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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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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白》是舒雀乘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叫冬青裴即白,主要讲述的是少时冬青是胡同里数一数二的小霸王,直到某日,胡同里搬来了一个好看的不像话的小哥哥,冬青开始收敛起自己的性子,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本以为她改过,小哥哥就会喜欢她,可她却在找小哥哥的路上,听到小哥哥对别的男孩子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冬青的....”

3.3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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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白》是舒雀乘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叫冬青裴即白,主要讲述的是少时冬青是胡同里数一数二的小霸王,直到某日,胡同里搬来了一个好看的不像话的小哥哥,冬青开始收敛起自己的性子,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本以为她改过,小哥哥就会喜欢她,可她却在找小哥哥的路上,听到小哥哥对别的男孩子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冬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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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琼岚所在的墓园在郊外,她的墓又在园子最里端。

  墓碑上的照片已褪色,却依稀能从中看得出温婉的清秀。

  冬青一言不语地蹲下,将落在墓前的树叶拂开。

  许琼岚在冬青少时,曾与冬昌明开玩笑:待到她走后,不要将她放进狭小的骨灰坛里,她想回老家,用自己孕育一棵树,她骨子里终究是渴望着浪漫与自由的。

  只可惜她走后,这心愿没人替她完成,她依旧囿于这仄小之地。

  冬青祭拜后,没有立刻离开,她对许琼岚的情感是复杂的:如果不是因为许琼岚,她和冬昌明后头本不需要吃那么多苦。许琼岚因羞愧一走了之,留下他们父女二人替她受过,她是怨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股怨愤被岁月蹉磨,原本的怨气只剩下对许琼岚的疼惜,许琼岚为家庭的付出,让她没法恨。

  可她释然了,却害怕知道冬昌明的答案,毕竟许琼岚真正对不起的人,不是她。

  冬青静静地站在墓前,人漂浮在怅然之上,悲哀之下。

  天渐渐转晴,太阳剥开云层透出来,是个久违的晴天。

  她收拾好心情,从墓园离开。

  回市区已近中午,冬青往州城的车票是下午两点,她本就没回家的心,这个时间点更是给足她借口逃避。

  给林清拨了个电话,阐述原因后挂断,利用间歇的时间在城区兜兜转转,找到记忆中的咖啡厅,打算买杯咖啡再去车站。

  人刚站在门口,还未推门,里头有个女孩拉门,掩着面冲出,没料到门口有人,急急停下,却因惯性撞到冬青肩上,冬青往后退半步。

  女孩抬头,眼里噙着泪水,雾蒙蒙地望着冬青:“对不起。”

  冬青觉得面前的人眼熟,正打算开口,女孩的手机响了,她又道了句:“对不起,实在是抱歉。”

  语毕,从链条包里掏出手机,担忧地望着冬青。

  冬青笑着做了个没事的口型,女孩这才收回视线,接通电话,转身离去。

  女孩略带着急的背影印在冬青眼里,她脑子里倏尔浮现出这人是谁。

  她曾远远见过一面,那时她站在裴即白身旁,笑得很是灿烂。

  她是裴即白即将要娶的那人。

  冬青原本伸出想要推门的手停下,放回身侧,下意识偏头,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看到坐在窗边的裴即白,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她。

  她细细回忆那个女孩的一举一动,声音是温柔的,举手投足间更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这样的人,太容易讨男人喜欢,即使是她也讨厌不起来。

  是很般配的俩个人,作出这个结论的冬青,不知为何,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十多年,好像也够了。

  她无暇去想,那个女孩为何是哭着从咖啡厅跑出,也无暇顾及裴即白为何没有追随而出。

  她心底潮湿一片,陌生的情绪像风灌进她的身体。

  是解脱了对吧?

  这段无疾而终的欢喜,也许就只能到这里,日后他的悲欢喜乐都与她无关,又或者,从前也未有过关联。

  这杯咖啡,冬青到底没喝。

  咖啡厅内的裴即白晃眼间似是看到个熟人,鬼使神差地起身,迈步走到门外,街上的人行色匆匆,没人为他驻留。

  他在门口愣了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冬青。

  没有自己要找的人,裴即白没再停留,选择驱车回家。

  他家早在几年前就搬到了南区的别墅区。

  家里只有冯雅淑和负责卫生的保姆,空荡荡的屋子,空旷极了。

  见他回家,冯雅淑原本停在电视上的视线挪到他身上,忙起身,迎着裴即白,想要接过裴即白脱下的大衣。

  裴即白避开她的手,拿着衣服往楼上走。

  冯雅淑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大抵是电视演到激动时分,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嘴里却念叨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婚纱订好没?”

  裴即白步子顿住,手臂内肘搭着衣服,他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扭头望向漫不经心的冯雅淑,反问道:“爸呢?”

  冯雅淑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她双眼眯着,嘴角斜扯着,整个人看起来尖锐极了,音调不自觉拔高,阴阳怪气地开口:“你管他干嘛,不知道在哪潇洒吧!”

  裴即白视线停留在冯雅淑脸上,这些年的养尊处优,岁月是善待她的,她容貌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性格上却可以说得上是翻天覆地,尤其是对待裴栋的问题,总是下意识的浑身长刺。

  “妈,”裴即白开口,声音平静地说,“我们不会结婚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讲述一件平常不过的事。

  不出所料,他听到了冯雅淑破了音的喊声:“为什么!我跟安安的父母他们都约好年后就办婚礼,”冯雅淑一个箭步蹿到裴即白身前,拽住他的胳膊,“是吵架了吗?”

  裴即白始终无话,她愈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小声念叨着,“吵架很正常的,年轻人吗,你去给安安道个歉就行了。”

  “妈,我今天已经提了分手了。”

  “你提的,你有什么不满意?安安性子又好,模样又周正,家境佳,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裴即白解释道:“我太忙了,安安也还小,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他想将自己的胳膊从冯雅淑手里拽出来,但冯雅淑捏得指尖泛白,裴即白将力气放松。

  “安安现在还年纪小,不懂事,你多担待点,快,听话,现在给安安打个电话道歉。”冯雅舒拽着他,替他安排着。

  裴即白看着冯雅淑这样,心上像是坠着一块铅,很多时候,他觉得冯雅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无法沟通,跟他有关的事,他总会替他决定。

  他挣开冯雅淑的手,说:“妈,我们已经分手了,”见冯雅淑还想再说话,他下了剂猛药,“强扭的瓜不甜,你也不想看我们以后,变成你们一样的怨偶吧。”

  这句话的杀伤力颇大,冯雅淑彻底熄声,他趁冯雅淑没反应过来时,选择上楼,走到一半听见冯雅淑在楼下高喊:“你跟你爸一样,都是不负责的人。”

  他步子顿住,没回头,也不答复,径直回房。

  回到房间,他将衣服搭在椅子上,整个人仰面躺在床上。

  他和陈莎安本就不是情侣,她早在之前就有了自己的爱人,但家里不同意,被迫断了。

  两人因家里的高压见了一面,之后便不了了之,没有联系。

  之后的某天,是陈莎安主动联系上他的,说想约他见一面。

  那天她支支吾吾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想请裴即白当个障眼法,瞒过家里,也像他说明了她现在有男友,但是和家里无法沟通的难处。

  裴即白向来是不耐接受这些琐碎的事情,当机立断地拒绝了。

  却在对面的人说出那句求求你的时候,愣住了。

  他透过面前的人,仿佛回到了少时的那个夜晚,也是有那么个人,拽住他的胳膊,央求着他:求求你了。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在这瞬间意外的重合了,他动了恻隐之心,点了头,那头的陈莎安欣喜不已。

  他抿着唇与陈莎安将事情摆在明面上讲清楚,也点明了自己只能做些什么,抓到浮木的陈莎安哪里还会计较这些,只会满口答应。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他在特定的场合出现,两人表现得亲密些就作罢的事情,却因为某种原因,脱轨了。

  陈莎安近来不知因何缘故,跟男友吵架后选择了分开,分手后的陈莎安发现自己怀孕,又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小女孩的幻想总是天真的,竟渴望裴即白能假戏真做,认下这个孩子,完成双方父母原本就约定好的年后的婚礼,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结婚这件事,被冯雅淑透了出去,已经是脱离了裴即白的预期,那这之后传播得人尽皆已经是他无法掌控的,因此他选择及时止损,将陈莎安约出来,强行结束了这段本不该开始的戏剧。

  至于这以后的弯弯弄弄,他已精疲力尽,只盼陈莎安能机警些,不要将动静再闹大,毕竟从各种交谈之中能看出,她的父母和男友,都不是太易妥协的人。

  而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再多,他也没法付出。

  这件事,原本就是一念之差而已。 冬青自榴城归后,按部就班过了半年有余,换言之,她正在努力放下过往。

  她告诉自己: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强求不来。

  她不再排斥那些好心的同事,也抽空去见过她们口中的“朋友”,即使总觉得缺少心动,但也尝试着去相处,毕竟真正契合这种事太难,她早该认清事实。

  渐渐的,她很少会想起裴即白了。

  州城的夏,总是比其他城市来得更早些。

  不过五月初,明晃晃的艳阳高悬于空,外头的沥青路被太阳烤得热烘烘的,从26楼往下看,街上没几个人,热浪透过紧闭的窗户往里钻。

  冬青坐在窗户边,头顶空调“轰轰”作响,阳光从头顶倾斜而过,晒得她原本就不清醒的头,更浑了,这几天她有些热感冒。

  窗边有人小声抱怨着:“让换个遮阳布不肯,自己贴遮阳的也不批,说老板看到会有意见,老板又不要来上班,真是烦死了。”

  “你小声点,人事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了,就是说给她听的,怎么着吧。”大抵是热狠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滋味在那。

  多方声音袭来,电脑屏幕上的字开始浮动,冬青松开鼠标,揉了揉发胀的后颈,决定放下手头的工作。

  身旁的人收起桌上的化妆镜,抽屉“砰”地阖上,接着起身。

  冬青抬眸,叫住她:“任绯,你要走了吗?”

  任绯回头:“嗯,”待看清她的脸,语调忽的扬高,“脸怎么红成这样?”

  冬青在微信群里简单说过几句,交接好手头工作后,将桌面的文件收拾齐整,放进抽屉里,跟着起身,说:“有些感冒,”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砂纸,难受极了。

  从桌面上端起水杯灌了口温水,等嗓子滋润些,她继续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俩人出了公司的门,任绯抬腕,挑眉:“劳模真是难得早退?”

  冬青目不斜视地上前摁下电梯:“劳模也会不舒服。”

  电梯很快停在她们面前,任绯先迈步,冬青在她身后多瞧了两眼,见她难得正式打扮了次,跟着进了电梯问:“等会去见客户吗?”

  任绯对着电梯的反光板顺了顺头发:“对啊,有个客户说我们的酒不错,想跟我们谈合作,本说去拜访他,结果他刚好在这附近,打算请他去酒道馆吃顿饭。”

  电梯只她们俩人,周围安静不少,冬青停止运作的大脑开始运转,堵塞的鼻子也通顺不少,果然早退是个正确的决定。

  “看来是个大客户。”她见任绯如此重视,不禁调侃道。

  她们公司产品是白酒中比较小众的香型,又是这几年新晋的品牌,因此圈层比较单一,客户开发起来相对来说更困难,相比较于任绯,冬青的工作内容则更简单些,没有那么多人际往来。

  她负责公司的电商组,成日里与后台的数据打交道,跑业务这种事,她光看着公司的那票女人勾心斗角,都觉得心累。

  任绯补了个口红,将口红盖扣上,转身回答道:“当然,不然能配得上我这么精心打扮?”任绯低头瞧了几眼自己,语气忽然感慨,“真是羡慕你不用跑业务,也不知道今天这客户喜不喜欢这款,”她朝冬青眨眼,又补了个,“酒。”

  冬青笑道:“你这大喘气的,”她从上至下打量着任绯:长至腰际的侧分卷发,黑色深V连衣裙,眼眸灵动,却丝毫不见轻佻,“很漂亮。”冬青认真赞美道。

  电梯很快停在一楼,任绯挽住她的手臂走出电梯,边走边问:“快说我能不能签,上周你这开过光的嘴说我合伙人肯定会回款,没想到真赶上最后一天回了。”

  冬青侧目,笑着说:“肯定能签上!”

  任绯是个大方的女人,当机立断地说:“签了,包你半个月下午茶。”

  两人聊着走出大厦,热浪袭来,任绯还在吐槽最近的奇葩客户,冬青则透过阳光看到楼下站着的人,扭头问:“你那个客户,李晴雪也看上了?”

  任绯吃惊:“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同样看到站在楼下的李晴雪,“操,真他妈快。”她拉着冬青小声咒骂。

  李雪晴没留意到她们,站了没多久,等的人大概是到了,只见她挥挥手,迎向前,冬青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步伐微顿,任绯还在身边小声地抱怨,没察觉她的异常。

  有这么一瞬间,冬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更难受了,这应当是场很难好的热感冒。

  她彻底停下步子,站在原地:“我觉得应该难入眼。”她突然开口。

  任绯稍怔,问:“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这身装扮,很难入你客户的眼。”冬青喃喃解释道。

  裴即白向来喜欢的都是清纯可人的那一挂,她在好几年前就知道的,而她和任绯,虽气质不同,但都是属于明艳大气的那种。

  任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没来得及思考冬青的话,见到李晴雪和自己客户有说有笑,松开挽住冬青的手,忙迎上去,站在李晴雪身旁,露出得体的笑,说:“裴先生,我是跟你通电话的任绯。”

  冬青站在几步开外立住,悄无声息地挪动步子,她看着任绯如同川剧的变脸,唇角向上勾了勾,心底暗自发笑,笑完又收回视线,掏出手机,准备叫车,这不是她应该强行参与得活动。

  更何况,每多见一次裴即白,她就会更慢忘记他一些。

  几个人站在冬青的不远处,交谈声传进冬青的耳里,她听到了久违的声音。

  “你好,我是裴即白。”

  冬青手顿住,明明已做出决定要放弃,思绪却因这句话瞬间抽空,她记不起自己应当做什么,只机械地听着耳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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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刚刚挖的坑,嘻嘻,我就看了到第三季,后面纯属编……欢迎入坑哦( ⁼̴̀ .̫ ⁼̴́ )✧

  • 智能火网友

    这个还更吗

  • 智能火网友

    吃饭吃饭,吃饱了过来看大大这本书

  • 智能火网友

    啥队形啊?

  • 智能火网友

    怎么没人评论呀。

  • 智能火网友

    汤圆书名是什么

  • 智能火网友

    禁座位

  • 智能火网友

    见人就撩

  • 智能火网友

    现在呢?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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