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超高人气的一本古言类小说《穿越之神医傻妃》,小说内容添一字嫌繁,删一字嫌简,恰到好处。是网络作家桑小小的代表作,叶挽歌秦非夜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叶挽歌穿越成为死活要嫁给七皇子的愚蠢嫡女,她对于前身做的事情十分无语,七皇子有什么好的,小皇叔秦非夜才是最大的宝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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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萦绕的书房,书案后的一个男子正在低头作画,他一身叶袍干净无尘,长发松松垮垮的披在身后,只用一根发带系着,如玉温润的脸却泛着一层淡淡的寒霜。
书案前方有一黑衣男子单膝跪着,面色寒凛。
男子听完禀报,薄唇微动,“倒是和传闻中大相径庭。”
黑衣男子问道,“爷,看来郡主并未因您那一掌受伤,既已能处理家事,向来是无恙,那这药可还送?”
眼前男子,正是那个愤慨之下打了叶挽歌一掌的秦非夜,他似乎想起什么不快之事,将手中画笔一掷,“不必。”
——
永宁侯府,毓秀院。
叶挽歌替自己医治了一番,又服了药,才觉得身体好受了些,“这个秦非夜下手也忒狠!说起来,他当时在树下莫非是想救人?”
“小姐,你说什么?”香冬收拾着满桌子的药材,没听清自家小姐说了什么。
毓秀园是叶挽歌在永宁侯府的独立小院,共配了四个日常起居的丫头,还有四个粗使丫头,两个粗使婆子,另配一个随身服侍的大丫头,一个管事嬷嬷,整个院子便足足有十二个下人伺候,这古代的一个郡主,排场真是不一般。
但院子里这些人,大多是后来徐氏送进来的,仅剩一个香冬和一个汤嬷嬷是叶挽歌生母身边之人,可这两人都被打发去干粗活了,平日里是没办法在叶挽歌跟前伺候的,以前的叶挽歌亦从未想起过二人,今日的叶挽歌便将人叫到了跟前。
香冬是六七岁的卖身葬母,被心善的叶母带回了府中,因此心存感恩,如今已有十九岁,年长叶挽歌几岁,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了,比之柳儿成熟稳重了许多,只是常年干粗活,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叶挽歌摇摇头,“无事,香冬,日后你便跟我在身边贴身伺候吧,晚些将汤嬷嬷也唤来,这院子里的管事嬷嬷,我也要换。”
香冬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对小姐今日突然唤她来去取药一事已经十分震惊了,她身上穿的是粗布,头上手腕上半点首饰都无,略有些局促的往衣袖里藏了藏满是茧子的手。
“小姐,您是说让奴婢以后再您跟前贴身伺候着?奴婢……奴婢做惯了粗使活,怕是无法……”
“你觉得做不来?”叶挽歌双眸澄澈的看着香冬。
香冬急忙摇头,“不是的小姐,奴婢只是怕伺候不周。”
“既然不是,那就无须多言,香冬,从前是我愚昧,往后我不愿再像从前那样活了,而你是我母亲的人,我愿信你,你可愿帮我?”叶挽歌深谙收买人心之道,在这偌大的永宁侯府中,她总得有自己的人的,而眼前的香冬,便是很好的人选。
香冬一个哽咽,扑通跪下,“小姐,奴婢愿意,奴婢愿一辈子为小姐做牛做马!”
“我可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我需要你成为我的眼睛,成为我的左右臂罢了,起来吧。”叶挽歌摇头轻笑。
香冬喜极而涕,急忙站起身来,眼眸之中满是亮晶晶的光彩。
“在院子里收拾出一个药房吧,再替我寻人打造一套纯银所致的银针,还有我需要……”叶挽歌说了许多东西,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医药所用都弄齐全,她这一身毒素必须尽快排出,还有这虚的一逼的身体,也需尽快调理。
“小姐说的奴婢都记下了,只是所说各项支出应当不少,奴婢担心账房不给支银两……”香冬面露为难之色。
叶挽歌恍然大悟。
她倒是忘了钱这一茬了,“我不是有个小金库?我母亲的库房也在处,还有我这些年收到的赏赐之物都不少,你挑拣些寻常的拿出去卖了吧,反正也用不到。”
“是。”香冬应下。
“同我去看看柳儿吧。”叶挽歌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来,香冬急忙上前扶起,她一个用力站起身来,很明显的看到香冬的身子突然矮了一截,好不容易才站稳。
叶挽歌由香冬搀扶着来到柴房外,柴房外只有一个娇憨的丫鬟守着,将叶挽歌前来立刻请安行李后将门打开。
柴房内有些阴暗昏黄,柳儿缩着身子坐在一堆枯草之中,见了叶挽歌,又哭了起来。
叶挽歌皱眉,“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小姐……我……我是逼不得已……我是没办法呀……”柳儿哭着摇头。
“是徐氏威胁你?到底是拿什么威胁你,才让你甘愿去死,甘心揽下所有罪罚?”据叶挽歌所知,柳儿的父母都在乡下老家,应当没有家人会被威胁才对。
柳儿惶恐又悲伤的闭上眼,摇了摇头。
叶挽歌失望的看着柳儿,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丢在了地上,“这个香囊,是不是你动过的手脚?”
柳儿摇头否认,“小姐,我没有,我从未碰过啊。”
叶挽歌疑惑的看着柳儿,她既然已经敢认谋害下毒的罪名,应该也不怕再承认一个,反正左右都是死,但她现在否认,那便真的不是她了。
这个香囊从何处来的,她倒想不起来了,看来这院子里有问题的,不止柳儿一个。
“柳儿,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若是你能供出谁是幕后主谋,我便可保你一命,连同你想要护着的人!我才是这永宁侯的正经主子,徐氏还能越过我去了?”叶挽歌最后的好言相劝。
柳儿眸中神色复杂,隐隐有松动,最后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摇头,“我不能说……”
叶挽歌无语的翻了翻叶眼,看来这永宁侯府被徐氏掌权太久了,她这个郡主的威望是没人信了,她摇摇头,“给你机会你不说,那我也帮不了你,走吧,香冬。”
即便今日柳儿不肯供出来,她也总有一日能收拾她们,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姐……”柳儿有些眼神有些挣扎的看着叶挽歌。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今日子时之前,若你改变主意,便来见我。”
叶挽歌说罢,便离开了柴房,离开之前嘱咐了守门的丫头,“除了送饭,不准任何人进去,若她要见我便可带来。”
“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叶挽歌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香冬。
“小姐若是想让我奴婢知道,奴婢自然会知道。”香冬柔柔一笑,原本平淡的五官多了一抹颜色。
“你大概也猜到了,府中有人对我下慢性毒药,且还是通过柳儿之手,如今我欲揭穿,柳儿却一人独揽所有的罪行……香冬,你觉得徐氏母女待我如何?”叶挽歌想要培养一个亲信,而香冬便是很好的人选,但她得知道这个人,有没有这个能力。
香冬抬起眸来,视线与叶挽歌的眸光交会,她神色复杂,半响才低下来头,“二夫人待您极为疼爱,您要什么二夫人便给什么,也从不要求您读书写字习文采,说是捧在手心也不为过,但……夫人待二小姐却极为严厉,不止请先生教习琴棋书画,更对二小姐身形仪态、一言一行都极为看重……”
叶挽歌笑眯眯的说道,“继续。”
“恕奴婢直言,二夫人这般待您未免有些过于骄纵,宠爱无度。”香冬说这话时,语气有些豁出去,这些话显然憋在她心中许久了。
“连你也看得看明白,我从前却不明白,还以为姨母待我好极了,还嘲笑叶芷芙不能吃自己想吃的,不能做自己想做的,笑她辛苦,如今看来,我成了汴京城中人人耻笑的胖郡主,而她叶芷芙却是汴京城中颇受推崇的才女,外人都道,她才应该是永宁侯的嫡女呢,呵。”叶挽歌自嘲的笑了。
香冬的眼神之中隐隐带着激动之色,“小姐,您现在懂了,也为时不晚。”
“我会让她们把从我这夺走的,一一吐出来……”叶挽歌手指摩擦着衣袖,笑容之中带着几分狠意。
香冬望着叶挽歌的侧面,隐隐有些想要落泪,无人知道她看着叶挽歌一步步成为这个模样心中有多难受。
从前的她是个粉雕玉逐又可人的玉娃娃,可越长大却越来越愚钝……如今,小姐幡然醒悟,夫人在天之灵,也定会欣慰。
虚的不行的叶挽歌表示走了这么一躺就累得慌了,她交代了香冬一番便赶紧回去睡了。
睡着之前,心中仍有些隐隐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叶挽歌这一睡,便睡到了翌日清晨,晨起时有些头晕脑胀,又有些气虚,她手臂搭着自己的额头,深深觉得自己这个状态不行,她必须减肥!
不是她diss胖子,是她胖的很不健康。
古代没有仪器,不然叶挽歌的三高估计得爆表。
叶挽歌叹息一身,废了吧唧的爬起来,转眼便看到床头的矮柜上放着一碗药和一颗糖,一旁的架子上还有梳洗的毛巾清水漱口杯等等,想来应该是香冬备下的,倒是周到。
叶挽歌起身梳洗后,端过那碗药,确认是自己昨日写下的药房,才安心的喝下。
叩叩叩——
“小姐你可起身了?”
门外传来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和香冬焦急的唤声。
叶挽歌暗道不好,便披上外衣,走了出去,“发生了什么?”
香冬敲门的手险些敲到叶挽歌的脸上,她一惊,后退一步,说道,“柳儿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叶挽歌心下一沉,一边问着便一边往柴房走去。
“今早彩儿来报,说是给她送早饭时便看到了柳儿倒在血泊之中,她用簪子刺破了手腕。”香冬急忙上前扶着叶挽歌,生怕她摔倒了。
“谁人迫不及待的要她死,徐氏母女……”叶挽歌眯了眯眸子,眼眸之中暗藏云涌。
“奴婢打听过了,一年前香冬的父母将年仅十一岁的弟弟也送进了府里,听说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了,如今在外院季阳少爷身边当差,想来……二夫人便是以弟弟的性命要挟,柳儿才不敢说出实情。”香冬柳眉也紧蹙着,心中暗惊。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到了柴房门外,柴房门口为了好些丫鬟婆子,一个个伸长了婆子在看热闹。
“一个个都不用干活吗?除了昨日守门的,都退下!”香冬柳眉一竖,一声冷喝,才惊醒了众人。
丫鬟婆子一脸不服气的瞪了香冬一眼,嘴上嘀嘀咕咕的才退了下去,只剩下两个丫鬟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
叶挽歌扫了二人一眼,便兀自进了柴房,香冬急忙跟上。
柴房内的枯草之上被鲜血染红了一片,柳儿面色痛苦的倒在草堆之上,右手握着簪子,左手手腕一片暗红,尸体旁边还有一碗没动过的叶米饭。
叶挽歌上前查看尸体,尸体开始僵硬,皮肤整个呈暗黑色,身体已经凉透了,看起来至少死了六七个小时,的确是失血过多而亡,且只有手腕处一个伤口,看起来着实是割腕自杀没错。
柳儿虽然一心认罪,但却是有求生欲的,不大可能自杀,除非……受人胁迫。
香冬面容上冷静自持,心底却是发慌,试问哪个女子见了尸体能这么冷静!除了叶挽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主子在还尸体上各种检查,更加是头皮发麻,却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叶挽歌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冷眼扫过门外二人,“昨夜谁人守夜,谁人送饭的?”
“小姐,是,是奴婢守夜!昨夜的饭是月儿送的,今早的饭,但奴婢一进去便看到柳儿死了,奴婢,奴婢不知道柳儿几时死的……”彩儿浑身都轻颤着,似乎极度的恐惧。
‘“小姐,奴婢昨夜是送了饭,可是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月儿也低着头,诚惶诚恐的模样。
叶挽歌将两人身体细微的反应悉数收入眼中,视线缓缓的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缓缓开口,“月儿,抬起头来。”
月儿身体一抖,颤巍巍的抬起头,“……小姐,奴婢在。”
“你昨夜,对她说了什么?”
月儿徒然一惊,瞳孔收缩,立刻摇头否认,“小姐,奴婢没有同她说过任何话,奴婢只是送饭进去而已,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叶挽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奴婢没有,奴婢什么也没有做过!”月儿低着头,执拗的坚持着。
叶挽歌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这丫头已经见识过徐氏灭口的手段,想来是不会松口的,她逼问也无济于事,总之柳儿这条命,就算在徐氏身上了。
“今日起,你无须待在永宁侯府了。”叶挽歌转身离开,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月儿,丢下一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徒留月儿一人怔怔的跌坐在原地,她神色慌张,满头都是虚汗。
“小姐,您是觉得是月儿给柳儿传达了徐氏的威胁,才让柳儿自杀的?”一直沉默的香冬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很明显不是吗?柳儿是昨夜死的,期间只有她进去过,且方才端两个人神色,她神色有问题,只不过逼问也无济于事,如今柳儿已死,这些罪名悉数都会被推到柳儿身上。”叶挽歌玩味的笑着,“徐氏以为杀人灭口就可以?我没有证据又如何,我偏生就是咬定她们了,既然她们敢明目张胆在我院中杀人,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香冬怔怔的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叶挽歌,她身上焕发出来的气势今非昔比,这般才有堂堂安宁郡主之风姿啊!
“香冬,去将院子里所有人叫到我房外,还有叫上汤嬷嬷,这院子里的人,是该换一换了。”叶挽歌可不想自己满院子都是徐氏之人,一如柳儿,一如月儿。“另外,同汤嬷嬷说透露几分我的意思。”
“是,小姐。”香冬应下之后便立刻去唤人了。
她做起事情来十分利落,即便大多数人都瞧不上她,但她也颇有气势,很快便将大部分人召集到了叶挽歌房外的小院子中,满院子的人中独独缺了一人——管事李嬷嬷。
八人站在下方,都有些面面相觑,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不知道叶挽歌又想玩什么。
叶挽歌气势万千的坐在上方,单手托着腮,凤眸一一扫过众人的面容。
“小姐,李嬷嬷……还未到。”香冬站立在叶挽歌的身侧。
“为何?”叶挽歌有些乐了。
这李嬷嬷她是记得的,原是徐氏那边的人,几年前被调到毓秀园来做管事,颐指气使好不嚣张,如今连她召集都敢不来,倒是厉害。
“李嬷嬷昨日休假省亲,今儿早上才回来,不知奴婢已在您身边伺候,故疑心奴婢胡乱传达,想来也是李嬷嬷顾虑周全。”香冬回答道。
“真是好大的面子!再去,让她立刻来见我,否则收拾包袱滚出去。”
叶挽歌佯装动怒,香冬立刻应下。
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绛紫色罗裙的妇人跟着香冬回来了。
妇人五十岁上下,身形剽悍,眉峰很高,看起来就十分的凶。
李嬷嬷见了叶挽歌,上前来,不大情愿道,“老奴见过小姐,老奴实在不知小姐何时任命了这么个粗使丫头在身边伺候,才以为是这丫头误传,请小姐见谅。”
“哦?我任命谁,莫非还要你同意不成?”叶挽歌面色不善。
“老奴不敢,只是老奴是这院子里的管事,这人手调动,是否应该还是由老奴来安排?柳儿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犯了错退了下来,那您身份的大丫头至少也应从四个二等丫头中选其一顶替,而非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粗使丫头来做,老奴认为,十分不妥。”
李嬷嬷低眉顺眼的说着,神色却没有多大的尊敬,她昨日不在府中,没有亲眼见到叶挽歌如何打的叶芷芙,还当叶挽歌是那个好愚弄的傻郡主。
“呵……”叶挽歌轻笑一声,扬声道,“汤嬷嬷何在?”
一个穿着青灰色粗布衣裳的妇人面色从容的站了出来,香冬朝她鼓励一笑,她会心一笑,恭敬的低下头,“小姐,老奴在。”
“汤嬷嬷,你说说,这以下犯上,应该怎么惩罚来着?”叶挽歌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指甲,笑意盈盈的看着李嬷嬷,只见李嬷嬷脸色一沉,似有不满。
汤嬷嬷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回小姐,按府中规定,以下犯上者应掌嘴五十。”
“小姐,老奴何曾以下犯上!”李嬷嬷面露急色,不知道叶挽歌发什么疯。
“我都还未说谁你就敢大声叱喝,这还不是以下犯上?我命人唤你前来你摆高姿态迟迟不来,不是以下犯上?我已决定的事情你意图干涉,还不是以下犯上!李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叶挽歌说道最后,语气越来越冷。
凤眸之中布满了寒霜,肉肉的脸上孕育着滔天的怒意,震得李嬷嬷膝盖一软,竟然跪了下去。
“老奴……老奴知错。”李嬷嬷只觉得背脊发凉。
“哼,柳儿便是你任命的,如今她弑主不成,畏罪自杀,你御下不严,理应重罚!给我拖下去,掌嘴一百,赶出永宁侯府,永不录用!”叶挽歌雷厉风行,完全没有留半分情面,她今日做的,便是杀鸡儆猴。
众人惊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何时,更没有人上前。
李嬷嬷急眼了,她站起身来,“小姐,老奴在府中服侍三十余年,您可不能说赶就赶,老奴要见夫人!”
“还不拖下去?”叶挽歌凤眸一压,扫了一众丫头婆子一眼。
四个面露兴奋之色,对视一眼后豁出去般上前,七手八脚的便将李嬷嬷扣住,见李嬷嬷还欲说话,那个彩儿竟剐了李嬷嬷两巴掌,旁边一个丫头一惊,从腰间掏出一块抹布,直接就塞进了李嬷嬷的嘴里,四人就这么将彪悍的李嬷嬷押了出去。
叶笙满意的点点头,这几个扣人的丫头,特别是动手的两人,留得。
“香冬啊,给方才押人下去的四个丫头,每人赏银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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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抢到第一 但还是来打call长评了✨ /// 我喜欢那么一种友情, 不是那么多,不是那么浓烈, 不是那么甘甜, 也不是那么时时刻刻, 甚至有时候会用十年、半个世纪去给它计时, 它是那么少,那么真,那么久长。 很多年后,我一回头,你还在…… 若悲伤有人分担, 又何尝不是一种慰藉; 若孤单有人陪伴, 又何时何处不是心暖、心安。 最真的感情永远都是: 死皮赖脸中破涕为笑, 心甘情愿中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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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