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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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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个头》作者单恋爱好者最新创作的校园甜宠小说,男女主角叫孙盛、曾小桥。恋你个头小说主要讲述了:孙盛是学校每个女生都喜欢的男神,不仅仅是长相,而且孙盛家境好,为人温柔,没有女生能拒绝这样的男生,包括曾小桥。曾小桥在学校默默无闻,一直都偷偷喜欢着孙盛。直到孙盛有次被恶意霸凌,被曾小桥所救。

2.1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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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你个头》作者单恋爱好者最新创作的校园甜宠小说,男女主角叫孙盛、曾小桥。恋你个头小说主要讲述了:孙盛是学校每个女生都喜欢的男神,不仅仅是长相,而且孙盛家境好,为人温柔,没有女生能拒绝这样的男生,包括曾小桥。曾小桥在学校默默无闻,一直都偷偷喜欢着孙盛。直到孙盛有次被恶意霸凌,被曾小桥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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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堵到曾小桥,王一寻连话都没讲完就被扇了耳光。他反反复复审视这段话,没有找出逻辑纰漏。那么,他被打的理由是什么?

  “王老师。”

  王一寻抬头,看见一名少女拿着本子局促地站在旁边,微笑道:“嗯?”

  少女微红了脸,递上练习册:“我这道题不太懂,想让你帮我讲一下。”

  王一寻瞥了一眼,这类型的题他在课堂上讲过三遍不止,为什么还有人不会做?他并没有奢望学生能口算出答案,但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不太懂”这种话,他真心觉得这种智商再念书也只是浪费时间。

  “好。”

  讲完题,放学铃早就打过了。王一寻收拾完东西,叫了出租车回家,穿过附近建筑工地的时候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他看着前方不远处鬼鬼祟祟躲在砖头堆后的曾小桥。他翻过她们班的家庭联络册,她家跟这里是相反方向。

  学生放了学不回家,在外面乱溜达什么?

  王一寻付过车钱,打算下车对曾小桥进行思想教育,顺便送她回家。结果一走过去,他就瞥见被两个女生挡住去路的孙盛。根据校服判断,那两个女孩子就读于附近私立女子初中。

  初中生哎!王一寻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孙盛看了眼手表,跟心理医生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复学的条件中有一条是接受心理治疗,他倒是无可无不可。心理医生他从小看到大,也不在乎多看几次,反正本市的心理医生他都熟。平时都是医生约他,今天他自己主动约的医生。

  罪魁祸首就是曾小桥!

  孙盛觉着这么下去,曾小桥迟早要造反。他一定得将星星之火掐灭,免得日后一个不小心就燎原了,烧得他连灰都不剩。

  他肯给的,她自然能得到。他不肯给的,她就不能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又转念一想,如果她非得要,也得百倍千倍地讨好他,再看他心情怎么样了。别以为跟他上过床她就能爬到他头上来!

  无论如何要那家伙要放在角落里晾一晾!

  孙盛上课专心听讲,积极参加班集体活动,放学认真打扫卫生,努力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

  他上课折断铅笔,摆着一张扑克脸参加活动,放学值日踢翻垃圾桶。

  一礼拜!整整一礼拜,曾小桥连在他面前蹦跶一下都没有,简直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好感度要变成负值了?!

  这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所以他要去找心理医生听取一下专业意见。

  但这两个矮子在路上堵他是什么个意思?孙盛一脚支地,一脚踩着山地车踏脚,把耳机挂在脖子上,警惕地看着她们。

  “学学学长,这这这……”矮子A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物件直接往他脸上戳。

  谁是她学长?跟他都不是一个学校的,能不能别乱叫?孙盛赶紧把头往后仰,才看清了是个信封。他呼了口气,目光落到工地里的混凝土车上。

  好想把这俩路障扔进去。

  视线移回身前,矮子A还举着信封杵在那里:“不要。”他脚一蹬踏板,绕开她们,全速前进——然而并没有前进,后面传来了阻力。他扭头一看,矮子B抓住了他的书包。

  孙盛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使出吃奶的劲蹬踏板,仍是举步维艰。他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女的怎么这么大力气?

  他多次尝试无果,脑子里的弦越绷越细,最后终于“啪”的一声断裂了。

  他直起身子,解开书包背带,拉住背带,把矮子B连人带包扯到眼前,用力一推。矮子B抱着书包直接坐在地上,不知伤了还是懵了,半天没起来。他一把抓过车前矮子A的领子,直接往矮子B的身上丢。

  他本来还想把山地车也一起扔过去,却无端端地想起曾小桥担心他打人之后不能再读书的样子,撇了撇唇,扶正车把便走了。

  初中生们回过神,爬起来要追上去。偷看了半天的曾小桥猛地扑过去,死死抱住其中一个的腰。

  去追的那个自然没追上,回来就看见好友跟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女人滚在地上纠缠不清,当即帮着好友对付外人。

  曾小桥敌不过两个人的力气,扑腾了半天,终究是被揪着头发推搡到一边。

  “你谁啊?”初中生也累得够呛,围着她气喘吁吁地问道。

  “……”曾小桥抬起眼睛眨巴眨巴,推开其中一个,拔腿就跑,跑了没几米,被凸起的石头绊倒在地。

  初中生追上来,为了防止她再跑,坐在她身上,抓着她头发:“跑,你再跑啊!”

  曾小桥腿也疼,头皮也疼,疼得龇牙咧嘴。

  “咔嚓——”突然响起拍照的声音。

  “再不住手的话,你们打人的照片明天就不知道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了哎。”

  曾小桥一手按着头发,看着王一寻带着恶心的笑容出现,用着似曾相识的语调说着似曾相识的话,还晃着手机。

  初中生不服气道:“是她先挑衅的,我们哪有打她?”

  王一寻把屏幕转向她们:“可照片上就是你们在打人。”

  “哼!”初中生忿忿放开曾小桥。

  曾小桥先去拿了孙盛的书包回来,再低头查看小腿,刚才摔跤擦破了皮,又在地上滚,伤口渗血又沾了土。她想把灰擦掉,可全身上下没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只好作罢。她慢慢站起来,走了两步,觉得还能忍,就沿路朝前走,打算把书包给孙盛送去。

  王一寻从头到尾被忽视也不恼,不紧不慢地跟着:“我跟阿盛是邻居,可以帮你把书包给他。你要赶快处理一下伤口。”

  曾小桥当他空气,继续走。

  “伤口不尽快处理的话,会感染,还会烂,以后留疤,就很丑了。”

  “你一定要自己去的话,我叫个车,带你一起去。”

  “不想坐车,我背你吧?”

  “你为阿盛做到这种程度,他也不知道,这样有意义吗?”

  王一寻一会儿讲一句,一路上就没消停过,曾小桥憋着气不理他。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喜欢我?”

  她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身上沾满了尘土,走路还一瘸一拐——实在不具备让人心动的因素。但明明胆小得要死,却肯为了喜欢的人豁出去打架。

  这样的喜欢,王一寻有点想要据为己有。

  此人渣脑子有坑,鉴定完毕。

  工地里四下无人,万一王一寻把她拖进角落,她可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曾小桥深觉危机四伏,低着头一门心思走路,希望能早点到有人的地方。

  王一寻悠闲地跟着,看着两条小短腿快速摆动觉得很有趣。一路走着,他见到路旁有诊所的招牌,便停下来瞧了瞧:“这里有诊所,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再看曾小桥,她早已走出好远,他只得跟上。

  路过药店的时候,王一寻闪身进去买了消毒药水跟棉签——对伤口进行简单的消毒处理非常必要。

  不过三两分钟时间,等他从药店出来,曾小桥果然连个影子都不见。他倒是不担心,反正她要去孙盛家,不怕找不到人。

  眼看着王一寻越走越远,曾小桥才从药店的货柜后站起来,笑得很得意。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王一寻死也不会想到她跟着他进了药店。

  她翻了翻口袋,只带了十五块钱。

  她老早就打听过了,孙盛家在城郊,公交车都不到,只能坐出租车。出租车是十块的起步价,十五块撑死够个单程价。消毒药水一瓶就要五块五,买的话,就没钱坐车了。

  曾小桥权衡了一下,果断走出药店。她进到附近的公共厕所里,前后左右张望一番,洗手台太高,没办法抬脚上去。倒是有个洗拖把的水槽,位置又低,出水口跟水槽也离得远,正合适。

  她把水槽的拖把放到一边,先放了一点水出来,再把小腿伸过去冲伤口上的泥沙。冰凉的水一冲下来,她就扭曲了五官。

  真疼啊!

  有些泥冲不掉,她只能用手指头去搓,一边搓一边“嘶嘶嘶”地倒抽气。等冲完水,用餐巾纸把水分吸干。条件艰苦,只能这么将就了。

  处理了伤口,曾小桥从书包里拿出梳子,把乱糟糟的头发梳整齐,尽量掸干净身上的土,孙盛的背包也要擦一擦。毕竟第一次去孙盛家里,总不能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人家家门口。

  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照了又照,自觉不算太脏兮兮之后,曾小桥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孙盛家的地址。

  道路两边的房屋逐渐变少,树木越来越多。汽车在林荫道上飞驰,曾小桥无心欣赏外面的风景,两眼紧盯着计价器,不断提醒司机不要超过十五块。

  当然她也做过司机大发善心把她带到目的地的白日梦,然而现实是计价器显示的数字一跳上15,司机就把她放路边开车走了。好在下车的地方离孙盛家没有太远。

  眼前有个很大的湖,湖中间修了一座很宽的桥,一直通到对面的别墅群。曾小桥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对自己的发现点头表示肯定,比如桥面很干净啦,栏杆上的石狮子好像每一只都不一样啦。

  走到门口,她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你到哪户?”

  曾小桥傻眼,看着表情严肃的保安,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我找孙盛,他在S高读书,我是他同学,他书包掉了,我给他送书包……”

  “等着。”

  曾小桥就乖乖退回到外面。

  等啊等,没等来孙盛,倒出现了王一寻。他一见到她就笑了:“还真的来了?打扮过了哦~”他晃了晃手里的消毒药水,朝她走过去,“脚给我看看。”

  曾小桥赶紧闪到一边。

  才不用他假好心!

  “我保证很轻,”王一寻冲她招手,“你别跳了,呆会儿又摔了。”

  神经病!曾小桥离他远远的。

  “哪位找孙盛?”

  “我!”曾小桥条件反射地叫道,一转头看见是个老伯,放轻了声音,“那个,我找孙盛。”

  “阿寻少爷。”老伯没搭理她,反而跟王一寻打招呼。

  “刘伯。”王一寻笑眯眯地用手指着曾小桥,“我学生。”

  刘伯这才正眼看向她:“鄙人是孙家的管家,鄙姓刘,听闻少爷的书包在小姐手上?”

  曾小桥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在电视剧以外的地方见到管家活体,讲话还文绉绉的,很是紧张:“我,那个,鄙人——”

  王一寻“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白了他一眼:“鄙人是孙盛的同学,那个,姓姓曾,他书包掉了,我,呃,鄙人来还他。”

  “少爷今日有事晚归,曾小姐不如将书包交于鄙人,鄙人可代为转交。”

  “哦,好。”曾小桥看着刘伯伸出的手,恋恋不舍地把书包交出去,“给。”

  “多谢。”刘伯要接过来,发现她攥着带子不松手:“曾小姐?”

  “哦哦。”她犹豫再三才松开手,“那,我走了……”

  “曾小姐——”

  曾小桥迅速回头,满怀期待:“在!”不知道是不是管家见天色已晚,要留她吃完饭啊?

  刘伯差点被她亮晶晶的眼神闪到:“天色已晚——”

  果然是“天色已晚”!她眼睛弯成了月牙。

  “路上不安全,鄙人请司机送小姐回去,请稍等。”刘伯拿出手机打电话。

  “哦,谢谢。”曾小桥上扬的嘴角缓缓垂下,有气无力地弓着背。

  王一寻凑过去:“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坐你个头!”曾小桥一时没忍住,顶了回去。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出,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来:“请问是曾小姐吗?”

  曾小桥忙不迭地应道:“是是是,我就是。”

  她上车之后,王一寻把买的药品扔进去:“回去给腿上的伤口好好消毒,别忘了。”汽车开得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家,不想刘伯也还在,随口问道:“我送她回家的话会不会显得比较绅士?”

  刘伯笑呵呵地:“阿寻少爷本来就是绅士。”

  晚上孙盛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装死尸。他满怀希望地去找心理医生,结果得到一堆废话。说这是青少年常见感情问题,还说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与其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如直接去找对方。

  他要是能直接去找她,还要医生干嘛?!

  “少爷,你同学把书包送回来了,我放在书房。”刘伯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沙发后面。

  孙盛猛地睁开眼睛:“她们竟然还找到我家来了?”他真是小瞧了那两个矮子!他挥挥手:“才不是同学,校服都不是我们学校的,刘伯你眼睛花就去配副眼镜戴。”

  “只来了一个人。”刘伯继续说明,“穿着S高校服,自称姓曾,阿寻少爷说是他学生。”

  “曾?!”孙盛弹起来,声音倏地拔高:“她姓曾?”

  刘伯觉得他们家少爷哪儿都好,就是老一惊一乍的:“是,那位小姐是这么说的。”

  “是不是长头发,黑眼睛,皮肤白白的,个子这么矮,”他起身用手在肩膀处比划,“像只兔子一样?”没等刘伯回答,他又觉得不对劲,“阿寻怎么跟她在一起?阿寻带她来的,还是他们在门口碰上的?”

  刘伯不紧不慢道:“这个倒不清楚。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曾小姐像不像兔子,他不知道,他们家少爷倒像是打了鸡血。

  孙盛不耐地啧了两声,要说就说,不说拉倒,最烦什么当讲不当讲了。

  刘伯便讲了:“好像曾小姐腿受伤了。

  孙盛瞪大了眼睛,扭过头盯着刘伯:“你怎么知道?”

  怎么伤的?严不严重?看没看医生?他硬生生把这些丢脸的问题咽进肚子里。

  “阿寻少爷让曾小姐回家给伤口消毒。”

  怎么哪儿都有他?孙盛窝回沙发:“阿寻还说什么没有?”

  “阿寻少爷说他送曾小姐回家的话会不会显得比较绅士。”

  “那,”他拎过靠枕,抱在怀里,清了清嗓子,“他送了没送?”

  “没送。曾小姐坐我们家的车回去的。”刘伯装作没看到少爷喜上眉梢的模样,“依我看,曾小姐好像喜欢少爷。”

  孙盛不响了,眼睛盯住刘伯。

  刘伯泰然自若。

  过了一会儿,孙盛哼了一声,起身扭头上楼。

  她本来就喜欢他。

  怕齿轮转动发出声音,他把山地车一直扛出家门才敢骑上。

  天色已经全然黑了,星子遥远地点缀着。夜风微凉,道路两边虫鸣此起彼伏。孙盛一边蹬着车,一边咬牙切齿地想:“兔子妖异更甚狐狸精!”

  因为腿伤,进行了一周的健身计划只能暂停,不过曾小桥还是坚持做了五十个仰卧起坐。

  曾小桥洗完澡,先灌下一大杯木瓜牛奶,又从厨房顺了根香蕉放在睡衣的口袋里。身材要练,十八禁技巧也不能落后。

  她熟练地把厨房的垃圾袋扎口,汲着拖鞋出门扔垃圾,结果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了意料不到的人。

  路灯下有个少年推着单车站着。

  灯光那么暗,曾小桥还是看清了他的模样。她梦到他那么多次,绝不可能认错。心脏好像停止了一瞬,接着便开始疯狂躁动,胸口被什么堵住了,透不过气来。她紧紧抓着垃圾袋,呆呆地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孙盛目光如炬。

  他到她家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她任何通讯方式,绕着围墙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出把她叫出来的法子。行事如此疏忽大意并不是他向来的作风,是以他自己也有些吃惊。

  正想着是不是要回去,她就开门了,一副日常的样子出来扔垃圾。

  他的纠结、烦躁、困惑,她毫不知情。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之后,她依旧舒坦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孙盛想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为了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做出这种事。他忿恨地瞪了她一眼,掉头就走。

  他出现得太突然,曾小桥被冲击得连情绪都来不及分辨就见他作势要走,她想都不想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

  视线从抓着自己的手向上移到脸,丑是丑了点,不过还能忍。孙盛没有推开她。

  孙盛不做声地盯着她。

  勇气在沉默中消失殆尽。曾小桥咬住下唇,缓缓松开手,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然后她听到他“哦”了一声。

  孙盛端坐在客厅,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曾小桥。

  曾小桥站在旁边,局促地绞着手指。她是很希望孙盛能看到自己,但他这么看她,她压力也很大:“我、我去给你倒茶……”

  “我不渴。”

  迈出去的腿又收回来:“哦……”呜,好想逃!

  孙盛瞧见光裸的小腿侧面涂了一大片红药水,不由得多看两眼。

  曾小桥发现他目光所及,默默把受伤的腿往后藏了藏。

  孙盛诈她:“藏也没用,我都知道了。”他当然知道问阿寻会比较快,可她的事他为什么要问第三者?

  她猛地抬头,见他面无表情,很是忐忑。他都知道?知道她跟人打架弄伤了腿?难道那两个人去告家长,把账算在了孙盛头上?

  “一、一人做事一人当,打架的人是我。”曾小桥低下头,“你、你好不容易才复学了,千万不能跟打架之类的事件扯上干系。我明天就去女校讲清楚,对、对不起啊……”她自以为帮了他,结果还是添乱了吗?

  嗯?孙盛眼神开始摇晃。这家伙跑去跟那两个矮子打架了?等一下,她为什么会知道是女校的人跟他有过节?

  “你都看见了?”他继续丢陷阱。

  曾小桥“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急忙否认:“没、没有,我没看见,我真的没看见!”

  孙盛心里的恶气一扫而空,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你放学不回家,跟着我想干嘛?”

  “我,我……”曾小桥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她只恨自己没有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

  他轻啐:“痴女!”换作以往,碰到尾行他的人,或者拎过来打一顿,或者直接报警。要不是看在她喜欢他的份上,他才懒得坐在这里跟她多费唇舌。

  曾小桥耷拉着脑袋,无法反驳。

  骂也骂过了,该给的东西还是要给她。他下巴朝桌上的塑料袋抬了抬:“喏。”

  曾小桥还沉浸在难过之中,没听见他说话。

  “啧。”他侧过头。

  分明是她像个痴汉一样尾行他,他说她一下难道不应该吗?还敢摆脸色给他看了!

  他舒了口气,手指勾起塑料袋,身体往前探,把袋子塞进她怀里:“给你的。”

  “?”她摸不着头脑地瞄着袋子里面,发现全是各式各样的药品。

  没多久孙盛就接到了曾小桥的凝视。他虽然觉得她的目光太过炙热,不过勉勉强强他也就忍了。等到弯成月牙的双眸里荡着水光时,他有些惊慌。

  喂喂喂,这眼泪是怎么回事?别哭啊喂,他从来不安慰人的!

  孙盛东张西望想找纸巾给她擦擦,一个不留神她已经站到了他面前,还被她看了一眼。

  唔,感觉还不赖。

  曾小桥的爪子摸上胸口时,孙盛大惊失色,身体不自主地后仰。结果椅子失去平衡,他连人带椅摔在地上。他顾不得疼,连连后退:“你想干嘛?!”

  曾小桥欲说还休地瞥了他一眼,握着发抖的拳头蹲在他面前,将脸靠过去。

  他要被强吻了,孙盛想。

  脸颊上柔和触感转瞬而逝,他盯着她低垂的眉目,没由来地发了脾气。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现在给他装什么纯情?!

  孙盛一把推开她,使劲擦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长指直指曾小桥的鼻尖:“你竟敢亲——”

  她的回答勉勉强强,他收回手,嘴上仍在挑剔:“你怎么什么都喜欢。”

  曾小桥顺口就接了一句:“你的我都喜欢。”

  孙盛眉头皱了皱便垂下眼睛,所以曾小桥没看见他眼里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她点着头,自我肯定:“嗯,都喜欢——”

  脸被捧住,孙盛的嘴唇压了上来。

  亲吻来得太突然,曾小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脑子乱成一团。直到贴合的嘴唇分开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一点真实感,迷茫地望着他。

  孙盛回过神之后简直想夺门而出,他想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眼神一对上,他羞愤难当:“你最好讲的是真话!要是被我发现你说谎,看我怎么收拾唔——”

  这回他终于被曾小桥强吻了。

  嘴唇被又吸又舔,那家伙哼哼唧唧地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中途“嘶”了一声,又若无其事地抱着他继续啃。

  孙盛觉得大概是她碰到了伤口,欲低头查看。她倒没怎么纠缠,他轻轻一推,她就缩了手,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

  他:“你起来。”

  曾小桥茫然:“?”

  孙盛想她因为自己而受伤,耐着性子解释:“我看一下。”

  看一下?曾小桥的思维直接朝着黄暴的方向发散,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最终还是默默地从他身上起来。

  孙盛一边揉着发麻的嘴唇,有些担心她这么个亲法,嘴巴明天就要肿了,一边目光漫不经心地朝旁边移——

  孙盛想都不想就吼出来:“穿上!”

  曾小桥一个哆嗦,僵在原地不敢动。

  “让你穿上没听见?”孙盛肺都要气炸了,明明只是想看伤口,她却开始脱裤子,她以为他跟她一样满脑子都是下流的事情?他见她还呆立着,索性过去把裤子扯上。

  曾小桥随他摆布。他动作有些大,扯得皮肉隐隐作痛,她忍着不敢吭声。

  他教育完了,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他咳了两声,刚想说话,肚子不争气地“咕噜”起来。

  曾小桥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他恼火地瞪着她的头顶:“我要回去了!”走出没几步,衣服就被拉住。他挑了唇角,一回头仍是疾声厉色的模样:“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有随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曾小桥搓着衣角,不敢让他看见眼眶的水光,“你在天台上看见的那次,也不是、是……”她并不想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可是声音却忍不住变了调。

  孙盛看了她一会儿,压着脾气帮她理清思路:“曾小桥,你到底一共喜欢几个人?”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懵了。

  他眉头一皱:“问你呢!”她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打了个哆嗦:“一个……”

  “谁?”

  “你……”

  孙盛单手掐住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他凑过去,直至看清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那你的眼睛不是应该只看着我,这里,”手指抵住她的胸口,“不是应该只想着我才对吗?”

  他虽然没有追究前尘往事的喜好,但不代表他不介意隔三差五地就被提醒她跟王一寻有过性关系:“可你为什么老是提起跟不相干的人和事?”

  曾小桥噙着泪的眼里流露出惊讶。

  “咕噜噜——”在这紧要关口,他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顿时将气势消弱了大半。他自然不能就此退缩,强撑着跟她大眼对小眼。

  沉默片刻,她犹犹豫豫地问:“里要不要次面?”

  孙盛“哼”了一声,却把她放开了。

  于是曾小桥就去厨房煮面条。

  厨房与客厅之间只放了个长吧台桌权当隔离,孙盛在客厅就能将曾小桥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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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大佬眼熟我!爆call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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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染,互关一下,我是宣传的阿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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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李欧吗?我记得是李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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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加油,永远支持你!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加油♥~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哦,很好看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继续更啊

  • 智能火网友

    大家好我是六号秃子,耶又是我

  • 智能火网友

    明天来的时候记得带上数学作业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没关系的!身体要紧!文文可以慢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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