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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缭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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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掌上娇》是沈缭缭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翟似锦身为清阳郡主,身份尊贵,被捧在手心娇宠长大,却识人不清嫁了个渣男,落得个死于乱刀之下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及笄之时,这一次,她将渣夫的聘礼丢出了郡主府,转头跟未来权臣陈熠定下婚事,她别无所求,只愿自己这辈子别再错过他了....

5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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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掌上娇》是沈缭缭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翟似锦身为清阳郡主,身份尊贵,被捧在手心娇宠长大,却识人不清嫁了个渣男,落得个死于乱刀之下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及笄之时,这一次,她将渣夫的聘礼丢出了郡主府,转头跟未来权臣陈熠定下婚事,她别无所求,只愿自己这辈子别再错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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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没关系,是李谦先把她名声按在地上摩擦的,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百姓凑个热闹,随口说几句“公道话”,掀不起什么风浪。

  上辈子的李谦也算是个人物,伙同大皇子逼宫谋反,她和长宁帝都死在李谦手中,简直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现在她只放狗咬断他双腿,算轻的了。

  转眼到了第二日,冬至佳节,翟似锦酉时入宫,照着规矩先去了舅母萧皇后的景阳宫请安。

  景阳宫内温暖如春,银丝炭烧得正旺。

  翟似锦迈进金碧辉煌的殿中,将肩头沾了雪水的披风褪下来交给一旁的宫女,抬眼就瞧见坐在桌边的萧皇后把面前的叶子牌铺开,喜上眉梢道:“胡了!”

  自古深宫寂寞,长宁帝醉心于朝政,嫔妃少得可怜,后宫里除了萧皇后之外,就只有贵妃张氏、以及贤妃刘氏。三位娘娘平日里打个叶子牌都凑不齐人。

  往常她们会找女官秋芳来凑个数儿,但今日坐在萧皇后身边的却是昨日传旨的小太医提过一嘴的三公主赵宜乐。

  听说赵宜乐的驸马人选已经定好了。

  翟似锦屏气凝神,朝她们走近。

  “似锦来了。”萧皇后笑着看向她,“外面天寒地冻的,冷坏了吧,来来快来,坐下暖暖。”

  翟似锦道:“似锦没打搅到舅母的雅兴吧。”

  张贵妃和刘贤妃颔首回礼。

  三公主赵宜乐起身甜甜地唤了她一声:“似锦表姐。”

  “怎么会打搅,你难得进宫,本宫高兴都还来不及。”萧皇后笑着,转头问了女官秋芳现在的时辰,得知已经戌时初,惊道:“本宫这记性,原想着打几把叶子牌消遣一下时间,这倒是把家宴耽搁了。”

  刘贤妃腾地站起来,“那皇后娘娘咱们还是快收拾一下吧,从这儿到玉华台可要一段时间呢。”

  张贵妃不以为然:“怕什么,陛下 身边有人伺候着呢,哪年冬至家宴咱们没迟到过,不必急着赶去伺候。”

  萧皇后听到她这样的胡言乱语,脸上全无不悦,甚是还被逗笑。

  翟似锦对几位娘娘这样的相处方式习以为常,只是揣着手炉站在原处,等她们收拾。

  在去玉华台的路上,赵宜乐有意靠近翟似锦,跟她打听道:“母后这几日在给似锦姐姐你相看人家,不知姐姐你心中可有人选?”

  相看人家?

  翟似锦看了眼前方的萧皇后,身侧的两位娘娘正在跟她说些什么,三人笑着走着,和谐得不像话。

  赵奕确实说过,长宁帝把给她相看人家的任务交到了萧皇后手里。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已经应下了李谦的求娶,结果在冬至家宴上被长宁帝好一番斥责,梗着脖子就是不愿退婚。

  如今李谦的求娶没成,她的婚事就要耽搁了。

  “你是帮舅母打听来了?我要是有心仪之人,何苦让舅舅舅母为我操劳。”翟似锦有意避开这个话题,抬手掩在嘴边,压低声音询问赵宜乐:“对了,今夜的家宴大皇兄是不是赶不回来了?”

  赵宜乐心思浅,听她问话,就老老实实地答了:“是啊,大皇兄年初被父皇丢去戍守边关,那边战乱不断的,刘娘娘担忧得不行,时常在父皇跟前埋怨念叨,别说冬至家宴了,就是过年他也不一定能回来。”

  翟似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长宁帝对三个儿子向来一视同仁,把大皇子送去戍守边关历练,也只是想将他培养成一带名将,将来和四皇子一文一武辅佐太子赵奕。

  只是没想到,上辈子大皇子竟然会做出谋逆逼宫的事情。

  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翟似锦对于这位大皇兄还算了解,他性格爽朗憨厚,对权欲并不看重。

  或许,他当初可能误解了长宁帝的意思。

  长宁帝命他戍守边关,可能被他理解成了掣肘和抛弃?

  可他的生母刘贤妃在宫中安然无恙,他根本没有后顾之忧,何苦走上造反这条路。

  翟似锦这段时间都忙着想怎么报复李谦,忙着想怎么阻止大皇子将来的造反,如今走在威严森森的朱红宫墙内,她才真正意识到,能使大皇子突然造反的原因才是最值得深究的。

  没有人会选择在一个安乐无虞的时候,突然豁出性命去弑父谋逆,那样夺来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还会背负天下人的谩骂。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但现在她想不起来,因为身旁赵宜乐叽叽喳喳像只麻雀似的,吵得她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唉,我还是羡慕表姐你,我每日困在宫中,哪里都去不得,就连母后给我挑选的驸马我也一眼没见过,连他生得圆的扁的都不知道。”

  翟似锦一开始怕她把话题绕到自己身上,免得小姑娘好奇心重,把李谦昨天被狗咬断腿的事情拿出来说。

  却没想到,赵宜乐套话的目的不是她,而是那位素未谋面的未来驸马。

  于是她揉了揉赵宜乐的脑袋,给她了一颗定心丸,“去年我随舅舅去大佛寺为百姓祈福的时候,晋阳侯刚好回京来,我曾见过他一回,生得一表人才,风流又有趣,与你甚是相配。”

  赵宜乐愣愣地问:“真的假的?”

  翟似锦道:“当然是真的,我从不骗人。”

  她说的当然是真的。

  赵宜乐和晋阳侯张承宣虽然有点盲婚哑嫁的意思,但赵宜乐上辈子嫁过去,两人琴瑟和鸣了一辈子,张承宣疼她入骨,从未叫她受过半点委屈。

  这样好的姻缘,打着灯笼恐怕都找不到。

  赵宜乐看着表姐温婉浅笑的双眼,确实觉得不像骗她的。

  众人陆续到达玉华台。

  宴会四角的大红宫灯红彤彤的,小小的家宴布置得异常温馨,除了大皇子远在边关赶不回来,已出嫁的二公主也带着丈夫儿子进宫来了,其余还有一位皇子和一位小公主。

  翟似锦的座位安置在赵宜乐身边,对面就是赵奕,两人落座时,赵奕还朝她眨了眨眼。

  长宁帝对她们集体迟到的举动略表不满,却叫萧皇后三言两语就糊弄了过去。

  众人欢聚一堂,饮酒吃菜,好似寻常一家人其乐融融。

  赵宜乐生性活泼,拉着翟似锦开始絮叨了许多话,从京城中关于晋阳侯的传言,终于聊到了昨日翟似锦关门放狗的英勇事迹。

  翟似锦见状实在避无可避,哭笑不得地回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你觉得好玩,我可是闯了大祸了,昨日太子皇兄还特意去我府上,把我好一通说教。”

  赵宜乐双手捧着下巴,诱哄地笑:“我知道表姐不喜欢那样的瘦弱公子,你做得没错,只是你有没有考虑找个人陪着你?往后要是再有那种不长眼的人撞上来,就有人帮你出气了!”

  “找个人陪着我?”

  这回换翟似锦怔住了。

  赵宜乐点头笑道:“对啊,表姐你看看我行吗?我出宫搬到你的郡主府去住,帮你看着那些不长眼的人,保管来一个赶走一个,绝不让他们打扰到表姐的清净。”

  翟似锦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伸筷子给她夹了菜,劝道:“算了吧,舅母平日里将你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哪能让你在这待嫁的时候出宫乱跑,等你嫁到晋阳侯府去了,到时候你想在我府上住多久都行。”

  赵宜乐鼓了鼓脸,捧着饭碗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翟似锦低头继续吃菜,味同爵蜡,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筷子,无聊地偷偷打量宴会上的这些熟面孔。

  长宁帝此时身体还算硬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凛然威严,但并不严肃,跟儿女们无话不谈,俨然的慈父形象。

  众人吃饱喝足后,有宫人上前来收掉碗筷,换上解腻的清茶和点心。

  长宁帝忽然转头看了眼被赵宜乐揪住衣角的翟似锦,唤了声:“似锦。”

  翟似锦望向长宁帝。

  上辈子皇帝舅舅待她极好,即便毒药是她喂的,他也不恼,临死前想的都是让她逃。

  那种窒息痛意蔓延全身,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长卷的眼睫颤巍巍地将眼中情绪掩下,嘴角轻扬地喊了声:“舅舅。”

  长宁帝笑问:“你许久不曾进宫,一场风寒病了半月,如今可好些了?”

  翟似锦杏眸里漾起笑意:“多谢舅舅关怀,似锦每日按时喝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长宁帝点头:“那便好,你养好身子要紧,旁的事情一律不必理会,府中若是缺什么差什么,尽管开口,朕让皇后给你安排。”

  翟似锦知道皇帝舅舅向来对自己有求必应,但重生了一回,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指尖一颤,心里莫名有些发酸。

  诚如赵奕所说,李谦的事情可大可小,大到他身为太子也不便随意插手,免得惹得百姓对皇室不满。

  但是长宁帝不管那些,他只想对她好。

  宴会结束时是亥时二刻,天幕深浓得像是泼天的墨,殿外簌簌落起了鹅毛雪,众人纷纷退席,各自回宫去。

  翟似锦走出玉华台,迎面一阵寒风裹着细雪吹来,冻得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拢了拢披风,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肩头适时落下了一件朱红色狐裘,她略惊讶,瞧见上面绣着金凤牡丹,转头看向身后的赵奕和太子妃秦氏。

  “皇兄,皇嫂。”

  秦氏帮她披好狐裘,朝她笑:“方才父皇才说了你身子不好,你带着病体进宫,怎么不记得穿厚实一点。”

  燕燕站在翟似锦身后,连忙将罪责拦了过去:“太子妃娘娘莫怪郡主,是奴婢大意疏忽了,一时没照看好郡主……”

  秦氏嘴角微弯,笑起来很温柔,轻声询问道:“时辰不早了,你一个姑娘家回府去也不安全,正好本宫和你皇兄顺路,送你一程吧。”

  翟似锦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着眸角轻轻“嗯”一声。

  赵奕下一刻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边给秦氏系上,边给翟似锦递去不悦的目光:“下次出门记得穿厚实些,免得你皇嫂担忧。”

  翟似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想要道歉认错,赵奕就牵着秦氏走在了前边,絮絮叨叨的话传到后边来:“你管她做什么,太医说过你多少次了,你身子虚弱,受不得寒。”

  翟似锦默然片刻,明明刚才在宴会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却觉得肚子梗得饱饱的。

  三人同乘一车,很快出宫回到了郡主府。

  原本一路翟似锦都没开腔,光顾着听赵奕和秦氏那些蜜里调油的情话,当即掀了帘子就要赶紧下车。

  常夏赶着马凑到马车前来回报:“殿下,后面有人跟着咱们。”

  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有胆子尾随东宫太子的车驾,怕不是活腻了。

  三人眼中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神情。

  很快,有一道沉重的马蹄声赶来,那人凑近马车说道:“叨扰太子殿下了,我家大人遇到了些棘手的事儿,想请殿下过去解解燃眉之急。”

  赵奕:“???”

  他秉着陈熠那厮又在弄什么幺蛾子竟然能在这种时候来求上他的念头,沉吟着点头应下,“他在哪里?廷尉署?还是在家?”

  费康指着身后不远处的街角,正是灯火阑珊,那里立着一人一马,黑黢黢的一片,叫人看不真切。

  赵奕:“……”这就是要他过去的意思了。

  这才几日功夫,陈熠的胆子就越发大了,连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也做得顺手极了。

  罢了罢了,谁叫陈熠手里捏着李家的把柄,他也算是有求于人家,等翟似锦那件棘手的事情过了,他再寻法子好好收拾陈熠。

  翟似锦瞅着赵奕以肉眼可见沉下去的脸色,以及刚才听到的“廷尉署”几个字,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但赵奕也没跟她们解释什么,自顾跳下了马车:“孤去去就回,你安心待着。”

  这话自是说给秦氏一个人听的,翟似锦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秦氏眉眼温柔,吩咐常夏帮他撑伞,免得被雪淋湿衣襟。

  都到郡主府门口了,翟似锦索性朝秦氏施礼告辞。

  秦氏送她下马车,单薄的身子裹在赵奕给的玄黑色大氅里,朝她微笑道:“晚上睡觉记得关窗,别踢被子别贪凉,好生照顾自己。”

  翟似锦偷偷看了眼赵奕离去的方向,那处街角晦暗不清,只能隐约看见两三道浅浅的身影,看不清人脸,也分不清哪个是赵奕,哪个是陈熠。

  “啊……知道了皇嫂,似锦记下了。”她后知后觉回话。

  秦氏被逗笑,“时辰不早了,快回去歇息吧。”

  翟似锦点头,朝郡主府走了几步,脚步顿在台阶上,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她这时站在府前悬挂的灯笼光亮下,更加看不清街角的那处了,满眼都是天空飘落的霜雪,裹挟着刺骨寒风,跟刀子似的刮着脸颊,瞬间浇灭了她心里那丁点儿不可抑制的冲动。

  即便她知道,那个为她收尸为她落泪的人就站在那里,她也不能冒失上前去跟他打招呼。

  如今两人还未有过交集,她想要报恩,也无从报起。

  秦氏正要回马车上去,见到翟似锦回头看过来,笑问她怎么了。

  翟似锦沉默着摇了摇头,裹紧狐裘,转身踏进了府门。

  而正跟赵奕低声交谈的陈熠,早在翟似锦下马车时,那一抹朱红身影便入了他的眼,鲜妍惹人,好似冬日里最鲜艳的那株红梅,悄然立于枝头。

  偏偏她停留了一瞬,就毫不犹豫转身回了府。

  ……

  ……

  冬至家宴过后的第二日,翟似锦顾念着外面渐渐传开的流言,窝在府里哪里都没心思去,倒是东宫派人给她送了东西来。

  是一封书信,还有一把陈旧的匕首。

  燕燕帮她拆了信封,将里面的两张纸翻出来,递给翟似锦。

  翟似锦看了两眼,捏着纸角的指尖微蜷缩在一起,抬眸看向面前送信的常冬。

  常冬比常夏木讷些,但也看得出翟似锦这一眼所透露的意思。

  他回道:“这是殿下今早特地去找陈廷尉要来的,说是郡主看了之后自然明白。”

  翟似锦当然看明白了,而是明白极了。

  这就是关于李谦早年失手杀人的罪证。现在赵奕直接把东西送到她手里来,李谦那双腿应该还能救得回来,只是名声就被她握在了手里。

  只要她想,她随时能拿着这道供词和罪证去廷尉署立案,叫李谦染上污名,再也与仕途无缘,甚至连他父兄也会受到牵连。

  翟似锦低头仔细看了看供词上的细节,以及那把短匕。

  供词上杀人凶手的描述跟李谦尚有出入,但那把短匕手柄上的特殊花纹,她有些印象,曾经她在李谦身上见过一块同样花纹的腰牌。

  “这种证据虽然算不得廷尉署的机密,但皇兄是怎么从陈廷尉手中要过来的?”

  陈熠可从来不是个助人为乐的人。

  常冬思忖了下,如实道:“这属下便不知了。”

  翟似锦怅然叹气。

  原以为她难得冲动一回,做了一件多了不得的事,没想到赵奕轻轻松松就替她摆平了,连将能够拿捏李谦的罪证直接送到了她手里。

  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挺好,但她心里还是不舒坦,有种不能明面跟李谦大干一场的遗憾。

  是了,她想要报复李谦,并且这种强烈的感觉一直都挥之不去。

  常冬留意到翟似锦的神情有些愣怔,稍一顿,又补充了一句:“殿下还说,这个时候陈廷尉应当如约带着太医去探望李公子了,相信这两日李家一定会给郡主您一个交代的。”

  翟似锦把两大页的证词按着折痕叠了回去,塞回到信封里,交还给常冬,“你拿回去给皇兄吧。”

  常冬下意识问:“为什么?”

  殿下费好大一番功夫才从陈廷尉那里把东西要了过来,就是为了送给郡主做防身之用,她怎么不收呢。

  翟似锦皱着眉,把信封和匕首塞到他手中,“跟李谦有关的东西,我看着心烦。”

  何止心烦,还犯恶心。

  “堂姐,我能进来吗?”一道娇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瞬间激起翟似锦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曹操曹操到,这位堂妹上辈子恶心了她还不够,这辈子又来她跟前晃了。

  燕燕握起了拳,压着心火淬道:“她怎么又来了,怎么没皮没脸呢。”

  常冬顺着往门口看了一眼,瞬间懂了。

  翟嫣儿挽着食盒走进来,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诺诺道:“……康姨娘昨夜做了玫瑰酥饼,堂姐你当时入宫赴宴去了,康姨娘觉得堂姐一定会喜欢吃,她今日便起了早,做好了就让我送来。”

  她打开盒盖,将一碟精致泛香的玫瑰酥饼摆在了桌上。

  翟似锦看也不看一眼,语气冷到极点:“拿走!”

  燕燕上前将酥饼倒回食盒里,也没忍住发脾气,冲她吼道:“你们翟家休要欺人太甚,我家郡主整日闭门不出,你们还要这般存心来恶心人!赶紧滚出去!”

  翟嫣儿缩着肩膀,吓坏了。

  要说前日燕燕还只是轻蔑嘲讽她几句,那今日燕燕就是毫不遮掩的嫌恶了。

  她好歹也是翟府锦绣堆里养大的五姑娘,何曾受过这等委屈,眼睛眨了眨就眼泪花花了。

  翟似锦看她哭得心烦,脑仁都疼起来,侧眸看了眼门外几个凑热闹的丫鬟,冷声道:“把她送回隔壁府去,往后也不准再放翟家人进来,否则我这郡主府也不会再养闲人。”

  郡主府仆从数百,差事最是轻松,大家谁也不愿丢了活计,几个丫鬟嬷嬷赶紧进来把翟嫣儿架出去了。

  常冬站在原处,亲眼目睹清阳郡主从软和变得满脸戾气,转瞬弹指间,她又恢复成了往日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扶着额头躺回了榻上,挥手吩咐燕燕将常冬送出去。

  于是常冬揣着信封和匕首来,现在又揣着它们走。

  快要走到外院时,常冬迟疑了下,对燕燕道:“你们就没考虑给郡主请个太医来瞧瞧?”

  燕燕看着他,等他的下话。

  常冬挠了挠后脑勺,“郡主这般大喜大怒,对身子可不好。”

  燕燕白了他一眼,口吻尤带嗔怒:“你懂什么,郡主这是心病,只要那姓康的肯安分,我家郡主就能日日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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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写书能赚钱吗?我也想写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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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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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更新将会变一下,就是分为前传和正文,因为中间的故事跨度有点大,在地底还有Sans和Frisk的一些故事,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见怪喽

  • 智能火网友

    嘻嘻,小姐姐好可! 我好爱!文笔敲好滴 么么哒哒,嘻嘻,耐你哦!? 小姐姐考虑考虑我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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