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夫君他权倾天下》是飞雨千汀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宋青妩从高门贵女沦为见不得光的外室,最后死在了万物复苏的春天,眼一闭一睁,她重生回到了从前,上辈子的她事事不顺,这辈子的她却遇上了那个人....
免费阅读
父女二人离的如此之近,宋之尧这才看清自己刺错了人,先是短暂的懵了一下,接着便显露出对宋青妩这个坏他事的丫头的憎恨!借着浓烟遮蔽逃离前,他丢给宋青妩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和一记愤怒的掌推。
这一掌力道十足,伴着一声痛嘶,宋青妩踉踉跄跄的向后倒退几步,整个人陷入恍惚中。
平时父亲何等的宠溺于她,便是犯了再大的错事也从不许祖母和母亲训斥她半句。母亲常取笑他,一代枭雄整天活的似个女儿奴,捧在手心儿怕摔了,含在舌尖儿怕化了。
可刚刚那个恨不得要取她性命的眼神,究竟是为何?
不知是血流的太多,还是精神冲击太大,来不及缕清这些,便有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宋青妩只觉得腿脚好似被抽掉了筋骨般无力,整个身子越来越瘫软的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脑袋会狠狠摔在地上之时,脑袋却倏然撞到一个硬实又温热的东西上。不疼,甚至还有些寻到依靠感的舒服。
宋青妩想睁开眼看看,可身子委实虚弱,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儿。她仰头,朦胧中好似看到一张俊朗无俦的脸,还有满载温情的双眼。
所以,她是跌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而这个男人是……
未及再思,更强烈的眩晕感汹涌袭来!宋青妩终觉眼前彻底暗淡下去,捂在胸前的手也无力的垂落。
*
淡淡的檀香混着药草的香气,溢满整间屋子,很好的遮盖了银丝碳盆释出的烟火气。
几扇屏风将长长的屋子隔成了两间,里间婢女和大夫正忙来忙去,进进出出。外间言闻璟临窗而坐,看着窗外复又起舞的雪花,若有所思。
良久,大夫终于出来了,向他深行一礼,禀道:“世子,那姑娘并无大碍。虽流了不少血,但仅仅是皮外伤,养个半月便能痊愈。”
言闻璟的视线自窗外收回,落到大夫身上,不解的问:“当胸刺了一刀,竟无性命之忧?”
这时大夫将手里的一件软金属制品呈到他面前:“回世子,那姑娘身上穿了这个。”
言闻璟垂眸瞥了一眼,“金丝软甲?”
“正是。”
言闻璟的眸中只复杂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抬了抬手示意退下。大夫退出后,他起身绕过屏风,来到里间。
几个正在忙和的婢女见世子进来,立马放下手里活计行礼,之后垂首恭立在床帐两侧。
轩窗微敞,使得药香味淡了许多。床头的二斗雕花小柜上摆着一盏灯台,烛火蹿动,在丁香色帐幔上晕出一圈儿迷人的光晕。见世子走近探望,两名婢女忙将床帐分头挑开。
帐内,宋青妩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衾,不知是屋里熏得太热,还是伤口作痛,小脸儿涨的红扑扑的,倒似新月生了霞晕。纵是她昏迷着也紧紧蹙起眉心,额角沁出一层薄汗。这张脸被抹干净后,与今日初见时大有不同。
言闻璟目光扫过她的脸颊,随意落在被衾的某处:“她可有醒来?”
“回世子,不曾。”临近的婢女屈膝回话。
“好好伺候着,夜里别让她受凉。”说罢这句,言闻璟转身欲走,才提步,却听到背后发出些断断续续又闷沉沉的声音。
“不……不要……”
“你不能死……”
言闻璟回头看她,见人依旧是昏迷着的,好似被恶梦魇住了般锁着眉头,双手紧抓被头,急得脑袋在软枕上左右摇摆。
喃喃了几句后她便重归平静,头不再晃动,手也渐渐松开了被子。言闻璟倒是被她传染的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
夜里,宋青妩醒来,睁眼时正有一个婢女为她更换敷额头的帕子。见她眼睛睁开条缝儿,那婢女脸上显露出小惊喜:“姑娘,您醒了?”
眨了一下眼,宋青妩的目光从那婢女脸上移至丁香色的床帐,再到承尘,“这是什么地方?”
她声音虚弱无力,带着两分沙哑,这时她才意识到喉咙干涸已久,舔舔嘴唇,又空咽了两下。
那婢女颇有眼力见的去桌上取水,然后轻轻抬起她的头,喂了几口,并道:“这里是我们世子在西郊的一处别苑,姑娘今日为世子挡剑有功,世子收您在此处养伤。”
“世子?”宋青妩稍稍意外了下,心想这么轻易就把言闻璟的身份告诉她了?原本她还以为大家会继续隐瞒下去。她撑着身子调了个舒适些的角度,靠在床围上坐着。
“是啊。”那婢女将一软枕垫在青妩的背后,然后一五一十将今日她被送来此处后的情形交待了一遍,同时也将病况依大夫所说,如实告之。
宋青妩点点头,心下窃喜,还好这一刀是捅在她身上了,只要没伤到言闻璟,这事便不至于闹太大。想了想,她问道:“那你们世子呢?”
“世子在前院,姑娘如今是在西院。不过您既已醒来,奴婢是该及时去通报一声的,请姑娘在此稍歇,奴婢去去便回。”说罢,那婢女便笑吟吟退了下去。
宋青妩坐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
言文璟会来看她吗?她见了他又害怕怎么办?他要是问她那时为何冲过去为他挡剑,她该怎么回答?他要是再问她刺客长什么样子,她是说没看清好呢,还是乱编一通撇清父亲?
谎话好编,可能骗过言文璟的谎话不好编。
正胡乱琢磨着,那婢女回来了。说天色已晚世子不便过来,待天亮再来探望,一并有些话要问她。宋青妩心下慌乱,借口累了先让婢女退下,自己则坐在床上思来想去,久久不能平静。
她要不要趁夜逃呢?如今言闻璟不知她的身份,她若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便也无需现担心明日答话露馅。反正如今该做的事她都已做完了,说多错多,再继续与言闻璟周旋下去没什么必要。
想到这里,宋青妩摸了摸自己伤处,想感觉一下是否能撑住过会儿逃跑的折腾。她知自己挨那一刀时穿了金丝软甲,不会伤得太深,然而这一按,还是疼的她“嘶~”了一声。
平喘几口后她又掀开被子看小腿上的伤,发现被狼咬过的地方也被大夫重新包扎过了。
检查完自己所有伤势,宋青妩一咬牙将腿迈下了床,趿上鞋子,又随手取了件斗篷披上,打算先去院子里探查一圈。
*
夜色苍茫,月光如练。
兰亭中,言闻璟从莲花温碗里取出烫好的一壶酒,缓缓倒入青瓷杯中,满饮了一杯。浓香入喉,甚是愉爽,似是连带白日遭人暗算的那点晦气也一并扫去。
这时他的贴身侍卫魏友急步走过来,先行一礼,而后面色讪然道:“世子,最后一个刺客也……属下办事不利。”
今日带回的刺客他们逐一拷问,奈何一个个嘴巴严得要死,一但寻着机会便咬舌自尽,终日审下来竟是毫无收获。
属下一脸愧疚,言闻璟却是面色无波的又斟了一杯酒,端至鼻尖儿下细细品闻,随口说道:“罢了,那些都是死士,便是带回东厂也很难撬出什么,再从别处着手查吧。”
“别处?”魏友疑惑的抬头请示。
言闻璟将杯中之物饮尽,放下青瓷杯,习惯性的抬手在玉冠一侧的垂缨捋了下。指间玉珠流走,发出湿润光泽,与扳指碰撞时有璁珑脆响。
他忽地目光一黯:“把军中所有懂爆笛的人名列出来。”
“是!”魏友这才醍醐灌顶般清醒,是啊,这么重要的线索他是猪脑子么,居然还得靠世子提点!
他转身正要退下,忽地察觉游廊有个身影在晃悠,且鬼鬼祟祟的。魏友警觉的想要拔剑,却被世子抬手按下。
“退下吧。”言闻璟语气平静的吩咐。
魏友不解的望向世子。许是今晚月色太过皎洁,他竟好似在世子眼中看到一瞬的波动,不过待他眨了下眼后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心说约莫是他看错了吧。扭头再盯着那黑影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竟是今日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于是低声应了句:“是。”
刚转过身,又听到言闻璟吩咐:“去将龙吟琴取来。”
魏有先是一怔,旋即领命去取。
外人皆知言家父子智远睿思,却不知但凡大才之士在思量问题时都有些小习惯。比如摄政王在拿不定国事之时,常常要独自坐在棋盘前摆弄那些棋子。而世子遇到捊不清的案子时,也爱弹琴,龙吟琴便是他的最爱。
很快魏友便将龙吟琴取来,摆放好后退下。言闻璟端起桌上的酒杯又满饮一杯后,双手抚上琴面,缓缓划动起细细的琴弦,悠扬的琴音自他指间流出,从轻缓至轩昂,再至松风怒吼。
这厢正走迷了路的宋青妩,被这突然闯入的琴声所吸引,不知不觉就顺着廊道向前走了一段,心想找人打听下院门在哪个方向也是好的。
可她离那琴声越近,便越觉得不对劲儿。远远的,她好似看到一个男子的侧影,再走近些,便能看清他那棱角分明的清隽侧颜。
宋青妩驻下了步子,隔着雕花的坐凳楣子,两步远的兰亭中坐着弹琴的男子,竟是言闻璟。
言闻璟居然会弹琴?可他未来是要做皇帝的呀。怎么还这么多才多艺……
他侧对着她,并未抬头,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节分明,看似不甚用心的信手弹拔,却张弛有度,抑扬顿挫。看着看着,宋青妩竟有些失神。
那双如潭的瑞凤,既淡漠又深不可测。剑眉斜飞,为之平添英气。双唇削薄,唇峰劲锐。棱角分明的面容似不染尘嚣,冷峻矜贵。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他要不是言闻璟该多好。那样她就……
打住打住!宋青妩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将自己从不切实际的遐想中掐醒过来。在意识到自己竟痴痴盯着言闻璟看了半响后,她心跳都漏了一拍,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才刚解了宋家的危局,她怎么就开始胡思乱想这些风月之事了?再说这人是能随意肖想的吗?这是未来大周的皇帝,三宫六院且不说,重要的是他阴狠腹黑,手段毒辣!
想清楚这点,宋青妩毫不留恋的转身准备离开,却也在这时,曲声戛然而止。
背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站住。”
宋青妩应声打了个激灵,她乖乖停下脚步,略显窘迫的缓缓转过身去,朝着言闻璟屈膝行礼:“见过世子。”
言闻璟起身向她这边移了半步,他长身立于亭中,她满心惶恐的站在廊下。
“听完了就走,不点评一二?”他负手面向着她问道。
宋青妩抓着斗篷前襟的两手,在胸前小幅度的摆了摆:“不敢不敢……”
“民女粗鄙,不通晓音律,不敢妄加点评世子琴艺。”说完这句,她又隐隐觉得不妥,便自作聪明的补充道:“但民女真心觉得世子刚刚所弹曲乐欢快,乐乐陶陶,堪比天籁!”
宋青妩一脸真诚的看着言闻璟,眼放光华,其实自小她最大的能耐便是嘴甜。她觉得自己的表述天衣无缝,面面俱到,可不知怎的,这些吹捧之辞用在言闻璟这里,却好似不怎么受用。
就见他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不明所以的怪笑:“我刚刚所奏曲目名为《将军渡》,讲得是将士们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的悲壮故事。”
宋青妩心下不由得一慌,原来她刚刚吹错方向了。不过好在她挽尊之术亦是炉火纯青,前一刻还笑得谄媚,这一刻便一脸哀伤的长吁一声:“哎,难怪连民女这种半点音律不通的人,竟也听完那曲子莫名哀伤起来。”
言闻璟:“……”
默了片晌,言闻璟淡着一丝笑意说道:“其实这曲子还有一层意思。”
“啊?”青妩愣了一下,而后立马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愿闻其详。”她可不想再瞎猜出丑了。
“这曲子敬的不只是沙场英雄,还表达了人们对所有为守护他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大义之士的感念之情。”说这话时,言闻璟一错不错的盯着宋青妩,而宋青妩也好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是有意弹这首曲子给她听的?
细细一想,也是。她今日作为说轻了是护驾有功,说重了那也算他的救命恩人。言闻璟这么高傲的人自然不会开口对谁道谢,弯弯绕绕的借首曲子表意,对他而言实属不容易了。
宋青妩不敢揽功,但言闻璟既未点破了说,她便也只好借事表意:“世子有心,但民女觉得不论是守护一方百姓的将士,还是救助他人的义士,都是我大周所倡导的仁爱大义之风。上行下效,理所应当。”
言闻璟既是未来的君主,必定心怀百姓,在他面前颂扬国风总是不会出错。青妩这般想着,也就这般说着。
果然这话言闻璟极其受用,他竟笑了。虽是浅浅的,但冰块似的脸总算化开了一汪春水。
宋青妩突然想起上辈子赵栩说过,言闻璟这人最难相与的一点便是心机太过深沉,不苟言笑,很难从其脸上分辨他的喜怒。
这么说来,果然是她嘴太甜了,竟能哄得未来帝王心情愉悦。想到这儿,宋青妩也忍不住笑了,可一笑便扯动了伤口,她眉头一紧,抬手捂在胸前。
言闻璟敛了笑容,恢复沉眉肃目,“你的伤如何了?”
宋青妩移开手回道:“劳世子关怀,这点伤势无碍,只在动作大时才会痛。”
“你不怕死吗?”
宋青妩一怔,旋即意识到他指的是为他挡下那剑,便老实答道:“民女怕。”
“那为何还要做?”
“民女怕死,也怕别人死,那一瞬是来不及想那么多的。”
言闻璟看着她,眸色有些复杂。沉默了须臾后,终于问到正题:“姑娘为我挡那一剑时,与刺客对了正脸,当时可看清那人样貌?”
宋青妩心下一紧,按理说言闻璟该是没看到她父亲真容的,可她又怕瞎说一通后万一被拆穿,权衡之后,她答道:“民女冲过去时已被吓的三魂出窍,加上浓烟滚滚,一时也想不起来。”
说这话时她密切观察言闻璟的反应,生怕被他抓住话里漏洞,见他面色如常后,又大着胆子反问了句:“那世子当时可有看见?”
言闻璟微微扯动了下唇角,淡出个温和的表情:“未曾。”
听闻此言,宋青妩彻底安心下来,蹙眉佯作苦思,须臾后突然笑起:“禀世子,民女好像记起一点来了!那个刺客的左脸上有一道疤,很是明显。”
“哦,这样。”言闻璟不改面上温和,语气却显得疏离。他抬眼看了下天色,便道:“郊地更深露重,姑娘还是回房歇着吧,明日我便送你回京。”
“哦。”淡淡应了声,青妩行了个礼,转身紧了紧身上斗篷,沿着廊道回了自己房间。路上她总觉得言闻璟刚刚的反应不太对劲儿,但又不知问题出在哪儿。
*
翌日天明,宋青妩醒来时已有两名婢女在屋里候着。见她要起,其中一个立马上前去扶,另一个则去将熬好的药端来,递到青妩面前。
“姑娘,这药大夫一共开了六服,喝完这碗还有四服我给您包好带回府用。”
“好,那就有劳了。”青妩接过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了半碗。缓了几口气她才问起:“你家世子可有说何时动身?”
那婢女端了蜜饯碟子给她,青妩吃下两颗才觉口中涩苦去了一些,听那婢女回道:"姑娘吃好了药便可更衣上路,奴婢已准备了食盒让您在路上用。"
待青妩将另外半碗药也服下,婢女便取来新的衣衫,这与青妩本身那件色泽相近,穿在身上不细看便看不出什么区别。好在斗篷没被刺破,昨晚下人拿去洗净烘干了送回来,眼下披上,乍一看倒与出门时没有两样。
上马车时,言闻璟已等在里面,青妩见过礼后寻了处角落的位子坐下。言闻璟从她上车总共只瞥了一眼,之后便将视线移回到手中书卷上,未有多余的情绪表达。
马儿两声短嘶后,马车驶出院子,奔腾于归京的官道上。
郊外大雪封路,行的慢些,可越是临近京城路便越是好走,马车自然也越行越快。只是车内气氛莫名尴尬,青妩也显得极为束厄,坐累了连想舒展下 身子都不敢,只将手撑在背后偷偷按了两下腰。
便在此时,言闻璟突然放下手中书卷,抬头看向宋青妩时眉眼间抹去了两分疏离感:“今早如何,可还疼得厉害?”
宋青妩立马将背后的手抽回来,紧张的抿了抿嘴唇,违心的回道:“世子府上的药都是好的,再说本也只是皮外伤,不那么痛的。”
言闻璟唇边淡出抹似有似无的笑,他该是能看出小丫头的逞强,可嘴上却只淡淡的回应了句:“那便好。”
呵~青妩心下无奈的笑笑,明明昨晚之初言文璟待她还算客气,后来就莫名的变了脸色,直至今日的问候也是半点不走心。
不过再一想,罢了,她何必管言闻璟待她如何呢?难道还真指望这个未来的皇帝拿她当救命恩人不成。只要父亲没被捉现形,宋家平安逃过这一劫,她的使命便算达成。
就在宋青妩心已看开时,言闻璟突然又问了句:“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他认真看着对面这个小丫头,一边缓缓转动着套在拇指上的紫玉扳指。
宋青妩显然受宠若惊,慌忙挥着双手拒绝:“民女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这话才说完,她又有些后悔起来,心想着万一昨日刺客的事最后还是查到父亲头上,那到时宋家还是有危险。
于是她立马改口挽救,怯生生的看着言闻璟:“不过若是世子定要赏赐,民女想求一个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言闻璟微微眯眼,流露莫名情绪:“那东西唯有皇上可赐。”
是啊,宋青妩这才转过弯来,自己怎么竟混淆了这点,这可是有僭越之嫌!就在她打算好好解释自己只是笨拙无知时,却见言闻璟又拿起了身边的书册,专心看了起来。
她不敢搅扰,只得将一肚子话咽下,乖乖闭了嘴。
约莫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马车顺利驶入京城。过城门时宋青妩见言闻璟的视线离开书册,便小心翼翼的提醒了句:“世子,民女家住书院街偏北头,到时您让马夫随便找个地儿停靠便可。”
“嗯。”言闻璟的双眼始终盯在书卷上,除了这一声淡淡的应未再多说一字,更没有去吩咐自家马夫的意思。
宋青妩咬了咬唇,也只好识趣的闭嘴不再叨扰。
车窗上挂的羊绒织帘四角皆用金钩定着,显然是为了车内的保暖,宋青妩也不敢去掀起来看外面情形,就这样坐在车里分不清自己往哪个方向驶着。只心想回了盛京便好,京中繁华,随便将她扔在哪个角落都不难雇到马车。
不知这样行了多久,马车终于伴着一声马嘶停了下来。
“下去吧。”言闻璟抬眼错开手中书卷,觑向宋青妩。
宋青妩呆呆的点头,嘴里应了声“哦”,人就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
脚堪堪落地还没站定,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句:“你身上那个令牌且先当免死金牌用着吧。”
宋青妩回头看时,马车已片刻不多停留的驶离。茫然中她摸了摸身上斗篷,果然在暗兜处摸到一块凸起。掏出来看,竟真是一枚令牌,世子府的通行令牌。
这不禁令青妩愈加迷惑起来,回想刚刚言闻璟丢下的那句话,难道意思是指日后遇到任何麻烦,便拿着这块令牌去世子府找他庇护?
不管怎样,这都是个关键时候救命的宝贝。宋青妩将它仔细收回衣兜里,好好揣着。之后她转过身,打算瞧瞧这是把她扔到什么地方来了。
然而抬头,在看到眼前熟悉的馏金铜钉朱漆大门后,她整个人呆若木鸡。
将军府?
为您推荐
网友评论
猜你喜欢
古言小说排行
最新小说
最新评论
智能火网友
加油宝贝
智能火网友
hhhhh
智能火网友
这是淮北的处女作,希望可以得到大家的支持和喜欢呐,,笔芯❤
智能火网友
大家别光看,点个收藏呗,笔芯笔芯❤❤
智能火网友
谢谢读者大大?
智能火网友
怎么不更新了
智能火网友
木马~谢谢小可爱,孔雀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智能火网友
求更新求更新求更新求更新求更新求更新
智能火网友
好看……作者大大很棒
智能火网友
哇塞现在才看到,过来给宁萌萌打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