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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知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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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是乔思女主角是南粟的古言权谋巨作小说《乔有思南粟》是一部近来火爆的宫廷言情佳作,新锐作者三两知南国的文笔拿捏能力十分到位,《乔有思南粟》全文精彩内容概述:南粟白色绢丝纱裙在风中显得更为仙气十足,裙摆飘飘,头上的步摇生姿,轻轻晃动,衬的人更水灵。南粟看着面前的白绫和毒酒,凄凉地笑了,这一生坎坷终于是落得这个下场。那句乔郎,又扰了谁的年少……更多精彩好看的小说尽在智能火~

4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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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角是乔思女主角是南粟的古言权谋巨作小说《乔有思南粟》是一部近来火爆的宫廷言情佳作,新锐作者三两知南国的文笔拿捏能力十分到位,《乔有思南粟》全文精彩内容概述:南粟白色绢丝纱裙在风中显得更为仙气十足,裙摆飘飘,头上的步摇生姿,轻轻晃动,衬的人更水灵。南粟看着面前的白绫和毒酒,凄凉地笑了,这一生坎坷终于是落得这个下场。那句乔郎,又扰了谁的年少……更多精彩好看的小说尽在智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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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戏院时,已是黄昏,南粟牵着云淑进了门,左右瞧了瞧,班主没在,许是有事也出了门。

  “云淑,茶楼发生的事,别让班主知道。”权衡了一下,南粟不想让班主担心,打算守口如瓶。

  “嗯。”云淑轻声应允着,脸色还是有些不太好。

  南粟让云淑回了屋,自己则是坐在戏台前,细想种种。云淑所说挑选戏角入宫祝寿之事,看来是真的,连一个小小镇子都派来了公公和侍卫,想来皇帝是对此事极为上心。

  既然如此,她也避免不了和那位公公再次接触的。是要暂收锋芒,摆脱此次进宫机会,日后从长计议,还是借此推波助澜,顺着被选中。南粟等了十五年,这局要好好摆布,容不得半点马虎。

  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今日实在是太累了,南粟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屋休息。

  “哟,果真是戏院的角儿,”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宁静,“杂家的眼睛看来还是挺管用的。”

  “曲公公。”南粟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敛了敛情绪,大方行礼道。

  “没成想这么快就记住了杂家。”曲公公笑眯眯道。

  “曲公公今日的茶楼执法,想必整个镇子的人基本都知晓了公公的大名。”南粟也笑了,眉目如画,朱唇粉面。

  曲公公无视了南粟的话中有话,随意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扭头对身旁一同进来的班主礼貌地说道,

  “今晚杂家在戏院一住,打扰班主了。”

  “不!怎么会,不打扰的。”班主受宠若惊,恭敬道,“是委屈了公公才是。”

  南粟愣了愣,是要住戏院?这曲公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粟姑娘,天色已晚,杂家就先去休息了,希望明日,不要让杂家失望。”

  说罢,曲公公由班主带路,去往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班主安置好了他们,再次来到了戏台处,不出所料,南粟还呆在那里。

  “班主,他……”南粟看到班主,走上前询问。

  “唉……今日我本是去取你和云淑的戏服,谁知半路被拦住带走,后才知,皇上已派曲公公来到镇子,开始选角,没有办法,我只得把他们带了回来。”班主无奈的说道。

  南粟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我怕是躲不过了。”

  “南粟……”班主担忧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明日我想办法。”

  “愿!为何不愿!”南粟坚定道,“这么好的机会去往上京,接近皇帝,岂能白白浪费!”

  班主见南粟如此,心中很不是滋味。十岁那年南粟被送到他这里,随他学戏,南粟经历的事情,虽不全知晓,却也了解一二。如若真进宫,无依无靠,处处危险啊!

  “南粟,再等等,不差这一次。”班主劝道,如果真被选中,他是无法陪南粟一起去上京的。

  “班主,我意已决,不必再说了,若那公公觉得我不错,便随了他。”南粟终是下定了决心。

  “罢了,你太过于倔强,去了上京,保护好自己。”班主拍了拍南粟的肩膀,转身离去。南粟的天赋和实力,班主一点也不担心,只要她想,这上京是肯定能去成的。

  南粟抬头看着天空,圆圆的月亮照着戏台,显得别样的凄清。

  “今晚月色真美。”

  嘈杂声,吵闹声,搬运东西的移动声,南粟第二天是被这些声音吵醒的,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眸,缓了缓,才记得曲公公要选拔的事情。

  走下床,洗了脸,脑子也彻底清醒,南粟看着水盆中脸庞的倒影,使劲的拍了拍,一会儿唱戏,不能有任何差池!

  曲公公的想法很特别,不能着戏服,不能化戏妆,连装饰品也尽量的摘下。

  “杂家要选,就要选最天然有灵气的,唱戏的好坏,那些华丽的外壳可帮不了她们。”曲公公入了戏台前的座,悠闲地喝着茶,等着南粟她们的到来。

  班主小心翼翼地站在曲公公身边,不知为何有些焦急紧张,眼神时不时地撇向后院,关心着南粟。

  “班主这是不相信杂家,还是不相信南粟姑娘啊?”曲公公搁下茶杯,闭着眼睛说道,“掏心窝子说,杂家就是为了南粟姑娘而来,是不是池中之鱼,班主难道还不知道吗?”

  “公公所言极是,是小的多虑了。”班主偷偷擦掉额头的薄汗,尽力平复不安。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白色绢丝纱裙在风中显得更为仙气十足,裙摆飘飘,头上的步摇生姿,轻轻晃动,衬的人更水灵。南粟步伐轻盈,在众人的注视下,淡然的来到班主身边。

  “曲公公。”南粟低头行礼,任由对面的人细细打量自己。

  “当真是位俏佳人,这等姿色放上京,也是数一数二了。”

  “曲公公过誉了。”

  “过不过誉,杂家说了算。”曲公公望向戏台道,“南粟姑娘,开始吧。”

  南粟不明地和班主对视,难道只有自己吗?

  “曲公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你,快去吧。”

  “为我……”班主不等南粟回答,就助力把南粟推上了戏台。

  南粟说不奇怪是假,她和曲公公之前就在茶楼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她打扮低调,就是普通百姓女,这曲公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唱戏,还就在于此呢?

  不过也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南粟有向戏台中间,变了眼神,起了范,迅速进入状态。一挥袖,一挑眉,点脚走圈,一姿一态,一举一动,吸引着台下人眼不离她。

  “四围三色中,一鞭残照里。遍人间烦恼填胸臆……”声音起,一唱三叹,琅琅上口,经久不息,伤而不悲,娇而不嗲。

  “妥了!”曲公公满意至极,没想到这小小乡镇,竟藏着这么一个独特的人儿。

  “寂寂僧房人不到,满阶苔衬落花红……”唱下最后一字,曲终毕。南粟眨了眨眼,回了现实,落落大方地躬身行礼,下了台。

  “班主能教出如此戏角儿,杂家应该赏你。”

  “小的不敢,全是南粟天赋异禀,能吃苦受累,方才有此功力。”

  “既然如此,想必班主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曲公公缓缓起了身,朝着南粟走了过去。

  “南粟姑娘,再过不久便是太后生辰,事不容缓,还请姑娘能快些准备,隔天儿跟杂家入京。”

  “是。”南粟自信地一笑,举手投足间隐隐散发着大家风范。

  “不知怎的,杂家总瞅着你眼熟。”曲公公盯着南粟的脸,是唱戏的没错,可左右都不能把戏子跟这张脸联系起来。

  “罢了,尽快收拾收拾,杂家可不喜等人。”

  曲公公的离开,让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上前围住南粟,恭喜道贺。南粟笑着一一谢过,眼睛却向四周寻找着,这等热闹场面,云淑竟没有来。

  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了班主,南粟来到云淑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房门,

  “云淑,是我,南粟。”却无人作答。

  “我知道你在里面,一直不见你人影,可是发生了何事?”南粟还想再敲门时,眼前的门从里面打了开,屋中的人不理睬南粟,转身走到桌前坐下,背对着屋外。

  “云淑……”南粟皱了下眉头,大概猜出几分缘由,进了屋,坐在云淑旁,轻拉过她的手道,“你可是在怪我?”

  “怪?我有权利怪你吗?”云淑红了眼眶,扭头质问着南粟,“你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我怎敢怪你,又有什么资格怪你!”

  “云淑!”南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这么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云淑哭出了声,颤抖道,“你要抛下我,你不要我了,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南粟着急地抹去云淑的眼泪,解释道,“我没有抛下你!我只不过是去上京唱出戏,唱完便会回来。”

  “是吗?可是我偷听班主说,你很可能不回来了……”云淑抽泣着,难过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可能?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会不回来呢?”南粟抱住云淑,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会回来的,别瞎想。”

  “那……多久?”

  “……不会很久。”南粟打趣地说道,“等我回来了,你戏功可要有进步啊。”

  “嗯!放心吧!我会的!”到底是年纪较轻,哄哄就没事了。

  安抚了云淑,南粟就回了,刚刚对云淑所说的,大部分不过是安慰罢,她也有苦衷,希望以后云淑能明白。

  “南粟。”有人叫住了她。

  “班主。”南粟看见来人,礼貌地笑了笑,“有事吗?”

  “你真的决定要进京?”班主再三确认道,“不带上云淑吗?”

  “我进京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至于云淑……”南粟叹了口气,“她呆在这里比较安全,随我入京,我没办法过多护她。”

  班主也跟着叹了口气,有些不舍道,“那归期……”

  “还未定。”南粟望向远方开着正旺盛的海棠花,说道,“劳烦班主帮我照顾好云淑。”

  这里放不下的,一个是班主,一个就是云淑。

  “你就放下心吧,倒是你,进了上京,便无人依靠,一定衡量好所有事,切勿勉强。”

  南粟听完班主所说,无意间发现他已两鬓斑白,忍不住鼻头一酸,千思万绪,终汇成了一个“好”字。

  初夏的天,还是不保准的下起了毛毛细雨。天还未亮透,却早已变得烟雨蒙蒙。应了情,触了景,把离别的伤感衬得更深刻。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南粟伸出手,接住落下的细雨,喃喃自语道。

  她特意起了大早,避开了与云淑的分别,有时候,不见就是最好的分离。南粟收了心,系上淡粉色稍厚的绣花披风,拿着行李走了出去,不再留恋。

  大门处,一辆华丽的车轿早早停在门前等候,轿前站着曲公公,班主和一名脸生的女子。

  “班主,珍重。”纵有万般不舍,也还是都咽回了肚子。

  班主强颜欢笑着,帮南粟抚平衣服的褶皱,理了头发,最后轻轻一抱,头也不回地返了戏院,惹得南粟更加心酸。

  “南粟姑娘,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曲公公没有过多情绪,例行公事道,“这是杂家为姑娘挑选的丫鬟,入了京,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姑娘的衣食起居,可容不得半点马虎,太后生辰前,就让她一直跟着姑娘吧。”

  南粟恢复了神色,点了点头,望向那女子,温柔道,“你叫什么?”

  “回姑娘,奴婢小曼。”女子声音脆亮,倒也生得机灵。

  “小曼,一路上要麻烦你了。”

  “是奴婢的本分。”

  小曼走上前扶着南粟上了轿撵,安置稳妥,起了轿,开始正式入京。南粟掀起轿帘,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戏院的大门,把它深深刻在了心上,雨雾朦胧中,模糊了南粟的心。

  “姑娘。”小曼想了想,还是叫了南粟,“这进了都城,可就不比这乡镇平稳清净了,姑娘到时会入住梨园,那是国内各地选拔出的戏角儿所住的地方,姑娘要在那里继续学习,脱颖而出,才真正能进宫,那里面的人,不知会和善友好,亦还是心机难猜,不管怎样,姑娘要早有准备为好。”

  南粟静静地听完小曼所说,虽已想到此行艰难,却没想还有这么一关,心中感激,也有些不解。

  “这是曲公公让你告知我的?”

  小曼笑着摇摇头,诚实说道,“是奴婢自己。奴婢见姑娘生的美,心中颇有好感,就把知道的都说了。”

  本怀疑小曼是曲公公派来监视自己的,小曼如此直率实诚的性子,当下让南粟降低了几分警惕。

  “小曼,谢谢你。”

  “奴婢说过,这是奴婢的本分。”

  两人相视一笑,南粟心情舒畅了很多。

  一路走走停停,漫步当车后,再次听到了喧闹和吆喝,小曼掀帘看去,开心的说道,

  “姑娘,我们到了。”

  南粟深吸一口气,颠沛流离,兜兜转转了五年后,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复杂难耐的心绪难以平复,索性闭上眼睛,假意小憩。

  轿子停了,外面的人朝着轿内的二人问道,

  “南粟姑娘,现已入了京,曲公公回宫复命,离开前让小的告知姑娘,时候还不晚,姑娘是要先回梨园,还是在此下轿,随意转转,让小的听从姑娘的安排。”

  小曼听闻,双眼有些发光,略带兴奋地看向了南粟,逗得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丫头,也是个爱玩的。”南粟打趣着小曼,随着向轿外说道,“我们就在此下轿,买些东西再回梨园。”

  “是。”

  外面的人安排南粟下了轿,妥善处理好后就离开了。南粟活动了下四肢,坐了那么久,浑身酸痛得很。

  “走吧,这上京你可比我要熟悉,有什么饭菜可口的地方,带我去吧,我请客!”南粟摸了摸钱袋,冲小曼甜甜一笑。

  “既然姑娘都开口了,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曼带着南粟来到了一家酒楼,里面客人很多,还没进去,就有饭香酒香飘来,让人胃口大开。

  “姑娘,这是香满阁。是上京有名的酒楼,每年的新菜品,皆出于此处,上京里公子哥儿,贵小姐也都爱来这里吃饭。”小曼兴致勃勃地向南粟介绍着,指了指角落里面被人围着的一个地方,接着说道,

  “那是评书,这酒楼最特殊的地方,每日都会有很多人前来听书,天南地北,可谓无所不知。”

  “评书?”南粟觉得稀奇,当真何事都知晓?

  “我倒是想见识一番。”

  南粟走进时,说书之人正眉飞色舞,激昂顿挫地说着正带感。

  “众所周知,现如今已经乔家称帝已五年有之,年号也从谨字换为了昌,在这五年中,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在乔帝的管理下,百姓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幸福美满,家家万亩田,不愁吃不愁穿,可真是天之骄子,让人叹服!”

  “师傅,你这说的有些夸张了,公孙大帝还在时,也没让我们怎么受苦受难,也是国强兵盛,治国有功啊?”有人提出了异议,却让说书的人嗤之以鼻。

  “公孙大帝就算了吧!倘若他真的厉害,还会被灭国?当年要不是因为他惹众怒,又怎会被人谋害,引起内乱!害得那一年百姓也被连累,吃穿用度不够,叫苦连连,真是历史一大败笔!又怎能跟乔帝相论!”

  “这位说书公子,你好大的口气啊,国家之事都敢随意评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南粟冷声道,浑身散发着孤傲清冷,让人不禁浑身一颤。

  “匈奴破坏盟约入境,是谁亲自上阵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昌号十三年,国内各地干旱缺水,是谁南水北调,让百姓恢复安康?昌号十九年,贪官肆意妄为,又是谁冒着被贪官污吏迫害的危险,惩恶扬善,为百姓造福!”

  “公子今日三言两语,把公孙大帝的功劳随意抹掉,为了捧着这乔家新帝,说出如此不堪之话!真是小人之心,令人作呕!”

  南粟的震怒,让当场的所有人都禁了声,说书人再怎么不满,瞅着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倒也不敢狡辩。

  “这么颠倒黑白,竟也能在香满阁说下去,想必这酒楼也不过如此!小曼,我们换地方。”

  小曼跟着南粟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徒留众人愣在原地,无动于衷。

  “姑娘,这只不过是普通的评书,就图着一乐,听听就完事了,何必当真呢。”小曼不明白一向温柔端庄的南粟,为何突然因此暴怒,连忙安慰着自家姑娘。

  “图一乐?也是。这种不过就是下三滥的谣言,实属倒胃口,又何必当真!”南粟知道自己没控制好情绪,强压下怒火,避免让人生疑。

  “我没事,去街上看看。”

  小曼瞧着南粟脸色没有刚刚那么苍白,也不再说什么,带着南粟来到一家卖簪子耳饰的店铺,想着让她开心一些。

  “姑娘你看,”小曼拿起一支镶着翠玉的簪子,递给了南粟,“这簪子多好看。”

  “这是和田玉。”南粟轻轻摸着,眼神渐渐柔和温暖,“想当年公孙大帝南下,无意间发现此玉,见其无暇剔透,色泽饱满,特意命人做了一支凤簪,送给慧善皇后,也是从那时起,和田玉渐渐流入上京,成为男子送贤妻礼物的不二之选。”

  “姑娘……”小曼静静地看着南粟,无言以对。

  “公孙大帝,是位好皇帝。”南粟当下玉簪,敛了情绪,笑着说道。

  “姑娘不必勉强笑,让人瞧着心疼。”

  “都是过去的事了,难为那些还记得的人了。”南粟敲了敲小曼的脑袋,让她不要多想。

  “找点东西吃,我们就回梨园吧。”

  “好。”

  走出店铺,仿佛刚才并没人来此。

  历史的长河真的会磨灭一些人与事吗?不会的。只要记忆还在,只要还活着,那历史永远都存在着,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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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最爱你啦

  • 智能火网友

    嘿嘿嘿,宝贝,我爱死你了!

  • 智能火网友

    来晚了宝贝,老子好爱你啊!!!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祝大火?o!

  • 智能火网友

    一如既往的好看。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是在另一个里面写过一样的文吗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值得推荐

  • 智能火网友

    小可爱们,一定要记得收藏啊!!!!

  •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更啊好看

  • 智能火网友

    我要爆更!!!现在就爆!!!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的挺好的可就为什么没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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