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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念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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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君一程怎生书》是锦念非霜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宇文贺接近奕儿的时候,是带着目的的,奈何却将一颗心遗失在了她身上,宇文贺是暴君,他杀了很多人,却唯独不杀她,他说为了她,他愿意舍了这江山,可最初,他就是为了这江山杀了她全家呢,她该不该再信他一次呢?爱情的世界里,又有孰对孰错之分呢...

3.4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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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君一程怎生书》是锦念非霜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宇文贺接近奕儿的时候,是带着目的的,奈何却将一颗心遗失在了她身上,宇文贺是暴君,他杀了很多人,却唯独不杀她,他说为了她,他愿意舍了这江山,可最初,他就是为了这江山杀了她全家呢,她该不该再信他一次呢?爱情的世界里,又有孰对孰错之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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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译等离狼群远了些,就急忙去问怀里的人道:

  “姑娘,你没事吧?”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答,宇文译心里一惊,低头发现人早就昏了过去。

  宇文译连忙把人抱紧了些,用手轻轻拍着奕儿的脸颊,焦急道:“姑娘醒醒啊!”

  奕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宇文译一眼,然后再次睡了过去。

  宇文译心里猛地一沉,慌忙去探她的鼻息,知道奕儿只是睡着了之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他还不知道名字。

  宇文译抱着她,觉得森林里不宜长待,便寻着路往山下走。

  ……

  皇宫里,宫门沉沉,楼宇肃穆,连月光都是庄严的。

  宇文贺今晚翻的是赵婕妤赵芙蓉的牌子。

  其实每晚翻的几乎都是赵芙蓉的牌子,只不过都是翻了赵芙蓉的牌子去看莫秋水,或者在赵芙蓉那里坐上一小会就急着去看莫秋水。

  太医说,莫贵妃身子不好,初夏已经开始热了,前些天因为操劳后宫之事还晕厥了过去。

  其实昏厥是假,想让宇文贺多来陪陪她才是真,莫秋水觉得虽然这招数是俗了点儿,也假了点,但是管用就成。

  事实证明果然是很管用,自从莫秋水昏厥那次之后,宇文贺每晚都是要来看看她。

  于是,宫里的人恨不能巴上去讨好莫秋水,对赵芙蓉明里暗里嘲笑讥讽。

  气的赵芙蓉有一次当着莫秋水的面直接骂道:“身子弱是么?我看你是夜夜承欢亏损的慌!有本事别装什么体弱多病,你看陛下来不来看你?”

  莫秋水这几日过的太舒心,勾唇幽幽道:“本宫不相同疯狗说话,陛下就是喜欢来看本宫,轮不到你这是疯狗管!”

  赵芙蓉一气之下就要去打莫秋水,然后被莫秋水治了罪,领了几个耳光哭的梨花带雨。

  当晚宇文贺吩咐了暗影道:“你该去看赵婕妤了。”

  所谓暗影就是身形声音都和主人极其相似的暗卫,至于脸,是可以易容的。

  于是暗影就去看了赵芙蓉,进门第一句就温言道:“是朕疏忽了芙蓉,贵妃她身子弱,你多体谅些。”

  赵芙蓉一听这话,委屈极了,跪在地上硬是不起来。

  委委屈屈的哽咽着道:“陛下您不会一会又要去看莫秋水了吧?那您赶紧去吧!”

  一听这话,暗影差点破功,然后皱眉道:“不可直呼贵妃闺名。”

  赵芙蓉吓得缩了一下 身子,眼泪直流。

  “乖,你别哭的话,朕今晚就不走了。”暗影上前挑了挑赵芙蓉的下颌。

  赵芙蓉愣了愣,连忙止住哭声,惊喜不己道:“陛下说得可是真的?不会又像前几日那样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吧?”

  暗影勾唇,手指摸了摸赵芙蓉娇嫩的脖颈。

  他觉得,赵芙蓉该庆幸自己不是宇文贺,否则都不知道这小脑袋还在不在……

  今晚的星星很亮,照的人愈发熠熠生辉,鸳鸯帐里,情爱浓艳。

  暗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赵芙蓉却是第一次。

  星光透过纱帐洒在赵芙蓉的脸上,娇艳动人,暗影今晚出奇的温柔。

  做到情浓,赵芙蓉红着脸颊,突然娇滴滴的问:“陛下,我好看还是莫秋水好看啊?”

  暗影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听见这话,认认真真的看了看赵芙蓉的脸。

  并不同于莫秋水的处处完美精致,明眸柳眉,樱桃唇,都是一般美人常有的,但是合在一起却娇艳无比。

  “你比她美……”暗影的声音有些低哑,然后低头吻在赵芙蓉的锁骨上。

  赵芙蓉心里美滋滋的,傻笑起来。

  ……

  宇文贺和南风又是这个时候出了宫,暗卫门集中在玄武门,见了宇文贺都跪下行礼。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宇文贺急忙下了马,揪起一个暗卫就问。

  那暗卫也是无奈,同大前天、前天、昨天一样禀报道:“回陛下,并没有郡主的下落……”

  “都是废物!”宇文贺动了怒,一脚踹开眼前的暗卫,然后骑上马发觉自己也是毫无头绪。

  南风急忙拦住他,劝道:“陛下不可!这么晚了,您要是又出去找了个通宵,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怎么办?何况这么晚了,又要去哪里找郡主呢?”

  宇文贺握紧拳头,突然抽出佩剑,直指南风,几乎要一剑刺上去。

  夜色里,跪着的暗卫都吓得冷汗沉沉,南风却不躲,任由寒剑刺近自己。

  然而,宇文贺的剑在刺破南风的衣裳时停住了。

  “南风,三年前是我把郡主交给你让你好生带回王府,三年后也是你告诉我她还活着,可也是你让她下落不明!”

  宇文贺怒极,瞪着南风吼道。

  “陛下,”南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属下知罪!”

  今晚月色宁静,繁星闪烁,宇文贺看着这样的天空,突然就想起了东海覆亡前一夜的静月星空,然后心就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南风跪在宇文贺身前,一群暗卫跪在宇文贺身后,宇文贺看着月亮,然后低头去看手里的盔甲坠链。

  久久他开口,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南风说,声音低低哑哑道:

  “我是很想见奕儿,想到发疯,但是我必须要找到奕儿却是因为我害怕她去寻死,害怕她一个人孤苦无依,走投无路的连饭都吃不上……”

  他说着,就有些泣不成声的感觉,南风心里钝痛,跪着走上前去。

  “陛下,郡主她吉人自有天相的。”

  宇文贺低头去看南风,继续说道:“万一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不知道明景帝当年有没有给她看好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后来有没有好好补身子啊?听说女孩子流血过多很容易亏空身子的……”

  南风咬牙,身子有些颤抖,一滴晶莹的液体突然砸在他的手背上,湿润极了。

  接着,又是一滴砸在相同的位置上,两滴液体交融起来,几乎可以映出夜空里的星辰。

  南风把头埋得很低很低,不敢去看是下雨了,还是有人落泪了。

  “你说奕儿她这会儿有没有吃饭啊?腿上的伤也不知道包扎了没有,长安她谁都不认识,你说她会怎么办呢?万一遇到了危险怎么办?万一有人要欺负我的奕儿,我又不在她身边怎么办啊?”

  “奕儿肯定恨透了我,那天她一定是去了玄武门,否则我们也不会找得到盔甲坠链,说不定……说不定奕儿都看到我了,是她想躲着我的!”

  寒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宇文贺悄无声息的揉了揉眼眶。

  玄武门的石缝里还有猩红的痕迹,这里死过很多人,所以这血怎么都清理不掉。

  宇文贺弯下 身子,去触摸石缝里的猩红,他记得奕儿当时漫延出来的血也曾流过这个角落。

  “傻丫头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只要你回来,哪怕杀了我,我都可以死而瞑目了,为什么你都不回来呢?回来我身边至少让我看见你吃的饱,穿的暖啊……”

  在玄武门处停了很久,宇文贺突然骑上马,一路飞奔,南风和其他暗卫紧跟其后。

  长安城外的森林里,宇文贺走到万丈悬崖旁。

  南风明白他的担忧,笃定道:“陛下放心,郡主如果真的一心求死,那被囚禁这三年生不如死,她就不会挺过来!既然都出来了,她只会努力生存下去!”

  宇文贺愣了愣,目光茫然无措的看着南风。

  “陛下别忘了,当年东海境顾家双璧风华绝代,文武双全,郡主不是常人,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万丈悬崖处,宇文贺的黑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容颜温润而妖冶,俊美的如同谪仙。

  对啊,他怎么忘了,无忧郡主琴艺无双,一曲箜篌名动天下。

  即使北朝鲜少有人见过无忧郡主,但是却是所有人都知道无忧郡主的箜篌曲。

  宇文贺挑眉,如果一个人要想生存下去,首先需要的是钱财。

  “南风,我记得户部侍郎张大人的生辰快到了吧,他最喜欢听箜篌曲了,只是长安城无人会弹,几日后替他张贴告示,如果有人愿意在他的寿宴上弹一曲箜篌,赏一百两黄金……”

  南风立即会意,拱手道:“陛下放心,属下会替张大人尽心尽力的。”

  奕儿这一觉睡了很久,不知道有人千方百计的想找到她。

  山脚下的小镇,清晨的阳光很是轻盈。

  宇文译伏在床榻前刚刚醒来,就看见奕儿安静的睡颜。

  晨光洒在她的脸上,就像是镀上了一层光芒,她的脸色很苍白,就像是羊脂玉。

  “咳咳,别盯着看了,老夫说了得多睡上一会,这会知道心疼了?早点怎么不好好照顾夫人?”

  门外的老大夫进来了,开始唠唠叨叨。

  “你夫人的身体太过于虚弱,气血亏损的厉害,你呀既然疼惜自己的夫人,以后啊好好照顾着,看你们也是个大户人家,多给她吃着鹿茸啊人参啊燕窝啊之类的,多补补。”

  宇文译勾唇笑笑,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先生不是说在下的夫人膝盖上的伤有些发炎了,那现在可好了?”

  老大夫道:“好了没好,你自己不会看呐?”

  宇文译语塞,心里道,人家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此行非君子。

  然后伸手把奕儿的寝裙轻轻拉到膝盖微微往上一点。

  “还好还好,已经结痂了,”宇文译有些欣慰,朝老大夫道:“参汤可熬好了?”

  老大夫点点头,感叹道:“多亏你这两天去挖的人参,否则这姑娘一直昏睡着说不定就真的睡过去了。”

  宇文译心里一惊,颇有些心疼,不知道这姑娘以前是吃了什么苦。

  一想到那夜里她被狼咬着的情形时,宇文译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刚熬好的参汤泛着热气,宇文译接了过来,动作轻柔的把奕儿扶了起来,然后拿着小勺子一口一口的把参汤往那樱唇贝齿里喂。

  这家医馆就在小镇的中心,这个时候已经可以闻到镇上的烙饼香味了。

  宇文译常年在沙场征战,看过沙漠里的黄沙连天,也看过塞外的八月飞雪,这样温馨闲适反而让他觉得弥足珍贵。

  老大夫边捣药边碎碎念道:“我听说咱们北朝的战神啊又打了胜仗,这几日班师回朝呢!嘿嘿,回朝时还会路过我们小镇呢!”

  宇文译小心翼翼的把参汤往奕儿嘴里喂,然后明知故问道:

  “战神?北朝的战神?谁啊?”

  老大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还能有谁?当然是北朝三皇子宇文译喽!”

  宇文译抬眸,冷冷清清道:“大夫失言了,新帝登基时就封他三弟为逸城王了,你此番称呼三皇子可是对新帝大不敬啊……”

  还没等大夫回答,怀里的人突然醒了,费力吐出几个字道:“北朝有新帝登基了?谁啊?”

  宇文译一见奕儿醒了,不由大喜,神色一下子俊朗起来,道:

  “你终于醒了!”

  奕儿抬眸,神色清冷,问道:“你们刚刚说北朝新帝登基,可是真的?”

  宇文译挑眉:“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所以新帝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

  “额,新帝是二皇子宇文贺啊,你这是一直在哪隐居呢?”宇文译见她醒来,不由开心的说笑,然后道,“来,把参汤先喝完。”

  奕儿垂眸,心里疼的发酸,也只能感叹三年沧海桑田。

  怪不得南风能找得到她呢,原来是宇文贺登基了。

  宇文译察觉到奕儿的情绪变化,正要问,旁边的老大夫就来了口。

  “我说啊,夫人,尽管您这相公确实是没照顾好您,但是您这一病啊,可是他一路抱您急匆匆的来到这医馆,这两日您用的人参还是您相公亲自上前挖的呢!”

  奕儿愣了愣,猛地被参汤呛了一下。

  宇文译慌忙给她顺气,脸有些红。

  老大夫秉承着月老的原则,继续道:“夫人啊切莫再呕气了,您这身子本来就虚弱的紧,可别再乱跑了,您说您这一生气跑到深山老林里可不得把您相公急死了?”

  宇文译朝老大夫咳嗽起来,老大夫以为他这是让自己出去,给二人制造点私人空间,便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宇文译:“……”

  奕儿:“……”

  “哪个,在下当时只是觉得深更半夜抱着姑娘来寻医,于情于理都对姑娘的名声不好,所以便出此下策了。”

  宇文译义正言辞,给自己的理由打满分。

  奕儿点头,淡淡道:“那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哥哥?”

  宇文译一噎,有些说不出话来,然后尴尬道:“额,鄙人容貌粗鄙不堪,姑娘貌若天仙,如果说是鄙人的妹妹,怕是无人会信。”

  奕儿听了这话,侧眸去看宇文译。

  眉宇浩然,眸光奕奕,轮廓精致,一张容颜惊为天人,身上贵气不凡,晨光的映衬下,眉目如画。

  如果说宇文贺温润妖冶,清风傲骨,他走来,像是冬日素雪连天又带着红梅。

  那宇文译则气宇轩昂,洒脱不羁,他走开,像是春日清澈暖阳又带着菩提美酒。

  奕儿摇摇头,认真道:“公子说笑了,公子是在下来长安城后见到过最好看的人了。”

  宇文译有些受宠若惊,立即红了脸,然后道:“姑娘也是在下平生所见中最好看的姑娘!”

  奕儿没有笑,微微颔首朝宇文译道谢:“多谢公子这几日里对在下的照拂。”

  宇文译抬眸,心里不禁感叹眼前姑娘生的一副绝色皮囊,尤其是这双星辰明眸,似泣非泣,似含情却清澈,眼皮双叠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若是上了粉装,必然甚过繁花似锦。

  若是笑上一笑,定然美过了十里荷塘。

  可惜了,宇文译没见这姑娘笑过。

  “是在下应该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才对,”宇文译唇齿轻启,然后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啊?”

  奕儿抬眸,淡淡道:“无名无姓,无家可归。”

  宇文译愣住,有些尴尬,想来是自己不够诚心,想了想,决定先自我介绍一番。

  奕儿知道他欲说什么,便抢先一步说道:“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如今恩情两清,便也不必牵扯过多了。”

  参汤渐渐凉了,宇文译浑身一僵,心里也凉凉的,然后笑道:

  “萍水相逢便是缘,姑娘于我是救命之人,在下无以为报,怎敢连恩人的芳名都不记得呢?”

  奕儿心里叹了口气,既不想随口编一个,又不想实话实说。

  她自然也明白宇文译的这番心思,想了想便道:“不是在下不解风情,只不过小女子已经为人妇,若是犯了七出之条,便是罪过……”

  宇文译愣了愣,只觉得晴天一道霹雳,劈得他外焦里嫩。

  他身披北朝战神的荣光,有人费尽心机想做他的枕边人。

  只是他云淡风轻惯了,感情上的事随缘,只求书中说得一见倾心,携手到老,如今恰逢一人,命运就跟他开了个这种玩笑。

  宇文译突然就有些委屈不甘,就像是准备打一场硬仗,精心布局,然而还没打就已经注定失败了。

  “不知……不知是谁有幸娶了姑娘啊?既然娶了姑娘为何没把姑娘照顾好呢?”

  宇文译的声音嘶哑苦涩,人一下子就没了刚才的神采奕奕。

  “夫君对我很好,只不过他事务繁忙,”想了想,奕儿又道,“此次上山就是想去穿过这片森林去寻夫君。”

  宇文译垂眸,心里酸酸的,不顾危险去寻夫君,想必也很恩爱吧……

  “敢问姑娘的夫君在何处?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把姑娘安全送到姑娘的夫君那里如何?”

  “就不劳烦公子了,是我考虑不周,若是夫君知道我如此涉险,定然也是要怪罪的,明日我便要启程回去了。”

  宇文译抬头,皱眉道:“明日吗?可姑娘的身上还有伤。”

  “无妨,公子想必也是身份不凡之人,若是因为在下耽误了太久,岂非罪事?”奕儿抬眸,清清冷冷的声音,不给人留一点念想。

  宇文译有些神伤,眸子里像落了一层霜雪。

  奕儿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依旧冷若冰霜。

  她在想,回到长安又该去哪里呢?或许,宇文贺的人很快就会找到她,然后呢?

  找到以后,杀了她?或者再囚禁起来?

  她不敢随意去想曾经的回忆了,因为无论是三年前美好快乐的,还是这三年生不如死的,稍稍回忆起来一些,她就忍不住泪流满面,或者恨不能自已。

  宇文译走出屋子的时候,神色灰暗,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他想了想,离军第五天了,本来是给大军探路的,谁知就遇上了狼群。

  每个大军都会有探路的兵,不过探路者十之八九都是炮灰,一开始宇文译带兵的时候,是为了凝聚军心,亲身探路。

  后来,则是因为他喜欢这种孤身探险的感觉。

  四年了,他都没有回过长安了,从太子谋反被明景帝赐死,他因为为太子求情被牵连后带兵镇守北疆。

  再到宇文贺谋权篡位登基称帝,他被封为逸城王,中间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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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厉害厉害。

  • 智能火网友

    给宝贝女儿爆灯

  • 智能火网友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希望大家能多多收藏,给点花花

  • 智能火网友

    爱了,爱了!

  • 智能火网友

    大大能更这本书吗?

  • 智能火网友

    为老葫芦疯狂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因为本人是学生党,更新不定时,不好意思啊?

  • 智能火网友

    最爱你啦

  • 智能火网友

    我要把书宝宝养肥了,回来再看,作者大大么么哒!

  • 智能火网友

    打call。你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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