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只想远离大人物》是碧水鸢儿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苏月袖一朝穿越,成了一本她曾看到过的古文小说的炮灰女配,炮灰女配人设糟糕,她设计未婚夫,勾搭男主,陷害女主,背叛师门,最后落得了个惨死的下场,苏月袖指天长啸:这是要玩儿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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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蒙蒙,似成串的珠子沿着屋檐滴落。
苏月袖站在厨房门口,疲懒的看着翻箱倒柜的陆清风。
“大师兄虽然节俭,却很讲究,每日的瓜果蔬菜都是无涯早上亲自到菜场买的新鲜货,所以基本没有存货,怕是你这包子吃不了了。”
陆清风将头顶的柜子合上,回眸撩了下额前的长发,将折扇敲打在手心,缓缓踱步。
没有菜没有肉,如何做包子?
迈着平稳的步伐,沿着灶台一路走过去,将目光落在布袋里的面粉上,又侧目!了看不远处阁子上的鸡蛋,轻轻蹙了蹙眉。
“袖儿,信不信我天资聪颖?”
苏月袖挑眉,“你要做什么?”
陆清风用折扇指了指鸡蛋,又指了指面粉,“鸡蛋、面!”
苏月袖抽抽嘴角,“陆公子,其实你从小养尊处优,会烤鸡已经很不错了,蒸包子、做蛋面,我看还是算了吧。”
她可不想被迫吃下后中毒身亡。
“怎么,你对我没信心?”
漂亮的丹凤眼里一半受伤一半威胁。
苏月袖恨得牙痒痒,内心是疯狂吐槽的。但面上,却苦笑,“不如这样吧,你来擀面,我来煮。”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折磨’,她决定英勇就义,勉为其难展现下厨艺。
虽然,她的厨艺也不咋的,但比起面前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她还是有信心强百倍的。
“袖儿会做面?”
陆清风的眼底透着深深的怀疑。
江淮苏家,那可是百年望族,算起来,她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家闺秀,按理说,不该懂得厨艺才对。
就好比她方才一口拒绝,说自己不会蒸包子一样。
苏月袖暗道麻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药谷里的人都要学会自力更生。”
这其实是事实,只是因为有大师兄这个大厨在,所以从二师兄开始,难免对厨艺这方面就懒惰了起来。
而她这一丁点厨艺,还是从现代带来的。
“看来医圣前辈对你们要求甚严啊。”
“那是自然。”
苏月袖说着,终于抬步进了厨房,一面烧水一面催促陆清风擀面。
其实她师父老人家的教育观点她是十分认同的,要做人,先立身,要成事,先自立。
如果一个人连基本的素质与自理能力都没有,那么他再有出息又有何用?
所以在药谷里,甭管你是百年望族的小姐还是世家子弟,甭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江湖草莽,一概自给自足。
*
李府。
一场大雨将满院子的血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李兆望站在雨中,抬头望着天空,细密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令他全身湿透,狼狈万分。
“老天爷,为什么!”
父亲一生仁慈,却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是为何?
他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不公平!”
既然老天不公,那他就来替天行道!
李高,他亲爱的二叔,他绝对不会放过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孤隐陆家、金齐首富,御封皇商。
既然他们想要李家的人工与晒场,那他就给他们,只要能为父报仇,哪怕将整个李家奉上又如何?
这般想着,李兆望的眼里充满了决绝与仇恨,他冲进大厅,将那人留下的信号弹站在廊下放了。
没一会儿,陆恒便到了 。
“你想清楚了?”
在所有人都走后,陆恒又得了陆清风的意思,单独找李兆望谈了谈,说了想与他合作官盐一事。
但这件事情成不成,还在李兆望的一念之间。
当时他说要想想,没想到才两个时辰他就想通了。
“如果陆公子愿意出手相助,在下愿意将晒盐场让给陆家。”
其实凭着陆家的财力,若不是因为乾州的晒盐场都‘名花有主’,根本不需要找合作对象。
所以李兆望这般做,无疑给了陆家莫大的好处。
不用合作,可以自产自销,利润肯定翻倍。
但是陆恒却道:“我家公子知晓李公子并不精通经商之道,但我们也不可能趁人之危,公子的意思,晒盐场与工人还是李家出,而管理者则由陆家来出,到时候所得利润,照样五五分成。至于李二老爷的事情,就当是我家公子送给李公子合作的礼物。”
“那就多谢陆公子了,不知我该如何做?”
“很简单、报官!我们手里有足够的人证和物证。”
“可二房背后的人乃是柳大将军!”
所谓官官相护,何况柳傲天还手握重兵,单单一个凤仙知县,就算再怎么不畏强权,也斗不过当朝大将军。
“无事,你只管照着做便是。”
柳傲天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太子?
他家公子已经提醒太子这位柳将军有问题了,如果事情闹大,太子岂能坐视不理?
何况陆家的生意直接关乎国库,太子焉能损害自己的利益?
“那......好吧。”
李兆望心里很没有底,于他而言,即便陆家是皇商,要与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斗,也是绝不可能赢的事情,所以他很担心。
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呢?他这二十来年被养在温室,一遭经历风雨,已经失了清明,除了相信、仰仗陆家,别无他法。
*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捣鼓,苏月袖总算将两碗热腾腾的鸡蛋面端到了凳子上。
陆清风将折扇放在脚边,坐在门槛上看着那面,品头论足,“看上去倒是色香味俱全。”
他说着,用筷子在碗里搅了搅,“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苏月袖有点紧张,“试一口不就知道了。”
方便面她以前倒是常煮,至于这面嘛......
“那我不客气了。”
陆清风挽了袖子,看似急切实则很优雅的吃了一口,顿时,脸色巨变。
苏月袖的心跳忽而漏掉半拍,“怎么样?”
该不会难吃到死?
实则......
确实很难吃啊!
陆清风将面吐出,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袖儿,你家大师兄买盐不要钱的吧?”
额......
苏月袖摸摸鼻子,颇有几分不好意思,“许久没煮,手生了,要不你还是出去买包子吧?”
“算了。”
陆清风捡起折扇站起身子,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出了厨房,“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苏月袖看着他的背影,僵住。
魂淡!
自己挥挥衣袖跑了,留这个烂摊子让她一个人收拾?
*
第二日天大亮,下了一夜的雨竟然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莫白做好了早饭,让无涯将人叫到饭厅。
“小师妹,钱姑娘的事情昨日是个意外,但今日......”
话还没完,就被苏月袖打断了,“大师兄放心,今日保证完成任务。”
其实内心是哀怨的、无助的。
大师兄果然还是大师兄,看来昨日的玉肌膏不是白拿的。
“嗯,师兄信任你。”
呵、呵呵!
大师兄,求别信任啊。
三人吃着饭,陆清风一直没有插话,直到陆恒出现。
“公子,柳将军要见你。”
柳将军?柳傲天!
苏月袖吃饭的动作一顿,怀疑的看向他,“你跟柳傲天很熟吗?”
“算不得熟,勉强认识。”
一位皇商家的少主、一位将军,偶尔也是会在宫里碰见的。
不过真要论起来,其实他与太子还要熟悉点。
“那他为何找你?”
“去了就知道了。”
陆清风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起身,与莫白抱拳,同陆恒离去。
苏月袖再次望着他的背影,狠狠咬住了筷子。
“小师妹的表情,似乎很想跟上去?”
“才没有!”
苏月袖否认,大口大口的扒饭。
她又不是陆清风那厮,爱八卦爱凑热闹,她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嘛。
莫白瞧她嘟着小脸甚是娇憨,倒也没再说,只是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吃饭。
饭后,苏月袖自无涯手中接过油纸伞,出了官媒衙门,往西街钱家豆花铺而去。
只是今日街上的气氛有些怪异,虽然是下着雨有点愁人吧,但也不至于冷清到连一个人都没有啊。
要不是还有几家铺子开着门,她真怀疑她又入了另一个时空,到了世界末日呢。
“婶子,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个人影也瞧不见?”
终于,她拉住一位正在关铺子的中年妇女,轻声询问。
那妇人叹了口气,解释,“李员外昨日被灭门,今日才知原是二房害的,李公子一状告到了县衙,大家都去看热闹了。”
看热闹?
婶子,你们还有点同情心吗?
不过,李兆望居然将李家二房给告了?
昨日不是还推断这背后有柳傲天作妖吗?他能跟当朝将军抗衡吗?何况他父亲的尸体及母亲还在二房的人手中。
除非、除非有人暗地里相助!
否则就是这李兆望脑子缺根筋,傻了!
“姑娘可是也要去看热闹?”
那妇人似乎很着急,见苏月袖拉着她不放,刻意提高了分贝。
苏月袖这才反应过来,忙松开她,“额,对,我也去。”
既然李兆望在县衙,这件事情又闹得这般大,想必钱姑娘不可能还在豆花铺坐得住,此时人必定也在县衙,她过去,准能见到。
县衙在凤仙镇东大街,与西街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苏月袖撑着油纸伞,信步走在雨中。夏日的风轻轻,夹杂着雨珠子,偶尔打在她的脸上。
那妇人早就跑得没了踪影。
突而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拦住了她的去路。
“阿弥陀佛,姑娘,且慢。”
是一名僧人,右手执着禅杖,左手行了个佛礼,披一身暗红袈裟,瞧上去慈眉善目。
苏月袖止了脚步,轻轻抬眼,自伞下露出那双清光潋滟的眸子,暗自警惕起来。
“大师可有什么事情?”
他虽然瞧上去慈祥和蔼,但身上的杀气却也明显。
“受人之托,前来取姑娘首级。”
倒也毫不隐瞒来意。
苏月袖淡淡一笑,“怕是要让大师失望了。”
说着,紧了紧握住伞柄的手。
在她认识的人中,恨不得她死又能指使一名和尚前来截杀她的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必是柳大将军的爱女柳若馨!
所以眼前这和尚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大悲和尚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苏姑娘不防一试。”
话落,手中禅杖凝聚着内力飞出,直逼她面门而去。
苏月袖不慌不忙,脚尖轻点,提力飞起,轻松躲了过去,落在一旁的屋顶。
轻轻旋身,鹅黄、色的裙角划出优美的弧度,手中油纸伞分毫未动,那一枝清荷在雨中似乎娇嫩了几分。
她瞧着地面已收回禅杖的大悲和尚,盈盈浅笑,“大师这般试探,心里可有底了?”
大悲和尚仰首看她,“苏姑娘果然深藏不露。”
难怪能戏耍得了小姐,不过如今对手是他,可就毫无胜算了。
“大师过奖。”
四字出口,禅杖再次飞来,似将周遭空气都凝结了起来,卷着珠帘般的雨水,势头凶猛而犀利。
苏月袖眉心一蹙,提脚飞起,将手中油纸伞挡于身前,迎面而上。
两道劲风在空中相撞,溅起强大的水花。
大悲和尚紧跟着提气追上禅杖,两人片刻间交起手来。
空无人影的街道,刹那间狂风大作、水花四溅。
*
东街,品香楼。
二楼雅间。
陆清风优雅万分的替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柳将军这是打算拖我到何时?”
他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吱呀’,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让陆公子久等,还请恕罪。”
柔和做作的女声响起,进来的并非柳傲天,而是其女柳若馨。
陆清风面色微僵,将手中茶杯放下,搁在桌面的折扇上,轻轻捏着上面的玉葫芦。
“柳姑娘这是何意?”
“陆公子勿怪,家父因事耽搁了,特让小女前来告知一声。”
柳若馨笑若桃花,款步走到桌边,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自里面取出酒菜。
一边倒酒一边道:“想来陆公子久等烦闷,不如喝点酒解解闷。”
说着,举了酒杯到他跟前。
陆清风握着折扇挡了,脸色冷峻,“不必。”
站起身子往屋外走,“既然柳将军有事,那么改日再约也是可以的。”
他知晓柳傲天因何事要拖住他,换了旁人他也就陪他演了这出戏,不过柳若馨……
还是算了!
“陆公子当真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吗?”
柳若馨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大吼,“我究竟哪里不如苏月袖那个小贱人了?”
陆清风疾如风的步子骤停,他没有转身,只是回过眸子,以极为冰冷寒凉的眼神看她,“柳小姐,此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
“否则怎样?”
柳若馨被他冷漠无情的态度刺激,竟失了理智,“杀了我吗?”
“有何不可?”
凤眼犀利,周身杀气尽现。
柳若馨到底被震慑住,没敢再开口,只是愤恨又伤心的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
陆清风收回视线,潇洒离去。
柳若馨追到门边,望着他决然的背影,狠狠扣住了门框:陆清风,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我一定会让你身边所有的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
大雨淅淅沥沥,没有停止的意思。
县衙堂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交头接耳、吵闹不止。
县令吴照坐定后,将惊堂木猛拍在案桌上,“肃静!”
声音洪亮圆正,堂外瞬间鸦雀无声。
吴照满意的整了整身上官服,快速看了眼坐在旁侧听审的柳将军柳傲天,眉心轻蹙,传了命令下去,“带原告。”
李兆望早就候在旁边,听得传令,立马现身。
“学生李兆望见过大人。”
他年前中了秀才,也算是有功名在身,便无需下跪。
吴照照着流程一板一眼的询问,李兆望进退有度的回答,而后呈了人证、物证,接着就是让衙役前去李家别院带李高。
李高醉酒未醒,衙役去的时候他还在蒙头大睡。匆匆穿戴好衣物,睡眼惺忪就被请回了衙门。
“李高,你可知罪?”
吴照声色俱厉,呵得李高猛地跪在了地上。
“大人,小民不知犯了何事,还请大人相告。”
“你谋害兄长,买、凶、杀人,实属十恶不赦!”
“大人,冤枉啊。”
李高总算清醒几分,不过他倒也不畏惧,毕竟上头还坐着他的妹夫呢。
那可是朝廷的大将军,岂是区区一个县令能比的。
“冤枉?二叔,人证物证具在,何来冤枉?”
李兆望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李高对质了起来。
李高虽生得人高马大,也懂得功夫,但脑子可就不太好使了,很快就被问得哑口无言,险些就承认了去。
柳傲天看到这里才终于插了话,“李公子,你说你二叔杀了你父亲,可你见着你父亲的尸体了吗?”
这话听着是疑问,其实李兆望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他这是在威胁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在他们手里,不仅如此,母亲也还在他们手里。
可陆公子说了……
李兆望的眼里闪过几分挣扎,竟久久未能开口。
*
苏月袖自屋顶翻身而下,绘着清荷的油纸伞与禅杖在空中迅速旋转,大悲和尚在另一端随她一同飞下。
两人落于地面,轻脚踏在积水上,溅起浅浅的水花。
‘啪’!
油纸伞应声断裂,禅杖飞回大悲和尚的手中。
苏月袖半侧着身子,回眸看去。
雨水打在她的身上,令她全身湿透。
“大师果然身手不凡。”
人虽被大雨冲刷得有些狼狈,该有的气魄却不能少。是以背脊挺直、神色清冷。
“苏姑娘若能乖乖受死,倒也能给你留个全尸。”
大悲和尚不骄不躁,只是眼神有点阴毒。
苏月袖勾起了嘴角,“大师真会开玩笑,明知是死,还会有人乖乖就范吗?”
“既如此,老衲可就不客气了。”
“方才也没见大师哪里客气了。”
招招致命,直指要害,这也叫客气吗?
大悲和尚终于变了脸色,冷呵,“莫要得意,受死吧!”
话落,左手握着禅杖,右手凝聚着掌风直逼苏月袖而去。
原以为她再厉害也撑不过他十招,没成想如今三十几招过去,她居然还完好无损。
这就让他很是恼怒了!
苏月袖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与劲风,提脚便向后退去。
大悲和尚内力雄厚,交手这么久,他居然毫无损伤,倒是她,体力渐渐透支,不出两刻钟便再难抵挡,该如何是好?
*
陆清风赶到衙门时,君衍之已经先一步到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柳若裳。
父女相见,比陌生人不如。
一个横眉冷眼,一个冷漠无视。
“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
吴照只觉今日这衙门当真蓬荜生辉,不仅来了个大将军,还来了个太子殿下,当真请了祥瑞不成?
百姓得知眼前这高贵俊逸的公子是当今太子,便也跟着惶恐下跪。
李兆望与柳傲天亦然。
君衍之扫了众人一眼,免了礼数,对着吴照道:“路过此地,听闻李家被灭,便来与吴大人学习学习如何审案,你只管做你的,不用管本宫。”
“是、是。”
吴照用袖口擦着额头汗水,见太子落了座,这才回到堂上坐下。
正是这时,陆清风赶到,与他同来的,还有陆恒。
李兆望见到陆恒,纠结的神情瞬间变得坚定,“大人,家父的尸首已经寻回。”
此言一出,李高懵逼了,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他吼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全然没有顾及上位的吴照与旁边的君衍之。
君衍之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眼站在堂下云淡风轻看热闹的陆清风,缓缓开口,“陆公子既然也来了,不如进来坐坐。”
陆公子?
柳傲天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移了过去,脸色巨变。
自己不是让大悲去拖住他了吗?他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双手紧紧扣住椅子边缘,一股愤怒自心底油然而生。
那边,李兆望见了李高的反应,不由反问,“为何不可能?”
李高自知失言,忙又跪下,支支吾吾不做回答。
陆清风恭敬不如从命,依了君衍之的话,到得堂上坐下,与吴照点头微笑。
吴照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 凄凉的,他虽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但见太子都对他礼让三分,就知绝对是不可以得罪的。
索性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李兆望那边。
“既已寻回,便传仵作前来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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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篇的量都很足呢,写的真的太好了,完全不够看,催更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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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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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喜欢就好,勿上升真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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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看,就是大大能不能再把霍雨浩戏分再写多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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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 老轩接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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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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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大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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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持作者!那个什么东西说的不用管(那个玩意是给伊紫招黑),自己不用关注别人的想法,做最好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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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加油,来晚了,嘤~我对不起维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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