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皇后捂马甲》是莘泽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闻齐国皇帝齐裕生性风流,后宫妃子无数,却迟迟未立后,某日,他昭告天下,迎娶顾家千金顾非鱼为后,本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娶进宫当花瓶就完事儿了,可越了解这个女人,便发现这女人的马甲实在是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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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非夜说的那样,这群将婉茗救走的黑衣人都是主家训练有素的死士。从四面八方提剑攻来时报着将她了解在当场的决心。
“站在这里,老实别动。”
顾非清将话与齐裕说了后,便纵身迎上了这群人。
月下,竹林内,着了一身暗红色劲装的顾非清就像是黑暗之中的鬼魅,身形快若流云闪电,周旋在这群死士当中。藏于长袖当中的匕首从衣袖里滑出,剑身上的冷光,将她的容颜照亮。
手起刀落,几乎是看不出来她究竟是如何出的手,对方已经倒地身亡。
“婉茗在哪?”
顾非清与人对峙的当口,出声逼问,可那人机械化的挥舞着手中长剑,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死士没有感情的,只会听从主家吩咐,不死不休,看来来人是早有准备。
顾非清低咒了一声,只能一刀将人结果了。
对方来的人颇多,顾非清边打边退回到齐裕的身边,她用着手中沾染着鲜血的匕首打开了一个缺口后,抬手将齐裕向前一推。
“你先走。”
看着身旁的死士被女人踹倒在地,齐裕的一双眼睛凝在了顾非清的身上。他皱紧了眉头,一字一句的强调,“顾非清!朕还没有窝囊到要靠一个女人挡剑的地步!”
齐裕说着拎起一旁掉落在地上的长剑,朝着与顾非清对峙的死士挥去,那人为了抵挡只能向后退一步。
趁着这个功夫,顾非清一脚将那人踹到在地,拉起齐裕朝着竹林外奔走。
脚下踩着树叶发出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口中的喘 息声都似乎是被无限放大。齐裕指了指一侧林子,拉着人跑过去,“马在那边。”
顾非清将系在树干上的缰绳解开,让齐裕上马。
身后的死士已经追了上来,顾非清将手里的缰绳塞进了齐裕的手里,转过身踹倒了追上来的死士。
“把手给朕!”
月光下,那伸到面前来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顾非清仰头看了他一眼,却是看见狗皇帝皱紧了眉头,不容她拒绝的一把捞过她的手臂。
“上马!”
顾非清没再拒绝,握住他的手臂翻身坐到他的身后。她身子微微前倾,握住了缰绳的同时,也握住了那双稍显冰凉的手。
“坐稳了。”
风在耳边呼啸,身后追赶着的死士停住了脚步,没有追出竹林。虽然今日没有追上婉茗,但顾非清不知道为什么却是长舒了一口气。
马蹄声阵阵,倚靠在怀中的身子温暖,顾非清就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就听见怀中人急道:“跑错路了!这边才是回城的!”
那微凉的手将她的手反握住,拉着缰绳调转了马头。
索性手疼,顾非清挑了眉宇将头枕在他的肩头上去,“让马稳一些。”
齐裕的火气瞬间上来了,颠了颠肩膀的脑袋,没好气的开了口,“朕给你驾马你还嫌弃?要不你来?”
“本座手疼。”
齐裕想到这女人刚刚一副英勇徒手接箭的模样,气消了消。低下头去看,就瞧见刚刚他反手握着的手上鲜红一片。
“你……”
“陛下若是感激就不必了,若是想要以身相许,本座或许可以考虑。”
操!可疼死你吧!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让齐裕拧紧了一双眉头,将她受伤的手嫌弃的拨开,自己握着缰绳,朝着皇城奔去。
……
“报!城北也没有发现陛下!”
“继续找。”
晚间皇城内的芳菲阁出了命案,依照现场打斗的痕迹来看,都是武艺超群之辈。若是换作平时,这事会直接移交大理寺处理,但今夜着实特殊,只因他们的这位陛下,今夜正巧就在芳菲阁,而事发之后,从阁中消失。
皇帝失踪一事可大可小,惊风赶来后,未敢有声张,只假借搜查杀手为由,在城内搜寻陛下的踪迹。
往常齐帝泡美人时也丢过,但不会踪迹全无,失踪到连惊风都不知道,今次这事情有些诡异,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们都要跟着陪葬。
惊风当下立刻加紧派人寻找,搜索范围也从原来的皇城内蔓延到了皇城外。
就在这时,城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御林军握着□□蓄势待发,惊风凝眸去看,就瞧见有人星夜驾马飞奔入城,而坐在马上的身影,正是他们找寻已久的皇帝陛下。
“都住手!都住手!是陛下!”
惊风几个跨步迎上前去,那疾驰而来的马嘶鸣了一声停了下来。借着昏暗的光影,他就看见那个被他们捧在手心上的小皇帝,一身华服上染了血,就连一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头发都有些凌乱,看上去颇为狼狈。
谁人不知齐裕出行必坐马车,从来就没有人见过他骑过马。这样养尊处优的一个人,今夜竟然自己骑马而来,惊风为此大惊,赶忙走上前去,伸手去接。
齐裕没有立刻下马,反倒是坐在马上微微侧了侧脑袋,“喂,到地方了。”
趴在肩头的女人愣是半天没动静。
“顾非清?”
齐裕心头似是被人一揪,他皱紧眉头翻身下马,染了一身寒气的身子就被早已经准备好的大氅给裹住。
这股子温暖席上心头的之时,齐裕却是一个转身,接住了那个从马上栽下来的身子。
入手的身体柔软,浓郁的血腥味灌入鼻尖的同时,借着月光皎皎,他看见刚刚还嘴硬的女人,此时双眸紧闭,光洁的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月光下那鲜红色的霜花钿越发的妖异。
“这是……”
惊风看着他们陛下一脸紧张的模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瞧见小皇帝怀中紧紧抱着的女人不是皇后又是哪个?可是皇后不是跑了吗?他们陛下不是今晚出去找乐子了吗?
所以这乐子是皇后对吗?
惊风想到那日追赶皇后时,皇后口中的春风一度。在联想到今日,惊风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果真是夫妻情/趣,陛下牺牲了自己,原来是去找皇后和解去了。
就在惊风还在神游的时候,站在原地的齐裕将人打横抱起,他将视线扫了一圈,急道:“马车!快去找辆马车!”
惊风被这声音拉回思绪,视线正对上齐裕看过来的眸子,“愣着做什么,回宫!”
“是是是。”
……
“哎呦,你们听说了吗?昨晚上陛下亲自抱回来一个美人。你们是没看见,那美人娇柔的靠在陛下怀里,陛下将人紧紧的抱着,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去了苍梧宫。”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那皇后娘娘不行,你就看看我们这些个美人,哪个不是如皇后那般的大家闺秀,这种性格的陛下早腻了。”
“这么说,我们又要拾掇拾掇,给新妃腾出个宫殿了?”
提起这茬子事,窝在御花园里聚众嗑瓜子的后妃们顿时觉得嘴里的瓜子都索然无味,扔了手中的瓜子皮长叹了一声。
看看别的国家的后宫,哪个不是为了住一间极大的宫室,为了争得皇帝宠爱,打的头破血流。可他们齐国就不是,她们齐国的后妃,从来不会去争宠,可以为了求得帝后和睦,琴瑟和鸣而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当赌注!
“等一下!”
突然人群当中响起了一个细小的声音,众妃们冲着声音来处看去,就看见一个似乎是刚刚入宫的小妃子,插嘴道:“可是……你们昨晚说的那位美人,好像就是皇后娘娘……”
众妃:“!!!”
一大早,明德宫内刚刚下了早朝,管事公公何德顺就已经按例将花名册准备好,迈步走向了那个从陛阶之上走下来的齐裕。
何德顺凑到跟前,将手里的花名册翻开来,笑道:“陛下,您看看,今个儿咱们要去谁的宫里去?”
齐裕一改从前,抬手将花名册推开,冲着何德顺招了招手,“朕问你,太医去苍梧宫怎么说?”
何德顺一愣,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家陛下是问那位昨夜抱着回来的皇后娘娘。
可这位皇后吧……
何德顺将听来的消息在口中酝酿了再三,方才一脸为难的开了口,“陛下,这个皇后吧,是这样的……”
照他这个温吞的说法,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齐裕心里急,他将挡在眼前的何德顺推开来,“去去去,朕自己去问。”
看着眼前的陛下风风火火的迈出明德宫的样子,饶是跟在齐裕身边许久的何德顺都倍感诧异。
全国上下都知道齐帝多情,他跟了齐裕这么多年,也很清楚这位陛下的心思。这后宫佳丽三千,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陛下如此在意过一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几天前,他亲口告诉他要厌弃的女人。
这才多少天,皇后就让陛下回心转意了?
等到何德顺回过神来的时候,齐裕已经走出了明德宫,他赶忙追上前去,喊出声来,“陛下,等等老奴!您别去苍梧宫了,皇后不在苍梧宫。”
齐裕迈步向前的步子倏然顿住,他甩了衣袖,皱着眉头回头来看着何德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昨晚他抱着那个她回到苍梧宫的时候,苍梧宫内灯光璀璨耀眼。他将顾非清放在床上,借着灯光齐裕才看清这个女人到底受了多少伤。
掌心是强行握箭而造成的深可见骨的箭伤,手臂,肩头亦有划痕。
当时竹林当中月色昏暗,她身上着着一件暗红色的衣服将原本溢出来的血迹全部遮挡。女人孤傲,没有喊上半句疼痛,依旧带着他在竹林中杀了一众死士后驾马而回。
一系列的动作太过流畅轻易,齐裕竟然没有发现半丝异样。
此时看着竟然触目惊心。
“太医呢!太医?!”
深更半夜,太医被急匆匆地招来,还以为是皇帝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急得他连外袍都没有穿提了个药箱就从屋里跑了出来,踏进苍梧宫之后,太医一眼就看见了,那立在床头边上的皇帝。
以往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此时面上脏乱,衣袖带血,一身狼狈。
太医将手中药箱放下,快步走上前去,“陛下,可是伤在了哪里?让臣给您……”
“给她看。”
齐裕将人拽到床榻旁,抬手指了指那躺在床榻上的女人眉头紧蹙,“快看看怎么样?”
太医抬手擦了一把汗,定下神方才看清这躺在龙塌之上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稀奇,太稀奇了。
他们陛下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半夜召了他前来,以往他可是从来都不管这些的。
既然是他们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太医张麟方也不敢大意,当即跪在塌前为其诊治。
整个过程枯燥而漫长,但就连齐裕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一双眼睛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床榻上躺着的女人,一寸未离开。
“怎么样?”
张麟方站起身,冲着齐裕拱手一拜,“娘娘无碍。”
“那她怎么没醒?”
“身上受了伤,太累睡过去了。”见齐裕又要问出声来,张麟方直接开口继续道:“老臣一会会为娘娘包扎伤口,陛下 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等等。”
齐裕眯了一双眼睛,看向张麟方手中的纱布,“你要给皇后包扎伤口?”
“伤口虽不致命,但还是要及时处理,否则可能要发炎,引起发热等症状,嗳,陛下?”
齐裕抬手将张麟方手中的纱布夺了过去,他眼眸一垂,冲着张麟方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陛下,伤口要及时处理。”
“朕知道,朕来。”
伤在手上的伤口还好说,伤在手臂上和肩头上的伤难不成还要脱了衣服给他看?
齐裕心头一阵不爽,他不爽之后看着周围立着的人都不爽,他将人全部赶出去之后,坐到了床边。
柔和的光影照射在躺在床榻上女人的面容上,这一刻,闭着眼睛的女人像是卸下了身上将人拒之千里的冷漠,就连艳美的面容上都多了一抹软弱。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齐裕只能等到无人的时候,才能思索。
一切似乎从那夜圆房之后就变了,刻板老成的顾非鱼,清冷孤傲的顾非清,明明是同一张面容,同一个人,可性格却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边想着,齐裕一边拿起手里捏着的纱布,在顾非清的手掌上来回比划了一番,有些为难。
说实话从小到大他还真的就没有包扎过伤口。
到最后,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帝陛下皱着眉头将一旁的药粉撒在伤口上,包扎了一个看上去极为妥帖的蝴蝶结。
但不知道是他处理的不够好还是因为顾非清的伤口有些重的原因,后半夜,顾非清这女人发起了烧。
抱在怀中的女人瑟缩着朝着他怀里倚靠,火热柔软的身子让齐裕的眼睛在黑暗中瞬间睁开,他掰过这女人的头来看,只见那昏暗的光线里,女子脸颊熏红,有着如同那晚一般的别样风情。
齐裕低咒了一声,翻身而起,打算把太医再叫来瞅瞅,可怀里的女子却是抱着他的手臂,嘤嘤嘤的假哭。
齐裕:“……”
这可不是顾非清吧,顾非鱼吗?……
呜咽的抽泣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和着屋外蝉鸣,有些凄美哀怨之意。这让齐裕都有些不太确定面前的女人到底是哪个。
此时睡意全无,齐裕抬手扯了扯自己被拽着的衣袖,纹丝未动。可这么一个动作,却让睡得半梦半醒的女人哭的更大声了。
“陛下!”
何德顺听见声音作势要进来,被齐裕一个眼神吓得赶紧关上了宫门。
“别哭别哭别哭。”
齐裕急了,这声音要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知道的晓得他是在照顾皇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欺负小姑娘。
索性宫外的人有何德顺看着没有人敢进来,他抬手将人抱着,放在怀里哄了哄,“不哭不哭,是不是哪里疼?朕给吹吹?”
拎着那被包成猪蹄子的手,呼了呼。
果不其然,怀里的女人哭声越来越小,到最后窝在他怀里睡过去了。齐裕却是被弄得一头汗,好不容易喘口气,下床去喝杯水,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匕首。
匕首上剑光照亮了他的一双眼眸,那吞下去的水都仿佛变成了浸透了嗓子眼里的凉。
“你是谁?”
熟悉的调调,让齐裕长舒了一口气,“是朕,顾非清你把刀放下。”
脖颈之上的刀移开,齐裕转过身去,就瞧见那女人一脸苍白的站在身后摇摇欲坠。
“你下来做什么,回去躺着。”
“这是哪里?”
她一脸警惕的望着四周,齐裕走过去解释出声,“这里是朕的苍梧宫。”
“我们得救了?”
“是。”
他走过去要将人一把扶住,却是见顾非清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你要去哪?”
“回去。”
齐裕额上青筋蹦了蹦,“回去?回哪去?尚书府还是凤熙宫?”
见女人没理他,齐裕一个跨步上前,一把将人拽着,“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受伤了你知不知道?跟朕回去。”
顾非清本就是在强撑,这么一折腾又晕了过去。
将思绪从昨晚的回忆里抽出来,齐裕的脸色有些黑。
他昨天如此的亲历亲为,照顾了她半宿,这女人不知好歹也就罢了,现在是又跑了?
何德顺看着齐裕变幻莫测的脸,瞬间就猜到了他所想,赶忙又道:“陛下,娘娘没走。”
“那人在哪?”
何德顺朝着一个方向指去,“就在那,太医院。”
“她没事干跑太医院做什么?还是说伤重被带去了太医院?”齐裕觉得这个理由很有可能,当即迈开步子就要过去,却被何德顺拉住了袖子。
“陛下莫急,娘娘没事。”看着齐裕面色不善的脸,何德顺赶忙解释出声,“是太医院的张麟方觉得娘娘医术高明,就把皇后请去了太医院。”
“等等,医术高明??”
顾非鱼会不会医术他不知道,但是顾非清那个女人大概或许是绝对不会的吧。
齐裕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挑了眉宇上前,“走,去看看。”
……
太医院位于整个皇宫的东北角,因地位特殊而被单独划了一个院子出来。因在皇宫的偏远之地,此处垂柳扶苏,水榭舒缓,倒是格外幽深静谧。
身在其间,可闻见一股子淡淡药香,往日悠闲的太医院此时热闹非凡。
原因无它,只因今晨的时候,太医院的院长张麟方将皇后给请了过来。皇后貌若天仙,清新幽渺如玉树结花,一双纤纤玉手,抓药、煎药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假借他人之手,比那些个在太医院里呆了数年的学徒们都要熟练百倍,仿佛是所有药方成熟在胸,随手拈来。
此时日上三竿,太医院的学徒却是将人围在院子里,热火朝天的看着人煎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人围着,站在后方的人都急红了眼。
午时开饭也没有人离开,一个二个目不转睛的将人盯着,饶是那些个老资历的太医,也以张麟方为首,站在最前面背着手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时不时的还能听见人群里,有人吆喝一声好,亦或者是响起一个恍然大悟的哦字。
“天花粉,黄连(去须)各30克,茯苓、当归各15克,将这些药材研成粉末后,炼蜜如丸,每日温水送服,可清热生津。”
女子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枝头停靠着的黄鹂啼鸣。
张麟方反问,“若老夫用黄连,升麻,生地,丹皮,当归可解?”
“爷爷好聪明。”
刚刚年过四十的张麟方擦了擦了汗,嗳的一脸勉强。
炉灶之上的药壶冒着热气,女子像是个欢快的鸟,跑过去将药壶端下来,逐一给人倒了一碗,兴高采烈的一笑,“近些天天气好热好热,大家在阳光下陪着阿烟站了这么久,这碗汤药里加了蜜,不苦的,大哥哥们喝了解解暑。”
围在四周的人大喜,纷纷挤上前来拿,就在这时一把不合时宜的扇子伸进来,挨个将伸出来的手打了个遍。
“谁!”
被打疼的手收回,众人低呵出声的同时,回过头去看,结果就瞧见着了一身明黄色衮服的皇帝陛下,站在身后笑眯眯的将人看着。
“既然是祛暑的良药,朕先喝上一碗不为过吧。”
“气血两亏,肾气亏虚,大哥哥,这个药你不能喝的。”
齐裕:“……你说朕,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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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我想问问你,你到底看了多少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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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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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快点更,我是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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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沈大哥的文了,继续加油,大哥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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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们好惹?真的觉得我们不敢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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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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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关注的姐姐,姐姐这是我用另一个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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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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