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病娇的心尖宠》是杉栀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唐虞贵为盛京第一美人,却被一桩圣旨派去和亲,最后还被人算计死在了和亲路上,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十二岁这年,这一次她发誓定要摆脱上辈子的命运,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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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虞见过靖王爷。”唐虞微微屈身行礼,心里对面前的一幕十分好奇。
在唐虞的印象中,上一世靖王妃病故后,靖王爷过了很久才再娶了一位王妃,但唐虞并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想来应该是这位曹寄柔了。但听曹寄柔说的这话,好似是今日才入府的一般?
那这孩子……
“是唐虞啊,你怎的跟这小子在一块呢?”
靖王身姿挺拔,略微消瘦,但身子骨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当年征战沙场的锋傲。他是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军,面相却是白面书生模样,皮肤白皙,眉眼温和,与他刚才那句呵斥完全不搭边。
靖王又转向顾觐,两条浓眉紧蹙,双眼染上怒气,“你刚才想做什么?这是你弟弟!”
知子莫若父,顾觐方才仅仅是踏出了一步,靖王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唐虞不动声色的捏紧顾觐的手腕,生怕他再莽撞。耳边又传来曹寄柔温和的声线,“王爷,不要这样。觐儿还小,你这么凶会吓到他的。”
“嗤。”顾觐不屑的笑了声。
“你个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这位从今天起就是你的母亲,不许对她有丝毫不敬,否则我给你褪了一层皮!还有,这是你弟弟,顾回。你要么就好好疼他,若是做不到,就离他远远的!”
“老爷!”曹寄柔微嗔道,伸手拽了拽靖王的衣袖。
唐虞听完靖王爷的话,霎时间心中泛起阵阵酸楚。她转过身来,轻拍顾觐的肩,微笑着说:“今天你先回去,明儿你有空了,再来寻我教你念书。靖王爷,曹夫人,那唐虞先回府了。”
唐虞屈身行礼,转身离开。
顾觐今年十一岁,而那个曹寄柔的儿子,顾回,望去也不过三两岁的模样。那么说,这位曹夫人,是一直被靖王养在了外宅,生了孩子。今日回府,便是靖王要给她一个名分,给这个儿子一个名分了。
可没有他们的时候,靖王就不曾将顾觐放在心上,而如今靖王续弦,又怎会多加在意顾觐死活?
她回过头去,顾觐正无言的看着她的背影,随后便转身跟着靖王进了府邸。
*
那天唐虞将顾觐送回府后,顾觐便有好些时日没再到唐王府来。
今日唐尧空闲,便逮了刚下女红课的唐虞学射箭。
生于将军世家的唐虞,上一世自然也是多少会一些骑术箭术,但她骨子里始终认为女子应当通晓琴棋书画,打打杀杀并不太适合自己。
但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后,唐虞觉得,会点防身之技并无不可。兴许还能在紧要关头救自己一命。
但是任凭唐虞怎么努力,她都没办法练习,这具十二岁的小身体,力气实在太小了。
她拉不开弓!
唐虞换了一身轻便的交领襦裙,站在王府的练箭场上。左手持弓,右手拉弦,整张小脸都在使劲,却只拉开了三分之一。温芝抱着唐虞的披风,站在一边看着汗颜,小姐这双手估计只适合绣花,不适合射箭。
“哈,唐虞,你出去好意思说自己是镇国将军的女儿吗?连把弓都拉不开。”唐尧瞥了一眼唐虞怪异的姿势,轻哂了声。
唐虞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她本来想看在唐尧为自己哭过一场的份上,这辈子不跟他计较太多,奈何唐尧的性子欠,让人忍不住就想生气。
“你平时是不是不吃饭啊,你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一阵风就能把你吹到天上去。我劝你啊,女孩子就应该多吃饭,瘦不拉几的不好看,圆点多可爱!别整天这不吃那不吃的,闹节食保持苗条。”
唐尧教训罢,右手一松,一支箭飞出十丈以外,稳稳射中靶心。
唐虞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弓尽可能拉满,随即力气不足,箭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啧啧,真的弱。”
她瞥了唐尧一眼,轻笑,“哥哥说的轻巧,若是吃的圆了,将来嫁不出去,哥哥可管妹妹下半辈子?”
“你这话说的。若是真嫁不出,我养你又如何,你吃得了我府里多少米粮?”
“再说了,你是我唐王府的嫡女,那些个世家公子上赶着入赘都不一定,怎可能嫁不出去?何必杞人忧天?”
唐虞抿唇,没再接话。她朝前走了两步,缩短与靶子的距离,搭了箭再次用劲拉弓,稍稍多坚持了一会。右眼瞄准了靶心,手松开弦,箭飞了出去,落在了靶子的边缘,但好歹是在靶子上了。
“这姿势是谁教你的?你什么时候学过射箭了?”
“啊,没有啊,那我不是看哥哥射箭看多了,耳濡目染嘛,哥哥你真厉害!”唐虞违心的恭维着自家大哥,后者则悄悄勾起唇角,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傲气。
唐虞的另一位丫鬟流莹走到了王府的练箭场,欠身行礼,“世子,小姐,顾小世子到了。”
唐虞闻言回头,见顾觐抱着一本书站在流莹身旁。顾觐上次回府,一定是因为靖王爷续弦所以不开心,以至于这么多天都不再来了。她放下弓箭,朝着顾觐的方向走去。
她把顾觐怀里抱着的那本《论语》拿给流莹抱着,拉着顾觐到练箭场上去。
“咱们今天先不看书,一起跟哥哥学射箭可好?”
唐尧回头看了一眼瘦弱的顾觐,弦上又射出一箭,正中靶心。随后他又回过头去看顾觐,脸上带着些许自满的傲气。
“来,你拿着。”唐虞将弓塞到顾觐手里,她的那把弓是唐王专门命人定制的,比寻常弓箭的尺寸要小上一些,但是这对她拉不满弓并没有什么帮助,还是需要多锻炼力气方可。
她又递了一支箭给顾觐,然后帮他搭在弓上,退开一步,“你试试,看着那。”唐虞指了指十丈外的靶心。
顾觐茫然的看着前方,小手姿势别扭的拉开弦,还未拉满箭便飞了出去,差点射中了不远处的唐尧。
“你!小小年纪学会谋杀世子了!”唐尧恶狠狠的瞪了顾觐一眼。
“哥哥还好意思说呢!前几天我让你教顾觐念书,你嘴上是答应了,转头就把人家甩掉,就该射你一箭!”唐虞怼完,还装模做样的对着唐尧拉弓。
“嗤,我就是站着不动你也射不中我。不对,我何时将他甩掉,我都将架几案整理空了,谁知道一转头这小子就跑的没影了。”
唐虞闻言怔住,眼神古怪的看着顾觐。顾觐好似是心虚一般,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头不语。
“哎,罢了,我教便是。你这小披风有些妨碍拉弓,先脱了吧。”唐虞走到顾觐面前,伸手解开他的玄色披风,递给一旁的温芝。
顾觐低头看了眼,将腰上系的一块羊脂玉佩也取了下来一同递给了温芝。温芝将玉佩与披风系在一块,便一起抱在怀中。
唐虞又递给顾觐一只箭,将他拉到箭靶的五丈开外站定,示意他先从短距离开始。
顾觐也是个没劲的,吃力的拉开弓弦,箭却扶不稳掉在了地上。
“姿势不对。”唐虞捡起那把箭,站在比自己矮上半头的顾觐身后,环着顾觐,覆上他的小手拿着弓,搭上箭。俩人合力拉开弓,一箭飞出稳稳地正中靶心。
“瞧!这不也是靶心么?”唐虞回头,白皙的小脸笑容明艳。而被她环着的顾觐,却是脸蛋至耳根都红了个遍。
唐虞松了手,退至一旁。“这个姿势就是对的,你再试试,尽量将弓拉满些。”
唐尧几步走过来,“你自己都拉不满。”
她等了唐尧一眼,不予理会,继续对顾觐说:“你试试。”
顾觐只好继续拉弓,但身子本就瘦弱,没什么力气。堪堪拉到一半,箭便飞了出去,连靶子都没擦着。
唐虞接过顾觐手里那把弓,自己搭箭试了试,虽然也不能将弓拉满,但是胜在距离不长,瞄准的正,射中了靶心。
“哇小姐好棒!”一旁的温芝开心的跳起来,手里没抱紧,顾觐的披风滑到地上,还被温芝心大的跳起来时踩了一脚。
“啊!对不起小姐,对不起顾小世子,我这就去清洗一遍,再将它烘干了取来。”
“去罢。你再试试。”唐虞又将弓还给顾觐。
顾觐依旧只拉开一点,箭飞到地上。
唐尧叉着腰大笑:“哈哈,这是极其没有慧根呀!”
而唐虞却看出来不对劲,虽然顾觐个子小,没力气,但也不至于只拉开这么一点,她分明看见顾觐拉弓时,双手颤抖得厉害。
“你这是怎么了?”唐虞将手搭在顾觐胳膊上,力度极轻却像是在他身上划了一刀似的,疼的他呲牙咧嘴。
唐虞皱眉,将顾觐的袖子推至肩膀,引入眼帘的是斑驳的痕迹。
似是鞭上,似是棍伤,又像是两者交错的出现在顾觐纤瘦白皙的手臂上。
“你爹打你了?怎得如此严重?还有别处的伤口没有?”
顾觐摇头。
“咱不练了,我喊大夫来给你瞧瞧。”
唐虞将顾觐手里的弓扔在地上,拉着他回了紫荆苑去。
“温芝,去将府里的大夫请来。”
唐虞拉着顾觐在桌边坐下,吩咐了流莹替换桌上的茶水后,倒了杯热茶塞到顾觐手心里。受了这么重的伤,而顾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只要不触及他的伤口,他的表情能丝毫不露出破绽。
她将顾觐另一管袖子慢慢的撩起,双臂是一样的伤痕交错,触目惊心。
“是……靖王爷打的么?”
顾觐垂眸不语,应是默认,放下茶杯将袖子扯下来遮好。
他抬头向唐虞望去,从她的眼中读到了满满的心疼关切。他恍然,原来只要自己受伤了,她便会心疼自己,从而对自己更加照顾。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感谢这些伤,庆幸挨了这么一顿打。
那天顾觐回到靖王府,便被靖王告知不日将正式迎娶曹寄柔过门,成为新的靖王妃。同时,曹寄柔也会成为他名义上的母亲,相比姨娘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在外人面前,他要喊曹寄柔作母亲,要装做她的乖儿子,顾回的好哥哥。如此,他依旧是靖王府的嫡长子。可亲生母亲逝去多年,他未曾见过一面,却要将一个从未谋面,满面假惺惺的笑容的女人当作母亲?
凭什么?
他毫不犹豫的做出反抗,他厌恶这个女人,也厌恶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弟弟。他把在靖王府门口没做的事做了,他一把推开曹寄柔,又一把将顾回推倒,使出了毕生的力气。
顾回的小脑袋磕在方凳的棱角处,鲜血横流,似是缝了六七针的样子。
顾回倒下后是一阵慌乱,耳边传来曹寄柔刺耳的尖叫声,夹杂着靖王的怒吼。顾觐看着顾回哭红了却望着自己的一双眼,一双长得与他十分相像的眼睛。他笑了,多年不曾咧起的嘴角,那个时刻却笑得无比明艳,心情大好。
他被罚跪祠堂,家法伺候。靖王爷拿着拳头粗的木棍,一下一下砸在他身上。木棍伺候完,似是不够尽兴不够狠,又命人取来鞭子,狠狠地抽。
顾觐一边笑,一边哭。哭是因为尚且年幼,难以承受的疼痛引起的生理反应。笑是因为他真的高兴,顾回受伤、曹寄柔歇斯底里、靖王暴怒,他便很开心。
哪怕为此躺了好几天无法下床走动。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惹你爹生气了?靖王爷怎得下手如此狠?!”唐虞想拍拍他的肩,手伸到附近却无从下手,她担心碰到顾觐的伤口。
“没事。”顾觐虚弱的扯笑。
在看过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后,唐虞早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悲从中来,眼眶含着泪花,心疼到极致。一个从小无人疼爱的孩子,本就生活艰难,竟还要遭此磨难。
唐虞觉得过分,顾觐只不过是不满亲爹娶了别的女人进门,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顾觐看到唐虞眼中的泪花将掉不掉,顿时皱起眉头,“你别哭!”
“我没哭。”唐虞抬手擦掉眼泪,有些哽咽,“顾觐,以后有什么烦心事,就到姐姐这里来,姐姐可以给你开解,陪你玩。唐王府的人都欢迎你。”
小顾觐听到‘姐姐’二字,小脸都黑了几度。他不喜欢唐虞自居为他的姐姐,他不需要姐姐。
他需要她喜欢他。眷顾他,是因为他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可怜,不是因为当作他是弟弟。
从唐虞那次落水醒来,他站在床边盯着她,她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时,他便暗自发了誓,今后不论使何种手段,都要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妻子。
只要她是他的,杀人、还是放火,他都可以做。
哪怕要等上无数个年月,他也心甘情愿。
“小姐,大夫来了。”温芝在这时推门而入,将府里的大夫领了来。
唐虞起身,倒了一杯热茶给大夫,“大夫,您请看看这孩子的伤势如何,要用最好的伤药。”
大夫敏锐的捕捉到唐虞说的‘这孩子’,心下觉着怪异,但却未多言。他将诊箱放置在桌上,打开盖子露出里边陈列的瓶瓶罐罐,又转过身来请顾小世子脱衣裳。
唐虞和温芝退了出去。
约莫一刻钟后,大夫背着诊箱出来。
“真是造孽咯,小小年纪挨这么重的打。这靖王对这顾小世子可真是无情啊。”大夫抚着下颚白花花的长胡子,痛心疾首道。
唐虞走上前,蹙着眉提醒:“大夫,切勿在背后编排王爷。”
闻言大夫住了嘴,却又打量起唐虞来。他常驻唐王府,给王妃调理身子时常常能听到王妃与身边大丫鬟的言语,大约是头疼唐虞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玩性却大,总是与世子爷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不过是几日未见,唐虞却不见了天真的顽性,言行举止变得十分得体,得体的有些不太正常。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哪里懂得编排不编排?
“小姐,这几日都需来给顾小世子上药吗?”
“嗯,你每日这时候来此,直到顾觐的伤好全为止。”
“是,那老夫先告退。”
唐虞回头瞥了一眼大夫的背影,扬手道:“温芝,送送大夫。”
她转身进了房中,顾觐刚将外衫穿上,拉扯到手臂有些疼。
房门打开引入一阵寒风,吹的唐虞和顾觐都激起一阵寒颤。唐虞四处看没有看到顾觐的披风,正好温芝回来便问了她。
“小姐,我刚才不小心将顾小世子的披风弄脏了,我已差人去浣洗了,烤干了便送来。”
唐虞将温芝手里的自己的墨绿色披风接过,披在了顾觐的身上系紧。这件披风是新的,因为她绣工进步令芸娘赞叹不已,所以将自己绣的一件独一无二的墨绿色披风送给了她。
今天是第一次穿。
寻常女子都不喜这种深色,但唐虞喜欢,她比以往成熟了很多,不再喜欢那些小家碧玉喜爱的鲜艳色。
顾觐比唐虞矮上半头,披这件披风正好。
虽然唐虞只穿过一次,但她每日都以花瓣入浴,身上时常染着花的淡香,平日靠近了才能闻见。而此刻却轻易染在了披风上,被顾觐闻了去。
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淡香扑鼻。
“你那披风明日来再给你吧,保证洗得干干净净。你这伤势如此重,定是在靖王府里没有上过药的,明日起你就到姐姐这来,定时上药,这样才能好!”
顾觐点点头。
唐虞见他伤的如此重,也不能让他学射箭。她记得刚才顾觐是抱着一本论语来的,她从流莹手里接过,翻了翻。
纸张很新,凑近闻还有书香味,这是真实的书香气。
“上边的字你可认全了?”唐虞翻着书卷,漫不经心的问。
顾觐刚摇了摇头,又想到唐虞说骗她,便又改口:“认全了。”
唐虞抬头,“那你给我念念。”
顾觐觉得疑惑,但还是接过来,一字一句的轻轻地念着。
明明就识字嘛……”唐虞手托着小脸蛋,手肘撑在圆桌上,脚丫子一下两下的踢着,语气淡淡地抱怨。
顾觐只瞥了一眼晃荡的小脚丫,便继续念着。
没有一会,唐虞就开始眼皮打架,趴在圆桌上陷入了熟睡。
虽说女子不能上学堂,但大户人家不乏有饱读诗书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往往更加受到书生公子哥的青睐。所以一般有才情的女子,都会单独请教书先生学习,闲时书不离手。
而唐虞就无法做这样满腹诗书经纶的女子,她看到书就犯困,听到读书声眼皮就打架。女子四才琴棋书画,唯独书不成。
唐尧曾因此讥讽过她:“出去不要说是唐尧的妹妹,我不认。”
顾觐察觉到唐虞清浅的呼吸声,放下书本,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到唐虞身上。感受到温暖包裹的唐虞动了一下,但没有转醒的迹象,继续沉睡着。
而后他又坐回去,继续小声的念着,好似给她轻吟着催眠曲。
*
唐虞醒来的时候是被冷醒的,她依稀记得梦中有人给她盖了被子,温暖舒服的很。她抽了抽鼻子坐直来,发现顾觐已经不在了。
“小姐,你怎的在这睡了?”温芝抱着玄色披风迈进门来,自家小姐才刚刚从桌上爬起。
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何时睡着了,还暗暗夸赞读书声真是催人入眠的良药。
“顾觐呢?”
“没有瞧见呢小姐。”
“罢了,明日他会来换药的,这披风先放着吧。”唐虞伸手摸了一把温芝怀里的披风,发现单薄的不像话。
将将要入冬的深秋,身上竟不着一点防寒的衣物,连披风都是薄的出奇。
唐虞把披风收好来,想着什么时间空闲,便自己制一件厚实的、入冬了也足够暖和的披风送给他。
且不能是这种玄色,男孩应是着白色、蓝色方才好看。
唐虞伸着懒腰踱步到闺房门口,瞧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溜出紫荆苑大门去。她没多想,转身进了被窝续觉。
一觉到清晨,太阳从云层里爬了出来,今日似乎比昨日暖和许多。
昨日唐虞睡得熟,温芝喊她起来用晚膳愣是没喊起。自重生之后,她好像变得懒了些,总是贪睡,从前可不曾有此恶习。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温芝正好打了一盆热水端进来。
“小姐,你这睡的可真够久的呀。你可知道世子爷是怎么说的吗?”温芝将热水放置在水盆架上,将手巾浸湿扭干了给唐虞擦脸。
唐虞接过手巾自己擦,“哥哥说什么?”
温芝掩唇笑:“世子爷说——小姐的作息跟只猪仔无甚两样了,哈哈……”
唐虞佯装怒气,在温芝腰侧挠了两下,惹得温芝频频求饶。
“小姐,啊哈哈……我错了小姐!”
“你若是不想待,过了年你就及笄了,我让母亲做主将你嫁出去如何?”
温芝皱眉,嗔怒道:“小姐!你怎么这样!小姐都还小呢,小姐没嫁之前,温芝是不会嫁的!对不对,流莹。”
一旁抱着唐虞衣裙等着伺候更衣的流莹,听到温芝的话小脸一红,木木的点点头。
“你们俩都比我年长,要是等到我出嫁了,你俩年纪可就不小了噢。”唐虞违心的说着,面前两人哪知小姐今年究竟年岁几何呢?
“那奴婢不管,奴婢二人也可不嫁,做小姐的陪嫁丫鬟伺候一辈子也未曾不可。”温芝说完,流莹也跟着点点头。
唐虞站起身,给温芝流莹一人赏了一个爆栗,轻笑道:“你们可,我也不依。更衣罢,一会去给母亲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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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谁上头?当然魔宗少宗主。社会我不悔姐,社会我安可姐?作者666,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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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超赞,什么文风都能驾驭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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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个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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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业少,可以多更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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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迟了。给阿祁打call。我不要脸的来要个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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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串门,柒柒加油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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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炒鸡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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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主来啦,什么也不说,先抱起我的男主一百米冲刺,谁也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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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鹿七黎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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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凯媳妇来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