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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公主开挂手札》内容扬葩振藻,大神作者幸山初笔头生花,其中主角为钟漪,精彩章节阅读:钟漪身为一国公主,嫁去别国却难逃凄冷后宫的命运,重生一次,她张狂肆意,看着成天花天酒地的丈夫,提出和离,举国哗然,却有一人站出来支持她和离,她以为遇到了知音,没想到是另外一只狼!

10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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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公主开挂手札》内容扬葩振藻,大神作者幸山初笔头生花,其中主角为钟漪,精彩章节阅读:钟漪身为一国公主,嫁去别国却难逃凄冷后宫的命运,重生一次,她张狂肆意,看着成天花天酒地的丈夫,提出和离,举国哗然,却有一人站出来支持她和离,她以为遇到了知音,没想到是另外一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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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前太后懿旨下达,王鹏母子本就应该官兵带走了。

  可他临走前央求官兵,再给他点时间和他亲娘道个别。

  钟漪没有拦着,就是想看看这厮到底还要做什么。

  如今她知晓了真相,摇了摇手中的白瓷瓶说:“原本是给我用的毒,想和我鱼死网破,结果他失势太快,来不及处理后手,只能先处理你们。这药就在这,信不信,随你们。”

  钟漪当时派了个机灵的,一直暗中观察着王鹏母子,果然王鹏母子到了后院后,只有王鹏一人进了房间,王蒋氏在外面放风。

  没过一会儿就看见王鹏往自己怀里揣了个东西,匆匆忙忙出来。

  派去的探子跟着他到了孙氏父女那边,一切都如钟漪所料。王鹏前脚进了孙氏父女那边,后脚探子就大喊一声,引来一众家丁把他们拿下。

  钟漪要人把王鹏和孙氏父女分开来,想从王鹏嘴里套出什么,结果这厮嘴挺硬。只留下这毒药的把柄。

  死到临头都不肯说毒药从何而来,想来后面的人必定不简单。但因为这毒药,钟漪也明白了,原来他从这时候就一直酝酿着杀了自己。

  这事情动静不小,自然惊动了前院等候的官兵。

  钟漪以家务事为由,把事情压着,没叫那些官兵报上去。反正是两个快死的人,官兵也没在意。

  而后为了掩人耳目,她还重金谴了那几个捉人的家丁。换了批新的。

  “告诉我,王鹏平日里常去的地方,常见的人。最好记得他们说的话,都写下来,我就放你们一马。”

  钟漪话声落下,那孙氏已经绷不住了,“公主,我说,我说。”

  结果这孙氏哭哭啼啼说了一堆,竟没什么太有用的。无非就是王鹏跟着些纨绔子弟,饮酒作乐,还说了些编排公主的话。

  钟漪想,王鹏应该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亲手打骂母亲来换得自己原谅。可问到这毒药他却一句都不肯说,真是怪哉。

  “你女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说!”她指着孙叔斥责道。

  “老奴,老奴只是帮着他管了些黑账。账本皆在老奴房中,公主可派人取来。”

  黑账......钟漪终于找到了这个贪墨军饷的来源。想想日子,大概开战是在两年后,如今整肃了这事。战事就一定会有缓解。

  只是,如果王鹏从这时就开始行贪墨之事,那当初该是多么大的一笔巨款啊。身为国朝的长公主,钟漪深深地为那些前线的将士感到痛心。

  又问了问,这孙氏父女算是把他们知道的都吐了个干净。可还是没有找到给王鹏毒药的人。

  孙氏父女没了用处,但好歹吐出些东西,她找了三个人连夜就把他们送出城了。

  又过了十多天,钟漪上的回宫的折子,没有一个批下来的。

  这裴扬信誓旦旦说了的话,也没个结果。

  钟漪气不过,不能回宫住,总能进宫去探望皇兄母后吧。

  这日她拿了拜帖进宫,直接去了三哥哥的朝晖殿。

  这一进殿却看见裴扬正在和三哥哥一起煮茶,钟漪翻了个白眼。指着裴扬对三哥哥说:“哥,他怎么在这。”

  “臣在此,自然是陛下宣臣来论正事。”裴扬放下手中烹茶的器具,起身向钟漪见了礼。

  钟漪没有免他的礼,只是问道:“哪个正?”

  她看着裴扬就来气,本想当着皇兄的面拆穿他这个伪君子。结果皇兄却向着这人说话。

  “确实是正事,但不是前朝之事。快坐吧。这茶快好了。你怎么不先去看看母后?”

  钟漪转身看向钟沐,更是闷气,“皇兄这是给臣妹下逐客令?”

  “没有,没有,你别气。无非是去奉国寺的事情。你二人何必这么剑拔弩张的。”

  毕竟是一奶同胞的亲妹妹,又从小宠着她。如今她受了委屈,钟沐自然心里愧疚。站起身来,亲自把妹妹扶着坐下。

  “什么叫无非。我如今连自己家都不能回了。还要去那冷清清的寺庙吃斋念佛。”钟漪虽是坐下了,却甩开了哥哥的手。她已经很为皇兄着想。上一世,也是怕他为难,才隐忍了三年,不将委屈添于他烦心。

  最后被人害死,皇兄也没有为她伸冤。

  她倒不怪皇兄,毕竟他也不知情。只是老天让她重活一世,哪里有再忍气吞声的道理。就是这般,她也是尽力为皇兄考虑,拿着王鹏确凿的证据才去请求和离。

  那般乖张行径,除了泄愤外。也是为了逼王鹏母子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这样就可以治他们的罪。

  况且,她也只要和离而已,后面那些惩罚都是太皇太后提的。

  她自觉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王鹏贪墨的事情,她也压下来自己查。没有确凿证据,不给皇兄添堵。可......这些事情她越想越委屈,不禁留下泪来。

  “唉,你别,你别哭。三哥知道你委屈。这事情还有回旋呢,皇祖母那边也没定下来。是不是......”钟沐从小就怕妹妹哭,妹妹这一哭,他便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此刻只能把话锋给裴扬递去。

  裴扬打着茶,小声嘟囔了句:“公主去寺里静静心也好。”

  这话说得钟漪更是对他不满,刚要起身反驳就被钟沐按下。钟沐手肘怼了下裴扬小声道:“朕让你劝她。你怎么火上浇油!”

  “臣是言官,必当尽责。”

  看着裴扬这番义正言辞,钟漪抄起手边的茶碗就要揍他。

  这时钟沐身边近侍小步跑来,看见长公主也在,给二位主子和裴大人问了安,才徐徐道:“陛下,太后娘娘那边刚刚传了御医去,也不知是怎么了。娘娘不让告诉您,是章德殿那边的明英姑姑偷偷来传话的。”

  钟漪听闻母后身体抱恙,放下茶碗,抬腿就向章德殿跑去。此时不是请平安脉的时辰,母后定然是病了。此番重生之后,她还没见过母后。怎么就病了......上一世出嫁后她就再没回过宫,又早亡没能尽孝.....

  “母后,母后,您怎么了。”钟漪提着裙子疾步跑到母后塌前跪下,哭腔问道。

  “你怎么来了?”太后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儿,有些吃惊。

  “孩儿挂念母后和哥哥,就进宫来看看。母后,孩儿想回宫,想常常陪在您身边照顾您。”

  钟漪这下见到母后,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这些年,这两世的委屈,全部化作眼泪倾泻而出。

  她这边哭着,钟沐也赶了过来。他没去打扰妹妹和母后,而是找来太医询问。

  “陛下,太后娘娘只是吃甜食多了,造成了一些积食。臣开个健脾消食的方子就好了。”

  钟漪那边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个病因,她起身擦擦眼泪,嘟着嘴看着母后。

  没想到母后竟是因为贪嘴积食,才请了御医。怪不得不让说,明英姑姑这个嘴快的。母后贪嘴的事情,怕是皇宫的人都该知道了。

  看来,大家都过的不错,唯她一人不好。

  她撇过头去,有些生气。目光一转正好落到刚刚说话的太医身上,这人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甚是年轻,太医院竟派一个这么年轻的太医来给太后看病。真的是过分。

  母后是陛下生母,是父皇亲立的皇后,怎可这般马虎。

  看来这皇宫,怕是都唯太皇太后马首是瞻了。

  “你叫什么?”钟漪起身走向那个太医问。

  “回,回公主。臣胡嘉述。”

  这小太医不知怎的,刚刚跟钟沐说话还口齿伶俐。如今倒是结巴起来。

  钟漪看他支吾,起了疑心,“胡太医,本公主近日来因琐事,有些烦闷。夜里睡不好,总是头疼。可否给我瞧瞧?”

  身为臣子,哪里敢拒绝。自当拿出脉枕,来为公主请了脉。钟漪一直观察着这太医,号脉的手都不稳,这种人能做太医?

  “行了,你到底是怎么当的太医。”

  “臣,臣......”胡嘉述知道自己犯了错,扑通一下跪下请罪。可他真的一看见长公主就不自觉得紧张。因为他没想到,此生还能如此近距离得看见公主......

  钟漪看着这人害怕的耳朵都红了,真是该治罪。让皇兄把他从太医院赶出去。

  “你别吓唬人家胡太医,胡太医是姚太医的亲传弟子。你别忘了你小时候的喘症还是人家姚太医给治好的。”

  原是这样,钟漪听了哥哥的话,也对自己刚刚的行径有些懊悔。她是被王鹏的事情搞得太多疑了些。

  “陛下,是臣之错。与公主无关。”胡嘉述跪着蹭了两步向钟沐拱手道,“臣刚刚为公主诊脉,发现公主确实近日心力交瘁,夜间难以安眠。臣这就为公主开个方子。”

  钟漪看着这胡太医被自己吓唬了番,还为她开药。更加不好意思。只是,正好她确实需要一个可靠又懂医理之人。去看看王鹏那毒药是什么来路。

  “公主府上没什么会煎药的人,不如胡太医随我回公主府一趟,将药煎好再走。”

  钟沐眨眨眼睛,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再看看胡嘉述,这人生的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还真是钟漪喜欢的类型。

  他倒吸一口凉气,这妹妹不会动了什么养面首的心思吧......

  钟漪带着胡嘉述一起出了章德殿。这胡嘉述一直离她十几步远的距离,垂着头。好似一副要被人吃了的样子。

  “我有这么吓人吗?”钟漪小声问问身边的芝菡。

  芝菡捂着嘴噗嗤一笑,说:“公主是这世上最温柔善良的女子,哪里吓人。”

  行至宫门外,胡嘉述自然不能和长公主乘一辆马车。待长公主上车后,他才上了自己的马车跟在后面。他抚了下自己的额头,才发现都紧张得冒出汗来了。

  胡嘉述此生,从未像现在这般笃信过神明。他感谢苍天庇佑,终于让他又见到公主了。

  马车行至公主府,钟漪先下了车,让芝菡留下等胡嘉述,再将他引进书房。

  钟漪进入书房拿出书架暗格里藏着的那瓶毒药。转身回来坐在椅上等着芝菡将人带来。

  她七岁那年得了喘疾,险些死了。是那位姚太医救了她的命。既然胡嘉述是他的弟子,看皇兄的样子也十分信任他。如此便可用一用此人。

  眼看胡嘉述随着芝菡进来,钟漪挥挥手,让芝菡先出去。

  她看看胡嘉述如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想来是不那么怕她了。

  胡嘉述也是个聪明人,看这架势,绝不是请他来煎药的。他没有多言,只能长公主下文。

  “胡太医,我有一物,不知是什么。想找个医术高明又可靠的人瞧瞧。”

  钟漪说着,将那瓷瓶推到来桌边。

  只见胡嘉述走过来,拿起瓷瓶嗅了嗅,眉头一锁,对她说:“是毒。”

  钟漪瘪了下嘴,这人可真是老实,她还能不知道是毒吗?她叹了口气,宽慰自己不能着急,要好好跟人家说:“那你可知,这是什么毒?”

  “臣不知,需要回太医院去翻翻典籍。只是此毒,甚是罕见。臣不及老师,尝百草,游天下。但臣定会竭尽全力,不负公主所托。”

  胡嘉述等了多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得为眼前这个尊贵的人做些什么。一时情急,希望公主一定要看到他的挚诚。

  可这话到了公主耳朵里,只觉得这人又老实又......总之,还算牢靠。

  “查好再来回禀。万莫告诉任何人此事。下去吧。”

  胡嘉述本转身得令退下,又转回身来,躬身行礼,语气有些恳求道:“公主......臣还是给公主开几副安神的方子吧。夜间无法安眠,对身体影响颇大。”

  “你手抖成那样,都能号出脉来?”钟漪低头看着书发问着。

  她再一抬头,那人竟没了踪影。真是奇怪。这到底是懂规矩,还是不懂?

  过大概一炷香,芝菡走进屋来。讲了一番长篇大论,说是都是胡太医嘱托她的。什么要总给公主用安神香,安神香虽能短暂安眠,但用长了会有依赖。什么,平日饮食要注意清淡。公主如果心情烦闷可以少量食些甜食。但万不可多贪。

  钟漪没想到这胡嘉述年纪轻轻的,这么絮叨。

  只是自她杀了人,确实常常难以安眠。不点安神香就无法入睡。看来这人还算是有两把刷子。手抖成那样都能珍出脉来。应该是姚老的弟子。

  太皇太后想送钟漪去奉国寺的事情,迟迟没有正式的旨意。越是这样,钟沐和裴扬就越是心里打鼓。

  不知道太皇太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如今,还有件事情,让钟沐更加头疼。

  这日在太液池边,钟沐皱起眉头,踌躇再三,终于对裴扬开了口。

  “文彦,你说,一一她会不会,动了那种心思?”

  裴扬手里喂着鱼,口中漫不经心应着,“陛下,是指什么?”

  “就是,就是养面首之类的。她自在母后那边见了那小胡太医,朕听闻,她总差人隔三差五来请他去公主府问诊,近一段时间,皆是如此。”钟沐小声在裴扬耳边说着,就怕别人听见了。再给这个长公主加一个罪名。

  “什么!”裴扬几乎是吼出这两个字的,他一激动,将手中的鱼食连同瓷碗一齐丢进了池里。如今这克己复礼的裴大人,连宫中不可大声喧哗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心里头一团乱,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就看陛下向后错了几步,打量着他奇怪道:“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下终于意识到的裴扬,紧忙舒了眉头,若无其事说:“没,没什么。”

  可这番亡羊补牢并没有消除陛下的疑惑,他只能继续说:“陛下,臣以为长公主和离之事已经引起朝堂争议。如若再养......面首,怕是更会引起群臣不满。陛下,陛下须必要时,劝诫一下长公主。”

  那两个字他说出口都觉得困难,不知公主是怎么想的?还有,那小胡太医是什么人?

  裴扬虽是心里焦急烦闷,但始终绷着一股劲,可算在陛下那边打了圆场。回到府中就现了原形。又是拍桌子,又是砸东西。

  吓得他贴身的小厮唐顿不知如何是好,“二少爷,怎么了这是。您发这么大脾气呢。”

  “为了她的事情,我跟太皇太后斡旋多日,费了多少脑子。她可倒好,自己悠哉悠哉的,还动了养......”那两个字裴扬实在不愿说出口。

  他气鼓鼓地坐下,只觉得自己好气又好笑。本就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她爱养什么养什么,管他什么事。干脆,直接应了太皇太后,早早把她送去奉国寺,倒也清净。省得太皇太后日日拿这话柄拿捏他。

  心里虽劝着自己,但还是别扭。本以为公主终于有脑子了,看清了王鹏的面目。还杀伐果决,处理了公主府的事情。可算是长大了,如今看,还是没脑子,没眼光。

  为了那胡太医,他特意去太医院看了圈。又是个瘦瘦弱弱的小白脸。公主果然眼光一惯的差!

  唐顿看着一脸阴沉的二少爷,小心试探着问:“长公主可是要养面首?”

  “你怎么知道?!”

  裴扬啪的一下拍了桌子,吓得唐顿一激灵。

  “自然是话本上说的,什么山阴公主的,小的也知道。哪朝哪代,公主养面首的多了去了,况且长公主不是和离了吗?您这么激动干什么?”

  唐顿不怕死的眨眨眼睛,有一点故意的意味在。

  “你懂个......”裴扬压着怒火,把最后那个粗鄙之字收了回来。猛地一脚踢向面前的桌子,那桌子被他踢出几尺,桌上的物件却安然不动。

  可笑他自小习武,却因这次子的身份,与荫恩无缘,只能考科举走仕途。日日在谏台听那些义愤填膺的刺头,引经据典地吵架。

  谏台每日上的折子里,能有一成有用就不错,这个谏台如今做得根本不是来鞭策君主、朝臣,分明就是泄私愤的所在。

  裴扬看着眼前的桌子,眸中划过一丝阴鸷,缓缓问唐顿说:“先不说这个了,让你去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

  “您放心吧,杀个流放犯多简单的事情。阿四亲手解决的。人头都带回来了。”

  那圆脸的十八岁男孩,说起杀人之事却似家常便饭。脸上还带着笑容,说起人头,他就要去拿。

  裴扬拦下他说:“丢了喂狗吧,死前说什么了吗。”

  “正要和您说呢,他死之前就一直说他什么都没跟公主说,求我们不要杀他。”

  听了唐顿的话,裴扬轻笑一声,没想到这孙子背后还有主谋呢。他竟然把事情想简单了......而且,王鹏身上还背着一个秘密?

  仔细想想,王鹏自先帝驾崩后,就像变了个人,行事乖张,目中无人。倒也不是像打着驸马的旗号,而是背后有更大的靠山,再加上先帝驾崩,他的靠山更加稳固了......

  裴扬心中想到一人,却又觉得不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只是,他手下养的杀手阿四太粗鲁了,也不问清楚,直接就把人给咔嚓了。不过也没关系,死了这个,背后那人肯定会有动作。

  裴扬向唐顿嘱咐着:“最近多盯着些公主府。保护公主安全。”

  “放心放心。我们办事您放心。”唐顿把那踢走的桌子又摆回来,打扫了房间的碎瓷。又回到裴扬面前笑嘻嘻说:“二少爷,咱能继续说刚才的事情了吗。”

  裴扬看着嬉皮笑脸的唐顿拿起手边的砚台就要揍他,幸好唐顿这小子识趣,一溜烟的跑了。不然这宝贝端砚可就浪费了。

  待唐顿走后,裴扬就琢磨起公主的事情来。如果王鹏背后有人,他们之间的秘密还涉及人命。那公主就真的很危险。

  自小相识,他了解公主的性子。公主没出阁时虽然有些胡闹任性,但却是冰雪聪明。她能这般和王鹏闹,怕是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

  公主与陛下兄妹情深,自然不愿意给陛下添麻烦。恐怕会自己去查。可越是这样,就越危险。他必须给公主找个安全的地方。

  可思来想去,公主的身份能去的地方不多。回宫不安全。奉国寺又是太皇太后主动提的,也不安全。他真是苦恼,偌大的京城就没个安全的地方吗?

  想来想去,发现最安全的还是自己家,可公主住不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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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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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更新啊!!! 更新啊!!!

  • 智能火网友

    浅浅就是霸气,哈哈哈,大大一天更几篇啊,国庆有爆更福利吗?

  • 智能火网友

    我这是第四还是第五了……没关系没关系,清清以后再遇到渣男告诉我,我还像上次那样怼他

  • 智能火网友

    求更啦?

  • 智能火网友

    大家要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我会根据大家想的继续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可以给我一些王俊凯,易烊千玺或者萌学园的照片吗?

  • 智能火网友

    沙沙沙沙沙发呐!

  • 智能火网友

    最近被一个小哥哥迷的不要不要的,天天跟他一起玩游戏给他打辅助hhhhh

  • 智能火网友

    花花给你

  • 智能火网友

    小哭想象力真丰富,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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