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炸鼎丹修》的男女主是徐愿屈辞,故事不读到最后永远猜不到剧情走向。想看作者菩提灯下的书,快来智能火在线阅读吧!精彩节选:徐愿炸了实验室,结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穿了,考入兰宫,却成了史上第一炸鼎丹修,在这场混乱中,她总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记忆,而找回记忆的线索,就在屈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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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愿三人沉默地走下雷山,何怡多次瞄向边上的两人,但是看徐愿闭着眼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只得多次欲言又止,闷头走路,把山上路边的石块踢得啪啪直响。
徐愿突然睁开眼睛,说道:“老大,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什么,我,我有,有什么好说的。”
何怡突然被徐愿这么一点名,反而有些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
徐愿瞧着何怡有些窘迫的样子,突然伸手拉了拉何怡的面皮,这动作让何怡一惊,反而让徐愿得了逞。
果然,何怡的脸过于光滑,反而不像是真正的脸皮了。
徐愿不等何怡恼羞成怒,就拖着长声说道:“老大呀,我还以为你真的处变不惊,实际上是你带着一层面皮,变脸也看不出来呀!啧啧啧!”
何怡刚刚被徐愿偷袭一下,心中愤恨地很,还没发作,就听到徐愿这种调笑的话,刚刚积压在心中那一点点因为隐瞒相貌的愧疚感,一扫而光。
“你懂什么,喜怒不形于色,是君子最基本的准则,就算摘了面皮也是如此,哪里像你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何怡再次进入了说教的唐僧模式。
徐愿左耳进右耳出,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再次趁着何怡不注意,在指尖念了几句符咒,狠狠地在何怡耳根的地方猛地一揭。
何怡被徐愿拉的痛,痛的鼻子眉毛都纠结在一起!
“你做什么!”何怡对徐愿怒目而视。
徐愿一脸无辜地看着何怡扭曲的脸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摘了面皮,到底是不是真的波澜不惊啊。”
何怡揉着自己差点被揭下一层皮的耳后根,喝道:“胡闹,我这面皮可是秘术,你那点小伎俩怎么可能揭得下来,你差点把我真揭下我一层脸皮来!”
徐愿理亏,转过脸哼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道:“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关二,你说老大这样子,像不像跳脚的猴子?”
关澈哼哼两声,不想在两人之间受夹板气,只是仰天看景色,装作自己没听到。
徐愿瞧出关澈打算置身事外,她眼珠一转,说道:“哎呦,我忘了关二与老大那可是打算一起逛过窑子的交情,当然得向着老大说,我算的了什么呀!”
重提刚刚那一茬,关澈脸色迅速涨的通红,恼怒地说道:“谁逛窑子!我才没有!”说罢还狠狠地瞪了何怡一眼。
何怡这家伙真是不地道,他自己不想独自担着去明月楼偷香的名声,更畏惧明月楼鱼龙混杂,恐怕自己吃不开,就拉上关二这个沙雕给他保驾护航……
何怡尴尬地咳嗽两声,向两人解释道:“我去明月楼只是办事,并非为了享乐。”
徐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给何怡的解释多了一点不明不白的色彩,偏偏点越描越黑的感觉。
何怡看出徐愿就是一个不嫌事大的搅屎棍,不带好气地说道:“徐老三,你差不多就行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行了吧?”
徐愿挑了挑眉毛,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何怡看到徐愿这模样,就感觉憋气得很,气囊囊地说道:“还不是夏昱那姑娘告诉我的,让我去明月楼找答案。”
“你还特意去找夏昱了?厉害呀,老大!我记得烟波台女修可以与男修严格地分开来,女修的荷香楼可是建在水上,如果男修过境,大概会被阵法泼成落汤鸡。”
徐愿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凑过去,为何怡的勇气点赞。
何怡摆摆手,把徐愿的大脸挡到一边去。
“才不是我去找她,只是恰巧碰到她被一人纠缠,我去帮她解了围罢了。”何怡有些语焉不详地说道。
不过这样让徐愿更加感兴趣,可是徐愿也知道从何怡这里挖不出什么猛料了,看来有时间得去夏昱那里串串门了。
“那你就信了?”徐愿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何怡脸涨的通红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说的信誓旦旦的,还告诉我愿意信不信,我又不能对她用摄魂术。”
徐愿憋不住笑出声来,夏昱这个小丫头还蔫坏蔫坏的,恰好把何怡这个小古板给克住了。
徐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夏昱这丫头真有意思,就看着一点,徐愿以后就罩着她了。
何怡鼓着腮帮子,闷头向前走,把徐愿和关澈远远落在后面。
关澈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出言问道:“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徐愿露出高深莫测地微笑道:“你怎么不问何老大呢?”
说起何老大,关二露出一点纠结地表情,吞吞吐吐地说道:“他真的是画圣的大弟子?”
徐愿对关澈翻了个白眼道:“那你想什么呢?”
关澈挠了挠头道:“我以为魏潜在疯言疯语,我早就觉得那家伙不正常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被魔族夺舍的皮囊,不知道南陈帝怎么能信任这么一个人,难道他看不出来魏潜不对劲吗?”
徐愿沉默下来,她不认为南陈帝萧乾会看不出来,但是她不知道萧乾是有意纵容故意忽视,还是特意引导魏潜入魔。
但不管怎么说,萧乾与魔族是脱不了关系了。
这些话徐愿还不想说给关澈听,她只好引着关澈把话题带偏。
“你管南陈帝做什么,不过你今天竟然敢对武圣拔刀,厉害了,被踢得那脚还好吗?”
“哼,小爷我没事。”关澈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小尾巴翘了起来,语气中满满都是得意,“他是圣人又怎么了,我不在乎!”
关澈从“小男孩崇拜”阶段,华丽丽地进入了“青春期中二”阶段。
徐愿挑了挑眉,戏谑地说道:“呵,这把你能耐的,有本事你干掉他,我看常小姐能不能放过你,你还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关澈瞪了徐愿一眼,突然看到身后如影随形的屈先生,四目相对,看起来好像在瞪屈辞一样。
关澈吓了一跳,行礼道:“学生见过屈先生。”
屈辞本来远远地坠在后面看徐愿与她的伙伴们有说有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即为徐愿的高兴而高兴,又有一点隐隐的不舒服,仿佛有一丝丝的嫉妒……
关澈这一声“屈先生”让屈辞从恍惚中猛地清醒过来,更让徐愿回头看到屈辞站在不远处,虽然他穿着简单的青衫白褂,仿佛刚刚从床上爬起来一般乱成草窝的一堆头发,但是徐愿一点也不觉得屈辞好笑了,反而她郑重地向屈辞行一礼。
“多谢先生出手相救之恩。”
屈辞受了徐愿一礼,有些拘束,他讪讪地说道:“不必谢。”
关澈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了一把窍,觉得现在气氛当真不适合他在场,他三步两步地溜走了,只给徐愿一个潇洒的背影。
徐愿与屈辞相顾无言。
两人都对情爱有些懵懵懂懂,而王闻之这个乌鸦嘴挑破了两人都竭力掩饰的那层窗户纸,让两人见面有些尴尬。
但是徐愿不喜欢冷场,绞尽脑汁地想出一句话,问道:“先生早上用早膳了吗?”
屈辞答道:“用了一半。”
徐愿想起自己那一锅被关澈嫌弃的早膳,不由再问了一句:“先生觉得味道如何?”
屈辞答道:“味道还好,有劳。”
徐愿不信,追问道:“当真还好?”
屈辞抿了抿嘴,觉得自己肯定是说得不够好,徐愿不太满意,他答道:“味道很好。”
徐愿怀疑地看着屈辞,她就算再傻也听得出,这绝对是屈辞的一句善意的谎言,根本不可能是她厨艺进步了。
徐愿沉默片刻说道:“先生对学生实在太客气,客气到学生都不认得,真正的先生是什么模样了。”
屈辞听徐愿这么生疏的话,心中有些乱,慌不择言地说道:“我没有客气。”
徐愿讽刺地笑了笑,歪着头问道:“那么先生是没有味觉,对吗?”
屈辞一愣,微微点头。
这回轮到徐愿懵了,她胡说八道还说对了!
屈辞到底是什么人?
出生就有千花万树来迎,生来就可以号令百草,而且血液能治愈伤痕,最可怕的是还没有味觉,不知道错过多少好吃的……
徐愿用同情的目光打量着屈辞,不管他是什么人,没有味觉的人生一定是惨死了,因为他连成为最幸福的吃货的可能都没有!
徐愿为屈辞“悲惨的命运”唉声叹气,可屈辞却误认为徐愿不满意了。
“徐愿,我……”
屈辞刚开口,徐愿同时也说道“先生……”
两人又尴尬地同时住口,四目相对,徐愿从屈辞眼中看到熟悉的慌乱和窘迫,她心中柔软了一点。
“先生想说什么?”徐愿柔声问道。
屈辞垂下眼睛轻声说道:“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留下来,我会护着你。”
屈辞的声音愈发轻,但是却实实在在地闯入了徐愿的耳中,搅起一阵风暴。
“你护着我?”徐愿轻声问道,“哪怕你知道我是谁?”
屈辞停顿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盯着徐愿明亮的琉璃色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护着你,一直护着你。”
“你会一直护着我?”徐愿的心有些砰砰直跳,她明白对于保守的古人来说,这句承诺与表白无异。
屈辞垂下头,半晌带着一点祈求的目光看着徐愿,轻声说道:“你可以不要复国吗?”
徐愿眉头微微皱起,屈辞这句话仿佛堵在她心口一般让她不快。
“我从来没想过要复国,今天的玄天鹤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徐愿冷声说道,“诚然我确实看到那鹤飞入兰宫,但是仅此而已,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眼睛上有功夫!”
屈辞看出徐愿恼了,但是他迟疑片刻依旧固执地说道:“可是你的臣民,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复国,他们一直都在想着你能够带着他们再次振兴……”
“他人的期待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徐愿大声打断屈辞的话,“我是徐愿,我不会为他人的期待而活。”
又是沉默,屈辞远远地打量着徐愿,他忽然有些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
他对徐愿暗生情愫,源于徐愿总会带给一些新奇又熟悉的感觉,越是接近越是渴望,仿佛千年的岁月轮回重现,那模模糊糊的期许终于显出了轮廓,仿佛自己存在于天地的意义终于实现,他等到了她。
但是他发现,她到底还是变了。
曾经的她绝对不会说出如此冷漠的话来,她永远都是无私的,时时刻刻想着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铭记着她的使命——为人类之母,造福苍生。
屈辞终于记起,她早就造出了泥人,她成就了万物,然而她最终也为万物而献身。在巫山之巅上,她与诸位叛神九九八十一天混战,最终力有不逮而陨落。她将自己的使命坚持到生命最后一刻。
可是再次归来的她,不复曾经。
北周二殿下天生异于常人,出生之时正是数九寒冬,本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之日,偏偏在她降生之时太阳初升,艳阳高照,冰天雪地之中,飞雪与旭日同存,银光素裹,差点晃瞎人眼。之后二殿下早开神智,天赋异禀,十七岁便镇守在长镇楼,威慑魔族,二十三岁挂帅出征,雁山一战,虽败犹荣。
但是雁山那一战燃尽了她心中的所有大义,再次归来的徐愿已经成了一个随波逐流、心无大志的人。
屈辞突然有些痛惜,这是多大的痛苦让她甘愿封闭自己的记忆不愿意想起,这是有多让她失望才致使她自甘平庸也不肯放手一搏。
“你不该这么说的。”屈辞喃喃自语道,“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屈辞这一句话撩起徐愿心中压制许久的怒火。
徐愿冷笑道:“我应该怎么做?先生当真善变,刚刚要我不复国,而如今学生向您明志,您又说学生不应如此。不如先生说道说道,学生应该如何?”
屈辞不善言辞,被徐愿的巧嘴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支支吾吾地半晌,最终只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徐愿刹那间明白了,她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言冷语地问道:“先生,您到底在我身上找谁的影子?”
屈辞猛地一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愿。
徐愿认定了自己想法,也不去想屈辞何等心情,自顾自地说道:“学生只是徐愿,不会是任何人,多谢先生错爱,学生担待不起。”
说罢,徐愿一阵风一样地转头离开,丝毫没有半点迟疑。
屈辞静立在原处,无声无息。
何怡和关澈看似走在前方,实际上也时时刻刻关照着徐愿何时能追上来,瞧见徐愿翻飞的衣袖,两人都停下脚步等着她。
徐愿刚刚心情大起大落地折腾了一番,心里正是有些脆弱的时候,看到两个死党“夹道相迎”,心里不禁生出某种安慰感和自豪感。
她就是徐愿,和何怡与关澈无忧无虑地打成一片的徐愿。
徐愿搭着两人的肩膀,做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说道:“哎呦,太客气太客气,竟然专程候在这迎我,真是消受不起呀!”
何怡在徐愿的脸上扫了一圈,看的徐愿有些发毛,不由蹭蹭脸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脸上难不成多了一个鼻子?”
何怡一听徐愿张嘴就是不着调的话,冷哼一声,把徐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抖了下去。
“谁迎你,不过是想问问你,这番脱险后,到底是去岳药圣那里躲着,还是回屈先生的……”
“废话,我现在可是一个大病号,当然得去岳药圣那里。”徐愿打断何怡的话,随后迈着方方正正的步子向前走去。
何怡敏感的很,他早就看到刚刚徐愿绷着一张脸,仿佛谁欠了她万两黄金一般的模样,虽然徐愿瞧见他们两人立刻露出没皮没脸的嘻哈笑容,但是何怡到底留了心。而如今又仿佛听不得“屈先生”这三个字的模样,何怡不傻,当然猜出来刚刚两人不欢而散。
何怡皱着眉头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如同唐僧一般说道:“我说徐老三,你可不能不厚道,知恩图报才是君子所为,别逞一时之能,争一时之气……”
徐愿弹了弹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喊道:“什么?你说什么?”
何怡被徐愿噎得心中发堵,不善地盯着她。
徐愿不依不饶地拉着关澈问道:“关二,你说刚刚老大的话,你听到了吗?”
关澈对徐愿翻个白眼,进入戏精状态的徐愿,堪称天下无敌,专治何怡牌小古板。
何怡看着徐愿一路装疯卖傻下去,只得叹息一声,咽下自己本打算喷出来的一嘴唾沫。
徐愿拉着关澈侃大山,东拉西扯说个没头,这话题谈着谈着就说道北周二殿下。
关澈鄙视地看着徐愿说道:“喂,你到底算不算北周人,竟然连傅阳殿下都不知道?”
傅是北周国姓,因为二殿下降生之日艳阳高照,所以赐名为“阳”。
徐愿心中吐槽了一下北周起名的简单粗暴,然后幸灾乐祸半天自己不用叫这个名字。
说起傅阳,关澈有满肚子的话。
北周二殿下就是所有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所有人家的孩子都受过傅阳这个名字的荼毒。
关澈当时七八岁了还没能入道,他父母就就说:“唉,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鸡窝里飞不出凤凰来,你知道二殿下年龄比你还小,如今都能blablabla”
旧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关澈那时候已经被誉为全村子的神童,心高气傲的很,被傅阳的事迹这么一刺激,心境不平,竟然又过了一年多也没能入道,直到他的师傅包括他自己都放弃了,结果他竟然稀里糊涂吃了一片瓜就入道了……
关澈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地谴责道,傅阳天赋太高,不给别人留活路。
徐愿撇了撇嘴,心想:你天赋不成,你有理,但是这个锅我可不背!
关澈抱怨完,立刻从亢奋状态转为惆怅状态。
“唉,想当年雁山一战,殿下带着殷家大少爷和夏家大小姐来临梦征兵,我差一点就成了殿下的亲卫,可惜被夏晏那个笑面虎给刷了下去。”
徐愿来了兴致,出言问道:“为什么?”
关澈很高兴徐愿的捧场,他故作深沉地答道:“因为夏晏说我长得不合格。”
徐愿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了关澈的相貌。
浓眉大眼,五官深刻,一股阳刚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相貌被刷下来的。否则,常蕴怎么能对关澈另眼相看?
“不会吧!”徐愿啼笑皆非地说道,“你这长得还不合格,那什么样的合格?”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亲卫,模模糊糊地觉得一点印象都没有,反而殷释那翩翩君子的模样深入人心。
关澈心中得意极了,但是故作谦虚地说道:“不要迷恋我,我可是心有所属的。”
徐愿剜了关澈一眼,心中暗骂,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关澈也不纠结,坦诚地说道:“夏副帅说道,殿下的亲兵都得是长得没特点的,因为生怕殿下见一个爱一个,在军中闹出丑闻来。”
徐愿被关澈的解释雷得外酥里嫩,原身到底是怎样奔放的女帅?
徐愿把心里的吐槽压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哎,关二呀,你听说过北周二殿下眼上有功夫吗?”
这话不说还好,那时候武圣说的隐晦,而关澈注意力都放在被勒得半死的徐愿,关澈还真没细想武圣的话到底什么意思。现在让徐愿这么一提,关澈反倒生出了疑心。
他憨憨地问道:“等等,你和二殿下什么关系?武圣说二殿下眼睛上有功夫,跟你捣鬼有什么关系,你眼睛上又没有功夫。”
徐愿一脸无辜地看着关澈,然后疯狂点头,表示对关澈的话认同的不能再认同了。
没错,武圣就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两人达成共识,关澈解释道:“据说二殿下天生神目,瞳孔呈琉璃色,可看透万千伪装。”
琉璃色的瞳孔,徐愿掩饰地低下头。
何怡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啧了一声。
他可真为关澈的智商捉急,都摆在他面前的事实也猜不到。不过他这样无知也是福气,如果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偶像二殿下成了徐愿这个模样,大概会羞愤到撞墙。
关澈误以为何怡不信,还张牙舞爪地解释道:“何怡,你别不信,这世上当真有瞳孔呈琉璃色的人!”
何怡翻了个白眼,关澈努力地想找证明,突然瞥到徐愿的眼睛,全身一震。
关澈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抬起一根手指指着徐愿问道:“你,你的眼睛?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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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大大,不过大大怎么又删书,前几本真的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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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郑繁星正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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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打错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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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你的娇娇-酒爷开新坑一定支持,来打call!!!酒爷是一个非常奶思的人,很好勾搭,脾气超好,现在粉丝也144了,入股酒爷,决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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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最后弄个双结局吧,他们俩人都喜欢浅浅。而我又喜欢他们俩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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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累呀,大家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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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个类型的文,有点手生,放心吧,韩信这一段是有历史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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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加油啊,哪有没人看的,,我超喜欢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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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会不会是谢襄前世爱人啊?或者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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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伤心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