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为何总闷闷不乐》是悬砚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泽山侯江溆生的芝兰玉树,年纪轻轻便在朝中身居要职,文武百官都上赶着将自家女儿介绍给他,可他不近女色,叫人很是头疼, 没人知道的是,江溆心悦那玉容窈窕的怀玉公主谢姜已久,只想着早日将人娶回家,他好几次找机会接近她,与她互诉衷肠,私定终生,可第二日,谢姜总是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长久下来,江溆开始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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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这边咳了多次,都不曾将自家女儿的注意力吸引回来,倒是谢珺先看不下去了,忍住嘲笑自家父皇的想法,掩唇咳了咳,唤了一声“园园。”
谢姜正听故事听得开心,这才看向谢珺,小手捧着青碧的玉质茶盏,指尖莹白如玉,“哥哥?”
谢珺给了自家父皇一个得意的眼神,还挑了挑眉。
看吧,我在园园那里的地位还是比你高的。
圣人直接黑了脸,气的想拍桌子。
不过,不能在这里拍,这里的东西可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都是他家园园喜欢的,若是他给拍了磕着了,他的地位就更岌岌可危了。
这般一想,圣人便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端着一副慈祥的表情,对上谢姜疑惑的目光,“好了,你皇叔刚从瀚城快马加鞭回来,就不要闹他了。”
谢姜这才注意到,江溆虽然身上打理的极为整齐,但眼睑下有明显的乌青,眸底泛着红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她当即点头,“皇叔赶路辛苦了,是园园考虑不周,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溆替她续了热茶,这才站起身,随意掸了掸膝盖,适时的按住想要站起来的谢姜,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你才醒来,莫要劳累了,无需送我,等你好些了我再来看你。”
谢姜点头应下,目送着圣人和江溆离去了,才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捧着茶盏继续小口小口的饮茶。
屏退了所有宫人,谢珺这才在谢姜对面坐好,眯起眼打量她,“你实话与我说,此次落水,是不是与她有关?”
谢姜捧着茶盏,笑的清浅,“哥哥,这宫中局势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无需直接言明。”
谢珺皱眉,放于小案上的手掌忽的攥紧了,“随我回东宫住吧,至少能照看的到你。”
谢姜有自己的公主府,但她甚少去那里,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深宫中的,她一个人,终归是太过危险了。
比如此次,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赏雪,都能给那些人可乘之机。
皇后去的早,朝中局势诡谲,圣人如今尚且受到一些牵制,他又是在东宫无法时刻在这里,总会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无需了。”
谢姜放下茶盏,浅浅叹息,“有我在,至少还能压一压一些人的气焰,也能在宫中与你有个照应。”
顿了顿,她继续道,“哥哥宽心,再者,待我及笄了便搬去公主府住,在那之前,我多陪陪父皇吧。”
谢珺无奈摇头,“园园,小心为上。”
“知道啦。”
谢姜吐了吐舌,见自家兄长依旧皱着眉,便是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对了,方才那位皇叔,我感觉有些熟悉呢。”
“你幼时他还抱过你,两年前他奉命去瀚城处理水利一事,我记得你与他挺亲近。”
谢珺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这就忘了?”
谢姜蹙起眉心,摸了摸下巴,“哥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是不是有一次爬树,爬上去不敢下来,有个人把我抱下来的,貌似就是这位皇叔?”
“不错。”
想起小时候谢姜的一些趣事,谢珺的面色稍稍松动了几分,褪去了几分方才的严肃,“他虽与父皇平辈,但尚且年轻,当时他最宠你,什么都愿意带你玩,此次还快马加鞭的从瀚城回来把点心带给你。”
谢姜眯起眼,忽的轻笑一声,“哥哥话中有话啊,想提醒我什么?”
谢珺挑眉,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何以见得?”
“若是无关紧要之人,父皇不会提醒我皇叔曾送我礼物,哥哥也不会说,我此前与他亲近。”
慢条斯理的拨了拨斗篷上的系带,指尖掠过其上明艳的红梅,谢姜细微的勾唇,“这位皇叔,是父皇的心腹?”
想想也是,不然也不会封他为侯,毕竟他并没有皇族血脉。
“确实。”
谢珺不再隐瞒,索性直接点明,“园园,他的侯府与你的公主府靠近,你在宫外若是有什么事,他可以完全信任。”
谢姜颇为诧异,“当真?”
这位皇叔……真的如此受父皇器重?
这一句“完全信任”,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交代而已。
“当真。”
谢珺点头,语气郑重,“这也是父皇让我嘱咐你的。”
“好。”
既然是圣人嘱咐的,那就说明此人确实是值得完全信任的,她也不再纠结了,当即应下,“我明白了。”
与此同时,何府的祠堂里,何欣媛跪的笔直,面上并没有多少惊慌,“我说过了,我不曾陷害过怀玉殿下。”
祖母周氏却是加重了语气,“那为何其余姑娘们都说是你?难道是空穴来风?”
“是啊,欣儿。”
二房叶氏抱紧了手炉,笑的无奈,语气微微上扬,“你若是当真不曾做过,别人怎会无故诬陷你?”
陈氏含泪抱紧自家女儿,提高了声音,“欣欣说没有就是没有,她从不说谎!”
“大嫂,这可不是小事。”
叶氏依旧紧逼,“陷害公主可不是我们何府能够担得起的,若是我的邺儿受了牵连,影响了仕途,那何府可就……”
周氏眯眼,冷冷看向那依旧面色不变的何欣媛,“欣欣,为何要陷害公主?你可知这样做,会影响到整个何府?”
话落,何欣媛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有人来报,月柳姑娘来了,周氏急忙让人进来。
月柳淡定的见了礼,亲自去将何欣媛扶起,含笑将手里的锦盒塞给她,“今日泽山侯回来了,给殿下带了些小玩意,有一对玉兰簪,殿下当即让给何姑娘送一支过来。”
何欣媛稳住身侧的陈氏,郑重颔首,“有劳月柳姑娘走一趟,殿下可还好?”
“已无大碍,殿下说了,此次赏雪未能尽兴,下次邀何姑娘去东宫赏雪。”
月柳加重了语气,意味不明,“雪大天寒,何姑娘保重身体。”
月柳没有待多久就离去了,主要就是给何欣媛送了支玉兰簪,还是和怀玉公主手中一对的玉兰簪。
让自己的大宫女出宫,就为了送个簪子,顺便邀请何欣媛下次去东宫赏雪,谢姜此举,明显就是来给何欣媛撑腰的。
既然怀玉公主落水一事不会牵连到何府,周氏当即让何欣媛早些回去休息了,面上泛起思索的神色。
***
江溆此次回来的比较急,本来是想着直接去见谢姜的,但还是先回府打理了一番自己,换了身衣裳。
将瀚城的主要布置和一些计划汇报完,江溆将一些卷宗递给圣人,这才自己安静的饮茶。
圣人细细的看过去,自然是满意江溆的安排,便暂且放到一边,“辛苦了。”
“应该的。”
江溆含笑放下茶盏,“瀚城那里陛下可以放宽心,臣留了心腹在那里,若有异动,可以当即得到消息,至于现在……”
他顿了顿,收敛了几分笑意,“姚氏是该清理清理了,若是臣猜得不错,此次姜姜落水,应当是她的手笔吧?”
“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圣人沉沉叹息,“园园不愿说,是不愿意朕为难。”
“您是陛下,如今朝中局势紧张,自然需要时刻注意。”
说着,江溆垂眸,敛去眸底的翻涌,“姜姜她……是个懂事的孩子。”
提起这个圣人更是心疼,“朕倒是愿意她骄纵一点。”
“陛下宽心,总归臣回来了,会照看着的,公主府那边,臣会让人守着。”
江溆深深的吸了口气,眸底的情绪渐次褪去了,抬眼看向圣人,语气笃定,“这个孩子……确实讨喜。”
圣人点头应下,神色稍稍动容,“让你多费心了。”
“无事。”
江溆细微的笑,眸光闪烁,“应该的。”
寒风又开始肆虐,江溆没有多留,直接回了侯府,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小半个时辰后,召来自己的心腹杨西,将手中卷宗交给他。
“你即刻启程前往苗疆,找寻这种蛊毒的解法,不能有半点消息泄露,更不能耽搁。”
江溆眯起眼,加重了语气,“此行必须隐秘行事,更要保证速度,我让你人与你同去。”
杨西显然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他当即跪下来,郑重接过卷宗,深深顿首,“侯爷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
“若是发现可疑的线索,立即通知我。”
江溆放缓了语气,拍了拍杨西的肩,“一路小心。”
知道此事对于江溆来说非同小可,杨西也没有耽搁,收拾了一番行礼便是与几人暗中乔装出发,快马加鞭赶往苗疆。
待杨西顺利离开华京的消息传来,江溆才松了口气,刚站起,却是身形一晃,扶住了桌案才堪堪站稳。
他揉了揉额角,看向一旁摇曳的烛火,面上渐次蔓延起惆怅。
他记得当年他亲手揽她入怀,在她耳侧说着动人的话,她主动依偎入他臂弯,红着脸说“此心亦是。”
他本以为迎接他与她的会是甜腻的美好,他惦念了许久的美好愿景,却是在第二天她高烧醒来后被她深情不复的眸顷刻打碎。
直到最后,他的姜姜都不曾记起她与他的深情,连带着那些带着温情的回忆,都被她身上的血迹撕扯成为了苍白的雪,成为了折磨他下半生的梦魇。
姜姜死在自己的十八岁,御医说了,这种蛊毒至少需要十年的酝酿,那此刻的姜姜是已经中了蛊毒的。
他上一世查了许久,直到自己生命的尽头,都不曾查到那个人是谁。
江溆敲了敲桌面,薄唇呡成冷硬的线条,面色冷肃。
是谁呢?
在重重保护下,去给怀玉公主种下蛊毒,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完美的瞒过众人呢?
高烧过后的虚弱让谢姜蔫吧了不少,加上寒冬本就是让她懒得动弹,她索性抱着手炉靠着窗看书,一边看外面连绵的白雪。
当珠帘碰撞发出清越声响时,青年含笑的声音亦是传入耳中,“园园这么好兴致,还在看书呢?”
谢姜放下手中书卷,对来人展眉,“三哥,四哥,蓁儿。”
三皇子谢汇、四皇子谢鸿,与谢蓁同为贵妃所出,是皇子中算是年幼的,性子跳脱,最是能活络气氛。
“园园你不公平,为什么先喊三哥,我和他明明差不多大。”
谢鸿速度比较快,挑了个离谢姜最近的位置坐下来,示意了一番手里的食盒,“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你喜欢的点心。”
“你别理他。”
谢汇斜了谢鸿一眼,带着谢蓁在一旁落了座,“我提着食盒从母妃那里走到你殿外,这小子在殿门口才将食盒抢过去的。”
说着,他又是将食盒抢过来,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我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积极,原来是邀功来了。”
“什么小子小子的?”
谢鸿对此很是不满,拍了拍桌案,“我和你差不多大,只是你先出来而已。”
事实上,他比谢汇小了两岁。
谢汇淡定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一嘴,“弟弟就是弟弟。”
谢鸿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就是比他早出来那么两年吗?
哥哥了不起啊?
谢汇皱眉,“你小点声,园园身子正虚着,别吓到她。”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还有,轻点拍,若是拍坏了,你赔,若是大皇兄问起,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大皇兄,自然是太子谢珺了。
谢鸿方才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气势瞬间就没了,蔫蔫巴巴的,趴在桌案上,下巴抵着手背,“可别,上次先生布置的课业我还没做完,若是让大皇兄知道了,我可能几天都见不到园园了。”
见他老实了,谢汇这才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言,自顾自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点心端出来。
点心小巧精致,泛着热气,想必是新做的。
谢姜鼻尖动了动,轻轻一笑,“好香啊。”
“可不是?是母妃刚做的,刚出锅就让我给你送过来,连父皇都只能等着下一盘呢。”
谢汇“啧”了一声,用筷子夹了块点心,放到小碟里送到谢姜面前,“来,试试看。”
“我闻到了点心的味道啊。”
谢姜刚张嘴,点心还未入口,便被一道声音打断了动作,来人也不扭捏,随手将身上大氅放到一边,“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谢姜目光亮了亮,“二哥!”
二皇子谢曙,为宫中兰妃所出,性情稳重,不似太子谢珺那般冷峻,整个人带着温润的书生气,眸子琥珀般好看。
“你还未病愈,我想着我们的园园定然会无聊,便过来看看。”
谢曙在谢姜另一侧坐下来,以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放心吧二哥,我已经无事了。”
谢姜颇为腼腆的吐了吐舌,“是园园贪玩,让二哥担心了。”
“你是我妹妹,应该的。”
谢曙笑着揉了揉谢姜的发,转而看向谢汇,意味深长的挑眉,“让我来猜一猜,昨日先生留的课业还有谁没做完。”
谢鸿当即睁大了眼,急忙扯住了谢曙的衣袖,“二皇兄,别!”
谢汇揉了揉额角,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傻弟弟,开口时是明显的有气无力,“你这么容易被套话?”
二皇兄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自己就主动送上门了。
谢曙轻笑,拿了筷子将小碟里的点心夹走了,直接送入口中,细细的咀嚼过去,露出满意的神色,“味道确实不错。”
他看向谢汇,唇边含笑,“三弟不介意我吃第一块吧?”
“自然不会。”
谢汇眯眼,敛去眸底的不自然,神态自若的收回手,刻意的扬起唇角,“二皇兄喜欢便好,若是喜欢,母妃那里还有不少。”
“哎,甜食都是女孩子喜欢的,还是留给我们园园和蓁儿吧,我吃一块过过嘴瘾就成。”
谢曙夹了块点心,一手护着送到谢姜唇边,“来,园园。”
谢姜乖巧咬住,松软的甜心入口极为细腻,并不粘牙,她细细咀嚼着,微微眯起眼,“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你嗜甜。”
说着,谢曙又是夹了点心送到一直沉默不语的谢蓁面前,笑的温润,“蓁儿。”
谢蓁似是惊了一下,微微睁大了眼,面上有些惊诧,但还是自己拿筷子接过了点心,小心的送入口中。
谢曙放下玉箸,含笑看着两个姑娘吃点心,还很是体贴的替她们都续了热茶,一边还顺便考验了一番谢汇和谢鸿的课业。
谢汇浅浅叹息,也没了吃点心的心思,“二皇兄你是先生派来的吗?”
怎么这难得的放松时间,都不放过他呢?
“不是,我只是提醒你们一件事。”
谢曙微微一笑,双手交握着,“明日十五。”
谢鸿面上表情明显一僵,当即苦了脸。
明日又到了先生考验他们课业的时候了,悠闲了几天的谢鸿有些心虚。
见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目的,谢曙也不多言,自怀中取出小巧的平安符,拉过谢姜的小手,轻轻放入她掌心,“这是我今早冒着大雪去求来的平安符,园园随身带着。”
谢姜捏紧了平安符,蹙起眉心,“大雪天寒,二哥无需这般费心,若是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无碍。”
谢曙倒是不在乎的,“我底子好,你才应该注意些,这几天能不出去闹腾就别出去了。”
这句话说得很平常,但谢姜到底是听出来几分深意,便是乖巧应下,“好~”
“来,这是三弟,四弟的。”
说着,谢曙看向一旁的谢蓁,手掌在她面前缓缓展开,“这是蓁儿的。”
谢蓁小小的打了个激灵,声音微颤,“蓁……蓁儿也有吗?”
“自然。”
谢曙将平安符塞入谢蓁掌心,揉了揉她的发顶,“蓁儿也是我的妹妹,怎么会没有呢?我们都是一家人。”
谢蓁攥紧了手掌,指尖深刻的印入柔软的平安符,有些局促的点头,呡起的小嘴是明显的紧张。
外面寒风再度开始肆虐,谢汇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马上又要落雪了,便是带着谢鸿和谢蓁离去了。
谢曙目送着几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小姑娘,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记,“还乱跑吗?”
谢姜“哎呦”了一声,捂着额头轻轻的揉,扁了扁小嘴,“二哥,我真的只是去赏雪。”
“从不喜闹、又怕冷的你,突然一反常态答应和诸多贵女们赏雪。”
谢曙靠近了些,细细打量她澄澈点墨的眸,“园园,这只是单纯的赏雪?”
谢姜挑眉,素白的手指捻起自己肩头的一缕青丝,声音软了几分,“二哥,看破不说破嘛~”
谢曙目光微暗,压低了声音,按住了谢姜的肩头阻止她的回避,“你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告诉大皇兄或是我,我们都会去替你办好,何必自己以身范险?”
“二哥,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出现,才能有成效。”
谢姜歪头,指尖轻点自己的下唇,笑的神秘,“放心,我此次落水,也算是获得了让自己满意的线索。”
“所以……”
谢曙忽的一笑,开口时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下一步的折腾是什么?”
谢姜无辜的眨眨眼,直接摊手,“二哥你过分了哦。”
见谢曙一直盯着自己,谢姜便不再多言,咬了咬下唇,还是选择凑近了他,“二哥去帮我打听一件事如何?”
谢曙呡起的唇角微松,“说。”
谢姜示意他稍稍俯身,附在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末了还不忘调皮的眨眨眼,露出谢曙所熟悉的乖巧笑容。
“罢了。”
谢曙无奈摇头,替她紧了紧斗篷,“你好生休息,我一有消息便来告诉你。”
谢姜弯了弯眉,笑的眸底晶亮,是明显的愉悦,“好~”
谢曙没有让谢姜送他,自己披了大氅,在飘摇的白雪中渐渐走远了,谢姜靠着小榻,捏紧了手里的平安符。
昨晚谢曙已经来看过她了,今日再度前来,还是赶在自己吃点心之前,绝对不是巧合。
圣人膝下如今有四位皇子,谢姜与谢珺最为亲昵,而后便是谢曙,因为他与谢珺所呈现出来的不苟言笑的威严冷肃完全不一样,很好的补全了作为一个兄长的温柔细心。
当然,谢姜也知道,谢曙向来是有的放矢的,素来不喜甜食的他此次一反常态的抢着吃了第一块点心,又是刻意的强调“一家人”,定然是存了不一般的心思。
谢姜眯了眯眼,忽的就笑了,小心的将平安符收好,宝贝兮兮的抚了抚。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谢姜抛到一边,外面大雪飘摇,她也没有出门的想法,简单的用了午膳后在殿里走了走,伸了个懒腰后开始犯困。
想来是喝了药的缘故,谢姜感觉整个人都是无力的,索性便去榻上午睡了片刻。
外面风雪渐大,似乎有什么被突然折断,谢姜在梦中微微一惊,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
她缓缓坐起来,毛毯顺着她的动作滑到腰际,抬手拭去了额际的冷汗。
“殿下醒了?”
月柳前来替谢姜理了理衣襟,帮她挽好发,“侯爷已经等了许久了。”
谢姜眨眨眼,将自己打理好,跳下小榻便是绕到外殿,视线里出现来人妥帖垂下的乌发,微微晃神间,她便是对上他烨烨含笑的眸。
小姑娘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江溆轻笑出声,温和的声音打着旋擦过了谢姜的耳垂,听得极为熨帖。
“姜姜可睡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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