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温南书裴煜的小说名是《豪门离婚后》是由过年烤年糕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豪门言情小说,是一篇虐文。主要讲述的是:温南书爱了裴煜多年,为他付出了很多,然而他的一颗真心却被裴煜肆意践踏,结婚五年,他受尽裴家的刁难,当一个温顺的妻子,然而裴煜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养小三,最后温南书心灰意冷提出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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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确实是醉的不轻,翻了个身咕哝的哼了两声就睡了。
他酒量一般,为着这事从前温南书刻意让自己锻炼了酒量,有次吐的胃出血半夜进了急诊,就为了以后能给裴煜挡酒。可谁知道,那些能挡酒的场合裴煜.一次也没带他出席过,倒是八卦周刊的狗仔回回都让他知道,裴煜身边从不缺挡酒的陪。
温南书手往肋骨下一抹,覆盖着刀口的纱布已经湿了一片,温南书闻到血腥味,可黑暗里的他也看不清,只好忍着疼先去浴室.清理崩裂的刀口。
到了浴室才发现花洒坏了还没修,温南书住院之前就跟佣人说请师傅来修,但因为裴煜那时候还在欧洲,只有他用,估计佣人就给忘了。
打开浴室的灯一开,揭开纱布温南书才发现刀.口裂开的比他想象的严重,下面有两个地方的手术线在刚才的顶撞里被扯得牵扯开皮肉,翻露出两块指甲盖大小猩红鲜嫩的里肉。
后面还全是黏腻腥臊的精.液和撕裂混合流下的血丝,正yin.靡不堪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温南书看着手掌上的血,觉得像是从自己心脏里流出来的。
温南书在客卧里清洗了身后,又拿医药箱大概处理了一下刀口,等回到主卧的时候,主卧的门已经锁了。
“裴煜...”
身.上两处疼痛麻木的发跳,温南书轻轻唤了一声。房间里,一个暴躁扔来的枕头飞砸在门板上,砸的门板砰的一声响。
裴煜的睡眠不好,最厌恶睡觉途中有人打扰,可能是刚才听到温南书的响动嫌烦就把门给锁了,从.前温南书在财务公司做审计的时候要考注会,经常工作完了还得深夜加班加点学习,那时候他要是回卧室的晚了,也会被裴煜这样直接锁在门外,最后考证的事不了了之,还辞了职,成了现在终日围着裴煜转、只等着裴煜回家临.幸他的裴家少夫人。
腹部的刀口在酒精的渗透下疼的像泼了杯烈酒在上面烧,可是客卧里连枕头被子都没有,温南书觉得头很沉,很累,很疼,他蜷缩着蹲下来,冷白色的手指虚弱的扣在褐色的实木门板上,
“裴煜...,开门好不好,外面很冷...”
“...滚!!吵死了!!”
门内传来暴躁捂着枕头的闷吼,温南书听见寂静夜色下发脾气的裴煜又随手砸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玻璃烟灰缸砸的.地板咚咚响,惹得深醉难受的裴少爷更加烦躁的又骂了几句。
温南书这会儿疼的额头上冷汗如豆滴落,他弓着愈发消瘦的脊背蹲在门口缓了好久,才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深夜裴家的走廊寂静像是一座坟.墓,他在这个坟墓里当了所谓的裴家少奶奶整整五年。
可裴家少奶奶这个称呼,本来就是用来羞辱他的。
这些年,无论是裴家的佣人还是外面那些人,温南书知道没有一个人是瞧得起他的,都在背后等.着看他笑话。也是,他一个从小在贫民窟的孤儿院长大,连上学都是依靠裴氏基金资助的穷学生,一路摸爬滚打、苟延残喘,后来竟然能恬不知耻的爬上了裴家独子裴煜的床。
他一个男人局促的混在脂粉味熏人的贵.妇圈里,都常常被人戳着脊梁骨嘲讽着叫:“瞧,那不是裴家少奶奶嘛。”
可外人不知道的是,当年裴煜答应裴老爷子娶他时候,他连做梦都是笑醒的,他做梦都想在裴煜卧室门前这块昂贵干净手工地毯上虔诚轻柔.的踩一踩,然后推进有裴煜在的卧室的房门。
裴煜是他自十六岁初见一眼后,七年来他深藏心底、梦寐以求又遥不可及的美梦,他从来不敢想能有真的实现的那一天。
这么多年,他爱裴煜爱到了尘埃里.,算上这段婚姻已经十二年了,无论是嫁给裴煜前还是嫁给裴煜后,只要裴煜关上了门,他就成了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再也无处可去。
温南初在客卧窗边的藤椅上蜷缩了一夜,身上盖着散发着灰腥霉味的.窗帘,一夜无眠。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裴煜在柔然舒适的欧式大床上醒来,他翻身捞了一把身边的人,发现空空的。
裴煜第一个想法昨天他跟谁在一块了。
他睡眠差,平常在他醒来之前温.南书怕打扰他绝对不会自己先起。裴煜烦躁地抓抓头发,操,昨晚真的叫宋杨那帮孙子灌得太醉了,不会把场子里的人带回家里了吧?
裴煜虽然在外面玩的花天酒地,但是把那些不入流的货色带回家这种事他也干不.出来,要是干了绝对会被裴老爷子打断腿。
好在他看了一圈地上也没别人的衣服,
温南书呢?
裴煜懒得想温南书去哪了,宿醉令他头脑昏胀急需冲个凉一扫昏沉,他掀开被子,却发现床单.上有几块血迹。
裴煜是知道昨天晚上他跟人上了床的,他以为是跟戚若白,但这毕竟是自己家,床头温南书的手表还摆在那里,
裴煜嫌弃地皱了眉,温南书怎么能让他躺在这么脏的床单上睡一夜?裴煜.也没在意那几块血斑,顶多是做的狠了流点血,温南书自己会处理好的,大不了就是半个月不操他,他多的地方去。
温南书出门的时候裴煜的继母方玲已经打扮好了,看样子是准备一大早的就窜牌局,昨晚裴煜回来,裴煜讨厌她赌牌,她刻意忍到了早上。
雪白的貂皮搭在肩膀上,配上一身酒红色绣金旗袍,年过四十的女人保.养的十分精致,只是用力过猛妆容在上挑的眉毛里显得十分刻薄,明明嘴巴涂得像喝了人血,却又被周围一圈贵妇们围着堆着笑脸奉承贵气十足。
“一大早连饭都不做要去哪?裴煜醒了么,裴煜天天因为公司的事这.么忙,你起得这么早是不是成心打扰他睡觉?”
“妈,我有点事。”温南书苍白着唇说。
是这声“妈”显然叫的方玲心里舒畅一些,在裴家,只有温南书一个人叫他妈。
裴煜不是亲生儿子.,而是她的继子,当年她只是一个爬上裴父床的小秘书,裴煜在七岁的时候亲生母亲因病去世,她才得有扶正的机会,谁知道扶正还没多久,裴父就因为一场意外车祸也走了。
她被扣上克夫命的大帽子,豪门圈最忌.讳这个,更何况她还是豪门圈里顶尖家族代表裴家的寡.妇,纵然她身段美貌都是一流的,死丈夫前还不到三十岁,也没人敢娶。她只能在裴家守寡。她待裴煜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反正她八面玲珑把表面功夫都做足了,裴煜这么.多年对她也算不错。
方玲出身低,当年因为勾.引裴父这件事没少被裴老爷子指着鼻子骂的不堪入耳,现在一朝成了裴家当家主母,摆脱了过去,就更看起不起那些曾同她一样出身污泥的人,尤其是温南书,他是方玲.这辈子最恨的裴家老爷子喜欢的人。
“把裴煜给你的卡留下。”方玲颐指气使地朝他伸手,
温南书一愣,裴煜给他的卡里面按时打的是他的生活费,他也就这么一张卡,现在里面是他的住院治疗费。
“发什么愣,东东感冒了,一会去看东东不需要买点东西?你这个嫂子是怎么当的?裴煜给你的钱你不给自己人花还想给外面的谁花?”
方玲嘴里的东东是她娘家弟弟的孩子,这些年方玲明里暗里掏裴家.的钱扶持自己娘家,可裴煜每月给她的钱就是那么多,不少甚至绰绰有余。但她爱虚荣又大手大脚惯了,被小姐妹和娘家奉承两句,再贵怎么也得买下来,她的钱她自己买首饰赌牌的都不够,自然要把注意打在好欺负的温南书身.上。
方玲显然就等着了,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温南书也没有一次不给她的,因为温南书怕她在裴煜面前说他的坏话。
温南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卡从单薄的钱夹里拿出来递给方玲,一旁的贵妇们瞧他.那个用的那个边角都搓皮的钱夹,嫌弃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温南书被一众灼热又嘲讽的目光盯得局促又难耐。
“妈,那我先走了。”
温南书快步逃离这让他窒息的环境,可偏偏后面还.有人为了讨好方玲而不肯放过他,朝着他的背影大声嘲弄:“裴夫人,我说好歹南书也是裴家的儿媳妇,你也不能太勤俭持家了,你看他用的钱夹都成什么样了,这以后拿出去不得给裴煜丢人,给裴家丢人?”
方玲.把卡放在精致的奢侈手包里冷笑,尖细的嗓音故意放的又高又长:“我们裴煜是什么身份,委屈我儿子娶回家一只不会下蛋的鸡就够糟心的了,他还值得用什么金贵东西?还不如有点自知之明,别让我们裴家绝了后才好。”
.
身后是中年女人脂粉乱洒花枝乱颤的笑,温南书几乎是狼狈的夺路而逃。
温南书终于坐进车里,车里完全密闭的环境让他终于松懈了一口气,车子刚刚开出门岗,突然就被人拦下了。
一.个头带鸭舌帽,外面扣了个深灰色卫衣帽子的男孩拦下他的车,男孩巴掌脸被黑色口罩和一个巨大的黑超墨镜遮的严严实实,显得十分故作神秘,强行拦着他的车问他:“你就是温南书?”
“是。”温南书疲惫的说.。
男孩一把按住他的半降的车窗,伸手把脸上的大黑超扣下来一半挂在挺翘鼻梁上,露出明显敌意地丹凤眼盯着他:
“你就是裴煜的老婆?也不怎么样嘛,苍白的像鬼一样,我告诉你,我叫戚若白,裴.煜已经跟我在一起半年了,”
说着,戚若白故意炫耀地把手上的钻石戒指闪亮亮的摇晃在温南书的眼前:“看见了么?这是裴煜送我的,我知道你已经二十七了,比裴煜还大上两岁,你已经老了,裴煜身边需要的是.像我这样年轻又好玩的人陪伴,昨晚裴煜是不是回家了?你别得意,裴煜早晚是我的!”
“你也知道你只是一个好玩的?”
温南书抬头看着他,淡淡的说。
“你!!”
.温南书按下按钮要关上车窗,他坐在车里,被气急败坏的戚若白直接将手里满打满杯的咖啡泼了进来。
“你算什么东西,贫民窟里的臭虫也敢做梦到裴太太?,早晚有一天我会让裴煜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裴太太的.位置是我的!到时候你就给我收拾铺盖铺盖走人吧!”
深秋寒冷里,滚烫的咖啡从温南书的头上、脸上、顺着头发、脸颊流进脖子,肆意流淌的咖啡狼狈的浸湿了他前胸后背的衬衫,甚至流到他刀口上,滚烫的温度.烫着他昨夜才在与裴煜欢爱中崩裂的刀口,烫着他皮肤下翻裂扯开的猩红色的肉。
温南书在街边随便找了家没牌子的小店买了件衬衫和外套换上,刷卡的时候卡又给方玲了,他没多少钱,还好衬衫和外套一共才三百.块,温南书付完钱,钱包里的现金只剩下可怜的几十块钱。
明明他早上不到七点就出发了,在经历了上午一场场接二连三的闹剧之后折腾到了已经到了快十一点,温南书身心俱疲。
到了住院楼,温南书.又被他的主治医生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说他刚下这么大一场手术还没拆线就敢私自出院溜号,早上查房的时候他不在他都要报警了!
聒噪的主治医生是他大学话剧社的同学兼好友,温南书只好无奈的打断他:“我.的刀口有些裂了,你看看严不严重。”
“温南书!!”魏思言一瞧见刀口有两处都崩开线露着两块血红的嫩肉,跳起来就骂道:“你是不知道疼么?线都崩成这样了你竟然现在才来?怎么没疼死你?我让你静养你干.嘛去了?!去治疗室!!”
温南书也不知道,怎么就没疼死他呢。
治疗室里,魏思言带着医用手套把开线的地方重新补针,两三针也隔不上打麻醉,温南书撩着他街边买的衣服,针钩进他的皮肉又穿出.来。
“操!这他妈的又是怎么回事?”魏思言一眼瞥见温南书后腰上那青青紫紫的指痕掐印儿,“你的伤口崩开是因为....妈的!裴煜还他妈的还是个人么?!你都这样了他竟然还??!”
温南书.没说话,他只是看着治疗室的窗外,在逐渐寒冷萧瑟的天气里外面一排排树木正在逐渐褪去皮肉与颜色,凋零枯哑,将干枯的躯干蜷缩起来抵御即将到来的冬季。
魏思言是温南书大学时的好友,知道温南书一个孤儿.一路得有多勤奋刻苦才能考上A大,也知道温南书是一路都是受到裴氏的教育基金资助才能完成学业,也大概知道一点温南书有多么爱裴煜。
“一点”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裴煜跟什么小嫩模小明星的花边新闻他.天天都能听小护士叽喳的一箩筐,可温南书却都能忍,他跟温南书认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温南书爱裴煜,爱到底线到底在哪儿。
魏思言还在骂着裴煜,有钱了不起?撑死也只是有钱的天天只知道精虫上脑的畜生.!那也是畜生!
其实魏思言也是想转移温南书的注意力,毕竟缝针太疼,他骂了一会针也缝完了,听见温南书问:“切下来的肿瘤病理化验结果什么时候出?”
“后天才出,到时候直接传到我这儿,我.给你看,你别担心,我老师说你这个一看就不像是恶性的。”
温南书淡淡的嗯了一声,半年前,他的肝脏开始持续性作痛,后来发展的越来越严重,常常疼得他一夜不能睡。
直到一个月前查出来是肝脏.上长了肿瘤,肝脏上一旦长肿瘤很大几率都是恶性的癌症,他怕了慌了,检查报告放在床头忘记收,第二天他听见裴煜给秘书打电话,吩咐秘书把拍卖会上的裸钻拍下来。
温南书看着此刻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从那.天到现在,这五年来他第一次取下婚戒,他每一天都在等,期盼着裴煜跟他说一句别怕,可裴煜直接出国了,他又想着裴煜回来,可到今天那个戚若白让他清醒,裴煜其实根本没注意过,他盼了一个月的抚慰和惊喜都是裴煜给别.人的。
他更像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在自作多情的笑话,在他自己都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病痛带来的恐惧与害怕的泥潭里,他竟然还期盼着裴煜会给他一点光。
“思言,我想找个工作,你有熟人么?”温南.书问。
“嗯?找工作?”魏思言丢掉医用手套,“我的熟人都在医院里,你一个学审计的,专业不对口又没证,怎么突然想找工作了?想找什么工作?”
“不想再裴家待了,”温南书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脱离社会太久,“有么?什么工作都行,越快越好。”
魏思言只当他是不想做全职太太,“早该有这觉悟了!当初要不是你辞职,以你的能力怎么也做到高管了,就是你已经四五年没工作了,要快嘛...,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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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四更哦!亲们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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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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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能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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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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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采哪里不好,写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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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豆叫阿中.” “阿中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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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更文了快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