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年年聂轻寒的小说名是《醒醒你是男主》是由纪开怀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穿书甜文。主要讲述的是:年年穿书了,还绑定了反派系统,她的丈夫是今后会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根据剧情,年年需要背叛他不断作死,然后被男主推下悬崖她就能功成身退,可是最后男主深情款款地拉住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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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隐没,暮鼓声起,清冷月华洒向重檐庑顶、歇山转角,将重重殿宇间白玉丹陛、须弥宝座、龙柱雕栏都笼上了一层银白的光。
顺宁郡王府今日格外热闹。
卿云殿金碧辉煌,青碧橼桷,丹漆雕梁,八角彩绘宫灯如星子布满,两排铜错金落地仙鹤灯一眼望不到头,将殿中照得宛若白昼。
穿着粉色短襦,各色长裙的王府侍女络绎不绝,一盘盘珍馐,一壶壶美酒流水般送上,阵阵笙歌响起,娇声笑语不绝。
今日是顺宁郡王次女常孟葭的及笄礼,顺宁郡王宠爱次女,及笄礼办得盛大,静江府中,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命妇贵女都受邀参与盛会。
广南卫指挥使郭定荣的庶女郭燕娘拿着一樽酒,凑到盛装打扮的孟葭面前:“咦,郡主呢?该不会是见你风光,不高兴走了吧?”
郭燕娘口中的郡主指的是福襄郡主常嘉年,今儿寿星孟葭的姐姐,顺宁郡王唯一的嫡女,也是静江府乃至整个广南地区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福襄郡主正当妙龄,生得冰肌玉骨,清丽绝俗,被好事者奉为广南第一美人。性子却与仙子般的容貌南辕北辙,孤高乖张,和孟葭虽是姐妹,向来不和。
几个和孟葭交好的贵女时常为孟葭抱不平:福襄郡主除了投胎投得好,再加一张好皮囊,其它有哪点比孟葭强?
论性情,福襄乖张倨傲,目下无尘,孟葭热情讨喜,宽容体贴;论行事,福襄心狠手辣,人人厌恶惧怕,孟葭心地善良,人人称道;论妇德,福襄不喜女工,只爱游乐,孟葭针黹出色,学识渊博;容貌上,孟葭生得虽比不上姐姐,也是个标致的小美人,鹅蛋脸,新月眸,肤若凝脂,肌肤微丰,笑起来娇娇憨憨的,十分可人疼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孟葭这般好,虽不过是郡王府庶女,却早早就被京城长乐侯府看中,定为世子妃,只等明年十六岁,便要完婚。
这会儿,听了郭燕娘的猜测,孟葭正色道:“燕娘休要误解,姐姐今儿为我高兴,在几个姐妹的劝说下多喝了几杯酒,想是不胜酒力,去歇息了。”
“为你高兴?”郭燕娘冷哼,“她有这么好心?我看是好不容易有了门好亲事,高兴坏了吧。”
福襄郡主虽然身份高贵,美貌动人,却眼高于顶,又有高傲乖张名声在外,十六岁了还没能定下亲事,顺宁郡王一直为此愁眉不展。
几天前,事情出现了转机,当今延平帝胞弟临川王的世子段琢不远千里,亲自上门求亲。整个静江府为之轰动。
延平帝无子,临川王世子是和他血脉最近的子侄,也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更勿论世子本人文武双全,姿容绝世,能嫁给他,真真是直上云端,通了天的福气。谁不羡慕福襄郡主的好命?
郭燕娘酸溜溜地道:“若不是你没能托生在王妃娘娘的肚子里,哪轮得到她?也是临川王府在京城,不知道她的德性。”
孟葭掩住她的口,不高兴道:“你再乱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拿什么和姐姐比?”
郭燕娘不服气:“你哪里比她差?我就是心疼你,她要真嫁了临川王世子,以后,岂不还像现在一样,高高在上,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
孟葭面上闪过黯然,口中道:“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才怪。”郭燕娘恨铁不成钢,“不是我说你,你这性子怎么像面团儿一样……”
说话间,一个侍女悄步走近,附耳对郭燕娘说了几句。
“此事当真?”郭燕娘眼睛一亮,拉着孟葭道,“走,我们去看热闹。”
孟葭诧异:“什么热闹?”
郭燕娘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的造化来了,有人看见郡主……”她掐住话头,一脸幸灾乐祸,“算了,口说无凭,你跟我去看就知道了。”
*
床幔低垂,光线朦胧,淡淡的酒气飘散。
年年睁开眼,望着头顶陌生的绣着竹叶的青色帐顶,只觉头痛欲裂,四肢绵软。
断片的记忆慢慢回笼:今儿是她庶妹孟葭的及笄礼,宴席上她行酒令输了几局,酒喝多了些……她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忽然觉得不对劲,侧头望去。
她对上了一对黑如墨玉,清冷淡漠的凤眼。
是个极年轻的男人。
男人生得出色,肤色冷白,剑眉斜飞,凤眼幽黑,隆鼻薄唇,明明是冷情端凝的长相,偏左眼眼尾下带了一颗泪痣,倒为他清冷的气质凭添了一股风流韵味。
再往下,脖颈修长,宽肩劲臂,肌肉紧实,线条完美……等等,他的衣裳呢?
年年脑中“轰”的一下,热血上涌,几乎一下子弹坐起来。“你……”她刚说了一个字,男人突然别过眼,宛若水墨描画的剑眉微皱。
年年望着他别扭的模样一愣,低头看去。
她身上没有穿外衣,因着刚刚坐起的动作,薄薄的棉被从她身上滑落,素白中衣襟口大敞,露出半截绣着小荷尖尖的藕荷色软绸布料,冰肌玉骨,玲珑峰峦一览无余。
他全看到了?
宿醉未醒的脑袋兀自混沌一片,年年慢半拍反应过来,顿时涨红了脸,抖着手掩好衣襟,系上衣带,愤怒地瞪向年轻男人:“聂小乙,这究竟怎么回事?”
年轻男人的薄唇抿了抿,眉头皱得更紧了,耳根却慢慢染上一抹红。清润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冷静异常:“如果我是郡主,当务之急不是刨根问底,而是尽快离开。”
年年深吸一口气,心知他说得有理:不管是谁做的局,当务之急是尽快结束这混乱的场面。她目光掠过他,看向四周。
屋子不大,看起来全然陌生。青砖地,粉白墙,里面寥寥几件黑漆家具半新不旧,收拾得原本称得上整洁。这会儿,却从门口到床边一路扔着两人的衣物,简直没眼看。
她浑身都烧了起来,又羞又窘,命令道:“你让开。”他横在外侧,她要拿到衣服,必须越过他。
年轻男人依旧是不疾不徐的冷静语气:“若我能动,何劳郡主开口?”
年年问:“谁迷倒你的?”
年轻男人垂下眼,长长的眼睫颤了颤,没有答话。
时间紧迫,他不愿答,年年也没心思再追问。正要起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忽然响起。少年处于变声期的粗哑声音传来:“小乙,霍六那小子太不成器了,这事还得你出马……”
有少女娇笑道:“还敢说霍六,你不也要找聂大哥,有本事你自己上啊。”
少年道:“堂姐不用激将我,我自知是个没本……”
门帘掀开,声音戛然而止。
年年暗咒一声,眼疾手快,拉起被子挡住自己,还下意识地为身边人也遮了遮,避免了春光外泄,这才抬眼看去。
门口站着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男女,一个个都呆若木鸡地看着屋里的情形。
空气中的尴尬仿佛已凝成实质。
对面,一个娇娇小小,穿着粉色掐腰窄袖织锦褙子,葱绿刺绣马面裙的娇俏少女忽然愤怒地叫了起来:“你,你们,好不要脸!”
沉寂被打破。站在人群最后的孟葭回过神来,上前劝说道:“莹姐儿,你冷静些。”随即低头捡起脚边华丽异常的大红凤穿牡丹广袖流仙裙,面带担忧,柔声开口道,“姐姐先把衣裙穿上吧。”
莹姐儿冷笑:“我怎么冷静?她明明知道我马上就要和聂小乙定亲了,还做下这等事来。她对得起我,对得起段世子吗?”
话音未落,一道温煦动听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谁对不起我了?”
莹姐儿回头,眼睛一亮:“段世子。”
那人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一只宛如白玉雕就,骨节分明的手朝孟葭伸去:“给我吧,你们先出去。”
孟葭不敢违拗,将广袖流仙裙递给他,拉着不甘心的莹姐儿,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那人向年年看来。
年年望向他,呼吸微窒。原因无它,他生得实在太好了,浓密的秀发色泽如墨,雪白的肌肤宛若牛ru,修眉如画,星眸含光,只那样含着浅浅笑意地站在那里,便如芝兰玉树,气度高华,叫人不敢轻亵。
不知不觉,她脸上发热,喃喃唤道:“段琢。”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她已经行过纳采之礼的未婚夫,临川王世子段琢。
段琢穿一件紫金暗绣薄氅衣,金冠束发,玉带围腰,勾勒出窄腰长腿,高挑身姿,静静地看向她,矜贵卓然。
精致华丽的广袖流仙裙搭在他臂上,他不紧不慢往榻边而来。暗金祥云纹小牛皮皂靴在青砖地上踩出蹬蹬的声响,一声声如踩在心上。
脚步声在床榻边停下,衣裙展开,温柔的声音响起:“福襄,过来。”
年年下意识地看了聂小乙一眼。聂小乙目光与她相接,平静无波,仿佛四周的一切对他全无半点影响。
段琢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又说了一遍,隐隐含了不悦:“福襄,过来。”
年年闭了闭眼,接过广袖流仙裙,藏在被中窸窸窣窣套上,这才起身,慢吞吞地越过聂小乙,找到自己的绣鞋踩下。
段琢抬手为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随即,攥住了她的手。
年年的手被他捏得有点疼,秀眉微蹙:“世子……”
他低头看她,笑不达眼底:“我记得福襄从前一直叫我阿琢的。”
年年咬了咬唇,目光黯然:“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段琢握住她的手蓦地一紧。
外面,莹姐儿高亢的声音传入:“孟葭妹妹,心慈也要有个度。事到如今,你还要为她说话?她这些年处处针对聂小乙,难道不是因为在意他?否则,她向来眼高于顶,岂会和聂小乙这种出身的纠缠不清?她根本就是喜欢聂小乙,存心破坏我们的亲事。”
段琢面上的淡笑渐渐消失,见年年蹙眉忍痛的模样,烦躁之色一闪而过,猛地将她的手甩开。
年年踉跄一步,扶住床柱,眼眶一下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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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筱至来啦,继续来支持我的云卿卿,嘻嘻(๑❛ᴗ❛๑)么么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啊感觉崩了~
智能火网友
我看了,全都是签名的评论??
智能火网友
你就是不想更新!!!!!
智能火网友
收藏了嘻嘻
智能火网友
有玩文明重启的老铁吗?私信我,一起玩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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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call上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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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暂时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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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