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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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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天天在翻墙》是岂川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雇佣兵蒲池一朝穿书,成了小说《娇宠王妃》里的同名炮灰小妾,小妾设定是反派,专和王妃勾心斗角,最后还是受人迫害,死不瞑目!蒲池不走爱惨了王爷的设定,她只要金子!于是,挽起袖子干起了老本行,于是京城上下开始陆陆续续有府邸被偷....

7.8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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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天天在翻墙》是岂川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雇佣兵蒲池一朝穿书,成了小说《娇宠王妃》里的同名炮灰小妾,小妾设定是反派,专和王妃勾心斗角,最后还是受人迫害,死不瞑目!蒲池不走爱惨了王爷的设定,她只要金子!于是,挽起袖子干起了老本行,于是京城上下开始陆陆续续有府邸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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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穷竭苍劲之力的声音响起,秦念芳手上的动作一时停下,但嘴上依然不饶人,

  “老爷,你倒是瞧瞧你的好女儿,几百两银票就被她给败没了。”

  这银子跟她根本无半分关系,都是蒲池在王府积攒下的,偏偏秦念芳看得比谁都重。

  来人正是蒲池的父亲,蒲连义仪容略微不整,似乎是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原本和她们一路的祥叔,不知何时已离去,现在跟着蒲连义一道进来。

  蒲池闻声偏头,瞧见了原主的父亲,他目光和她相撞,有些闪躲,凝噎了一瞬才底气不足关切的说:

  “池儿何时到的?用饭了没?”

  原主的父亲娶了秦念芳之后,越发懦弱,大事小事对秦念芳言听计从,连亲生女儿受后母欺凌了也护不住。

  他对她生有愧疚,尤其女儿出嫁数月,过去种种赫然在目,愧疚伴着对女儿的思念一同滋长。

  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连身为父亲的底气却没有了。

  秦念芳发现蒲连义忽略她的话,吊细着嗓子气道:“老爷!几百两银子啊!她就这么拱手让给那些劫匪!”

  “劫匪?你路上遇到劫匪了?”蒲连义忙问,关切里蕴了几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他连忙从上至下仔细打量了女儿一番,发觉她并未受伤,衣裙虽然朴素,倒也完好无损,不由的松出一口气。

  蒲池语气温和的答道:“那些劫匪只抢了银钱,女儿并未受伤,父亲不必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一连喃喃了两遍,“钱没了便没了。”

  “蒲连义,”秦念芳闻言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你倒是豪气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身家有多殷实。”

  语气里满是嘲讽不屑之意。

  “秦、念、芳!”蒲连义忍无可忍,腮帮紧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得寸进尺。”

  秦念芳见他破天荒的竟敢吼自己,脸上挂着的几两横肉抖了几下,哭丧着脸大喊:

  “我得寸进尺?你身上穿的,家里头用的,哪样不是我苦苦勉强经营铺子挣来的?”

  她捻着帕子,哭天喊地,弯腰双手一下又一下拍自己的大腿,毫无形象而言,又扯咧着嘴狠戳戳指着他,

  “你女儿倒是金贵,我还说不得了?”

  蒲连义从蒲池这个长女出嫁几月以来,对她的愧疚与思念成疾,此刻也不再软弱窝囊,挺起了脊椎骨,

  “她被劫的银钱与你有半分干系?你何以如此嘴脸教训她。家中的铺子若不是你一意孤行,也不至于败落成这般!”

  事实证明,和泼妇是没法讲道理的,秦念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嚎得更大声,一口一个老天爷,脸上的□□欶欶掉落,

  “你女儿出嫁前,我好吃好喝供着她,如今在王府富贵了,银子便和我没干系了?真是养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蒲连义听她颠倒是非,抬手指着嘴脸难看的秦念芳,手腕被怒气冲的发颤,一番话被气得哽在喉头,吐不出来,脸色憋得发青。

  蒲池在一旁看她如跳梁小丑,她今天算是亲自见识了什么叫做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秦念芳什么时候好吃好喝供着她了?

  原主的祖母在世时,还能护着她几分,三年前祖母去世后,秦念芳凶态尽露,短她的衣物吃食,打发了她的另一个贴身婢女给人牙子。她身边也就剩了喜双一人。

  蒲连义那时在生意钱财上没了话语权,也变得软弱不已,每当遇上这种事,便寻了由头避出去,眼不见为净。

  原主有时受了委屈,找上父亲哭诉时,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亲生女儿,于心不忍,想要找秦念芳理论,却又咬牙退缩回来。

  狠心撇过头叫她忍忍,忍忍便过去了。

  原主心里,父亲伟岸如山的形象便是这样一寸一寸磨灭的。

  出嫁前的三年里,原主过得及其艰难,昔日的祖母仍在的温情不再,她面对的是秦念芳的尖酸刻薄,处处为难,连唯一寄希望的父亲也总让她忍耐。

  所以,她竭尽全力抓住云在鹤这缕阳光,孤注一掷地,和书中的女主沈清蓉明争暗斗,她太过渴望,以至于城府越来越深,心肠也愈发冷硬。

  可终究,她还是满盘皆输,死仍难以瞑目。

  蒲池她如同切身体会原主的过去,往日秦念芳的恶言恶行犹然在目。

  她不再在一旁沉默,“二娘,你何时好吃好喝供着我了?当不说你对我做的那些龌龊,我吃的用的可是祖母留给我的家底!”

  祖母去世后,留给原主几间铺面和庄子,不过那时她因祖母离世沉浸在悲戚之中,未曾花心思留意,最后全让秦念芳搜刮去了!

  秦念芳哭天喊地的动作停了一瞬,没料到短短几月不见,柔弱的白兔也能长出了獠牙,反应过来厉色狠狠道:

  “不管是谁留给你的,总归是蒲家的,蒲家家底大半都是我辛苦挣来的!”

  蒲池冷笑一声,“你好好算算,究竟是你挥霍完的,还是你挣来的?不如让祥叔拿了账本过来,我来替你清算清算!”

  一听要查算账本,秦念芳终于顾不上哭嚎了,她哪里有账本拿得出来,家里就剩永州城里两间布匹铺子勉强维持着。

  她根本弄不懂生意那些门道,除了那两间做门面的铺子,其它的早让她卖的卖、转让的转让,换了真金白银。

  蒲池眼看家里这般光景,怎么会料不到秦念芳将家底卖了去挥霍,不过是觉着她吵得脑仁疼,唬她一下让她赶紧闭嘴。

  看秦念芳终于不再纠缠不休,蒲连义拉了她往回走,身后喜双和祥叔连忙跟上。

  他们往院子的另一头去,离正房屋子越走越远。

  她跟在后面,有几分纳闷,“父亲,你往这边去做什么?”

  蒲连义闷着头,回头瞥了一眼身后,摇头叹气,叹息着道:“爹见着她心烦,搬来西边厢房住了。”

  他不想再和女儿提起家中的糟粕事,转而慈色对她说:“你舟车劳顿,咱们先吃饭,别饿着了。”

  说罢便吩咐祥叔把饭菜摆在西厢房内。

  蒲池一时心里有些滋味杂陈,他身为父亲的关切,对于原主来说有些迟了。

  西厢房位置偏,不如正房位置好,两间房也有些狭小。

  饭菜摆在厢房内的小桌子上,她幼时父母离世,眼前却坐着“她”的亲生父亲,正夹了一筷子菜,犹豫踌躇半晌,还是放到了她的碗中,看着她的关切里带着心虚,

  “这是你爱吃的鱼,只可惜家里没能留住那个老厨子,这是祥叔做的,你尝尝是不是那个味儿。”

  是一道清蒸鲈鱼,蒲连义印象里幼时粉雕玉琢的女儿最爱吃这个,恍然间,这些旧事都这么遥远了,他连给她夹菜的动作都变得这般僵硬。

  在原主的角度,她对蒲连义是有恨意的,但在蒲池自己的角度,她未察觉的,被突如其来的温情裹挟得闪神片刻,刹时间仿佛回到了另一个久远且久违的世界。

  她回过神,拾起筷子尝了一口,异常神奇的,像是重拾了记忆里的味道,她在期盼的关注目光中肯定的点头。

  蒲连义僵着的上半身松懈了下来,忙给她夹其它的菜。

  这时,一道胖如树墩的身影虎气的进来了,人刚踏进门槛,就嚷嚷着:

  “爹爹,我饿了,我也要吃饭。”

  她闻声看过去,柳嬷嬷正跟着护着一个半高的孩子,他头顶两个小髻,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锁,随着他走路一晃一晃,赤红色纹金锦服下突着一个小肚子。

  正是秦念芳的儿子,蒲若久,他和狗蛋差不多的年纪,但身板是狗蛋的两倍。柳嬷嬷生怕他摔了,跟在后面仔细的护着。

  蒲连义对秦念芳心生厌恶,但对唯一的儿子依然疼惜的紧,他让祥叔在他旁边添了一张凳子。

  不料,蒲若久却戳着一个指头,指着蒲池,蛮横的说:

  “她的位置好,我要坐她的位置!”

  他在家里呼风唤雨,对长姐也毫不客气,连句称呼也没有。

  蒲连义故意沉下脸,教训他,“怎么和长姐说话的?爹爹有没有教过你要尊长。”

  蒲若久被他唬住了一瞬,脑海里想起娘说的话,长姐回来了,要在家里白吃白喝,娘还说她特别能吃,会把他的好吃的都吃光。

  果然,他一来就发现她在吃家里的东西,还霸占着爹爹。

  想到这里,他抓着拳头,不管不顾的嚷叫,

  “我就要坐她的位置!她是姐姐应该让着我!”

  “久儿!”蒲连义有几分怒气。

  蒲若久嚷得更大声,他想,果然,爹爹为了她都开始凶自己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地上打滚哭喊着,简直得了他娘的真传。

  蒲连义见状,转过头,无奈不忍的看着蒲池。

  蒲池放下筷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地面打滚的蒲若久冷声道:

  “哭喊什么。”

  她指着自己的凳子,

  “来,给你坐。”

  语气平淡如常,双眸扫了蒲若久一眼,他缩了一下脖子,鼻子上挂的鼻涕泡“啵”的一声在空气里消弭。

  哭声戛然而止,他摸了摸冰凉的屁.股,心想坐就坐,他迈着粗胖的短腿,想要坐上那张凳子。

  碰上蒲池凝着自己淡淡的目光,他如同被一阵凛冽的风扫过,哆嗦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柳嬷嬷,有些踌躇。

  柳嬷嬷正注视着他们几人的一举一动,这会儿看着蒲若久的眼里隐约是鼓励的意味。

  蒲池坐上另一张凳子,耳边终于清净些了,她重新拿起筷子,低头细细吃着桌上可口的饭菜。

  不去理会那小胖团和柳嬷嬷的视线碰撞,她不至于和一个半大的孩子计较,他的心智难以看透是非,不用细想,肯定是受秦念芳撺掇才来这里大闹。

  她抬眸看了一眼蒲若久。

  他正拿了一个大鸡腿大口的啃着,发现她在看他,瑟缩了一下,梗了一下脖子,艰难的咽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蒲若久总觉得面前这个长姐不像原来的长姐,她变得……好凶,可她明明没有凶自己,只是看了自己一眼。

  他想着想着,连鸡腿都少吃了一个。

  用完饭,蒲连义有事要出门,他走到门口,停了一瞬,回头和她说:

  “池儿,隔壁屋子还是老样子,爹没让她碰。”

  说完不等她说什么,转身折了出去。

  她沉默良久,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

  蒲连义搬来西厢房,仿佛是为软弱的过去做出的弥补,他不和秦念芳住在正房,也算得上直面的她们之间的矛盾,不再躲避。

  原主出嫁前,就住在偏僻狭窄的西厢院,正是这间屋子的隔壁。

  他这是说明,他站在她这个女儿这边。

  蒲连义走后,桌上就剩蒲池和蒲若久二人,气压仿佛沉了几度。

  蒲若久偷偷抬起眼睛,发现长姐没发现自己,两条短腿在空中晃荡了几下,蹭下了凳子,想要偷溜走。

  爹爹走了,他也不想待在这里啊。

  这个长姐比私塾的老先生还可怕,她一定会拿筷子敲自己的手心的。

  想到这里,他猫着腰,屏住呼吸。

  一步,两步……

  马上就要跨出这道门槛了。

  蓦地,他的衣领被人从后面提溜住,整个人仿佛被扼住命运的胖猫,在空气中扑棱着。

  蒲池单手把他提回凳子上,

  “吃完才能走。”

  他一小碗饭只吃了几口,竟然就想开溜,她娘没教她不能浪费粮食嘛?

  ·

  半个时辰后,正房院子。

  一道胖团似的身影边哭边跑,一边喊:

  “娘……娘……你在哪儿……”

  秦念芳用完饭,正在屋里喝茶,她见不得蒲连义方才对他女儿那个宝贝劲儿,故意让儿子去了西厢院,这会儿肯定将他们父女之间搅得不能安生。

  不料,院里传来蒲若久的哭声,瓷杯茶碟仍在桌上,急忙出去。

  “乖儿,怎么了?”她心疼的将蒲若久搂在怀里,

  “柳嬷嬷,这究竟怎么回事?”

  柳嬷嬷也觉得纳闷,她见少爷已经得逞抢了蒲池的位置,便放下心,去了趟恭房。

  她回来时老爷已经出去了,只剩少爷和大小姐在,少爷今日吃饭还不闹腾,将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只是,他回来半路上忽的就哭了起来,她问也不搭理她。只顾哭着往正房这边跑。

  现下被秦念芳一问,她低头慌忙应道:

  “少爷一直都好好的,忽的就哭起来,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了。”

  秦念芳瞪了她一眼,转而柔声哄着蒲若久,

  “久儿,告诉娘怎么了?是不是蒲池那个贱蹄子欺负你了?”

  蒲若久哭得惨烈,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长姐……长姐……她让我吃饭……吃完才让我走……”

  秦念芳心下一紧,好你个蒲池,“那饭是不是有什么怪味?是不是特别难吃?乖儿,赶紧吐出来!快,吐出来。”

  她担心蒲池为了报复,拿些搜饭给蒲若久吃,慌忙要去掰开他的嘴,让他呕出来。

  蒲若久哭声一停,吧唧了一下嘴,

  “饭很好吃。”

  “……”

  那你哭什么……

  他吓得……

  蒲池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喜双已经帮她仔细打扫了一遍,欣喜的对她说:

  “小姐,这儿还是从前的模样,半分也未变。”

  镂花的曲水柳木架子床、陈旧但齐整的梳妆台,窗边放着一方书案,上边的纸张展开,一副盛夏粉荷图仿佛盛开了三个多月。

  原主初夏出嫁,这正是她出嫁前,怀着小女儿的情态画下的。

  每一笔都寄予了她对未来的期许。

  一切都是蒲池记忆里的模样。

  她明明没有来过这里,这是初次到往,但目光所至,似乎都有自己的身影,一个起身坐下,都熟稔的不像话。

  她刚穿来时,和原主的记忆相冲,有时会难以适应这里的一切。

  如今,已经越来越如榫卯契合,严丝合缝,两份记忆交融在一起,纵然血肉身躯如旧,但已然是一个新的人。

  她一路驾马车,也确实感到有几分倦意,于是躺下打算睡一小会儿。

  喜双见状,为她拉了帘账,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或许是这具身体对环境的熟悉感,让她一觉睡到了傍晚,直睡了两个时辰,连外面隐约传来的叫嚷声都没听见。

  西厢房外面,一个女子头戴金镶点红玉石螺纹簪,发髻上还左右坠着两支牡丹金步摇,一身绫罗彩裙衬得她贵气逼人,但过于欲盖弥彰,倒有几分难掩的俗气。

  她身后的蒲若久躲着不敢出来,她把不争气的他硬扯到一旁站着,冲喜双发怒:

  “连本小姐都不认识了?谁给你的狗胆,竟敢挡我的路。”

  她正是秦念芳的女儿,蒲若久的亲姐姐,蒲若琴。

  蒲若琴今日去参加永州一个诗会回来,回来后听秦念芳说了蒲池“欺负”她弟弟一事。

  心想平素任由自己摆布也不敢还手的人,竟敢对她弟弟下手,二话不说就来了西厢房,要和她算账。

  不曾想,那贱蹄子的婢女竟然敢拦她。

  喜双听她这么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不让她靠近房门一步。

  小姐吩咐过她,别让人打扰她休息,况且,她家小姐没睡醒起床气便大的很。

  她低头不卑不亢的答道:“二小姐,大小姐正在休息,您晚些再来吧。”

  蒲若琴冷哼一声,“我来了她便给我候着,要我等她休息够?她也配?”

  说罢见喜双仍然木在原地,丝毫不挪动,俯身蛮狠的用劲在喜双腰处一推,相把她推开。

  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喜双,却没被她推动分毫,反而巧身一侧,险些让她摔了一跤。

  喜双之前在王府,每天早晨都跟着蒲池学拳脚功夫,如今也练出了几分定力和招数。

  像这种满是蛮劲,但却毫无路数的,她能轻松应付。

  “好你个死丫头,”她钗环微松,拿眼睛恶狠狠的剜着喜双,“竟敢推我!”

  喜双低头,“奴婢不敢。”

  蒲若久在一旁苟着,见蒲若琴占了下风,小声用气音说:

  “二姐,咱们走吧……”似蚊子的翁叫声,生怕把屋里的蒲池吵醒。

  “走什么!”蒲若琴瞪了他一眼。

  眼看喜双死死拦住去路,她根本靠近不了西厢房,于是卯足了气大喊:

  “蒲池!你给我出来!”

  喜双见她喊得一树的麻雀都被震飞了,脸上不由得有些着急,小姐定会被她吵醒的。

  她又不能上去堵蒲若琴的嘴,只能硬着头和她瞎讲道理:

  “二小姐,我们小姐一旦睡着,便如同一只可爱的猪一般,”

  她特意加上“可爱”二字。

  小姐,还是对不住了,她在心里默念,接着瞎扯,

  “您就算喊破喉咙她也听不着。”

  正打算喊第二句的蒲若琴一愣,半张着嘴,不知道是喊,还是不喊。

  苟着的蒲若久听了却松了一口气,终于敢放开嗓子说话,

  “二姐,长姐没有欺负我。”

  “蒲若久!你瞧瞧你那怂样,怎么怕她怕成这样,从前也不见你这样啊。”

  正是这时,后面房门拉长声响,门从里面被打开,蒲池没忍住伸了个懒腰,走了出来。

  蒲若琴嘲弄了一句:“终于不再缩在里头不敢出来了。”

  蒲池眨了眨惺忪的眼睛,才看见不远处的廊下拱门边有人,她睡太久了,有些晕乎乎的。

  “什么情况?蒲若琴?”

  她摇了摇头,无奈叹气,怎么处处都有人找她麻烦。

  睡久了,肚子有些饿了,她打算速战速决。

  “对我有什么怨念就快点儿说吧。”她走向蒲若琴,双手抱在胸前,左手食指习惯性的轻叩在右手肘上,

  走近了,才发觉石拱门后面藏了一个胖胖的小人儿,脸埋在墙上。

  “你竟敢强迫我弟弟吃饭,他何时轮得到你来管了?”

  从前,蒲若琴寻了再小的由头,都能借机教训辱骂原主一番,这次也不例外。

  蒲若久闻言,把脸埋得更深了。

  蒲池倒也不恼,只是拍了拍蒲若久的头。

  在他头顶轻轻如风的问:

  “米饭好吃吗?”

  蒲若久头点如捣蒜。

  “我强迫你吃了吗?”

  疯狂摇头,摇出了一道幻影。

  她摊开手,冲蒲若琴耸耸肩,越过她,直往厨房去,喜双捂嘴偷笑跟上。

  蒲若琴当场被打脸,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帮忙动手的还有她的亲弟弟。

  她咬牙拧着嘴道:“我怎么教你说的!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说完在他的的圆脸上使劲儿拧了一把,掐出个红印子。

  蒲若久一嚎嗓子,小胖手捂着脸,哭着往正房跑去,

  “娘……娘……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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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坐等坐等―――――

  • 智能火网友

    嘤嘤嘤,传说中的小一姐就是本作者,虽然不会有多少人看,但是我也说一下,爱你,记得要收藏~>_<~

  • 智能火网友

    我也爱你,嘻嘻.♡

  • 智能火网友

    楼楼什么时候更文?

  • 智能火网友

    不对,字数少是六七张,字数多点是三四张。

  • 智能火网友

    emmm

  • 智能火网友

    当当当,本七七前来报道,希望筱白越来越好啊~

  • 智能火网友

    我来啦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的不错要加油

  • 智能火网友

    谢谢(*^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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