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爷的心尖宠》是码字机X号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苏白在戏台上唱了一辈子的戏,扮演了一辈子的白素贞,本以为嫁了个如许仙般敦厚的夫君,又有个如小青般善良的妹妹,人生幸福不过如此,却不料夫君和妹妹早已有染,一朝重生,她踏血而来,这一次,她身披红色嫁衣,嫁给了那位高权重的九千岁,她要报仇,成为那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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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后,苏白含泪闭眼,上辈子悲惨的画面在脑中浮现,一时缓不过神来。
廖蔻丹一时有些失神,过往青 楼的画面历历在目:自己当年也以为觅得如意郎君,终于脱离了风月之地。哪知道所托非人,也曾像台上的苏白样,疯狂凄惨地笑着。
苏青幸灾乐祸地弯起了嘴角,她刚刚听得很清楚,苏白有几个地方唱错了,明明一年多没唱戏了,这次竟然登台,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笑什么?”廖蔻丹斜着眼,看向苏青。
苏青连忙低下头:“奴家一时想起了小时候的开心事,所以笑了。”
“你觉得苏白唱得怎样?”
苏青犹豫片刻,跪了下来:“阿姐一年未曾唱戏,唱功生疏,她刚刚不小心唱错了几处,还请坊主赎罪。”
廖蔻丹嘴唇微抿,喝了口茶,看了吴皎月一眼:“你这两个徒弟真是云泥之别啊。”
苏青看着廖蔻丹离去的背影,起身小跑到吴皎月的身边:“师父,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唱戏,将白蛇这个角色唱好。”
凌婵在旁边嗤笑了一声,带着琳茵离开了。
苏白缓缓走下戏台,对着吴皎月福了福身:“师父,刚才凌教母咄咄逼人,我也是迫于无奈,才登上戏台。”
“阿姐,下次你登台也前也准备准备,别又像今天这样既唱错了词,又唱错了调,贻笑大方。”苏青的语气透着不屑。
“你今天唱得很好。”吴皎月朝着苏白微微颔首。
还在自得之中的苏青身体一颤,有些疑惑地望向吴皎月。
吴皎月叹了一口气:“苏青,我教了你一年,你始终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一直在意着唱词、曲调、动作,却忘了人戏合一。”
苏青沉声道:“弟子不才,会努力的。”
她紧捏着拳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苏白已经一年没唱戏了,为何一开口还能技惊四座?而自己天天练,天天唱,还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败在了哪里。
吴皎月让苏青和苏白好好切磋下技艺,独自离开了。
苏白冷冷地看着苏青。
上辈子,在姑苏城自己放弃了唱戏,一直做个丫鬟,不再唱白蛇传,没有威胁到苏青,苏青自然对自己和颜悦色。
可如今,自己重新要唱戏,而且还要唱白蛇,苏青竟然连做做样子也不愿了。
“你很得意吧?姐姐,一年没唱戏了,一开口就惊艳了所有人。你到底要打压我多久?”苏青几乎是嘶吼出来。
“天下之大,我们各凭本事吃饭,不存在谁抢了谁的。”
临死前,苏青对苏白的说过的话,如今苏白原话送还给她。
“你抢了阿娘的疼爱,抢了师父的器重,就连许泽,也是我先喜欢上的!”苏青双眼腥红,嘴唇泛白,瞪着苏白。
苏白终究有些不忍,走上前,抱住苏青:“阿娘和师父也是疼爱你的,至于许泽,我已经和他解除了婚约。”
苏青蹲在地上掩面抽泣了起来。
傍晚,苏白回到家,发现苏青还未归来。
苏梅端上来一盘葡萄,让苏白先吃。
苏白想起了苏青的话,回忆起阿娘在照看自己和苏青时,确实更偏向自己。
于是拉着苏梅的手:“阿娘,今后有好吃的,等苏青回来一起吃。”
“这有什么,葡萄又不是稀罕物,吃完了再买就是。”
苏白放下手中的葡萄:“阿娘,从小到大,你都偏向我。这无形中也伤害了苏青,她现在拼命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会出人头地,证明自己一定会嫁给达官贵人。一步走错,必将万劫不复。”
苏梅听了苏白的话,眉头轻皱,陷入了沉思。
苏青晚上归来,神色疲惫不堪,粉色的衣衫被汗水浸透了。
苏梅看到苏青这么拼命唱戏,想起苏白的话,不由得有些自责。
她不喜欢苏青,因为苏青总让自己想到那薄情寡义的男子。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成为乡亲们的笑话?一个女人背井离乡,独自养活两个孩子的艰辛,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可是,正是因为自己的不喜欢,不知不觉地将苏青养成了争强好胜的性子。
苏青有多大能耐,苏梅是知道的。
就连苏青能进入云丹戏坊唱戏,她也明白全是苏白跪了三天三夜,甚至以自己不唱戏要挟,来换来的机会。
天赋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可是苏梅知道,她的青儿没有唱戏的天赋。
“回来了?快坐下吃饭。”苏梅微笑着,给苏青盛好了饭。
苏青有些愣神,平日里阿娘不是嘲讽自己唱戏没有出路,就是抱怨自己回来得晚了,家里的活干得少了,今日里的关心还是头一次。
苏白看着苏梅热情地给苏青夹菜,关怀备至地问着戏坊的一切,并且鼓励着苏青慢慢来,她悬着的一颗心慢慢落下。
她祈祷着苏青能够被感化。
她期盼着这辈子能和苏青成为真正的姐妹。
如果,这辈子和许泽不再有所期盼,是否就不会和苏青反目成仇?
苏白这样想着,这顿饭在母慈女孝、姐妹情深的氛围中,不觉不觉地度过了。
初春的夜晚,处处透着生机盎然。鸟叫、虫鸣还有院子里的狗吠,都让苏白觉得这一世是这么真切,那凄惨的前世终于彻彻底底的远离了。
“嘎吱”一声,苏青推开门,缓缓走了进来。
苏白正躺在床上假寐,倒也想瞧瞧,这苏青深夜不请自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苏青紧握着衣袖里的匕首,愤恨地看向苏白。
“为什么?为什么要重回戏台?”苏青心里怨恨着。
师父对苏白赞许有加后,自己奋发苦练,甚至摔在了台上,可是却换来总教母凌婵的一句话:“论唱戏,你永远都比不了苏白。只要她在,你就永远无法出头。”
“无法出头”就如一座大山,压在苏青的心头,透不过气。
想了许久,苏青举起匕首,锋利的刀尖在月光下闪着光。
就在苏青刺下匕首的刹那间,苏白掀起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拔出长剑,直指苏青的眉心。
微风从窗户吹入,卷起苏白和苏青的发丝。
两人一言不语,死死地盯着对方。
苏青怒瞪着双眼,猩红的眼睛布满血丝,她恨啊,恨眼前之人抢走了阿娘的宠爱、师父的器重,还有那许泽明明是自己先爱上的,竟然也被她抢走了。
苏白冷冷地看向苏青,前世的仇恨似乎已经被冲淡。如今只觉得她可怜,一个没有得到爱,所以要来抢自己的东西,就算抢到了,也填补不满她贫瘠的心。
“苏白,睡了吗?”苏梅在门外叫唤着。
苏白、苏青皆是惊惧,收起了长剑和匕首,两个人端坐在床边,拉起手说起家常来。
“阿娘,我正和苏青说着悄悄话呢。”苏白朝着门外打趣道。
苏梅推门进来,看到苏青,再看看自己手托上一碗鸽子汤,有些尴尬。
苏白笑着接过汤碗,用调羹舀起一勺汤,放在嘴边吹凉,递到苏青面前:“阿娘早就猜到晚上你会来找我聊天,所以商量着做了鸽子汤给我们补补身体。”
苏梅连连点头。
寒暄了片刻,又叮嘱了几句,苏梅才返回自己的屋子。
“你看到了吧?从小到大,我吃过几次鸽子汤?阿娘却在每月的十五为你炖一只鸽子!”苏青苦笑着。
她怎能不知道刚才是苏白替阿娘圆谎,否则给两个人吃,又怎会只有一个调羹?
苏白哑口无言,她想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青随即跪在了苏白的面前,抓着她的手,祈求道:“姐姐,从小到大,阿娘都偏向你。好吃的你先吃,漂亮的衣服你先穿。如今我只求你一件事,将‘白蛇传’里的白蛇让给我吧?”
苏白有些不忍,可是想着上辈子已经让了苏青一世,难道今生还要重蹈覆辙?
“白蛇,我势在必得!”苏白推开苏青的手,转身看向窗外。
她怕,她怕看到苏青的泪眼又忍不住答应她。
苏青一把将桌子上的鸽子汤打翻在地上,咬着牙摔门离开。
春雨绵绵,云丹戏坊的花旦、青衣们在屋檐下紧张地踢腿、吊嗓子、耍花枪。一不留神,总教母凌婵的鞭子就会狠狠地落下,藕白色的手臂上便会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
苏青拼命地练着,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
她点起足尖旋转,亮起嗓子高唱,托起花枪飞舞,誓言要一洗雪耻。
苏白在一旁不慌不忙地擦着桌子,目前她仍是个丫鬟,只有通过吴皎月的考核,才能重新成为她的弟子。
她深知戏曲是技法和灵魂的结合,别看这不起眼的擦桌扫地,她的步伐和动作都是按着唱戏而做的。
此刻她的心里想着的不是如何把周围清扫干净,而是“长生殿”中失宠的杨贵妃,靠着擦拭陛下送给她的金樽打发时光,是何等的寂寥与落寞。
苏白的一举一动当然没有逃过总教母凌婵的法眼。
排练结束,弟子散去,凌婵叫住了苏白。
苏白福了福身,低头不卑不亢道:“不知总教母有何指教?”
“又想唱戏了?如今你已经不是吴皎月的弟子,何不拜入我的门下?她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苏白福了福身:“多谢总教母的好意,只是我的志向并不在此。”
现在苏白的脑海里全是侯门的阿娘,上辈子苏青告诉自己她将英国公夫人折磨致死。
那一刻仿佛五雷轰顶,仿佛要把她的魂魄生生震散。
懊悔、自责、恼怒全都涌上心头。
这辈子,只愿京都的英国公府再来姑苏寻人时,莫要让苏青再次冒名顶替了才好。
凌婵看着苏白变幻莫测的眼神,不禁讥讽道:“呵呵,三等商贾之女,除了唱戏,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凌婵实在不相信苏白会放弃唱戏,她的家境自己是知道的。一个守寡的阿娘,含辛茹苦带大了她们姐妹。
一等氏族。
二等良民。
三等商贾。
苏白的阿娘自然是那街边摆摊卖荷包的小商贾。
除了唱戏,苏白根本无路可走!
苏白笑了笑,缓缓摇头:“志不在此,并非不在唱戏,而是不在云丹戏坊,不在姑苏。”
“你要反了不成?云丹戏坊从小收留你,教你唱戏,不收银子,你也按了指印,可是要唱满三十年的。”
“可不是还有一条?若我能拿出百金,即可赎身。”苏白目光坚定,看向凌婵。
凌婵突然有些心悸,眼前这不过十五岁的少女,却像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世家贵女,眼若寒潭,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据我所知,这姑苏城还没有能拿出百金赎身的戏子。”凌婵眼睛微眯,一字一顿道。
“很快就会有了!”苏白拂袖而去。
凌婵捏着拳头,望着苏白离去的背影,愤恨道:“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自量力。”
琳茵花枪点地,翻跟头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地上,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摸着肚子,趴在地上,整个身子瑟瑟发抖,无力起身。
凌婵走了过去,朝琳茵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徒弟,天天练,夜夜练,连翻跟头都不会?”
琳茵捂着肚子,眉头紧蹙:“徒儿知错了,一定更加勤学苦练,绝不让那苏白超过我。”
凌婵点了点头,心里赞许道这个徒弟还算有些血性。
正午,大家都在休息,苏白撑着油纸伞悄悄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泥泞的土地里,溅了苏白一身,雪白的衣裙上布满了土黄色的泥水。
她顾不了这么许多,小跑着奔向码头。
现在她的脑海里全是许泽,明明告诉了自己不该再与他有任何牵扯,可是现在就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只见最后一面,远远地偷看一眼,当做最后的告别。”苏白边跑心里边轻叹着。
“公子,快上船,马上就要启程了。”
“再等等吧。”许泽站在码头,向远方眺望着。
他在等一个人,他不信那个人会真的解除婚约,真的不爱自己了。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许泽的衣背。
他望着来时的路,雨太大,路上竟没有一个行人。
“公子,到时辰了,船要开了。”船家再次催促道。
许泽咬了咬牙,再最后看了一眼姑苏城,转身上船离去。
苏白跑得太快,踩到了路坑里,整个人摔在地上。
油纸伞从手中飞了出去,发簪跌落在路边,雨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望着已经离去的巨船,她愤恨地捶打自己的双腿。
她突然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狠不下心,还牵挂着许泽。
雨很大,豆大的雨滴一滴一滴砸在苏白的身上,仿佛是在惩罚她的仁慈与臆想,要将她心底最后一点点爱的火苗给熄灭。
她双手抓着路边的野草,支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可是脚痛得不行。
恍惚间,一双黑靴映入眼帘。
身上再无雨水拍打的感觉,她抹去脸上的雨水,抬起头,只见一个面馆玉如的男子,穿着白色纱衣,手执泛黄的油纸伞,低头看着自己。
往他身后看去,是一匹黑色的骏马,正在不耐烦地甩着尾巴。
苏白此刻才发现自己摔在了管道上,她艰难地爬起身,奈何脚太痛,险些又摔倒了地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顷刻间将她扶上马。
苏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白衣男子将伞递给她,自己牵着马,朝苏白家的方向走去。
“公子?”苏白有些害怕,她没见过这个人,此人身上散发着的高贵和冷漠,让自己不安起来。
“来送情 人,结果还是没赶上?”
白衣男子的声音有些轻柔,可这更让苏白局促起来。
这种轻柔不是温暖的轻柔,而是透着淡淡的冷漠与疏离。
苏白连忙摇头:“奴家只是来见他最后一面,将最后的话说清楚罢了。”
白衣男子戏谑地笑了笑:“人们每次都说最后一次,那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话罢了。只有舍不得,才会说最后一次。”
苏白的心一惊,仿佛整个人被看透死的。
两人目光相对,苏白有种错觉,眼前之人仿佛认识自己很久、很久。
雨水从白衣男子的脸庞滑落,他整个人犹如从天而降的谪仙,一尘不染,浸过雨水的眼眸就像天上的星星,明亮又圣洁。
看着这双眼睛,苏白想起自己上辈子在无数个漆黑的夜晚,对着天上的星星许愿,许愿能够回到京都再看看孩子一眼。
可是,终究不能啊!苏白苦笑了一下,憋回了即将溢出的泪水。
一路上,苏白心事重重。
只有淅淅沥沥的雨滴声,敲打在油纸伞上,却无法洗去苏白心里的哀愁。
“到了。”白衣男子牵着马,停在了苏白的家门前,转身看向她。
苏白抬起头,才发现恍惚间已经到了家。
“敢问公子,你怎知道我的住处?”苏白不解道。
“三日前,家奴不慎伤了姑娘。”
苏白才想起三日前,也是这个大雨磅礴的天气,因为撞了一个贵人的马车,那家奴还叫嚣连千岁爷的马车也敢碰撞,一鞭子将自己打晕了。后来被人送回了家,想必是贵人不计较,也就淡忘了。
苏白深吸了一口气,难道眼前这个白衣习习、剑眉星目、带着一身书生气的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千岁爷?
“不可能!”苏白闭上了眼,心里默念着,“想必是千岁爷府上的谋士。”
苏白回忆着上辈子的过往,确实是有个祸国殃民的千岁爷。
他架空了皇室,诛杀了世家贵族,和许泽缠斗不休。
那也是自己被发配冷宅之后的事情了。
“你这个小浪蹄子,吾儿一走,你又在这里勾三搭四!”许母孟氏正要出门,看到苏白和一个白衣男子在屋檐下含情脉脉,怎能不生气。
苏白神色尴尬,眼前的男子非富即贵,而且刚把摔伤腿的自己送回了家,怎能让他难堪呢?
孟氏看到苏白哑口无言,更是觉得他们有鬼,跳起来叫骂道:“不守妇道,不守妇得,水性杨花,见异思迁,就是你苏白!”
苏白刚想反驳,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马上抱了下来。
肖逸打开门,将苏白推了进去,转身看向孟氏。
不知怎的,刚才还想撒泼打滚的孟氏迎着肖逸清冷的目光,有些畏惧颤抖。
她鼓起勇气,踮起脚叫唤道:“看你文质彬彬,竟然勾搭别人的未婚妻,把你家里祖宗三代的脸都丢光了!”
“许泽进京考学,倘若日后金榜题名,京都官差必将来姑苏考察,这么闹下去,他的仕途也就完了。”
许泽是孟氏的心头肉,她恶狠狠地瞪了肖逸一眼,转身进了自己的宅子,“啪”得一声将们关上。
肖逸讽刺地笑了笑,正要离去。
苏白从屋里打开门,走了出来,将油纸伞递给肖逸:“今日多谢公子了。”
肖逸深深看了苏白一眼,接过油纸伞,转身离去。
“公子且慢,”苏白撑着伞,小跑追了上去,“你的衣裳全湿了,不妨到我屋里换下衣裳。”
肖逸低头握着油纸伞,不由地笑了笑:“你个尚未出阁的少女,竟然有男子的衣裳?”
苏白的脸红到了耳根,她低着头向屋内走去。
肖逸立刻跟了上去。
到了屋内,苏白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淡青色的长衫,递给肖逸:“你先换一下,莫染上了风寒。”
说罢,苏白便转身走了出去。
肖逸拿着衣服,捧在鼻前,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草木灰香味让他有些出神。
正午时分,苏家空荡得很。苏梅在闹市口摆摊卖荷包,苏青正在云丹戏坊苦练戏曲。
苏白一个人站在房门外,听着雨声,心中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苏白!”苏梅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孟氏刚才到我摊子上说你带了个野男人回家?”
苏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苏梅气得直跺脚:“闺中女子,名节是何等重要!难道你提出解除和许泽的婚姻也是因为那个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白眉头轻皱,着急辩解。
此时,肖逸推开门,走了出来。
他一身青衣,更衬得肤白胜雪,看着苏白和苏梅二人,弯腰作揖:“叨扰了。”
苏梅一时间忘了说什么,她常年在路边摆摊,大富大贵的人也见过,但是这种清贵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仿佛饱读诗书,又能上战场杀敌千万。
苏白连忙撑着油纸伞将肖逸送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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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为毛萧萧比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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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 抱歉 要停更一些日子,因为柚夏也是学生党,要学习,等我一有时间就会给大家更新的 耐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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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22019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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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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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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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作品更新时间是星期一至星期四日更1章,星期五至星期日日更3~5章,寒假日更3章,暑假日更5章(为了感谢大家支持我会在国庆放假日更8章)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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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宝贝加油~爱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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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好的呀!就是多发一点文章的主要内容,别发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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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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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她天天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