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古言类小说《天下和朕愿为她沉醉》,小说笔酣墨饱,作者25cm笔头生花,是难得的好文。讲述了孟安醉展城归的故事。精彩预览:孟安醉重生之后,忘不了她曾经害死了一个少年郎,以身殉国,这辈子她只想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意,却没想到依旧和展城归重逢,她不知道的是,前世少年郎也重生了,找了她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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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揉着方才被扯疼了的手臂,回头看了眼表情扭曲的孟星阑,小心翼翼问道:“掌柜的,那恶毒女子姓孟,你也姓孟,她究竟是你什么人啊?”
孟安醉身形一顿,淡淡回答:“跟她不熟。”
“那她口中所说的孟府,是……”
“桑落。”
未等她说完,孟安醉便打断了她的话,一双黑眸沉下去,看了她一眼,“今日之事,就此打住吧。”
见她不愿再提,即便心中疑问颇多,桑落还是乖乖点了头,没再问下去。
而另一边,展城归和杨怀昭各自捧着大酒缸往酒肆方向走。
路上无聊,杨怀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展城归聊着天,“小兄弟,如何称呼?”
然而展城归却十分不配合,杨怀昭比他高出半个头,这样并肩走,他总得抬头看他,是以并不太想和他说话,便冷淡道:“你用不着知道。”
杨怀昭扬了扬眉,“怎么用不着,说不定咱们很快就要一起共事了。”
“别想了,不可能。”展城归说话毫不客气,他早猜到了他心中的盘算。
杨怀昭不服气,“怎么不可能?我看你们酒肆接下来缺人得很。”
展城归忽地停住脚步,往后站了些,同他平视,有面具遮掩,看不出他的神色,但露出来的眼睛像淬了冰一样,他一字一句道:“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你说了不算,”杨怀昭挑衅般颠了颠酒缸,“得她说了才算。”
展城归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率先往前走去。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
待孟安醉一行人回到酒肆,杨怀昭正坐在大堂里自斟自酌,孟安醉微微蹙眉,“杨公子,怎就你一人?”
杨怀昭干等多时,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此时后劲上来,他急急忙忙站起身,脸颊泛着些许驼红,衬得那口白牙明晃晃的,“孟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孟安醉前后晃了一圈,愣是没见到展城归的身影,她走回来,朝杨怀昭问道:“他呢?”
“谁?”
“小城,就那个同你一起回来的。”
“哦,那个小鬼啊。”杨怀昭重新坐下,“他给我上了酒之后便说有事出门去了。”
“这小子……”看了一眼半醉的杨怀昭,孟安醉无奈扶额,“让他好好招待,他就是这么给我招待的!”
都说饮酒壮胆,但杨怀昭却觉得,在孟安醉面前,喝什么都不顶用。
他一见着她,心还是砰砰砰飞速跳个不停,方才酝酿许久的话,一瞬间在脑海中忘得一干二净。
孟安醉还在嘀咕,却见杨怀昭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似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她一边问,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天边透着微微清光,因着仰头喝酒,她修长脖颈露出的部分雪一样白,下颌弧度完美,姿态爽快,一如她的人,丝毫不拖泥带水。
杨怀昭仿佛受到了鼓舞般,深吸一口气道:“孟姑娘,你们店里还缺人吗?”
孟安醉手一顿,想了想,“好像不太缺。”
“怎么会?”杨怀昭有些不解,“经过这次评酒大会,沉醉酒肆的生意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那又如何?”孟安醉不以为意,“人再多,可每日供应的酒却是定量的。我可没功夫天天泡在酿酒房里,所以只能先到先喝,过时不候啰。”
杨怀昭失望地垮下脸,“那我岂不是没有留下来的希望了?”
孟安醉闻言,却是笑了,“搞了半天,原来你想留在酒肆当伙计。”
心思被拆穿,杨怀昭挠了挠头,脸更红了,抬眸看她一眼,低声问:“那……可以吗?”
孟安醉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随口道:“当然不可以了。”
她这句“不可以”让杨怀昭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掩饰情绪,直接拎起酒坛就想灌上两口,刚到嘴边,酒坛却死活移不动。
低头去看,一只纤纤玉手正盖在酒坛上,他呆呆眨了眨眼,没明白过来。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孟安醉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既然知道你身无分文,我怎会让你无处可去?只是不能让你做我店里的伙计罢了。”
杨怀昭还是没明白,“不做伙计,那我如何留下来?”
“你不属于这里,若只让你做区区酒肆伙计,那才真是屈才了。”
孟安醉又饮了一口酒,“沉醉酒肆会成为你人生中第一处垫脚石,凭你的能力,你该拥有更广阔的眼界和人生。”
“孟姑娘你别打趣我了,我哪儿算得上‘才’……”杨怀昭连忙面红耳赤地摆手,“我娘说我性子太直,不好,靠着这身武功做个有钱人家的护卫已算顶天了。我来金陵便是想碰碰运气,可你看我现在这落魄模样,别说护卫,就连当个看门的都没人要。”他苦笑一声,“我如何有你所说的那般厉害?”
“我没有在跟你说笑。”孟安醉不理他的妄自菲薄,敛了神色,“过刚的确易折,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中有没有过不甘平凡的欲.望。”她看着他,笑了笑,“先得有向上的欲,再谈做不做得到。正如江湖中人,想做大侠得先学会做人一个道理。”
“孟姑娘……”杨怀昭怔怔看着她。
“嗯?”
“你真的相信我会成就一番事业?”
孟安醉倒酒的动作顿住,扭头看他,“若我说相信,你会去做吗?”
杨怀昭握着酒坛的手缓缓收紧,他如今什么都没有,自娘亲病逝后,他四处漂泊,两袖清风,孑然一身,他对自己的人生,从来都很茫然。
可没由来的,孟安醉这番话,让他浑浑噩噩许久的血液一下便沸腾了起来。
人生第一次,有人同他说,你不应该如此平凡,你能做到更好,能获得更多,只要你敢去想,敢去为之攀登。
“会!我会!”
杨怀昭一拍桌子,大喝出声,他垂首看向浅笑着的女子,胸腔里那颗脆弱的心脏,此刻疯狂地跳动着。
只要你相信,我就会去做,我就能做到。
孟安醉见此,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这碗鸡汤没有白喂。
无怪她这般心急地想要引导杨怀昭,实在是展城归在酒肆的这些时日,将一个跑堂小二扮演得活灵活现,好似完全忘记了自己出宫后的任务。别说韬光养晦对付睿王,就连自救之法,他都不曾好好谋划。
冥冥之中她有种感觉,若再继续跟他在这金陵城里耗下去,会越来越脱不了身。
思及此,她站起身来稍稍靠近杨怀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欲再说两句,嘴还没张开,一道愤怒至极的少年音霎时从天而降。
“你们在做什么!”
刚在外头办完事的展城归一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人一前一后站着,女子的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男子含情脉脉地低头,女子则配合地仰起了头,仿佛要亲上去了一般……
他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再也顾不得伪装,猛地冲过去,手上凝起内力,狠狠劈向了杨怀昭。
杨怀昭毫无防备,根本来不及躲闪,等反应过来时,那含着滔天怒火的一掌已被他硬生生地挨下,他闷哼一声,往后倒退了几步。
神色异常阴沉的孟安醉:“……”
她难得发挥口才欲做人家伯乐,你个一心吃干饭的展城归,毫无对抗睿王的动作便罢了,居然还把未来的盟友给打了???
杨怀昭捂着被震得生生发疼的胸口,他莫名其妙挨了展城归一掌,也有些冒了火,当即冷下脸来,“我倒想问,你在干什么!”
展城归站近了才看清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立时明白是自己误会了,但打都打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心思转了转,回过头面对孟安醉时,他不动声色换了神情,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低下头,时不时地抬眸看她,声音放缓,又低又软,“姐姐,我以为他对你欲行不轨呢,一时情急……”
孟安醉对展城归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早已习惯,但杨怀昭却是第一次见。
他犹记得方才回酒肆的路上,展城归那生人勿近的模样,结果在孟安醉面前,他的画风就变了???
这他娘的,有点能装啊。
眼看展城归认错认得这么快,孟安醉都不好意思再生气,她皱眉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上前两步准备关心一下杨怀昭的伤势。
只是这身还没转开,展城归拉着她衣袖的手便用了力。
孟安醉扭头,冷道:“松手。”
展城归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耐烦,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反手一掌劈向自己肩膀。
孟安醉猛地瞪大眼,下意识倾身过去扶住他踉跄的身躯,严厉道:“展城归,你有病吧!”
展城归愣了愣,胸腔里气血翻涌着,但这一掌再痛都不及孟安醉这脱口而出的话让他痛,他的心仿佛被尖刀抵着戳,疼得几乎没了感觉,许久,他看向下巴都快被惊掉的杨怀昭,没什么表情地说:“还你的,扯平了。”
说完,他挣脱开孟安醉的手,捏着拳头一言不发地朝楼上走去。
孟安醉看着展城归上楼的背影,一瞬间明白过来,他生气了。
可他生什么气?
先打人的是他,莫名其妙非要还一掌的也是他,他有什么好气的?
孟安醉没由来地心生烦躁,干脆收回目光不再管他,回头朝杨怀昭歉意道:“小孩儿不懂事,你别见怪。我出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孟姑娘不必麻烦,我调息调息就好了。”杨怀昭揉了揉胸口,略有些担忧,“倒是不知道那位小兄弟是否无碍。”犹豫了下,他还是道,“要不孟姑娘你还是上去看看他吧?”
“不去。”
孟安醉故意提高了声音,“惯得他。”
话音刚落,楼上立时传来“砰”的一声摔门声。
孟安醉的脸更黑了。
杨怀昭见气氛不太对,方才半醉的酒早已醒了,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能得到孟安醉的赏识和鼓励,今日已然满足,于是抱拳道:“天色已晚,我便先告辞了。”
孟安醉微愣,“你有住处?”
“有的,”杨怀昭坦诚地笑了笑,“客栈虽住不起,但住农舍的钱还是有的。”
“好吧。”孟安醉想了想,道,“那还请杨公子明日再来酒肆详谈今后之事。”
待杨怀昭离开后,孟安醉心底那股烦躁劲愈演愈烈,直至用晚膳时,展城归仍然没有出来。
本着掌柜关爱伙计天经地义,孟安醉安排桑落上去叫他,然而不过片刻,桑落便下来了,指了指胸口说:“掌柜的,小城公子说他这儿疼,不想出房门。”
孟安醉挑眉,“打的不是肩膀么?怎么胸口还疼上了?”
桑落无辜地摆摆手,“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孩子生病老不好怎么办?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
孟安醉冷笑一声,磨了磨牙,端着给他盛的那碗饭菜,一阵风似的上了楼。
她刚想踹门,门便吱呀开了。
见到她,展城归敛着嘴角,单眼皮耷拉着,右手抠在门框上青筋微凸,眼里的光又沉又委屈。
四周安静得过分,两人无声对视,许久后,展城归败下阵来,默默接过她手中的饭碗,侧过身子让她进屋。
孟安醉在屋里坐下,往他胸口处看去,意味深长地轻哼了声,“果然是装的。”
展城归嘴唇动了动,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声说了句:“没有装,刚才是真的疼。”
孟安醉睨他,“现在不疼了?”
展城归垂下头,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现在杨怀昭走了,他当然又可以了。
“赶紧吃饭。”孟安醉没有追根究底,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扣了扣,催促道。
展城归捧着还有些烫手的碗,在她身边坐下,“你吃了吗?”
“不想吃。”孟安醉语气淡淡,“某些人让我很没胃口。”
这个“某些人”拿筷子的手一顿,他抬头看她一眼,清哑的声音里搅着莫大的委屈:“是姐姐你太偏心了。”
孟安醉觉得这话十分好笑,“我偏心什么?”
屋内灯光昏黄,略显黯淡的光线让他的身影也跟着摇曳,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你不但请他喝酒,还无条件帮他;你明明同我说你恐男,却允许他靠你那么近;你关心他的抱负关心他住哪里,若非他说有地方住,你是不是还要让他留在酒肆?”
说到激动处,他胸膛微微起伏,那双乌暗的眼眸牢牢盯着她,因着克制,尾音轻颤,“姐姐,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你知不知道,看见你对杨怀昭那么好,我嫉妒得想发疯。
孟安醉被他问得一怔,敢情这一切还都是她的错了?
她眉心紧紧拧着,没说话,暗暗琢磨着该怎么告诉他杨怀昭可为他所用。
然而他却仿佛不问出结果不罢休似的,杵着一动不动。
方才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情绪再次涌上来,孟安醉烦躁道:“是你误会了。”
展城归喉结滚动,心里又酸又涩,却笃定道:“你就是在偏心。”
“好吧,”她懒得同他争了,深吸口气,漆黑的眼眸带着冰冷的探究,尽可能地和他平静说话,“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对他好,你这般在意做什么?”
碗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看起来十分可口,展城归勉强扒拉了两口,食不知味。
他觉得眼角发烫,心脏像被人狠狠搓揉捏扁,握着碗筷的双手不住打颤,但他不敢表现太多,害怕被她看出异样,只得牙关紧咬,肩膀暗暗用力,试图借方才受伤的地方以痛止痛,片刻后,终于强行镇定下来。
再抬起头来时,他双眼红红,长睫微湿,小心翼翼开口:“出宫许久,母妃不在身边,都没人再关心我,这让我特别难受,所以我也想有人能对我好一点。”他看着她,语气软乎乎的,近乎恳求,“姐姐,你能替我母妃对我好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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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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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加油!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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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放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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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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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这本书?还有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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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找客串么?康康我!我想客串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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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送花100,pick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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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中意这个小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