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废婿全文免费阅读,张琼程锦秀小说叫什么名字,张琼程锦秀是《至尊废婿》中的主角,作者老牌红双喜观察仔细,描写细腻,语言生动活泼,表现手法富有新意。《至尊废婿》的内容是:张琼得到传承,经历三年废物生活终于获得新生,自此龙腾万里,再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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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说,我当年那个老主顾,只不过是小门小户,没什么名气的。这位先生,很抱歉帮不了你,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刘桦。”
周芳很快否认,说话的声音如同蚊蚋一样细小,似乎不愿意和张琼要找的“刘桦”沾一点边。
宋大宏也看出了妻子的窘境,赶紧帮忙打圆场。
“先生,我们确实不认识刘桦,呃,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先去我家吃晚饭吧。”
张琼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这微弱的希望火苗,终究还是扑灭了。
“饭我就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家。”
张琼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撕下一小瓣烟盒纸,写上自己的号码。
“我叫张琼,这是我的号码,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打电话找我。我跟那位鄂祥辉鄂老板打过交道,往后这个徐威再来捣乱,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一听说张琼能摆平徐威,还认识那个地产大亨鄂老板,宋家三口都是为之震动。
先前以为他只是个好心人,没想到还是大人物。
宋大宏和周芳微微叹口气,两人神情落寞,内心仿佛充满了矛盾和愧疚,甚至不敢伸手去拿张琼的电话。
宋琳见爸妈迟迟没有接张琼的东西,未免显得不礼貌,赶紧帮忙接过他手里的烟盒纸,小心翼翼放进牛仔裤的兜兜里。
“那我先走了。”
“好,张大哥有空来玩。”
宋琳看着张琼离去的背影,心里暖暖的,顿生一股感动。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颇为复杂,或为名利,或为财色。
像这样不求回报而出手相助的好人,太珍贵了。
.......
回程家的路上,张琼目光呆滞地盯着车窗外傻看了一路,心情郁闷至极。
不过复仇是一桩要命的事,张琼断然不会着急送死。
那伙人能灭了张家一门,说明不是泛泛之辈。张琼自知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报仇。
韬光养晦,蓄势待发!
这八个字是师父常提起的,张琼时刻铭记于心。
大仇能报则已,不能报,那就“等”,等到自己足够强大,等到那伙人露出马脚。
车子停在街口,张琼下车之后,抬头看天,深呼吸调整情绪,不能让家里人看出来。
随后顺道去了一趟“和安堂”抓一剂止咳的中药方子。
“和安堂”的丁医生瞧了两眼张琼给的方子,嘴角微微一扬。
“小张,这方子不错,哪弄来的?”
张琼摸摸鼻子,腼腆的笑了笑。
“一个朋友给的,医术还凑合。”
丁医生眼睛毒,早年也是东海中医药大学当过老师,之后出来自立门户,开了这间和安堂,街坊邻居大病小灾都在这里瞧,口碑还过得去。
只见他凝神静视,看得分为出神,又仔细琢磨了这方子的药材配比。
这方子乍看一下,平平无奇,但是仔细一研究,却是让人为之咋舌。
柴胡、半夏、甘草、杏仁、党参、紫苑、麦冬、桑叶、神曲、熟地、川贝......
大小总共有二十味药材,充分考虑到了每一种药材的药性和特点,竟然将药与药之间的相互作用放到了最大化,堪称治咳嗽药方的黄金比例啊!
“领教了,真是领教了,这肯定是某位老中医的大手笔啊,小张,你这是得了忘年交了,人家把压箱底的宝贝都给你了。”
丁医生看得眼珠子直冒光,自己做了几十年中医,却是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方子。
“老丁,你赶紧抓药吧,我还等着吃晚饭呢!”
“诶,小张,我有个不情之请啊,今天这药钱,我给你免了。但是你得把这方子留给我。”
丁医生抓着张琼的手,姿态谦和,深怕他不答应。
“给你了,客气什么。你再不抓药我可就留在你家吃晚饭了啊!”
张琼摆摆手,这方子在别人眼里是宝贝,可自己一天能写出一千张来。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掌握了医术的精髓,那就是千变万化,也在张琼手中掌控自如。
丁医生乐得像个收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赶紧给张琼抓药。
......
提着三服药剂,张琼一口气跑上三楼,拿出钥匙开门,一进门就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馋得他口水都快淌了。
张琼发现餐桌上多了个人,长发披肩的氧气美女。
是小姨子程锦缘回来了。
家里人已经在饭桌上开动了,桌面上摆着一个棕色的大面包,掰开之后里面的鸡肉酱汁溢出来,这东西张琼吃过,面包鸡。
“爸,妈,秀秀,我回来了,缘缘今天也回来了呢!”
张琼恭敬地向老丈人和丈母娘问好,今天是周末,小姨子程锦缘抽空回家看看,东海大学离家不远,半个小时公交车的路程。
“是啊!”程锦缘嫌弃地瞥了一眼张琼,随即把注意力都放到面包鸡上。
“这都几点了,还有没有规矩,家里每天吃饭时间都不把握好吗?难不成还得给你单独开小灶?”
丈母娘李萍拍拍衣服上的面包屑,拿纸巾擦擦嘴,对张琼略有不满。
张琼走到李萍面前,稍微举起手里的药剂。
“妈,今天去了一趟我那个会医术的朋友家里,谈事情耽误时间了,下回我一定早早回家。这......是按照我那朋友的方子抓的药,专治咳嗽气喘。”
李萍眉头一皱,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张琼手里的药剂,这些年为了治这咳嗽,没少遭罪,中药西药吃得想吐,一提起药就来气。正所谓谈虎色变。
更何况这还是张琼拿回来的,就更没脾气了。
“什么鬼东西,别糊弄一个烂方子就开药给我吃,吃死了怎么办?”
这话有点过分了,老丈人程康也是看不下去,凶了李萍一句。
“女婿好心给你抓药,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这是什么态度?不像话!”
李萍见自己老公竟然向着张琼,这老东西是不是老年痴呆提前了,看不出来谁是家人谁是外人嘛?
“哼!”李萍冷哼一声,起身走进房间去,连碗筷都没心情收拾。
程康重重叹了口气,对张琼指了指厨房的位置。
“张琼,把药放在厨房就行,你赶紧吃饭吧,忙了一天也饿坏了。”
能有程康这句话,张琼也觉得心里好受些,至少自己的孝心没有白费。
“好的爸!”
张琼提着药走进厨房,正洗手准备吃饭,程锦秀也紧随而入,从烤箱里端出一个圆卜隆冬的大面包,用小刀刮成四瓣,那酱汁顺着缝隙淌下来,香味瞬间充满了厨房。
“今天缘缘回来,带了两个面包鸡,我特地给你留了一个。赶紧吃吧!”
张琼看着香喷喷的面包鸡,十分感动。
“谢谢老婆!”
“别说没用的。”
程锦秀淡淡回了一句,正准备出去收拾碗筷,突然从门外探出个可爱的小脑袋。
“吼吼,我说怎么吃不饱呢,原来姐把面包鸡藏了一个。”
程锦缘嘟着嘴,撒娇的模样像个要奶吃的孩子。
程锦秀拿出一个鸡腿塞进她的樱桃小嘴:“还吃不够,吃最多就是你,属猪的。”
程锦缘伸出小粉舌舔着鸡腿,不高兴地说道:“给张琼吃那么好干嘛,吃了也是白痴,张白痴。”
“没大没小,叫姐夫。”程锦秀脸一沉,哪有妹妹这么没规矩的。
“就不,张琼张琼,越吃越穷。”程锦缘朝姐姐和张琼做了个鬼脸,扭身跑回房间去了。
程锦秀两手插在腰肢上,拿这个淘气鬼一样的妹妹完全没辙。
“这个死妮子,在外头野惯了,一回家就这副德行。”
张琼吃得正香,乐呵一笑:“没事,缘缘挺乖的。在学校肯定不少男孩子追她。”
程锦秀没好气,一把揪住张琼的耳朵,疼得他嗷嗷直叫。
“是个男人就做出点成绩来,别老让家里人瞧不上你。你看看我妈一天到晚见到你就板着脸,这长年累月的,还不惹出病来。”
张琼使劲点点头,程锦秀才把那玉指虎钳给松开。
“鄂老板那个腿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朋友答应给治吗?”
张琼快速搓搓耳朵:“哦,我已经跟他谈妥了,过两天就去鄂老板别墅看看,八九不离十了。”
程锦秀还是对张琼的办事能力不放心,毕竟这两年他真的一事无成,未免他把事情搞砸了,还得防范于未然。
“张琼,你可别大意,鄂老板的身份地位,不是程家现在的情况能惹得起的,要是你那朋友医术不行,就去省医那边,找个专家。花点钱是应该的,别反倒腿没治好,还把鄂老板给惹火了。”
张琼心头淡笑,什么专家都治不了鄂祥辉的腿,他那条腿,是幸好遇到张琼了,要不然到了晚年,只会更惨。
“我那朋友医术还行,放心吧老婆。”
程锦秀琢磨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给张琼。
家里的钱每个月都拿去还债了,这是她省吃俭用存下的。
“请你那朋友吃顿饭,这点钱还是得花。让他好好治,治好了鄂老板,往后咱们家的日子能好过些。”
张琼看着手里的五百块钱,暗自摇了摇头。
是时候让程家过上好日子了。
隔天早上,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李萍看张琼的神情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看到她这个窝囊废一样的女婿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天却是十分怪异。
原来昨晚,张琼都亲自给李萍煎药,隐隐在药汤之中注入了一丝灵力。
这绝妙无比的方子,再加上天地精华一般的灵力,两者相互作用之下,就成了灵丹妙药。
李萍在程康的敦促下才把药喝了,至此长达十数年的咳嗽病,竟然彻底根治了。
曾近每天晚上都咳得难受,严重的话还会咳血,最痛苦的人其实是枕边人程康,经常要拿着棉花塞住耳朵才能勉强睡下。
这下总算是舒坦了。
李萍对张琼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张琼,你那个朋友的药,还挺管用的,我昨晚上睡觉,一声咳嗽都没有。”
这一句话,让张琼和程锦秀都为之一喜,尤其是程锦秀,自己老公总算在家里边长脸了。
李萍的态度突然转变,张琼还真有些不适应。
“那就好。”张琼淡淡应了一句,随后拿着两个馒头,一碗豆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准备走到旁边的小桌子吃饭。
可没想到那小桌子不见了。昨晚上还在的呀?
“妈,我那吃饭的小桌子呢?”
这一问,却是把家里的气氛给搞得僵硬。
连一向对张琼漠不关心的程锦缘,也抬头看了看四周。这家里居然还专门给张琼设了小桌子?
真有意思!
上门女婿混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极品了。
噗呲!
这小辣椒乐得憋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程锦秀在桌底伸脚轻轻踢了她一下。
李萍脸一红,愧疚得不行,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我给扔了,那破桌子我也是从楼下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太破了不顶用,就给扔了。坐下一起吃饭吧,一家人的,还分什么大小桌。”
李萍这番话,就仿佛在打自己的脸。
程锦秀欣慰地看着张琼,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是激动不已。张琼最近的表现是越来越好了,竟然连老妈都开始对她好了起来。所谓家和万事兴,如果一家人能够和气起来,那么何愁不兴旺?
“妈叫你坐下吃饭,你还愣着干什么?”
程锦秀朝张琼使了个眼色,他很快会意,端着碗筷坐下一起吃饭。
吃过早饭之后,张琼准备前往鄂祥辉的家,给那个地产大亨看看腿,临出门却是被老丈人程康给叫住了。
“张琼,来,把这个捎上。”
程康手里拿着一块白皮纸包着的圆饼,上面画着古朴的水墨图案。
张琼为之一惊,这可是程康保存了二十年的顶级普洱,色深味浓,这两年债主上门讨债,他都没舍得把这宝贝给抵出去。
“爸,这可是你存了很多年的宝贝,还是留着吧。”
张琼知道程康希望喝茶,早年家里有条件的时候,书房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大师名茶,还在豪宅的小院子栽种了一株正山小种。后来为了还债,每抵出去一点茶叶,就跟割他的心头肉一样疼。
程康看着手里的普洱茶饼,淡然一笑。
“老鄂喜欢这茶,跟我讨了好几回了。送给他喝吧,让你朋友帮他好好治腿,这几年,老鄂对咱们程家总是恩大于怨的。”
将茶饼递到张琼手中,程康背着手走到阳台喂养心爱的金丝雀,也没看出有多难受。
张琼握着手里轻如鸿毛的茶饼,却觉得异常沉重。
除了复仇之外,张琼肩上还挑着程家的兴旺。
出门拦了一辆车,刚想上去,就被一个俏丽的身影给抢先了。
“张白痴,让我先上。噜噜噜噜......”
原来是小姨子程锦缘,嫌弃地朝张琼做了个鬼脸,那小粉舌吐得相当可爱。
“缘缘,你回学校了?不在家多呆半天?”
程锦缘挺着鼻子,白了张琼一眼。
“我才不要跟白痴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免得被传染。”
说完摔上车门,那的士司机抱歉地看着张琼,只好开车离去。
张琼摇头苦笑,这小妮子还真是古灵精怪,跟程锦秀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自己倒也喜欢这种率真耿直的女孩。
又拦了一辆车,张琼来到“香山别墅群”,这里是东海市最负盛名的豪宅群地,据说一栋别墅动辄过亿,所以里面住的都非富即贵。
当年程家得势的时候,也仅是东海市的二等豪门,所以根本没敢奢望在这里买个一亩三分地。
而鄂祥辉的家,竟然还要往别墅群里面直进,一路往半山而上。
沿途枫林翠郁,灵气充沛,张琼放下车窗,一时间神清气爽,果然是风水宝地。有钱人住的地方还真不是盖的。
来到半山别墅门口,看大门上方题着“为尚不骄”四个大字,苍劲有力,如刚如烈。
叮咚!
摁下门铃,张琼双手负在身后傲然挺立,俨然有大师风范。
“你找谁?”
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探出脑袋,看张琼衣着朴素,年纪又这么轻,莫不是来求鄂老板办事的苦逼创业者?所以语气并不友善。
“我是来找鄂老板的,已经在电话里跟他打过招呼了。”
“哦,你是来给我们老爷看腿的?”
“正是!”
“快请,快请!”
管家一听张琼就是鄂祥辉特地吩咐要好生照应的医生,心里踩了空,担心刚才的语气伤到张琼了。
张琼在管家带领下穿过花圃小院,仔细看了一下鄂祥辉豪宅的布局。张琼得到师父真传,风水卜算也是一门绝技,一眼就看出这别墅的端倪。
别墅背靠青山,这是有“靠”,面朝东江,视野开阔无垠,是有“照”,两侧山势微微收拢,这是“抱”。
前照后靠左右相抱。
绝佳的风水格局。
看来鄂祥辉这些年发迹并非懵打误撞,真是撞了大运了。
可就在客厅大门被开启的一刻,张琼忽然感到一丝阴寒袭来。
虽说这大热天的,有钱人一天到晚开着冷气也不稀奇,可这种冷却跟空调的冷是两码事。
张琼眉头一紧,心下顿时凉了半截。
“老爷,这位医生来了。”
鄂祥辉闭着眼,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抓着龙头檀木拐杖,背后站着一个美女,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大美人陈雁,电视台《早间晨讯》的美女主持人,相信东海市没有人不认识她。
果然是人如其名,沉鱼落雁。
陈雁正给鄂祥辉按磨肩膀,蛇腰微扭,杏眼含春,真是勾人心魄。
不过张琼却是目不斜视,对鄂祥辉拱手致敬。
“鄂老板,我信守诺言,来帮你治腿了。”
治腿?好大的口气。
如果鄂祥辉是第一次见到张琼,恐怕会叫人把他扔出去。
可那天在程家,两个贴身保镖都被张琼一招干翻,他对张琼的看法,也改变了许多。
这也是他肯让张琼前来家里治腿的原因。
鄂祥辉享受着美人的揉肩,微微睁开双目。看似慵懒,却是在留心观察着张琼的举动。
这小子定力真是不凡,见着陈雁竟然连眼珠子都不斜一下。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见到她会不动心的。
“张先生,请坐吧!”
鄂祥辉横掌指向一侧的沙发。张琼将普洱茶饼端放在茶几上,随即笔直地坐下。
“鄂老板,这是我爸托我带的普洱茶饼,知道你喜欢喝茶,特地拿来让你品鉴。”
鄂祥辉瞄了一眼,程康已经穷途末路了,竟然还能带普洱茶来,诚意倒是给足了。
鄂祥辉轻拍两下陈雁的鲜嫩小手。
“雁,去给张先生倒茶。”
“好!”
陈雁蛇腰微动,颦颦小步坐在张琼对面,为两个豪气不凡的男人沏茶。
张琼环视了客厅,并没有发现这家具的布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应该也是得了高人指点才对。
可这股瘆人的阴寒,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张先生在看什么?”
鄂祥辉很少见到一个年轻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轻松自如的,丝毫不拘谨。
“鄂老板,这豪宅的风水格局,精妙无比,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
这话说到鄂祥辉的尿点上了,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
“不瞒张先生,我鄂某人早年发迹,全是因为遇上一个了不起的道长。他为了报答我的一饭之恩,替我摆平了当时的竞争对手。后面又经他指点,买了这块地盖房子,从此我的事业才一路高攀。”说着,鄂祥辉微微侧身,颇有深意地看着张琼。
“我知道,你跟他,是同一种人,反正都不是俗人。那天你出手打败雷斌,我就看出来了。”
张琼没有回避鄂祥辉犀利的目光,也没有否认,只默不作声,权当是承认了。
鄂祥辉所指的“那种人”,就是精通五行相卦,医道法门,甚至还掌握了灵力的大宗师人物,世上确实并不多见。
“老公,张先生,尝尝这香山泉水沏的老君眉。”
张琼品了一口陈雁端的茶,他不懂茶,这老君眉怎么样也评价不得。随即把目光转向了鄂祥辉的那条病腿。
“鄂老板,让我看看你的腿吧!”
“现在?”
鄂祥辉没想到这么快就看腿,他见张琼连医药箱子都没带,以为今天只是来见个面而已。
鄂祥辉在陈雁的帮助下,费劲地把左腿抬起来架在沙发上。
张琼起身上前,掀开裤脚一看,顿时明白这别墅里的阴寒来源了。
鄂祥辉的跟腱位置中了一刀,表面凝固着一团黑气,聚而不散。三十多年前中的刀伤,到今天为止,竟然如获新伤,但是肉质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怎么样?张先生,我这腿伤能治吗?”
鄂祥辉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这些年再也遇不到当年那个道长了,说不定已经驾鹤西去了。
张琼是他见到的第二位高人,如果连张琼都治不好,他这辈子也就不会再有治腿的念想了。
张琼细细琢磨,这团黑气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只有他这双眼睛才能。
“鄂老板,你这是中了‘阴刀’啊。”
“阴刀?什么是阴刀?”
陈雁捂着小嘴,猜想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琼浓眉紧锁,很少见他如此不淡定。
“这是一种相当阴损的手段,制作者先将锋利的刀子用女人的头发丝缠绕裹实,塞进疯狗的肚子里,再找个阴气重的墓穴埋了。过个三五年挖出来,就是一把吸足阴气的‘阴刀’。被这东西砍中的人,肉质腐烂却不糜,如果没有将阴气去除,任何治疗都是白费,简直是活生生的折磨。”
听着张琼细说,鄂老板脸上不停抽搐,仿佛这些年的惨痛又重演了一遍。
“张先生,那我这腿,还有救吗?”
鄂祥辉期盼地看着张琼,可惜,事不遂人愿。
“没救了,我也无能为力。”
哐!
鄂祥辉手一抖,龙头拐杖顺势倒在地板上。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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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错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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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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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会写这个的,我喜欢的文风与这个也不一样。。。。但是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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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ヽ(  ̄д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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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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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先占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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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更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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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写文啦!Σ(|||▽||| )抱住……阿加莎~加油吖(/ω\)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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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更新?我只喜欢写狼人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