白直臣下狱,寒的是天下饱学之士的心。”
“倘若公公爬到如今地位,不是想要毁了大安数百年的基业,就该知晓武将守国门,文臣治盛世。公公这般肆意妄为,也不怕天下大乱?”
钟玉珩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了一声,终于肯撩起眼皮正经地瞧她一眼。
这胆小怯懦的小太后,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倒是终于舍得硬起那二两骨头,长长脾气了。
说话倒也条理清楚许多,还知道借力打力,却委实天真的厉害。
读了点书,肚子里有点墨水,她就以为她真的懂得了所谓的读书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那些读书人,所谓的硬骨头也不过是为了求个不畏强权的名声,求个气节能够流芳千苦,难道还能是为了宁太师那个老头子?
真要对他们挥起刀来,这些人怕是跑的比谁都快。
他慢条斯理地整下袖口,带着几分慵懒:“娘娘今日说的话,臣是越发难懂了。身为臣子,臣自然是为了大安江山,鞠躬尽瘁。”
“公公跟哀家装模作样有什么用?”宁诗婧道:“现如今,哀家跟陛下也不过是公公手中的提线木偶。公公兴致来了,我们自然要演一出好戏讨得公公欢心。倘若公公厌倦了……”
“自然是要我们生,我们便生。要我们死,我们便没得悄无声息。”顿了顿,她才又继续道:“可笑哀家直到如今,方才看清楚自己处境危急。”
“哀家不过一介女流,朝堂大事哀家不懂。哀家只想与陛下过些日子的安生日子,绝不会碍公公的事。就不知道公公是否愿意放我们孤儿寡母一条生路?”
钟玉珩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摆明利害,仿佛有所依仗的太后,竟然开始向他示弱。
只是这位年轻的太后娘娘,似乎并没有学会应该如何哀求别人,姿态这样高,语气这样傲然,哪里是像在求人?
她甚至连脊背都不愿意弯一下。
匍匐在他面前如狗一般摇尾乞怜的人已经太多,他倒也并不稀罕。如今她这副强撑着不要发抖,却又不得不向他低头的样子,着实让他愉悦。
原还想着她跟她那个父亲不安分的样子属实有些厌烦,宫中女人众多,多得是争抢着要她这个位置的人。
如今她倒能取乐他,再留一段时日也不错。
他笑了起来,玩味道:“娘娘不愧是大安最尊贵的女人,凤仪天成、母仪天下,实为万民表率。”
这话许多人都说得,偏偏从他嘴里,含着三分轻慢七分反讽,仿佛将她掩耳盗铃的遮羞布生生撕扯下来,兜头扇了一巴掌。
“钟公公真是好大的胆子!”宁诗婧大怒,怒拍桌案,语气带上了几分厌恶。
“娘娘过奖。”钟玉珩非但不计较,反倒微微倾身,为她扶正了头上因为动作散乱的凤簪。
他靠的太近了些,身上的墨香清晰可闻,收手时候指节还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耳垂。
宁诗婧猛地后退两步,脸色青白交加抬手便要掌捆:“放肆!”
钟玉珩一抬手,她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就觉得手腕仿佛被冷硬的寒铁死死地箍住,碎骨般的疼痛弥漫开来。
“娘娘可仔细些,臣皮肉粗糙,当心伤了娘娘。”他状似好心的提醒,嘴角却愉悦地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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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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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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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虐了?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到这么多字啦!!!给大大加油打气,女主虐死渣渣!!
智能火网友
男2出场,各位小可爱们请签收哦?
智能火网友
这是新号
智能火网友
妈耶!来晚了!支持!
智能火网友
嘿嘿嘿,阿殇殇我是女儿控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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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呦呦,啥玩意,主任 我叶子啥时候那么老了? 哼唧 你把我这个花季美少女 写成了 中年油腻老妖婆! 我要你补偿我! 嗯,我想想,拿啥补偿嘞 诶嘿嘿 就拿你来补偿我咋样吖 我的小天使♡
智能火网友
幼幼换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