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络作家鹿可可的作品读起来流畅爽利,由桑砚沈随作为男女主角的小说是《我还是人吗》,小说内容概述:桑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到晚上十点半,准时魂穿某猫身体,成为沈随掌心的小喵喵,桑砚恨,一开始,沈随无所谓,对于自家猫不叫这件事看的很开,后来桑砚做猫久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沈随脱口而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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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桑砚在自家床上醒来。
无声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两秒,她猛地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脸上,开始翻滚。
讲个笑话,她变成了一只奶猫,还跟学校里的校霸睡了!
字面意思,同床共枕的那种睡……
啊啊啊啊她昨天和沈随睡了!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啊啊啊!
在被窝里癫狂了几分钟,桑砚面无表情地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说起来,每天午夜变成一只奶猫这件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不祈求午夜水晶鞋这种童话般的东西,但至少也不要是惊吓?
快速地穿衣洗漱,她一边听着英语,一边快速地在脑海中重复着那天的景象。
之前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被沈随救了之后,便变成了一只奶猫?
皱着眉头系好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桑砚突然想起了一副画面。
她和汤圆那天几乎在同一时刻,喝了沈随的血。
浓烈的血腥气还残留在她的意识之中,好似一切谜题的起/点。
所以……只要她再次喝到沈随的血,是不是便能恢复原样?
背好自己的书包,她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找机会试一试!
说干就干,接下来的几天,桑砚都一直绕在沈随身边晃悠,想要寻求突破口。
一来二去地,除了照顾奶猫外,原本耐心就不怎么好的校霸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单脚踩在墙上,拦住想要过来的桑砚,言简意赅:“你好烦。”
“……”
现在知道嫌她烦,每天晚上非要跟她玩举高高游戏的时候,怎么不嫌她烦?!
桑砚心里在滴血,偏偏表面还得不露声色:“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拆线的时候我陪你去吧。”
处理伤口的时候机会总是会多一些。
然而沈随拒绝得相当迅速:“不用。”
心里吐槽了一下蠢主人对人对猫完全是两张脸,她再接再厉:“毕竟是为我受的伤,我有责任,不然不放心。”
“拆线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不是为你,不要自作多情。”
“……”
话题迅速结束,这之后桑砚再也没找到机会近他的身,只能暗自观察。
这天他早读课整个翘掉了,一直到第一节的物理课才过来。
似乎是没有睡好,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连带着从后门进来的动作都懒得去隐藏,大摇大摆地推开后门,而后拉开椅子闭目养神。
物理老师的目光像是淬着利刃,全班都安静了下来,那位大爷倒是视若无睹,没有半分表示。
忍了又忍,物理老师终于忍不住,一个粉笔砸了过去。
被粉笔头砸了个正着,沈随微微睁开眼,眼底满是逼仄凌厉,那眼神硬生生地将老师想说的话给吓回去了。
轻声‘啧’了一下,旁边的同学们大气不敢出,想起这位爷校霸的名声,生怕他会当堂发飙。
理科一班,A大附中的特重点班,基本上在座的学生全是年级尖子生,除了沈随。
打架斗殴逃课,不服管教脾气差,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也进了一班。
虽然大家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心底仍会暗自嘀咕——又是走后门的。
周围的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或打量或惧怕或不屑……而他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又重新睡了下去。
物理老师顿了顿,似乎无法忍受他这么猖狂的模样,随手又捞过一个东西砸了过去。
只是这次,是黑板擦。
出手的瞬间她就惊了一下,可东西已经被她砸了出去。
这东西不像粉笔头,砸中了不痛不痒。
不管是砸中了沈随,还是误伤了旁边的人,她身为老师都难辞其咎。
而一直闭着眼睛趴在桌上的男生,像是长了眼睛般,精准地接下了飞过来的黑板擦。
他终于完全坐直了身体。
只是说出来的话,不算友善:“我看起来,像是很好说话?”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桑砚做笔记的手也停在了那里。
旁边楚茵用胳膊肘拐了拐她:“我觉得赵师太要糟。”
在楚茵扑过来的瞬间,她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只是具体在哪里闻到,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这样的念头陡然在脑海里闪过一瞬,不过桑砚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教室里的动静吸引了过去。
赵师太气得脸色通红。
她不是不知道沈随的‘盛名’,只是她总觉得不能这样姑息下去。
“站起来!”她板着脸,手拍在黑板上,厉声道,“这道题怎么解?!”
沈随扫了一眼黑板上的题目,神态倦怠地伸了个懒腰。
阳光斜斜地从窗户里照射进来,将原本就高瘦的男生身影拉得更长,映在后面的黑板报上。
“我在问你!这道题怎么解?”
“老师,”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方子旭笑嘻嘻地举起了手,“能不能给我一个答题的机会。”
“我在问沈随!你们在捣乱,就都一起出去!”
沈随的神色不变,只是眼里没有什么温度。
不过幸好,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眼神扫了一下黑板:“C。”
“答案怎么来的?”
“不知道。”
底下沉默两秒,半晌一阵哄笑,笑得物理老师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是昨天晚上的物理作业!你作业呢!”
沈随从开学以来从未交过作业,老师们也识相地不会找他去要。
他今天难得脾气这么好,却连补个觉都做不到。
正当他想直接翘课走人时,一只细白的胳膊突然高高举起:“报告老师,是我的错,我昨天忘记把作业发给他了。”
桑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举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桌肚里空白的试卷抽了出来。
这是她的作业。
她写作业一向很挑,昨晚发的试卷太过偏向于基础,于她而言便是浪费时间,所以她在课间前前后后把试卷看了一遍后,就塞进了桌肚里。
赵师太看了她一眼,完全空白的试卷让她一阵心塞,可望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赵师太摆了摆手,示意这茬就算过去了。
下课后,桑砚犹豫了片刻,捏着试卷走到教室的最后一排:“给,你的作业。”
虽然蠢了些,但好歹也算是她的半个主人,能帮就帮。
况且她现在也算是有求于人。
比如想喝一口他的血什么的,即便听起来有点恶心。
沈随瞥了她一眼:“好学生也不写作业?”
“太简单了。”
她回答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理所当然,眼睛很圆,跟他家的汤圆不相上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个是纯黑的眼珠,一个是湖绿色的双眸,他竟然觉得两双眼睛的眼神竟然有些相像。
沈随的视线落在那种空白试卷上,突然想起前几日汤圆一个劲扒他书包的样子,看起来很想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沈随嗤笑一声,一边随手接过试卷,一边心里腹诽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的神情淡漠,动作又漫不经心,正想问一下那位优等生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下一秒,他就为自己的漫不经心付出了代价。
试卷的边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划过他的指尖,紧接着血珠便沁了出来。
桑砚:“!”
是血!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那种!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无所谓的想要甩甩手,大脑当场宕机,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
她俯下/身,张口将他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女生的口腔温热且湿润,沈随怔了一下,手指机械而僵硬地在她嘴里动了动。
这一动,让桑砚也回过神来。
!
她究竟在做什么啊?!
男生骨节分明,指腹处带有些微薄茧,在舌尖上摩擦的时候带起明显的异样感。
虽然是在最后一排,但沈随无论在哪里,都不缺瞩目。
两人的异常行为被班级同学看在眼里,引起一片倒抽气声。
听着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沈随率先反应过来。
他快速将手指抽了回来,面色阴晴不定:“解释。”
明明他坐在座位上仰视着她,可偏偏桑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几分。
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她用舌尖舔了舔上腭,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消……消毒。”
话一出口,她自己就想把舌头咬断。
周围也是一片沉默,半晌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学霸可以呀。”
“友爱同学,为他消毒。”
“大开眼界了。”
……
大家七嘴八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除去学习之外,什么都可以让他们兴奋。
他们还想再打趣两声,沈随的视线却冷冷地瞥了过来:“很好笑?”
教室里瞬间静若寒蝉。
桑砚背后的汗毛也竖了起来。
成为汤圆的这些日子,她习惯了沈随的另一面,甚至还能用爪子在他脸上扒拉两下。
可她忘记了,沈随会亲近的是汤圆,而绝非桑砚。
咽了咽口水,她绞尽脑汁地想要再补救一番,面前坐着的男生却猛地站起身来。
他个子很高,站起身的那一刻,原本洒在桑砚脸上的阳光被瞬间遮挡。
同一瞬间,桑砚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统一概括为——他是不是要打我?
这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中的第一刻,便开始疯狂叫嚣。
桑叶回想起前两天在小巷,那么多人的围攻都无法打赢沈随,更别提她了。
传闻中可没提过这个大佬,究竟会不会打女生。
为了以防万一,她闭着眼睛,双拳在半空中挥舞,结巴道:“我小时候也……也是学过跆拳道的。”
她倒也没有说谎,三四岁时,她在跆拳道馆学过五天跆拳道,奈何实在是手脚不协调。
可她双手挥舞了一阵,只感觉到有人与她擦肩而过。
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桑砚看见沈随的背影。
走得异常仓促。
......这是警报解除的意思?
望着她长舒一口气的模样,方子旭没有忍住,眉角眼梢都侵染上笑意。
他的手抵在唇边,低低地笑出了声音。
“他……他去干什么了?”
桑砚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一下方子旭。
她现在很怕沈随突然折返,一拳将她揍翻在地。
“他啊,”方子旭刻意拖长了音调,“估计是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
“他有一点洁癖。”
“……”
洁癖?
那个每天晚上睡前,抱着她大眼瞪小眼,一定要她舔一下脸颊,才肯乖乖闭眼睡觉的人居然有洁癖?
骗谁呢!
“这样对他还能从他手底下活下来的人,你是第一个,一边说着,方子旭一边还郑重其事地鼓了鼓掌,“我该不该敬你为勇士呢?”
“……倒也不必。”
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万分委屈的桑砚,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谁还没点小脾气了?
她还没嫌弃他手脏呢!
可很显然,这样想的只有她一个。
在大家眼中,沈随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因为下一堂课间,桑砚的教室门口就围满了一群女生,点名喊她出去。
这个点会来找她的陌生女生,不用想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桑砚看着门外乌压压一片高矮各不同的女生,缩了缩脖子,看向站在她桌子前的同学,眼神真挚:“抱歉,帮我跟她们说一声。”
“说什么?”
“就说我沉迷学习,暂时出不去了。”
“……”
同学一边磕着书本,一边如实向外汇报去了。
坐在旁边原本很想八卦的楚茵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实在夸张,抖着肩膀恨不得钻到地上去。
桑砚看着好友仿佛羊癫疯发作,无奈开口:“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可以可以,”楚茵嘴上说着可以,却没有半点停止笑意的意思,“你看到她们的表情了没?”
“……看见了。”
从臭脸变成了绿色的脸。
要不是自己坐在教室里面,她们看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给扔出去。
所以她万般庆幸自己没有出去。
“不过你跟沈随究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楚茵擦了一下眼角旁笑出来的眼泪,“抗拒从严啊。”
“坦白更严。”不太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桑砚将下节课需要准备的书本资料全部翻找出来,“下节刚爷的课,你确定不需要任何准备?”
面上八卦的神情一僵,楚茵肉眼可见地打了个颤。
理科一班,号称A大附中的扛把子,每年高考成绩学校在全省前列的占位多少,都靠这个班的学生冲;每年各科竞赛也同样靠这个班的学生来拿。
学校有两面光荣榜,一面用来贴每次的考试成绩,还有一面用来贴拿奖同学的大头照。
整整一面墙,理科一班几乎占据全部江山。
在这样的成绩下,同学们分成了两个极端。
一个极端每天嗜好磕题,书店进了什么新的资料书就买什么书,但凡书店进货太慢就会得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大有一股孤独求败的感觉;还有一个极端是仗着自己成绩好,什么兴趣爱好都想培养培养,例如她身边的楚茵,语文课画漫画,下课看化妆视频,前阵子买了块鼠绘板打鼓给杂志社投稿,虽然被退了,但退稿发布在微博上之后反而积攒了一点粉丝,唯一会努力的时候只有大考前夕。
当然,在两个极端之外,还有一个沈随。
常年以零分霸占年级倒数第一的位置,却被安排在一班,所有人都在偷偷探讨他家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虽然大佬五官惊艳,勾了半校女生的怦然心动,但架不住这个班的女生有点少。
一班的女生不多,六十个人里只有九位女生。
所以哪怕这中间有几位悄悄动心的少女,也不妨碍这个班整体不太敢和沈随接触。
一个是骄矜,觉得自己成绩比对方好太多;还有一个是觉得沈随不太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沈随对此结果表示欣然接受。
……
但就是这帮天不怕地不怕的牛鬼蛇神,最害怕的只有两个人。
赵师太和刚爷。
赵师太严厉,眼里揉不得半点沙,谁不守规矩都有可能被扔到走廊示众再加检讨请家长等连套组合攻击;而刚爷原名李诚刚,看起来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却比谁都犟,连校领导都敢批评。
前者是害怕,后者是尊敬。
就连沈随,也从不会翘刚爷的课。
果不其然在楚茵慌乱整理刘海的过程中,桑砚透过镜面,洗手洗掉一节课的沈随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们在同组,沈随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桑砚下意识垂眼看了一下他的手。
原本就偏冷调白色的皮肤经过水的浸泡,呈现出渗人的苍白,还有皱褶。
一看就知道是沾水时间太久。
桑砚心底没忍住呵呵一声。
嫌弃?
谁嫌弃谁得先说清楚。
她这叫卧薪尝胆,只为尽快从沈随家猫的身份中摆脱出来。
想到这一点,桑砚接下来的几节课都没什么心思上了,巴不得快点度过这天,让她的整个世界恢复正轨。
在她的心不在焉下,她迎来了放学,也迎来了今早没能在教室门口堵住她的那帮女生。
捏着包带往后退了一步,桑砚咽了口口水:“能……能不能打个商量?”
为首的女生:“嗯?”
“打人不打脸。”
“……”
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一众女生有些茫然,好半晌才慌乱地摆了摆手:“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生怕桑砚不相信,为首的女生又指了指学校里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我们要真想找你麻烦,也不会选择在学校里了。”
这个倒是。
桑砚抠着书包带的手指松了松。
“我们来找你,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请教问题?
这个她的确擅长。
没等桑砚彻底松口气,对面女生就塞过来一个小册子……不,一本书,内容之厚跟重难点手册差不多。
她翻开一看,差点没被口水呛到——沈随一百问。
真正的一百问,一问不多一问不少。
而每一问下面或多或少地会掺杂一些个人情绪,比如这一题:沈随的身高体重,看起来有点瘦削啊,但没问题,我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还不算奇怪的,奇怪的是这题的答题页面空了整整一面,仿佛希望桑砚可以填满。
桑砚:“……”
当然还有更诡异的,她居然零零散散会答几题。
简直要命。
她抽了抽嘴角,刚想说这个忙她帮不了,就看到那帮女生突然呈鸟兽状散了开来。
要多惊慌有多惊慌,比他们班同学看见赵师太还要恐慌。
桑砚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出于某种小动物的警觉系统,她下意识地将手中那本不可告人的书合起,扭头想要塞进书包里。
可她刚刚拧过身,就看到黑着脸,满脸起床气没消的蠢主人站在她面前,气压很低:“挡道了。”
附中历年来的传统,不到高三没有晚自习,绝不抹杀任何一位同学的青春,至于想不想要晚自习由学生自己决定。
对此传统,同学们一边高呼人性,一边挎着书包恨不得最后一节课都没有。
而此刻,桑砚特别痛恨这个人性的规定。
她一向喜欢在教室里多留半个小时,将今晚作业全部扫一遍,看看哪些需要写哪些不需要,不需要的试卷或者习题集就放在桌肚里,省得搬来搬去还重。
所以她大概率是班级里走得最晚的人。
今天显然出现了例外。
沈少爷难得没有翘课,趴在桌子上一觉睡到放学,起床气加上担心幼猫没人照顾,脾气算不上太好。
他垂眼看向‘挡道’的桑砚,没什么耐心地拎起她的后领,像是拎小鸡崽一样地将她拎到旁边。
她看起来小,拎起来也很轻。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慌乱又强装镇定,跟汤圆有些相像。
想到汤圆,沈随的眼神略微柔和了两分。
又想起当初汤圆刚被接回家的那天,它缩在桑砚怀里,一边微微发抖一边讨好地舔了一下他的伤口。
虽然他因此被迫多打了几针狂犬疫苗,但不妨碍从那刻起他的心软了软。
松开手,沈随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看在汤圆的份上,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喜欢跟人亲近,麻烦你也跟我保持距离。”
这是沈随跟她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可还不如惜字如金的‘嗯’和‘哦’。
至少桑砚不会想要把自己的书包拍在对方脸上。
深吸了两口气,她摆出一副虚假的笑容:“你放心,一定的。”
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会有交集无非就是那条小巷中的英雄救美。
而她当了那么多个晚上的汤圆,就当抵债。
现在他们正式两清。
陆弋青就是这个时候赶过来的,他是桑砚的青梅竹马,从小就知道她的习惯,偶尔没事的时候会混到理科班来,美名其曰接她回家。
实际上是去她家蹭个晚饭。
陆弋青吹着口哨转过楼梯转角,就看见两人无声对望的模样。
脑海中闪过今天在班级里听到的流言,陆弋青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将两人隔开:“在聊什么?”
在聊和蠢主人划清界限的问题。
心底这样想着,桑砚却没有吭声,沈随瞥了一眼两人:“记着你自己说的话。”
而后他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了。
沈随刚刚离开,陆弋青脸上的嬉皮笑脸就猛地一收,他用手指抵上她的脑袋:“不学好,想早恋?嗯?”
这一声‘嗯’声调上扬,颇有些审问的味道。
桑砚无言地挥开他的手:“……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见对方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也认为自己没疯的陆弋青嘻嘻一笑,主动帮她背了书包,换过话题:“书包这么沉,你塞了秤砣进去?”
“才没有。”
“怪不得长不高,都是书包背的。”
“……你还我。”
“看在竹马的份上,我给你长个的机会!”
……
吵吵闹闹的声音顺着学校楼梯道回荡,太过熟悉的相处模式桑砚忍不住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锁好的教室门口仿佛还站着刚刚她和沈随的身影。
连带着一同浮现的,是今天上午蔓延在唇齿间的血腥气。
自己说的话,她当然记得。
今晚过后,他们便再次归为从前,零交流、无交集。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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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久辰小狗淡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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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宝贝,老子好爱你啊!!!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祝大火?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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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默默的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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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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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打个卡证明我的存在,说实话刚开始关注这篇小说是因为这个封面,或许是这个封面比较有爱吧。看到第一张的时候,感觉这是一篇十分虐心的小说,毕竟一来就替嫁,第一反应替嫁的女子一般没有好的结果。不过仔细看二三两章和简介发现有种主人公逆袭的味道,感觉她会一路披荆斩棘,步步为营,大大不要弃坑,我还会继续追的。期待看女主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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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够看啊,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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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表白朴稚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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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人气破万了,我过来放鞭炮? 我要炸了小七筝出来陪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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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做个努力的猪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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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