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姝物语》是作者聆汐所著一部长篇都市纪实小说,主角是靳楠单妩,讲述的是:在世界上亿万人中,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选择,或是按部就班郁郁老去,或是选择激流勇进奋力一搏,靳楠和单妩度过了青葱岁月,却在面对现实的选择中产生了分歧,一个选择了安稳度日,一个却选择在上流社会中拼的头破血流,我们的故事,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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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楠和单妩是无话不谈的铁闺蜜,乔木言和梁子安是好的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当初,乔木言对靳楠算不上一见钟情,两人是慢慢相处最后走到一起的。
然,梁子安却一眼就看上了单妩。
见到单妩,梁子安算是尝到了一眼万年的滋味。
梁子安是云海本市人,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只是十五岁的时候,父亲车祸去世,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总的来说,也是单亲家庭里的孩子。
说起来,梁子安的模样要比乔木言更醒目些,虽然也不是那种能言善辩的人,但比起乔木言这个少言寡语的“闷葫芦”强很多了。
梁子安的性子,安稳、沉着、不轻浮。
乔木言也是如此。
这种性子的人,一般不轻易动心,一旦动心,就会执着到底。
所以,梁子安用在单妩身上的心思,绝不比乔木言用在靳楠身上的少。
不同的是,乔木言追了靳楠一年多,终于抱得美人归。而梁子安追到大学毕业,仍然被单妩发了好人卡。
学校里追求单妩的人真的是不少,可都被她一言拒绝。那些人试了几次,见实在摘不下这多高冷之花,也就慢慢的放弃了,只有梁子安坚持不懈。
毕业那年,梁子安的母亲又买了套房,给他以后结婚用。梁子安准备考研,然后留校。
这些事,不光单妩知道,靳楠也清楚。
靳楠觉得这很好啊,梁母买的房子地段不错,有一百三十多平已经很不小了。梁子安研究生毕业后,凭梁母的关系肯定能留校,这样一来丝毫不用担心工作问题。不像她和乔木言,为了工作四处奔忙。
靳楠觉得,单妩真要与梁子安在一起了,不光能轻松在云海站住脚跟,连吃喝拉撒都不用愁。就凭梁子安对她的那份心,以后的小日子甭提多舒心了。
可单妩对她的规劝嗤之以鼻。
乔木言说过:一个人如果想要的是香蕉,你就算把苹果夸成是镇元大仙的人参果也于事无补。
靳楠认为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
单妩就是那个,不喜欢“苹果”,只想要“香蕉”的人。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再加上,她们已经因为对价值观的不同,爆发过一次争吵,避免历史重演,靳楠暗暗的劝了几次见劝不动,避免两人再起冲突,就把这事先放下了。
毕业后都开始忙了,就很难再聚到一块。单妩从不提起梁子安,避免尴尬靳楠也就不主动谈起,久而久之单妩都快不记得认识梁子安这个人了。
单妩动了动身体,直视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弯眉轻皱:“你来找我?”
梁子安站到了单妩的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两个人的间距。
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系的人儿,梁子安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他轻言道:“是。”
单妩的眉间起了个小疙瘩:“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这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蠢透了,就凭梁子安和乔木言的关系,想知道她住哪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单妩料的不错。
梁子安毕业后就按照自己的计划考了研,也顺利的留了校。
这几年,他虽然极少在单妩面前晃悠,可对她的关注一点都不少,她住在什么地方?去了哪家公司?工作顺不顺利,开不开心?身边有没有追求者?是不是有了……男朋友?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当然了,这些也都是他从乔木言那儿一点一点的打听出来的。
乔木言对他说过:“单妩这人心太高,一般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你这样死缠烂打,就算有一天她勉强答应了你,你也驾驭不了她。”
他忍不住的反驳:“单妩是人,又不是牲口,我干嘛要驾驭她?我只要好好爱她就行了。”
乔木言讽刺道:“你想好好爱人家,可人家领你这份爱吗?子安,实在不行,就不如放手吧?”
他也追了这么多年了,可单妩就像一个铁蛋子似的始终无动于衷。是啊,如果她想领他这份爱,他也就不会苦追这么多年了。
可是,让他放手?
自从见到单妩他就一头扎了进去,又在这个漩涡里翻滚了这么多年,岂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沉默了稍许,单妩又问:“找我什么事?”
梁子安浅浅一笑,关切问道:“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闻言,单妩黑眸一扬,直愣愣的盯着对方,脸上一片冷霜。
她硬邦邦的说:“梁子安,咱们之间充其量也就是一场可有可无,淡淡如水的学友关系。所以,我过得好不好与你没一点关系,更不需要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慰问关心。况且,你的关心我根本就不需要。”
顿了两秒,单妩又说:“梁子安,我承认,你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也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你再好,也不是我想要的那盘菜,所以我也不会接受你的喜欢。梁子安,得不到的东西就该拿得起放得下,这样我还承认你是个男人。如果你再这样的纠缠不休,只会让我更加的鄙视你。所以,梁子安把眼光放开,看看别的姑娘吧,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话说的够狠,是单妩心里拎得清楚,既然不爱,就要拒绝的毫不拖泥带水。否则,你累,我累,大家都累。
话一说完,也不看对方的反应,单妩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脚步一顿,转过身:“梁子安,我下午相亲了,很满意,决定以结婚为目的的和对方相处下去。所以,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我不希望你的出现,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次说完,单妩把身一扭,踩着高跟鞋径直进了楼里。
梁子安望着渐渐离去的,妙曼的背影,眼里的亮色在一点点的消散。
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这心里还是沉甸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那儿,让他喘不过气来。
她相亲了!
她有满意的对象了!
或许……他真的该放手了。
他像一根冰柱似的,在那儿矗立了好久。最后,沉沉的叹了口气,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那背影,孤单、落寞、萧瑟……
这边,一进家门,靳楠就被乔木言往浴室里赶。
他冷着脸说:“在外面冻了那么久,赶紧去冲个热水澡去,要不然真感冒了,有你好受的。”
靳楠对他撇了撇嘴没反驳,谁让自己不占理儿呢。
看着靳楠进了浴室,想着她刚才撇嘴的小模样,乔木言紧抿的薄唇向上弯出了好看的弧度。
片刻,从卧室里找出她的睡衣,敲了敲浴室的门:“小楠,衣服我放门口了。”
“哦,知道了。”
把衣服放下,乔木言就进了厨房,先煮了一锅姜糖水,然后开始做饭。
乔木言从小没进过厨房,和靳楠在一起后,知道她爱吃面,就学了几招。经过千锤百炼,到现在油泼面和热干面做的实在是够地道,至于别的……
用靳楠的话说,看着不怎么样,吃着更是难以下咽。
洗完澡出来,靳楠走了过来,乔木言一回眸,看见了她。
她长发披肩,睡衣是粉色的长衣长裤,步履轻盈,犹如一朵摇曳的桃花。
乔木言把姜糖水端过来:“喝了。”
“冲了热水澡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冷了,没必要喝这个了。”
靳楠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仍是端着乔木言给她的汤,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辜负乔木言的这份好意。
靳楠一向对姜不喜,别说吃了,就连姜味都闻不得。
乔木言一向对她上心,她这毛病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如此,家里的姜从来没断过,因为每个月她总要用上一两次。
见她这么乖巧,乔木言露出了笑,一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空碗,一手揉了揉她小小的发顶:“这姜糖水不仅能驱寒,还能改善痛经,这你不知道?”
靳楠的脸一热。
她当然知道啊,每个月总是在他强逼之下喝上几次,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斜了他一眼:“我现在又没到生理期,用得着改善吗?”
乔木言把面条放进锅里,搅了搅,盖上盖,转回头,嘴角噙着笑看着她:“你现在是没到,但后天就到了,忘了?”
靳楠的脸更热了,她是真忘了。
自己个儿的事儿自己都记不住,本来是挺没脸的事儿,可她却裂开嘴一笑,眼睛弯成了月亮,说道:“不是有你记着吗?我只要记得你就好了,干嘛还要费那个闲心啊?”
乔木言一听眯起眼睛细细瞧着她,靳楠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躲开他的视线,还没一秒就感觉下巴被捏住,他手指的温度瞬间弥漫了她的神经。
乔木言很深的亲了一下她的嘴:“说的没错,你不用记住任何事情,只要记住我就够了。”
靳楠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好意思了,把头一低埋在他的胸前。
乔木言低眸看着她白皙的脖颈,笑了。
乔木言把靳楠的生理期记得如此清晰,并非偶然。
靳楠从小就有痛经的毛病,一疼起来就连滚带翻,要死要活的。
他们在一起的第二个月,乔木言算是见识了一回,当时都给吓傻了。
那次之后,他不光记住了她的生理期,还咨询了医生。从此,生姜、红糖、热水袋、暖宝宝……一应俱全。
成为男女朋友后,乔木言的手机就没再关过机。因为靳楠每次都是来势汹汹,为了能第一时间赶到,那几日他都是穿着衣服睡觉,即便冬天也是如此。
有几次靳楠闹腾的实在厉害,乔木言接到她室友的电话后,急得连鞋都没顾得上穿,零下二十多度的天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
熟悉了她身体状况,明知道她不喜欢姜味,那几天乔木言还是会连哄带骗的让她喝上几碗姜糖水,以此来缓解她的疼痛。
随身准备暖宝宝,煮上一碗姜糖水,说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谁还做不到?
只是你能做到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可是,你能一次不断的做到七年吗?
乔木言就能。
这就像秦始皇筑长城,今天垒了十块砖不算什么,明天垒了十块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可是,要想形成雄伟的长城,只有经过坚持不断的日积月累才行。
乔木言也在用他的姜糖水铸就着“长城”,只是这座“长城”别人看不见,只有靳楠能感受的到。
也正因为有了乔木言的挂心,所以本来自己该上心的事儿,靳楠竟慢慢的忘却了。
她不光忘却了生理期,还有好多事,在遇到乔木言后也都渐渐的抛掷脑后。
十几分钟后,两碗油泼面端上了桌,两人坐下来,开动。
“今天你们怎么跑到绿幽山庄去了?”乔木言嘴里嚼着面,声音含含糊糊的,不是太清楚。
靳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真不知道那个“绿幽山庄”在哪旮沓呢,于是上网查了查。这一查才知道,那地方绝不是他们这种人轻易消费的起的。
靳楠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她不喜欢奢靡享受,更不喜欢往有钱人堆儿里扎。
乔木言不是怀疑她,只是好奇。
“单妩在那儿相亲。”靳楠没有丝毫的隐瞒,实话实说。
相亲?
把相亲的地儿约在那种地方,还真是大手笔啊,那里随随便便的一顿饭也得几百块吧?
靳楠看懂了乔木言脸上的意思,说:“那不是普通的相亲。”
“嗯?”乔木言的眉毛挑了挑:“怎么个不普通?”
靳楠就说起了婚介组织聚会的内容以及会场的情况。
这话还没说完呢,就听他说:“你打扮的那么漂亮,就是为了给那些相亲的男人们看的?”最后一个“的”字尾音上扬充满了凉意。
啧,这话说的,靳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谁给那些男人看了?我只是陪同。单妩是去相亲,也算是正经事儿吧?”
“陪同也得分情况吧?她去相亲,你跟着去算怎么回事啊?”
“她怕自己当局者迷,让我陪着去把把关。”靳楠说。
“反正以后这种事你少掺和,陪来陪去的,那些男人看不上她,最后到把你拐跑了,到那时我找谁哭去?”最后一句他说的嘟嘟囔囔,都快听不见了。
这话,还能说得再酸点吗?
靳楠忍不住的弯了弯嘴角:“胡说什么呢?哪有这种事儿啊?”
“怎么没有?”乔木言盯着她:“你不相信是吧?那好,以后我的朋友啊同事什么的,相亲的时候请我陪同,那我也去给他们把把关去。”
“你敢!”靳楠蹙着眉,瞪着他,完全一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模样。
一看这架势,乔木言立即说道:“我不敢!”顿了一下,像是不甘心,又说:“我是不敢,可你以后也不许再‘敢’了,我会吃醋的。”
“你什么?”最后一句他说的糊里糊涂,她没听清。
“我吃醋啊!”乔木言被逼无奈大声喊了出来:“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靳楠愣了,怔怔的看着他。
乔木言这人吧,虽说没有苏域那对勾人心弦的桃花眼,但绝对绝对能称得上漂亮。
就拿现在来说,一头短发乌亮稠密,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专注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搭配在一起,真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大概是步入了管理阶层的缘故,原本温文尔雅的气质里,揉入了刚毅和果断,这就更衬托出了一种柔中带刚的不凡神态。
他吧,长得不差,可这性子太沉闷。平日里,少言寡语的,与他的名字简直有一拼。
这一天天的,连话都不愿意说上几句,要想听他一句甜言蜜语那还不比登天还难?
这都多少年了,靳楠听到的情话,比十个手指头也多不到哪去。
所以,他刚才这么大声直白的说出那句情话,真是把靳楠给惊着了。
好大一会儿,靳楠才回过神儿来,弯着嘴角笑意泛滥。
见她不语,乔木言忍不住问:“别给我嘻嘻哈哈的,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以后打死都不去了行不行?瞧你那小气样。”靳楠继续笑着。
乔木言“哼”了一下,我就小气,我才不会让自己守了七年的鸭子飞了呢。
吃罢了饭,靳楠收拾着要去洗碗被乔木言一手拦住了。
以前也是这样,她生理期的前后,乔木言都不准她沾凉水,大夏天的也不许。他忙的时候,一切洗洗涮涮的东西,都要她放在一边,等他有时间再去做。
收拾好了厨房,乔木言从橱子里拿出医药箱,蹲到了靳楠的脚边,脱掉她的鞋子,然后开始上药。
今天穿的鞋子是新买的,可惜的是不太合脚。这不,才穿了半天,脚后跟和小拇指都磨破了皮。
乔木言看着露着血红鲜肉的伤口,蹙着眉,一边擦着药,一边说:“那鞋不合适,不是告诉过你别穿了吗?干嘛总是不听话,故意跟我拧着筋来?”
“那鞋买了还不到一星期,好几百块呢,扔了多可惜?再说了,那鞋是你买给我的,就算穿着再不合适,再难受,我也愿意穿。”她的声音轻轻地,软软的,有着太多的柔情含在里面。
乔木言的手一滞,稍后又继续手上擦药的动作。他没有抬头,可是从侧面看去,就会发现他无声的笑大了。
片刻,他说:“舍不得扔那就留着,但也别再穿了,和你那些宝宝贝们放在一块当做纪念。明天我不加班,不下雨的话,咱们去街上逛逛,我再给你买双合脚的,然后再去看看有什么新上映的片子看看。”
靳楠“嗯”了一声,满面红润的笑。
自从乔木言进了广华实业,就没有节假日可言了。她没病没痛没灾没难的时候,别说陪她逛街看电影了,就是陪她好好地吃顿饭都极其的难得。所以,明天的约会,还真是偷来的呢。
乔木言嘴里的“宝宝贝”,其实就是一些她用旧了的小玩意儿,像发卡呀,丝巾啊什么的。
那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每一样都是他精心挑选买给她的。虽然旧了,有的甚至都坏了,可她就是舍不得扔。
真扔了,扔的不是一些陈旧物,而是他的一番心意。
珍惜也是相互的。
就好比大四那年,她花一百多块钱给他买的那块玉观音,到现在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呢。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不仅得了“健忘症”,就连人也变得娇贵了起来。磕着啦碰着啦,她还是一副“洒洒水,无所谓”的样呢,他却早已心疼的一塌糊涂了。
她都怀疑,长此下去,自己会不会患上一身“公主病”。
靳楠知道,和乔木言在一起,她这辈都不可能感受到那种轰轰烈烈的爱了。
他的爱,亦如他的人,犹如春风一般,和婉、温存。
这样的爱,不会引起你大的悸动,但它会一点一点的渗透到你的心里,眼里,让你时刻看得到,感受的到,让你逃不离,忘不了。
呵,有这样的爱,足矣;有乔木言,足矣。
屋顶的灯放着炽亮的光,靳楠低着眸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一颗心软软的,暖暖的。
擦完了药,乔木言给她把拖鞋穿好,抬头:“好……”
他话还没说完,靳楠已经身子往前一扑,用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印在了他的唇上。
靳楠也是个腼腆的姑娘,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主动的时候少得可怜。
当她柔软温润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乔木言整个人“嗡”的懵了,他深深一呼吸,就在她想要撤离的时候,他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气息搅合到了一起,飘进了空气里。
他们滚进沙发里,他的呼吸凝重,手也不安分起来。
靳楠明眸合拢,鼻子嗅到的,嘴里感觉到的全是他的味道,她全身发烫,像是被浸泡在一锅热汤里。
她醺红着脸,慢慢的从僵硬,到缓和,再到迎合他。
靳楠的迎合,让乔木言失去了分寸,火热的手从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她整个人不由的一颤,却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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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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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你要的长评. / TO: 世界上最最傻傻可爱的小祺. 相信大家都是在书中认识这么傻傻可爱的小祺,而我就比较特别啦!是在文社中认识的呢. 对小琪的第一印象是:可爱,开朗,善解人意,文笔好. 所以说:这么好的一个作者,赶紧关注一下,支持一下!小祺人超级好的,不关注就太吃亏啦! 最后祝小祺心想事成,取得更好的成绩!梦缘加油,咋们一起朝着大佬的方向努力!(虽然说文社的大家都是新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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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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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以后会经常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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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还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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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那个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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