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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故意的岳偏偏顾近苍小说全文最新章节

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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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故意的》是祀夕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顾近苍和岳偏偏两人,自打认识以来便是冤家般的存在,在顾近苍看来,岳偏偏此人真是世上少有的又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存在,而在岳偏偏看来,顾近苍此人,骄傲偏执,却嚣张的为人所倾倒.....

3.3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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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故意的》是祀夕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顾近苍和岳偏偏两人,自打认识以来便是冤家般的存在,在顾近苍看来,岳偏偏此人真是世上少有的又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存在,而在岳偏偏看来,顾近苍此人,骄傲偏执,却嚣张的为人所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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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先生迅速退下,离开抚琴的软凳。

  另一边还在叨叨的陆子鉴看过来:“诶,我们不是点的头牌琴师流霜吗?怎么是个男的?”

  顾近苍给陈砚递过去一个眼神,然后警觉地盯着琴先生——他还在后退。

  他伸出手,在未作出任何动作时,琴先生已经一个闪身,机敏地避开了,继而又旋过身,背对着众人,将脸藏得更深。

  顾近苍一挑眉,是个会功夫的。

  他跨步向前,追上琴先生,运转内力,带了五成的力道挥起一掌劈下。掌风带起衣袂翻飞,竟被琴先生躲了过去。接着他又落下几掌,更为精准和大力,竟还是被一一避开。

  顾近苍看不出面前这位琴先生功夫深浅,只觉得他身手非常敏捷,宛若游龙,且径直朝雅座的方向迈步而去。

  心下一沉,此人莫非想要对陈砚不利?这样想着,顾近苍手上的气力凝聚在一处,右手指尖一挑,勾住面具底端,将面具带了下来,左手同时击出一掌。

  许是因为面具掉落的缘故,琴先生的身形有一瞬间的放缓,然后他也伸出手掌,与顾近苍掌心相击,击退对方逼近的力道。然后急遽退回帘后,一个旋身,攀着隔间的窗沿,翻了下去。

  他们这间雅室在三楼,是这幢楼的最高处。一楼大厅层高极高,与房梁相通,雅室隔间的窗户下正好是大厅中心。众人喝酒听曲正酣畅淋漓,听见楼上传来整整齐齐“哐”的一声,像是什么人重重踩在楼上的地板。与此同时,忽见一个白衣身影从高处落下,衣带飞舞,翩若惊鸿。

  那身影在空中旋转几圈,以手撑地,稳稳落在一张桌上,打翻了一桌的美酒佳肴。

  桌上众人惊叫着跳开,琴先生抬头,眼前不知哪个倒霉的老板正举着酒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倒霉老板愣在当场,根本连跑都忘了。

  琴先生仰头看了一眼楼上,刚才与他交手的冷峻公子站在窗沿前,指尖还夹着他的面具,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即使隔着两层楼,依然能感受到那公子凌厉干脆的下颌线弧度。更要命的是,那着玄青衣衫的公子身后齐刷刷站了几个不知何时不知从哪来的黑衣人——护卫装束,应是藏在暗地里的近侍——使得窗台黑压压一片。

  此时此刻,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那群人不好惹。琴先生当机立断,踢开面前倒霉老板屁股下挡道的椅子,像泥鳅一样溜得飞快。

  “怎么样了?”陆子鉴凑上来,站得满满当当的窗沿,根本没有位置让他瞅一眼窗下的情形。

  白色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但那张白净清秀的面庞似乎还在眼前。顾近苍哼了一声,道:“跑了。”

  陈砚看着身旁花容失色的姑娘们,朝着黑衣人摇摇头。那几人领命,瞬间消失不见,唯有楼下再一次听见齐齐整整“哐”的声音,以证明他们出现过。

  “几位爷,实在对不住~”莺娘俯身致歉,语音婉转娇媚,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并没有乱了她的风姿。

  她解释道:“刚才那位琴先生是流霜的琴艺师傅,琴技比流霜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流霜今早染了疾,几位爷又来得急,莺娘想着不能让拂了几位爷的雅兴,所以便擅作主张,如有冒犯请各位息怒~”说着便要下跪,语气低婉近乎啜泣。

  琴先生李代桃僵的事她也是刚才亲眼见着才知道,至于流霜为什么不在靡靡楼里,这是下来她要处理的事,这会儿先应付过去再说。她想着,凭她多年烟花之地的经验,来这的人个个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但凡是个怜香惜玉的都不会让她真的跪着。

  事实是,虽然莺娘已经放缓了下跪的速度,可到她真的跪下去许久之后,也没有人搭理她。为首的那个玄青长衫公子还站在窗前,没有动作,另外两个看上去好相处一些,却都在等他说话。

  顾近苍终于开口了,那句话像从齿间磨砺出来,一字一顿:“我不是很喜欢别人替我做选择。”

  莺娘不自觉哆嗦了一下,正结结巴巴不知道如何回应,突然一个妙龄女子闯入雅室,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几位公子,流霜来迟了,因着流霜染了风寒,生怕传染给几位贵人故才出此下策,几位要罚就罚流霜吧!”说着便重重咳了几下。

  见她面色潮 红,气喘吁吁。陆子鉴道:“看你这脸色红彤彤娇滴滴的,怕是风寒挺重的吧?”

  不知为何流霜的脸色更红了,不说话便要磕头谢罪,被陆子鉴拦了下来。“唉,算了,我们来是听曲的,寻个开心嘛,刚才那也不是什么大事,误会一场,你们这样要死要活的多触霉头啊!这样吧,本来我们也是点的你,现在你回来了,继续奏曲呗。”

  陈砚自然没有意见,顾近苍不置可否,就近寻了处坐下来,显然也是默许了。

  流霜依依谢过几人,走进隔间,弹起琴来。

  老实说,陆子鉴觉得这姑娘的琴技很是不错,不枉她靡靡楼头牌琴师的称号。但想起刚才的曲调,又觉得现在少了点什么。他侧头去看音律爱好者顾近苍,见他靠在窗边,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哇,这是听得入神了呢!陆子鉴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赏!”

  *** ***

  三位贵公子在山月居住了几天,管事越来越忐忑,怎么看怎么觉得顾大公子不是很开心啊。第一天刚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他偶尔展露点笑颜,不管那笑是不是皮笑肉不笑,总归是笑了;这几天别说笑了,话都没几句,一股乌云笼罩,让人夏日里觉得天冷。

  他旁敲侧击问了下陆子鉴。

  陆子鉴:“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他一直都这样啊,一定有的话,可能是被靡靡楼勾了魂吧哈哈哈哈~”

  管事听几个下人分析:“顾大公子莫不是靡靡楼看上什么人了吧?前几天他们听的是流霜姑娘的曲……”

  “听说那靡靡楼的琴师不见客更不卖身,流霜姑娘应该更是这样的。”

  管事一手握拳捶在另一手的手心:“原来是这样!”懂了懂了,得不到便想念。

  *** ***

  靡靡楼最好的房间内,流霜跪在地上,抱着莺娘的腿。哭求着:“莺娘,流霜知错了,不该私自离开靡靡楼,我那天是有急事……”

  莺娘居高临下:“哦,是吗?你倒是说说什么急事啊?”

  歌姬小婉从袖里递出一个荷包:“莺娘您看,这是我在流霜房里找到的,这里面的字条写着‘天光云影,日出其间,辰时侯卿,不见不散’。瞧瞧,这是私下里会情郎去了。”

  流霜愤慨:“你竟然偷翻我房间?”

  小婉哼了一声,丢出去一个白眼。流霜仗着有琴先生教导琴技,莺娘拿她当宝贝供着,不仅免于卖身,在靡靡楼地位也很高。她早就看不惯了,一直就等个机会扳倒她。

  “翻了又怎么样?若不是我们发现得早,谁知道你会不会已经和情郎珠胎暗结,准备私奔了?”

  “没、没有!我们发乎情止乎礼,并未……”流霜解释着。

  对于青 楼女子来说,动了真情就是大忌。莺娘虽然拿流霜的技艺当摇钱树,但她深知这些姑娘一旦动情就是有了异心,背叛起来也就是情郎几句花言巧语的事。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姑娘,价值远没有完全发挥,这么多年一直没让出去流霜接客,并不是她做妈妈的真的怜惜谁,就是想先给她打出个才女的好名声捧出个高身价来狠狠赚一笔,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流霜这丫头把自己最大的筹码——对于女子来说最宝贵的初 夜——给糟践没了。

  顷刻间,莺娘脑中已经有个主意:“你的情郎是谁?”

  流霜咬着牙不说话。

  小婉讥讽道:“定是那琴先生,流霜这些年都和他厮混在一处,况且那琴先生一个潦倒货色,放着咱们这么多姐妹的生意不赚,教琴只教流霜的,不是有奸情又会是什么?”

  莺娘向身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按住流霜,堵了嘴绑了手,将她拖走,锁进另一间房。

  “仔细些,别伤着脸!”莺娘叮嘱道,她必须得用她赚一笔大的!

  莺娘很是得意。这流霜一直是她靡靡楼藏着的宝贝,身段佳、容貌好,这不那天事故中才在众人面前刚露了脸,立马就有两批人出了高价要买流霜初 夜

  两批人,卖给谁好呢?作为靡靡楼的老板娘,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谁都得罪不起,但又不可能与钱过不去,她得想个办法把流霜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至于流霜的情郎琴先生,闹出那么大动静,但凡有人来打探那天的琴师的,她都遮掩到流霜身上去,绝口不提靡靡楼李代桃僵欺瞒客人的事。这要是传出去,对他们的声誉可是不小的影响。她瞧着那琴先生也是个没种的,许是知道惹出了祸端,也可能是从楼上跳下去摔得不轻,最近几天再没有出现过。不过就是出现了她也不怕,她手握流霜身契合法合理,让一众打手把那落魄小子打出去就是了。

  *** ***

  最近几天江州城很是热闹,靡靡楼要办夺花魁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这种类型的消息虽不是街头巷尾皆知,但在风流名士、文人骚客中流传甚广,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莫不想借此出个风头,以体现自己的地位。

  夺花魁事宜趁热打铁,定在本月最后一天的晚上。

  “听说靡靡楼要卖琴师。”管事特意前来告知。

  “啊,为啥?”放浪三人因是外地来的,陆家家规又森严,平时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闲言碎语很难传入耳中,所以并不怎么知情。

  说起琴师,陆子鉴下意识想到的是弹完艳曲就跑的琴先生。“是那天那个什么琴先生么?”

  管事对靡靡楼本就不太了解,差人问过靡靡楼了,以为那日弹琴的就那么一个,见自家少爷好像挺有兴趣的,便也没多打听,直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就是她,据说是闯了祸。”

  陆子鉴想着这个闯祸可能是指的冒犯了他们的事,想说他们也没兴师问罪没必要把人给卖了吧。又想起顾近苍对音律的痴迷,觉得买来也好,能在他们骑马乘舟的时候助助兴。一提起乘舟,忍不住一肚子翻江倒海,连忙收回思绪,懒得想懒得想,拉了顾近苍和陈砚就去凑热闹。

  在陆家老管事刻意安排和有意引导下,不太知晓情况的放浪三人又站在了靡靡楼的门口。

  老管事不知道的是,陆子鉴其实对靡靡楼的印象其实还不错,只要说来这,不需要用什么坑蒙拐骗蒙混过关的法子,他自己就会来。而陈砚向来没什么想法,跟着走就是。至于顾近苍,按理说他这个人比较挑剔,可偏偏对于谈不上喜欢的靡靡楼也是不会拒绝的。

  可以说,靡靡楼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存在了。

  “这人也忒多了吧!”陆子鉴打量四周,不仅是座无虚席,就连站着的人也里三层外三层把靡靡楼的大厅围个水泄不通。没看出来呀,江州城的人都这么喜欢音乐?

  陆家管事提前安排好了他们的坐席,靡靡楼的侍女引导三人坐在离中间舞台最近的位置。绝佳的席位,令周围纷纷投来或讶异或艳羡的目光。

  这一日,江州城接近一半的达官贵人均在场,然而竟然没一人识得这三位气度不凡的翩翩公子。管事是个懂分寸的,知道这几位的身份不适宜大肆宣扬,因而做足了工作。因此即便三人是来第二次了,他们的身份连靡靡楼也不知晓半分,只道是外地来的有钱且不好惹的公子哥儿,好好供着就是。

  更令人惊奇的是,离那三人位置最近的也是一处佳席,前排唯二的最好的位置,可这位置上坐的人也没人认识,就连靡靡楼的人也看着眼生,应当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挤成这样,普通人连站都没地儿站,这些人还能有这么好的位置坐。前排那两个席位别说坐了,就是搬个软榻来横躺着也不会觉得挤,不知道要交多少入场费才能得来。众人纷纷笃定,靡靡楼这盛会一定是把平时低调的权贵豪绅都吸引出来了,这必定是个绝佳的结交攀附的机会。果然是来对了!

  顾近苍瞄了一眼隔壁座上的五个人,心中已经有了计量。这五人统一装束,长相普通,没有任何出彩的记忆点,每个人都面无表情但目光凌厉,显然是奉命前来,正主并没有露面。他多留出个心眼,不管他们目的如何,但凡谁有一点对陈砚不利的举动,他定让他们脑袋搬家。

  夺魁大赛很快开始了。三楼靠近大厅这一面房间的窗户全都被打开,装饰了一层轻薄的红纱帐,一个窈窕的剪影落在纱帐上,风姿绰约,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因为什么都看不清,才更引人遐想。

  侍者站在舞台中央,敲响铜锣,宣布规则。其实规则很简单,就是钱说了算,价高者得。

  席间有人大声喊道:“看都看不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出价?”

  莺娘的策略是靠神秘感赚足眼球,流霜捂了这么多年没让人见面,平时仅听一次琴就得花大价钱,名气打出去吊足了胃口。但她也深知一个道理,没人会对于没有把握的东西下足本钱,看一点又看不全,犹抱琵琶半遮面是最好的效果。

  正想命人撩开纱帐露一角,露出一点点流霜的容颜时,听得前排佳席传来洪亮的一声出价:“一千两。”

  话语一落,场内顿时一片哗然。才第一次出价就抬得这么高,一方面肯定了楼上那人值得那么多钱,另一方面则劝退了绝大部分实力不够的人。

  陆子鉴看着隔壁桌出价的几人,心中很不是滋味。本来吧,管事和他说靡靡楼卖琴师,他这种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人也就看热闹的成分居多,能买则已不买罢了。可自小被钱堆出来的生活告诉他,虽然炫富是不对的,但他就是见不得有人比他有钱。

  他举起手,喊了一声:“一千零一两。”

  感受到隔壁桌齐刷刷传来怒意满满的目光,陆子鉴表示很满意。

  “两千两!”隔壁桌非常干脆利落。

  “两千零一两。”因为炫富是不对的,所以他比只要人多一点点就行了。

  隔壁桌有人坐不住了,似乎想要拍案而起,被为首那人按了下来。“三千两!”为首那人说道。一千一千地加价,看来志在必得。

  全场屏息,这场夺魁游戏早就与他们没有关系了,但一点都没有白来,光看前排互斗就已经是见所未见的刺激了。

  天呐!三千两啊!莺娘激动得无以复加。她从没想过流霜仅一夜可以卖出这种价格!要知道江州城另一家著名的欢馆楚楚阁的头牌被某个老板看中,出了一千两为其赎身,当时已经是轰动全城的天价了。

  侍者卖力地敲动着铜锣:“三千两一次!还有没有人加价?三千两两次……”

  陆子鉴啧啧叹道:“看来这靡靡楼的琴师很抢手啊。”可是比谁钱多这种事,他从来就没输过,他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

  侍者尴尬道:“这位公子,咱们出价只有往高了去,断没有越出越低的道理啊。”

  陆子鉴揉了揉鼻子,丢出个白眼:“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说的是五百两黄金。”

  现场嗡地一声,犹如一块巨石扔进煮沸了的锅里,炸开了花。一两黄金的价值超过一两银子十倍不止,那五百两黄金是什么概念?搁往日大约能把靡靡楼楚楚阁什么的全买了还有剩。

  莺娘紧紧握着手帕,生怕陆子鉴说自己说错了,不对,这种场合怎么允许反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是一锤子买卖,她向侍者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落锤。侍者激动得连锤都没拿稳,一棍子敲在自己另一条胳膊上,顾不上疼痛,立刻补了三锤。

  一锤定音的同时隔壁桌掀了桌。几人怒骂着“找死”,从袖中抽出刀来,朝陆子鉴砍过去。

  刀都快落在脑袋上了,陆子鉴还有心情吐槽:“钱没人多就要砍人,江州城还有没有王法了?”他当然不怕,因为他知道这些刀都砍不下来。

  一盏茶杯在空中旋转而来,伴随着五声陶瓷碎裂的声音,五柄利刃被全部弹开。帅是帅,利落是利落,只是满杯子的热茶洒得到处都是,陆子鉴当然不能幸免,淡金色的衣服上水渍点点,如同落梅。

  “烫烫烫——”陆子鉴哀怨地瞅着顾近苍。

  顾近苍一个纵身跃了出去,在后面桌上随意抽了一柄铁剑,剑身出鞘,一缕银光闪过,剑尖直指对面那五人。

  在跳出去之前,顾近苍不忘按了按陈砚的肩,示意交给他搞定就行了。陈砚点头会意,这里人多嘴杂,他的暗卫过于高调,上次雅室事件后,他已经叮嘱过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现身。

  陆子鉴观察着对方。那几人身手不凡,剑招武力同出一脉,组合在一起威力尤甚,显然都是些专业练家子,比起寻常人的家丁护院不知高出几个层次。可他一点都不为顾近苍担心。

  顾近苍是什么人?名将之后,武学世家,从小就泥里滚树上窜,脾气不好,打架踢人是家常便饭。当年在演武堂习武时身手谋略样样独占鳌头,只可惜后来被开除了。即使了,那流淌在骨子里的打架天赋,也是被京城人敬称一声“恶霸”的。就对面那三五个人,他打架会输?呸!

  果然,不多时,顾近苍挽出的剑花已将五人手中的长刀一一挑开,哐哐啷啷落了一地。许是不想闹太大,对方武器离手,他也扔了铁剑,一脚蹬在首位那人胸口。那人一声痛苦的呻|吟,被踢飞出去,飞出去的同时撞倒了另外两个想要冲上来的同伴。三个人像叠罗汉一般垒在一起,顾近苍似乎觉得有趣,双手挥出去两掌,分别打在剩余两人的背部,待两人痛苦失了力气,他再一把揪住两人的衣领,将他们扔在另外那三人上面。

  原本是规规整整五个人,此时被叠成一串,场面颇有些滑稽。

  顾近苍拍了拍手,坐回陈砚和陆子鉴中间的软凳上。陆子鉴起身,在身后的桌上放了一张银票,指着那被砍出好几个缺口的剑赞道:“好剑!好剑!”

  厅内除了那五人的哀嚎外,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三个来历不明的公子哥不仅有钱还能打,他们除了说一声惹不起惹不起外,哪敢有什么造次。

  侍者强行镇定,指着陆子鉴宣布结果:“恭喜这位公子夺得花魁。”

  陆子鉴:“啥?花魁?女的?你们不是卖琴师么?”

  顾近苍闻言朝楼上窗沿望去,红纱帐后面的人影与他遥遥相对。

  莺娘款款走出,施施然行了一礼,依旧提着她那魅到骨子里的嗓音:“几位爷,靡靡阁的头牌流霜蜚声江州城,既是琴师也是花魁。”

  “哈?”说好的琴先生呢?陆子鉴略略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上次顾近苍听流霜的琴都听入迷了,应该是很喜欢的,买了她就买了吧,凑合一晚应该也是不错的。

  “公子,请随莺娘来,流霜今夜听从您的吩咐。”莺娘捂嘴巧笑。

  陆子鉴拉了顾近苍和陈砚两人一齐往楼上走。陈砚跟了上去,顾近苍迈着步子,脑中在想一件事,他正好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个流霜。

  莺娘顿了顿,迟疑道:“几位公子……这是要同去?”

  陆子鉴点点头。

  莺娘笑得有点尴尬:“公子,咱们靡靡楼人才济济,要不我给另外两位公子安排其他房间小憩?”

  陆子鉴摇头:“不用,我们三人一起便是。”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乖乖~这是要玩个大的呀!这流霜姑娘身体纤弱,怕是经不起这么折腾……但迫于三人yin威,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最多从人群中丢出一两个鄙夷的眼神。

  陆子鉴很是疑惑,三个人一起听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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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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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10.1快乐?

  • 智能火网友

    憨憨要加油哇,努力更新撒。

  • 智能火网友

    你愿意一直住在我心里么。

  • 智能火网友

    已收藏!加油啊!很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很好看吖,加油

  • 智能火网友

    妃妃我来啦!

  • 智能火网友

    喜欢,大大加油(ง •̀_•́)ง

  • 智能火网友

    大大 你要加油(ง •̀_•́)ง

  • 智能火网友

    刚一看到文章名字时,还以为是蓝大和瑶妹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夕瑶?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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