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妻难为》是浅醉微梦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 这篇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叫杨子轩木柔桑,主要讲述的是木柔桑以一介农女的身份嫁入侯门,原本只想和丈夫举案齐眉过完这一生,谁知嫡母不慈,长嫂不友,还对她家的财产虎视眈眈,木柔桑坐不住了,且看她如何带着忠犬相公一步一步往上爬,谤她者,讥她者,通通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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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日怎约齐了过来?”木柔桑奇怪地问道。
春意给两人奉上茶,说道:“是呢,昨儿听春杏姐姐说,二表少爷还得去聚什么楼。”
“是聚贤楼,妹妹可记得,上次表弟提过的,说是今日有赛花会。”
木槿之见她气色确实比以前好看些了,便又道:“等你身子好些了,咱们回小山村住上一发可好?”
他始终认为,木柔桑是喜欢过小山村那种宁静的生活,衣食不缺,无忧无虑:“咱们还如从前一般,春看桃花,夏探荷,秋扫菊来,冬采梅,可是许久没过这种日子了。”
“哥哥,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木柔桑想起了自家屋前的桃花林,一到春天满树都是沾满春水的桃花,还有自家的新添的鸡崽子们欢快的在树下蹦达。
她一时心情也好上些许,话也多了些,便又问左人贤:“你今日不是去玩儿了么?怎地还没有出门,小心去晚了被人罚酒。”
他一听伸手直拍自己脑门子:“啊,不提还差点给忘了今日刚到了聚贤楼,就看到有个外地赶来的秀才,又耍得一手好绝活,觉得这玩意儿甚是稀奇着呢!”
木柔桑招来春染扶她坐起来,又问道:“你不会是把人家的东西诓了回来吧!”
木槿之在一旁说道:“他不过是见妹妹成日待在房内,想要了来给你解解闷。”
他这几日也去街上悄悄寻过,只是刚过完元宵节,那些卖稀奇古怪物的摊子都收了回家歇息去了。
左人贤一脸的意色,越发觉得银子是个好东西,教导他的先生曾说银子是阿黄物,他原还真信了,自打与木槿之走得近后,越来越爱上这小东西了。
略略想了一下,便回道:“我原就心中惦记着小表妹身子没大好,去那里吃杯酒也不过是应个景的事,正好瞧着他拿了那套玩意儿出来显摆,便央了他教会我,又使了些银子与他,他便也快活地收下了,只还问道,我还要不要,他家中可是有许多,原是他爷爷有这手艺。”
木柔桑拿帕子捂嘴轻咳两下,浅笑道:“这可倒好,他原不过是拿出来给大家凑兴,没成想还发了一笔小财。”
左人贤又道:“我也正好得了这宝贝拿来讨好小表妹。”
木槿之心中有些气闷,这等好事怎么没叫他遇上,也好先左人贤一步拿来哄自家妹妹开心。
便没好气地说道:“只怕你借此遁了吧!”
“表哥,我还不是担心小表妹,见她病了好些日子又不能出房门,我这是急着赶回来献宝。”左人贤不服气地争道,妹妹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也是有份子的。
说到这儿他便停顿了一下,朝外头喊道:“你们几个去把东西抬进来,仔细别磕坏了。”
他这一叮嘱,便勾起了木柔桑两兄妹的好奇心,她遂问道:“是怎地稀奇物了,叫你如此小心?”
左人贤笑眯眯地道来:“小表妹莫性急,一会儿小表哥便变个戏法给你瞧瞧。”
他这样一说,越发叫人生起那好奇之心,便又卖了关子不告诉两人,只等那婆子们抬了箱子进来,又叫人取了一个白素纱屏风过来。
木柔桑不禁问道:“你这玩意儿真正是奇了怪哉,你弄个这大屏风来做甚?”
左人贤笑而不语,伸手推了坐他身旁的木槿之一把,说道:“过来帮下忙,我一个人可是耍不过来。”
木槿之见得木柔桑的心情松快些了,便也乐得讨她欢心,依言上前帮了左人贤。
只见一个箱子的上层摆了些不知什么做的小人儿,又见他从箱子下层翻出了小箩小鼓之类。
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对站在一旁的丫头们一挥手:“都给小爷过来。”
又把那一堆凑乐的器皿塞到小丫头们手上,笑道:“都给小爷打起精神来,小爷说凑乐,你们就得凑乐,小说停,你们就得马上停,听懂了吗?”
小丫头们忙应了,这位爷在家中便是个混世魔王,最怕的是左夫人,最不敢惹的便是木柔桑,现下他一发话,哪个敢出言反对。
木柔桑歪在床边,由着他拉了自家哥哥瞎胡闹,只见左人贤叫人取了新蜡过来点上,又叫人把门关上,便出了箱子里的小皮人出来耍,又教了木槿之怎么玩儿。
便拿了小皮人与木槿之在屏风后耍了起来,原来是传说中的皮影戏,她到是来了兴趣,便对左人贤嚷着要看《西厢记》。
左人贤一时得意忘性便要应了,木槿之惯是知道木柔桑爱看话子,现下听到这书名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忙道:“妹妹,咱们还是来演孙猴子吧!”
亏得他开口提醒,左人贤才醒悟过来木柔桑说的正是那本禁书的名字,忙又放下手中的小皮人作揖讨饶。
一旁的春意向来是个脸皮结实地,笑道:“怎地这会子怕了,表少爷前儿不是还想寻来看么?”
面对春意地取笑,又看了一眼正瞪向他的木槿之,缩了缩脖子讪笑道:“都怪我那日嘴快,不过是在小表妹面前多了一句嘴,她到是个好记性。”
呜呜,心中的小人叼着小手绢默默地流泪,不带这么欺负人,不就是趁着小表妹生病这几日,把她收藏的话本子摸走了大半么,这就开始挖坑准备活埋他了,还好今日木槿之提醒,要是叫祖母听到,少不得要吃一番挂落。
“那你快些耍给我看看呗!”木柔桑趴在褥子上笑翻了。
木槿之与左人贤对视一眼,心下到是放下些,木槿之眼间好些日子过去了,木柔桑的病总是反反复复,私下问过大夫便如猜想的一般,却是郁结于心,需要家人多多劝说方行。
“你等着,槿之哥,快些来帮忙,咱们来唱一处大闹天宫给小表妹看。”
木槿之拿起那穿着碎花小迷你裙的孙悟空,左人贤便取了那小猴崽子们隔着白纱屏晃动,两人先对了一下唱词后又开始了。
木槿之说道:“妹妹,这个叫驴皮戏,是用驴皮做的,我与表弟在屏风这边演,你便在那边看,就好似咱们往常在水榭处看戏那般。”
说完朝左人贤点点头,拿着小皮影开始耍起来:“孩儿们,都快过来,本大王给你们采了新鲜桃儿来了。”
左人贤是个油皮渣筋的家伙,嘴也是特别油,这捏起皮影戏也是比木槿之放得开,一边耍一边怪叫道:“大王,大王,小的知道它们去哪儿了!”
木槿之操纵着孙悟空怪道:“哪儿~去了!快快道来,不然,甭想吃桃子。”
左人贤眼儿一转,扯着线杆子弄得小猴儿直打滚,又尖叫道:“禀大王,听说前儿,旁边来了个玉兔精。”
“玉兔精?这又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咱们家的母猴子美呢!”
木柔桑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趴在床上笑翻了过去,春染、春杏等人早就臊红了脸,啐了他一脸唾沫星子。
木槿之也是耳根子红红,又见得木柔桑真开心,不好扰了她的兴趣,只是横了左人贤一眼:“几时学了这些下九流的话,若外祖母听了去,还不得揭了你的皮。”
左人贤也是一时没收住嘴,也不敢问木柔桑是否真明白,因这事儿一时尴尬,他想也没想就喊到:“凑乐!”
这下可好了,木柔桑的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乱七八糟的各类乐器声,真正是扰得人心里难受得紧,不亚于在她房里关了五千只鸭子正嘎嘎叫个不停。
“都快停下来,小表哥,你这又是做甚?”
木柔桑恼了他,便朝左人贤骂道。
左人贤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到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碧纱橱的门被推开。
秋菊一进来便被这屋子里挤得满满的人吓了一跳,瞪大了眼吃惊地问道:“你们这是做甚么?”
木槿之忙放下手中的皮影,上前问道:“可是扰到外祖母了。”
自春杏与冬雪搬走后,左老夫人跟前最得心的便是这两人了。
秋菊先抬眼看向木柔桑这边,见她原无气血的小脸,现在因为开心笑过,脸上也染上了小女儿家的红润,娇嫩得赛过迎春花那般。
这才放心地说道:“还不是老夫人听到姑娘房里先是传出笑声,刚还说道姑娘是要大好了,接着就被唬了一跳,便打发了奴婢过来瞧瞧。”
“原是我与表弟正在耍驴皮影哄妹妹开心,到是我们的不是,叫外祖母担忧了。”
木槿之虽只不过年方十七,却也在经了一回事后,处事越发老道了。
又道:“却不想表弟一时兴起,便叫了婆子们来奏乐,这才闹出刚才的笑话来。”
“奴婢还道怎地姑娘房里闹哄哄地,原来是二少爷耍地把戏,奴婢这就去回了老夫人。”
说完她便甩了帕子准备离去,左人贤忙快步上前扯住她的袖子,好言道:“秋菊姐姐,知道你心里有咱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定会在大哥面前美言几语,还是不要叫祖母亲自动手揭我的皮了。”
左人贤的话臊得秋菊脸上发烫,甩开他扯着自己衣袖的手,无奈道:“老夫人都听到了,奴婢总得回明说是你俩为哄姑娘开心在瞎闹吧!”
他这才放了秋菊离开,由着她去禀明了老夫人,自己拉了木槿之继续唱那处不正不腔的《大闹天宫》。
才不过是唱了两句又发现忘了记词,再叫下人拿了书本子放在眼前,照着书本子一边念,一边耍皮影,却多了几分现代感的说唱嘻哈的味儿,一时听来到有几分新鲜感。
又过了会子,秋菊再次折身回来,并给几人送了些小吃食,说是老夫人让人单做了给三人送来的。
左人贤和木槿之在木柔桑房里闹了一下午,见得春染给她喂了药再等她睡下,这才收拾了东西出了内间。
“槿之哥,你们真要回小山村去?”
左人贤的情绪不似刚才那般开心,他自是不舍的,有这么个聪明、漂亮的妹妹拿来显摆,倍儿有面子。
“嗯,等天气暖和些了,便带了她回老家一趟。”
木槿之心下盘算着这会子天气太冷,坐马车从蜀州中到小山村要十来日的光景,加上道路又不太好走,还是等开了春再回去。
“你能说动先生同意?”又想到了木槿之年前说的事:“可是我爹帮你与先生请假了?你是不是要去买地?这可不行,怎能不带上我呢?”
左人贤急得脖子都红了,好容易才逮了个能搂银子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你急甚?这不才出十五嘛,至少也等到出了正月衙门正经坐班了,咱们这事才会提上议程,再说我妹妹现在身子不大好,休要在她面前多言。”
木槿之不愿木柔桑在病中还要多操心琐事,便先嘱吩了左人贤。
“这个不用你多交待,我自会省得,咱家就这么一个漂亮、乖巧的妹妹,怎能舍得她受罪。”
左人贤直接把左家两名庶出的女儿忽略了。
木槿之笑道:“到忘了告诉你,昨儿舅舅把我叫去书房说了一事,说是等过了二月初二,叫你我随着舅舅学办差事,往后学堂便不再需日日都去了。”
“真的?太好了,终于不用面对那古板先生了,我爹是怎样说的,怎么不亲自跟我说呢?”
左人贤越想这要问的越多,自己不用天天紧着念书到是越发开心了。
木槿之无奈地摇摇头,难怪舅舅不愿当着他面交待,就这样子若瞧见了,还不得气得吐血啊。
“舅舅说做文章不能光看书本,再说你我不需要参加会试,身上松快许多便早些学着办差,说是在殿试上少不得要考国策,当差办事能多少接触些,对我们将来出仕也是有很大帮助的。”
以前他还不解为何寒门学子能高中头三名的鲜少,原来这里面还有许多他以往不懂的,又想了想便觉得也该叫木意杨他们找些事操练下。
左人贤含着金钥匙出生,又不似左人文那般是嫡长子,肩上也不需要担起挑门户的责任,自是喜欢自在耍乐些。
听得木槿之如此说也不甚在意,只是心下想着,木槿之要去办差,自已若不去,少不得他将来要在小表妹面前得意了,自己也不能就此示弱被比下去。
于是开口道:“你即然要办差,那怎能少得了我,两人一起正好有个伴也是好的。”
木槿之的嘴角微微一勾,心中暗笑:姜还是老的辣,自家舅舅那只老狐狸果然把这小狐狸钓上勾了。
嘴上却不依道:“哼哼!你是怕我胜过你,我偏就要胜过你,我家妹妹心心念念地便是希望我能出仕,我也想叫她以官家姑娘的身份风风光光出嫁呢!”
他越是这样说,左人贤的心里越发不甘心了,凭什么是他一个人的妹妹:“哼,我可是她最亲的表哥,我若是出仕了,往她的婚宴上一坐,哪个不长眼的敢小瞧了她去。”
嘿嘿,他越想越开心,这娘舅娘舅,就他三个将来当官那是板上钉钉儿的事,拉出去一溜可是能震翻一干老婆子们。
如此一想,他越发得意了,连带走路都与先前不一样了,嘴上说道:“咱家小表妹出嫁,定是要十里红妆的。”
木槿之闻言又想到木柔桑今年年底便要及笄了,在心中默默地算了算,家中似乎也有十来万两的银子存在了银庄,为她备份厚嫁妆还是使得的,再加上木柔桑自己手上的银子、铺子、田庄,弄个十里红妆还真不在话下。
“说起这事儿,我还得多为她寻些嫁妆,你也多帮我留意一下,但凡古董字画不拘什么的,都可以买些收着。”
木槿之想到便要做到,反正他家不差钱,多添些精贵物做嫁妆也是使得的。
左人贤却是想着,自家小表妹的嫁妆都要提上议程了,无奈他禳中羞涩,身无寸金,天天都是伸手管娘老子要银子,这心啊越发的想多搂些银子了。
嘴上应道:“这个自不在话下,与我交往的世家子弟,手上多有些此类物什,咱们只需放了消息出去,慢慢地收购一些便使得了。”
心下却琢磨着再去左夫人那儿挖些私房银子出来,这样想着便在左老夫人主院门口与木槿之分开了。
自个儿蹦达着去了左夫人的院子,他到那儿时正好赶上左夫人在盘帐,桌子上摊了一堆的帐薄子。
“娘~~!你可是累着了,儿子来给你捏捏背。”
说着左人贤便粘了上去,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给左夫人捏肩膀,端地是一副乖巧、孝顺的小模样。
左夫人也不戳穿他耍的西洋把戏,笑道:“你早些不是嚷嚷着今日要去斗文看赛花会么?怎地听说你早早便回来了。”
“娘~~!儿子这不是瞧到有稀奇玩意嘛,便收了回来逗小表妹开心,大夫也说了,她病着了一个人闷屋子里最是多思,儿子今儿弄了这玩意儿回来,她瞧得可开心了,连带祖母都赏了我们三个点心吃。”
左人贤又把今日之事细细说与左夫人听,她听后笑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总算是有些起色了,难怪你祖母赏你们吃食,你今儿到是办了一件好差事。”
左人贤又想起了今日在楼里吃酒时听到的一事,便问起了左夫人:“娘,听说清明寺在二月初二龙抬头那日要打平安蘸,咱家不若也去添些香油钱,再个也是好叫小表妹散散心,这身子也能松快些。”
“清明寺今年要打平安蘸?到还没收到寺里送来的帖子。”
她思了一回,又道:“这才将将过完年还没出正月呢,你妹妹便吓倒了,也是该打个蘸请个平安,等寺里送来帖子了这差事交由你去办吧。”
左人贤喜得眉开眼笑,忙又哄左夫人开心,到是说了不少讨好的话。
左夫人哪有不知自家儿子品性的,撅撅屁||股便知他要拉什么,笑骂道:“你心中又打什么主意,不会是又惦记上你娘老子的这点子棺材本儿吧!”
左人贤委屈道:“瞧娘说得,我原不过是来向你讨个主意的。”
“哦?!是何事,说来听听。”
左人贤便把木槿之要带木柔桑回去住一发的事说了,又交待了左人佑要他俩一起学着办差的事。
左夫人笑道:“回去住住也好,你妹妹原本在三月三那日定是要在家祭先祖的,年祭都是在咱家顺道举行的,这祭扫自是要回老家才行。”
“这个儿子也是知的,但是听槿之哥说,这一次回去还要为了那地皮子的事跑腿,娘,儿子也定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就他一个人哪能忙得过来。”
左夫人横了他一点,到底还是拗不过自家么儿子,说道:“这事儿你爹爹有与我提起过,但凡只一个,这银子只能算借与你的,那处地皮子现在不值什么钱,先圈了起来,咱也不能按往年的价叫那村民亏了去,左右不过多几十、百来两银子,就是这盖房子的银子怕是要不少,你先拟出个章程来给我看看,可行了,我便掏些私房银子借与你。”
左人贤听了有些不高兴:“娘,为何是借啊,我难道不是你儿子吗?大哥身上现下也是有正经差事了,又有了嫂子,哪会短缺了这些,我上回还瞧到娘给了大哥几千两呢!”
“那是你大哥成家了该给的,这些外头的花销也不比家里,你若现下成家,娘马上就给你,借给你一是要约束你,银子不是那般轻易得来的,二呢,也是怕你大嫂子知道了心中不舒坦。”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左夫人自大儿子娶了媳妇一直是煎了左边又煎右边,即觉得欣慰又觉得失去了一个大儿子,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还是小儿子贴心。
左人贤在她这里得了准信儿自是高兴,忙说道:“娘,儿子不会叫您老人家操心的,再说了,等那处地界儿旺起来,儿子就盖间最大最华美的留给娘住,你看可好?”
左夫人顿时乐开怀,笑道:“你这房子盖起来怕是要几年呢,我就坐在这里等着。”
左人贤得了她的允准,又小意哄了左夫人一番,便急急地出门寻木槿之了。
偏这人越急事儿越不顺,先去了木槿之的院子却是听到他去找左人文了,左人贤便又马不停蹄带了小厮赶去左人文那处,又得知木槿之去了左人佑的书房,直气得他站在垂花门处干瞪眼,又在那里等了一回,这才拦住了木槿之。
“这回我可得了娘的肯首,走,咱们去你房内细细商量一番。”
岂知木槿之一脸纠结,犹豫半晌方才道:“舅舅说了,这事儿原是咱妹妹起的头,说她心中定是早有章程了,叫咱俩回去与她商量一番,书写出来拿去给舅舅瞧瞧。”
左人贤只觉得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勾得他的心儿直想马上办成,急不可待地拉了木槿之便要去找木柔桑。
木槿之却是不愿去,忙开口制止道:“你莫要急,现下天色已晚了,我妹妹这会子定是喝了药吃过饭睡了。”
左人贤这才发现已到了掌灯时分,闹了半天他不过是瞎折腾了半天,事情却是没有半点进展,又不能扰了木柔桑的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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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条评论的小可爱们,帮我出出主意吧:你们觉得我写人物的时候,写他们的古代名(如,兰幽洛)好还是原剧的名字(如,菲洛)好?拜托各位小可爱们,给个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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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楼,小可爱加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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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永远在我心里都有一席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