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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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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到世界之巅》是余温酒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岁那年,时遇孤身回历城上大学,初次见到了大她几岁的贺行卿,男生桃花眼轻轻上挑,带着漫不经心的勾人意味,开口就笑她是个小个子的小朋友,时遇生平最讨厌别人说她两件事:一是矮,二是小,很好,这两点贺行卿全都踩到雷了....

14.6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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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到世界之巅》是余温酒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岁那年,时遇孤身回历城上大学,初次见到了大她几岁的贺行卿,男生桃花眼轻轻上挑,带着漫不经心的勾人意味,开口就笑她是个小个子的小朋友,时遇生平最讨厌别人说她两件事:一是矮,二是小,很好,这两点贺行卿全都踩到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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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遇终于看见营业中的诊所,散发着圣洁的光辉,背后还长着对白翅膀。

  时遇走进门,看见医生趴在柜台睡得正香,鼾声大得快把天花板掀了。估计她现在偷药跑路,他也不会察觉。

  “叔叔?”时遇试探地喊了声,医生完全没反应,动都没动下。

  见此情景,时遇在想:是把医生叫醒?还是去别的诊所?但这么晚?

  时遇正迟疑着,身后传来响声,她回头一看。

  一辆粉机车停在路边,车主利落地摘下头盔,露出张年轻俊秀的脸,刘海稍乱地搭在额前,显得有点狂妄不羁。

  男生下车时,抬起的长/腿很赏心悦目,举步朝诊所走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时遇,明显一顿。

  时遇看着贺行卿,有点意外地打了个招呼:“嗨,好巧。”

  贺行卿走进诊所,笑着问:“这么晚还不回去?历城的夜晚可不安全。”

  时遇觉得这话有点怪,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便忽视了,反问:“你不也没回?”

  贺行卿只笑了下,没答。

  “卿哥,你手没事吧?”

  身后传来许寒着急的声音,他刚下车,还戴着头盔,匆忙地小跑过来。

  贺行卿回头看了眼,“没事。”

  时遇看向贺行卿的手,白/皙手背上淌着血,血迹滑过分明的骨节,顺着手指往下滴,地板上已经开了几朵血花。

  “你的手怎么了?!”时遇惊呼,同时转身,大力将医生摇醒,“赶紧起来!出人命了!!”

  贺行卿:“……”

  医生被时遇摇得换了个边,准备继续睡,咂了咂嘴:“人……命?”

  过了半秒,似是回过味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大惊道:“人命!在哪里?!”

  时遇握住贺行卿的手腕,将他拉到柜台前,把受伤的手露出来,语气焦急:“流血了!快做手术!!”

  医生:“……”

  贺行卿:“……”

  刚进门的许寒:“……”

  贺行卿最先回过神,勾了勾嘴角:“小擦伤,不用手术,随便消下毒就好。”

  医生看向贺行卿的伤,确定没大问题后,抬起眼皮,瞥向时遇,眼中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时遇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普通人不会把手看得比命还重,看向贺行卿,发现他正埋着头,桃花眼微微眯起,白/皙手背抵着挺直的鼻子,虚掩着微扬的嘴角。

  身后的许寒更无礼,直接笑出了声。

  她感觉脸有点热,发现还握着贺行卿的手,反射性地推了出去,撞在柜台玻璃,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力道很轻,除非是公主,否则不会疼,但贺行卿反应很大,吃疼地哼了声:“妹妹,你轻点,哥的手快断了。”

  时遇不咸不淡地笑:“断了最好。”

  贺行卿眼里带笑,眼角微微上挑,声音揶揄:“这么咒你亲/哥?”

  时遇正想说,你什么时候成我亲/哥了,突然意识到贺行卿是在为她解围,她看向医生,他眼中没了刚刚的意味,尽是慈爱。

  时遇好像明白了,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见兄妹俩闹完,医生笑道:“我先帮你消毒。”

  贺行卿收回手,抬了抬下巴,指向时遇,“先帮我妹量体温,她好像发烧了。”

  时遇有点惊讶,她什么都没说,他怎么知道?

  医生看向时遇,笑眯了眼:“来吧,小妹妹。”

  时遇跟着医生去隔间,接过体温计,等医生离开后,才开始测。

  因为隔间的墙很薄,也没关门,时遇能听到外面的谈话声。

  医生:“我要用酒精消毒,可能有点疼。”

  贺行卿淡淡地“嗯”了声。

  过了会,医生又问:“这么大块的擦伤,怎么弄的?”

  贺行卿答非所问:“不小心擦的。”

  很明显的不想回答,医生也没再追问,外面安静下来。

  时遇靠在椅背,心想:下午还好好的,应该是飙车时擦伤的吧?

  她对飙车不了解,看起来就很危险,以前也见过机毁人亡的报道,总觉得这不是正经人玩的正经游戏。

  但轮到他,想到他飙车时的模样,好像,莫名有点酷。

  觉得他有点酷的想法让时遇愣了下,想到才被他笑话过,顿时不乐意了:“酷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摸着良心说,一点点还是有的。

  为了良心,时遇打了个哈欠,勉强承认:“看在长相及格的份上,姑且算你有点酷吧。”

  ——

  有点酷的贺行卿也打了个哈欠,眼角没精神地耷着,声音低沉,带着倦意:“小寒,有糖没?”

  许寒已经靠在柜台打了个瞌睡,没长开的小/脸皱成了腌菜,在裤兜里摸了两下,掏出把花花绿绿的糖,挑了颗嫩绿色的给贺行卿,“薄荷味。”

  贺行卿接过,刚剥开糖纸,就闻到股薄荷味,放进嘴里的刹那,凉意直窜脑门,睡意没了大半。

  医生感叹地笑了:“竟然不觉得疼,果然是年轻小伙子。”

  贺行卿笑了笑,回头看许寒,正在剥糖纸,不知是不是太困,剥了半天没剥开,提议:“小寒,你先回去吧。冰箱里有吃的,吃完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学。”

  许寒终于剥开糖纸,将糖抛进嘴里,“咔擦”两下就咬碎,摇头道:“我等卿哥。”

  贺行卿看了隔间眼,压低了声音:“你先走,我还有别的事。”

  许寒疑惑地“嗯”了声,顺着贺行卿的视线看过去,反应了两秒,瞬间明白,暧 昧地笑了声:“那我走啦。”

  许寒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凑到贺行卿耳边,小声道:“加油。”

  说完就跑了,贺行卿哭笑不得地摇头。

  ——

  时遇出来时,贺行卿的包扎刚好结束,她多看了眼,将体温计放在柜台,对医生说:“低烧,37.7度,随便开点药就好。”

  医生拿起体温计,确定了下,就去开药。

  诊所里很安静,只有医生拧瓶盖的声音。

  时遇站在贺行卿旁边,看着他分明的侧脸。因为昨天下午的事,很想再说句谢谢。

  但贺行卿突然转头,笑盈盈的桃花眼撞进她眼底,脑子顿时一空。

  她微惊地别开眼,但觉得太刻意,又转了回来,盯着他。

  诊所的灯光偏暗,他的脸像藏在阴影里,有点说不出的沉郁感。眼里的笑意却是明亮的,眼角微扬,长睫忽闪,像看见了三月草长莺飞。

  时遇不禁呆了。

  贺行卿弯起唇角,话里含笑:“你哥是不是很帅?”

  时遇眨了眨眼,回过神,意识到被他调笑了,故作平静道:“就那样。”

  贺行卿敛了敛眉眼,追问:“那样是哪样?”

  时遇淡淡地“哦”了声:“那样就是我顾及你的自尊心,闭着眼睛,违背良心,争取到的最高评价。”

  “……”

  时遇见贺行卿表情微妙,得了趣,又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其实很丑,懂我意思吗?”

  贺行卿不再说话,笑意也没了。

  时遇眨了眨眼:生……生气了?

  贺行卿突然笑起来,眼里含/着细碎的光,眉梢轻挑,语气愉悦:“没关系,我妹好看就成。”

  时遇愣了。

  她好像被夸了,虽然从小被夸到大,这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但心跳在刹那间无端地停了半拍。

  好半天,才硬/邦/邦地回了句:“我本来就好看。”

  贺行卿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没有声音,却胜有声,脸的轮廓随着笑清晰起来,年轻又俊美。

  时遇看着看着,也笑了。

  付完款后,时遇和贺行卿并肩走出诊所。

  时遇正想说再见,贺行卿却说:“走,我送你。”

  时遇微愣,“你送我?”

  贺行卿跨到车上,戴上头盔,看了眼后座,看向时遇,轻笑:“够得着吧?”

  相比同龄人,时遇个子不算高,再加上偏瘦、骨架纤细,看起来更显娇小。

  除了年龄,时遇第二不喜别人提她的身高,此刻自然道:“当然。”

  时遇利索地坐上后座,他的体温很高,尤其在冰冷的夜里,好像会灼伤人。

  淡淡的薰衣草味直直地冲进鼻腔,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脑子瞬间晕了,有点不知所措,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

  贺行卿:“抓/住我的衣服。”

  时遇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衬衣,莫名地别扭起来。

  除了家里的男性,她第一次和男生这么亲密,貌似和女生也没有过。但都上了车,再说这些都是空话,她一把抓/住贺行卿腰间的衣服,“我住在中南街。”

  贺行卿点头,发动车子,“走了。”

  迎面吹来冰凉的夜风,耳边响起淡淡的呼啸声,好在男生个高肩宽,几乎挡住了时遇,没让她被吹到。

  这种感觉跟坐在密闭车厢完全不同,自由又清爽,好像身体被抛至云间,凌空感十足,兴奋到忘我。

  时遇看着贺行卿的背,满足地眯起眼:我好像明白了。

  可惜,诊所离中南街太近,好像一眨眼就到了,时遇还没回过神,就下了车。

  脚刚落地,时遇回头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顿了半秒,又道:“我叫时遇,时间的时,遇见的遇。”

  贺行卿看向时遇,无奈地轻笑:“贺行卿。晚安,小孩。”

  说完,贺行卿走了。

  时遇追了步,看着贺行卿骑车驶向街道尽头,“贺行卿,谢谢。”

  回到公寓,时遇吃完药就上/床。虽然现在已经近四点,但她没半点睡意,反而很精神。

  在床/上滚了几圈,时遇突然想起贺行卿刚刚说的那句,她觉得有点奇怪的话——这么晚还不回去?

  时遇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正常的最大概率的问法不该是:这么晚还不回家?这种吗?

  但仔细想想,“不回去”好像也没问题。

  在混乱的思绪中,时遇打了个哈欠,脑袋越来越沉,估计是药效上来了。

  她拉了拉毛毯,含糊道:“睡吧,明天还得去历大报到。”

  ——

  也许是药的原因,时遇睡得特别香,一觉醒来已经上午九点,想象中的失眠完全不存在。

  在时遇的记忆中,她从来没起这么晚过,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起/床练琴,练两个小时,然后去学校或补习班,再或小提琴班。

  但来历城时,她为了避嫌,什么都没带,包括小提琴,现在自然没琴可练。

  虽然早上不练琴有点奇怪,但偶尔的偷懒也不错,时遇伸了个懒腰,便起/床洗漱换衣服。

  下楼时,她带上证件、苹果、雨伞和熊童子,准备直接去历大报到。

  刚走到客厅,时遇就看见女管家搬了个大纸箱,从玄关走来,貌似有点吃力。

  虽然女管家不喜欢她,但礼数挑不出半点差错,而且人是长辈,作为晚辈的她也不能眼看着,便放下东西,上前道:“我来帮您吧。”

  女管家愣了下,似是没想到时遇会主动帮她,犹豫了下。

  时遇没在意,直接拿过纸箱,手臂沉了下,确实有点分量,问:“放在哪里?”

  “茶几。”

  时遇转身向茶几走去。

  女管家跟在身后,轻声道:“谢谢时小姐。”

  时遇摇头,“没事,应该的。”

  时遇刚放下,听见女管家说:“这是您忘在老宅的小提琴,老爷专门叫人寄过来的。”

  时遇微怔,看向女管家,又回头看着纸箱,心头说不出的复杂。

  “您拆开看看,有没有损伤。”女管家道。

  时遇点头,“好的,您先去休息吧。”

  等女管家走后,时遇跪坐在茶几旁,开始拆纸箱。包裹得很严实,一层又一层,有点像俄罗斯套娃。拆了一堆垃圾,才看见最中心的银色琴盒。

  她轻轻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深吸口气,有点紧张地打开,看见熟悉的伙伴,忍不住一笑。

  时遇摸了摸琴,还是熟悉的触感,她把它拿出来,迫不及待来了段。

  宛转琴音悠扬在客厅,如飘洒的雨滴坠落在玉盘,轻谱成一首短暂的乐曲,诉说的却是长远。

  一曲终了。

  时遇将琴放进琴盒,收拾好垃圾,一手提琴,一手拿熊童子,苹果和雨伞放在袋里,挂在手腕上,然后去历大。

  临走前,她给女管家留了张纸条——感谢您的照顾。我会住宿,烦劳您告诉外公。

  ——

  历大距离公寓有点远,需先乘公交再乘地铁再再乘公交。因为时遇不熟悉路线,花了很多时间问路人。

  很多学校在九月初开学,到处都能看见学生,被家长陪同,身后拖着大箱小箱,看起来沉重却满足。

  相比较下,站在人群中的时遇显得很另类。独自一人,没行李,只提着把琴,端了盆熊童子,还有苹果和雨伞,实在是奇怪。

  好在时遇衣着轻奢,表情淡定,比路人更从容,倒显得他们无礼。

  等时遇到历大时,已经十二点,几条街开外都堵着车,人山车海。

  时遇没车没行李,很快很轻松就进了校门,找到校园方位示意图,查看报到处和女寝的位置。

  时遇的方向感还不错,很快就找到了。

  她扫视周围道路时,发现不远处支了几个棚,棚内有饮水机和桌子,桌面摆满纸杯。几个身穿志愿者T恤的学长学/姐倒水的倒水,解惑的解惑。

  最旁边的桌面趴了个学长,好像在睡觉,但因环境太吵,睡得不怎么安稳,换了好几次边,然后懒散地立起头,脸被堆成山的纸杯挡了些。

  仅凭半张侧脸,时遇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贺行卿。

  时遇微惊。

  第一次见贺行卿时,觉得那么年轻,可能是高中生,暑假帮家长看店。

  第二次见他时,想法变了。也许是偏见,她觉得高中生不会玩飙车这么危险的游戏,而且哪位家长会同意?

  所以,她想:他应该是个小混混。

  但现在?他那么年轻,结果已经上大学?还是个飙车族?

  当贺行卿抬起头时,不少女生都看向他,甚至有大胆又自信的女生上前,羞涩地拿出手机,与他交谈,应该是在要QQ?微信?还是电话号码?

  贺行卿眼帘微掀,黑眸轻抬,桃花眼华丽又温柔,唇边的笑虽然寡淡,但很温和。他没半点不适和慌乱,估计早适应了这种局面。

  两人交谈了一会。

  女生很快离开,虽有失落,却笑得羞涩又满足。

  时遇垂下眼,心想:妖孽果然名不虚传。

  眼前忽然投下片暗影,是个很高很英俊的学长,站在她面前,笑容阳光:“学/妹,需要帮忙吗?”

  时遇张了下嘴,想说不用。

  但学长又说:“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好一会,一直盯着我们看,应该是需要帮忙,所以就过来了。”

  是个很好心很温柔的学长,面对这样的人,时遇说不出拒绝的话,笑着点头:“谢谢学长。”

  学长笑道:“不用客气,帮助学/妹学弟本来就是学长该做的。我叫容易,你呢?”

  嗯?容易?时遇怀疑自己听错了,或学长说错了,抬头看他。

  容易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更夸张的都有,温柔又大方地笑:“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容易。”

  时遇到没觉得这名字奇怪,反而认为很有意思,做人容易点不好吗,点头道:“我叫时遇,时间的时,遇见的遇。”

  “我先带你去报到,然后去领住宿品。”容易点头,问:“你没行李吗?”

  时遇摇头,“打算买新的。”

  容易没再问,话题转到了别处。

  跟容易走前,时遇又看了眼贺行卿,发现他在看这边,见她看过来,挥手笑了笑。

  时遇正想挥手,又有女生拿着手机站在贺行卿跟前,他把头转了过去,错过了时遇的挥手。

  见此,时遇有点疑惑:他半点不惊讶?甚至对她出现在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

  路上,容易问:“你是哪个专业的?”

  时遇:“数学,学长呢?”

  “好巧,我也是。名副其实的学长学/妹。”

  “是啊,好巧。”时遇笑了笑,又想:那贺行卿呢?也是吗?

  容易问了很多问题,时遇一一回答。

  容易应该带过很多新生,路线清晰,思路明确,很快就带时遇报完到,领了住宿品,还拿了军训服装。

  因为女寝禁止男生进入,报到这几天也一样,所以容易只把东西放在楼下,“不好意思,学长只能帮你到这了。”

  “谢谢学长,已经很麻烦你了。”时遇感激道。

  容易挥了挥手:“不用谢,不麻烦,我走了。”

  时遇挥手道:“再见,学长。”

  “再见。”

  ——

  时遇寝室在三楼,四人寝,有独立卫浴和阳台。

  她进入寝室时,其他三人已经到了,估计刚到没多久,正在家长的帮忙下整理床/铺,见她进来,热情又尴尬地“嗨”了声,就没了后续。

  时遇将东西放在书桌,下楼拿住宿品,再上来,就开始铺/床。

  她经常参加夏令营、冬令营等,生存技巧很高。而且林婧和时泽除了成绩,根本不管其他的,所以她必须早早学会。

  因为时遇没几样东西,很快就整理好,坐在床/上休息和打量室友。

  寝室目前很乱很脏很吵,但还算其乐融融,大家忙碌时是带着笑的。

  时遇看着,不禁想:如果她是她们,拥有普通却温馨的家庭,是不是也有人陪她来学校,帮她整理床/铺,是不是……

  时遇感觉自己最近有点敏感过头,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很多事她早就看清,也早就习惯。

  但林婧的残忍,时泽的无情,外公的冷淡,或多或少给了她打击。孤身来到本应熟悉却陌生的历城,她想挣脱点什么,但夜深不得不回公寓和女管家的出现,都好像在说:时遇,你无处可逃。

  “你一个人吗?”临/床传来声音,打破了她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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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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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没有我对象的镜头呢

  • 智能火网友

    体力好烦

  • 智能火网友

    是个温柔的女孩子。

  • 智能火网友

    啊哈,支持大佬

  • 智能火网友

    吼吼吼,社长来打call啦

  • 智能火网友

    袁,我来咯

  • 智能火网友

    哈哈哈,还好,我的作品没被他们发现,哈哈哈哈哈【不仗义的笑着】

  • 智能火网友

    本书不定时更新,但是绝对不会弃文

  • 智能火网友

    有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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