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她的桃花们》是梦泽生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张昕杞身为第一剑客,身份尊贵,却被百家诬陷,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最后被一杯毒茶赐死死在了宗一泽手中,再睁眼,她已经成了白杞,这一次她要好好利用自己的身份,报仇虐渣,谈情说爱,她通通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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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呢……
她感觉自己重活一世,前世的种种,像是在某个酒肆里偶然听到的故事。再惊心动魄,也不过是故事。
而且她活不了几载,每一天都是倒计时,若是和宗一泽相认,只会再一次给宗一泽带来痛苦。
她不想再和宗一泽有接触了,所以等白益术医治完,一定立刻带着白益术逃走。
白益术听完之后,放下银针回头看向宗一泽,然后彬彬有礼地道:“我来此是负责行医的,其余事务,还望公子莫要多提。”
白益术这般正经的模样,白杞看得出神。别说,还真有着几分勾人魂魄的俊气。
这时大长老看不下去,插话道:“一泽,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呀?”
二长老接着道:“若是喜欢,我们这便准备聘礼!”
白杞:“……”
这么随便就谈婚论嫁的吗……
宗一泽身为他们宗氏门派这一代的中流砥柱,不应该寻个实力过人的女剑客做妻子,从而让优秀天赋发展下去吗?
宗一泽含笑看着白益术又看向白杞,倒是没有怪各大长老搅浑水,而是道:“好啊!等医治完五长老,我便随白神医您,上门提亲。”
白杞:“???”
白益术:“???”
果然男子都是骗子,说好的一生只会倾心于前世的她一个人,现在竟这般随随便便地要娶一位他都没有见过的女子。虽然那位女子也算是她本人。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便是宗一泽看着白益术的眉眼和她的很像,也许已经在怀疑刺伤五长老的女刺客是白益术的妹妹,所以才设了这所谓的提亲局。而且很有可能,宗一泽已经知道现在男装的她,正是白益术的妹妹。
只是为何宗一泽没有当场揭穿,便不得而知了。
白益术定在原地,他看着宗一泽时,眉眼带着一丝戾气,但是很快被压了下去,重新回到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
又不能直接去看穿着男装的白杞,白益术只得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公子不必着急,待我回去问问我妹妹,再做决定也不迟。”
宗一泽一挑眉立了起来,比白益术高上一些,让白益术会有些压迫感。
只见宗一泽微微起唇:“所以白神医的意思,是我配不上您妹妹了?”
白益术微不可闻地跳了一下眉,后微微颔首:“不敢,”然后娓娓道来,“只是婚姻非儿戏,我又自小疼爱我家妹妹,希望她能够嫁给她自己心仪的男子,而不是我来强求她。”
宗一泽听着白益术的话,侧眸盯着戴着面布不敢与自己对视的白杞,唇角带笑:“那好,便麻烦白神医回去将下聘书之事,转告于您妹妹。早日回信,我们也好上门来提亲。”
白益术拱手作揖:“那便替我妹妹多谢公子抬爱了。”然后将药箱里的银针拿出递给其中一位长老道:“这银针你们留着,派人每日扎于经脉受损之处,三月之内,定能恢复如初。”
长老们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又命人拿来了金银作为报酬。
宗一泽立在一旁,半冷嘲热讽意味地道了句:“白神医果然医术盖世,实在称得起再世华佗这一称号。”
被黑布遮住大半张脸的白益术面无表情道:“不敢当。多有打扰,先告辞了。”然后便带着白杞离开了现场。
绕了几个弯防止被发现真实住处后,白杞才和白益术回到药铺。
白益术取下面上的黑布,喝了口冷掉的茶水缓了缓,才叹了口气对白杞道:“你不该来的。”但是知晓白杞也是担心自己,心里又欣喜不已。
白杞现在心思并不在这里,她坐在白益术旁边,向前一倾,手撑着下颚,八卦道:“我去的时候,宗一泽把你压在墙边,是要做什么啊?”
“额……”白益术没想到白杞忽然问这个,愣了愣才回答道,“他说我的眼睛和他们正在追捕的女刺客的眼睛很像。”
“那他可能认出我来了。”白杞重新退回到端坐的模样,自己倒了杯冷茶喝,然后自顾自疑惑,“但是为什么不揭穿我呢?”
白益术想起在宗氏门派时宗一泽同自己说的话,眉头微蹙:“些许还不确定罢。”又想起宗一泽说提亲的事情,眉头更深了些。他抬起头,看向白杞道,“提亲的事情,下午我送信去推了罢?”
“不,我想同他成亲。”白杞说得很果断,但是面上带着的神情,像是在说自己中午要吃什么菜式一般普普通通,毫无异常。
白益术瞬间抬头看向白杞,一脸震惊暴露无遗,他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垂眸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问道,“为何啊?因为他俊俏又有能力背景吗?”
“怎可能?”白杞无奈一笑,解释道,“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妹妹很喜欢宗一泽的嘛!”
真正的白杞喜欢宗一泽,等她和宗一泽成了亲,便相当于真正的白杞和宗一泽成了亲。等真正白杞回来,定然激动得不得了。
白益术微微挑眉,带着几分笑意:“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白杞被白益术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掩面轻咳了声,如实道:“好罢,其实还有上一世的恩怨。”
白益术看着一脸平平淡淡的白杞,有些好奇地问道:“上一世的恩怨?”
白杞点点头,应了一声,并没有立刻讲那些恩怨是什么。
白益术便少有地瞎猜打趣道:“你对他求之不得,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种恩怨吗?”
白杞满头黑线:“……我像那种人吗?”
白益术点点头:“像。”
白杞:“……”
她上辈子一代天骄,怎么可能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撒娇求抱的,该是宗一泽才对。
白益术见白杞被自己怼得说不出话来,轻轻一笑,然后又正色道:“且不说这个,万一你已经被认出来,成亲实则是个陷阱怎么办?”
这一点的可能性尤为的大,毕竟宗一泽忽然提亲,实在奇怪得紧。
但是白杞并不担心,她抿嘴一笑,胜券在握模样:“放心罢,我自有办法。”
宗氏门派的富裕程度,人所共知。所以白益术和白杞决定借着聘礼的机会,好好坑宗氏门派一笔,反正对于宗氏门派来讲,这些不过牛毛。
白杞帮白益术研了磨后,便看着白益术在宣纸上写下一些复活真正白杞所必须的一些药材,而且这些药材在京城应当是买得到的,只是价格昂贵了些。
白杞看着信上的字,忍俊不禁:“这般写,好像我就值这些钱一般。”有些像卖身契一般。
白益术看看信,也觉得挺像,便跟着笑了笑。笑罢,嘴角恢复了原来的弧度:“看着你要成亲了,我忽然想起一些过往。”
“嗯?”白杞其实挺好奇白益术的过往,前一世她身边的人都修行剑术,她从未关注过像白益术这般的医师,温文儒雅,明明柔弱如同闺中娇女,骨子里那份用医术砌成的高傲气质又像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剑客才会流露出来的那种。
也不知晓到底是怎样的过往,才会促成白益术这样的男子。白杞微微挑眉,很感兴趣:“说来听听。”
白益术放下毛笔,认真道:“我曾经喜欢过一位姑娘,快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负了她。”说完前面这句,他思索了一下,抬头问白杞,“你说,若是我现在回去求她原谅,我是不是算还爱她?还有她会不会同意和我重新在一起呢?”
“嗯?!”信息量有些大,白杞眉眼间闪着八卦的光芒,调侃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负心汉啊!”
白益术扶额:重点完全错了……
于是白益术将白杞带入正轨道:“你先设身处地地想一下,我是不是还爱着她?”
白杞这才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其实罢,我觉得这个还是分很多种情况的。我不了解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知晓你为何负了她,所以不好下定义。”说完,又一脸八卦地看着白益术,眨眨眼道,“要不,你再多讲讲你和她的细节?”
白益术:“……”他感觉自己和白杞讲不通,便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回归正题罢。你到底为何想要和宗一泽成亲?”
“这个啊……”白杞想起从前的种种,心里五味杂陈,最后也没有说出真正的缘由,而是道,“你那日不是说你妹妹喜欢他吗?现在成了亲,到时候等你妹妹回来,便直接是宗一泽的妻子,多好。而且我们这不是坑了他们这么多药材吗?够我们少忙活几个月了。一箭双雕,不正好?”
白杞打算在成亲当晚,和宗一泽谈好一切之后逃走,和白益术去其他地方。这样一来骗到了药材,二来又吊着宗一泽,让宗一泽等着真正的白杞回来。
她此生依旧不能和宗一泽相濡以沫,所以希望有别的女子能够陪伴他终老。即便那个女子,不是自己。白益术听着白杞的解释,试探道:“那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吗?”
一瞬间的落寞一闪而过,白杞挑了挑眉,轻笑道:“当然有啊!宗一泽可是万千女子的心上人,得到他,便能享受无数女子的嫉妒目光,多刺激、多有趣!”
看着嘚瑟的白杞,白益术很无奈,不知晓该说些什么了。
既然白杞不愿讲,他也不再问。
但是有些问题,他还是得问的:“那你觉得,这算是白杞成亲,而非你成亲对吗?”
面对白益术少有的多言,白杞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并未多思:“恩?有何不同吗?”
白益术便娓娓道来:“若是你替白杞成亲,他宗一泽便是白杞的夫君,若你是为自己成亲,宗一泽便是你的夫君。”
白杞微微垂了一下眸子,然后抬头含笑道:“当然是帮白杞成亲,我又活不了多久,怎么能自私地耽搁了宗一泽一生呢?”
白益术得到答案后,抿嘴一笑:“好。明日我便去送信。”
第二天一大早白益术去宗氏门派的客栈送了信,当日下午宗氏门派便送来了聘礼。
为了不让宗氏门派知晓白杞他们的真实地址,所以白益术专门去租了一个郊外的木屋作为临时的住处。
小小的木屋装纳那些聘礼显得有些空间不够,除了那几味药材,宗氏门派还送了好些金银、稀有装饰品和地契,倒是真花了大价钱。
不太像是为了抓到她一个小小的刺客而设的局,若是真想抓她,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直接昨日掀开她面上的黑布即可。看来是真的想要成家立业了。
白杞看着这些聘礼,不由得赞叹宗氏门派果然大气。
白益术清点了一下聘礼,然后从聘礼中看到了几个做工精致的茶杯。
白益术看着那些茶杯,后含笑道:“这些杯子倒是精致,”然后回头问白杞:“你渴吗?我去煮些茶。”
白杞点点头:“好。”当白益术拿着杯子从她身边过去时,她才注意到那茶杯,瞳孔一缩,立刻道:“等一下,给我看看。”
白益术便将杯子递给了白杞。
杯身下窄上宽,外身蓝色渐变,杯口绿色滚边,杯内杯外都雕刻了许多寓意幸福的图案。
太像了……
记忆瞬间出现在眼前。
那时候,宗一泽还喜欢穿红色衣袍,在任何地方都那么显眼,包括在宗氏门派漆黑的地牢里。
那是她两世最狼狈的日子,身上的白衣已经不能称之为白衣了。满身的灰尘和血,再也没有一分圣洁莲花的影子。
在那样漆黑而肮脏的地方被囚禁了不知过多少日,她迷迷糊糊听见声响,一抬头便看见一身红衣的宗一泽从点着几根蜡烛的地牢走道走来,一步一步,走得极其艰难。
等到宗一泽走得近了,她才看见宗一泽手里端着一个茶杯,茶杯上宽下窄,蓝色渐变……
宗一泽将她手上的绳索解掉,然后抱住已经虚弱得站不住的她。宗一泽眼眸里含着泪,倔强地想要忍回去,但是那些泪一点都不听他的话,一滴滴离开眼眶,落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血浸染到宗一泽的红衣上,和那红衣融为一体,没有一丝突兀。
她艰难地睁着眼眸,看着那杯茶,感觉到宗一泽全身轻颤,然后便是宗一泽哽咽而绝望的声音:“这是陛下亲赐的……我们一人一半,可好?若是有来世……我定要八抬大轿迎娶你,无论多少阻碍。你到时候,可不能再拒绝我……”
那杯茶,着实苦极了。
……
想到这些白杞心如刀绞,深呼吸了一下缓解情绪。
白益术看见她脸色忽变,便问道:“怎么了?”
白杞勉强勾唇一笑:“无事……”然后将杯子还给白益术。
白益术接过杯子,没有多问,便去后屋煮茶了。
白杞不清楚为何宗一泽的聘礼里会有这种杯子,原本结痂到许久的伤口,这一瞬间又被撕扯开,疼得她坐如针毡、心乱如麻。
没一会儿,白益术便拿着茶壶和那种茶杯回到了白杞身边,给两个杯子斟上茶后,递给了白杞一杯。
白杞压抑着自己手指的轻颤接下茶杯,“你为何连茶里都放糖?”
白益术唇角带着轻轻的笑:“因为你一吃甜的,心情便会很好。”
白杞一愣,而后无奈一笑:“别对我这么好……”会变得贪心的。
因为白杞想早点结束和宗一泽的一切,便让白益术传话道第二日是黄道吉日,可以拜堂成亲。所以成亲礼节便在宗氏门派的客栈里进行,而不是在宗氏门派的管辖地里进行。
得了此话,宗一泽便直接亲自赶来了白杞和白益术暂住的木屋。
宗一泽坐在屋里,看着简陋的布置,并未多言。再看看满地的聘礼,眉眼带着淡淡地笑问坐在正东方木椅上戴着黑色面布的白益术:“聘礼,你们可还满意?”
白益术中规中矩地含笑点点头,虽然戴着面布,宗一泽也看不见他的笑容。
宗一泽一挑眉,对白益术面上的黑布并不是很喜欢:“我和神医您都快成亲家了,白神医您还需以布遮面吗?”
白益术依旧淡然地点点头:“还是需要的,毕竟还没真正成为亲家。”话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味。
“无妨,过了明日便是。”宗一泽说话间,环顾了一下狭窄的木屋,这木屋跟白益术和白杞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匹配,看起来很像临时找的住处,显然是不想让他知道白益术和白杞的真实住址。
而白杞自他进入这个木屋起,便没有出现过,不过经过多年的练习,他听力极好,时不时能听见从后院传来的几声响动。
宗一泽回神,见白益术拿着素净的茶杯端详,哼笑了一下道:“我还真有些好奇,白神医的真面目呢!”
白益术将茶杯放下,淡淡道:“不必好奇,一切随缘便好。”然后才重新回到正题:“所以公子觉得是否可行?”指的是明日便拜堂成亲的事情。
“自然可行。我家那群老头子,早便盼望着我能给他们带个夫人回去了。”宗一泽这么说着,目光以向通往后院的门,“所以今日,我是见不了我未来夫人了吗?”
听着宗一泽一口一个未来夫人,白益术眉心跳动,压下不悦,缓缓道:“明日辰时再见罢,便劳烦公子来此接我妹妹了。”
宗一泽一挑眉,心情少有的很好,唇角带上几分笑意:“我未来夫人,何来劳烦一说?”
他倒要看看,能御他剑的女子,有几分张昕杞的神采。
等到宗一泽离开后,白杞才从后院出来,看着那条已经没有人影的小路,问白益术道:“你说,新婚当夜,不辞而别,是不是不太妥当?”
白益术点点头:“是。”
“要不,”白杞抿抿嘴,“我们还是推了婚约罢?”
白益术眉眼带着淡淡的笑:“好。”
白杞心里一阵挣扎,总算找到了宽慰自己的借口:“算了,就当可怜他被催婚,等他有了我这个正室,便有借口拒绝其他婚约了。”
白益术手里重新拿起茶杯,轻轻摩挲,听见白杞这句话,半带开玩笑地道:“如此为他着想?”
白杞坐到一旁的位置上,自卖自夸:“谁让本小姐心地善良呢!”
等到了晚上些,宗氏门派的侍卫送来了婚服、一些饰品和六个妆娘。白益术接下了婚服和饰品,便叫那些侍卫和妆娘回去了。
不留妆娘的理由是:“我已经找好了几位妆娘,便不麻烦你们了。”其实他们并没有找妆娘,白杞只需要自己略施粉黛,反正最后都是在红盖头下藏着,没人看得见她有没有浓妆艳抹。
白杞和白益术约好,带上必要的行李,寅时在皇城东北处的城门集合。其他不必要的聘礼便留在这个小小的木屋里。
第二日,宗一泽果然如约来接了白杞。
阵仗很大,轰动了整个京城。
白杞掀起红盖头,透过窗户看见那条荒芜的小路上,骑在高大的马匹上,衣袂飘飘,发冠上流苏飘飘的宗一泽。一身红服,几多俊秀。
他身边跟着众多花童、锣鼓唢呐人、抬轿人一眼望去,满眼的红色,所到之处,地上都是鲜花铺满。
果然,还是红色比较适合他。
锣鼓唢呐声渐渐靠近,白杞便自己盖上了红盖头。
白益术立在白杞身旁,看着白杞一身嫁衣,伸手帮她理了理衣服上并不不存在的褶皱。
白杞感觉到白益术的手,掀开自己的盖头,在一片红纱中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眸,然后红唇轻启:“看见自己的妹妹要出嫁,是不是有些舍不得?”
白益术盯着白杞的唇,听着她说出这些话,抑制住自己想要前倾吻住那唇的冲动。他撇开眼,故作淡然地撇开话题:“我在城门等你。”
门外的乐声很大,但是因为白杞和白益术靠得很近的缘故,她还是能听清他的声音。
她应了一声,重新盖上了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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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ˆ▿ˆノ)ノ=͟͟͞͞ 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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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你这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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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 作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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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带入感,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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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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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竟然就这么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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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谭,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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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沙发!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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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悸动青春恋爱的表现。如果读者有什么好的恋爱表现可以和我说哦!说不定你的看法就会被我写进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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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我来问要不要客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