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家随花遇鹿所写的穿越言情小说《岂因病娇避趋之》主角是何皎皎和沈寒,小说讲的是大龄医学女博士何皎皎在做实验室时因一场爆炸事故穿越到古代,而她的金手指便是自己带过来的实验室,为实验室招兵买马的她花重钱买了傲娇不听话的小白脸师爷沈寒做辅助,看拼事业的何皎皎和病娇师爷沈寒会迸发怎样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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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皎皎:有没有感到惊喜?我本来还是想低调的。
“这……这……这是什么?”石蕊果然面色大变,连句话都说不整了:“你……你怎么会有……何府尹的委任状?”
“那你猜,是为什么。”何皎皎云淡风轻,将那石蕊的手捏住,抽回了委任状,连同铁衣放回箱子,重新背在身后。
差牙子和那远处观望的百姓,见了何皎皎便是即将到任的何府尹,无一不跪拜在地,有的念着“圣女”,有的只管叫“新青天”。
皎皎则速劝众人不必行礼,且买面首这档子事儿,本登不上什么台面。
往后的事自不必说,皎皎交了银两,买下了沈寒的生契。
那石蕊自认倒霉,眼见着自己的衙役,鬼叫着落荒而逃,连轿夫也捡高枝儿飞了,那八抬锦轿抬着皎皎和沈寒回到了何府。
一番闹剧下来,京城早传的满城风雨,又经夸大其实,传到皇帝耳中时,便是那石蕊欺下犯上,当街滋事。
赵建本想打发那石蕊削官断爵,流放了她去,却又被尉迟皇后劫了令,说那石蕊虽然跋扈,却是个做实事的官,命她远远的回自己故里去,做个小乡官便罢了。
只因女官多为皇后做主,皇帝便不好多说什么,再将那起子仗势欺人的衙役全都充发了,此事算是了结。
何皎皎回到府中,便命人将那奄奄一息的沈公子盥洗更衣了,安置在西厢房里。她在实验室药库里翻找了半日,总算找出了一瓶青蒿素的新药。
她推开厢房的门,却见沈寒躺在榻上,手中捏着胡屠户刻的小木人,烧的一塌糊涂,只重复这一句胡话:“姐姐……七夕……”便再没有下半句了。
沈寒进何府养病的这几日,日日不过是半昏半醒,胡言乱语也听不出个虚实来。
皎皎每每侍疾完毕,就会回到实验室睡觉。对睡眠没有要求的人就是这样,打雷天里,她在柴房马厩也睡得着觉。
以至于到现在她也觉得睡实验室没什么不妥,但管家常发总是心底生疑,为何这女家主的卧房,连洒扫婆子们也不让进。
为了打消旁人疑虑,皎皎先是大动干戈,亲力亲为改造了卧房,将实验室改成了古典卧房里的机关密室,这样便不担心家府里的人误闯,常管家的盘问了。
这密室的机关就在绣床头的暗格处,极其隐蔽,便是有人铺床叠被,也未必触动的了。
皎皎上任之前第二件事,便是翻开那本《盛朝物美实录》,再次精读,才发现原先是自己错怪了这书。
所谓尉迟皇后改革天下,女人可以做官,国师是个老头,皇帝是个麻脸男等等细节,都在曾经看起来是乱码的那一章里。说白了,就是这本《物美实录》搞了个防盗章,初次翻开这一章是看不到内容的。
而指甲上的六个黑十字,何皎皎也并未担忧过多,这与其是个恶诅,反不如说是个金手指,知道死亡即将降临,才好有机会应付。
人生本就会有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时候。稀松平常的一天,也可能暗藏杀机,失控的马车,高空坠物,冠状病毒,甲型流感……有些可以担忧可以预防,但那些预防不了的,就躺平了迎接吧。
也是一个稀松平常的一天,何皎皎发现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盛朝居然没有红薯?
她拿着实验室里的几个生红薯,试探了好多人,全都不知道这长溜溜、胖乎乎的嫩树根是个啥。
敢情红薯还没从南美洲传进盛朝,行吧,差点扔锅膛里烤了。
何皎皎从锅底抢救出了几个红薯,谨慎小心地种在了花架下。她命管家常发好生看管,人畜不得接近,还得时时留心蝼蛄蚂蚁,防着田鼠獾猹。
要说何皎皎也不那么爱吃红薯,只是这拯救一个物种,实在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如履薄冰。
除了研究《物美实录》,何皎皎有更重要的事做,她要当官,自然要先熟悉业务了。
这个京畿府尹,其实就是集公检法和税务局于一身的京城司法机构,大小案子都由府尹审理,小案子可以专决,大案子则需要禀奏皇帝。
这一天,何皎皎结发束冠,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朱子深衣,只乘了一顶小轿,从角门悄悄潜入了京畿衙门,先是把衙堂各部走了个遍,又翻了翻以前的旧卷宗,最后来到了地牢前头。
那牢头细看了皎皎取出的告身,即刻作揖行礼:“何大人,请。”
沉重的牢门打开时,伴着抖落的灰尘吱呀作响,那牢头拘谨小心地陪着皎皎:“不知何大人还未上任,便到此地,所为何事?”
“只是看看。”何皎皎背着手向大牢深处走着,那风貌颇像弱冠之年的公子哥儿。
入至地牢,前面却连灯都不点了,只黑漆漆的一片,隐隐有数人哀嚎着,那哭声凄婉无力,如丧考妣。
那牢头忙举着火把上来陪笑着说,府衙银两紧缺,国库也吃紧,能省的都省了。说完便命了几个小衙役,速取灯油来。
点了灯后,何皎皎才看见眼前这情景。
那些牢门里伸出的数不清的手臂,那些手上的指甲全都一寸许长,千手观音似的收收放放,对着空气抓啊挠的,再配上惨烈吼叫的音效,真真是个活地狱。
“冤枉啊!大人!冤枉……”
一番盘诘下来,那牢头才娓娓道来。这个前任府尹陆有靡,是个优柔寡断的糊涂虫儿,凡是断不清的案子,就全都搁置了。
他那副官石蕊虽说精明能干,却只管些赋税徭役、传达政令的事务,难以插手刑案,因此堆积的待审犯人快挤破了牢门。
而上面的提刑官一直缺位,所以也没人发现陆有靡的失职。
那帮“千手观音”里,还算清醒的一个憔悴青年开腔道:“大人,世道重文轻武,我们这些浪客,没有生路啊。”
“浪客?”何皎皎表面深沉严肃,心里却响起:浪里个浪。
那牢头忙圆滑解释:“大人,他们都曾经是国家招选的武卒,如今乱世平定,蛮族退走。没了战事也就没了饭碗,因此他们多成了私家打手,也就是浪客。”
那浪客捶地嚎啕:“官家不抓贼盗,只管歌舞升平,沉迷美风,我们这些浪客行侠仗义,打杀贼人,还百姓安宁,却每每身陷囹圄,呜呼痛哉!”
何皎皎听闻此事,站在狱中思虑良久。盛朝贵族风雅极致,而平安都之外的郡县,百姓却常遭盗匪侵扰,民不聊生。
她向狱中浪客许诺,上任七日之内审阅完所有案件,并将向皇帝直言进谏,寻个公道。
当晚何皎皎回去后,带回了所有关于浪客的案件卷宗,在书房里翻阅着。越看越难,章章善恶道不清,卷卷是些无头案。
那管家常发偏要在这焦头烂额之时,进来述职。
“何大人,您的宝贝番薯发了小芽儿,我命人追肥可否?”
“可。你看着办。”
“何大人,小马暖暖蹄子长歪了,我找个马掌匠修修可否?”
“可。你看着办。”
……
不知听了多少条,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何皎皎则不再进耳,只搪塞回答着,望他早点说完。
……
“何大人,那沈哥儿已经痊愈,今夜便打发了给您侍寝可否?
“可,你看着办。”
当夜,何皎皎看完了所有疑案,草拟了一份奏章,一为冤狱浪客平反;二为天下浪客寻求出路。
朝廷百废待兴,若养不起武卒,私家雇佣也未尝不可,只是需要简明有序的制度。
公事完毕之后,何皎皎又沐浴一回,便回卧房准备睡觉。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卧房内竟熏起了香,香味缱绻缠绵,深入魂幽,疲乏了一天的皎皎,之间离尘忘俗,心绪逐渐凝定下来。
何皎皎掀开自己的床帐,却见锦被里,朝墙卧着一个男子。
糟了,是迷香,八成是刺客,毕竟前些日子当街与人结仇。
何皎皎手比心快,登时便做出了反应,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个哥窑花瓶,朝床上那人狠命一砸,大呼道:“是何贼人,闯我床帏!”
那床上男子听见响动,一个轻盈的翻身打挺,稳稳接住了花瓶。
只听见那声音奶奶的,还略带讥笑:“姐姐,你真无赖。是你命人把我送来侍寝的啊。”
何皎皎再定睛看时,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赶紧埋了,那坐在床沿捧着花瓶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沈寒。
“我……让你侍寝?”何皎皎完全不记得有这档子事儿:我不是我没有。
掂量了一下手中沉重的花瓶,沈寒撅起嘴来:“啧,姐姐你可真够狠的,我的命可是值一百两,要我去死,你都不心疼?”
沈寒踩着鞋下了床,把那花瓶放回桌上。
他接着脸上轻狂潇洒地绽开一笑,走到何皎皎面前,在她耳旁温声低语:“要是我侍寝当日,被女家主砸死了,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不行呢。”
何皎皎老脸一红,这这这,肯定是管家述职时开了小差,才造成这个局面。
“想必是那管家误会了,你回你的房间去吧。”皎皎佯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语气拿捏的毫不在意。
沈寒听了这话,轻声哼笑道:“知道了,我是奴籍贱命,本分便是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何大人位高权重,哪里会在乎我被人取笑。”
见他便转身要走,何皎皎一把拉住了沈寒的手臂:“那……既然别人以为我命令了,你便留下吧。”
沈寒听闻此言,只觉眼眶温热,红潮上涌,一时间竟面若赤霞。
何皎皎见他神色变化,慌忙补充道:“我这么做是怕别人欺负你,但你该清楚,你我之间,光明磊落。”
“小生在此谢过何大人。不过我要多说一句,嘿嘿,以我的武功,没人敢欺负我。”
说罢沈寒从柜中翻找出一副铺盖,麻利地铺展在地毯上,躺了上去。
“何大人也早点安歇吧……我睡在这也是没办法,谁让你那么容易招刺客。”
上当了,这小子压根没想回自己屋吧。何皎皎只心道罢了罢了,谁跟个弟弟计较。但他以后要是老赖在这住,实验室还怎么玩。
这一夜,何皎皎竟破天荒的失眠了。她在黑暗中,听见床帘外的沈寒也辗转反侧。
“你,是不是想家了?”皎皎嘘声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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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校长点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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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爱我宝贝吸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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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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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0^~稀饭你的文?(●'◡'●)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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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文吗?作者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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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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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女主CP可以是后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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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久没更了,害怕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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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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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芯孔雀大大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