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与怂包》是阿满小斗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二皇子袁铉女扮男装过了一辈子,因错信他人,差一步可得摄政王,主宰大周王朝,却被人斩杀于马下,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三年前,这一次,她步步为营,步步谋划,势必要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只是上辈子那个一直不被他放在眼里的纨绔子弟陆得乾怎么粘着她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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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得乾随袁铉走后,宴席上的声音突然繁杂了许多。
成王烦闷,等了好一会儿,眼看宴席将撤,两人还不见回来。成王忍不住转头眺望门口,一侧身,撞到了上菜的宫女,洒了半身的鱼汤。
宫女见此,吓得摔碎了汤碗,跪地求饶:“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婢该死。”
又腥又油的鱼汤,顺着衣袖流淌在手臂,黏黏答答地滴落。
成王浑身僵硬,青筋暴起,忍着怒意,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算了,你不是故意的。”
小宫女满以为自己要被杀头,没想到成王如此大度,感激涕零道:“谢殿下大恩大德。”
“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成王亲切地问道。
“启禀殿下,奴婢是御膳房的粗使宫女,名唤小惠。”小宫女进宫不久,带着几分天真烂漫地回复。
“好名字。”成王敷衍地应一句,亦匆匆离场。
宴席变故太多,搞得大家有些食不知味。
“皇上,陆世子落了成王殿下的脸,后来去二殿下寝殿,又差点杀了二殿下的近侍。陆王爷在酒席上喝多了,当众骂了左相和右相。陆家啊,可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得罪了。”
胡金水将这一日的事情一一细致地汇报,最后说道:“估计明日弹劾陆王和小世子的奏折得摞起一本书高呢。”
庆帝无所谓地摇头:“明日都剔除掉,不必再给我批阅。”
“奴才遵旨。”胡金水回道。
陆得乾得了袁铉的许诺,非常高兴,做东在京城最出名的花楼-如玉阁,请袁铉喝花酒。
夕阳倾斜,京城被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暖光,巍峨壮观的京城平添几分温柔。
两生头一次和袁铉心平气和地走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陆得乾觉得自个诸葛军师的地位指日可待。
“两位公子买香囊木簪吗?两文一个,价格实惠又耐用。”
穿着破旧的棉衣裤,袖口露出白色的棉絮。看起来五六岁的瘦小男孩子,举着个小簸箕,停在两人面前。
陆得乾笑笑:“小孩儿,小爷穿着缎袍玉带,像买你的小玩意的样子吗?”
小男孩认真地点点头:“两位大爷长得那么好看,逆着阳光走过来,就像天仙乘着霞光下凡,人美心也美,愿意买我的香囊。”
“挺会说话啊小孩。”拿手指戳了戳小男孩的脸,陆得乾认真看了看小簸箕上的香囊木簪。
香囊用料粗糙,花样绣得紧密,笔法却不高。挑剔的陆世子看不眼,捡了两支没有任何纹路的木簪。
从荷包中挑出一两碎银,陆得乾掷在簸箕上:“给你了,不用找。”
“爷,您这给的也太多了。”小孩脸上抑制不住地喜悦,又有些难为情地摸摸银子,“这还是我第一次摸到银子呢。”
“爷开心~拿好了,快回家吧。”
袁铉等着小孩开心地飞奔离开,开口说道:“你不该给他那么多银子的,足足超过物品价值本身二百五十倍的银子。
恐怕再也不会有人给他这么多。以后不管他付出比现在多再多倍的努力,说再多漂亮的吉祥话,他都不会获得这么多奖励。
短暂的喜悦,只会带来更多求而不得的痛苦,不如不给。”
陆得乾一怔,不解地问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奇怪。意外之财只会使人开心,哪还会想那么多。
更何况等他大了,自然就明白一两银子是小钱儿,怎么会影响一生呢。杞人忧天,过于悲观。”
陆得乾颇为嫌弃地总结后,将其中一枝木簪插进袁铉发髻:“送你了。”
袁铉摸了摸发间的木簪,如有所思。
没走几步,陆得乾指着一间破旧的小酒铺:“这家酒铺别看破破烂烂的,里面的桂花酿是我喝过最好的,琼浆玉液也比不上。
你等我去取来,一同到如玉阁听曲饮酒。”
陆得乾前脚才进酒铺,后脚卖木簪的小男孩急冲冲地抱着一盆凌波仙子跑了过来。
“大爷~娘亲说,给的银子太多了,无论如何让我把家中刚开的水仙花送给两位。”
小男孩脸蛋红扑扑,喘着气:“娘亲很用心地养了许久,您别嫌弃。”
这株水仙开着嫩黄的花朵,花盆里被清理得很干净,一点杂草都没有,可见孩子的母亲用心了。
虽不是什么值钱的名贵花种,价值却比那两支木簪高出不少,约莫百十文有了。
想必是他们家能拿出来的最好的回馈。
“我收下了,替我谢谢你娘亲。”袁铉接过花盆,揉揉小孩的脑袋,严肃的面容柔和下来。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小孩被旁边的叫卖声晃了下神,转头看了一眼,而后小声地说道:“大爷,我走了。”
“等下——”
袁铉快步买了两根冰糖葫芦,将其中一个递给小男孩。
“拿着吃吧。”
小男孩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大爷。”
他拿起冰糖葫芦,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笑弯了眼:“真甜。”
袁铉脸上勾起一抹笑意。
“爷——您能把另一支也给我吗?”小男孩见袁铉人好,指着袁铉手中的冰糖葫芦,大胆地问道。
袁铉轻轻皱了皱眉。
小男孩母亲知礼,男孩却有些过于贪心了。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
小男孩察觉出袁铉的情绪,害怕地缩了缩脑袋,小声问道:“我想给弟弟也带一个,他还没吃过呢。”
袁铉笑了,递给他:“拿去吧,记得要赶快吃,不然糖化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大爷。”小男孩笑吟吟地拿了两支冰糖葫芦离开。
陆得乾拎了一坛酒出来,见此,凑到袁铉面前:“挺好的孩子,想要就要嘛,大大方方的。
哪里需要计较那么多,也无所谓对错,给予的行为,会让自己开心,就值得。”
“恩。”
袁铉诧异地看一眼陆得乾,头一次发现此人有他不曾有过的豁达自在。
陆得乾又买了两串糖葫芦,塞给袁铉。
袁铉不情不愿,可一手抱着水仙,另一只手怎么推拒都推拒不掉。
“给我做什么?”
“你不本来就想留一根糖葫芦吃吗?”
陆得乾无奈看他,“这么多年,我才知晓二皇子嗜好甜食。给孩子根糖葫芦,还不情不愿。”
“胡说。”袁铉冷冷吐出两字,手握着两串糖葫芦率先走在前面。
陆得乾耸耸肩,袁铉这冷面神,口是心非的样子还挺可爱。
两人很快抵达如玉阁。
袁铉熟练地唤了妈妈,叫了花红柳绿四位头牌姑娘作陪,熟门熟路地去了天字一号房。
厢房很大,上好的炭烧着,温暖如春。熏香袅袅升起,传来或高或低的靡靡之音。
两人还未坐下,花红柳绿四名姑娘推门而入。
她们穿着鹅黄、嫩绿、素白、粉紫的不同颜色的轻薄衣裳,手臂挂着同色系的披帛,酥/胸半露,无一不风情。
鹅黄嫩绿的两位柔若无骨地往袁铉怀里跌,被陆得乾一把玉扇拦住:“别闹!此人严肃又古板,你们闹不起。
该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抚琴的抚琴,不要打扰我们俩聊天。”
花红柳绿时常侍奉陆得乾,知晓这位爷花钱就是来听听曲,看看舞。
“陆爷还是同往常一般无趣。”
嫩绿的披帛轻轻拂过袁铉的脸,柔软而轻灵。随着主人的动作,绕着陆得乾的胸前转了一圈。
披帛被陆得乾粗鲁地拽在地上,面色一冷:“这位主儿不是你们能闹的,都老实点。”
姑娘们顿时老实了,该干嘛干嘛。
陆得乾替袁铉斟上桂花酿:“尝尝,甜腻又不失浓香,你肯定喜欢。”
袁铉抿着酒,欣赏素□□紫的舞蹈。
动作舒展婀娜,却少了一股劲,随着琴音的舞动,定点的力度差了些。
袁铉看得专注,陆得乾脑子里想好的热血说辞憋在喉咙中吐不出来。
上辈子,两人冤家,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陆得乾自认却对袁铉十分了解。
宫廷宴会甚少参与,一直低调隐忍,后来江浙闹农民起义,皇上派袁铉镇压,袁铉一鸣惊人,震撼了整个朝堂。
这人现在怎么一副沉迷享乐的样子,以后岂不是庸君一个?
难道是他重生的方式不对?
陆得乾望着袁铉好看的侧脸,不着调地想着。
想着想着,忍不住顺着她的侧脸弧线,慢慢在心中描绘……不愧人称冷美人殿下,真好看。
一段舞蹈结束,袁铉意犹未尽地回过神,自顾自地斟起酒。
桂花酒入口温柔香甜,却缺乏酒劲。袁铉拉响了铃,唤来小丫鬟:“来两坛女儿红。”
陆得乾回过神来,摇头道:“别别别,我爹不让我喝烈酒。”
袁铉扔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陆得乾登时气血上头:“喝!男子汉大丈夫就得喝烈酒。”
就如同陆得乾了解袁铉,袁铉对这个三不五时找茬的纨绔,亦调查得很清楚。
他同他爹陆王爷一样,是个酒量浅的家伙。
这也是为什么袁铉愿意陪陆得乾到花楼胡闹,他想灌酒弄醉某人,看能不能问出来些什么。
事情如袁铉的预想,她三杯两盏间就灌醉了陆得乾。
袁铉挥挥手,禀退了四位姑娘,独留两人在房中。
陆得乾比他老爹陆王爷酒品好上很多,不闹,只欲哭不哭,嘤嘤地呜咽。
袁铉觉得好玩,拿起筷子戳他鼓起来的腮帮:“叫什么名字?”
“陆得乾。”陆得乾回答得很乖巧,可怜巴巴地看着袁铉。
“我是谁?”袁铉又问。
“矮脚虾。”陆得乾不带思忖的回复。
袁铉气得牙痒痒,使劲地戳了他。
“疼——”陆拖长了音撒娇。
“再问你一遍,好好回答,我是谁?”这股子娇气劲,听得袁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陆得乾猛地抱住袁铉,靠着她的肩膀,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袁铉撇脸看他,小纨绔像被父亲揍了一顿,受尽了委屈还不敢出声的三岁屁孩,哭得又惨又委屈,让人看得既心疼又好笑。
“袁铉你死了……你不要死……不要死……你的命是我的……”
陆得乾嘤嘤嘤哭个不停,哭湿了她的衣裳,让袁铉的心亦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不过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凭什么是陆得乾的?真是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袁铉柔着声音哄道。
“我亲眼看见,你被玉郑一剑刺死。后来,我也死了……可我回到了现在,重新来过,我会救你的。”
陆得乾边说,抱着袁铉的胳膊又紧了许多,勒得袁铉透不过气。
真是个傻子!袁铉心想,上辈子怎么没发现陆家世子是个智商不高的傻子呢。如果他没有重生,选他岂不是死路一条。
“为何选我呢?”
我们明明不对付,我可一向看不起你这个纨绔。
“我要做你的诸葛军师。嘿嘿嘿嘿……”
猪头军师还差不多。袁铉腹诽。
“为何不选大皇子呢?”大皇子可是最终的胜利者。
“因为袁铉最善良……”陆得乾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善良啊,还真是想不明白的答案。
袁铉哑然。她听过很多对自己的评价,冷漠冷酷木讷心府……唯有这一人,说出了一句善良。
作为皇子,袁铉几乎要把它当成一句嘲讽。
她还想问些什么,发现陆得乾趴在肩膀上睡熟了,呼吸间吐出的桂花甜香在她的鼻尖萦绕。
用手背拍打他的脸,袁铉无语道:“陆大世子醒一醒!醒一醒。”
陆得乾像只猫儿似的,蹭了蹭袁铉的肩,睡得更熟,甚至打起了小小的鼾声。
袁铉横抱起他,将他放在火红的被褥上,盖上被子,回到桌前,独酌独饮。
直到夜色过半,两坛女儿红见了底,袁铉才有了三分醉意,脑中筹谋反而越发清晰。
外面琴声琵琶声玉笛等各色音乐交叠,伴随着时不时的调笑声、喘/息声,共同谱成一曲贪欢。
袁铉摘了头上的玉冠,只用陆得乾送的纯色木簪简单地挽了发髻。
木簪挽不住的浓密长发,犹如流云扑卷,散落身后。
她用脚尖勾了姑娘遗落的嫩绿披帛挂在手臂,手指一点一点地触摸。
袁铉从未穿过女人的衣裳,轻飘飘软绵绵又艳丽夺目的衣裳。
在绯靡的深夜,袁铉自顾自地跳起了舞。
她跳得很慢很舒缓,每一个抬腿,每一次跳动,带着漫不经心的姿态,灵动不失力量感。
陆得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像看见袁铉在跳舞。
犹如暗夜里的精灵在云在树在花间舞蹈,随性的美,更为摄人心魂。
他想瞪大眼好好看清楚……太困了,终于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心情舒畅的袁铉抱着凌波仙子回了皇宫,把花交给玉玲珑。
玉玲珑诧异地问道:“这花是陆世子送的?”
“不是,一个卖木簪的小孩送的。”袁铉道。
玉玲珑了然地串起前因后果:“殿下心善。”
“可真是怪啊,最近总有人称我善良。”袁铉笑出了声。
玉玲珑不解殿下为何如此开心,不过她开心,她的心便会跟着开心。
“殿下,今日可回房睡?”
这些日子,袁铉忙于日常事务和宴会,一直住在偏殿。
袁铉想到最近有些冷淡玉玲珑,引起了她的不安,安抚道:“回偏殿睡。母后那里还好吗?”
“母后知晓您与世子交往紧密,很是开心呢。”玉玲珑回道,“让我多叮嘱您,莫要意气用事,伤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和气。”
“不会了。”想到陆得乾,袁铉又说道,“召玉郑来见我。”
“玉郑,惊马之事,你查得如何了?”袁铉问。
玉郑本想凭借袁铉的信任说是陆世子不小心为之,可近几日袁铉同陆得乾走得太近,让玉郑不得不掂量起陆小世子在二殿下心中的分量。
不知陆得乾哪里做的屁梦,害得袁铉越发不信任自己。
十几年相伴,抵不过陆得乾几句无因无果的话儿,真让人寒心。
可玉郑没想过,袁铉信任他十几年,最终迎来的却是背叛,又是如何的伤心。
玉郑跪地,双手奉上九鼎玉佩:“奴才无能,未能查出理由,还请殿下收回玉佩,处罚奴才。”
不能说陆得乾的坏话,玉郑只好自揽无能。
说来,陆得乾与袁铉自小一同读书,关系却一直不亲厚,有大半原因是玉郑从中作梗。
陆得乾傲娇单纯,袁铉冷漠又低调,不愿与陆多做接触。
玉郑只需传话时,注意措辞,便能轻而易举地让两人不对盘。
只是现在,两人都对他起了疑心,玉郑不敢再挑拨半分。
“好了,此事就这么算了。陆得乾已认了是他自己没控制好马,怪不得旁人。”袁铉从玉郑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惊讶。
果然,惊马之人就是玉郑!
袁铉暗暗盘算,继续说道:“我欲与陆世子交好,而他对于你存在误解。
近日你不便随时侍奉在我的左右。
如今,泰山祭祀即将来临,我身为礼部右侍郎,事情更多。你随我处理泰山祭祀的事宜。
九鼎玉佩还不宜放在我的身边,你留着,方便替我办事。”
玉郑长舒了一口气,九鼎玉佩何等重要,袁铉仍放心地给他,看来袁铉并未真正疑心他。
“奴才一定尽心竭力。”
袁铉眉毛一挑,少年意气突显:“我本欲过两年才开始行动,如今得了陆玉乾这个好助力,可以提前两年动了。”
“殿下,恐怕过于着急。如今程贵妃深得帝宠,左相付崇又为贵妃表哥,皇上亦没有册封太子的打算。动得不宜太早。”
玉郑着急地劝谏。
他不想这么快大皇子就和二皇子对上,一面身为大皇子的细作,玉郑始终不忘职责,一面与二皇子又多年相伴,感情已深。
玉郑觉得自己下不了手,左右为难。
“吾未必要册封太子,吾可以先干掉成王。”
袁铉似乎打定主意,自信满满。
“殿下有何高计?”玉郑好奇地问道。
袁铉回京已一月有余,泰山祭祀大典还有半月即要举行。
上辈子,就在大典的五天前,皇上突发疾病,晕厥在床上,醒来后,手脚不能动,休息了三个多月,才逐渐恢复正常行动。
那时他正守陵,泰山祭祀由成王代替父皇举行。
父皇卧床时,多由成王代行处理朝政,而正是三个多月内发生的事情,直接促成了她袁铉站在了大周朝廷的最瞩目的地方。
咎由自取,说得就是成王。
因此,泰山祭祀的主人不能变,之后代父皇行使国之大权的人也不能变,皆送给成王好了。
袁铉本可以在皇陵内以不动应万变,可惜她因为陆得乾的重生,提前入了局。
那么有必要做些改变,以防止她成了泰山祭祀的第一人选。
结合入宫以来的行为,如果袁铉没猜测错的话,父皇的突发怪疾,应当是轻微的马上风。
上一世,她半年后回京,父皇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她没听说过兰才人的名字,母后对父皇的病情亦避而不谈。
如今想来,此事对于皇家来说,太过羞耻,以致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闭了嘴。
呵呵。她这个父皇啊,永远不服老,不愿老。
“泰山祭祀,对于父皇来说至关重要。从京城到泰安,沿路六郡十三府的所有官员都需迎接叩拜。
如果大皇子参加不了呢?
我便成了唯一一个随父皇参加祭祀的皇子,如此一来,各郡守皆以为我最为父皇器重,更加拥护我,又得了一大助力。”
袁铉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我们要想的就是,如何让成王参加不了祭祀。”
其实,袁铉想的是,如何让成王主动帮她参加不了祭祀。
“明白吗?玉郑。”袁铉问道。
既然你做了间谍,那我只好反过来利用你了。
玉郑面带沉重地回道:“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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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率的出场方式.草率的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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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欢恋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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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新作品,一定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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