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太放肆》是由作家九皇叔所写的古代言情佳作,主角是元乔和于水榭,小说讲的是小皇帝耗时五年终于夺回亲政权利,而她下的第一道旨意就是将与自己作对的姑母元乔禁于长乐宫,而这是元乔打死也想不到的情节,此后她在长乐宫的日子便成了此生最大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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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夕阳斜斜打入窗内,酷热散去几分,留下的热意还是令人觉得燥热。
皇帝困惑不解,双眉紧拧,不似作假。元乔也忽生不解,喜欢女子,纳妃应该开心才对。小皇帝又与她玩什么心计。
两日间,元乔对小皇帝的心思愈发看不懂了,沉吟须臾,猜测道:“你喜欢女子,纳妃不正合你的意?”
“朕像是贪图享乐的皇帝吗?”元莞憋得脸色通红,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去,就正色道:“朕可勤奋了,对女子不感兴趣。”
这话是不假的,登基这么多年来,小皇帝确实很勤奋,从未缺席过早朝,亦没有沉迷玩乐之色。
喜欢女子,又不肯纳妃,究竟是想做什么?
元乔心里戒备起来,见小皇帝气鼓鼓的,断定自己猜错她的心思了,改口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不知何故,她感觉出小皇帝并无恶意,调戏她,除去那夜外,却没有真正碰她。
不知不觉间,元乔对那夜的事情产生疑惑,失去意识后,就忘了后面的事,一夜醒来,床榻凌乱,被褥脏了。小皇帝既都已侮辱她,昨夜做君子做什么?
元莞道:“苏相要朕去行宫,无非是想你出宫罢了。朕可答应,但是姑母也答应我几件事。”
皇帝脑子转得快,迅速将事情想得通彻。眼下她的境地两难,前有元乔、后有太后,无论怎么做,都是其中一人的傀儡。
元乔摄政,得先帝遗旨,是名正言顺。太后则不然,她要的是在朝堂上的势力,名不正言不顺,插手也颇不方便,每回都是要利用她才可。
如今,元乔妥协,她大可借助元乔的手,慢慢改变局面,于太后处,便道是元乔所为。
她不与任何一人同阵营,却可利用两人之间的嫌隙来做事。
元莞想通后,就扬首看着元乔:“姑母答不答应。”
“我自然可答应,但你需告诉我,那夜的事是谁做的?”元乔冷眼望着她,心里带着几分希翼,只要不是皇帝做的,她可以说服自己原谅她。
元莞愣了一下,她若是说太后的,姑母会信吗?
那夜其实她起初并不知情,见她意识模糊,只当是寻常酒醉,想着筵席上男子居多,就好心带着她回福宁殿休息片刻。
天色漆黑,宫灯摇曳不止,瞧得并不清楚,她还好心令人备了醒酒汤,一路上照顾着,待回殿后,才发觉不对。
姑母浑身烫得厉害,颜色迷蒙,肌肤更是呈现粉色,攀扯着她的袖口,这并非是醉态,她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被下.药了。
她欲请太医来救治,震怒下令人去查明原委,宫人的胆子委实太大了些,不多时,太后在宫人的簇拥下走来了。
太后来的并非是好时候,她欲将此事掩藏,谁知太后先出声:“她酒中放了药。”
是太后做的。她恨得咬牙,却不敢有所作为,又恐大长公主被旁人侮辱,当即便道:“既然如此,我来就可。”
太后答应了。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元莞皱眉,神色几欲变幻,令元乔心中不安,“你有难事?”
“没有。”小皇帝苦恼,她若说出是太后,姑母必然针对太后,届时太后恼羞成怒,向她发难,她则毫无招架之力。
她犹豫时不知如何回答时,落霞匆匆入殿:“陛下,太后来了,步辇已宫外。”
元莞顿时一僵,瞧了一眼元乔:“晚些时候再与姑母细说,总之我要枢密院内有朕的人,中书目前,我无打算。”
说完,小皇帝慌张地离开了,匆忙出殿去迎太后。
她乍然变色,使得元乔疑惑深了深,去见太后,为何面色慌张?
想到此,她陡然想起一事,元莞曾说她并非是先帝亲生,那么太后是与旁人私通,还是说当年太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以假乱真?
当年太后诞下皇嗣,她不过八九岁的稚龄,先帝对太后颇为喜爱,在产房外候着,欢天喜地,后见到皇嗣是蓝眸,才甩袖离去。
因此,可以证明元莞就是太后所生的,那就是前者,太后与旁人私通。
亲生母女相见,皇帝慌什么?
元乔百思不得其解,小皇帝已步出宫门去迎太后。
太后并非着华丽的衣裙,她懒散靠在步辇内,见皇帝来迎,伸手让她扶。小皇帝不想碰她,当着宫人是要孝顺的,她心中戒备起来,伸手去扶太后下车辇。
太后年过三十,皮肤依旧雪白,她喜艳丽之色,虽不是红色,也与之相近。她发髻上明珠耀眼,夕阳下熠熠生辉,慵懒而华贵。
她与元乔给人的感觉不同,元乔不怒自威,威严赫赫,一抬手、一蹙眉,带着高洁之气。而太后就像是最好看的牡丹花,独占鳌头,流于俗气。
扶着太后入殿,元莞就松开了她,太后倚靠着宽榻,和蔼一笑:“你又骂哭了皇夫?”
太后惯爱以琐事开口,让人感觉她是来关心皇帝起居,就像皇夫这件事,太后若无探子在垂拱殿,如何知晓她与皇夫的琐事。
元莞心中鄙弃,也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轻声道:“朕不喜他总是哭的模样。”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他哭也是正常。”太后轻笑了一下,招手示意元莞近前去坐。
元莞听话,敛去鄙弃,在她身旁坐下,一靠近就闻到不适的香气。太后这些年爱保养,每日都要吃些永葆青春的药膳来,听闻珍珠粉熬制的香膏可保持肌肤细腻光滑,她就大肆令人买来许多名贵的珍珠。
她是天子之母,花销大些,只要摄政的大长公主元乔不说话,其他朝臣不会越权去管问。
太后野心很大,元莞从小就知,她自负美貌,迷惑先帝,害了不少皇嗣。先帝被迷得不知情,只当是早夭。
先帝一死,她就不能揽权了。且先帝晚年知晓太后狠毒,可膝下只有她一女了,不得不立她为新帝,又令元乔摄政。
母凭子贵,她成为新帝,太后还是不肯罢休,欲独掌握大权,让她成为她的傀儡。
元乔不是无头脑的女子,能以少龄摄政,可见是不简单的女子,与太后相比,显得太后还是差了些。是以,太后就撺掇朝臣,让小皇帝亲政,借以再除去元乔。
元莞不说话了,为着孝道二字,也不可顶撞太后。
小皇帝依旧是一副谦逊之色,太后很满意,继而道:“我知皇夫是元乔举荐的,你不喜欢。但皇夫与元乔还是不一样的。你不喜元乔,也不可怠慢他。”
太后话里有话,一再提起元乔压制着皇帝,更是注意皇帝的神色,见她面露不耐,就微微一笑,“大长公主身子如何了?”
说到正经事了,元莞打起精神,知晓太后会问,早就想好措辞:“她不大想见我,闷闷不乐,嚷着要废帝。”
“废帝?”太后闻言,很是轻蔑,直起身子,道:“她不过吓唬你罢了,莫要理会。眼下趁她一蹶不振,不如想掌控枢密院。”
太后一直想的就是枢密院,心思从未变过。枢密院比起中书,更为重要些,毕竟军防就是以枢密院为主,只苏闻不大好相与。
太后的堂弟在苏闻之下,一直想取而代之。
元莞道:“苏相颇是狡猾,怕是难以对付。”
“找个理由打发了去,由你舅父接替。”太后简单地回应,又见她一副皱眉不解之色,就走下榻,怜爱般地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我给你的机会,你不能轻易放弃。”
元莞余光扫过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看似纤细细腻,欺霜赛雪,实在脏得很。她不愿被碰,又不能做出反感,唯有后退一步,装作行礼来避开。
“儿晓得,让太后挂心了。”
太后很满意,离开时往寝殿看了一眼,眼睛复又落在皇帝身上,笑了笑:“元乔美吗?”
小皇帝脸蛋一红,太后问的美不是外表的美,而是床笫之间的事,太后好不知羞耻,竟问得明目张胆,她羞得心口发烫,低头装作没有听见。
太后笑了笑,带着宫人回慈安宫。
元莞望着太后离去的方向,眼中的羞涩化为愤恨,恨意如潮水涌来,她对元乔本是尊敬,纵被压制,也未曾想过占有她。
可太后不甘,觉得元乔挡着她的路,于女子而言,名节最为重要。她要元乔体会那股被人强迫的侮辱,且元乔不知她的身份,被自己的亲侄女泄恨,烈性如她,死的心都会有。
但元莞偏不如她的意。再者那夜她真的顺从太后之意,元乔哪里会饶过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到时会同她一道玉石俱焚的。
元乔与她与玉石俱焚,得利的只有太后。
暮色四合,元莞脊背被汗水打湿,鬓角碎发黏在了额间,目光沉静地深如一泓深潭。她不觉狼狈,却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感觉。
她站在外间,感受着热风,元乔站在窗下,望着她绝倔强的背影。
两日的相处,让她感觉到小皇帝与往日的不同。元莞身上似有很多秘密,虽说皇帝私事不能去打探,是大不敬,可她总想知晓这个孩子发生过什么。
看到那抹背影后,心里对皇帝的怨恨少了很多,只是她依旧是要废帝的。
半晌后,元莞回到殿里,觉得热,让落霞再去准备冰盏,自己关上殿门,走到元乔面前。
她走近元乔,惯来没有好事。元乔对她的走近有些抵触,也深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心揪得紧紧的。
元乔凝神望着她:“你又想做什么?”
“姑母就不能对朕笑一笑,朕有那么讨厌吗?”元莞在她对面坐下,也无霸道的气势,反有些低沉,就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般,想要元乔哄哄她。
元乔不敢得罪她,也不笑。她并非卖笑的女子,何故以笑来取悦小皇帝。
她不肯笑,小皇帝还是换了一副凶狠的样子,气势汹汹,眼里也慢慢都是元乔:“姑母不笑,我今夜就睡那里。”
手指一伸,指是就是龙床,她重复道:“那是朕的龙床。”
元乔一噎,脸色瞬息就羞得通红,手蜷缩在袖口中,极力忍着想要动手打她。前几次,人未曾打到,反给了小皇帝轻薄的机会。
大长公主又恼羞成怒了,小皇帝弯唇一笑:“你不笑,你晚上就睡地上。”
福宁殿很大,地方空阔,雕梁画栋,极为大气,那张龙床很是宽阔,足可睡下四五人,两人都是女子,睡一起也可,前提是小皇帝安分。
可元乔知晓小皇帝是不可能安分的,至于在笑与睡地上这两件事中,她宁愿选择后者。
她不与孩子计较,道:“陛下可曾想好了?”
“自然是想好了。”元莞神色肃然,唇角抿得紧紧的,她想起太后的手段,心里还是有些怕,但还是开口了,“朕不会动苏闻。”
元乔诧异了,她以为首当其冲的是苏闻,毕竟太后的堂弟屈居他之下,小皇帝不信苏闻,该信舅父的。
小皇帝眼下十分坦然,更无蛰伏隐忍之色,她恍惚几息,试探道:“不动苏闻,太后会答应?”
元莞眼神一颤,错开视线,不愿被元乔探知心意,努力稳住心神后,复又迎上元乔的视线,自信道:“姑母管的多了些,朕道不动苏相,就不会改口。我答应你不动他,你也需告诉废帝一事的由来。”
废帝一事,她从未听过,就连先帝深爱的太后都不知晓的,她好奇,本就不想动苏闻,以此来换取这个秘密,她自认是最妥当的。
“废帝是先帝留下的密旨,不能告诉你。”元乔不为所动,尤其是与大宋根基有关,她觉不会掉以轻心。
她闭口不言,元莞震怒,猛地一拍几案,威胁道:“姑母莫要忘了自己是被朕禁在福宁殿,你一味抵抗,朕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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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来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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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放心,作者大大是女孩纸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智能火网友
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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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然没多少人看,有点想弃文
智能火网友
我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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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现我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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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位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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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宝藏男孩子诶!这里,这里,眼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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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呐!别在意别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