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春风不思归》是石月初八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南方小镇的姑娘元意在故宫不小心摔了一跤,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了一樽花轿里,嗯?她这是一不小心,穿越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时代?还有她面前这个黑着脸一脚踢开轿门的男子又是谁?她在这里又会有着什么样的奇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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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既然不喜欢,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我带回去自个儿用不就成了,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我不膈应。”元书意笑道。
不喜欢不是更好,她可不会上赶着要元家的人喜欢。
送这么些东西,不过是有个由头拖延时间。
话说回来,她都拖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桃依还没捎信儿来?
事情难道不顺利?
元书意心里掂量着桃依能办妥事情的几率,端过一旁的茶碗,浅浅地喝了几口茶。
一旁元苏麒把玩了好一会儿手里的扇子,按捺住心下的激动细细又确认了几番,最终确定了这把扇子确实是他最为喜爱的辩大家精品名作。
“好家伙,这你都有,祖母偏心啊。”元苏麒笑着打趣道。
元书意啧了一声,徐徐笑道:“非也非也,我这就只有一把,现在就到你手里了,也是祖母考虑得当,知道我回门两手空空不好,想想我和你们也还生疏,为了早日融洽些,才由着我的手,将东西交到了你们的手里,说到底是祖母的心意,你们领的是祖母的情。”
说完,又挑眉补了一句:“若是二弟不喜欢,我大可拿回去自己把玩。”
好家伙,说话滴水不漏。
元书意今日的大方,实实在在是让在座的人看不透了。
座下就两位少爷,元苏麒敲了敲元苏麟这边的桌面:“你不感兴趣?”
看方才的情形,元书意送的东西都是他们的兴趣所在,可元苏麟这个人,在他们这几个兄弟姐妹里最为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他这个做哥哥的确实猜不出弟弟喜欢的是什么,这下好奇心更盛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匣子里头装的是什么,看看你这小子的心思是长姐猜得对,还是我猜得对!”
听到元苏麒的话,元书意笑了,却也一言不发,等着他们解开谜底。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将目光转了过来。
“我也想知道四哥喜欢什么!”元苏柠恢复了精神,攥着自己的那颗南海蚌王神采奕奕看了过来。
元苏姝静静的坐在那里,对这个话题似乎不大感兴趣,只伸手将自己手边的匣子盖了回去。
她这里的是一块巴掌大的和田玉籽料,通身糯白,不见半点瑕疵,当真是从未见过。
可饶是内心再震惊,元苏姝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华氏,不喜欢元书意。
元苏柠几步蹦跶到元苏麟跟前:“四哥,你就让我们看看,好不好?”
她平日里也不大敢去闹四哥,母亲说四哥往后是要考功名的人,喊她没事不要去打扰。
再加上四哥平时也不喜和他们聚在一块,久而久之的就生疏了些。
但元苏麟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哥哥,元苏柠偶尔还是想向自家哥哥撒下娇的。
“对嘛,你自家亲妹妹都这么说了,你总该顺顺她不是?”元苏麒伸手越过桌面,详装娇羞少年去扯着元苏麟的袖子,摇了摇,“麟儿,就答应人家这一次嘛。”
元苏麟缓缓的抽回自己的袖子:“二哥,你还要脸不。”
话虽如此,抽回袖子后,元苏麟就让身后侍立的小厮上前来打开了匣子。
他也想知道,这位莫名回来的长姐,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匣子一开,元苏柠和元苏麒立马凑了过来。
“哎呀?”
元苏麒略带疑惑的声音,让元苏麟微微侧了眼。
盒子里有一个油纸包,此时已经被元苏柠拿到桌面打了开。
“这不就是一叠糕点吗?有什么出奇的?”还以为会有多了不起,没想到就是一小包饼子,元苏柠不屑一顾地往元书意那瞥了一眼。
元苏麒可不这么想。
看到糕点的一瞬间他确实愣住了,可方才他看元苏麟的脸色明显一僵,心下就明白了七八分。
再看元书意望向他们的眼神,那是十拿九稳的把握。
可不是,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上座的华氏一看也明白了:“你确实是费心了。”
她没能为这个儿子做到的事,元书意办成了。
元苏麟自从那件事以后,再也不唤她一声母亲,人前人后都如此。
是她亏欠他,她无话可说。
如今他搬出了元府,住在书院里,回府住的也是元洛笙的书房,一年到头也只有逢年过节能在宴席上看上几眼。
今日是元书意回门的日子,宫里下旨的婚事不能不重视,也是因此元洛笙才唤了他一道回来坐坐。
华氏再看了元苏麟一眼。
只求他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在元府,在外头,都一样。
“不敢当。”元书意客气回道。
“你怎么知道的。”元苏麟第一次正眼瞧这个长姐。
前几日回来闹的风波,虽然元府封锁了消息,他们这辈兄妹几人都安置在了城郊的庄子,但只要他一回府,她的事迹不费打听就能知道。
但他的喜好,除了华氏和他那个聪明的亲姐姐外,京城里是无人知晓的。
元苏麟看向对坐的元苏姝。
“可不是我说的。”元苏姝明白元苏麟的意思,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动作。
“这么看来,是我猜对了,”元书意看向元苏麒,笑得如沐春风,“二弟,如何?”
“佩服佩服,二弟自愧不——”
“等等,”元苏麟起身挡住了元苏麒,“你怎么知道这个。”
问的是糕点了。
“这么多年在外,自然也是去过那地方,见过那有名的人,自然就这么听说了。”元书意说得半深半浅。
但元苏麟不信:“她不会告诉你的。”
“这么说吧,缘分使然,她一知道我的身份,自然就告诉我了。”元书意捻了一块,碧绿色泽,看起来粗糙不已,可入口甘甜清凉,咀嚼生出细密茶香,回味悠长。
方姑姑这手艺,确实厉害。
正想着回府后去观摩观摩做法,元苏麟已经逼近眼前。
“你想怎样。”目光隐忍,但眸中迸射出的杀气元书意一丝不漏的全收到了。
“没想怎样,”元书意大腿一伸,站了起来,毫不畏惧回视过去,“就是想说,京城这么大,二弟改天请我出去品品京城里的饭菜,不知行不行?”
“这敢情好啊,京城的吃食我都吃了个遍了,定个日子咱们姐弟几个一块儿去啊,”元苏麒恰到好处地接了话,嬉皮笑脸揽过元苏麟的肩头,冲他笑了一脸,又吆喝屋里其他几个姐妹,“去不去?”
“自然要去!”元苏柠第一个跳起来答道。
怎么可以便宜了元书意!
见元苏姝也默认了,元苏麒摇了摇元苏麟的肩:“去不去嘛?你不去哥哥我一个人怎么照顾姐妹们?”
元苏麟收回了眼中的冷意,垂下眼睑拍掉元苏麒的手:“随你。”
耳后涌起的几分红,无人瞧见。
用过午膳后,元书意带着良夜在饭厅外头的小径上堵住了元苏柠。
“六妹妹留步。”元书意抖着腰间褪下的玉佩,梳理上头坠着的流苏。
“你在这里做什么!”华氏不在,元苏柠对元书意自然没有好脸色。
“等你啊。”元书意不慌不忙,笑道。
“等我做什么?”元苏柠朝自己的丫鬟看了看,“你又惹事啦?”
这个小妮子,仗着有她撑腰总给她闯祸。
“看来六妹妹忘性大得很呐,”元书意面上的冷意一收,朝元苏柠身后唤了身,“动手。”
顿时不知从哪里出来三五个妈妈,一把就将元苏柠和她的丫鬟绑了个结实。
“元书意你这个废物你敢绑——”
“把她们的嘴给我堵住。”元书意不想听这种无聊的谩骂。
高府来的妈妈都是挑的身强力壮的,没几下就将元苏柠主仆二人的嘴堵住。
清静了。
元书意叹了口气,走到元苏柠眼前,伸手在她嫩嫩的脸蛋上轻触了触,元苏柠顿时就哆嗦了,睁大了眼睛呜呜地朝她叫着。
“放心,我就看看,这儿的人肌肤质感是怎样的。”元书意收回手,退了一步。
“老实说吧,你方才嚷嚷我是不受宠的废物,我倒是没什么反感的,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没有教养,开口闭口都是些下三滥的用词,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元书意摇头,“很想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吧?”
“不是想替你娘管教管教你,而是我要给你上一课,”元书意笑着替元苏柠将她耳边的碎发抚到耳后,“往后说话做事多想想后果,你爹娘可护不住你一世。”
元苏柠眼里恨意渐重,元书意摇了摇头,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啊。
几步走到小径边的一棵还算粗壮的树下,拍了拍树干还算结实,元书意示意几个妈妈将元苏柠主仆带过来:“把她们俩靠着这棵树干绑上。”
再从怀里拿出一张信纸来,展开放到地上拿石头压住。
元书意满意地拍了拍手:“这里离饭厅不远,什么时候有人出来给你解绑就看你的运气了。”
元苏柠一抬腿就往绑她的妈妈膝盖上狠踹了一脚。
哎哟一声,那个妈妈摔到了地上。
“不错啊,你倒是有点力气,”元书意眸光一凛,上前就是一巴掌,“本不想跟你追究了,可看你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就好心提醒一句——”
“今日这一巴掌,还你踹我下湖那一脚,不过分吧?”
元苏柠的左脸颊顿时热辣辣的疼了起来,但此时疼是次要的,元书意的话更让她心神慌张。
元书意怎么会知道那一脚是她踢的?
明明她已经蒙上了脸,夜色里是谁瞧见的?
元书意一巴掌下去,心里的气消了大半。
被踹倒那个妈妈也被扶了起来,没有伤着哪里。
“我告诉你元苏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并不是太聪明,小心被人当枪使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到时候再后悔就迟了,听不进我这句话,你就等着吃苦吧,”元书意挥挥手,“咱们走。”
元苏柠这会儿也不叫唤了,眼睛死死盯着元书意,往后如何她管不着,当下她若不报这个掌掴之仇,她立马就后悔!
“少夫人,您这么待元家六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妥?”一位妈妈迟疑了片刻,还是觉得得给这位新晋少夫人提个醒。
从来就没听过有人敢到人家府上绑了人家府里的小姐还打了巴掌,这事若是传出去……不敢想啊。
元书意走在这几人前头,听了这话笑道:“确实不妥,咱们这不是不辞而别了么。”
“少夫人……”几个妈妈都面露难色,这件事她们都参与了,追究起来岂不是牵连到她们?
这会儿好几个妈妈都心里泛起了不安,后悔听信桃依那丫头的话跟来了。
元书意又怎会不知她们几个的心思。
“放心,有事我担着,”元府大门就在前头不远,元书意加快脚步,“再说了,她不会说出去的。”
“为何不会说出去?”一个妈妈快人快语。
元书意笑了两声,看向良夜。
“方才少夫人说了,那一巴掌是还六小姐的,妈妈们还没明白吗?”良夜淡淡说道。
元苏柠若是告诉了元家众人,无疑是将自己谋害长姐的事抖出来,到时候该治罪的就是她自己了。
元苏柠怎么选,在这件事上,元书意都是赢家。
元书意满意地笑了。
果然是个难得的丫头。
再瞧几位妈妈,脸色顿时就不愁苦了,脚下的步子来了精神,来自高家的荣耀让她们有了神气的资本。
走到元府大门,管家拦住了去路。
元书意看了看管家身后的元府大门,笑了:“怎么,这是不让我从这门出去是吗?”
元苏柠这会儿估计才被人看到,门房的人没理由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请大小姐从侧门出去。”管家挺直了腰板,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奈何他今日碰上的是元书意。
“这就是元家的待客之道啊,算是领教了,”元书意走上前,“良夜,去开门。”
“是。”良夜不问缘由,马上行动。
一旁的几个元府家丁立马站出来一个,挡住了良夜。
管家得意地笑着:“您看看,这要如何是好呢?”
“你问我如何是好吗?”元书意展露一个标准的皮笑肉不笑,“我这就告诉你——”
随着尾音的下落,元书意手一挥,良夜已经近到身前,她只需一眨眼,管家已经摔落到一旁那排家丁身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元家瞧不上高家,故意怠慢,你们这么玩忽职守,败坏元家的形象,好歹我从前也是元家的大小姐,再有下次我就替元家处置了你,省得丢了元家的脸面,”元书意灿烂一笑,招呼着自己这几个人,“咱们走吧。”
几位高家妈妈朝管家那群人哼了一声,还有甚者喃喃一句“养的这叫什么狗啊”,都昂首挺胸地跟着元书意走了出去。
管家几人从地上爬起来,就只能杵在那里看着她们打开了元府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管家爷,就这么让她们走啦?”有家丁出声问。
管家一巴掌就呼到他脑门:“你聋啦?没听她搬出元家嫡女的身份来压咱们吗!”
那家丁捂着脑袋连忙唯唯诺诺地应是。
“都在这里守着,我去请老爷!”管家撂下这话,咬紧牙关就往府里去。
这边速速通报去了,那边元书意已经坐上轿子往高家走。
随轿的几位妈妈今日往元府去耍了一回威风,心里也熨贴着,方才少夫人让良夜给她们每人赏了二两银子,说是辛苦费。
果然昨日听来的少夫人给那些没选上的丫头们银子的事是真的,这个少夫人果真是个大方的主子,手头拿了银子,又跟着少夫人在元家办了这么些事,平日里只在高家后宅办事的妈妈们,这会儿跟在轿子后头走路,竟是一点儿都不觉得累了。
“啊——啊啊啊——”
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人群的慌乱声,街上顿时就乱了。
元书意的轿子被人冲得歪到了路边。
一掀轿帘:“先停下,这是怎么了?”
只见视线所及都是慌乱的人群急急地往街道两侧挤,街边摊子东倒西歪,大人的喊叫声孩童的哭闹声马车的嘶鸣声刀剑的呼啸声交织响起,场面非常混乱。
轿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平坦地方停下,元书意登时就扶稳轿边跳了出来。
前后一看已经瞧不大清自己的人在哪里了,情急之下元书意一脚就踩上了轿木,手脚并用朝着后边的轿夫和跟来的妈妈们喊道:“你们先往旁边避避,别受伤了!”
良夜这时不知从哪里冲了过来,几步就跃上了轿木,拉住元书意就朝街道一侧指去:“少夫人你看!”
看见良夜元书意的心总算是放心了些,听到她的话朝着指向的地方定睛一看,引起现在场面大混乱的罪魁祸首就暴露在了视线之内。
“我去……”
五辆黑色马车追着为首的一辆檀木色马车,冷箭飕飕地从那五辆黑厢马车上飞出,看不清轨线。
一道熟悉的身影抓着缰绳飞逝而过,她只看清了他满头血迹下那双坚毅的眼。
“是我看错了吧?”元书意一把抓住了良夜,问道。
良夜摇头,打破了她的希冀:“是大爷。”
“回去带人来支援!”元书意吼出了这句,跳下轿木。
“你去哪儿!”良夜一把拉住了元书意的手,“跟我回去!”
“我去追他!会给你留记号!”元书意突然想到什么,立马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来,不容分说就塞进了良夜怀里,“如果高家不来人,带着这个牌子进宫去找太后!记住!这是最后的选择!”
元书意攥紧了良夜的手,朝她坚定地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就挤进了汹涌的人群。
方才站在轿木上看到这边有几匹马,拼命挤过人潮,元书意大手一伸扯过一匹。
卖马人一时牵不走这几匹马,又害怕性命交代在这儿,只好上了旁边铺子的二楼看着,这会儿自然就看到了元书意,手里的石子自然就朝她落了下来:“你牵我马做什么!撒手不撒——”
他娘的,净添乱。
她一下就蹲到了马肚子下,才想起银子都给了良夜,再往头上一摸,又想起今日发式简单,没带那些贵重首饰。
卖马人见扔不到元书意,又舍不得砸伤自己的马匹,只在二楼栏杆上朝下边拼命骂着。
元书意摸了摸腕上的那只木镯,看了看又舍不得。
她这几日戴着,总像生出了感情,此时看着木镯,怎么都觉得狠不下心。
这会儿引起动乱的几辆马车都跑过去了,人群渐渐安稳下来,卖马人一瞧,好哇让他来收拾收拾这个趁乱牵马的,立马就要下楼。
谁知下头一个声音喊住了他,朝下一看,不是刚才要牵他马匹的人是谁。
“这个你接着!”元书意使了劲儿将手里的东西朝那卖马人脸上甩了上去。
见他正好接到,元书意心下松了些:“里头包着我的对牌!你拿着到高家去自然有人给你结算马匹钱!这马我要了!”
高家?
高家可是京城大户,高老爷可不是一般的有钱,高家人会这么蛮横霸道牵人马匹?
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啊。
卖马人疑惑地接了住,定睛一看,这不是姑娘家的袄子吗?再往下一看,那个想偷牵他马匹的姑娘可不是脱了外套。
不知羞耻。
卖马人边嗤之以鼻边将袄子解开。
袄子里头确实包着一块牌子,他将牌子拿到手里,触手细腻,很有份量,瞧着……是块檀木。
乖乖,这牌子就值他好几匹普通马匹了。
再细一瞧,他顿时就睁大了眼睛。
除去一面的高府铭文,另一面刻着的不就是高府大爷的正妻,前几日才过门的高家少夫人的名讳和高府中馈的印章吗!
卖马人也做过高家的生意,更知道聂氏的厉害,再想到自己方才丢石子砸的是高家少夫人,顿时腿就软了。
探头要去将牌子还给元书意,没成想这一探头,自个儿那几匹马里最贵的那匹和高家少夫人都不见了。
卖马人一拍脑袋,他这个大傻子!怎么就忘了这茬!
那可是他马场里近几年养出来最好的一匹马啊。
他今日之所以出来,就是因为要去聂家送马。
被牵走的那匹恰好就是聂家二公子定下的良驹,正要牵过去呢,偏偏就让高家少夫人给挑走了!
卖马人不死心地朝底下人群细细看一圈,确实连个影子都没捞到。
完了……他牵什么去交差?
那可是九百两白银的生意,最坏的是他已经收了聂二公子这九百两白银!
再看手里那块牌子,卖马人狠了心一敲栏杆,大不了就闹到官府去!
他这就去高家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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