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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柠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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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又被宠上天了》是小柠檬茶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江清晏满心都是家国山河,直到临死之前才知道,原来自己心中最牵挂的,竟是那年少之时错过的长公主梁雁,一朝重生,他回到了年少之时,这一次,他发誓一定会紧紧抓牢她的手,不会再错过她......

3.6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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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又被宠上天了》是小柠檬茶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江清晏满心都是家国山河,直到临死之前才知道,原来自己心中最牵挂的,竟是那年少之时错过的长公主梁雁,一朝重生,他回到了年少之时,这一次,他发誓一定会紧紧抓牢她的手,不会再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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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天气转暖,北方边境的一点骚乱也渐渐平息,朝中争吵了一整个冬日的战与和也没有了意义,京城里又是一派安宁,至少面上如是。

  梁熠宁知晓后来的事,却也没有急功近利,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年皇帝了,朝中的变动,还是潜移默化,水到渠成的好。

  “皇后想要设宴?这种事情不必问我,依她就好。”烦心的事再多,一提到皇后,梁熠宁还是不禁露出了点温柔的笑意。

  近日来,他与皇后的关系有所缓和,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也总比相敬如宾更有了点夫妻情分。而皇后愿意主动向他请示,他更是不会拂她的面子。

  小太监乐呵呵地得了令回去,这样才好,省得宫里那些没眼力见的奴才们总以为皇后失势,办事都不上心。

  皇后设宴,以赏春为由,请了宗室子女,梁雁自然也在其列。

  “皇后娘娘不是喜欢清静吗?连过年的家宴上都不怎么说笑,怎么好端端地设了宴?”消息传到了长公主府,秋月上前给梁雁换了盏新茶,疑惑道。

  “以前心有顾虑不敢张扬,如今帝后和睦,自然是要出来母仪天下了,不然再让贵妃跳出来闹得鸡飞狗跳的,皇家颜面何在。”梁雁抿了口茶,心里有些畅快。

  她早就看不惯沈贵妃那浮夸刻意、自以为是的做派了,可偏偏皇后性情温婉,再三忍让她,纵得她言行愈发放肆。

  “正好,最近在府中也闲着无事,出去散散心也好。”

  若她所料不假,这次的宴会,沈贵妃定会想法子折腾一下,扫皇后的脸面,说不准馨乐她们也会在其中浑水摸鱼,但这又何尝不是皇后立威的好机会呢?

  梁雁在皇后还待字闺中时,就与她私交甚好,皇后不争不抢了这么久,总算肯振作起来了,梁雁心底也是真的为她高兴。

  这一回,若是沈贵妃安分一点,少作一点妖倒还好,若是再不依不饶口无遮拦,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

  皇后的赏春宴定在了午后,而梁雁早早地便入了宫,先去给太后请了安,略坐了一会儿,才来到了皇后这里。

  “我来得这么早,没有打扰到皇后嫂嫂吧?”梁雁见了皇后,笑盈盈道。

  “怎么会呢?你来得正好,我没经手过这些事,也不知道下人们可有疏漏,你可得帮我把把关。”皇后也不和她见外,迎上来拉住了她的手,引着她坐下,热络道。

  梁雁这才有工夫细瞧,皇后程婉容,出身书香门第,人如其名,性情温婉、容人大度,笑起来眼角一弯,眉梢微微下沉,更显出柔和的意味。

  而今日,也许是为了凸显一点皇后的威严,眼妆略显凌厉,眼线上扬,气势逼人。耳边点缀着镶金坠子,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留下一片金色的残影,更显得光彩照人。

  “若是一直这副气派,沈贵妃哪里有机会有胆子在皇后面前跳上跳下的?”梁雁感叹道。

  “我什么性子自己心里清楚,既入了宫,也没想过争斗些什么,平平静静安稳度日也就罢了,”皇后垂了垂眼眸,而后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中也夹杂了一点少女的羞涩,“不过,既然有幸得皇上青眼,自然是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免得失了体面,人家看了笑话。”

  “你可总算是想通了,我早就跟你说,在皇兄眼里,你比她们重要千万倍,你偏不信。”梁雁听了她这一番话,更是舒心,想来皇后突然转了性子,也是跟皇兄近日的转变有关,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是有所进展了。

  “你就别取笑我了。”皇后嗔怪道,眼里的欣喜却是藏不住的。

  先帝当年病逝得突然,什么都没来及安排妥当,梁熠宁身为太子,手中却没有什么实权,反倒是二皇子,生母宁贵妃娘家手握小半的兵权,虎视眈眈。

  成王败寇,明哲保身的朝臣摇摆不定,不敢站位,怕一旦站错,此生便再无出头之日。

  好在,先帝还没有糊涂到把江山交给别人手里,以宁贵妃娘家的野心,二皇子就算继位,也得受人摆布。

  因而,先是以冲喜的名义,提前了太子大婚的日子,又在病榻前,将江清晏唤入内。

  江清晏虽年纪尚轻,没来得及像江老将军一样建功无数,却毕竟是江家的人。单凭江老将军在军中的威信,便能让江清晏与宁家相抗。

  即便先帝整个后半生,都在忌惮江家,忌惮军权旁落,却依旧心里明白、相信江家祖训里的忠义,而江清晏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大婚办得仓促,虽然规制礼节上都分毫不差,却依旧让两人各自心怀不安,而继位后的三年时间,朝堂上的各种琐事与明争暗斗,也让梁熠宁不得不做出让步,宫中塞进了几个新人摆设,让皇后暗自冷了心。

  才会使得这么三年的工夫,都没能让两人坦诚心意。

  好在,总归是有解开心结的这么一天的。

  “不说这些了,时辰也快到了,我们过去吧。”

  **

  说是赏春宴,地点便定在了御花园里,除了原有的小桥流水,亭台假山,小太监们还搬来了好些有专人侍弄的花,姹紫嫣红地开了一片。

  “诸位不必拘礼。”皇后坐在了首位,一举一动尽显端庄大气。

  这是皇后三年以来的第一次主动设宴,在座众人对其中的意思也都心知肚明,和和气气地行礼落座,就算心里再怎么想,也没人会愿意出头当那个杀鸡儆猴的鸡。

  梁雁坐在皇后身边,向下扫视了一圈,沈贵妃坐在她对面,浓妆艳抹,眉眼间尽是不屑。而自己身侧,昭平长公主穿着素净,脸色微微苍白,带着大病初愈的弱不禁风之感,见自己看过去,垂眸微微一笑。

  梁雁视线微微一顿,她似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昭平了,年前的家宴她也只是露了个面,就因身体不适匆匆离场了。

  梁雁记得,从前她们还是公主的时候,昭平也就总是柔柔弱弱的,一年的工夫,有一大半是在生病,简直是个病美人。可父皇偏偏最宠她,关怀得无微不至。

  宫中稍有资历的老人都知道为什么,却从来无人提起,梁雁也是偶然才得知,她的生母并非名义上的柔嫔,而是某位已经故去,却在皇帝心头抹不去的白月光。

  这也没什么,梁雁知道时,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她从来都不太在意父皇的偏心,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因为她不什么是奢求完美的人。

  她有爱着她的母后,兄长,在她心里,那才是她最亲的人,而皇帝,终究是多情而又无情的,那些宠爱,不要也罢。

  可她是不在意,昭平却不这么想。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可无论是昭平还是馨乐,都总是嫉恨地看着她,恨不得她就此消失才好。

  她也疑惑过,不解过,后来,江清晏告诉她:“有些时候,人的恶意是没有缘由的,错的不是你,是她们的无餍。”

  因为她生来就比她们尊贵,所以她们嫉妒,怨恨上天的不公。

  对此,馨乐曾经也口无遮拦地质问过她:“凭什么?凭什么你生来就压我一头,什么都在我之上?”

  她记得自己当时笑了,而后,下意识地用上了江清晏的语气:“就凭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

  想到这些,梁雁不禁露出了点笑意,而这在昭平眼里,便被曲解为有些突兀的嘲笑了。

  昭平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声音带着几分病中的虚弱:“熙和姐姐这是在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了点往事。”梁雁道。

  “许久不见,姐姐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想必是日子过得惬意。”昭平微微低着头,鬓边散落下一缕头发,垂在脸侧,微风吹过,她身子也微微颤抖,十足的弱不禁风,惹人怜惜。

  梁雁只觉得,昭平还真是一如既往,十年如一日地把自己扮成一株出水的小白莲,可平日里也就算了,惹人怜惜得些好处,也不难理解,而现在,在座的可不都是千年的狐狸吗?还装给谁看?

  她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只是微微一笑,说些客套的场面话:“昭平难道有什么不舒心的地方?你身子弱,有什么委屈可不能憋在心里,心情好了,病也自然好得快了。”

  昭平没再自讨没趣,点头称是,而后又像往常一样,静静坐着,不发一言。

  几句话的工夫,便没人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昭平摩挲着扶手上的纹路,看似出神,心里却是在犹疑地思考。

  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场宴会,难道是她前世在病中,所以忘了这回事?

  可是……

  昭平看了眼皇后,又看了眼对面的沈贵妃,沈贵妃脸色不悦,没了往日全然不把皇后放在眼里的傲气,而更像是被压了一头,敢怒不敢言地生闷气。

  这又是为何?沈贵妃不是一直仗着皇后性子软,皇上又无心后宫,谁都敢不放在眼里吗?虽然行事是愚蠢了些,但沈家在朝中如日中天,她就不会有事。

  昭平还在疑惑,就听见沈贵妃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不吐不快地嘀咕道:“不就是皇上去看了她几次吗?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她声音不大,可她一开口,四下都极有默契地安静了下来,以至于这道声音突兀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满座寂静,沈贵妃也没料到自己一声嘀咕就能引起这么大的效果,她的确是心有不服,但也没想表达得这么直接。

  她从小见多了绵里藏针的说话技术,就算再怎么也耳濡目染学到了些,这也是她这一两年能够跟皇后作对的依仗之一,而这回,似乎有点过头了。

  梁雁眼角跳了跳,她还想过若是沈贵妃真的忍住了没有作妖,今日倒是便宜她了,没想到这人还真是蠢得不会让人失望。

  不过,梁雁没有说话,自顾自地饮了口花茶,润润嗓子,慢条斯理地等着看好戏。

  今日皇后才是主角,她可不能喧宾夺主了。

  换到从前,皇后听了这种话,都是一笑而过,当作没听见,也不反驳,久而久之便让人觉得她不善言辞,性子软,好拿捏。

  而今日,皇后也是一笑,只是笑容里再没有了从前息事宁人的退缩意味,她淡淡地开口:“沈贵妃又是把自己当什么了?大庭广众的,连这种妒妇之词都说得出口,成何体统。”

  沈贵妃脸色一涨,冷哼一声:“这有些人,一旦自以为有了依仗,便迫不及待地亮出爪子,也不知道这依仗是不是真的牢靠,能维持多久。”

  “这话,我也要原样奉还给沈贵妃,”皇后神色不变,一双明眸透彻无暇,她又不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对外界一无所知,反倒身为局外人,比当局者看得清楚得多,“盛极必衰的道理,大家都懂,可接受起来,就有些难了。”

  沈家三代从戎,确有建树,沈大人如今在朝中也地位颇高,可惜,“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皇帝埋了三年的线,沈家的那部分兵权,离收回也不远了。

  而一旦沈家失势,沈贵妃的处境也可想而知。而她竟然还不想法子留退路,反倒仗着娘家的权势,四处树敌,当真可悲。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妾身受益匪浅。”眼看着场面有些僵硬,宗室旁支的几位郡王妃相视一眼,连忙出声附和。

  “今日是请众位赏花,不说这些。”皇后朝众人点了点头,没再多给沈贵妃一个眼神,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宫女们端上了各色糕点,又是一片说笑奉承的景象。

  梁雁对此一点都不意外,若皇后真的只是个精致易碎的花瓶,她们也不会志趣相投,成为闺中好友。

  这样的意气风发,才是属于她们的日常。

  “咦,这糕点倒是特别,不仅看上去精致美观,味道也是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梁雁忽然眼睛一亮,赞叹道。

  “若是配上这花茶的清香,那才是更妙的。”立于皇后身侧的大宫女明玉笑着接道。

  闻言,梁雁略带诧异地饮了口花茶,果然如她所言,唇齿间缭绕的都是淡淡的清香。

  “心思巧妙,是谁想出的这种做法?”梁雁明知故问地看向皇后。

  “又来了,就喜欢打趣我。”皇后无奈地嗔笑道。

  “我都是真心赞叹,得空了记得教我。”梁雁夸张地眨了眨眼睛,摆出真诚的架势盯着皇后。

  “那等你做出来,我可不尝,也不许说是我教的。”皇后也学她的样子,俏皮地眨眼。

  “有那么夸张吗?”梁雁承认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怎么也找不到入门的路,偶尔学着依葫芦画瓢做出来的东西也都不尽如人意,但也没到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步吧?

  “怎么没有?”皇后可不想因为一时心软鼓励了她而“坑害”了更多的人。

  “罢了罢了,我夸你你还损我。”梁雁一声长叹。

  昭平默默地看着她们两人有来有往地说笑,亲昵如姐妹,垂了眼帘,神色麻木。

  “怎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们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是尊贵无双的嫡长公主,而你呢,也只能跟我这样没人放在眼里的一起说说话了。”馨乐在一旁摆弄了下花草,无所谓道。

  昭平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一笑,没有说话。

  馨乐等了好半天都没有等到回应,这才忽然反应了过来,抿了抿唇:“哦,我倒是忘了,我们也不是一类的人。”

  馨乐心里不舒服,说出的话也不饶人:“毕竟我再怎么不讨人喜欢,好歹也知道自己生母是谁,而你?哈哈。”

  昭平眼睫微微一颤,缓缓地转头看她,目光沉静,却让馨乐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然而骇人的感觉只是一瞬,昭平眼波一转,又恢复了与世无争的小白莲模样。

  “我不明白姐姐在说什么。”昭平没有辩解,也没有反击,她的身世是心照不宣的秘密,而之所以是心照不宣,便是因为牵扯到了皇家的丑闻,不可明说。

  馨乐心里也清楚,这事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传出去,闹大了,肯定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便也没有再纠缠,又放不下脸面道歉,只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摆弄手边的花草。

  昭平说完那一句,又陷入了沉默,视线下垂,落在衣角的一片花纹上,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不再关心。

  梁雁隐约听见了她们两人简短的争执,争执本身倒是不奇怪,她们两人也不是一直都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偶尔翻脸实属正常,只是,今天的昭平,的的确确给人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

  说无害,偏偏又没有放下她楚楚可怜的伪装,说心思深沉,偏偏又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那里出神。

  正好她与皇后的闲聊说笑也告一段落,梁雁这才认真地看了昭平几眼。她向来穿着素净,今日也不例外,淡青色的长裙,既不亮眼,也不太寡淡,外面套了件淡粉色的小褂,增了些气色。她身形单薄,又卧病多日,脸颊都消瘦了,眼底施粉掩盖住了一点疲惫的青色,眼神虽停滞不动,却依然有神。

  “姐姐怎么一直盯着我瞧?可是我脸色不好,吓着姐姐了?”昭平姿态不动,目光依旧落在衣角的花纹上,却忽然开口。

  她说话一直都是这么不急不缓,客气却又疏离,让人挑不出错来。若是不了解的,怕不是会以为她们姐妹关系很亲近。

  梁雁还太小时候沉不住气,吃过一两次和她说话较真的亏,后来渐渐学会了敷衍,再后来,昭平没有了依仗,没有了会被她外表欺骗的父皇,而梁雁也再没有了顾忌,她们之间的对话简单粗暴,就像现在,梁雁没有做多余的表面工夫,只是说了两个字:“没有。”

  对话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昭平不用再费心如何在话里淬上无色无味的毒,梁雁也不用再多费口舌敷衍。

  梁雁以为她不会再跟自己搭话了,正欲收回探究的目光,却听见她不气不恼,柔声笑道:“对了,我先前大病一场,好些日子都没有出门,如今病愈,又正巧赶上皇后娘娘设宴,实在是有幸。只是……”

  “只是,进了宫门之后,似乎有听见人说,姐姐与宁安侯府有了婚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要恭喜姐姐了。”昭平言辞真切,像是真的在向梁雁道喜似的。

  而梁雁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却不是生气,气她们又私下里搞这些小手段,而是:怎么最近每个人都要在她面前提起江清晏?

  皇兄关心她时,第一个问起的就是江清晏有没有惹她,馨乐和昭平想要让她不痛快时,第一个提起的也是江清晏。

  怎么?她以前确实和江清晏走得近了一点,但也不是非他不可。至于都把江清晏当作她说不出口的隐秘心思吗?

  昭平见她不说话,心底冷笑,以她前世的记忆,梁雁并没能嫁给江清晏,而后婚事一拖再拖,知道最后叛军入城,都没松口定下人家。这不是旧情难忘又是什么?

  可惜,梁雁再怎么幸运,再怎么厉害,还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想到这里,昭平心里一阵畅快。

  昭平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畅快,她心想,不仅如此,这一次,她不仅要让梁雁尝到求而不得的痛苦,还要让她眼睁睁地看到她所拥有的一切,一点一点地被她撕毁,让她也尝尝自己的绝望。

  昭平正想象着以后将梁雁毁掉的痛快,梁雁冷冷的声音却一把将她拉回了现实:“婚约什么的你们比我更清楚,比起馨乐,你这样假惺惺的,反倒让我看不起。”

  昭平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还没等她想好措辞开口,梁雁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所有见不得人的心思,而后,依旧是那副冷淡而又无所谓,笃定她翻不出什么浪来的语气,居高临下地将她笼罩着:“你自己都知道没有胜算,何必还要挣扎呢?”

  昭平的心忽然一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胜算?的确,本来她是没有胜算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往后十余年的大事走向都在她脑中,又何必争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姐姐说的是。”昭平没再多说,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浮云,幻想着以后。

  怪异的感觉又在梁雁心头浮现,她微微皱眉,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没关系的,且不说昭平从前有依仗时就没能怎么样,现在更不可能。再说,还有皇兄在呢。梁雁松下一口气,脑海中又忽然闪过江清晏的身影,是了,他也曾说过,会一直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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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哎呀,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我个人喜欢甜,不喜欢虐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文笔很好啊!小姐姐

  • 智能火网友

    沙发,一楼

  • 智能火网友

    额(。ò ∀ ó。)

  • 智能火网友

    没时间二更

  •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啊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很有趣,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鹅,在这里说一下,我是学生党,可能不会准时发布消息。但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补偿你们

  • 智能火网友

    我很庆幸,在去年的10月份能遇到他们,并且陪伴了他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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