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病娇不好撩》是黄聆风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华初一朝穿越,成了一本书中的炮灰女主,将军幼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还嫁给了那个后来权倾天下,呼风唤雨的男人,日子过得应该不会很差,但华初知道,这是一本be文,她和那个男人最后都会死的很惨,为了保命,她只得一边含泪,一边撸起袖子开始刷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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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初柳叶长眉,还带着几分稚气,眉眼有些像沈玉清,却添着几分华盛的英气。一双眼睛盈盈如春水,里面装着她不自知的信任。小的时候她就这样看他,在她眼里,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不过那时候,她眼里是探究和疑惑,现在却藏着逃避和退缩。
冯律想到不久前传到他耳朵里的消息,她来了初癸。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调养?不过她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应该被照顾得挺好的。
华初不知道冯律的思绪已经跑远了,她说了这话之后,自己难得的有些窘迫。而且她觉得冯律看他的眼神也不对,怪怪的,华初有些不自在了。
她咬牙说:“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帮我这一次,我以后……”
“我知道了。”冯律打断了华初。当初是他借华江之病,把她弄回京城。是他欠着她,就纵容她一点吧。“回去等消息吧。这事不能拖,也就这两天就出结果。”
保下许慕的命虽不难,只是以后,他的很多部署都废了。
华初千恩万谢的走了,留下冯律一个人,坐在桌前。很早以前,他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华初。不是现在的,而是记忆里的三岁的华初。小小的一个粉团子,却有一双大人的眼睛,总是在暗处偷偷的窥视他。
她不知道,他也在偷偷窥视着她的一切。她去南疆之前和华老将军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他躲在暗处,连呼吸都不敢,生怕被老将军身边的柴毅发现他的行踪。
在她的心里,似乎对他有误解。她以为,他这辈子最渴望的是复仇,但实际上不是。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需要去做的。父母给了他生命,他继承了冯家的姓氏,为冯家洗去冤屈是他的责任。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也他存在的立身之本。只有洗去姓氏背负的耻辱,他才能堂堂正正的立在天地间,才能满足这十年来,他心中一日比一日浓沉的痴妄执念。
她回来了,比幼年更美,更摄人心魂。她有意躲着他,他也不急。有时候远远的看着她,心里就在想,她或许就是他的妲己褒姒,让他原意俯首称臣,将手中的一切拱手奉上。可她还不是他的,他得让她成为他的才可以。
桌上的茶水凉透了,冯律才起身去了内室,换身衣服出了门。
京城最大的酒楼是聚香楼,大理寺卿邱政泽一身便服,由跑堂小二引着穿过喧闹的大堂,直接往三楼的雅间去。小二把他引导门口,就退下了。他自己推门进去后,先把门关上,才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雅间里坐着冯律,隔着珠帘看不清人。邱政泽撩帘而入,坐到冯律对面。“你这次怎么找我找得这么急?萧衍这些日子一直在我那里,差点没糊弄过去。”
冯律为他斟茶,说:“事急从权,劳你跑这一趟。”
邱政泽没有客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你我之间,不说这些。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邱家原本也是京城的勋贵之家,到邱政泽手里却已经败落,仅有的家底也只能在京城勉强度日。机缘巧合之下,邱政泽受了冯律的点拨,投靠并不锋芒毕露的太子殿下。多年苦心经营,才坐到大理寺卿的位置。
邱政泽空了的茶杯落到桌上,冯律拎着茶壶替他续上。“我京郊别院养的人,要请你引荐给太子殿下。”
“什么?”他气定神闲,语气平淡,说出的话邱政泽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邱政泽很快察觉自己激动了,四下看了两眼,压低声音。“你说笑的吧。”
许家的案子出了之后,九皇子萧衍步步紧逼,他眼看招架不住,只能把案底全呈交圣上。就这样,九皇子还天天来大理寺磋磨。太子和九皇子,皇后和魏贵妃,前朝后宫,多少人的眼睛都在盯着。皇帝亲自过问了,案子不会拖太久,最多明日早朝后,这件事就会有结果。
冯律注视着邱政泽不说话,邱政泽不安起来。“你来真的!”
“不是,这件事情多复杂,你不是不清楚。以你我现在的身份,不好插手,不能插手。”邱政泽试图劝冯律。
冯律说:“萧衍和魏贵妃不是想试探他们在皇上心底的分量吗?那就让他们知道,就算原本有分量,此事后,也被消磨殆尽了。将人引荐给太子的事,不必你亲自去,派你手底下功夫一流的护送就可以了。萧衍明明知道你是太子的人,还天天找你探讨案子进展,更多的是亲自看着你。”
邱政泽还想说什么,对上冯律坚定不移眼睛,他张嘴转问:“你不是决定按兵不动,作壁上观的吗?怎么突然出手了?”
冯律当然不会把原因告诉他,沉默不说话,落在茶杯上的目光却柔和下来。
邱政泽从没见过冯律这种样子,他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难道是因为女人?”
这怎么可能!
这么些年来,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冯律就是一颗万年铁树。满京城的名门淑女,没有一个能让他多看一眼。说起名门淑女,邱政泽想到了前不久回京的华家大小姐……对啊,冯律就住在华家。
他瞪大了眼睛看冯律。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这事不能拖,你速去安排。”冯律起身拍了下邱政泽的肩膀,一向沉稳淡漠的眼睛难得看见微光。“明年这时候,请你喝喜酒。”
邱政泽自己已经娶妻了,初春的时候迎来自己的第三个孩子。冯律说话从不无的放矢,他这么胸有成竹的说起自己的婚事,邱政泽震惊之余,也为他高兴。“一定,一定。”
转念又想,为了一个女人,蹚现在京城最浑的水,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华家大小姐,红颜祸水啊!
第二天早上,半个月来京城各界人士关注的许家嫡子纵马踏死幼童一案,有了结果。本应该赐死的许慕,判处禁足荣国公府半年。
原来,在朝堂之上哭天喊地要为孩子讨回公道的夫妻,竟然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
那孩子的亲生母亲是万花楼的老妓,孩子的父亲不知道是谁。这小孩子生下来天生痴傻,谁拿了吃食哄他,他就跟谁走。被人有心算计之下,成了许慕马蹄下亡魂。
事情败露,自称为孩子“父母”的夫妻咬死了自己是图财,两人牙齿里藏了毒,女的死了,男的被邱政泽卸了下颌,带回大理寺。
严刑拷打之下,问出来的东西,只有邱政泽和皇帝知道。
朝廷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春闱之后,一批新鲜的血液进入朝堂,九皇子萧衍就发现自己手底下的人被顶替的一大半。后宫魏贵妃,也因着服侍的时候惹怒了皇帝,被禁足一月。
六月,荣国公老夫人顶着炎炎烈日,带着许蘅登门向沈玉清道谢。称赞华家高义,没有在危难之时和许家退亲。华初注意到许蘅频频看向华致,二人之间,温情脉脉。
华初高兴之余,心里也在想着到底该怎么感谢冯律?
而这边冯律则又约了邱政泽在聚香楼吃酒,事情已经定了,邱政泽却显得忧心忡忡。冯律就问说:“可是太子爷对你起了疑心?”
邱政泽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太子是皇后所生,是嫡长子,可是生性多疑,遇事多思少决断。且多年来,都是魏贵妃和萧衍更得皇帝的欢心,风头一直压过皇后娘娘和太子。所以,皇后娘娘让太子隐忍,太子的各位太傅让他恪守君子之道,就算九皇子有出格之举,也让他不要与萧衍计较。
多疑,平庸,若是有忠臣良将辅佐,登基尚能做个守成的君王。若是遇上利欲熏心能力出众的臣子,就是被人捏在手中的傀儡。
但多疑多思,只怕是傀儡也做不长久,就会被人拉下台,换个更听话的“皇帝”。
冯律不答反问:“你可告诉太子人是我给你的?”
邱政泽拍案而起。“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现在虽在太子手底下谋事,但你才是邱某的恩人。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还有一点邱政泽没说,比起太子,他觉得冯律才是老谋深算的狐狸,是更得罪不得的那个。
“嗖——”
破空的声音由远及近,冯律拉着邱政泽迅速离开座位,邱政泽的座位上插着一只弩箭。二人对视一眼,刚退到门口,就有黑衣蒙面人的破门而入,手中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进来。
邱政泽还没定神,闪避不及,眼看要成剑下亡魂,电光火石间被冯律一掌推开。黑衣人的剑就从冯律身后刺入,刺穿他的左肩肩胛骨。
这行人共有五个,他们的目的不是冯律,是邱政泽。另外四个都冲邱政泽去了,那个刺伤冯律的黑衣人剑拔出后,也要上去杀邱政泽。
冯律就从他背后出手,以一个极其诡异的手法扼制住黑衣人的手腕,用他的剑将他抹杀。而后冯律夺了他的剑,上去帮邱政泽。
邱政泽此时也稳下神来,专心应敌。他和冯律联手,剩下的四个人,死了俩跑了俩。
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挑开遮脸的面巾,平凡普通的脸,冯律和邱政泽都没见过。等邱政泽动手扯开他们身上外面的那层黑衣,露出里面金丝边的锦衣,心里就有了计较。
他说:“大内的杀手。”
冯律也看见了,太子只是有疑心,不至于要邱政泽的命,这应是萧衍派来的。大内的杀手,冯律心中冷笑,萧衍果然愚蠢至极,这简直是自掘坟墓。
冯律的目光落在邱政泽的手臂上。“你受伤了。”
邱政泽摆手,他只是手臂被划破了皮。“我这是小伤,不碍事,倒是你……”
“不是小伤,是你的证据。”冯律打断他。“你现在进宫,面见圣上,去哭诉哀求,别撑着要面子,有多惨哭多惨。”
邱政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此时,门外里里外外围上来一大群人,都是来聚香楼或消遣或谈事的客人,其中不乏权贵。众目睽睽之下,这些都是邱政泽的证人。
他现在只是不放心冯律。“你的伤?”
“小伤,不碍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好好想,见到皇上该怎么表现。”冯律在身上轻点两下,封住了穴道,鲜血不再往外喷涌。他冷静的告诫完邱政泽,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冯律离开后进了一家医馆,进门后,医馆的大夫看见他,撩帘子带他直入内室。这医馆是冯律的。
处理了伤口,换了干净的衣服。医馆的掌柜递给他一个包袱。“这些药主子带回去,外敷,内服里面留了记号。”
冯律接过,从医馆后门离开,回了华家。
荣国公老夫人带着许蘅离开华府之后,华初就去了寿山堂,刚进正门,就撞上了在院子里的修剪盆栽了华江。
华江提着一把大剪刀,专心致志的剪自己面前的树枝。
华江病好之后,头发全白完了,看起来老了很多。但是他仍然不愿意见晚辈,晨昏定省的问安,是从来不用的。
寿山堂极大,冯律住在左边的偏院,华江自然住在正院。上次来没遇上他老人家,怎么这次这么巧,就在正院的大门口修剪起盆栽了。
华初犹疑的时间不过几秒。华江却已经呵斥道:“天天在老夫的院子进进出出的,也不见来请安?规矩都没有了。”
此话一出,华初脸上堆起笑来,上去行礼。“祖父万福。”
华江轻哼一声,冷冷道:“老夫这院子不欢迎你,少来。”
“祖父这里一向都是谁也不欢迎,不只是不欢迎我。”华初装傻。
华江就直接道:“不,你娘来得,你兄长也来得,唯独你,不欢迎,以后不许来了。”
华初不说话,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华江提高了声音。“听到没有。”
“他又不是毒蛇猛兽,不会吃了你孙女我的。”华初辩解。“再说,许家的事,是我求了他帮忙的。”
“你求了他许家的事!”华江十分惊讶。气血翻涌,气得只喘粗气。“许家的事你母亲处理的就很好,用你多事吗?”
华初默然不语。她没有办法回答,难道要和华江说华家会因此衰亡,根本不可能。
华江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直来气:“他在老夫身边十年,老夫看得清清楚楚。心思深沉,诡谲多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丫头,他不是你看起来的那样端方守礼,温润如玉的。”
华初只好说:“我知道。”
华江闻言,怒气不消反涨。“知道你还……”他手里的剪树枝的大剪子抬起来,似乎想拿剪子敲华初的脑袋,把她敲醒。
华初一下闪开老远,畏惧的看着华江。
华江抬起的手顿住,自己这是被华初气急了。小丫头早慧知进退,并不是脑子灵活的人,怎么现在自己送上门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华江冷嗤:“皮相害人!你就是叫他那张脸给迷住了。”
华初无奈反驳:“孙女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谁知华江冷哼一声,道:“这可说不定,年幼慕少艾。你从小就被他那张脸迷得晕头转向,天天往老夫的寿山堂跑。”
华初:……
她竟然无力反驳。
“罢了。”华江叹息。“你去吧。”
前一刻还怒气冲天,现在又放过她了?华初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看人眼色是一流的,立刻遁走。
*
华初到了冯律院子,大门紧闭,有小厮守在门外。“你家主子在做什么?”
“小的不知。”小厮答。
冯律刚回来不久,进屋就关死了门,中间只让他往里面送了一盆热水。他跟着冯律多年,不该问的从来不会多一句嘴。
华初敲门:“华钦?”
她一开口,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才有声音传来。“你进来吧。”
华初推开门,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她慌忙回身把门关上,绕过屏风,走进室内。
冯律赤 裸着上半身,背对着她,正在反手清理后背伤口周围的血渍。华初看他受伤的伤口在左肩下肩胛骨处,寸长的一道口子,白肉外翻。因为冯律封了穴道,伤口已经没有在往外冒血了,可依旧狰狞可怖。
伤口上对穿,前面冯律已经清理好了,可是后面却很不方便。华初两步上前,接过冯律手里的帕子,帮他把伤口旁边的血渍擦掉。她声音有些颤抖:“我能做什么?”
前世今生,两辈子她都没有直面过血淋淋的伤口。
冯律冷静的道:“擦干血迹,用针缝合,上药包扎。”
“缝合?”华初这才注意到旁边的桌上放着针线纱布等一应工具。她拿着帕子呆住了,一脸无措的看着冯律。“我,我不会。”
“不要紧,我教你。”冯律声音低沉,让人心里信服。
华初就按照他说的一步一步来,穿针引线,酒精消毒。等举起手里的绣花针,她又打起退堂鼓。“不能找大夫吗?”
冯律摇头。“只怕不能。”
华初看着冯律的伤口,实在下不去手,她要哭了。“我不敢。”
“让杜林进来吧。”杜林就是门口的小厮,华江指来服侍冯律的人。待在冯律身边十年了,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已经是冯律的人。
华初如释重负,忙不迭点头,开门把杜林喊了进去。她紧接着问:“我要去门口守着吗?”
冯律开口阻止。“不用了。”
除了杜林,这院子里还有别人在的。只是华初不知道,杜林站在门外,是为了拦一拦华家其他主子。可是转念一想,除了华初,其他人多半不会来他这里的。
杜林也没有做过缝针包扎的事,装着胆子一针一针下来,缝完他和冯律额头上都是汗水。
华初其实想去门外等着的,可是冯律都说话了,她不好再走开。不过全程仍别开脸,不敢看,她也就不知道冯律一直不动声色的一直注视着她。
他私心里是想让她来的,这样能在她心里刻一道属于他得划痕。可是她像小鹿一样的眼睛,无措的看着他,里面还盈满波光粼粼的泪花儿,他就舍不得了。
等杜林收拾完出去了,华初才问:“你受伤是因为帮了许家吗?”
“差不多。”这件事可以软化姑娘的心,冯律没打算瞒着。
华初听了心里果然十分愧疚,冯律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如果不是她让他帮忙,他就没有这桩劫数。
“对不起。”
华初郑重的向冯律表示心中的歉意,并且再次许下承诺。“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且必定全力以赴。”
“这话你上次就说过。”冯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语气却淡淡的。“只望事到了面前,你不要推辞。”
华初怕冯律觉得她只是嘴上功夫,急忙表忠心。“决不会。”
华初忧心忡忡的离开寿山堂之后,冯律被华江叫了过去。许家的事情虽说没有拖沓,但是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立秋时节了。夏日的余热将尽未尽,空气中刮来一阵风,偶然会裹袭一阵暑气,让人烦闷。中堂四门大开,博古阁上放置的活物花草秋来换了一批,华江坐在太师椅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华初前脚刚出寿山堂的门,华江就派柴毅唤他过来。冯律不可能不华江找他是因为什么?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容的站在堂前,等着华江先开口问话。
“你素来是沉得住气的。”华江说。
“前些日子老夫重病卧床,你越过老夫给南疆送信。老夫原本以为,是十年朝夕让你与老夫之前生了几分情义。”华江冷嗤:“最近才叫老夫看出些别的端倪来。你及冠时,老夫曾说要替你寻一门亲事,当时你就拒绝了。”
华江开门见山的与冯律说话:“这些年,你心里想些什么,谋算些什么,老夫能猜个大概。当初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救了你,你父亲与我有恩,这不假。可是小子,不要过分了,我华家的姑娘,不是你的垫脚石。”
莫欺少年穷!他不是看不上冯律,而是担心华初被欺负。冯律他太知道了,光华绝艳的少年,女人也找不出几个有他这样好颜色的,偏偏自律、谋深,华初在冯律手里是一定要吃亏的。
等确定华江的话说完了,冯律才郑重向堂上华江行礼。他沉稳镇定,说话铿锵:“老将军请放心,华钦一日不找回姓名,一日不敢冒犯华初小姐。且此间华姑娘若谈论婚嫁,华钦亦不会干涉。”
华江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
华初明年及笄,婚嫁之事就会提上日程。那冯律必需在此之前,替冯家翻案,才能找回堂堂正正的迎娶华初。
冯家当年的案子,是皇帝亲批。这世上的人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何况是当今天子。天子年轻时强悍刚愎,不可能在老年说错。冯律要想翻案,只有新帝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到时候才会有一线希望。这还只是一线希望,毕竟新帝是当今天子的儿子,怎么会轻易揭老子的底。
天子虽然年迈,却没有听说身子骨不行了啊。冯律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华江略微思忖之后,问:“你从何而来的自信?”
华江久不问朝局政事,可也不是枯潭死水,该知道的他都知道。现在局势稳定,怎么也不到新旧更替的时候。
冯律的表情淡然一笑,说:“事在人为。”
华初并不知道冯律被华江叫去见面的事,这些日子她跟在沈玉清屁股后面忙着华致的婚事。这是沈玉清的意思,让她跟着学一些管家的本领,华初心里却惦记着冯律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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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2019.09.15. 哎呀. 我家苏苏真是优秀的女人. 居然又开坑了. 真是说开就开. 苏苏. 虽然你答应我的没有做到. 这让我有辣么一丢丢难过. 如果可以的话俺想要客串! 你要加油. 不论是成绩还是写作. 宝贝你的脑洞简直是太大了好吗? 看个恐怖电影都能写出攻略文来. upupup. ♡
智能火网友
不用思考,我又是来催更的,太少了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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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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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更吧,快更吧,快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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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不够自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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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进入裴西词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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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放假期间。日更一万字,连续七天。请大家多多关照。
智能火网友
今天我还会更的但是更的会有点晚
智能火网友
你真的很皮
智能火网友
原来你也喜欢看叶罗丽精灵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