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生吃瓜了》是湘水媚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杜倾倾非常无奈,作为一个一名敬职敬业的吃瓜人士,每次重生在吃瓜现场,却在吃完瓜以后又火速去世又重生,前两次的瓜,都是非常劲爆的,可每每一吃完,就被人给杀害,第三次重生之时,她又吃到了一个大瓜,太子居然有不可言说的隐疾,这.... 她是不是又要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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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倾倾一连在床上躺了七日,膝盖上的伤痂总算是褪掉了。
程荑今日拿了青铜剪将缠在杜倾倾腿上的纱布剪掉了,往后她就不必每日到雁辞宫给杜倾倾换药了。
她走前将一罐青色的瓷瓶递给了杜倾倾,道:“这是七白去痕膏,县主每日沐浴后涂抹在疤上,那伤疤过上一月必会淡去。”
“多谢程医女!”杜倾倾柔柔一笑,眸子如含明光般亮晶晶地望着程荑,这几日若不是程荑每日都到雁辞宫照顾她,她的腿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在程荑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分内之事,她既被荣妃召到了雁辞宫为杜倾倾医治,自然是要将她的腿伤治好的。
小姑娘有哪个不是爱美的?
程荑每次替杜倾倾换药时,都能看到她白皙如凝霜的玉腿,程荑不忍心杜倾倾的腿以后留下疤痕,便将她祖传的七白去痕膏给她用了。
宫里虽有去痕膏,可药效慢,比不上她家祖传的方子。程荑没将这事特意同杜倾倾说出来,毕竟说了未免有邀功之嫌,因她向来不是那等邀宠争功之人,而是个本份的老实人。
连杜倾倾让鹊喜带她下去领赏,程荑也推辞了。
程荑提着药箱走后,鹊喜将杜倾倾从床上扶起来问:“二小姐,可要沐浴?”
杜倾倾自是点头,她因膝盖上有伤已经好几日未曾沐浴了,每日都是只能用帕子擦洗身子,已经难受了好几天了。
鹊喜吩咐了几个宫女去浴殿往池子里放了温水,雁辞宫有东西两间浴池,东池是荣妃用着,西池自杜倾倾来后,一直是她在用。
杜倾倾进了西池,便有宫女上前将她身上的淡粉绣白菊襦裙解了放在乌木架上。
池中热气氤氲,鹊喜怕杜倾倾又在此处跌倒了,便扶着她下了池子。
池水温热,有宫女从篮中撒下红玫花瓣儿,嫣红花瓣顺水而飘,飘到杜倾倾的细白的肩膀上。
杜倾倾靠在池壁上,闭上双眸由鹊喜替她清洗。
温水泡多了,身子易乏,杜倾倾在池里泡了半个时辰便起身了。
鹊喜服侍她披上一件月白色纱衣后,杜倾倾坐在妆台前,有宫女拿着干净的棉帕站在她身后,替她将湿发擦干。
“县主,韩小姐给您写了一封信,奴婢放在桌上了。”一宫女掀开珠帘进来道。
“嗯。” 杜倾倾乌发垂在肩上,正从青玉瓷瓶里抹了一层七白去痕膏涂在膝盖上。
她抹好后,才让鹊喜将那封信从红木圆桌上拿过来递给她。
韩芷溪这几日随她祖母去栖霞山拜佛去了,今日回府才得知杜倾倾在宫里跌伤之事,急忙便往宫里递了封信问她现在的伤势如何。
杜倾倾腿上的伤如今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便是同韩芷溪夜游金陵两个时辰都不是问题。
“鹊喜,替我拿笔和纸来,我要给芷溪回信!”
一张白净的宣纸很快就递到了杜倾倾手里,她用妆匣压信,手握善琏湖笔,很快就写了份信回信。
她将信递给鹊喜,嘱咐道:“找人替我送到韩府,越快越好!”
鹊喜握着她写的信出去了,杜倾倾身后的宫女拿起一把玉花鸟纹梳将杜倾倾的乌发挽了一个随云髻。
金陵城以东为贵,韩芷溪的父亲官拜大理寺卿,是朝中正三品官员。韩家是居皇宫以东,从宫里往韩府递信,最快也要一个时辰。
韩芷溪收到杜倾倾的信时,已是酉时。
韩熙年敲自家胞妹的房进屋叫她去膳堂用饭时,便见她手里捧着一封信笑得正乐。
他站在她身后,笑着将信抽走了:“让哥哥看看是谁给你写信,让你笑得这般开心?”
韩芷溪也不去抢,笑着望了他一眼,“我看哥哥看后,恐会比我看了更开心。”
韩熙年暼了她一眼,“鬼丫头又再胡说八道!”
待他看到落款人的小名后,手不禁捏紧了回信,追问道:“杜倾倾明日真的要来我们府里?”
韩芷溪将信从他手里夺走,用信纸捂着嘴笑道:“倾倾是来找我的,又不是找你的,哥哥这般激动作甚?”
韩熙年气得用折扇敲了他妹妹脑门一下,“我对她什么心思,你会不清楚?”
“是啊是啊!我最清楚了,某人一听到杜倾倾退婚了,就火急火燎地从书院请假跑家里来了。”
韩熙年又用折扇敲了她一下,“她都和陈覃退婚了,哥哥努力争取一下,让她做你嫂子,你不开心吗?”
韩芷溪捂着头,瞪道:“你再敲我,我就不帮你了?”
韩熙年一听,立马作出绝世好哥哥的派头来,给韩芷溪又是揉头又是端茶递水的,才哄得他妹妹明日替他引杜倾倾见上一面。
杜倾倾是在宫里待得太闷了些,腿好后才想去找韩芷溪玩的。
荣妃要侍奉皇帝,不能随时陪伴杜倾倾,见杜倾倾呆在宫里这般闷,也不拘着她,便同意她去韩府玩了。
杜倾倾已与陈覃退婚,荣妃早就打算着为她另找一门亲事了,若是杜倾倾不喜欢京中的世家公子,她便让杜倾倾回苏州城再相看他人,总归杜倾倾已及笈,这两年内就应该嫁出去了。
韩家与杜家是世交,荣妃同意杜倾倾去韩府,自有撮合她和韩熙年在一起的意思。
翌日,杜倾倾到了韩府,便见侯在门外等她的不止有韩芷溪,竟还有韩熙年。
韩熙年常在外求学,这些年又在长鹭书院读书,甚少回府。杜倾倾最近一次见韩熙年还是两年前,他随韩老夫人和韩芷溪坐船到苏州拜访她祖母。
他比两年前稳重了许多,一袭蓝缎绣卷云缂丝袍衬得他眉目秀逸,就是那双桃花眼太惹眼了些,偏他手中又常爱拿着折扇耍,让人总往风流二字想。
“杜妹妹来了!”
韩芷溪叹了他哥哥一声,她都还没迎上去呢,她这哥哥就比她抢先一步了,他这是有多着急啊!
也不怕把杜倾倾一下子就吓走了!
杜倾倾自然是被分外热情的韩熙年吓得退后了一步,她喊了他一声韩公子后,就被韩芷溪带着往她的夏旖阁走了。
两人有说有笑,仿佛忘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韩熙年。
然,韩熙年是锲而不舍之人。
他厚着脸皮敲开妹妹的门,捧了一个云纹漆盒进来。
“杜妹妹,这是我在岭南游历时一个友人送我的石黛,这石黛是从采篱山的溪水里取出来的,质地松软,最适合你们姑娘家用了。我前几日刚从书院回来时还送了芷溪一盒,连她都说好用呢!”他将漆盒推到杜倾倾桌前,用扇子敲了她妹妹的肩膀一下。
韩芷溪哪里用过什么她哥哥送给她的石黛!看在韩熙年是她亲哥哥的份上,笑着给他打了一个圆场。
“这个确实好用!倾倾你不是爱画远山眉吗?你拿这个石黛去用正好合适呢!”韩芷溪将那漆盒直接塞到了她手里。
韩熙年打开了他的折扇,笑着坐在杜倾倾面前,“原来杜妹妹是爱画远山眉,以后我记住了。”
杜倾倾葱白的手指握着那漆盒,觉得自己仿佛被人盯上了。
三人一下午聚在韩芷溪的夏旖阁谈天说地,韩熙年是个会说话的,三言两语就将杜倾倾初见他时的隔阂感消去了,要不是宫门酉时落锁,韩熙年还想说动杜倾倾在韩府用饭。
两人送杜倾倾出府后,韩芷溪见她哥哥还望着杜倾倾回宫的马车后,向他哼了一声。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我亲哥哥,而是别人家的亲哥哥才是!你都回家多久了,那石黛竟一直藏着不拿出来先给我!”
韩熙年拿扇子敲她,“你这坏丫头又胡说!杜妹妹如果是我亲妹妹,我怎还能娶她?那石黛我还留着一盒给你呢,你随我去夏松院去拿!”
韩芷溪高兴地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手臂。
韩熙年嫌弃地用扇子敲开她的手,“男女有别!别对哥哥动手动脚,这是留给你未来嫂子抱的!”
韩芷溪气得踩了他一脚,“如哥哥这般嘴贱的人就该单身一辈子,活该娶不到夫人!”
两兄妹一吵一闹地进了韩府,下人习以为常地避开两位祖宗,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
马车一路向皇宫而行,杜倾倾坐在马车望着手里的漆盒,不知该如何打算。
鹊喜是盼着杜倾倾早日与人结亲的,她看着今日韩家公子对她家小姐这般热忱,应是喜欢杜倾倾的,就是不知杜倾倾是怎么想的了。
宫门守卫见车夫拿的令牌是雁辞宫的,一路放行他们进了宫道,进入内宫后便不可骑马车了,鹊喜扶杜倾倾下车,带她换了一抬轿辇回雁辞宫。
辇车上挂着一盏红灯笼,在宫里走着格外打眼。
谢泽推开望舒楼的小窗,恰见杜倾倾坐着轿辇路过这儿,常庆站在太子身后道:“奴才听说今日杜小姐出宫去了韩府。”
“你倒是耳听八方,什么都知道。”谢泽看着那盏红灯笼越走越远后关上了小窗,坐到梨花木椅上。
常庆赔笑,给太子沏了一盏茶,“奴才是殿下的耳朵,自然什么也要为您打听清楚。”
谢泽只在望舒楼坐了一阵就回东宫了,乐宁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荷霖到东宫来,将谢菡前几日向他借的《绎江春景图》送还给了他。
常庆从荷霖手里接过画卷,确认诏山先生的真迹没有半分损坏后,将它小心翼翼地存放到了画匣里。
诏山先生最出名的四副画作便是绎江四景图,太子已收藏了其春、夏、秋三景图,唯差一副绎江冬景图至今还未寻到。
谢泽无事时会照着他收藏的三景图,描绘他自个想像出来的绎江冬景图挂在书房赏玩,乐宁公主来东宫找太子时,见他书房里挂着的绎江冬景图差点以为这是真迹。
大燕人追捧诏山先生,以临摹他的画作栩栩如真为荣,乐宁公主的未婚夫徐国公世子便是其中一员。
前几日乐宁公主向太子讨《绎江春景图》临摹,就是为了徐知鹤。
有宫女捧了一碗汤药放到太子的桌案上,躬身道:“殿下,您该喝药了!”
“先搁桌上晾着吧!” 谢泽手中拿着画笔,又在画绎江冬景图。
常庆见殿里的灯火有些暗,便让宫女拿了一把金剪将烛火挑剪得明亮些。
谢泽面如冠玉,明亮的烛光打在他清隽秀致的侧脸上,恍若谪仙降世。
“常庆!”他低声唤。
“墨没了!”
“奴才这就来!”常庆走过去,替谢泽磨墨。
谢泽从案上将那碗药饮了,抬起画笔继续作画,常庆手里一直拿着墨绽磨墨,就是手酸了也没唤累。
太子精神奕奕,大有不将这画完就不歇息的意思,常庆看了眼沙漏提醒道:“殿下,已经亥时了,明日您还要上早朝呢!”
“孤画完湖上的小舟就睡。”
常庆噤声,怕自己聒噪了惹太子不悦,罚去殿外掌灯。
太子力求精细,纵使是一方小舟,他也伏在案上画了一个时辰才画好,到子时才去歇息。
谢泽虽睡得晚,但他第二天准时就起来去上早朝了。常庆服侍太子换上朝服时,就见到他眼下的乌青比前些日子重了些。
常庆心里有预感,他恐要被皇帝责问了。
果不其然,早朝后皇帝就让他和太子去了乾明宫。
乾明宫的石阶被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片树叶也没落下。
荣妃本站在皇帝身侧倒茶,见太子到后,便推开镂雕云纹隔扇门出去了。
皇帝的案几上堆放的都是奏折,谢泽行礼请安后,皇帝才从奏折堆里抬起头问:“这些日子你可按时吃药?按时就寝?”
谢泽点头。
皇帝嗒地将朱笔掷到案上站起来,声音隐有不悦:“那为何你眼下的乌青比朕这个日夜批改奏折之人还重?”
谢泽道:“是儿臣昨日晚上作画,睡得晚了些。”
“常庆,你是怎么照顾太子的!明知太子继续这样下去病情会加重,却不规劝他早些休息?”
常庆噔地跪在地上,以头触地:“是奴才照顾不周,奴愿下去受罚!”
谢泽望向皇帝,沉着声音:“常庆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情。”
“这如何不关他的事?”皇帝积攒的怒火不好朝太子发,便冲到了常庆身上,“他身为东宫总管太监,却连照顾太子之事也做不好,这位置还不如换个人坐罢了!”
谢泽道:“父皇,那些药纵使我每日喝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你就别将脾气发到无关人身上了。”
皇帝沉沉叹了口气,声音疲惫:“常庆一个人照顾不好你,朕想着还是早日给你立个太子妃,你看如何?”
谢泽沉默着没有回答。
见他许久未答,皇帝又道:“你是太子,总归是要娶妻的。”
谢泽抬眼望他,目光微冷:“父皇这是要硬塞给我一个人,让我像当年你和母后一样,两个毫无感情的人在一起成为夫妻?”
“你怎会这般想?”皇帝是受过这种苦的,没有感情的一段婚姻捂不热两个人的心,连生活都是如一摊死水,一点涟漪也拨不起。
他与赵皇后的感情平淡得跟个陌生人一样,他不去找她,她也不会主动到他殿里找他。他每月初一、十五照例到赵皇后宫中就寝,后来赵皇后便怀上了谢泽,她生下谢泽后身子便一直不好,三年后便去了。
谢泽眉眼似赵皇后,总是一副清冷之态,人又寡言少语的。
皇帝走下来,轻拍他肩膀:“朕不会逼你,你若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就和朕说,朕为你们赐婚。”
常庆一直跪在地上,脚都跪麻了,听皇帝和太子的关系略有缓和后,心里松了口气。
皇帝望着谢泽,笑道:“你和你母后一个性子,不是个主动之人。平日里也不见你和哪个贵女多说过几句话,朕也不知要等到你主动让朕给你赐婚要等到何年?”
两人正说着话,乐宁公主提着裙子风风火火地就跑了进来。
“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
谢菡两眼挂泪,扑到皇帝面前。
谢泽扫了常庆一眼,让他自个赶紧起来,常庆抓起地上的拂尘,立马滚到了谢泽身后。
谢菡手里拿着帕子,边擦边哭:“我拿了我临摹的《绎江春景图》给徐知鹤看,他取笑我画得难看不说,话里话外都是讽刺我才艺不淑,我以后要是嫁了他,定会被他活活气死!父皇,我不要嫁给他了,你给我换个驸马好不好?”
皇帝平声问:“你不嫁徐知鹤,这次是又想嫁给谁了?”
谢菡红着脸:“我看大理寺卿家的韩公子就不错!”
“胡闹!”皇帝猛拍桌案,“你当徐国公府是什么人家,这亲事是你想退就退的吗?就为了这点小事吵着要和徐家退婚,也不嫌丢人!”
谢菡同皇帝顶嘴起来:“凭什么杜倾倾想要退婚,父皇您就帮她和陈王府退了亲,偏偏到了我这里就不成,父皇你就是偏心杜倾倾是荣妃的亲妹妹!我母妃不得父皇宠爱,你就不帮我……”
“乐宁慎言!”谢泽提醒她勿要惹皇帝生气。
“你问朕凭什么?”皇帝被乐宁公主气得大怒,“你也不数数你自己和京城里的公子退过几次婚了,徐知鹤算是第三个了吧?大燕风气开放,在成婚前退过一次婚不算什么,可哪个姑娘向你一样任性退人几次婚的,你当那些世家公子是市井白菜,任你这个公主挑选吗?”
谢菡被训得耳面通红,喏喏不敢言,哭声都止住了。
皇帝懒得看她这个气人的东西,摆手道:“你回池明宫思过三日后再来见朕!”
“是。”谢菡生怕自己又被多训两句,提着裙子便跑了。
乐宁公主找皇帝退婚不成,反被皇帝一顿训斥的消息迅速在宫里传遍了。
谢菡跑回宫里哭个不停,德妃站在她身旁一直安抚她。
恪嫔今日到德妃宫里串门,见谢菡哭成这样后,叹道:“说来说去,也就是我们不得宠,端阳县主轻轻松松就与陈王世子退了婚,这同样的事到了乐宁这儿,反而却是被陛下骂了一顿!”
恪嫔状似不经意说的一句话,却扎到了谢菡心里。
谢菡对杜倾倾一下子就起了敌视之意,三日后她解禁出了池明宫,在西荷塘遇见杜倾倾时,她刻意堵住了杜倾倾的路不让她走。
杜倾倾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乐宁公主,竟忽然针对起她来了。
她往左走,谢菡就跟着往左走,她往右,谢菡也跟着往右。
杜倾倾忍不住了,“公主,你挡到臣女的路了!”
“是吗?”谢菡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可本宫觉得是你挡了本宫的路才对!”
杜倾倾不欲理会她,打算换条路走。
谢菡又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杜倾倾扒开她的手,“殿下不是嫌臣女挡了您的路吗?臣女就换条路走!”
“不行!”
简直是不可理喻!杜倾倾没理她,走上了木桥。
“本宫是公主,要走也是本公主先走!”谢菡推开杜倾倾,带着荷霖疾步往前走。
杜倾倾带着鹊喜停在原地没动,打算等乐宁公主走后自己再走,省得她又追过来堵她。
“啊!”
只听噗通几声,乐宁公主脚下的木桥一断,她和宫女就掉到了水里。
“救命!”谢菡吃了一口水才探出头,就被荷霖踢了一脚沉到水里。
鹊喜捂着嘴偷笑起来:“让你们再欺负我家小姐!这下遭报应了吧!”
杜倾倾望着前方塌断的木桥,自从她上次在西荷塘落水后,这里不就派宫人修好了吗?如今怎么又断了?
谢菡连声呼救声唤回杜倾倾的思绪,杜倾倾连忙让鹊喜下去找会水的宫人救乐宁公主上岸。
刚刚乐宁公主针对她是一回事,可杜倾倾却不能见死不救。
西荷塘宫人少,杜倾倾就跑去了最近的天祁阁找人,她见到谢泽带着一众宫人迎面而来后,眼睛一亮。
“殿下,乐宁公主刚刚掉入西荷塘了,您可否派人即刻去救她?”杜倾倾跑得急,胸脯随着她奔跑微微颤着。
谢泽让两个会水宫人去西荷塘将乐宁公主和她的宫女捞了起来,谢菡吞了好多水,有宫人令她吐出水后,她才缓过来。
她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固发的朱钗随水不知飘到了那里,抹着眼睛又要大哭一场。
谢泽可不想听他妹妹在这里嚎啕大哭,对常庆道:“带公主下去更衣!”
“是。”宫人略带强硬地将乐宁公主拖走了。
谢泽转头望向杜倾倾,“将端阳县主带走,孤要问话!”
杜倾倾一脸迷茫地望着他,“殿下,您……是不是搞错了?”
是她找了他,才将乐宁公主救上岸的啊!
谢泽负手走在前面,东宫宫人一左一右握住杜倾倾的手,让她跟在太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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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书名好好听!大大加油一定要更下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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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扯淡,x冉冉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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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加油更新,超喜欢你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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