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给了前夫死敌》是乔可可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京城内外皆知,太子齐御扬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道白月光,某日,白月光江离月找上了门,扬言要嫁给他,大家都对她冷嘲热讽,齐御扬面上不显,心里快乐得疯了:我马上就要下聘,我一定要赶紧将她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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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齐御扬断断续续来过几次尚书府。
江离月一边在闺中忧心一边想着对策,要是他心中的人真不是她,那她当如何自处?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间,无法挥去。
有一次她问爹爹,幼年的时候自己与太子是否有牵扯,江进海一听面色诧异,好像很奇怪女儿问这种问题。
接着,他说:“你小时候顽皮,就差把府上拆了让爹再建,哪里你都想去看看,听说那你姑母在皇宫,就嚷着进宫,从此就常常在皇宫里呆着不回家。”
江离月撑着下巴听,若有所思的点头。
“一年后你大些了便不再往宫里跑了。”江进海脸上显出想念的神情,溺爱之情溢于言表,“你偶尔回来,就会说许多宫里的事情,还有那位八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殿下。”
“我都说他什么?”江离月好奇的问,心中已然对齐御扬的话信了七八分。
江进海低下头,与她平视,眼角的皱纹笑出了花,“你说那小皇子很可怜,你想保护他,还说啊……他是你在皇宫里最好的朋友。”
“……”她托着下巴,眼睛睁大,眼珠子盯着她爹,好像在问:真的假的,你别是在诓我吧。
江进海回以一个慈祥的笑容,很明显不会有假,她讪讪地放下手,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事太难办了。
江离月看着她爹挺着肚子踱步到窗边,忽然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嗟叹一般说道:“你不知道,当年的八皇子与如今的太子殿下,说是天壤之别都不为过。”
“谁知道呢,他能在旁人毫不关注的时候,让自己的势力顺利扩展,直到两年前皇帝再也无法忽视,将人心所向的八皇子立作太子。”
江离月听着这番话,低着头久久沉默,或许,她该试着改变战略,由被动成为主动?
……
“二小姐,太子殿下正在歇息,你且在此等候。”
那侍女给了江离月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福了福身,接着也不管她想法直接就离开了。
江离月:“……”
在歇息还让她进来做什么?她看了看只有她一个人的偌大空间,直到腿站得发酸,她抬步往长廊的一个拐角走去,心想先找个地坐下再说。
墙壁上的木雕图案精美繁复,漆金的颜色在这种室内的光线中更显得深厚沉稳,江离月一边走一边看,一路上没见到一名侍从,平静的有些奇怪。
江离月拉开缀满流光溢彩的宝石的帘子,心头忽然有种入了神仙洞府的奇异之感,她就像个“山村野夫”一般带着几分好奇与警惕,踏入了“仙境”。
房中的光线不甚明朗,香炉飘着袅袅的烟,由近到远,最后淡淡的消散,味道挺好闻,江离月抽了抽鼻子,接着就看到烟雾之下,“神仙”的庐山真面目。
男子慵懒的躺在软榻上,乌发披散着,面如冠玉,五官若鬼斧神工,英挺霸道,此时他衣衫不整,匀称的肌肉线条优美而富含爆发力,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野性引人深陷,精瘦的腰间绑着一个松松的结,能看到部分裸露的肌肤。
空气顿时变得有些暧 昧,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黏腻感萦绕在两人周围。
江离月瞥开眼睛,她转过身大口的呼吸,觉得自己气血上涌,她看到了什么?这、这不是老天亲自煮熟了鸭子肉放到她面前吗?
让你不吃,啊呸当然吃,不是吃不是人!
江离月觉得为了不显得行为过于轻浮,还是唤了两声,见齐御扬睡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色胆也肥了,打算速战速决。
蹑手蹑脚的靠近软榻,过程不发出一点声音,江离月脸红红的,她紧张的后背都是汗,连鼻尖也渗出汗珠,她伸出罪恶的小手,微微一偏,将那被腰带绑着的左半边衣袍掀开一点……
殊不知,从江离月一靠近,齐御扬就清醒了,他睡眠状态始终很浅,加上警惕性强,一般都能极快的察觉到危险。
他已然睁开了眼睛,微微眯起,墨黑色的眸子逐渐变深,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意,看着江离月小脸上迷惑的神情,有些不忍的提醒道:
“在右边。”
“哦哦。”江离月从善如流的回答,手上转变阵地,撩了一边就又开始撩开另一边的一小块衣服,终于她眼睛发亮,真的,这颗痣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就是太子……就是他!
——等等,刚才谁在跟她说话?
江离月抬头,一张微笑着的俊脸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好像他眼中的不是她,而是某种珍稀的宝物般,想要轻柔呵护的眼神。
“月儿,看够了吗?”齐御扬神色舒缓,看着她悬在半空中的手,目光再次落到她惊呆了的脸上,“你还想看哪里,我给你看。”
江离月方才小脸被吓得煞白,这会儿又不禁红成煮熟的螃蟹,她脑子瞬间空白了,嘴巴张了张,突然下意识的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可、可以吗?”
话一出口,她立即捂住了嘴巴,想钻进地缝里的心都有了。
齐御扬愣了一瞬,随即粲然一笑:“当然可以。”
见这情势,江离月感觉双腿发软,正要跪下请罪,齐御扬手疾眼快的拉住了她,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带。
江离月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她抬头就看到一双专注温柔的眼睛,他扣住她的下颌,执拗又怜惜的说:“你总是是如此,让我既爱又忍不住想恨。”
恨什么呢?大概只有齐御扬自己清楚吧,恨她的遗忘,恨她的不明白……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欢喜吧。
“以后,我们互不相欠。”齐御扬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俯身在她耳畔轻言,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酥酥麻麻的。
江离月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她想要推开这个让人难以呼吸的怀抱,片刻后对方却放开了她,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她微微喘 息,问道:“……那块玉佩,在你身上?”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齐御扬嘴角笑意更深,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不错。”
“……”
“救我的人是你!”
齐御扬挑了挑眉,“不然还是敬王?”
“……”她无语凝噎,他这嘴巴是开了光?
齐御扬踱步回到桌前,提着笔在纸上,像是在思考如何落笔,“你来找我,除了证实此事,难道没有别的想法吗?”
“什、什么想法?”
“过来。”
江离月犹疑了一会儿,然后走了过去,她看到齐御扬侧影挺拔如松,正落笔,洋洋洒洒片刻后,便将毛笔搁置。
她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伸头想看画,只瞥了一眼后,不禁皱起眉头,这……
这时候,她感觉身旁似有利箭破风而来,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就在她以为会被穿个透心凉的时,眼前映入一片黑色,齐御扬拉了她一把,她后背撞到了柱子,而齐御扬护在她身前,为她充当人肉盾牌。
疾风从发髻边缘擦过,硬生生在柱子上没入了足有三寸深,血红色的穗子微微晃动。
江离月瞪大了眼睛,心中后怕不已,要是这柱子换成她,真的是命不休矣。当她抬头看齐御扬的时候,对方眉头紧蹙,嘴抿成一线,却硬是不吭声。
他手臂上出现了一道口子,从衣袍内渗透出血迹来,在黑色的布料上不甚明显。
他阴鸷的眼睛望着一个方向,道:“追。”
影十领命,随即离开。
“你怎么样?”江离月急得都哭出来了,她红着眼睛,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只觉得肯定很疼,她最怕疼了。
齐御扬望着她,喉结动了动。
只是小伤罢了,竟能得她这般在意,心中明明是开心的,可为什么又会难受?
江离月慌忙的想伸手想查探,齐御扬却抓住她的手腕,压在柱子上,在她怔愣着,眼泪还在眼眶里滚动,面前的脸忽然放大,然后覆了下来,冰凉的轻轻的。
她惊得忘了挣扎,那wen不含一丝杂念,单纯的像是蜻蜓点水,只轻轻泛起涟漪。
江离月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顺势滚了出来,然后齐御扬低头,极轻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的说:“月儿,你可是真心的?”
回过味的江离月红了脸,从齐御扬桎梏的手臂下像条鱼一样钻了出来,她往后退了两步,嘴上不肯承认:“没有。”
“什么没有?”齐御扬紧紧相逼,丝毫不给她一点退路。
江离月退无可退,当脚后跟碰到门槛的时候,匆忙拱手,“天色已晚,臣女先行告退。”
抛下这么一句,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
齐御扬一只手捂着流血的手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感觉也不是特别疼了。
太医已经赶到,他将刀子在火上消毒,羊胡子随着说话动了动,用年老的声音轻缓的说道:“这箭上有毒……还好殿下内力深厚,足以抵抗毒性,若非如此定然凶险,老夫先将坏死的皮肤除去,殿下需得咬牙忍忍。”
齐御扬上半身的衣裳褪去,宽厚的肩膀上赫然出现一条伤口,此时隐隐有黑血往外冒,他不在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太医动手。
疗伤结束后,太医额头已然出现了一层绵密的汗珠,他用袖子擦了擦,诧异的看着当事人居然保持着开始的模样——闭目养神。
影十送太医出去,那太医嘴中还叨叨念,说:“啧啧啧,老夫这一辈子动过的刀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唯有这次最是惊心动魄……”
“偏偏太子殿下能从容不迫,当真是好气魄,叫我等自愧不如啊!”
夜深人静,烛火静静的跳跃着,整个大殿充满了沉闷的气息,墨色的帐幔被风扬起,地上跪着一名黑衣蒙面人。
影十的头顶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进展如何,可有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他脊背微弓,点头道:“是敬王府。”
“是本宫身边,出了内鬼吧?”
齐御扬从他身旁走过,森寒的语气透着十足的危险,这别有深意的话让影十下意识的颤抖,“属下不敢。”
这东宫之内,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线的没几个,齐御扬抬起手做了个手势,隐在黑暗中的死侍便一个一个显现出身形来。
“你们两个说说,背叛主子是什么后果?”
跪在影十身旁的一名影卫说道:“回殿下,应交由阴毁司处理。”
阴毁司就是个受刑的场所,里面只有一个大坑,常年养着成百上千的毒虫怪物,若是进去的人运气好,会遇见它们厮杀到最后的虫王,死相不至于太难看,否则,那将是一场毁灭人性的折磨。
另一名黑衣人低着头不言语,肩膀极轻的颤抖着,影十忽然侧身将他挡在身后,说:“我等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定是敌人的离间计,请殿下明鉴!”
齐御扬看了一眼那低头的黑衣人,目光如刀,只是片刻,黑衣人已然出了一身汗。
而齐御扬好像只是随意的一瞥,他转身走了,将后背完全暴露在众人之下,他边走边说:
“若是如此便好,你们记住,本宫身边不养无用之人,眼底更容不得一粒沙子,你们敢动逆反之心,能不被本宫发觉最好,若是发现了……本宫不会叫你们死,相反会让你们活的比死更舒服。”
话音未落,在影十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挣脱他的钳制,身影跃向半空中,他已将袖中的暗器拿了出来,匕首闪着雪亮的光。
这个过程只发生在一瞬间,就在影十想要起身的时候,负手走着的齐御扬头也没回,体内爆发的内力已经先一步将威胁者震飞。
齐御扬回过身,冷冷的俯视倒在地上吐了血的影卫,那双眼睛里不再是顺从,而是刻骨的憎恨。
他将嘴角的血迹擦去,说:“既然被发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黑衣人知道,此时的他在齐御扬眼里,和个死人没区别了。
“谁让你这么做?”
“……”
齐御扬浑身的气场骤然改变,原本只是冰冷不近人情,如今那种被巧妙隐藏的嗜血残忍的气息被放大了数倍,他缓缓抬起手,地上的黑衣人便凭空悬浮起来。
他五指收拢,那黑衣人便怪异的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黑衣人想挣扎,可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他灰败的想,体内的蛊毒发作了……
“只差一点点,血煞蛊便完全解除……这是敬王给你的报酬?”
齐御扬眼中倏的闪过一丝血红,他轻笑了一声,血煞蛊除了他之外无人可解,难怪齐君怀能收买他的人。
这般想着,他把手臂放了下来,地上的黑衣人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黑衣人咳嗽了几声,愤恨的说:“不管是否背叛你,这血煞蛊都不会发作,我们是生是死,掌握权都在你手里。”
换言之,齐御扬掌握着他们的性命,是生是死都由不得他们。
黑衣人怪异的笑了一声,“既然命并不在我手里,说不定下一刻就死了,我何不去搏一搏,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他纵然有本事解毒,却不会轻易放你活路,既然你选择了为别人效忠,那本宫断没有让你活的必要。”
齐御扬言语之中没有半点不应有的感情,说他天生无情,由始至终,都是对的。
“本来,你可以再活些时日,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打她的主意。”
他转过身便走,将一脸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留在原地。
影十突然反应过来,他慌张的说:“殿下!”
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地上的黑衣人惨叫了一声,接着空中出现了一团血色浓雾,渐渐的血雾开始消散,这时有风吹过,将残余的雾气吹去,再一看,地上的黑衣人也凭空消失了。
其余黑衣人没有丝毫波动,齐御扬离开后,他们也隐入了黑暗,影十手掌上的一滴血化作雾气,他脸上有一丝悲哀,说:“傻小子,怎么就是不听师父的话……”
……
翌日下午,华贵妃忽然召江离月进宫,说是几年不见,想见她一面。
虽说是几年没见,可华贵妃头两年也曾召见她几次,之前江离月不愿意去,后来华贵妃也没再让她进宫了。
现在她长大了,自然不好驳贵妃面子。于是下午的时候准时进宫,去与姑母一叙。
再见到华贵妃的时候,她的容貌仍是江离月记忆中的模样,只是眼尾的皱纹却是怎么都无法掩盖的,岁月真实的在她美丽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一个下午的时间,华贵妃与她亲切的聊家常,神情轻松闲散,只是眉梢上一股淡淡的愁思总是挥之不去,她问的话,江离月皆一一应之,偶尔一两句话便能逗得华贵妃展开笑颜。
最后贵妃与她谈起齐御扬,脸色瞬间就憔悴了许多,说知道了他们曾来紫绛宫一事,最后太子不愿见她。
江离月沉默不语。
贵妃拉着她的手,哀伤的问:为什么他不愿意见她,母子之情竟不剩一星半点了吗?
这些话,江离月都无法替齐御扬回答,她只能尽量安慰贵妃,再三应允以后常来探望,贵妃才放开她的手。
出了紫绛宫,江离月心中有感的回头,莫名的觉得这座华美的宫殿正呈现败落之色。
当马车经过端木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齐御扬手臂上的伤,不由得心中隐隐担忧,不知伤的重不重。
她让车夫停好车,自己走了进去。
门口的两名侍卫看到来人,没有问话,直接就放下兵器,让她进去了,江离月还怪异的想,这些人记忆力都那么好吗?还是说,端木宫没几个人来造访……
见到她的侍女向她行礼,说:“二小姐,殿下正在练功房练功,奴婢带你去。”
江离月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那家伙昨天还受伤,今天就能起来练功,想必是伤的不重。
可她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妥,就算伤得不重,那也得伤口痊愈啊,咋能这么糟蹋身体?
她没有看到,那婢女见她着急的样子,掩唇低笑。
把江离月带到一个院子外面,婢女便悄悄地离开了,江离月刚踏进门槛,就看到空旷的院落里,树木的枝丫光秃秃的,细雪簌簌的落下,黑袍男子手持长剑,剑风所到之处雪花狂舞,而寒酥千万片,未曾有一片落在男子衣上。
江离月安静的看着,齐御扬招招狠辣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直到齐御扬瞥了她一眼,咔嚓一声旁边的树干被剑气误伤斩成两半。
树冠倒下,扬起了漫天飞雪。
“太子殿下剑术无双,我算是有幸见识了。”
江离月是外行,看不出方才齐御扬失了手,只觉得厉害,嘴上更是不吝赞许。
进到屋里头,江离月在距离齐御扬两个座椅的位置坐下,她觉得昨天对她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齐御扬并不在意,他将剑收回鞘中,片刻后,目光落到她手上的油纸伞上,他嘴唇轻抿,道:“天寒地冻的,二小姐来做什么”
这样冷的天,要是冻着了当如何是好……
闻言,一旁的侍女便十分有眼力见的在炉中添上炭火。
齐御扬仍觉得不够,蹙着眉对另一名侍女说道:“去给二小姐煮碗姜汤。”
“不、不必……”江离月觉不是很冷,于是想要推辞,可她刚说话,那侍女便脚步不停出去了。
“其实,我是来探望太子殿下的伤势,昨日离月被吓糊涂了,没有好好答谢殿下救命之恩,今日特来答谢……不知可有大碍?”
江离月意有所指的望着他的肩膀,见到她眼中的关心,看得齐御扬心里痒痒,他话头一转,道:“并无大碍……咳咳,只是小事一桩,你勿要挂怀。”
他一咳嗽脸色就白了一个度,再怎么说无碍江离月也不信了,“太医,太医在哪?”
见她起身真的要去外边喊人,齐御扬“无力”的手便拉了她的手腕,谁知江离月刚想回头看他的情况,结果全无防备的被顺势带到了齐御扬的怀里。
两人都没料到这一情况,齐御扬心头泛起涟漪,低头望着江离月,冷淡的双眸越发幽深。
江离月没有收力撞到了他的胸膛,她慌张的抬头看他的肩膀,心里懊悔不已,“有撞到吗?我不是……”
结果与对方沉静的有点可怕的眼睛对视,她指了指那伤口,怪异道:“不、不疼吗?”
“咳咳……”齐御扬如梦初醒,用手抵着嘴唇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疼……”
江离月急忙起来,却听他说:“此伤无碍,太医交代喝两副药便能痊愈。”
等齐御扬喝了一杯水之后,总算是不咳嗽了,和江离月聊了两句,好像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最后从放下心来。
两人喝茶聊天,房中烧着炭火,温度暖和适宜,一个眉眼弯弯巧笑倩然,另一个神色微冷眼底却含着淡淡的笑意,温馨之景与外头的风雪凛冽成了鲜明对比。
……
敬王府。
一名容貌娇丽的女子斟正在斟茶,茶水清香沁脾,在那双羊脂玉一样的手衬托下愈加秀色可餐。
欧阳宇的眼睛都快粘她身上了,刚刚起身的齐君怀从屏风后出来,他打了个哈欠坐下,那女子便自觉来为他捏肩捶背。
“王妃天香国色,连小小的婢女都是这等过人的姿色……王爷真是艳福不浅啊!”
听着欧阳宇羡慕的话,齐君怀只是意兴阑珊的推开身后的女子,说:“在这京城之内,最忌□□,若被勾了魂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可注意点,别半路掉链子。”
欧阳宇顿时板起了脸,拍着胸脯保证道:“王爷放心,这样的大事我欧阳某人绝不会出错,否则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齐君怀当然相信欧阳宇,他当年救了他一命,又把他当作“亲兄弟”,现在要他为自己赴汤蹈火都不在话下。
“三日之后,王爷离京可还要打点其他事?”
齐君怀举杯将茶水饮尽,眼中划过一丝不怀好意,他冷笑了一声,道:“本王要走了,既然有些人不愿意来饯别,那本王就只好去最后见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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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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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 文笔很细腻,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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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真是佩服,一天更是十七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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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笑点满满,花神需要承受着怎样的代价,你怕是不知道,还所有人都嫉妒,ex,还有啊,善良,我是真的没看出来,因为自己是个啥还没确定的小花神就以为很有资本的到处怼别人,天呐,这也太善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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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束占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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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加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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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黑魔法在其他精神系之后觉醒诅咒并且不怕光系在黑暗世界不会被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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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等你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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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已不能用语言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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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支持!由于是电脑创作而且不会截屏又懒得打字所以收藏的孩子们不要森气:pr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