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为您推荐文风幽默、寓意深刻的小说《ABO少爷他貌美如花》,该小说的作者是玉韫华。《ABO少爷他貌美如花》小说应川穹商凌游精彩阅读:应川穹是应府公子,顽劣不堪,其父不堪其扰,告示天下请夫子,商凌游从塞外归来,跟应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揭了告示,终于看到梦中的应府,也看到了那位貌美如花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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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商陵游帮应川穹后,应川穹多日躲着未曾见他,实在太过尴尬,这番时日下来,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想将商陵游赶出应府的感觉越发强烈。
可不得赶走么?他都见了他这么狼狈的一幕了,万一他做了长舌妇,到处去说怎么办?
可还不等他具体实施,他老爹应泽昊已通知他赶快收拾了前往帝京鸢城,春猎快开始了,他爹也要前去拜见皇帝了。
应泽昊在屋外叮瞩了几句,便离开了。
应川穹还趴在床榻上,不肯起身,他受上次事件影响,身体还是疲软的,软软绵绵不想动弹。
双喜软磨硬泡,终于让他起身换了衣裳,喜得眉眼之间皆是笑意。
“少爷许久未到帝京了,这会儿过去可是要好好玩一玩。”
应川穹不感兴趣,淡淡道:“左不过是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罢了,一路上舟车劳顿,疲惫不堪,到地了只想趴床上睡一觉,哪里还有心思玩?”
双喜给他折好所需的衣裳,闻言笑道:“少爷说得极是。”他动作迅速,等应川穹洗完脸,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少爷,我们出发吧,夫子还在外面等您呢!”
应川穹咬咬唇,又想起那晚商陵游的指头在他体内……莫名起了几丝热意,他甩甩头,开口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要等,便让他等好了!”
双喜一怔,无奈叹气,“少爷您又和夫子闹矛盾了?”
“没有!”应川穹甩袖率先出门。
双喜拿了包裹无奈跟在后头。
山涧清泉流响,路边野花正芳,马车行在山路上,车轮滚过一路碎石,“咕噜噜”地响。
应川穹掀帘看向窗外,不去和对面的商陵游对视,避免他再想起那晚之事,再流出黏腻体液。
商陵游眯眼,暗想那晚,他指尖进入一处柔软之地,那销魂触感,让他有些怅,有些思。
“咯——”
马车停下,是扎营暂且歇息。
董广寒扶着萧酒卿下了马车,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董离看了个稀奇,“呵,这个臭小子,倒是对个坤泽真温柔。”他有些吃味,“我是他爹他都没这么对我呢。”
他孩子气的话语逗得邬蝉一笑,道:“你平日对他凶,害他怕你,那个坤泽脾性倒是温和,或许他们合得来罢了。”
“温和?”董离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你是没见到他斩断自己的手指时的决绝,绕是我不免被他所惊。”
邬蝉坐于董离搬来的一个圆凳上,透过重重人影看向萧酒卿,看向他断尾指的左手,轻叹一声,“他和重锦太像了……”他似是想到让他伤心的过往事,眸里皆是愁绪。
董离揽住他,用拥抱传递给他力量。
少年郎那边,董广寒见应川穹发着愣,拿了小石头砸向他,“应川穹别发呆啊,我们一起去捞鱼!”
应川穹给砸得怒火刷地起来了,取了弓弩在手上,“董广寒你找死呢?”
董广寒看他弩箭寒光,吓得躲到萧酒卿身后,“没找死,我就想和你一起捞鱼。”
应泽昊看着他们打闹有些头疼,叮瞩应川穹:“川穹别闹了,不要误伤了董公子。”
董离听到动静,看见董广寒躲在萧酒卿后面,躲避着应川穹,心中怒火升起,呵斥道:“这个臭小子居然怕一个坤泽?还躲到坤泽背后?还是不是乾阳了?我去教训他!”
邬蝉赶忙拉住他,劝道:“算了,孩子间的打打闹闹,我们不去掺和为好。”
董离还要说些什么,被他一按盘腿坐于地。
“算了。”
邬蝉浅笑。
董离也是皱皱眉,道:“到鸢城我再收拾他。”
董广寒和应川穹玩着躲猫猫,萧酒卿在一旁带笑观看,他左手尾指的伤口已经在愈合,痒得很,他强忍着去抓的冲动。
玩闹许久,董广寒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摆手:“别追我了,我跑累了。”
应川穹冷哼一声,射了一箭在他面前土地里作为警告。
及至正午,头顶金乌光亮熠熠,董广寒捞了几条鱼去煮汤,几个人围绕着一锅。
董离打量着一路少言寡语的商陵游,试探性地问:“不知商公子师从何处?”
商陵游看着这个父亲的老战友,神色复杂,道:“自成一派,无所师从。”
董离笑道:“商公子不必紧张,我只是前几日和那些匪徒对峙时看你的轻功招式格外眼熟,是以有这一问。”
商陵游抿唇,“招式而已,多少会有些相似的。”
“是么?”董离将酒一饮而尽,一砸碗,让在场人皆是一怔。
“爹?”董广寒捧着碗吃鱼,鱼骨头还叼在嘴里,呆傻着问。
“夫君?”邬蝉担忧地扯了他的衣袖。
董离笑道:“商公子,今日天气正好,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不如我们来比试一场?”
商陵游怔了一下,才道:“商某学艺不精,恐不能……”
董离打断他,“老夫还怕你嫌弃老夫一把老骨头,不愿和老夫比。”
商陵游立马道:“商某不敢。”
“那就拔剑。”
董离和商陵游寻了处空地,面对面而站。
董离佩剑在手,对他一颔首,“拔剑。”
商陵游手放腰间,犹豫不决,这把软剑是父亲的佩剑,这董离和父亲乃是多年战友,万一被他认出来……
思来想去,他放下手,道:“商某无剑,便赤手空拳罢。”
应川穹道:“你无剑,你在这装什么?”
商陵游无视他,催促董离,“将军,请快些开始。”
董离颔首道:“既然你无武器,那我也不占你便宜,便让你三招。”
商陵君抱拳,“多谢将军。”
第一招,商陵游举拳朝他攻来,劲风十足,他侧身一躲,以掌推开,“第一招。”
第二招,商陵游腾空而起,一脚朝他踢来,董离刷地后退,翻腰一转,“第二招。”
第三招,商陵游五指成爪,对准他的心窝,被他擒住手腕,“第三招。”
三招已过,董离不再客气,左手隔开他,右手举剑斜刺而来,商陵游目聚寒色,足下一点,后退几步,躲过这一击。
董离大笑:“躲得倒挺快。”他大跨几步,“啊”一声大喊,整个人腾空而起,剑锋直至商陵游。
商陵游向左侧跑去,脚部一勾,勾起一截断裂干枯树干朝他飞去。
“卡擦——”
树干被砍得四分五裂,劲风四溢,扬起尘土阵阵。
尘土消散之际,商陵游看见董离举剑飞来,那剑尖寒得令人心惊,他左闪右躲,那剑都像蛇一样纠缠着他,让他略有几分狼狈。
到此地步,他也不再隐瞒,手伸腰间,抽出软剑,举手一横,软剑若蛇,缠住董离的佩剑。
董离伸手一抽,抽不动。
商陵游腕间用力,只听得几声“咖”,董离的佩剑被绞得断成几截。
“刷——”
商陵游的软剑飞过董离头顶,将他束发的冠帽打掉,一头乌发纷纷扬扬。
董广寒、萧酒卿、应川穹完全愣住,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鼓掌。
董离乌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商陵游不知道他此时是何表情,但是他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不离他手里的剑。
董离在心中想,他有多久没见到这把剑了?
十年?十五年?二十年?
数不清了。
那剑二指宽,周身寒光灼灼,剑身有血丝一样的红线自剑柄弥漫至剑尖,他那位故人为其取名“虹丝”
“你这柄剑,”他束好发,冷脸问:“从何而来?”
商陵游将剑收回,抱拳一顿,而后道:“故人所赠。”
董离追问:“哪位故人?”
“夫君!”邬蝉突地站起,对他摇头,他只好作罢,笑道:“商公子武艺超群,董离甘愿认输。”
商陵游连忙道:“不,是将军瞧我年轻,让着我。”
董离摆手,“你这身武艺,不可辜负。”
商陵游只苦笑。
董广寒对商陵游更加崇拜,望着他的眼神更是眼中有星,“商大哥你好厉害,哦,不,师傅,你好厉害,教我武功吧!”他抱着拳就要下跪,被董离扯着耳朵拉了起来,“你老爹就在你面前呢!你怎么不来问你老爹?”
他疼得龇牙咧嘴,“爹,爹,疼啊,轻点轻点!”
“赶紧走,别丢人现眼!”董离扯着他到马旁,一拍他头,“上马,赶路。”
“知道了。”董广寒嘟嘟囔囔的,上了马。
众人重新赶路。
应川穹这次没坐马车,而是骑了马,商陵游驱马赶至他旁边,他尴尬躲开,“你别靠本少爷这么近。”
商陵游笑道:“若是我不离你近些,少爷又闯祸,到时候出了事怎么办?”
应川穹瞪他一眼,口中哼道:“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是你的夫子,”商陵游强调,“我偏生便要管你,将你管到正途。”
“你!”应川穹在他的笑意下无话可说,被噎住了。
“算了,随你的便!”应川穹不再和他纠缠,双腿一夹,缰绳一甩,骑马飞奔出去。
商陵游大笑一声,也驾马奔驰,紧随其后。
董广寒也不甘示弱,骑马飞驰,在他们身后跟着,将邬蝉一句“广寒小心”的叮瞩甩在身后。
山野平阔,骏马奔腾,瞧着很是壮观,笑容肆意,欢声不止。
头顶天空随时间推移渐渐凝聚黑云,越积越大,破有压城之势,最终——
“咔嚓——”。
雨,下了。
一连下了多日大雨,让赶路的人疲惫不堪,可一路上没有城镇可落脚歇息,众人只能加快步伐,抓紧赶路。
好不容易抗到有城镇,赶紧找了客栈落脚。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屋内也略有燥热,应川穹、董广寒趴在桌上,萧酒卿在一旁执扇为他们扇风。
“爹,这雨何时停?”董广寒忍不住问站在窗边的董离。
董离翻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老天爷。”
他这句噎得董广寒只能委屈闭嘴。
应川穹拍拍他的肩,道:“得了别问东问西了,睡一觉就停了。”
“好主意。”他言罢立刻趴下,并有鼾声响起。
应川穹目瞪口呆,“你也太快了吧?”
萧酒卿“噗嗤”一笑,而后掩唇强压着笑,只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应川穹无奈摇头,也一同趴下了。
一觉睡了近两个时辰,醒来雨已停了,天刚放晴,些微日光自淡灰的云中倾斜而下,几丝朦胧。
董离当即下令,继续赶路,早些时日抵达鸢城才好,路上耽误太久恐有意外发生。
可皇帝的信官却快马加鞭,将天家召令带给了他。
今年春猎,直接去香玉山,而不用去鸢城拜见了。
董离与应泽昊还好,可几个孩子已经因为接连奔波而显得疲惫不堪,此番召令一下,他们都有几丝怨气,可毕竟是天家,再怨也得遵旨,况且他们这位天家喜怒无常,他们也早已习惯。
一行人又抓着紧,赶往香玉山。
抵达香玉山后,不过歇息了几个时辰,又赶忙换上骑装,陪着兴味正浓的天家去狩猎。
天家许烊生得阴柔似女子,可却有神力,举弓射出一箭,直接捅穿了一只正在奔跑的鹿的身体。
董离赶了多天的路,很想倒头就睡,可天家便在一旁,他只能鼓掌几许,赞佩道:“陛下果然百发百中,令董离佩服。”
许烊笑道:“你倒是嘴甜。”
这句话直接让董离有一瞬黑脸,不过很快就扭出了笑,他这天家说话便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他压出一句:“陛下谬赞了,董离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许烊哼笑了一声。
董离擦擦额头的汗,伴君如伴虎,便是他现在这时候。
——
应川穹偷偷摸摸牵了头熊出来,左瞧右瞧的,终究没躲过董广寒的火眼金睛,被他拉住了,“你牵着猗猗要去哪呢?”
这头熊周身毛发棕黑,油光水滑,爪上还沾着蜂蜜舔舐着,瞧着甚是憨厚可爱。
它是几个世家子弟合养的,但是和应川穹与董广寒最为亲密。
“嘘——”应川穹有些心虚,暗示他小声一些。
董广寒如他所愿放轻了声音,“你要做什么?”
“我要赶商陆走。”应川穹拍着猗猗宽厚的背,“让猗猗去吓他,然后逼他走。”
董广寒不岔道:“商夫子人都好啊!相貌俊美武艺又高,你干什么要赶他走?”
那是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应川穹冷笑,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有分寸,他武功那么高,顶多就受点皮肉伤,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真的么?”董广寒半信半疑。
应川穹直接道:“你看猗猗这么蠢,它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那只熊仿佛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挥了挥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应川穹给了它一个苹果安慰它。
“董公子、应公子。”萧酒卿远远走来,朝他们打招呼,可看见猗猗却瞪大眼睛,脸色“刷”地煞白,练练后退,失声惊叫:“让它走开!走!”
他这副样子,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和熊有关的回忆,董广寒立刻护在他面前,朝应川穹挥手,“你赶紧带猗猗走,快!”
应川穹点点头,用一篮水果引着猗猗走远。
董广寒转身轻拍萧酒卿的脊背安抚着,道:“萧公子,已经无事了。”
萧酒卿勾起一抹苦笑,微带泣音道:“让董公子笑话了,我小时候被熊抓伤过,所以见熊便害怕。”
董广寒颔首以示理解。
——
天子又射死了一只鹿,渐感无趣,对董离道:“这些动物太过温顺没有猛兽有趣。”
董离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感情这位陛下是要寻求刺激了,他心中暗暗发苦,照他现在的状态,护驾明显力不从心。
可他没想到许烊居然浅笑道:“朕看董爱卿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便下去歇息一会儿吧。”
董离愣住了,立马抬头看天,金乌光灼,天气晴朗。天无降红雨呀,怎么铁公鸡陛下突然怜惜臣子了?不过机会难得,他可不能错过,当即抱拳行礼道:“董离遵旨。”
许烊屏退其他部下,自个策马奔腾,荡于山林间,他想猎只猛兽,作为开年红。
他执弓在手,在一条河的岸边发现了一串梅花一般的脚印,勾唇一笑,策马随着这串脚印而走。
——
“猗猗,”应川穹拍拍熊的脑瓜壳,指着在一旁剥鹿皮的商陵游,“看见没?就是他,把他吓跑,这篮水果和这罐蜂蜜就是你的。”
猗猗伸爪去够,被应川穹轻轻拍开,“做完我交给你的事才能吃,听话。”
猗猗只好发出不甘的低吼,四爪朝地,朝商陵游跑去,只不过它太重了,跑起来带了一股强劲的风,商陵游还未回头便已察觉到,一个侧身就躲过了它,让它骨碌碌滚了几圈后趴在地上。
应川穹捂脸,不忍直视,出师不利啊出师不利。
猗猗第一次失败便不想做第二次了,望向应川穹,低低吼着。
应川穹举起篮子挥了挥,在商陵游即将回头时立马蹲下借树丛遮挡身影。
猗猗只能张牙舞爪,再次朝商陵游扑来,商陵游直接伸脚一踹它腹部,将它踹了好远。这次无论应川穹是挥果篮,还是挥蜂蜜,猗猗都不干了,捂着脸,仿佛委屈之极。
商陵游抽搐着嘴角,是他眼花了么?他怎么感觉这只熊的眼里有人的情绪。莫不是它成精了?
用猗猗吓退商陵游的方法在此时算是宣告无用了,应川穹干脆碰瓷,他站起来大吼道:“好你个商陆,居然敢踹伤我的熊,你给我赔钱,如果你不赔钱也没关系,那就离开应府,我应府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吼完这段话后,他心中自得,幸亏自己反应快。
商陵游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和表示,仿佛早已知晓他的想法,只笑吟吟的。
应川穹被他笑得有些心虚,唤了猗猗,匆匆忙忙离开。
商陵游洗净了手,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
如天子所料,那串梅花脚印,果然是只猛兽的。那是一只虎,大摇大摆地走着,头顶的“王”字昭示着它的威仪。
许烊舔舔唇,上箭拉弓,将箭头对准了虎。
“嗖——”
他放弓,箭却没有如他所愿插进虎体内,而是被虎躲开了。
虎有所察觉,对他警告般嘶吼着。
许烊看它唇角留有血丝,想必是刚刚饱肚,这会儿应该是要找个地打盹儿。猎虎机会不多,许烊自然不会放过,他再上一箭,射了出去。
虎四爪微跳至右侧,躲过这一箭。
许烊看它躬背如弓,想必是被激怒了,可任然忍着,或许是等着他见好便收,可他便不,他也有血性。
再射出一箭,这次也被虎躲过。虎不在隐忍,咆哮着朝他奔来,像一阵风一样,不过一瞬便到他的马前,举起利爪,对着马颈一剜。
“噗嗤——”
血液飞溅。
许烊没想到这虎动作如此迅猛,等从马背上摔倒于地他才回过神来,去拔佩剑,可早已来不及,虎的爪到他的脸颊上了。
“咯吱——”
一把利刃隔开了虎爪,许烊被人扶了起来,那人有一副温软如糯米的嗓子,“父皇,您没事吧?”
“棠儿?”许烊目带疑惑,“你怎会在此?”
来人是东銘二皇子许棠,他的二儿子,此时他执剑戒备着,抽出几丝精力回道:“儿臣看父皇屏退侍卫只身一人,实在放心不下,便悄悄跟在父皇,若父皇觉得儿臣做得不对,等日后父皇再惩罚儿臣。”
许烊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二儿子,觉得他虽也是一表人才,可气质太过阴郁,让他不舒服,可如今这个孩子抵在他面前,面对这虎,却让他有几分感动,轻笑道:“你做得对,若不是你赶来,只怕朕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回去朕给你加赏。”
只是能否轻易回去,却还是个问题。
那虎被许烊三支箭彻底激怒了,朝他们龇牙咧嘴,不将他们撕碎誓不甘休。
“棠儿小心。”许烊叮瞩。
许棠颔首道:“儿臣知晓。”
他们二人一同朝虎扑去,手中利剑寒光灼灼,可香玉山灵气太过充足,格外会滋养兽,他们与它缠斗了近一个时辰,愣是未从它手中占得半分便宜,反而被它利爪划破衣裳,血珠蹦射,十分狼狈。
两父子第一次背靠着背,许烊苦笑:“莫不是我二人今日要栽于这了?”
许棠抹掉手上血珠,道:“父皇乃是天子,福泽傍身,不会的。”
许烊攥紧了手中剑。
那虎被他们所割伤,前爪有血涔涔而流,可依旧威风仪仪,围绕他们转圈,寻找着击破的机会。
就在此剑拔弩张之时,许棠听得脚步声,在其左侧,他侧头望去,瞧见一紫衣男子,眉聚英气,身躯凛凛。他奔驰而来,若龙飞于天,他手握一把重剑,似有千斤之重,可他格外轻松,甩手一抛,直接洞穿了虎的躯体。
虎的血流了一地,空气间皆是血腥气。
紫衣客取回重剑,直插于地,他撩袍单膝跪地,抱拳道:“小人乃一江湖游客,姓荀名骁,途径香玉山见陛下有难,是以出手。”
许烊方才被他那一手发所惊艳,心中有几分赞佩之意,可他出现得太过巧合,他还需盘问一番:“你如何得知朕乃皇帝?”
荀骁勾唇一笑,道:“陛下乃真龙天子,自有紫气笼罩,小人自小双眼便于常人不同,是以凭借这股紫气,判断陛下乃是天子。”
这番话说得许烊格外舒服,大笑道:“说得好!为谢你救驾之攻,朕特许你为朕的御前侍卫。”
“谢陛下!”荀骁微微低头。
“起来吧。”许烊一扬手,率先走在前面。
许棠与荀骁并排而走。
荀骁凑近许棠,鼻翼微微动了动,说出一句让许棠心惊胆战的话:“殿下,你好香。”
许棠未曾想到这个刚认识的江湖人竟敢轻薄于他,气得双颊微红,瞥了一眼走在前方的许烊,压着声音道:“先生在说什么胡话呢?”
荀骁轻笑,桃花眼里尽是风情,“荀某说得无错,殿下所熏应乃龙涎香,再搭配殿下本身的体香,真是相映成趣,让荀某***。”
许棠干笑道:“先生莫开玩笑,本王与先生同为乾阳,何来体香一说?再者,本王熏这龙涎香,也不过是心中喜欢而已。”
“是么?”荀骁眼带疑惑地问着,唇边浅笑却是意味不明。
许棠心中警铃大作,觉着这人太过危险,不可多加接触,日后定要离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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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朵朵疯狂打call! 祝朵朵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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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名字那么像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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