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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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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自己称帝了》原名《女帝》,小说是作者团子来袭精心所著的架空古言虐渣文,小说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珂和朝莲。太子妃她自己称帝了燕珂朝莲小说讲述了:众所周知,当朝国师朝莲清冷矜贵,不喜女色,浑身散发着光风霁月的气质。然而他们不知,朝莲其实一直对朝廷最大反派官员的女儿燕珂虎视眈眈,奈何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接近。

2.5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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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她自己称帝了》原名《女帝》,小说是作者团子来袭精心所著的架空古言虐渣文,小说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珂和朝莲。太子妃她自己称帝了燕珂朝莲小说讲述了:众所周知,当朝国师朝莲清冷矜贵,不喜女色,浑身散发着光风霁月的气质。然而他们不知,朝莲其实一直对朝廷最大反派官员的女儿燕珂虎视眈眈,奈何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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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宫内殿的窗户没掩好,一股冷风灌进来,高脚烛台上的烛火被冷风吹得左右摇曳,眼看就要熄灭。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忙快步走去关上窗叶,没了风,那灯烛才继续不急不缓地燃着。

  大宫女回到皇后身边,嘴上碎碎念着:“今夜是哪个宫女当值,竟这般疏忽,窗户都没关好,奴婢下去一定严惩!”

  安氏皇后半倚在绣着金线牡丹团花的软塌上,凤袍拖曳极地。

  她一手撑着额头,发髻上缀满金叉步摇,看着庄重大气,可这金灿灿的发饰,仿佛是要压垮了她。皇后眉宇间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倦怠,一瞬不瞬盯着不远处的烛火,道:“是本宫觉着闷,特意让人不要把窗户关太严实。”

  烛火映照下,皇后那张与二八少女无异的脸,丝毫看不出历经三十余年风霜的痕迹,只是她眼中,多了些许沧桑和认命:“兰芷,你说如今的安家,是不是就跟那支蜡烛一样,看着风光,可只要稍有风吹,便灭了。”

  大宫女忙道:“娘娘说的都是什么话,您是大昭的皇后,谁敢动安家?”

  皇后笑了笑,满是苦涩。

  大宫女见主子这般,心中也不好受,自陛下继位以来,帝后和睦,宫中十六年来都只有安皇后一人,但从今日起,宫里就要多一位贵妃了。

  大宫女是个看得清局势的,安慰道:“娘娘,那李氏女进宫,不过是陛下为了牵制李首辅一党的世家罢了。李氏女能不能为陛下诞下子嗣还不好说,可您已经有太子了,李氏女是无论如何也越不过您去的。”

  皇后揉了揉眉心,苦笑道:“李家要的不是他们李家出一位贵妃,而是要一个有他们李家血脉的皇嗣。”

  大宫女听得这话,瞬间懂了皇后的忧虑,陛下虽已立了太子,可陛下如今正值而立之年,等陛下年老,李氏女的儿子也早已成年羽翼丰满。届时李氏女的儿子若想争皇位,背后又有以李家为首的世家扶持,太子拿什么去争?

  皇后娘家并无兄弟,父亲在早年征战时为救陛下受了重伤,从此再也不能上沙场,空有个忠勇候的封号。

  “娘娘……”大宫女红了眼眶,想宽慰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皇后只是笑笑:“这么些年,奕之的难处我都知道。”

  奕之是当今天子的表字,敢这么称呼当今天子的,也只有眼前这个传言中宠冠后宫十六年的安氏皇后了。

  “而今南疆来犯,北境又不稳,朝堂上被奕之打压了十余年的世家们也看准这个契机想翻身,他愁得夜不能寐。安家若有人能在朝堂上说得了话,他也不至于被逼到这份上……”皇后缓缓起身,执了放在案边的剪刀,走至烛台前,将烛芯剪掉一截。

  烛火跳了一跳,燃得更旺了。

  “说来可笑,南境节节败退,竟是镇北王率兵南下才止住了溃军之势。”皇后眸色晦暗不明:“将来能跟李首辅抗衡的,怕是也只有镇北王了。本宫与镇北王妃还算是故交,她倒是个真正有福的,膝下儿女双全。”

  子嗣是安皇后的痛处,她年少时曾被家中庶姐算计,严冬腊月掉入池塘中,后来虽是捡回一条命,却败了身子。生下太子,都是宫中御医寻遍了方子才让她孕下这一子,此后再不能孕。

  大宫女道:“这世间女子,福气再大也不会大过您去。”

  皇后神色淡淡的,似乎大宫女的话并没有什么让她可欢喜的。

  她将剪子放回案上,忽然说了句:“听说镇北王嫡长女婧北郡主还未曾婚配。”

  话落看了一眼新入宫的李贵妃宫殿所在的方位,轻声道:“太子年纪不小了,也该选太子妃了。”

  *

  北地。

  夜雨滂沱。

  轰鸣的雷声里,时不时有耀白的闪电划破黑沉沉的天幕,远处的城楼上,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的灯笼里只发出拳头大一团昏黄的亮光。

  守卫在城楼上寻了个避风处站着,背靠城墙,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一道闪电落下,映出城楼下一片带着雨夜寒意的雪亮刀锋。

  “嗖!”

  一支冷箭穿透雨幕,射中了城楼上的守卫,守卫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响,就靠着墙根软软的倒了下去。

  铁甲与地面相碰的声响惊动了另一边的守卫,那守卫叫了几声没人应,忙过来查探。

  “嗖!”

  又一支冷箭穿透了那名守卫的胸膛,守卫口吐鲜血踉跄着倒地,艰难出声:“有……敌袭……”

  鹰爪钩从城楼下甩了上来,牢牢抓住了墙垛,钩子下端牵着坚韧的牛筋绳,城楼下那波人很快攀着绳索爬上城墙来。

  “镇北王率兵南下攻打南疆,如今北地不过是个空壳,今夜突袭,必能拿下羌城守将的头颅!”领头的斗篷人压着嗓音狠佞开口,是萨蛮口音。

  这群死士幽灵一般潜入城楼,黑夜和滂沱大雨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值班营房里的将士们睡得正酣,他们悄无声息闯进,手起刀落便是一片鲜血飞溅,将士们骤然惊醒时,那利剑却也已经逼近喉咙,根本来不及反抗。

  “敌袭!有敌袭!”

  一名小兵被刺了一剑侥幸没死,他捂着伤口跌跌撞撞跑出房门,惊惶大喊。一把刀从他身后掷来,惯穿了小兵胸膛,他扶着门框软软倒下,彻底没了呼吸。

  但那两声大吼已惊醒了所有将士。

  黑衣人从屋中追出来,拔下小兵身上的刀,迎面杀向拿着武器护甲都没来得及穿上的大昭将士。

  这波黑衣人武艺高强,城楼甬道狭小,大昭军虽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却受制于地形,死在黑衣人手中的将士不断增多。

  “鸣惊鼓示警!”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呜——”

  “呜呜——”

  突然,两道沉闷悠远的牛角号在雨声中自远处传来。

  暴雨掩盖了马蹄声,但城楼地势极高,为首的斗篷人往牛角号声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恰一道闪电降下,整片天地一片耀白。羌城主干道上一支骑兵纵马疾驰而来,每名骑兵马鞍上都配着两把白潼刀,刀还未出鞘,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了那刀锋的寒意,个个如同地狱恶鬼,煞气磅礴。

  为首那人玄甲白衣,身后黑色的披风因为策马狂奔而在她身后翻飞,恍若一面黑色的旌旗。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面容,可那周身气势,如同杀神临世。

  马蹄踏在淌水的街道上,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骑兵们手中的白潼刀“唰”一声全部出鞘,还未交锋便已看得人胆寒。

  “婧北郡主来了!”

  “杀!”

  原本一盘散沙的大昭将士在牛角号响起后纷纷回了魂,重振士气大吼着杀向黑衣人们。

  为首的斗篷人心中大震,知晓这必是镇北王的那支狼骑。

  “燕家狼骑怎会在羌城?”他又惊又怒,更多是却是惶恐。

  狼骑已逼近,为首那人座下骏马忽而嘶鸣一声,高高扬起前蹄,那人挽起玄铁大弓,弦上搭箭,狭长的桃花眼中一片肃杀的冷意。

  “咻!”一支雁翎箭卷着夜雨的寒气破开雨幕直射向斗篷人。

  “殿下!”距离斗篷人最近的一个黑衣人义无反顾扑过去挡下这一箭,雁翎箭穿透了黑衣人的胸膛后,余力不减扎入了斗篷人体内。

  斗篷人瞬间身形一个踉跄。

  “殿下!”更多黑衣人围了过来。

  雁翎箭还有一半插在为他挡箭的黑衣人体内,不能贸然拔出。一名黑衣人扳断了雁翎箭的一部分,才一手稳住扎在斗篷人体内的那截断箭,一手把中箭死去的黑衣人从断箭另一头拨开。

  斗篷人脸色青白,只来得及喝一声:“撤!”

  等狼骑卫抵达城下,他们就再无生路。

  黑衣人们带着斗篷人狼狈往回跑,沿途被杀红了眼的大昭将士砍死好几个。

  眼看就快到缠着牛筋绳的城墙垛口时,一片箭雨射来,黑衣人又倒下一片。

  狼骑追上来了!

  余下几个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用身体当肉盾挡着箭雨,让斗篷人顺着牛筋绳滑下去。

  斗篷人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要么死,要么逃回去,不然落在大昭人手中不堪设想。

  他中了一箭有些使不上劲儿,滑下去的时候只能用力攥紧了牛筋绳,却猛然发现牛筋绳剧烈地晃动了两下。

  他仰头一看,只见城楼上的黑衣人已经都倒下了,士兵正在把牛筋绳往上拉。

  他不甘心往下看了一眼,这里距离城楼下还有三丈余高,牛筋绳断掉他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斗篷人权衡再三,最终还是松开了握住牛筋绳的手,任自己坠下城楼。

  腰间忽而缠上一条长鞭,斗篷人只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用力往上一拽,整个人腾空,跟着就砸在了城墙上的青岗石地砖上。

  背脊着地,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面巾也掉了。

  他听见一道比这寒夜秋雨更凉薄的嗓音:“这人是萨蛮大将梭图次子贡布,还有些用处,审讯完送去西南萧伯侯那边。听闻西南被梭图攻陷三城,萧伯侯用他兴许还能换回一城。”

  贡布很快被两名将士卸了手脚,整个人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其余人怎么处置?”一名将领问。

  没死透的黑衣人还倒在城墙上苟延残喘。

  “杀了。”回复的是这散漫又冰冷的二字。

  刀剑割喉,只响起一声声闷哼,跟着是重物砸到城楼之下的闷响。

  瓢泼般的大雨,也没能把城楼下的血腥味冲淡一些。

  贡布怒火与恨意攻心,吐出一口血来,吃力睁开眼,借着城楼上灯笼昏黄的光,只瞧见女子玉雕般的侧脸。

  她肤色很白,带着一种美到了极致才有的脆弱感,仿佛就是个冰雕玉塑的人儿,生来该住在在琼楼玉宇中,不沾半分人间烟火。

  可她偏偏入了这尘世,身上带着雨夜的寒气,玄甲还往下滴着水,手中拿着一条尚未卷好的长鞭。面上的神情冷冷淡淡,一双桃花眸散漫却又凌厉,城楼外的寒雨温血没能在她眼中掀起半点波澜,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她多看上一眼。

  贡布确定这就是先前在马背上放箭的那人。

  此刻,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看在他眼中,也跟索命的厉鬼无甚区别。

  他突然痞笑开口:“大昭是没男人了吗?让个女人来抛头露面?不如给大爷快活快活?”

  “啪——”

  燕珂扬手便是一鞭子甩出去,贡布脸上出现一道鞭痕,整张脸瞬间肿得老高,带血的牙也掉了好几颗。

  燕珂一脚踩在贡布肿起来的脸上,碾了碾,眉眼间皆是冷峭:“你怕是忘记了,自己现在正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

  痛意让贡布龇牙咧嘴,再次出言却依然是挑衅:“你们燕家,就是条给人看门的狗!”

  燕珂在他腹部狠踹一脚,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碎掉的痛意让他把背脊绷得更紧了些。

  燕珂倒是十分平静:“想激怒我?让自己死得痛快些?”

  意图被拆穿,贡布把脸扭做一边,她们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他唯有死了,才能守住所有的秘密。

  燕珂嘴角浅浅勾了勾,是个嘲讽的弧度:“审讯时注意些,别把人弄死了,还指望着拿他去换回一城。”

  “不过他既然不会说话,问完该问的,就把舌头拔了吧,只要他还能喘气,想来是不耽误跟梭图谈判的。”燕珂这话说得格外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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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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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太好看了叭

  • 智能火网友

    自己写的真赶不上这个啊

  • 智能火网友

    更新啦,皮皮酱下午有事,所以提前更新。

  • 智能火网友

    继续跟新??

  • 智能火网友

    我的昊仪呀!

  • 智能火网友

    最近要考试了,冬子要请假三天,下个星期一恢复更新,抱歉啊<(ToT)>还是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哦。??

  • 智能火网友

    咳咳,虽然没有抢到沙发,没事,傻蛋帮我抢了??

  • 智能火网友

    姐姐写的真好看。姐姐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大大的文莫名的戳进我的心里❤

  • 智能火网友

    啊来晚了为老污一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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