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嫌我话太多》是书墨温酒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重生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重生的司雁本以为自己拿的是女强人的剧本,谁知前世是个废柴的她,这一世...还是个废柴!不过没关系,好歹是接受了十二年制教育的人,狂风暴雨统统都来吧!她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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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雁抱着衣服站在原地,等着宇文致将她赶出去,却没想到他只是看了她两眼就回房了。
“王爷,小的真要住这儿?”司雁高声问道。她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
宇文致倒了杯茶水喝了起来,看着房门思虑许久,方才说道:“平日别多话,莫要吵到本王。”
他方才正在沐浴,便听到夏申把人领到他的院子来了,他正想找夏申算账,但想到他此次带回来的弟兄确实不少,让司雁和他们住一块万一发生了什么……
他绝不是多想,毕竟司雁还没把聘礼还他,传出去对他名声可不好。
司雁抱着衣服陷入无语,转头看了看院子大门,又看向偏房。
“算了,好歹有个独立房间。”她还是知足的,既然只能待在王府里,让她和一群男的睡一块,显然还是睡在这儿自在点。
不过好在宇文致平日里还真没有使唤人的习惯,司雁除了给他端茶送水,扫洒院子,清洗衣物,其余还真用不着她。
宇文致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赏她点碎银,反正在府里没别的事,司雁偶尔便会上街买点话本什么的回府看。
前世过惯了宅女的生活,这里没手机没电脑,这里的娱乐项目她又不喜欢,下棋、投壶、射箭……这哪儿是一个喜欢瘫着不动的究极死宅的爱好,所以她一有钱就去买本子,无聊了就瘫在榻上看书,总算有了一点前世的自在。
宇文致还真没想到之前叽叽喳喳不停的女人回到王府还真就不说话了,平时见到他还是绕着走的,他自己都不记得是何时惹到了她。
纪辰听闻南王回朝,加快速度完成了手上的事务,带着工部侍郎家的公子杨桯前来拜访。
“阿致!”纪辰还没进院子就喊人,一踏进院子便看见在院子里晒衣服的女子,顿时愣了神,转身出门看了看头上的匾额,确定是宇文致的院子没错。
纪辰上前冲着院中的女子合手一拜,问道:“敢问姑娘是何人?”
司雁看着眼前的人顿时双眼发光,哟呵,宇文致桃花不错嘛,一下来了俩俊俏小哥,一个温文儒雅,一个阳光可爱。
加上夏申和太子,妥妥的橙X光X游戏可攻略n pC啊!
司雁隐藏好心中的浮躁,回话:“公子好,小的是王爷的丫鬟。”
纪辰闻言略有惊讶,“阿致都有丫鬟了!”
杨桯也很是吃惊,他可是听说南王府里做事的都是军队出生,所以以为南王府里都是军人,难道这位姑娘也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司雁就纳闷了,为什么这些人一听说她是宇文致的丫鬟,全是这么个表情。她晓得,不就是书里的套路吗?宇文致身边常年没有女人,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宇文致的例外。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她就是欠了宇文致的钱,俗臭的金钱关系。
“纪辰,杨公子。”宇文致在书房中等了许久,没见纪辰进门,却听屋外传进交谈声,出门只见司雁正与纪辰、杨桯闲聊。
宇文致缓步走来,吸引走了纪辰的多半目光,司雁正想偷偷溜走,却还是被宇文致叫住了。
“你把本王的衣服挂这儿做什么。”宇文致看着挂满了衣物的院子,不以为然。
他这院子种了不少花草高树,结果给司雁煞了风景。
司雁看了看她牵的晾衣绳,解释道:“后头没阳光,王爷您这院子的光好,晒衣服正合适。”
她顺着宇文致的目光看向地上的花草,怯怯地往偏房挪了几分,随时准备逃跑,“王爷,晒干的衣服您穿的舒服,挂这儿也正好省了浇花的活儿,不挺好的吗?”
完了完了,宇文致肯定要打人了,她都看到宇文致额头的青筋了。
纪辰站在一旁看着热闹,这个小丫鬟真如传闻所言,是第一次照顾阿致的,这些花草是太妃亲手养的,平常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现在却被小丫鬟这么糟蹋。但毕竟不知者无罪,等会阿致发火,他还是得拦一拦。
宇文致叹气着摇了摇头,看着被糟蹋的花草说道:“别浇多了,一会把花盆挪开。”
“得嘞!”司雁俯身一鞠,面上看着很是听话乖巧,实际上心里慌得一批。
“阿致,这些花……”纪辰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小姑娘还真是福大命大。
宇文致看着花草,想起母妃生前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给它们浇水的,脸上不自觉地有了几分微笑。
“母妃浇水也是漫不经心,她说花草生长也有天数命定,有的花娇生惯养还不一定活的下来,但也有随便抛种,自然而活。这些花就是母妃随意种下的,算不上名贵,要是真给浇坏了,就杀了她给花草做肥料。”
司雁愣住,宇文致能不能别这么冷静地说这种打打杀杀的话。她惜命,还是赶紧把花盆搬开吧!
纪辰看着小丫鬟吃瘪的样子,很是好笑,但也觉得阿致和之前不一样了,竟然把这么个小家伙留在身边。
他以为能跟在阿致身边的,都是夏申那样很懂他的人。
“二位今日前来是为何?”宇文致看向纪辰和杨桯问道。
纪辰点了点头,指了指书房说道:“进去聊吧。”
宇文致点了点头,和两人一同走进书房,却为关上房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雁搬来搬去的花盆。
司雁就算埋着头还是感受到宇文致可怕的眼神,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把花都搬到一边,才继续晾衣服。
她听夏申说过,今日丞相之子纪辰与工部侍郎之子杨桯会前来拜访,看来刚才的两个人就是夏申说的人了。她还以为身为王爷,要和朝臣避嫌,没想到他们关系这么好,其中一个人还管王爷叫“阿致”,没点情分谁信?
纪辰顺着宇文致的目光看出去,低声问了句:“她听到没关系吗?”
宇文致摇了摇头,收回视线,倒了三杯茶,其中两杯退给两人,“她出自宁山的小村,亲耳听闻杀手提起□□羽的身份,将她带回来,也是为了保护人证。”
纪辰闻言一挑眉,这话谁信?想要保护人证,哪犯得着阿致亲自保护。
“此次你贸然出现在宁山,皇上知道吗?”笑话归笑话,正事还是要继续谈,纪辰有些担心这件事顾此失彼。
宇文致颔首道:“父皇知道,也默许了。”
他刚有筹谋计划的准备,宫中正好就传出父皇得病的消息,太过凑巧。
“父亲为官清廉,不愿参与夺嫡斗争,所以不站队,因而得罪了太子。此次南王殿下出手,恺远替父亲写过殿下!”杨桯说着,对着宇文致便是跪下一拜。
宇文致没有阻拦,他出手,杨家人谢他,这是应当的。
“此次计划,父皇在其中周旋,若是没有他,只怕会周折更多。”宇文致说着,向杨桯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纪辰自探听到这些事后便一直在猜,现在听到阿致亲口承认,大抵是猜到了原委,“所以是皇上早就知道太子扣押了杨公子,正好殿下班师回朝,这才演了一出戏?”
朝中太子一家独大,虽然皇上已经立他为储君,但也不是非太子宇文诏一人不可,所以皇上还是持观望态度,想给其他皇子一个机会,所以才特许南王回京休息。
虽然朝中□□羽众多,但也有一部分尚未战队,工部侍郎就是其一,太子抓了工部侍郎之子做要挟,此事已经做得很是隐蔽,但瞒不了站在高处的人,天子脚下,皇上的耳目众多,这件事他早已知晓。
他得知这件事也是因为和杨桯交好,却多日未见他出门,这才觉得事情不对,连忙书信给了阿致。
京中的皇上本就有打压太子,提拔亲王的意愿,而阿致受他嘱托,也参与了进来。太子平日里行事谨慎,手底下不少幕僚替他出主意,在京中看不见什么差错。想要抓住太子把柄,就必须跳出京城,这寻找太子错处的最好办法。这才由皇上称病,派人前往南王回京的必经之路——宁山,找寻当年的私生子。
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权衡亲王皇子之间势力,太子也是知道的,现在皇上突然要找回私生子,更是击中了太子的要害。多一个就要多分一杯羹,太子一定会下手。
寻找私生子是假的,诱导太子出手才是真的。阿致停留在宁山的这段时间,就是为了等太子出手,借此抓住太子把柄,威胁太子释放杨桯。
现下南王安全抵达京城,杨桯也被救出,这一战,阿致打得漂亮。
“所以私生子真的只是骗局?”纪辰还是觉得不对劲,皇上没理由真的这么帮阿致,毕竟太子时储君,如此偏袒不是皇上的风格。
宇文致低笑了两声,“父皇有多少私生子,他恐怕自己都记不清,不过他既然抛出这个线索,就一定是能够查证的。本王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父皇早年的确去过宁山,也留过一段时日,至于有没有留种,只有他自己知道。”
既然只有父皇自己知道,他不说,皇子之间就会一直少一个竞争对手。他已经将那些村民送往各个村落安顿,全然打乱顺序,就算父皇真的有私生子留在宁山,现在再去找,已经找不到了。
司雁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所以她可能不是“紫薇”?想想就明白了,宇文致又不是那种走“兄友弟恭”风格的人,要是真的有私生子,那就是他未来的劲敌,肯定不会留的。
她现在待的这个地方,被皇上王爷皇子盯上的私生子基本可以肯定是男的。她原来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皇上寻找私生子只是因为想要见一见当年所爱之人生下的孩子,但如果只是找人回来参与夺嫡,肯定就不是她了。
她还想如果真的有这种假设,她也能借此机会进宫吃香的喝辣的,没想到她还是个底层人民。
纪辰见王爷一直看着院里,多少意会了什么,清了清嗓子,拉回他的注意,再问道:“王爷接下来有何打算?”
宇文致想了想,回道:“只要本王再京一日,太子便无法安心,这就已经足够了。”
杨桯疑问道:“难道王爷不想争?”他怎么听王爷这话,像是不想争的意思。
宇文致抬眼看向杨桯,笑问道:“怎么?本王若是争,工部侍郎决定站位了?”
他心里很清楚,工部侍郎忠心于父皇,若是因为救下杨桯之事强行要求工部侍郎作为他的势力,父皇的矛头可就会指向他了。
杨桯笑了笑,惭愧道:“王爷,家父的意思您明白的。”
宇文致拿起茶壶将杨桯的茶水杯倒满,随后便起身回到书案,“喝完这杯茶,杨公子就该回去了,顺便替本王向令尊带个好。”
不属于他的,他不强留,虽然不能将工部侍郎收入阵营,但日后在朝中行走,至少工部侍郎不会是他的敌人。
杨桯看着面前的茶水,仰头饮尽后,起身一拜,郑重道:“王爷体恤,在下替家父谢过王爷,在下欠王爷一个人情,往后王爷若有需要,在下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宇文致目光微斜看了看杨桯,他本就没把希望放在杨桯身上,拉拢朝臣不在这一时,但这一次插手工部侍郎案,他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宇文致回来了。
毕竟只是来拜谢,杨桯没有待太久便离开了,纪辰本想多劝劝宇文致尽早接受京中事务,不让被太子抢了先手,到时候他们就没得挑了。
但他看王爷的目光总是往院子里看,很是自觉的先离开一步。
书房的窗户开了一扇,恰好能看见院子。只见司雁搬了两张椅子出来,拼在一块,躺在椅子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书。
宇文致看了看天气,正如她所言,今日的天气的确不错,也动了几分心思去院中坐坐,但他还是忍住了。
司雁躺在椅子上看完了小半本话本,看到没劲了,便往书房看看王爷需不需要茶水。
“王爷。”司雁轻声喊道,从外头探进了头。
宇文致抬眼看去,问道:“何事?”
司雁上前换上一壶新茶,随后推开书房里的其他窗户,说道:“本想叫王爷您出去晒晒太阳,整天闷在书房里也不是事儿,但您这么多兵书也不能全部搬出去,所以小的就帮您把窗户全开了,这样阳光就能从外头照进来,还有一点微风呢!舒服吧!”
随着她推窗的动作,一束亮光照进书房,顿时整间书房都亮堂了起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使得他整个人都舒心了许多。
从前在战场上,太阳暴晒着,令他掉了不少皮,所以从不关心这太阳能不能让人舒服,但像今日这般单纯地晒太阳,算是头一回。
宇文致睫羽微颤,见司雁往外走,立即喊住她:“天暗了记得把窗关了,露气重。”
司雁正想感动宇文致的关心,却没想到他马上就跟了一句,“对书不好。”
行,她宇文致要是会关心她,铁树都能开花!
“知道了!”司雁懒懒地应了句,便回到院子里继续晒她的太阳去了。
夏申一进院子就看见司雁姑娘四仰八叉地躺在院里,偷笑了两声,连忙走进书房通报,“王爷,皇上让您进宫一趟,说是为了北丰国来使的事。”
宇文致合上手中的书本,本想喊司雁替他更衣,但见人还躺着熟睡,很是嫌弃地冷呵一声。
夏申偷看着王爷的神情,虽然不喜司雁姑娘,但到底没有责罚,这算不算王爷对司雁姑娘也是挺好的。
“行了,走吧!”宇文致理好衣袍便往外走,临行前看向书房,提醒道,“等会派人提醒司雁关窗。”
夏申颔首,亲自护送王爷到宫门外,他在外头没等多久,天公不作美地下起了雨,他伸手探了探,发现雨还不小。
“不好!”夏申想起王爷的书房窗户还开着,方才让府里的人等太阳落了再去提醒,现在突然下雨,也不知道司雁姑娘来不来得及收拾。
司雁将书挡在脸上,感受不到雨滴落下,却依稀听到噼啪地声响。
“王爷,你干啥呀!”她拉开书本往书房看去,只见书房里没人了,而天上正下着雨。
“完了!”司雁看了看旁边晒的衣服,又看向书房大开的门窗,只感觉自己真的是蠢,下午没事给宇文致开什么窗,现在好了!
司雁没敢耽搁,赶紧把衣服先收进房间,随后立即跑向书房见窗户关上,却见靠窗的书湿了不少。
“怎么办!”司雁欲哭无泪,如果有办法,她也想把自己的生活技能和智商点数点到最高啊!
鉴于用火不安全,她没那胆子把书拿到火上靠,就只能将被雨水打湿的书一本本摊在桌上晾,并且早早地做好等宇文致回来责怪她的准备了。
——
“儿臣参见父皇。”宇文致恭敬地对着高位一拜,父皇红光满面的模样,哪有之前宣称病重的模样。
宇文诏随后也赶来,见宇文致也在,顿时没什么好脸色。
皇帝宇文盛见两个儿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见人都到齐了,便说道:“今日唤你们二人前来的目的,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说说看吧,北丰此行的目的。”
宇文诏瞥了一眼一旁的宇文致,宇文致就算再战功赫赫,朝政之事他又能知道多少。
“启禀父皇,儿臣猜测,北丰此行目的说是贸易往来,实为探测国情。”
宇文盛颔首,往年北丰也回来使团访问,但通常都是年庆之时,现在突然就说来访问,还是头一回,所以他不得不警惕。
宇文致低眉想了想,也是赞同了太子的观点,但还有存疑:“若是为了探查国情,他们大可让国内的暗探寻找,大张旗鼓地前来,疑点太多。”
他们南康也在北丰安插了不少暗探眼线,朝廷想要得到消息,便会暗中联系暗探。他们是如此,北丰没道理探听虚实需要靠使团进京。
宇文盛坐于龙椅,目光在太子和南王之间徘徊,见两人都没有急着请命,略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南王一回来,太子也稳重了许多。
“此次北丰大张旗鼓地出使,便是没有要与南康作对的打算,你俩便借此机会磨练磨练。”宇文盛说着看向太子,“朕养病的这段时日,辛苦太子了。”
宇文诏闻言,立即恭敬一拜,推辞道:“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应当做的。”
宇文盛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开口说的话,却出乎了殿中两人的意料。
“太子已是熟悉政坛,但军中事务了解甚少,此次接待北丰来使的官兵调度便交由你来管理,一定要查出北丰此次的目的。”
随后他又看向宇文致,说道:“至于接待来使的事务,便交由南王了。”
宇文致难得和宇文诏心中所想一般,齐齐看向对方,却都没在对方眼中看出知情。
宇文盛在两人要替反对意见之前先一步说话,“朕乏了,你们先退下。”
宇文致低眉微思,没有多话地向后退了两步,便要离开,却见太子似乎有话要说,立即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御书房,宇文诏还是没忍住地问道:“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都说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父皇偏偏挑他们的短处使,出差错的几率不就大了吗?父皇是怎么想的?
宇文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父皇是想看看我们两人的能力,太子殿下要是觉得不能胜任,进去推脱了便是。”
说罢,他抬步离去,留下站在原地连声叹息的太子。
如太子所言,管理朝务是他的短板,贸然接手他可能会有错处。宇文致便命人去礼部搬了历年出使与接待的文册,再喊上纪辰回了府。
司雁书房想着等会以什么样的姿态迎接宇文致的骂,这头还没想好对策,就看见宇文致的侍卫们抱着一叠又一叠书走进书房。
“王爷这是要勤奋好学了?”司雁一脸奇怪地看着书册的封面,这些书也不是平常的XX论、XX兵书,而是几年春几年秋外交簿。
司雁立马移开视线,她又不是傻白甜,什么都要追究清楚,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她不能碰的,没必要为了争一点真相,把自己小命都玩没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宇文致一进书房就见司雁在里面,目光在她与礼部送来的这些书卷之间来回打量。
司雁小步往外挪了几步,抱着被打湿的书猛地扑向宇文致,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哭嚎道:“王爷!小的对不住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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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水,还有你能不能不要凑字数了,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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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干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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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欢日常小甜饼,大大加油~(๑ºั╰╯ºั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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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本来定时是10.5号的,结果,手点错了,既然发了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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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重生啦,为啥我这么期待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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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7章是一个相对完整的情节,建议连起来看,断了看不明白了。爱你们:kissing_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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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二准时更新,有时候会提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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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德云lnm 大厂男女孩 行星饭 能找到这篇文真的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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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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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呀!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