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心上人的白月光》是陈廿一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冉洲是个心无城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小姐,父亲功高盖主,连累全府上下一百多人命丧当场,那日宫变,夫君喂她喝下穿肠毒药她的一生就此了结,眼一闭一睁,她回到了从前,这一次她收起那些儿女情长,发誓定要替家族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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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再次见到洲儿是什么样子,无论是这一世,亦或是上一世。直到那日雨中,他的洲儿站在花房长廊冲他笑,一时间满树满枝的鲜花都失了颜色。
柳儿去了多长时间了冉洲记不清了,倒是她已经来来回回数了三遍蚂蚁了。第一次是145只,第二次却是147只,第三次又是156只。本想再数一次,长廊外的大滴雨点溅到里面,给一众蚂蚁带来了灭顶之灾。
她索性就看向雨帘外,听雨点落在石子路上的急躁。
远远一抹天青色走来,穿过桃林,透过大雨,来到长廊:“若姑娘不嫌,可与我同乘一伞。”声音低沉很有磁性,在暴雨里给她依靠。
她不敢抬头,饶是未看清相貌,单凭音色,她便知晓眼前人的身份。这个时候他还是楚国的世子,向逸。
强压下如雷的心跳,饶是隔了一世再见,心底也掩饰不住的悸动。可那日宫变的情景历历在目,稍一记起,心便撕扯一般的疼。
她抱歉地笑笑:“我家丫鬟取伞去了,白白让公子费心,实在是惶恐。”
那人听后也不恼,淡淡开口:“左不过顺路,想必姑娘也不愿丫鬟冒雨前来。”
她本想推脱,心底的期待像是溅上了雨滴,一下一下晕开来。
幸好有急促的雨声,盖过她心底的狂跳。雨中,两人,一伞,留下林间里两排平行的脚印。
上一世,他也曾为她打过伞,不过不是油纸伞,是他的衣袍。在他作为接迎使,护送她前往楚国的路上。那日也是这样的天气,傍晚和亲队伍走的累了驻扎在小溪旁。她一下轿就遍寻不到作为接迎使的他,甚是忧愁。
转眼便看到沿着河滩的一排脚印,她心喜,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踩着那一排脚印,不出一会儿便寻到了支起火堆烤火的他。忙放轻的脚步,悄悄绕到他背后走近,却见他用一树枝划着什么。
他专注到连她走近都没听到。
“哎—你画的也太难看了些吧。”她一时忍不住出声,把向逸吓得甩掉了树枝。
地上划的露出了全貌,一副她的肖像外加她的姓氏。
他倏地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喉咙“怎,怎么了,本王乐意。”脚上功夫却是毫无保留的用出来,慌忙的摩擦着地上的字。若是擦她的肖像,他是舍不得的。
“我哪有你画的那般,你画的倒像是无盐吧,亏是个世子,画技拙劣的很。”她嗔怪。
“哪,哪有,我不过画的我楚国一美娇娘,姓田,你莫不是晕轿子看花了眼。”他心虚的左右看看,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唯一的破绽便是发红的耳朵。
“原是这样啊。”她耸耸肩:“那也该这样画。”说罢便蹲下,拾起地上的树枝,帮他改画。
他也跟着蹲下,凑到她身旁,悄悄地朝她脸上轻啄一口,随即飞快的别过脸。他低头不敢看她“我,我心悦你。”脸颊与耳朵上染上了一抹晚霞。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降下些许雨滴,他忙脱下外袍。雨中,两人,一袍,留下河滩边两排平行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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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下空间够大,她便时刻注意着脚下残花,生怕不小心踩到。
恰巧前方是成堆的残花遍地,她左右躲闪不过,不想踩到滑泥,人直挺挺的向下栽去。好在身旁人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跌的狼狈。
也是这时,她才发觉,哪是伞下空间大,是伞面整个罩住她向她这边倾斜过来。身边人天青色锦袍肩膀上那处倒被雨水浸成了玄色,她心头酸涩。
“你喜欢桃花?”那人扶她站好后又慌张的抽开手,别过眼去不再看她。
冉洲有些失落的点点头,到底不是后来那个人。
不过此刻刨除了前世的伤情,今世的生疏,单是与他一起已属难得。若是这路能长些,再长些,长的走不到尽头该多好。
夏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一会儿工夫,周边只剩“啪嗒-啪嗒-”的雨滴声。雨滴一下一下落在油纸伞上发出“砰-砰-”声,也一下一下打在两人心底。
不多远处便是前厅,总得回归现实。为避人口舌,她须得先行一步“劳烦公子相助”福了福身子,起身便走。
他轻嗯了声,眼神疏离。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小王爷今日倒是闲情逸致,竟与美人一道雨中慢步,实属妙哉。”不知何时他身边凑过来一位锦衣公子,笑着调侃。
“徒有其表”他皱眉冷哼,盯着冉洲远去的方向。
这边冉洲还未走几步,听到此处:???
上一世楚国老皇帝取笑赐婚他们两个,他也是皱眉冷哼:徒有其表
什么仇什么怨?这一世他们还不认识好吗?
冉洲气结,转身莞尔一笑:“王爷面前谁敢自称美人?”
她怎会不记得,人小世子向逸可是貌比潘安,号称楚国第一美人。
眼前人转身,他眉心突的一跳。好歹活了两世,倒叫她一个小姑娘堵的没词,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偏头冷哼:“牙尖嘴利。”
???不对,她怎的知晓他的身份,莫非......
还未等他琢磨过来,眼前那抹倩影已然走远。
“姑娘”还未走到前厅,便见柳儿抱着把伞快步走来:“原是现下去寻姑娘过来,姑娘倒是先来了,可有淋着雨?”
柳儿这话便问的多余了,她全身上下哪儿有淋湿的痕迹,倒是向逸......想来那人对她敌意颇深,也不是好招惹的主儿,此后避着便是。
她摆摆手:“唤上前厅候着的纷儿,叫上不知在哪避雨的冉柔,咱们回府去。吧”
约莫在前厅坐了半个时辰,柳儿又急急地快步走来“姑娘,奴婢寻了前厅周围,没找着二姑娘。倒是......”
“倒是什么?”冉洲拨弄了一下茶盖,掀了掀眼皮。
只见柳儿扯了扯身旁的小厮“回三姑娘,先前二姑娘淋雨湿了衣裳便先行回了轿上。”小厮似乎有些紧张:“这不雨一停,二姑娘见三姑娘你还没过来,怕着了风寒,叫我们先行抬了轿子回府去。我怕三姑娘找不到轿子着急,便自行留下来了。”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像是冉柔的行事风格。她便将茶杯轻轻一放:“左右一顶轿子,也亏她的看上眼,平白招人笑话。你且随柳儿去公主府借顶,我们再回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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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辘辘离开公主府,冉洲坐在马车已然闭目养神了一炷香的时间。
“冉柔啊冉柔,若是你牢记自己的身份,安心做个庶女的话,我尚且会多留你几日。可你如今未免贪心,偏偏惦记这相府二姑娘的名分......“”
上一世的的种种,她断不会放过始作俑者。楚国,她也不想扯上什么联系。至于向逸,明知他的嫌恶,她才不去自讨苦吃,还是躲着才是。
方才在丞相府门前下了马车,便见府前停着另一架。便快步向母亲房里赶,上一世母亲病重长日不起,日日便是刘御医前来医治。可无论喝再多的药,用再多的药膳,母亲的病情仍旧没有起色。渐渐的父亲也不大来看望母亲,倒白白让赵氏姨娘钻了空子。
上一世她被设计远嫁和亲,再没能见过母亲一面,不知母亲身体是否安好成了她心头的挂念。如今重活一世,万不能不珍重母女之情。现下是母亲初初患病,病根尚且不牢固,一定得好好医治,才能尽好儿女本分。
这边刘御医刚开了新方子,只道是积食太多,需要多用些山楂辅以汤药消化。可是母亲向来用饭不多,又怎会积食?不过她的病症确实是腹胀得难受,叫人不得不心生怀疑。
等刘御医走后,她坐在床边,接过母亲身边大丫鬟彩儿手上的帕子,一下一下地擦拭她脸上因疼痛生出的冷汗。
上一世,她也曾生过这么多的冷汗。是在和亲楚国的两个月后,也就是楚元帝遗弃她的一个月以后。那会儿太医还算卖她南唐和亲公主一个面子,听闻她生病后,过来诊断。
当时只道是寻常腹痛而已,留了方子每日吃着。没成想那方子竟是贵妃给的滑胎药,那一晚她腹痛不止,鲜血和冷汗浸染了满床被褥。
柳儿心下焦急,又没人肯通传皇上,索性长跪于皇极殿外,请求皇帝能过去看一眼主子,哪怕一眼都可以。没想到皇帝气恼于柳儿在殿外吵闹打扰到自己与美人嬉戏,下令痛打柳儿三十大板以示惩戒。得了这条消息后再没有太医愿意过来看她,再没有宫女愿意侍奉她。
就连当日止血的药,也是柳儿挨过板子之后按着记忆,强撑着从滑胎药、伤寒药里头拣了药材给熬出来的。
熬了药出来,柳儿再也醒不过来了。
本以为那日是上一世最屈辱的一天,没想到却是屈辱的开始,也正是那一日教她看清人心的丑恶。
心下想着,手上擦拭的力道没轻没重的。冉夫人拧眉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不怒反笑:“我寻思是哪个粗笨丫鬟,没想到是我的洲姐儿。”
冉洲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红了脸嗔怪。
“夏宴玩的可好?”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冉夫人脸上又因疼痛,失了方才修养好的血色。
冉洲眼眶微红:“都挺好的,如果母亲能起身跟我一同去就更好了”强扯了个笑脸“母亲快些歇息吧。”
这会儿冉夫人房里大丫鬟彩儿捧了个托盘进来:“偏巧夫人醒了,参鸡汤也是方才熬出来呢。”
眼前冉洲扶冉夫人坐好:“也罢,用完我再歇息。”
冉洲自彩儿手里接过去,尝了尝冷热,随口问:“你这参鸡汤用什么煮的?”
眼见彩儿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她心下蹊跷。
冉洲自彩儿手里接过去,尝了尝冷热,随口问:“你这参鸡汤用什么煮的?”
眼见彩儿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她心下蹊跷。
便听房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母亲可好?”
水蓝色的家常袍子没有任何式样,不过针脚细密,也不失考究。如此简单的一件衣裳倒叫此人穿出别样的风味来。
方一踏过门槛看到母亲没有歇下就朗声询问,这般没有规矩不是她大哥冉放又是谁?大哥统不过年长她两岁,生性顽劣,日间除去担了礼部侍郎的官职,是四下找乐子。明明官任礼部大小事宜,倒是最不喜礼法约束。
若是人前他倒是会规矩的很,不过居于家中,最烦这些个繁文缛节,也不知挨了冉丞相多少责骂。
谁又能想到上一世贪玩如他,本是做个文官的惬意人生。因庶出一支设计,无奈投笔从戎奔赴沙场,被当做乱臣贼子死于闹市刑场。
“原来小妹也在。”冉放自顾自的走到离床边不远的小几旁坐好。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定是今日政务不多得了空子。
“看你没规矩的样子,以后还不把媳妇给吓跑了?”冉夫人看到一双儿女都在身旁,不由得心情好些。
冉放脸色白一阵红一阵,他还没娶妻呢。不自然的挠挠头看到冉洲也跟着取笑他,不由得回瞪她好几眼。
后者毫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便转而问:“这碗汤是拿什么煮的?”
彩儿趁着这会空子心里打了腹稿,从容的答:“三姑娘,是用“半只三黄鸡,少许人参佐以黄芪、当归、枸杞子、板栗和糯米熬的”
“可有遗漏?”冉以洲拿汤匙一下一下搅着碗里。
“莫非有什么不妥?”一旁冉夫人生疑。
彩儿一下子跪下“这汤都是奴婢亲手熬的,姑娘可莫要任意猜疑冤了奴婢。”
冉洲此刻也不好说什么,起身把汤碗放在小几上,拉了彩儿的手起身“我不过尝了口参鸡汤觉得可口,便寻思私下学了方子叫柳儿为我熬上几碗解解馋呢”
彩儿起身抹了把眼泪“姑娘要喝,奴婢也帮你准备就是,当真是吓坏奴婢了”
一旁冉放心道,姑娘家真是无聊的很。抬眼一瞥汤碗里,竟有颗红枣子,随即趁无人察觉将红枣埋在鸡肉底下。
冉夫人叹声嗔怪:“府里什么好东西你那儿没有,偏偏又瞧上我这碗汤了。我这也要歇了,彩儿这几日伺候忙的紧,便叫柳儿端回去热热吧。”
见母亲打算歇下,冉放和冉洲二人也不好多留,便也嘱咐了几句告退。临走还不忘带走参鸡汤,逗的冉夫人直说她小气。
将将出了院门,冉放立马敛起方才的一堆笑容,压低了声“小妹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
冉洲顾忌不时有丫鬟小厮路过,使了个眼色:“这倒没,只是兄长今儿怎么得空同我们这些女眷走到一起了?”
冉放不自然的扯了扯袖子清清喉咙:“若非今儿那楚国小世子赴宴去我得了空,偏巧自接迎了使臣后公务减了不少,不然我才不屑同你们姑娘家费工夫说话呢。”
“也好,那我就先回了,兄长请便。”冉洲拿袖子轻掩嘴角的笑意,留下略显气急败坏的冉放停在原处。
“哎—不是,小妹我在同你说正事呢。”冉放先是一愣,这才腆着脸快步追上来。又见身旁还是路过不少丫鬟小厮,便随她不紧不慢的走了。
七拐八拐后,冉洲见已然进了后院的小园子,这才停步:“确如兄长猜想,那参鸡汤掺了些东西”
“想必与母亲身旁的大丫鬟彩儿脱不了干系。”冉放沉思良久。先不说小妹猜想是否得当,便是彩儿亲手熬得汤却记错了材料这一环,也值得好好怀疑一番。
柳儿端着托盘跟在自家姑娘后面,忽觉假山后有轻微响动。忙打算上前看看,倒被自家姑娘按住了手。
只听冉洲悠悠回道:“其实也未必,不定彩儿熬得鸡汤没问题,到了母亲手中才有了问题,毕竟母亲房中人多眼杂。”
“姑娘家就是麻烦,你且说的这一遭倒像是没说”冉放揉了揉太阳穴,甚是苦恼。
“什么姑娘家不姑娘家的,倒是兄长不耐烦的样子,哪儿像是文官。”冉洲皱皱眉:“方才我遣了小厮把彩儿熬汤的砂锅端到我院里了,赶明儿寻个大夫查验下有何不妥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天色不早,兄长还是尽早回院休息。”
说罢领了柳儿先走,叫冉放好生莫名其妙,无奈的摇头“小姑娘年龄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柳儿,你且把院子里的丫鬟小厮们寻了来,清点清楚。”冉洲方才回了自己闺阁,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今儿个雨大,尽早关了院门,莫让他们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踩脏了我院里的石子路。”
上一世她冉洲贵为丞相府掌上明珠,虽不似沈娇娇那般嚣张骄纵,但也是个极不好伺候的主儿。现下她吩咐傍晚间锁了门,倒也没人敢生出怨言。
正巧小厮见她回了院子,便小心地端着砂锅候在一旁问放在何处。
“便同参鸡汤一起放在外间吧,以后这种琐事无需问我。”语气倒是漫不经心:“今儿外间谁打扫的?”
柳儿今日也没在院子里,正打算去问。
“罢了,先用饭。待晚些时候叫人过来清理了地上的水渍便是。”说罢,便唤柳儿过来耳语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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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已是亥时,几个时辰前下完那一场雨后,倒叫这夜晚显得分外静谧。
冉洲院内也早已熄了蜡烛,只留外室那一间,微微烛火透过窗子,倒叫人心生安宁。
“姑娘刚刚睡下,方才还惦记外室的水渍泥泞没有处理。倒是难为你大晚上起身过来收拾,须得轻声,莫要吵了姑娘。”柳儿一脸歉意的嘱咐着眼前人。
“不打紧,正巧我也没睡着,看今日当值的姐姐已经睡下了,便不想吵醒她。”说罢扯了个笑脸,却是难掩住眼里的疲惫。这位说话的便是前几日,暑热难耐昏倒的香儿了。
“好的,那便尽快吧。我去收拾姑娘的内室。”柳儿轻声嘱咐,这才进去了。留香儿自己在外间,不免显得冷清。
其实冉洲现下也没睡着,上辈子在楚国皇宫浸yin多年,每日过得提心吊胆。虽没有害过人,单是防人这一块就把她的心思磨炼的愈加细腻。现下用此前的玲珑心重新回到十五岁这年,对付几个小喽啰。虽然绰绰有余,但是重操旧业不免有些紧张。
只听外间发出沉闷的“哐—”的一声,紧接着是柳儿从内室急急地跑去外间,以及外间传来的低声斥责与啜泣。想来她没猜错,今夜便也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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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冉夫人病重,丞相府姨娘众多倒是没有个侧夫人。不过赵姨娘育有二姑娘,自然身份比起其他姨娘便体面了多,如今也暂时当家。
今儿个冉洲用饭时,便听柳儿在一旁讲了昨晚事情的始末:
先是昨儿个半夜,事先安排在院门外的小厮听到几句“咕咕咕”,便看到一人影绕到院子的矮墙边,向院里扔了个东西。他们便一齐将那人抓获,捂住那人的嘴关到了柴房里去。
然后再是柳儿去下房寻人打扫外室,见其他人早已睡下了,只剩香儿瞪着眼瞧着外头的明月。香儿听到她的来意却是有些惊喜,忙不迭的过来打扫,没成想把那砂锅给蹭倒跌碎了。砂锅上也沾了泥泞,脏污的很。
一切都如冉洲的心中的猜疑而展开。她这用完饭,便去了母亲院内的前厅,顺道遣了人把赵姨娘唤来。到底现下赵姨娘暂时当家,更何况这些个事情若说与那赵姨娘半点干系也没有,冉洲也是不信的。
于是她便先去了母亲房中探望,看样子今儿母亲的状态似是好了些,气滞的情况也不似前几日那般频繁。偏巧她一进门,冉放早早就伺候在母亲身边,这下听了冉洲说的昨夜事情,也想凑个热闹。两兄妹也便齐齐去了前厅,分别居于正座下方,左右的第一个位置。
不一会儿,小厮便带着昨晚两位主角过来。一位便是昨晚失手蹭坏砂锅的香儿,另一位身上被套着麻袋。
“取下来吧”冉洲淡淡的开口,她倒想知道谁这么大胆。
只见小厮随手甚是粗鲁的一扯麻袋,里面露出的脸却是好生叫冉洲冉放以及香儿意外的一番。
没成想是母亲身旁最寡言少语的雁儿,那堵着嘴的帕子从她口中一抽,雁儿立马跪下不住的磕头:“姑娘饶了我吧,我是被人逼的。”
还是冉洲眼尖,仔细地看她的裙角颜色“不是她”冉洲心底暗道。昨日假山旁偷听的丫鬟,裙角闪过一丝粉色,而雁儿这一身倒是水绿色。分明昨儿晚上雁儿就被关进了柴房,更何况丫鬟事情忙,哪儿有空一天换上两身衣裳。
“那你且说来听听,是谁逼迫你。深更半夜不睡,倒去我院子周围打转,还说被人逼迫,真是可笑。”冉洲随手拿了一块桂花糕,仔细尝着。
冉放也知自己比不得自家小妹,心思玲珑剔透。便也只在一旁听着,不去插话。
雁儿这才停了磕头的动作,打着哆嗦:“是...是彩......”
“哟,今儿这是怎么了,倒真是热闹的紧”还未等雁儿说完,一道明黄的身影便出现在前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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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超级好看的小说,快更,撒花^O^
智能火网友
来了来了!!
智能火网友
今天是和苏祁愿认识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小声bb. 苏祁愿真的是个神仙女孩鸭. 真的很喜欢她的性格. 收藏关注upup! 苏祁愿值得更好的.♡ “阿愿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子呢.”
智能火网友
撒时候更新??
智能火网友
快点儿更新
智能火网友
( ˆ▿ˆノ)ノ=͟͟͞͞ 国庆节放假的第六天快乐,????????????????????????????????????????????????????????????语文作业才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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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 宝藏女孩
智能火网友
我太难了???
智能火网友
敲好看的,就是你什么时候要去更你的另一部小说??
智能火网友
默默的占了一个坑。瓜子矿泉水,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