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心上娇》是介介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世人皆可怜周寻,觉得他是个穷酸落魄的书生,可只有程锦书觉得,这漂亮得不像话的书生未来定会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后来,他他踏着白骨走上高位,却有两个秘密藏于心尖:一是三杯倒后吐真言,二是软肋心上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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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策这么一倒,整个周府也就垮了,官府把周府搜刮得一点儿不剩,周家这些年生意赚了些银两,这县上府衙估计早就盯上了。
若是没有这档子事,恐怕也免不了招人眼红。
周策倒下,大夫人带着周往卷了些细软就跑了,唯有周寻和他娘还留在这个人去楼空的周府。
周策暮时叫他去见,周寻的娘拍一拍他的手,声音缓慢:“去吧,这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了。”
周寻点点头去了。
从周家出事到现在,他始终是最冷静自持的那个,方寸大乱就更需要有人来撑着整个家。
他来到周策榻前握着他的手:“爹。”
周策颤颤巍巍着声音:“阿寻,周府没了,没想到最后还是只有你和你娘留下来。”
他声音中满是悲戚,周寻默了默没有说话,周策让他凑近些撑着那一口气:“你和你娘,好……好好活……”
说完,手就垂了下去。
周寻握着他手的动作还在那里保持着,人愣在那里,他娘走上前来掩面而泣。
周家没有多余的银两来给周策下葬了,周寻和娘亲变卖了两人身上的首饰衣物勉强让周策好好的入土为安。
周寻的娘在墓碑前看着少年因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瘦削了许多的侧脸心里突然就有了决断。
三日后,周寻整个人披头散发,单衣薄衫,蓬头垢面的走在街上时,经过的人不禁指着他窃窃私语:“哎,也是可怜,好好的富家少爷,一下子就把自己搞的这么落魄。爹突然死了,娘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哎……”
周寻现在街道中央,握紧拳头,硬生生将流到眼眶的泪憋回去:才不是,母亲是为了,是为了不拖累活着的他才……
周寻不知道就这么在街上似游魂一般游荡了多久,有一日忽然见得大夫人和周往衣着光鲜的行于街上,他以为自己瞧错了,过了片刻,有两个女子在他们身后指点:“听说这周家败落都是因为这大夫人和她儿子,两个人伙同外人和那县官才害得周家如此。”
“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谁说不是呢?”
谈话声渐渐远了,只剩仍旧周寻愣怔在原地。
日暮时,一阵擂鼓声响彻了整个长街。
少年坚毅清瘦,却抽出了鸣冤的木棒用尽全身力气砸在鼓上鸣冤叫屈,似乎满腔的愤愤不平都发泄于此。
县官甩了甩袖子,打着哈欠从里堂出来了,起因便是有位少年郎在门外击鼓鸣冤说是要申冤。
他这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显然没个正经儿,落座后师爷站在他旁侧凑近他耳边简单说了说情况。
堂门外已经一众百姓聚起来打算看场好戏。
县官一手扯着袖子一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拍了那么一下:“堂下何人?”
周寻站在那里,背脊挺的笔直,看起来虽落魄,尤不失少年风骨。
“回大人,草民是周氏二公子周寻。”
县官听完不禁对着旁边的师爷笑出了声:“他说什么?哪来的周氏?周氏不就早就破落了吗,还敢自称公子?”
师爷轻咳两下提醒一番。他这才正了形。
“你说,你击鼓鸣冤是为何?”
周寻将他调笑之意吞咽于心,只是而今境况如此也怪不得旁人看轻。
周寻作揖道:“草民要状告的,正是那嫡母王氏,她勾结外人谋夺我周家财产,害得我周家,家破人亡……”
少年的声音坚定有力,家破人亡四个字轻飘飘的出口又无人轻易能知他因此受了多少冷眼嘲笑。
县官摸了摸额头看向一旁的师爷,师爷轻轻提醒:“证据。”
县官才才反应过来:“那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周寻迟疑一瞬,“这,我暂时还未找到,等我……”
“没有证据击什么鼓,鸣什么冤呐?”
周寻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但想到自己确实没有证据,只是听了让人三言两语怎能作为呈堂证供?
撂下这一句话后县官也不管旁的直接起身道:“退堂。”
堂中霎时就又只剩了周寻一个人,形单影只。
看热闹的叹息两声过指指点点一番也就离开了。
周寻握紧拳头走出了府衙。
“二公子……”他甫一出衙门便撞上侍女欢儿开口唤他。
欢儿是她娘亲生前服侍在身畔的姑娘,周家败落后娘亲便遣散了她。
周寻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欢儿看着他如今模样抹了抹泪:“二公子,你这又是何苦?”
周寻看了看自身,反而宽慰起她来:“无妨。”
“我是来告诉你,那大夫人同大公子说怎么弄垮周府时我恰好听了一耳朵,只是听的不全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而今想来,应当是他们不仅勾结了外人,还收买了县官。你这般就算是击鼓鸣冤也未必能申冤。”
周寻默了默:“那我便再想其他的法子。”
欢儿:“二公子,日后多珍重。”
周寻与她行了一礼便走了。
那少年背影,看起来竟如此孤傲与冷清,莫名惹人心疼。
既然县官坐视不理,周寻没了法子本欲去京城郧都报官,但如此以来仍旧需要证据。
于是他便抱着赌一赌的运气回了周府。
那些人还没急着将周府转出去,周寻便从后门那里翻墙而入。
不过几日,周府已然是与从前大相径庭的模样,四处打的打,砸的砸,也蒙上了灰尘。
周寻没再看下去,径直向着大夫人和周往平日里住的院子去了。
在周往房里半天也未搜寻到什么,去了大夫人房里仔细看了一圈也并未有什么收获。
正欲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旁的床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实在荒谬之极脚却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过去。
枕头旁有一封信,不过被撕成了几份,周寻将它们一一捡拾起来,仔细瞧了瞧还能拼起来便小心翼翼带在身上。
他揣着那信便匆匆离开,这应当是大夫人那一日做戏仓皇而逃没来得及毁掉也没想到会有人回来寻见被留下的。
他往怀中看了一眼,若是当真如此,这便有可能是唯一的证据。
娘亲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他凡事多忍耐切勿太过冒尖,可如今为了申冤,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他已不是从前锦衣玉食的公子了,摸遍身上各处就连买粘和拼凑这一封信的鱼胶都买不起。
于是便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带着这唯一的证物上京申冤。
只是路途遥远,又时值初冬越来越冷,这一路若不是靠着仅有的好心人和自己强撑着,估计还未到京城,光是凭着这一身单衣薄衫都要冻死在路上。
可饶是如此,意志终于在倒下去这一刻濒临崩溃。
撑着摇晃的身子站起来,继续往前走,马上……马上就快要到衙门了……
等到他终于到了衙门,正好是晨起,他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缩手冻得紫红还是用尽力气擂鼓。
“吵死了,这一大清早的。”
周寻见有人出来,恭敬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官爷,我有莫大的冤情,还烦请向里面通传一声。”
那衙役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咧了咧嘴伸出一只手到他面前。
周寻愣了愣,随后道:“烦请通传一声,通融通融。”
衙役嗤笑一声收回手:“这点儿银两也不肯出,来申什么冤,一看你就是个穷鬼,拿不出银两还想申冤?”
随后将他推搡着赶下衙门前的台阶又探头向他啐了一口:“赶紧走吧,真是瞧着都晦气得紧,快走远些。”
衙役说完进去了,还顺势拉上了门,他的口水沾到一星半点在周寻衣服上,周寻站在那里看着衙门的大门,从没有一次觉得这门那么高不可攀又冷漠无情。
可他别无退路,又去擂鼓,一而再再而三。
终于惹得人不耐烦出来,就连衙门老爷也被惊动了。
周寻本以为见着希望,还没开口就见那人指着他:“你这毛头小子,快些走远了去!若是再胡闹就将你抓进牢里头去。”
好不容易来这一趟,纵是千万般不愿,周寻终究开口,弯了脊背低了语气:“还望老爷为草民申冤。”
那大老爷甩袖而去:“不可理喻。”
“若是您不理,我便在这里跪着求您为我做主。”
但无人应他。
他于是在正对着衙门口的街上掀衣跪下,不顾往来行人的目光言谈与指点,穷途末路,现在于他唯有申冤是重要的。
可他也曾是意气风发少年郎,如今却鹑衣鹄面竟何成。
毕竟是冬日,天寒地冻,天黑得也早,街上亮起星星点点的灯来,行人渐无。
他跪在那里,腿都快没有知觉,感觉不到冷和痛了。
渐渐的,人便有些模糊,有些渴睡。
这时候,远远的却传来小姑娘娇俏的笑声,天真娇憨。
“小姐,你慢些走,这天儿路可滑着。”
姑娘咬了一口手上的糖葫芦:“今日好不容易出来。”
觉浅眼尖,指着跪在地上的周寻:“小姐,你瞧那儿是不是有个人跪着,怎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锦书细细看了看,快步走上前去蹲下 身子娇软的声音:“小哥哥,你怎么了?”
周寻撑着抬起头,仔细看向来人小姑娘约莫总角,一双水灵清澈的眼看着他满是忧愁,小脸儿都皱了起来。
和他从前看过的人一点儿都不一样,更别提这些日子见过的人。
看上去就是一副可爱惹人怜爱的模样,偏偏又真诚得有些傻气。
周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心中生出些莫名的温暖和想要同人亲近的感觉。
可小姑娘看着他表情逐渐怔怔,喃喃开口又弯了眉眼:“小哥哥你的眼睛真特别,可真好看!”
随后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他拉起来可周寻却纹丝不动。
“跪得太久了,腿有些麻。”周寻有些无奈。
寥寥一句话,锦书也静静听着,眨着眼睛看着他清瘦的身形,俊美的脸,这少年就这么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尖上。
随后她站起身子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他身上细细软软的声音叮嘱:“小哥哥莫要着凉呀。”
随后又招手唤来觉浅:“小浅,你帮我扶小哥哥起来吧。”
觉浅将她拉到一旁凑近她耳朵:“小姐,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小心他图谋不轨。”
锦书笑嘻嘻的:“不会,有爹爹在,谁敢欺负我。”
觉浅见拦她不住便随她一同过去扶着周寻起身,随后锦书又伸手对觉浅:“把汤婆子拿来吧。”
觉浅嘟囔着:“小姐,天寒了,你本就将大氅给了他,还要将这也给出去。”
锦书一脸笑吟吟将她看着唤她:“觉浅。”
周寻注意到,她似乎很是喜笑,嘴角也总盛放着梨涡。
觉浅只好将汤婆子递过去,锦书将它塞到周寻手里:“还好还是热着的。”
说完觉浅扯着锦书:“小姐,天晚了该回去了,不然老爷见不着你又要着急了。”
锦书一边应着“好了好了”一边不忘回头对他:“哥哥保重呀。”
可是没走多远她忽而又跑回来将手中的糖葫芦也一并递给他看着糖葫芦真挚道:“吃点儿甜的,心里便不会那么苦了。”
说完又将糖葫芦伸出往他面前递了递示意他接着,却全然忘了自己咬了一小口。
待反应过来,周寻已经出手接过来笑着:“好,谢谢你。”
他手生的好看,骨节匀称手指修长,让锦书一时看得有些愣,说这话时他一双眼灿若星辰就这样留在了小小的她心中。
锦书点点头提着衣摆向等着她的觉浅走去。
周寻张了张口,终于用不大不小正好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周寻。”
锦书略一想便知道这是他名姓,回身两手拢在嘴边道:“我叫锦书,程锦书!”
末了,她还补上一句:“我的爹爹是京中知府,可厉害可厉害啦,若是哥哥需要帮忙就来找我!”她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
周寻本来仔细听着,当她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的时候,那表情正好僵在了脸上。
他的腿跪了太久此时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但还是尽量快步赶到锦书面前:“我有一事需你帮忙……”
他还未说完,忽听得一道声音唤“锦书”。
锦书转过去看向来人,眉开眼笑清脆道:“爹爹,你怎么来啦!”
程章佯装怒意向她走过去,一手伸出点了点她眉心:“你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我见日暮你都迟迟未归你娘又忧心得紧,我便只好亲自出来寻你。”
小姑娘捂着额头道:“痛痛痛,是,小意面子最大了,能得爹爹亲自来寻。”
随后对着他笑得狡黠。
程章拿她没法子,叹一声“你呀。”
随后才注意到身旁的人。
周寻见他目光移向自己便端正行了礼。
锦书介绍着:“这是我今日才识得的小哥哥,我见他很是……”
她皱紧眉头斟酌了一下措辞:“衣衫很是单薄,所以将我大氅给了他。”而后又指了指糖葫芦。
程章有些无奈,自家女儿总是这般容易轻信于人,但见周寻此人即便身着粗衣麻布仍难掩一身逼人的贵气也能觉出是个不简单的人。
程章伸出手拉住锦书的小手:“那便跟爹爹回家去吧。”
锦书看着周寻,有些为难,程章虽觉察他二人有事要说却不挑明。
末了周寻忍着腿上的剧痛以及刺骨寒冷向着程章跪下去:“草民今蒙冤受屈,听闻小姐令尊为朝中要臣,还望您助一臂之力能替在下沉冤昭雪。”
锦书知道父亲向来是铁面无私之人,她见周寻如此便扯着程章衣角晃了晃:“爹爹,你瞧这哥哥平白受了冤枉多委屈,你就帮帮他吧……”
听此人行事有礼,谈吐得当,语气真诚,程章在官场沉浮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怎会没有一点识人的慧眼。
再加上那些朝臣向来是一副怎样的嘴脸他也是再清楚不过,看他如今贫寒落魄的模样定是从中没有捞到油水将他拒之门外。
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头:“既然锦书为你求情,那你便同我讲一讲你蒙受何等冤屈?”
似乎是想到什么,锦书:“爹爹,冬夜寒凉,不如我们先回府中去?”
知晓冬夜寒凉还将自己的汤婆子同大氅给了素不相识的旁人?
自家小姑娘的心思未免太过好猜便顺了她的意:“既是如此,便随我们回府中细说吧。”
周寻并未推辞,他如今境况,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不若申了冤再报恩,道了谢便跟着他们回了程府。
罗蕊见着锦书终于回来,忙拉过小姑娘的手拍了她一下:“这般顽劣,没个正形。”
锦书吐了吐舌头。
见着还有旁人在,罗蕊知晓二人定是有正事要谈很有眼色的便拉着锦书走了。
觉浅也跟着离开。
二人边走边笑闹。
周寻看着竟有些失神:被这样明事理的严父慈母娇娇呵护着的姑娘该是个多么幸运又惹人怜爱的小姑娘。
周寻心中略有几分艳羡,但他见着小姑娘第一眼时便觉得这般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应当被人捧着护着娇娇宠爱。
换了他,他也愿意宠着。
程章循着他目光,神色变了变忍不住出声提醒:“走吧,去我书房详谈。”
周寻这才回过神跟着他去书房。
待三言两语便说完了。
说完时程章先注意的是周寻的神色,是有求于他,但末了他仍旧补上一句:“若能沉冤昭雪,日后结草衔环执鞭坠镫定然报答。”
他说得轻巧又简单,似乎不掺杂什么悲喜,但他单衣薄衫瞧起来颇落魄,只怕其中心酸非外人轻易能有感的。
“此事我会亲自去衙门中监案,只是你可有证物?”
周寻伸手放要掏那信出来,却又收了回去。
经历的一切,教他都没法子轻易相信旁人。
“证物是有的,我时时带着,大人不必忧心,他日厅堂之上我自会呈上,先谢过大人。”
程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嗯”。
随后让人带他去厢房中歇息。
长时间的风餐露宿,第一次让他有了安心栖身之处他竟有些不习惯,夜半都毫无睡意。
“砰砰砰。”
听得窗外传来声音这一下子更是让他睡意全无。
他披衣而起开了门,小姑娘费劲儿的抱着一床小褥子,最上面还有套干净衣衫。
他见她抱的费劲赶忙接过来。
“阿寻哥哥,我怕你夜里太冷去寻了这些来,衣服是家中侍卫哥哥的。也不知晓合不合身。”说完,她抓了抓小脸。
周寻一手抬起,后却又在衣衫身侧仔细摩擦了两下这才揉了揉她发顶。
“谢谢锦书。”
他手心这时带了些微温度,揉着她的头发力度都不大不小带着温柔。
她连连摆手:“不谢不谢。家里人都叫我小意,阿寻哥哥也便这么叫吧。我爹爹很厉害,他既然应下就一定可以帮哥哥的。”
“好。”他这一声,应得又浅又轻,带着点意味不明的骄纵和无奈,似是怕连夜里都惊到。很快又散在风中。
程章的速度和效率的确是雷厉风行的,不过一日便安排着让他去府衙了。
“你且准备一番。”程章拍了拍他的肩。
周寻应下,反而是锦书听闻后在屋里踱来踱去最终跑去寻周寻:“阿寻哥哥,你想不想吃花羹?”
周寻一愣:“这是?”
锦书:“为了鼓励你不要害怕。”
周寻哑然失笑,小姑娘的思路怎么好像总是与旁人不同,但说完她就又一溜烟小跑去了。
待第二日公堂之上,昔日屋檐下的一家人,如今却要对簿公堂这才是最为痛心之处。
府衙老爷面子上也很有些过不去,这公堂上的少年不正是那一日被他赶出去跪在冰天雪地他都未曾搭理的吗?
受了知府大人委托,不想原是这么个人。如今知州大人在这里看着,他也是不好徇私枉法。
“大人尽管按着证据来判,我只听一听。”
他额头上冒出细汗,勉强应下就拍案宣布升堂。
“堂下,你可说一说你有何冤情?”
“草民原是安平县周家二公子,不料家中嫡母不知廉耻同外人勾结里应外合谋我周府财产,害我周府家破人亡,又收买当地县官使我蒙上谋财害命的冤屈,我求告无门只好来京中妄图还草民清白。”
知府大人略略沉吟:“你可有证据?”
周寻忙呈上那近日在府中费心粘好的信去:“这信上有嫡母亲笔签名。是真是假,大人请她来对比一验便知。”
程章看向知府,似乎是在等他的判决。
知府大人一时两厢为难,那周寻口中所谓嫡母早就得了消息给他送了东西,他拿了人不少好处,如今知州大人坐镇公堂之上……
罢了,那一介女流就算届时追究也没法子到自己头上,知州大人这里才不好交代。
他早就让人去请了周寻嫡母,大夫人这会儿也被请了去,她本以为知府收了自己好处便会偏向自己,没想到不仅恰恰相反还让她提笔作书用以对比。
她将手往衣袖中拢着藏了藏,垂下头无声拒绝。
程章:“夫人这是何意?”
大夫人虽是个妇道人家,但也知能坐在公堂上且让知府大人看脸色的定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不曾想,周寻竟有本事寻了这样厉害的人物来。
程章对身旁的人说了两句,只见那人便带着纸墨在她面前将笔递给她。
意思是再明显不过,她闭了闭眼认命一般随意写了两个字:反正仅凭这字你能将我怎样?至少我家往儿有我为他谋来的家产,足够平安无忧的度过了。
待仔细验过后:“大人,这两者确实为同一人所书。”
大夫人心中本已做好一切应对准备。
见知府大人正要拍案定罪,周寻却突然出声打断:“知府大人,草民还有一物呈上,还望大人仔细看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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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孔雀和你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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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我送花了,我这么差的文居然都能收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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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就会有回报,加油(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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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底图我私信发给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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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跟我一样,开了坑也不想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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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 宝藏女孩南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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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跟大家说几句事情1、你们的评论我都会回复2、无论你们是骂我还说表扬我还是会回复3、有什么建议在评论说4、喜欢看就收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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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业太多,所以更的有点少,以后我尽量更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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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长评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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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一话这俩一直都搂着的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