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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子夜初的高人气都市言情力作《心动不可说》正在智能火网全文连载中,这部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是宗理、林沫然,《心动不可说》全文讲述的是:五岁的宗理触动时光机,意外地回到了过去。他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成了一个自闭的孤儿,直到被林沫然的奶奶收养。彼此陪伴的岁月里,宗理喜欢上了林沫然,但是有一天他发现伴随自己而来的那台小小的时光机不再走动,他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必须做出选择,是活着离开,还是留下守住爱情?现在的林沫然选择寻找亲生父母,不管这个结果如何,这大概在她看来是她前半段人生里最值得努力的事情了,真希望宗理能慢慢改变林,也希望他们能好好在一起....更新最全最好看的小说尽在智能火~
28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5/14
作者子夜初的高人气都市言情力作《心动不可说》正在智能火网全文连载中,这部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是宗理、林沫然,《心动不可说》全文讲述的是:五岁的宗理触动时光机,意外地回到了过去。他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成了一个自闭的孤儿,直到被林沫然的奶奶收养。彼此陪伴的岁月里,宗理喜欢上了林沫然,但是有一天他发现伴随自己而来的那台小小的时光机不再走动,他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必须做出选择,是活着离开,还是留下守住爱情?现在的林沫然选择寻找亲生父母,不管这个结果如何,这大概在她看来是她前半段人生里最值得努力的事情了,真希望宗理能慢慢改变林,也希望他们能好好在一起....更新最全最好看的小说尽在智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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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记得奶奶说过,宗理的妈妈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也在一场实验室爆炸中意外身亡,但也许宗理还有别的亲人呢?也许有一天,会突然有人来告诉宗理,外面有亿万家产等着他去继承,就这样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呢?
一瞬间,有好多念头从我脑海中飘过。
我竟然有些害怕,害怕也会有人把宗理从我身边带走。
果然安稳日子过久了,人就会变得贪图安逸、胆怯而懦弱。明明没有宗理的日子我也过得很舒心,一开始还觉得他很麻烦,为什么这一瞬间想到他会离开,又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这是怎么了?
“林沫然,”没等我回过神来,宗理已经走了回来,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我不会离开的。”
风把他身上的香气吹到我的面前,像山谷里的风。
我抬起头。
“我不想走,谁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他握住我垂落的手轻声说着,“所以你别乱想。”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承诺的分量有多重,也不曾想过真的有那么一天宗理会离开我。我当时满脑子想的只是……
“对了,你还欠着我在你身上花的钱没还呢,就是要带走你,也得先把欠的钱还给我。”
“是,没错。”宗理笑得停不下来,捏了捏我的手指,“我记得,还要算上利息和通货膨胀。”
“没错。”我点了点头,迈开步子朝前走去。宗理跟了上来,还在低声笑着。
风在我们四周吹着,空气里都是宗理身上的香气,好好闻。明明我们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和洗衣液,但宗理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闻不到这些香气。
“林沫然,”过了一会儿,宗理突然说了句,“我们明天去游乐场吧。”
“嗯?”我扭头看了看宗理,他也看着我:“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吗?明天带你去,再带上小桃一起。”
其实我小时候说想去游乐场,是因为我那时候以为游乐场里真的有灰姑娘的教母和会魔法的小仙女,那我就可以去求求她们帮我找一找我的亲爹亲妈。
但直到后来,我明白魔法根本不存在,我们那个破镇子上也没有建起什么游乐场,这个愿望也就被我忘了。我没想到,我随口说的一句话,宗理竟然还记得。
“游乐场?我也去!”叶爽一听到游乐场,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姐姐,你都二十一岁了,还去游乐场不觉得丢人吗?”
“你二十岁了都不觉得丢人,我有什么可丢人的。”叶爽瞪了我一眼,“再说我才刚过完生日,我还是个宝宝呢。”
“好好好,你是个宝宝,还是个有钱的宝宝,你说什么都对。”
以防万一,我还是叫上了李岩。万一叶爽耍起赖来,可以让李岩负责收拾她,我收拾小桃。
“林沫然,你居然没去过游乐场?”到游乐场门口的时候,宗理和李岩去排队买票,叶爽拉着我和小桃进了商店买东西。
“没去过啊。我们那个破镇子,连个公园都没有,更别说游乐场了。小时候是听说会建一个,结果到现在也没建成,可见愿望和现实之间有一光年的距离那么长。”
“你还知道光年呢,不容易。”叶爽扭头看了我一眼,转头给小桃买了根仙女棒。
小桃举着仙女棒奶声奶气地问我:“这是什么?”
“这是魔法棒,”我认真地说,“就是能满足你愿望的东西。”
“那我想要宗理一直陪我玩,”小桃用仙女棒指着正拿着票走回来的宗理,“天天陪我玩。”
呵呵,这可不行,他过了年就要高考了,这个愿望你还是留到明年再许吧。
游乐场的游乐项目虽然挺多的,但因为小桃的年龄有限制,所以她能玩的项目不多。叶爽就不一样了,对她这种没有年龄限制的“疯婆子”来说,什么不安全就玩什么,她一进门就冲着云霄飞车去了。
我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语重心长地看着李岩说:“叶爽就交给你了。”
“那你呢?”李岩看着我。
“我陪小桃玩啊。”我拉起了小桃的手,小桃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右边的宗理,高高兴兴地朝着云霄飞车喊了一声:“小桃也要坐!”
“不,你不能坐。你只有三岁,坐什么坐!”
最后我拉着小桃高高兴兴地坐上了小飞象,宗理在围栏外面看着我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笑什么笑,带孩子出来玩当然是安全第一!”我下了小飞象,竟然都有点腿软。
“芝麻大的胆儿,还天天吵着要去游乐场。”宗理抱起从小飞象上下来的小桃。
我在一旁的推车上买了两个甜筒,剥开一个递给小桃,宗理扭头看我:“我的呢?”
“芝麻大的胆儿才吃冰激凌,你好汉一条吃什么冰激凌,幼稚。”我剥开甜筒狠狠地咬了一口。宗理笑着转开脸去说了句“也不知道谁幼稚”,又扭头朝小桃说:“小桃的给我咬一口。”
“好!”小桃猛地就把冰激凌朝宗理脸上戳过去,结果戳了宗理一脸的冰激凌。
我笑得停不下来,抽了张湿巾把宗理脸上的冰激凌抹掉了:“还吃吗?”
“吃啊。”宗理叹了口气,“不吃小桃的了。”
我把甜筒朝宗理递过去,结果他一口咬掉我大半个,剩下一个小尖尖在我手心里,气得我的心都在滴血,忍不住狠狠瞪了宗理一眼说:“冻死你。”
宗理没说话,笑着抱着小桃朝游船走过去了。
叶爽回来的时候兴奋得满脸通红,拉着我又摇又晃地一通说:“林沫然,我跟你们说,那个鬼屋超级好玩,还有那个飞跃星空,还有还有……”
“住口!”我推开叶爽凑过来的脸,“少儿不宜的内容,不要说。”
“你还少儿呢。”李岩在旁边扫了我们一眼,“你跟宗理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呸,你才跟叶爽孩子都这么大了呢。”
“你别说,”叶爽一边从李岩手里接过饮料来喝,一边看了看我跟宗理,“你们还挺像一家三口。”
“不,不用了,孩子送给你。”
从早上到晚上,除了排队和吃饭上厕所的时间,前后也玩了七八个小时了,天暗下来的时候,小桃已经趴在宗理的背上睡着了。
小刚哥哥在游乐场的正门口等着我们,看到宗理抱着小桃出来的时候,他站了起来。
“真是辛苦你们了。”小刚哥哥从宗理手里接过小桃,又看了看我身后,“你朋友呢?”
“她还没玩够,不到闭馆估计不会出来了。”我在心里为自己今天叫了李岩来作陪这个机智的举动点赞的同时,也默默为李岩点了支蜡烛。
“小刚哥哥你……”我确定小桃睡着了,才低声问,“你刚才去见小桃妈妈了?”
“嗯。”小刚哥哥默默点了点头才说,“一会儿我把小桃送过去,然后我就回去收拾行李。”
“车票买好了?”宗理显然也很惊讶。
“嗯,明天下午三点,我答应陪小桃吃过午饭再走的。”小刚哥哥看了看宗理和我,会意地笑了笑说,“你们不用来送我,好好学习吧,反正过个半年我还来呢,以后说不定就常来了。”
“我去送你吧,”我忙举手发言,“反正我明天没课。”
其实有课,但我不打算去,反正老李已经对我失望那么多次了,不在乎再多这一次。
“我也去,”送走小刚哥哥和小桃,到车站的时候宗理才小声跟我说了句,“记得等我。”
“嗯。”我点了点头。
等到小刚哥哥出发当天,一直到快发车我也没看到宗理的影子。其实高三补课正忙,要请假过来送车应该挺难的,不过我总觉得宗理说会来,应该就一定会来的。
所以在候车大厅陪着小刚哥哥等车的时候,我时不时就会朝门口看一眼。
“还有一会儿才发车呢,我去抽根烟。”小刚哥哥说着站了起来。我忙跟着站起来说:“我陪你去。”
“你也来抽根烟?”小刚哥哥拿着烟盒看着我笑了笑说,“还是你怕我想不开?”
“怕你想不开。”我诚恳地说,“毕竟你连那么重要的小桃都拱手送人了。”
“放心,我没事。我爸妈还指望我呢。”小刚哥哥走到角落的吸烟室,低头点燃了烟。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烟:“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从前的小刚哥哥是个教科书式的好孩子,长得眉清目秀,文弱清瘦,是三好学生又是大队长,会帮邻居大婶挑水,会替修车,会帮着赵叔跑车,还会劝二傻子他爹少喝酒。别说抽烟了,就是赵叔在家抽烟袋也会被他说上几句。
但现在的小刚哥哥身上却越来越有赵叔的影子了,善良淳朴,诚实可靠。他还是个好人,一个在我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好人,只是时常被生活鞭笞得毫无还击之力。
“三岁看老”这种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生活会把你变成什么样子,可能连生活也不知道。
“很早了吧,”小刚哥哥看着手中的烟,过了一会儿才说,“大概是小桃刚出生没多久吧。”
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伤口上的痂不论结得多么牢固,只要轻轻掀开,就仍然会血流成河。
“其实,”小刚哥哥抖了抖烟灰,突然说了句,“我没想到宗理跟你还在一块儿。”
“嗯?”我收回神思,看了看小刚哥哥。
“那时候那个姓李的博士不是把宗理带走了吗,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再把宗理要回来了。”
“其实也不是我要回来的,”我想了想说,“是他自己跑回来的。”
“这样也挺好的。”小刚哥哥笑了笑,又说,“其实你奶奶的事,你也不能全怪宗理。你奶奶瞒着你,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宗理,那些日子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熬过去。”
我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是的,我知道,奶奶最后的日子都是宗理在陪伴她、照顾她。我在病床旁看到憔悴而消瘦的宗理,就知道那些日子有多么辛苦,而那些日子,我却不在奶奶身边。
我不是在责怪宗理,我是在责怪我自己。
“你放心吧,”我拍了拍小刚哥哥,“就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宗理的。”
广播里开始播报发车通知,宗理还没到,我都有点着急想给他发个消息了,突然就看到宗理从候车大厅的门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身上的外套都湿了。
“还好……赶上了。”宗理喘着气跑到小刚哥哥面前,从他手里接过行李。
“高考考完了记得回来玩。”小刚哥哥看着宗理笑了笑说,“别跟林子似的,一跑出去就人影儿都没了。”
“我不像她。”宗理说,“又不是亲生的。”
像我怎么了?我好歹也是老李口中的天才美少女画家呢。
小刚哥哥挥手朝我们告别,直到看不见小刚哥哥的身影了,我跟宗理才转身往车站走。排队的人很多,我直到上了车也没有说话,一直在想小刚哥哥刚才说的话。他是为了保护小桃才放弃了小桃,那我的父母又是为了什么抛下我的呢?
小刚哥哥做的这些,三岁的小桃会明白吗?等她长大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会怨恨自己的生父,就像我现在怨恨自己的生父母那样?
这时候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整个车厢的人都往前倾了过去。我撞在了宗理的手臂上,他抬手把我拉了回来:“你想什么呢?”
是啊,我想什么呢?
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要去替那种人找借口呢?
丢下了我就是丢下了我,不要我了就是不要我了,如果他们是为了保护我,那么我记忆里是绝对不会有那样可怕而漆黑的地方的。
他们跟小刚哥哥不一样。
手机在口袋里振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这是电话进来了。人这么多我实在懒得拿电话,但它坚持不懈地振动着,我只能艰难地摸出手机连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以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小姑娘,你要找的人好像回来了,这会儿正在里面呢……”我没等电话那头的人把话说完,就跟着正在下车的人一路往外冲。
“林沫然,怎么了……”我感觉到宗理拉了我一把,但我像泥鳅一样从他手里挣脱了。正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我看到宗理也下了车,但我没时间解释了,只喊了一声“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就跳上了车。
机会往往只有一次,我不能错过。
好在这站路离我要去的地方不太远,现在又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不到十分钟,司机就把车停到了我要去的地点。我一下车就看到了给我打电话的婆婆站在路口,一个劲儿地朝里面指着:“还在,还在呢。”
我急急忙忙就朝着巷子里跑了过去。
我记忆里自己的“家”是一个漆黑而可怕的地方。
四岁的我在某一天被母亲遗弃在那个“家”里,孤身一人,又冷又饿。无论我如何用力地哭喊着求救,表示我会听话、会乖巧,妈妈都没有回来。
直到隔壁邻居家着火,消防员在救火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有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就是我。
我凭着记忆找到这个地方花了不少钱和时间,而当我再一次站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大片写着“拆”字的废墟。
听说是开发商开发到一半没了钱,干脆弃地跑路,留下一堆烂摊子。
我站在那幢三层旧楼前发着呆,隔壁阿婆关切地来问我找谁,而她竟然还记得当年被消防员救出来的我。她答应我只要有人回来,她就一定会给我打电话。
而我每次回去,都会给她带一些水果和点心。
我跳下出租车一口气跑到路口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正朝着我相反的方向缓缓驶离。我甚至来不及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就拼了命地追了上去。
然而轮胎轻轻一转,车就已经开出了几百米。我追得太急身体失衡,重重地摔倒在路口的电线杆子旁。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是宗理。
宗理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时我才发现地上都是碎石头,我的手腕擦掉了一块皮,膝盖也摔得很疼。
“你坐在这里等我。”他把我扶到一旁的台阶上,转身跑了出去,没多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包药。亏得他能在这种地方找到药店。
“会有点疼。”他把我的手臂拉过来,然后直接把消毒酒精倒了上去。如此凶残的护理方法,你说能不疼吗!我咬着牙熬了过去,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追过来了?”
我记得我是让他自己回去的,他应该也听到了。
宗理正细细地清理伤口里的砂子,似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你突然那样……我不放心。”
哎,我竟然已经沦落到需要一个高中生来担心我的地步了。林沫然,你还真是够差劲的。
宗理撕开一块胶布贴在我手腕上的伤口上,我突然看见他脖子上空荡荡的,忙伸手在他领口上摸了一下:“你的挂坠呢?”
记忆中宗理的脖子上总是挂着一个像吊坠一样的东西,打开里面是块表的样子,但又不怎么像表。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但我记得宗理说过那是他爸爸留给他的东西。如果为了追我弄丢了,那我可真是罪孽深重了。
我正要站起来去找,宗理拉住了我,从口袋里摸出吊坠朝我晃了晃:“学校不让戴,早就摘了。”
我松了口气,又坐回到刚才那块石头上。宗理弯腰捏了捏我的膝盖骨,松了口气似的说:“还好,没碎。”
“废话,我又不是豆腐渣做的。”
“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儿。”刚才那位阿婆趁着宗理去扔垃圾的时候才走过来看着我说,“我一看见他们就给你打电话了。”
“我知道。”我看着车子开走的方向,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儿。我不甘心,还是问:“您看到车上下来的人了吗?是男的女的,多大年纪?”
“看是看到了,但没看清。”阿婆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个男的。”
我有些失望,毕竟我记得,最后把我留在这个家里的是我妈妈,而我的爸爸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记忆中出现过。但我还是拿出钱来塞给阿婆说:“我今天来得匆忙,您自己拿着买些水果和点心。”
“不用,不用了。”阿婆推搡着,最终也没有拒绝。
宗理一直远远地看着我,直到那位阿婆走远了,才又走过来:“不能告诉我吗?”那意思应该是:你都跟一个外人说这么多了,就不能告诉我吗?
其实我本来也没有打算瞒着宗理,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所以没有提及的必要,但既然他问了,我也没必要瞒着。
“这里是我原来的家,”我指了一下二楼,“我就是在那里被消防员救出来的。”
宗理顺着我的手抬头看了看二楼。我的故事宗理应该多少听大院儿里的人说起过,就像他的故事我也“听说过”一样。
“这里的房子要拆了,我想,他们总是要回来的,多少会有一些线索。”我慢慢地揉着膝盖,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却感觉越来越疼了。
“刚才那辆车吗?”宗理看着我问。
“嗯。”我心有不甘地捏了捏拳头,“好可惜,就差那么一点,我连车牌号都没记下来。”
宗理沉默地看着我的膝盖,隔了一会儿才说:“我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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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生机,四处朝阳的地方,却因为两族的战争,凄凉的场景随处可见。原本两族互相扶持,战无不胜,更何况狐族有一位帝姬战神白亦浔,几乎是无人能敌。可现如今,却因羽族的背叛,两族不得不开战,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羽族已经起兵,她若不战,就是弃整个狐族不管不顾,她做不到。原本该待嫁闺中的女子,身着盔甲征战沙场,血溅四方。她不可以像那些寻常女子一样,她是青丘的帝姬,从出生起,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不可改变。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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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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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太过冷门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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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迟了呜呜呜。 暖宝新坑也要大火! 未来加油嗷,mua。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