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南宫丞之间的故事精彩逼人、金声玉润,快来看作者尘烟的小说《医妃捧上天》,精彩就在这儿等你。章节抢先看:现代名医圣手一朝穿越成为落魄王妃,非要缠着某王爷不放的那块牛皮糖,穿越过来之后,白晚舟第一件事就是求王爷南宫丞和离,这种事,她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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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阿朗想都没想就打翻了白晚舟手上的碘伏,又将白晚舟从床边迅速拖开,若不是碍着她的身份,阿朗恨不得也狠狠扇她几个耳光,这个女人,太狠毒了!
拖拽的过程中,白晚舟的后脑勺被扯到,头部血管丰富,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顿时又开始血流不止。
可白晚舟注意不到自己的伤势,她只是心疼那瓶碘伏,也不知药箱会不会再给药了,那瓶碘伏是多么珍贵啊!
阿朗看到床边还有几粒丸药和一包药粉,夺到手中,意欲全部毁掉。
白晚舟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可是给赖嬷嬷救命的消炎药和止血药!要是被毁了,赖嬷嬷铁定熬不过今晚。
她也顾不上解释,扑到阿朗身上就开始抢,阿朗见她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样子,越发气愤,狠狠将她推倒在地,恼怒的道,“我真是瞎了眼了!”
说着,便将药全部扔到窗外。
白晚舟伏在地上,痛得难以动弹,不流泪,可情绪根本压不住,只能紧紧咬着唇瓣,很快一股咸腥钻入口中,唇被她咬破了。
“王妃既然心术不正,这屋里就别呆了,还是出去跪着忏悔吧!”阿朗愤愤道。
“朗侍卫、王、王妃是在救老身啊……”赖嬷嬷不知什么时候又醒了过来,看到眼前情景,便猜到发生了什么,她急得要命,既担心白晚舟为了她再次受伤,又怕自己的救命药被丢了。
阿朗怔了怔,“嬷嬷,您说什么?”
赖嬷嬷无力的捶了捶胸,“王妃是在救治老身啊!太医来之前,也是王妃替老身先缝合了伤口,要不老身早见阎王了。你们鞭笞王妃的时候,老身想起来阻止,可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呀……”
阿朗这下彻底懵了,不禁回忆起昨晚的事,他去请太医的时候,嬷嬷腿上伤口又深又长,血流不止,可是带着太医回来时,伤口确实不流血了。
难道,真的误会王妃了?
阿朗看向趴在地上沉吟的白晚舟,滚了滚喉结,“王妃……”
白晚舟用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把药捡回来,红色药丸口服四粒,白色药粉敷在伤口……”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就听不见了,竟是昏迷过去。
阿朗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错怪了人,连忙到院外找回了药,放在灯下研究,想确定药是真是假,只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赖嬷嬷急道,“快拿来给老身服用,若有问题,老身自负生死。”
阿朗只好半信半疑的按照白晚舟所言把药给赖嬷嬷用了,弄好赖嬷嬷,他才想起看地上的白晚舟,手刚碰到白晚舟,就被烫得缩了回来。
这哪里还是个人,根本就是个火炉!
阿朗想起从驻府大夫哪里拿回的退热药,房中有现成的药罐,连忙煎出浓浓一碗喂白晚舟喝了。
赖嬷嬷说什么也不让白晚舟再瘫在地上,将床让出一半,求阿朗将白晚舟搬了上来。
阿朗很郁闷,本来只要看一个病号,现在变成两个,还都是重症,不管哪个出了问题,都是他兜不起的,难啊!
这一夜,兵荒马乱。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赖嬷嬷一觉过后竟退了热,气色也回了三分,倒是白晚舟睡得昏昏沉沉,高热也退不下去。
阿朗也不敢向南宫丞禀报,只打了毛巾把子不断给白晚舟擦拭额头,擦到日头爬上树梢之时,白晚舟终于醒过来了。
“王妃,您好些没?”阿朗颇感愧疚的问道。
白晚舟烧得头痛,身子上的痛楚也一阵阵的,只张了张嘴,“渴。”
阿朗连忙去倒水,白晚舟见赖嬷嬷还在睡着,便摸了摸腰间,药箱果然应声出现,里面多了退烧药,止疼药,还有几支注射用高效抗生素。
白晚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药箱,是会更新的,这就意味着,不怕药物用完就没有了。
火速往嘴里塞了几粒退烧药和止疼药,阿朗便回来了,白晚舟就着水把药咽了下去,便把头偏到里面假寐,不再理会他。
阿朗知道王妃是记恨自己昨夜误会她,也不好意思解释,只挠了挠头,站在床边守着两人。
等赖嬷嬷醒了过来,白晚舟才起身,拿出一根针管,“嬷嬷,我现在要给你打消炎针。”
赖嬷嬷看到那针头,有些怵得慌,但还是勇敢道,“打吧,随便打。”
白晚舟一笑,不知是不是因为苍白,笑容显得有些凄楚,“也不是随便打的,你把袖子卷起来,得打胳膊。”
给赖嬷嬷打完,白晚舟硬着头皮给自己也打了一针。
阿朗在旁看着白晚舟手起针落,惊得嘴巴都张大了,这是什么古怪医术?但是看起来,两人确实都比昨夜好了很多……
为表心中的亏欠,阿朗道,“王妃,对不起,大家都误会你了。属下这就去向爷禀报清楚,您是在救嬷嬷,不是在害嬷嬷。”
白晚舟摆摆手,“不必。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我救赖嬷嬷之事,就帮我保密。”
阿朗愣了愣,“为什么?”
被人冤枉的感觉很好吗?
白晚舟冷冷道,“你家爷对我的偏见不是一天两天,他更愿意相信我是害嬷嬷的人,多解释无益。”
白晚舟的话让阿朗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是事实,爷是极聪明的,昨夜的事,仔细想想,便有很多疑点,可他并不追查,只凭赵二家的几句话,就狠狠责罚了王妃,可能,只是借此机会给白晚舟一点颜色看看吧。
“那属下送您回轻舟阁休养,爷那头,属下就说您重伤在身,跪了一会便昏迷了,相信爷不会再为难您。”
白晚舟“嗯”了一声,留下几粒退烧药和止痛药,对赖嬷嬷道,“起热了就吃这个药,止痛药一天吃三次,晚上我会来再给你打针。”
赖嬷嬷知自己两脚已从鬼门关拽回来了,对白晚舟感激涕零,“王妃是老奴再造父母,待老奴好了,定拿下半辈子好好报效王妃!”
白晚舟不置可否,前世,在她手下乞命的病人不计其数,事后有送钱的,有送礼的,也有送人情的,她从未收过任何,这也是她的原则之一。
可是这一次,她决定先收下赖嬷嬷的承诺,这个时代,这个世道,不是她凭一身医术就能安然无虞的,多些保障总归不会错。
楠儿是个很听话的丫头,白晚舟叫她做好吃的等着,她就真的煮了一锅咸粥一直等着。
阿朗送白晚舟回来的时候,咸粥已经在吊锅上足足熬了半宿,米粒儿都熬化了,香气扑满了整个轻舟阁,阿朗闻见了,鬼使神差的就跟着白晚舟一起进去了。
楠儿见到白晚舟完好的回来了,开心得不行,看到她身后的阿朗,脸又垮了下来,低声道,“这狗腿子怎么也来了……”
阿朗分明听见了,只装作没听见。
白晚舟烧退了,又累了一宿,此刻饥肠辘辘,便道,“好香的粥,快给我盛一碗。”
楠儿连忙盛了一碗粥,又捡了一碟自己做的腌菜瓜,既清淡又有味儿,白晚舟吃得很香。
阿朗被粥香勾了魂,直勾勾盯着粥碗吞口水,他一个大男人熬了一夜,此刻比白晚舟还饿。
白晚舟见他这副模样,又好笑又好气,想着昨夜要不是他,恐怕就要在赖嬷嬷的小院里冻成冰溜子了,便对楠儿道,“你给朗侍卫也盛一碗吧。”
楠儿不情愿,又不敢忤逆白晚舟,盛了一碗狠狠放到阿朗面前。
“王妃盛情,属下就不客气了。”阿朗也不管楠儿面色不善,搓搓手端起粥碗站着就喝了,喝完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平白惹楠儿啐道,“饿死鬼投胎吗!平时狐假虎威的欺负我们小姐,现在居然好意思来蹭吃蹭喝!皮也太厚了!”
白晚舟吃饱喝足,身上的痛经就变得敏感,背后和脑门的痛楚都无端端放大了好几倍,又病恹恹的趴到了床上,楠儿这才发现她后脑勺又流血了,惊呼一声,连忙找布条给她包了起来。
不等楠儿包好,白晚舟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中途醒来,也就是喝水和吃药,一觉断断续续的竟睡到了傍晚,想起赖嬷嬷那边还要打针,挣扎着起来了,给赖嬷嬷打完针,回来又躺下了。
那边厢南宫丞得知赖嬷嬷竟然捡回一条命,十分高兴。
阿朗想趁机告诉他是王妃的功劳,便试探着道,“爷,嬷嬷既然无碍了,要不要给王妃也治一下伤?她伤得重,昨夜又着了凉,听说烧得厉害。”
南宫丞原本有些笑意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她是活该!让她就这么着,死不了就行。有劲儿了不知她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丢人现眼!”
阿朗吓得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
白晚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连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早才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外头传来楠儿急急的声音,“赵二婶,里面是王妃的寝房,您不能随便闯……”
话音未落,一个粗壮的身影已经蹿了进来。
来人正是赵二家的,只见她面色不逊,也不顾主仆尊卑,竟大摇大摆穿过屏风,直直走到白晚舟床前,连礼都不行,老辣辣道,“王爷唤王妃到长淮阁去一趟。”
白晚舟睡饱了,精神也好了许多,扶着床柱坐了起来,冷冷瞥她一眼,那张脸黑中透黄,毛孔粗大,一看就是常年便秘,“出去说话。”
淡淡四个字,便叫赵二家的那张黑脸憋红了,出去说话,意思就是你不配站在这里。
赵二家的不敢违背,退到屏风之外,恨恨道,“王妃,快着些吧,王爷最不喜等人。”
白晚舟挑了挑眉,“我自打进了这门,除了挨他的打,又没跟他打过交道,他喜什么不喜什么,我哪儿知道。”
赵二家的见口舌讨不到便宜,闷闷的站在那里不敢再说话。
楠儿看着伤痕累累的白晚舟,不忍替她穿衣,“小姐,您浑身上下都是伤,要不就别去了吧,奴婢去跟王爷启禀您的情况。”
白晚舟冷笑,“我的伤都是拜他所赐,他能不知道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吗?他就是要在这个时候折磨我。给我找件宽松些的衣服就罢了,死不了。”
楠儿咬了咬唇,眼眶又红了。
长淮阁。
南宫丞正端坐在案前看帖,一袭玄色长衫,领口袖口有隐隐约约的六爪龙纹,如墨长发也用白玉龙纹冠束起,通身上下散发着逼人的清贵气质。
赵二家的通报白晚舟到了,他头也没抬,仿佛没听到一般。
足足晾了白晚舟半盏茶的功夫,才抬眸看了白晚舟一眼,见她一身宽袍,衬得像个未成年幼女似的,不由皱了眉头,“回去换身像样的衣裳。”
白晚舟一头雾水,换衣裳?像样的?这鸟人又搞什么花样?
一旁的阿朗适时地提醒道,“今日将军府大办楚大小姐的归宁宴,您得和王爷一同去赴宴,届时京中达官显贵都会到场,还是穿得隆重些更合时宜。”
白晚舟脑壳一紧,要是没记错,自己大前天才在楚醉云的婚礼上出了大丑,前天又挨他一顿痛打,昨夜还被逼在赖嬷嬷的小院跪了一夜(虽然没跪完),现在又要装恩爱一起出去赴人家的归宁宴?
白晚舟还没这么精分,当即便拒绝道,“我身体不适,不宜出行,去了也会给王府丢脸,还请王爷独自赴宴吧。”
南宫丞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出去了笑,旋即凝出凌厉之色,“本王只等你一盏茶的功夫。”
这是不容置喙的意思了。
白晚舟心中气愤,正欲反抗,阿朗在旁幽幽劝道,“软轿已备好,王妃还是抓紧时间吧。”
楠儿也怕白晚舟说出什么话又激怒了南宫丞,连忙把她往外拉去,一边拉一边回头道,“王爷放心,奴婢会把小姐盛装打扮好送来!”
出了长淮阁,白晚舟终于忍不住骂街,“有病吧不是,前女友的婚礼要参加,前女友的归宁宴也要参加?”
抢了人家老公,在人家婚礼上大闹,现在还要去人家娘家撒野?找抽呢不是?
楠儿撅了撅小嘴,“小姐,奴婢要提醒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咱们没得选择。”
楠儿一语道破天机,白晚舟除了仰天长叹,也莫得办法了。
回到轻舟阁后,楠儿一通操作,一盏茶后,坐在铜镜前,白晚舟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一身云霞色蜀绸缠枝绣长裙,颜色虽淡雅,绣工却极其华丽,丝毫不比南宫丞身上的龙纹绣逊色,长裙之外,套了一件成色极品的纯白雪貂坎肩,雪貂毛茸茸的可爱,把长裙的贵气压下去几分,衬得她明艳中带着几分俏皮,完全看不出是个浑身是伤的可怜鬼。
这些都是哥哥给她的嫁妆,黑风山旁的没有,就是好东西多。
趁着白晚舟照镜子,楠儿又迅速替她挽髻匀脸画眉抹胭脂,动作一气呵成,俨然美妆博主水平。
“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要闪瞎谁的眼?”
楠儿瞪了白晚舟一眼,“咱们黑风山的大小姐,到哪里都不能输了一口气!既然去,就要风风光光的去,管她什么楚小姐醉小姐的,咱们要做整条街最靓的崽。”
白晚舟吞了口口水,一直以为这丫头胆小懦弱,没想到黑风山的性格也早在她身上生根发芽。
淮王府在安静的城北,将军府在繁华的城南,一路过去路程不近。
白晚舟与楠儿坐一乘软轿在后,南宫丞与阿朗骑马在前。
街角一家钱庄门庭若市,阿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爷,您今儿还愿意带王妃赴宴,是不是因为……”
南宫丞微眯起眼睛,也朝钱庄看去,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本王此番回京,有人坐不住了,想利用那个女人打击本王,本王偏不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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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简介你人气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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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年的老粉了,留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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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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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不好请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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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我只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不是带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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